几人的窃窃私语暂且不提,小和尚这一次亲了一个过瘾。韵尘不配合但也不抗拒,任由小和尚的舌头各种侵犯,既不阻拦也不回应。便是小和尚攀上她的胸,也只是略微抵抗后便放弃挣扎,直到小和尚的手探入她的私处,韵尘这才扭动着身体挣脱出来。“白郎白郎,奴家要动情了,你总是这样猴急,奴家不喜欢,奴家总觉得你只是看上了奴家的身子,而不是奴家这个人。”
“你这话说的,身子也是一部分,你若是个男的,难不成我还会喜欢你?又或者你成了老太太,哎呦。”小和尚捂住自己的肚皮,“有病是不是,还不准说真话了。”
“白郎,你总惹奴家不高兴,你就不能说点哄人的话吗?人家就喜欢你的人,你胖也好,瘦也好,就是成了小老头,人家心里也装的是你呢!”韵尘蹲在小和尚身侧,摸着小和尚的肚皮。
“得了,您别刺激我了,再刺激我真要撂摊子跟你走了,说吧姑奶奶,到底又算计什么呢,咱都说好了就给你一次机会,我可不会帮你的。”小和尚撇撇嘴开口道。
“讨厌呢,奴家就是心里想你得很,你娘亲威胁人家不准来见你,人家偷偷跑来的,你娘亲的性子你不清楚,真要知道我跑过来,恐怕真会杀了奴家的。不过奴家就是想你,一两年见不到你,奴家还不如死了好呢!奴家不顾性命跑过来,你却觉得奴家另有心思,奴家给你把心掏出来行不行?”韵尘的表情带着一丝娇羞和魅惑,不过在话音一落之后,突然伸出手指插进自己的心窝中,小和尚面色大变,看着那手指间的血痕,一脸慌张地坐了起来。
“乖乖,别介啊,多大点事啊!”小和尚心有余悸地握住韵尘的手想要拿出来,但是又怕一不小心伤了韵尘的经脉。“快点吧!姑奶奶,拿出来,急死我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当我放屁了不行。”
“哼”韵尘的眼里含着一滴泪珠,“你不信奴家,奴家还不如死了好呢。奴家知道你心里有奴家,奴家也知道自己伤你厉害,可奴家要让你明白,奴家或许对不起你,却从来没背叛过你。奴家的心思没瞒着你,今日你若要看,奴家就把心窝掏出来,日后你给奴家把无韵阁打理好,奴家这辈子为你死也值了。”
“祖宗啊,我求你了,别吓小爷了成吗?”小和尚急得抓耳挠腮,“我就是随口说说,你的心思我哪里不懂啊?我这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被你看中。我若不信你,又怎会一次次的去见你。老圣天道的机会我都给你了,你还想咋的,非得要死要活不成。”
“你就是不明白奴家的心思,奴家性子傲气,若是不被你狠狠打击一番,如何能心甘情愿跟了你。你若能只对奴家一心一意,奴家现在就能嫁给你。可你心里放不下那些女人,奴家又不甘心跟她们分享。奴家是给你机会呢,给你一个让奴家不得已委屈自己的机会。”韵尘有些恼怒地盯着小和尚,慢慢抽出自己的玉手,胸口的伤势瞬间愈合,只是不知为何,依旧能隐约看到五个淡淡的痕迹。
“这是什么意思?”小和尚伸出手揉了揉韵尘的伤口处。
“除了你白离,没人能把奴家逼到这程度,不管结果如何,这五个痕迹代表奴家从没背叛过你。”韵尘一屁股坐在小和尚怀里,语气变得柔弱起来,“奴家也不知为何,就是想见你一眼,好像命里就是你的女人一般,也说不上你哪里好,就是能牵动奴家的心思。白郎,我们走吧,去上界,你只要答应,一切我来安排。日后我们逍遥自在,再也不过问此间之事可好?”
“唉”小和尚叹了口气,“心思太多了,怕是走不成的。”韵尘听后没有回话,紧紧地搂住了小和尚的身体。
晚上的时候,小和尚随着韵尘去了雷鸣的皇陵。这是韵尘的意思,她要给小和尚解决一个隐患,小和尚知道,雷鸣里唯一的天人就在这。“他若不同意我在这的做法,难不成你要拼命不成,虽然你比他排名高点,但真要拼命未必能全身而退。一会还是我去说,实在不行咱们各退一步就是了。”小和尚牵着韵尘的手开口道。
“奴家就只跟你谈条件的,奴家和你相处可以事事忍让一步,因为你是我的白郎啊,难不成你觉得奴家从来都是这么好的脾气?”韵尘挣脱开小和尚的手,金色的拳套戴了上去。
“无韵阁掌门深夜拜访,不知所为何事,这位可是白大人?”一个尖细的声音传了出来,三个人影把二人包围住,最前方的太监武功修为很高,小和尚是看不透,想来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以后你就不要出皇陵了。”韵尘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
“呵呵,韵尘掌门好大的口气。”太监冷笑一声。
“你只有死了才甘心吗?”韵尘说到这有些懊恼地看向小和尚,原来小和尚拉住了她的手。
“一边去。”小和尚回了一句,韵尘一咬牙居然退了一个身位,但依旧把小和尚放在她的防御之内。“本大人在雷鸣的所作所为你应该清楚,女帝的意思你也知道,雷鸣可以留住,皇家也可以延续,但再这说话的只能是大姜朝廷。”
“哈哈,都说白家的人够狂,艳剑掌门来了也不过如此啊,小娃娃,你没资格跟咱家谈条件,咱家不准备飞升了,若是有幸突破一个等级,定要找女帝讨个说法。至于你在雷鸣所作所为,咱家没兴趣的。因为,咱家早晚会杀了你。”太监的声音让小和尚有些不舒服。
“得了,没得谈,早晚都是一战。”小和尚拉着韵尘的手往皇陵里面走去,“这老头打定主意不放过我了,既然他要等,肯定是现在没把握,小爷提前收点利息。”
“白郎,你,啊,你干嘛啊!”韵尘环住自己的身子,她哪里想到小和尚居然要在这脱她的衣服。“你做什么呢白郎,别让奴家生气,奴家又要打你了。”
“我在他皇陵上行个乐子,嘿嘿!”小和尚说到这,突然韵尘一个闪身推出一掌,太监的偷袭没有成功。小和尚哈哈大笑,“我当你真忍得住呢,这心性,一辈子也突破不了。”
“白离,你到底要做什么?”韵尘对小和尚的做法有些恼怒,不知这人为何一点也不循规蹈矩。
“试试一个猜测。”小和尚阴沉沉地一笑,领着韵尘往外走去。带二人出来皇陵,小和尚叹了口气,“我在雷鸣皇帝身上没感觉到龙脉。”
“你是说……”韵尘突然瞪大了眼睛,眼里带着一股兴奋。
“不好说,不过感觉这太监是想靠龙脉突破了。”小和尚摸了摸下巴开口道:“雷鸣皇帝但凡有点龙脉撑着,不会活的如此懦弱。雷鸣为何突然一蹶不振,怕是上个皇帝把龙脉带走了。也许这龙脉,就是雷鸣的一个转机。”
“奴家要不要给你永绝后患?”韵尘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别说这种话了,你斩龙脉还想飞升吗?”小和尚摇了摇头,“走吧,这也许是个机会也说不定。龙脉都不在了,这个皇帝我是可以任意揉捏了,嘿嘿。”小和尚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又有一个人来到了皇陵中。太监问了同样的话,那人说了句来这是请公公舍身成仁,之后二人密谈一晚。
第二日韵尘突然面色难堪地告诉白离,雷鸣的太监陨落了,天道也没了气息。小和尚听到这消息后面色更难看,有人居然先他一步动手了,难道龙脉的秘密还有人清楚。不过谜底很快揭开了。
小和尚收到了一封信,只有一行字,“请君平定雷鸣起义军。”落款是李司业,小和尚心中一紧,顿时觉得事情不妙。因为就在他收到信封的那一刻,韵尘告诉他,儒道现世了。小和尚立马去找小王爷密探一晚。
三日后,雷鸣第二军团,以勤王之名独立。第二军团的大帅是雷家的旁系,算起来如今的皇帝还应该喊声爷爷。不过幸运的是,第二军团暂时没有异动,只是喊出了口号。毕竟打仗的准备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搞定,小和尚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你真打算这么做?”小和尚面前闪烁的石头中传来了女帝的声音,女帝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哀乐。
“嗯,若是再有人从中作梗,怕是要出问题。李司业拿了儒道,那太监更是把自己的天道送出去,此事要做最坏的打算。”小和尚咬着牙开口道。
“你以为有了天道和儒道就是天人了,你以为人人都有候敬之的天赋?”女帝的语气有些不屑一顾,若是拿了天道就是天人,何必还要苦心栽培弟子,直接过继不就得了。小和尚也不用练武了,自己的儿子也不用练武,等着日后继承就是了。
“不清楚,但总要做个准备。”小和尚有些无奈,“你已经停战了,人家打的是勤王的口号,不是针对我,大姜若是动武于理不合,只能靠雷鸣自己的本事了。”
“准了。”女帝的声音传了出来,“前几日你娘亲来我这,听她的语气倒是对你那皮包骨头的样子挺感兴趣。你帮了朕这么多,朕也帮你一次。”小和尚没说话,实在不想搭理这一茬。
得到了女帝的准许,小和尚心中开始盘算起下一步的计划,按照他原本的意思,自己把雷鸣搞得乌烟瘴气,弄出来的银子交给女帝,事后女帝装个好人,拿着剥削雷鸣的银子来救济雷鸣。自己也顺势进去大姜的朝廷。按小和尚的规划,大概半年左右就差不多了。
可是如今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李司业和第二军团,打着勤王的名号,这完全是拐弯抹角地针对自己啊!自己不得民心,若是任其发展估计雷鸣要彻底乱了,可若是带兵出征,自己会不会打仗先不说,光靠雷鸣国库那点钱怎么能打的赢。万一这时候再激起民变,小和尚定要被女帝骂死。这李司业倒是看的清楚,一出手就是抓住了小和尚的软肋,李司业不需要赢下战争,只要把雷鸣搞乱了,小和尚自然会被迫离开,雷鸣对大姜也会成为负担,这小子,太损了。
小和尚一直阴别人,突然被人阴一次那感觉到不爽的很,可惜不是在华龙,华龙若是有人造反,小和尚肯定和曹家合作,定能在平反中拿下天大的好处,可如今呢,小和尚实在无可用之人。
远在天边的第二军团中,如今已经开始做了入冬的粮食储备,按李司业的意思,定要保证好自己的后方才可以。第二军团的大帅也姓雷,算是皇家的军权保障,自从大姜败了雷鸣之后,第二军团便再也没有回京。李司业很早以前就和这取得了联系,这是李司业的最后一步棋。
“大帅”李司业坐在下位,一头黑丝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银白色,带着决然之色的脸庞,早就没了当初的无奈之色。“白离这仗不敢打,这次入冬雷鸣又要经历一番饥荒,正是我们收买人心的好时节。军团经费紧张,绝不敢冒然侵犯。”
“不错,白离跟咱们耗不起,大姜的那位不会给他太多的时间。”雷大帅手中抱着一个精致的铁盒,面色带着几分贪婪。“李司业,你说这东西真能让本王做到那个位置?”
“龙脉是气运,雷家的血脉不会排斥的,如今的皇上早就名存实亡,大帅难道忍心看着雷家没落下去。”李司业盯着雷大帅开口道:“天下人都会择明君,大帅体桖百姓,爱民如子,天下谁人会不顺成您?”
“李司业,得君者得天下啊!”雷大帅笑呵呵地开了口,“本大帅知道你的意思,只要在本大帅的地盘,定然不会有一个难民。得了这民心,咱们就走资格和女帝谈条件了。如今的皇帝懦弱无能,本大帅却是无可奈何,幸亏李司业前来相助,本大帅终可一雪前耻了。不过,李司业,这白离会不会让华龙那边出手啊?”
“绝无可能,曹家若是侵犯,个阻拦就是关冷月,难不成关冷月要不战而逃?就算她不顾名声不战而逃,想进攻我等也要长驱直入到内腹,粮草的供应断然跟不上。这个道理大帅哪能不懂?大帅怕的是关冷月和曹家合作吧,可大帅难道忘了,大姜的那一位能让这种事发生?”李司业胸有成竹地一笑,“下官用项上人头保证,白离绝对不敢借助任何外力。”
小和尚还在进一步计划自己的打算,他只有一个想法,最小的损失,最快的速度镇压第二军团。但小和尚要做到这一步,必须在朝廷有绝对的权威,他要做皇帝之上的那个人。他前面和女帝通话,也是希望得到女帝的首肯。
小和尚正在计划下一步的打算时,突然一直躲着他的张泽梦邀请小和尚去赴宴,小和尚不知这女的是什么目的,难不成看到自己形势不好,想要进一步摊牌了?不过不管是什么目的,小和尚打定主意还得再来上一炮才行。除了南宫幼铭,也就只有这女人最符合小和尚的胃口了。
小和尚独自前去赴宴,南宫幼铭若是跟着,有可能影响他的猎艳计划。今日去的酒楼有些偏僻,但是里面的装修却别具一格。春夏秋冬四个院落,每个院落的景色对应相应名字的季节,小和尚颇为喜欢。今日这里被张泽梦包场了,小和尚直接被领进了冬字院落,刚一进去便是一股寒风吹过,那枯树上居然还带着雪花。
小和尚进了院落就看到了门里的两人,其中一个是张泽梦,另一个此刻也看到了小和尚,二人脸上都有几分惊讶,显然没想到张泽梦居然同时请二人赴宴。“康大人。”小和尚皮笑肉不笑地招呼一声,康大人更是神气,直接坐在那点点头,那派头比小和尚还大。
“康大人倒是好兴致,老婆丢了还有雅兴在这喝酒。”小和尚嘿嘿一乐,张泽梦顺势安排他坐在了另一侧。
“白大人兴致也不差,火烧屁股了还坐的住。”康大人毫不示弱,谁都知道这造反是对着谁来的,康大人甚至有些庆幸,幸亏自己当初被压下去了,不然这会被针对的就是自己了。
张泽梦这时拿起茶壶给二人添上水,先是递给了小和尚,然后又递给康大人。张泽梦穿的白色的貂绒披风,整个人的身子都被紧紧的包裹住,为了防谁自是不必说。“冬天喝点红茶,暖胃。这两年雷鸣乱的很,那太监死后江湖也不平静了,二位喝茶。”张泽梦端着杯子,丝毫不见平日的柔弱。
“茶就不喝了,你知道的,本大人不喜红茶。”康大人摇头拒绝,面色已经有有些不耐烦。小和尚喝了一口,也没去称赞好茶,而是等着张泽梦的下文。
“这茶要喝的,因为是本太师递的。”张泽梦面无表情地再次把茶递过去,“康大人不用急,泽梦既然请二位前来,定然是有要事,大人,喝茶。”
康大人咬了咬牙,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张泽梦微微一笑,给他再次添满。“请康大人给白钦差敬茶。”张泽梦依旧是云淡风轻地开口。
“你”康大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张泽梦,今日便是想来次羞辱我,哼,敬白钦差,或许要不了多久,白钦差便要敬我。”
“大人息怒,一会泽梦让白大人也回敬一杯便是了。”张泽梦稳定了一下康大人的情绪,小和尚一直不说话,只是笑看二人的表现。康大人听到这话脸色稍微好转,张泽梦趁机继续道:“第二军团以勤王的名义独立,我们这些在京城的都是他的眼中钉。虽然目的直指白大人,但若白大人输了,康大人也是得不了好处的。”
“哼”康大人冷哼一声,“第二军团赢了,朝廷的官员一个也讨不得好。但只要有人比本大人损失的,本大人便心满意足了。”
“咯咯”张泽梦轻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屋门处,“康大人这些年拿的好处不少,李司业不会放过你的。本太师知道,康大人最多就是带着银子离开京城便是了,白大人却要被迫离开雷鸣,以往的付出也都打了水漂。于情于理,康大人的损失都比白大人小。”
张泽梦说到这转过身,慢慢踱步到小和尚身后,“不过康大人不妨这样想一想,如果这样您只能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以后的仕途没了任何希望。白大人败了放弃雷鸣,回到华龙做他的黑军伺头领,依旧是曹家家主的未婚夫。康大人输了一丝就是输了全部,白大人输了些许也仅仅是些许。”
张泽梦一句话点破了其中的关键,康大人的计划在大姜,若是被第二军团折腾起来,以他过往的劣迹,怕是要亡命天涯了。小和尚虽然也会离开雷鸣,甚至前期的投入也打了水漂,但是小和尚的基底大,损失了这一部分并不会动摇他的根基,去了华龙照样是说一不二的黑军伺指挥使白离。康大人输的不多,却是输了全部,小和尚输的很多,却是并无大碍。
“康大人,敬你。”小和尚端着茶杯递过去,“其实我却有跟你合作的意思,只是没想到却被张太师撮合的,大人是雷鸣的官员,我是华龙的官员,你输不起,我输的起。但我们为何不一起双赢呢?”
康大人没说话,却是喝了一口茶,小和尚笑眯眯的继续道:“有件事一直没说出来,我得了女帝的允许,以后可以全盘接管雷鸣的朝廷,但没你康大人的协助,总会显得捉襟见肘。今日既然张太师说了出来,本大人也不藏着掖着,康大人想用军权做进去大姜的跳板,虽然是个妙棋但不是上策。大人进了大姜也会被打压的。”
“白大人想做我的靠山?”康大人聪明的很,听出来了小和尚的意思。
“你不相信本大人能在大姜站起来?只要此次平叛成功,我助大人平步青云。以后大姜的官场,有我的便有你的,能在雷鸣做个户部尚书,去了大姜未必不可。”小和尚意思很清楚,只要平叛成功,定会给康大人一个大大的功勋,助他在大姜崭露头角。
“大人想用什么在大姜站起来?”康大人总要问个明白才甘心。
“用你,用她,用整个雷鸣做跳板,雷鸣胜,你我二人便能风光地进去,雷鸣败,结局康大人也想好了,你我二人的利益不冲突的。张太师是个明白人,康大人也应该开窍的。”小和尚端着茶杯笑着道,康大人先是沉着脸想了想,然后哈哈大笑地举起茶杯。
“白大人,以后下官唯你是从。”康大人一饮而尽。
几人又谈了一些朝廷中事,有了康大人的帮助,以后这朝廷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的声音,但关于镇压叛军之事,小和尚却是有些底气不足,只是没敢当面表现出来,生怕这康大人打起了退堂鼓。不过小和尚对张泽梦的评价又高了一分,这次撮合可不是小和尚的授意,没想到张泽梦居然看得如此明白,小和尚着实有些佩服。
康大人最先离开,他知道小和尚和张泽梦还有话要说,只是他哪里知道自己一走,小和尚就立马扑了过去。张泽梦没有躲避,任由小和尚搂住身子上下其手,面色的表情带着几分厌恶。“白大人,当初你答应我只有一次,难不成你要做个言而无信之人?”
“为了张太师,做个奸人又何妨。”小和尚嘿嘿一乐抱着张泽梦往床上走去。
“请大人放过泽梦吧!泽梦知道大人并无多少胜算,只要大人肯放过泽梦,泽梦便替大人度过此关。”张泽梦咬了咬牙开口道。
“哦?你还会带兵打仗?”白离有些惊讶。
“不会。”张泽梦摇摇头,看到白离一瞪眼,赶忙继续道:“但我可给大人推荐一人,军团关冷月。泽梦知道她和大人翻脸了,但泽梦有把握劝说她助大人一臂之力~啊~呜~”张泽梦瞪大了眼,小和尚的嘴巴终于吻了上来。男人的气息让张泽梦的反应有些迟钝,但在迟钝之后是剧烈地反抗,小和尚被她踹了下去,只是她的衣服,也被小和尚给撕破了不少。
张泽梦反应很快,这种雅亭里都有床被,伸手拿出来雪白的被子盖在身上,盯着嘿嘿奸笑的小和尚有些不明所以。小和尚开心得很,这张泽梦还真以为自己和关冷月闹掰呢,只是自己没看出来关冷月有何能力啊。不过既然张泽梦提出来,肯定有她的想法。小和尚一脸淫荡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笑了笑,“关冷月吗?本大人知道了,这事不用你出手本大人自然会让她乖乖就范。”
张泽梦是何等聪明之人,听到小和尚这话立马反应过来,“你和关冷月在做戏?”
“呦呵,不愧是本大人看中的,脑子挺快。”小和尚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来到了床边,张泽梦防备地往里靠了一点。小和尚嘿嘿一乐,一屁股坐了下来,“既然看出来了,本大人也不瞒着你,我给关冷月一个机会。这次她若成了,定会在大姜一展宏图,若是败了,我也会护她性命无忧。太师,要不要也和本大人做个交易?”
张泽梦外面穿的披风早就被小和尚扯了下去,里面的薄裙被撕开,露出粉嫩的肌肤却是比那被子还要白上几分。张泽梦冷冷地看了小和尚一眼摇了摇头,“没兴趣,泽梦以自己的能力便可以和人做交易,没必要搭上这身子。”
“唉”小和尚突然长叹一声,张泽梦面带不屑地看过来,在她想来小和尚应该是故弄玄虚。小和尚并不在意,叹气后继续道:“你啊!是个可人,靠着容貌便能站着说话,却偏偏要在朝堂和功夫上出人头地。本大人不得不承认你这脑子的确好使,对局势的分析总是能看到本质问题。若是在其他人身边,或许是块良才。可你偏偏选择了本大人,你若是天人境,本大人把你供起来,你若是会打仗本大人把你抬起来,可你偏偏会这朝堂之上的投机取巧,会借势抬己,可惜了。”
张泽梦一开始冷着脸没说话,待小和尚说完后却低着头沉默起来,小和尚的意思她听得懂,朝堂之上的经营,借势抬己不仅仅是自己的强项,也是他白大人的强项。自己的优点或许在别人眼里很重要,但偏偏这白离也有这种优势。所以,这才有了她如此尴尬的境地。
“今日你请我和康大人来的用意真的是要联合我们?你自己心里清楚,即便你不做我也会亲自和康大人修复关系。你只不过是提前一步而已,若是再晚几天,这喝茶的人了可就没有你们方家了。你觉得,本大人为表诚意,会不会把你们方总将拿出来祭旗?这次的军饷,八成可是进了你们方家。”
小和尚靠着床头开始脱衣服,张泽梦听到这突然抬起头,“方家未拿一分军饷,全部送入小财神的手中,大人若是觉得方家可以欺负,那边要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
小和尚哈哈一乐,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床铺,“本大人晓得,张太师怎能不留后手,其实太师的声望在本大人这可值钱了。本大人又不是要赶尽杀绝,用用你们方家女人的身子而已,太师也委屈点,身子加声望都给本大人,以后在本大人这,可以站着说话。”
温润的身子躺进小和尚怀里,张泽梦的玉手放在小和尚胸前,“雷鸣的女人从来都是跪着说话,我在朝堂上算个例外,他们坐着我可以站着,跟了你也不是不可以,答应我两个条件,首先以后我也要有和他们平起平坐的资格,其次,保方家长盛不衰。”
“还惦记着你那方总将呢?”小和尚的手攀上了张泽梦的伟岸的胸部,“伺候好了我,才有资格谈条件的不是。我知道你想改变一下雷鸣的风气,只是这事轮不到我来做,在雷鸣本大人就是做恶的,卖好的是大姜的女帝,让关冷月尽快回京,这事你来安排。”小和尚说完后扭动着身体压了下去。张泽梦眉头微皱,胸前的双峰被压扁了不少。
“别跟个死人一样的,配合点行不行,那次是本大人用强的,这次多少你也算心甘情愿吧。”小和尚看着躺在身下面无表情的女人,略带扫兴地开口道。
“滚~”张泽梦回了一句,“被你这种小人压在身上,本夫人不骂出来已经给你面子了。”张泽梦说到这突然看到小和尚拿出来一根长鞭,面色顿时变得有些恼怒起来,“怎么,也像那些废物一样,自己没本事便要用些下作手段。”
小和尚不去理会张泽梦的讥讽,从自己的戒指里又拿出来一捆绳子,这东西都是和幼铭一起玩乐时准备的,今日算是派上了其它用场。“哼,姓白的,你便是不捆本太师也不会反抗,省省你的心思吧,留着力气收拾南宫家的那两位,你~”张泽梦突然愣住了,小和尚拿出来绳子后并未捆绑她,反而是盯着屋子里的房梁比划起来。
张泽梦再张开口没有说话,看着小和尚拆下来一个椅子板,然后两边用绳子固定住悬挂在房梁之下,眼里的目光更是疑惑。小和尚弄完后有些不满意,扭头看着张泽梦摸了摸下巴,“太师稍等,本大人怕是要多费些功夫了。”
“雕虫小技。”张泽梦回了一句后躺在了床上,然后看着小和尚在屋子里叮叮当当地摆弄。张泽梦实在不知道,为何这人随身带了那么多小工具,锤子,钉子,锯条几乎应有尽有。小和尚忙一会便看她两眼,嘴里还时不时解释一下这是什么野外生存套路,张泽梦不清楚,以他的攻击力去外面生活很难吗?毕竟张泽梦不是穿越过来的。
大概到了天黑的时候,小和尚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看着眼前的杰作,心中有些小激动,“来来来,太师过来试试。”小和尚对着张泽梦招招手,张泽梦有些犹豫,却被小和尚从穿上拽了下来。“光着屁股怕什么,你身子哪里没被本大人看过。”
小和尚说的在理,张泽梦心中有些羞耻却也没有坚持,她要让小和尚知道,不管他怎么努力,自己也不会为他动情。房梁上垂下来的秋千已经做了改造,最下面是一块木板,张泽梦被小和尚搀扶着站上去。紧接着小和尚又拿出来一块木板,这木板中间有两个洞,而且可以拆分开。像是押解犯人的枷锁。小和尚在张泽梦的脚踝处把木板合二为一,如此一来,张泽梦的脚便被固定,分开的幅度并不大,却也能看到那诱人的私处。上下两个木板再结合在一起,张泽梦便被分开腿固定在了秋千上。
秋千被小和尚轻轻推了一下,张泽梦为了固定身形只能抓住两侧的绳子,窈窕的身姿随着秋千上下起舞,只是那脸上的厌恶让此刻少了几分情趣。“哼,大人以为让本太师脱光了衣服站在秋千上便能让本夫人动情?恐怕大人要失望了,本夫人从来不会对畜牲动情。”张泽梦继续讽刺道。
“这东西我是从其他地方学来的,还没用过,今天从你这试一试,只要今晚你能扛得住,本大人就认了。若是扛不住,嘿嘿!”小和尚继续拿出来粗绳子,然后每间隔一巴掌系一个死结。张泽梦没有回应,但看那脸色也知道,她对自己有信心的很。
小和尚很快把绳子打好结,然后从张泽梦的胯下穿过去,绳子的高度略微高于张泽梦荡秋千时的最低点,然后两头系在房中柱子上。“不入流的手段何必拿出来献丑。”张泽梦大概也猜出来了,应该是让这东西摩擦她的下体,连自己丈夫的嘴巴都很难让她出水,这粗糙的东西又有何用。
只是这个想法在小和尚次把秋千推起来后便彻底改变了,张泽梦从小到大几乎没被人作贱过,嫁给了方总将的天,就把方总将狠狠收拾了一番,平日里都是养尊处优的待着,偶尔用手解决下或者用丈夫丫鬟的嘴巴,何曾经历过这种粗糙东西的玩弄。
刚刚一接触,张泽梦的私处便粗糙的绳子激的一麻,可秋千降落的速度太快,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随着秋千高度的下降,绳子对她的私处的摩擦大了起来。肥嫩的阴唇被挤压在了两侧,中间娇嫩的私处被凸出的绳结滑过,一开始的触觉变得有些强烈,好粗糙,这是张泽梦反应,尤其是在降落到最低点以后,整个私处都被凸起的绳结摩擦一遍,那一闪即逝的痛觉让张泽梦大腿猛然绷紧。张泽梦咬着牙没有喊出来,刚刚幸亏下体有内力护法,不然这一下估计就要摩出血来了,只是护体归护体,却不能屏蔽麻绳带来的感知。
秋千再次高了起来,张泽梦本以为痛感会小一些,可谁知明明离开了绳子,下体却是痛的比刚刚要厉害了一些。张泽梦瞬间明白了,刚刚速度太快,此刻体会到的才是最低处的感觉。只是还未等她调整好身子,秋千又再次落了下去。这一下从后面开始摩擦,张泽梦微微调动了一下身子,她本想避开私处,可就那么大的地方,这一下绳子居然擦着她的阴唇一闪而过。阴唇可比私处更低,这痛觉也是来的更猛,张泽梦咬住嘴唇,愣是没有痛哼出来。
千秋再次荡漾时被小和尚停了下来,伸出胖胖的手捻起绳子上的一根阴毛放在了张泽梦的面前,“太师客气了,这算是赠礼吗?嘿嘿,别急这才哪到哪。”小和尚嘿嘿一乐,他看的出来此刻张泽梦的眼神有些异样,估计她是尝到了这秋千的厉害了。
“姓白的少在那自以为是。”张泽梦冷笑一声,大有一股英勇就义的气概。小和尚也不废话,再次把秋千荡了起来。张泽梦闭上眼死死咬住牙,底下从一开始的酥麻到略微的疼痛,然后是剧烈的痛苦。仅仅一柱香的时间,张泽梦的额头已经有了一些汗渍。
“本大人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这下面已经有些肿了,后面会越来越疼,劝你还是早点流出水,不然你这罪可有的受了。”小和尚用手握住了绳子,在张泽梦又一次下落时,突然摆动绳子的位置,让绳结正好划过她的私处,张泽梦的身体瞬间绷紧,鼻子里也发出了一声痛哼。
“白离你,你住手。”张泽梦总算开了口,那淫豆上的致命一击让她差点失去对下体的控制,只是小和尚哪里会停手,力争每一次都让四五个绳结划过她的阴蒂,张泽梦的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可那粗糙的麻绳也给了她异样的快感,就在张泽梦躯体开始出现抖动,觉得自己坚持不住的时候,小和尚突然停住了秋千。
“成,你说住手便住手。”小和尚绕着张泽梦来到她的身后,此刻张泽梦屁股的高度正好在小和尚的嘴巴处。张泽梦只觉得一柔软的舌头舔了上了,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厌恶感。可还未等她开口讽刺,小和尚的的牙齿咬了上去。一个清晰的牙印留了下来,小和尚满意地笑了笑,“以后若是你主动要求停下来,本大人就来玩你的腚蛋,这次是咬,下一次就是巴掌扇。”
“本太师从来不知道,白大人居然是属狗的,怪不得德性如此。”张泽梦咬着牙开了口:“本夫人从不求人,拿开你的狗嘴,继续~”
“好,爽快。”小和尚哈哈一笑秋千再次荡了起来,张泽梦咬着牙默默忍受,下体的疼痛让她不敢开口辱骂,生怕一不小心便痛呼出来。自己的下体应该肿的很厉害了,阴唇也有麻木了,可那私处还是异常疼痛。流一点点水就好,润滑一下就能减少一些疼痛,不,不行,本夫人不会输给他。可就在有一次下落的途中,小和尚一次性让她的阴蒂经历了七八个绳结,张泽梦终于痛苦的喊了出来。
“住,住手。”张泽梦下意识的再次开口,秋千也瞬间停了下来,还未等张泽梦缓口气,小和尚的巴掌啪啪地落在了她的腚蛋上。由于小和尚的抽打,张泽梦的身体小幅度地抖动着,下体的疼痛中多了一丝瘙痒。张泽梦苦苦忍着不让自己动情,小和尚的巴掌却是毫不留情。不多时,那白嫩的腚蛋上便多了一些红润,每一次拍打都会荡起一丝肉波。
“到明天早上还有好几个时辰呢!”小和尚打了一会后开口道,声音是格外的欠揍,“不如本大人给你一个法子,尿一点出来便是了。”
“滚~”张泽梦回应的很干脆,怎能让尿液一直沾染自己的私处,可若照这样的下去,下体的刺激肯定会让她心境失守。张泽梦的躯体已经布满了一层细汗,脸蛋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其它原因,此刻已经带了一丝潮红。眼神中的忌惮比刚刚多了不少,张泽梦觉得最大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走着。”小和尚嘿嘿一乐再次推动秋千,张泽梦痛哼随之而来,此刻的她再也做不到忍住疼痛不出声了,那红肿的下体每一次冲击都是一种磨难。这次还未等小和尚使坏,张泽梦已经承受不住喊了停,她的阴蒂早就肿胀起来,根本避不开绳子的折磨。
小和尚拿出来一根鞭子,张泽梦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此刻却是少了几分刚刚的硬气,“白离,你为何硬要逼着我对你动情,没用的,即便我下体有了反应,也不是真的对你动情。”张泽梦说到这低头看向小和尚,“我其实和你一样,只有在虐待别人时才会……”。
“嗯?”小和尚愣了一下,“你丫的还想蛊惑本大人给你做奴不成?少起那些歪心思。”
“爱信不信。”张泽梦有些懊恼地回了一句,“我快撑不住了,便是流了水也不是真的动情。若我和那些女人一样,现在就不会跟你站在这里说话。”
半个时辰后,张泽梦回到了自己的府上,进门后二话不说直接拿着鞭子把全家所有人叫到了一起,方总将正和丫鬟办到一半,听到张泽梦的命令,直接把丫鬟丢下跑了出去。方总将的儿子方少爷,衣服都没穿整齐便过来了。
父子二人一碰面,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爹,娘亲这是为何发脾气,您是不是又惹她了?”
“滚蛋,老子一天都没见你娘,是不是你小子又惹事了,害的爹跟你一起被收拾。哎呦。”方总将刚说到这便被一个茶杯砸在了身上。
“你们父子二人嘀咕什么,还不过来给本夫人跪在这。”张泽梦的声音传了过来,父子二人赶忙跪在地上爬了过去。整个方家除了张泽梦所有人都跪在了院子里,领头的是方家爷俩,剩下的是各阶级仆人,此刻都是低着头,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这个煞星。
“没用的废物。”张泽梦骂了一句后坐了下来,方少爷眼疾手快地跑过去给自己的母亲去除鞋袜,然后便是伸出舌头,舔舐起那晶莹剔透的玉足。方总将有些懊恼,居然被儿子抓到了机会,一会被收拾的肯定是自己。
“姓方的,本夫人嫁给你这么多年,你一如既往的不争气,你可知今日本夫人为了保下你们方家,在白离那受了多大的委屈,这畜牲居然要本夫人用自己的身子做交换,姓方的,你觉得是你方家血脉重要还是本夫人的身子重要。”张泽梦开口问了一句。
“当然,当然是夫人的身子重要,只是,只是,这白离下手太狠,会不会因为夫人的拒绝,把方家赶尽杀绝啊,夫人,奴才这些年一直都是顺着您,用夫人的身子换平安,奴才不接受,可咱们就这一个儿子,方家也就这一个血脉啊!”方总将硬着头皮开口道,毕竟事关方家血脉,他就是挨打也得争取一下。
“嗯,就这一个儿子啊,来,我儿,伸出来舌头。”张泽梦眯着眼用脚趾夹住了方少爷的舌头。“听你爹的意思,这是想求个两全啊。我儿,娘听你的,你说是你自己的命重要,还是娘的身子重要。”
“当然是娘的身子重要,只是孩儿这一走,以,以后谁伺候,娘亲您,孩儿舍不,不,得娘亲啊!”方少爷被夹着舌头,咬字不清,但那求生欲却是能看得出来。
“夫人,真的没其它法子了吗?”方总将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唉,若是有我又何必难为你,白离和姓康的合作了,你的作用就是贪污军饷给小财神做本钱,如今你的作用没了,白离和姓康的会拿你祭旗,你贪污的事一败露,我的名声也会受损,他们二人自然而然就能掌控住京城的朝廷。今日你想说什么便说吧,本夫人不会责罚你。”张泽梦语气柔和了许多。
“夫人,我们方家灭门事小,夫人的声望是大,可夫人便是不同意,等你声望没了,白离又怎会放过您。咱们这儿子也是命不好,唉,方家一直对夫人唯命是从,从来没敢背叛过夫人,方家不求一条活路,只希望夫人能记住今日的恩情。”方总将眼神躲闪地开口道。
“那你明日带着儿子去自首吧,说是在我的规劝下,这样本夫人的名声也能保住了。”张泽梦甩了甩鞭子威胁到。
“娘亲……”
“夫人……”父子二人跪地求饶,“您,您的身子是重要,可方家就这一支血脉了,夫人,还请夫人三思啊!以后没有我们,您也没撒气的地方,只要夫人保下方家,奴才这辈子都任打任骂~哎呦!”方总将捂着脸,张泽梦的鞭子甩了起来。
“两句话就把本夫人卖了,好你个姓方的,当初娶我的时候口口声声答应便是绝了种也会护着我。如今真事到临头,还是要让我给别人献身子。废物一个,你自己就不能想个解决的办法?”张泽梦怒气冲冲地吼了起来。
“夫人啊,那白离是何等人,奴才胳膊拧不过大腿,他背后可是大姜的那一位啊。”方总将跪在地上开口解释。
“废物就是废物,去赏你们老爷一百鞭。”张泽梦这话一出,一个丫鬟接过鞭子对着方总将抽了起来。张泽梦踢开自己的儿子,又命下人来掌方少爷的嘴,火了一会觉得不解气,自己拿着一根鞭子也对着父子二人抽打起来。
“你爹不在乎我的身子也就罢了,为了活命你居然让娘也献身子,从小到大你学过一点好吗?八岁偷我内衣,十岁就给你娘下药,还联合你爹找外人压你娘亲,若不是你们父子俩,本夫人做太师至少提前三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若不是有我扛着,你们方家能有今天,就你们这蠢货,早被人收拾干净了。”张泽梦抽了几鞭,面色变的有些红润。
“两个贱种。”张泽梦呵斥一句,“滚下去吧,过几天请白离过来吃个饭,你们父子二人伺候好了。”
“夫人,那,还是您在一旁跪着?”方总将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眼里带着几分期待,也只有演戏的时候,他才能有点男人的威风,
“你们父子才跪着,我儿,跟我进屋来。”张泽梦骂完后回了屋子,方少爷一缩脖子赶紧跟了上去。只是在方少爷进屋后,居然看到了一个臃肿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娘亲书房的主坐上。而自己的娘亲却是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后再走出来,手中居然拿着一个内裤丢给了那男子。
男子的身份自不必说,当然是小和尚,小和尚接过内裤后看了看,发现了上面的一丝水痕,虽然不多却也看出来张泽梦这是微微有些动情了。方少则有些不知所措,张泽梦却是一把拿回自己的内裤丢了过来,“赏你的,放嘴里,过去给白大人捶捶腿。”
“别!”小和尚脸色一变,“本大人受不起男人的伺候。这就是你嘴里的废物儿子,一表人才还不错啊。”
“跟他爹一个德行。”张泽梦坐下来用脚丫勾了一下,方少爷低下头赶忙爬了过去,然后伸出手轻轻锤打起来。“现在你可相信本夫人的话了?毕竟是我儿子,下不去狠手,若是换个丫鬟奴才,那抽起来才是过瘾呢。”
“既然动情了,咱们也该继续了。”小和尚笑嘻嘻的站起来走过去,张泽梦这一次居然没有冷颜相对,而是面色红润地点点头。只是在小和尚刚刚搂住她的时候,张泽梦突然一脚踹开了她那儿子。
“让他走吧,省的看了他娘亲的身子又做龌龊事,等我喊来一个丫鬟,让她伺候我们两个。”张泽梦的提议小和尚没反对,方少爷知趣地退出去,没多久一个丫鬟走了进来。丫鬟看到小和尚后有些惊讶,但碍于张泽梦的威严却是没敢开口询问。
“这是方总将陪床的丫鬟。”张泽梦也不用刻意嘱咐,一抬手丫鬟便伺候着她脱起来了衣服。张泽梦脱光后阻止了小和尚的拥抱,反而是把丫鬟推倒了小和尚身边,看到小和尚面色一变赶忙解释道:“她的嘴巴挺好用,先伺候着你,本夫人让你试点不一样的。”
小和尚没再反对,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胯下的阳具直愣愣地翘了起来,丫鬟看的有些胆战心惊,这东西可比方总将的大多了。但张泽梦在这丫鬟不敢犹豫,好在小和尚也通情达理,让自己的阳具小了一些下去。
丫鬟张开嘴巴含住后正要吞咽,张泽梦却是一把摁在了她的脑袋往下压了过去,丫鬟伴随着痛苦的干呕,直接把脸蛋贴在了小和尚的肚皮上。张泽梦却是带着一丝兴奋的笑了笑。小和尚被丫鬟食道夹的挺爽,可这丫鬟明显没什么功夫在身,没多久便有些反抗起来。丫鬟的反抗在张泽梦看来微不足道,若不是小和尚一把推开张泽梦,怕这丫鬟真有可能窒息在此。
“别弄出来人命,不吉利。”小和尚面色不悦地说了一句。
“贱人而已,死了便死了,妇人之仁。”张泽梦居然骂起了小和尚妇人之仁,也忘了刚刚是谁向小和尚讨饶。张泽梦看小和尚有些抵触便也没在继续,不过却依旧没让丫鬟吐出小和尚的肉龙,而是在丫鬟含住小和尚的龟头后,突然伸出巴掌抽打起丫鬟的脸蛋来。
小和尚这一下爽的不行,巴掌的力度经过脸蛋的缓冲恰到好处的刺激着他的龟头,张泽梦力度并不大,丫鬟的脸颊只是有些红润,并未出现伤势。嘴巴里的嫩肉时不时触碰着小和尚的敏感点,这可让小和尚来到了新世界。“这手法哪学来的?”小和尚问了一句。
“舒服?”张泽梦抬头惊讶地看了小和尚一眼,“瞎弄的,就是想抽她脸蛋,顺便隔山打牛欺负欺负你的那家伙解解气,咯咯。”张泽梦不知为何居然笑了起来,“白离,你狠狠操她一次,我想看看,事后我好好伺候你一次。”
“真的?”小和尚看向张泽梦,“不过我可不弄出人命,太晦气,最近死了两个,我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德性。”张泽梦笑骂一句,然后兴奋地看着小和尚把丫鬟抱上了床。在小和尚要插进去时,张泽梦突然抽出一把鞭子,“我听说若是同房的时候用上鞭子,这女人的下面会因为疼而紧缩,一会我试试,放心,不会很大力气的。”
“一边玩去。”小和尚把丫鬟压在身下操弄起来,不想让张泽梦再折磨她,丫鬟一开始还有些痛苦,不过慢慢的爽了起来,呻吟也带着几分淫荡,正当小和尚用的爽快时,突然丫鬟的声音带上了一些痛苦,小和尚一回头,发现张泽梦拿了一根蜡烛真在烘烤丫鬟的脚心。好在蜡烛离的挺远,也不会真的出问题,这丫鬟一疼,下体明显紧了不少,瞬间就高潮了。第159章
张泽梦眼中带着些许的兴奋,火红的烛焰灼烧着丫鬟的脚趾,张泽梦正要进一步把蜡液滴在丫鬟的脚丫时,突然自己的头发被小和尚狠狠地拽了起来。张泽梦面色一惊,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小和尚提到了床上。
火热的阳具顶在了张泽梦的胯下,小和尚身子微微一挺把那布料顶进了几分。“太师。”小和尚压低了声音,“今晚还得是咱们两个唱主角戏,外面有人听着,你猜是你那怂包丈夫还是不成器的孩子。”
张泽梦本来有些抵触,可是听到了小和尚的话语后突然心中一荡,羞愤之中竟然带上了一丝期待。“两个都是废物,看看而已,莫不是扰了您白大人的性子?大人是喜欢作弄别人的娘亲还是作弄别人的妻子?不如泽梦让那爷俩进来伺候咱们如何?”张泽梦的语气有些娇喘。
“别介。”小和尚的拒绝让张泽梦眼神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接下来小和尚的话却让她格外兴奋起来。“本大人不爱那口,但本大人知道夫人爱这口,明日惩罚那爷俩时,把小爷今日怎么玩弄你的说出来,这份羞辱张太师可是喜欢。”小和尚说到这剥开最后一丝阻挠塞了进去。
“哦~”张泽梦双腿一紧,这次胯下却是滑腻了不少,“大人,大人想让泽梦怎样做?”
“做本大人胯下的一条母狗。”小和尚的动作有些粗鲁,“太师不是想羞辱别人,做个身份高贵的太师去羞辱还是做个身份卑贱的奴婢去羞辱,太师说哪个更好?”
“都好~嗯,大人,您那东西真大。”张泽梦搂住小和尚的脖子,“大人用力一些,让那俩废物看看什么才是男人。哦~大人,泽梦想,想和您做个交易,让泽梦试试南宫家那两个姐妹的滋味如何,哦~哦~”张泽梦刚刚说完这话,小和尚的动作更加粗糙起来,握着张泽梦的细腰,快速地抽插运动起来。
“大人~饶命~哦~泽梦的回报不会让你失望的~只要,只要你答应泽梦,泽梦日后便以大人~哦~轻点大人,以大人马首是瞻。大人身边那么多女人,总~总要有个管教的才是。”张泽梦咬着牙,下体传来的快感中带着一丝疼痛,可一想到未来有可能把南宫家姐妹压在身下,张泽梦便难以控制的动情起来。
“没几个省油的灯,以你的本事压不住的。”小和尚一个转身把张泽梦放在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像是激发了张泽梦的欲望,刚刚还疲软的身子,瞬间对着小和尚拍打起来。
“都是你的女人,只要有你撑着,本夫人如何会怕她们~啊!”张泽梦的腚蛋撞击着小和尚,屋里传来淫荡的交和之声,“大人莫不是也和那些废物一样,怕了泽梦?”
“哈哈”小和尚捏着张泽梦的屁股笑了笑,“给你一个机会,但是想让我支持你便要懂得取舍之道,不培养自己的势力,不争权,张太师可懂?”
小和尚的话让张泽梦目光变得更加渴望起来,白离的意思她哪里听不懂,若想管教他身边的女人,必须不能参与权利的分配中,不然便会被群起攻之,毕竟若白离真同意她站在掌管刑罚的位置,便是以后的正宫也要给她几分面子。这个职位对后宫的女人很重要,除非自己摆出一个中立的态度,不参与任何纷争,方有可能让那些人放心。
小和尚的确想要在这个位置设立一个人,可自己身边的女人关系错综复杂,让谁站上去都会有人支持有人反对,便是苏悠小和尚也不敢断定她能摆正自己的心态不偏不倚。如今来了一个张泽梦,这女人和各方势力的交叉都不大,只要她以后不去争权,自己倒是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大人,泽梦可要离开方家?”高潮后的张泽梦趴在小和尚怀里问了一句。
“暂时不需要。”小和尚摸了摸下巴,“你在方家还有用,需要你用这身份做遮掩,不过明日跟我去户部签个契约,卖入白家为奴。”
小和尚晚上在这留宿了一夜,第二日方总将陪着小和尚去了户部,紧接着下午的时候,雷鸣的京城突然传来了重磅消息,方总将为了巴结白大人,竟然把自己的妻子卖入白家为奴。换句话来说,以后小和尚对张泽梦的使用权要排在方总将之上。
这个消息对方家的声望影响很大,好多人都为张泽梦鸣不平,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个主意本就是张泽梦和小和尚做的交换。就在别人以为至此以后张泽梦日日都要侍奉白离时,突然又传来一个消息,白离突然把张太师安排为自己的管家,以后全权负责白家内院事务。用白离的话说,在雷鸣缺个帮手,张太师贤惠典雅,当得此重任。
外面的风言风语暂且不提,南宫幼铭听到这消息后二话没说提着刀便要往外走,幸亏是韩皇后拦了下来,不然天知道又会引起何种波澜。“姐姐拦我做甚,今日不除去这妖精,以后咱们都没好日子过。”南宫幼铭面色狠狠地瞪了韩皇后一眼。
“你这不是挑事呢。”韩皇后把妹妹摁在椅子上,“白家一直缺个在这位置的人,我们谁做上去都会有人唱反调,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不怕事的,你若一刀杀了,这位置你来做?”
“我才不稀罕。”南宫幼铭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可也轮不到这没名没姓的女人站出来,不就是被白离看上了,她这胃口着实不小。”
“幼铭,你呀,跟着敬之就是一夫一妻,不懂这些三宫六院里的门道。”韩皇后撇撇嘴,“你以为张泽梦真是想压住我们一头?曹梓彤都不敢提的话她哪来的本事。她在雷鸣或许有些声望,可论底子比黎家母女都要差上许多。她在这位置刚刚好,既不会招人排挤也不会被人刻意讨好,老爷这是打算整治整治咱们这群女人了。”
韩皇后又说到这看到南宫幼铭眼睛一瞪,赶忙推了她一下,“我不是暗指收拾你,老爷要收拾的是天上飘着的那几位。老爷若想对外,必须把自己的后宫平衡了,如今这正宫之位还未定下来,无非是那几个人一直在较劲。苏悠,曹梓彤,玉剑阁的,一个个都不想做正宫,却又想让自己人去做,这种好事想的人多了便成了累赘。”
“你处处都为他着想,为何不去想想你自己,你跟他那么久如今都不能抛头露面,随便来一个都能爬你头上去,这等窝囊气受不得。”南宫幼铭有些心疼自己的姐姐。
“姐姐我能不能翻身就看你了。”韩皇后摸了摸妹妹的头发,“老爷把最大的机缘给我们了,还把咱们俩带出来,无非就是不想咱们掺和华龙的事。如今曹家的动作太大,明摆着想和玉剑阁的那位分庭抗礼,苏悠更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护着大公主以谋正宫。玉剑阁的那位,嘴里喊着主子,做事我行我素,老爷这都得收拾一番才行。你若不想咱们姐妹受气,千万把握住这个机会,你若成了天人,又有谁敢给姐姐受气呢。”
“照姐姐这么说,我们便当做这事没发生?”南宫幼铭也明白了韩皇后的意思,皱着眉头追问一句。
“生了的事哪能当做看不见,既然做了管家想来以后会经常碰面,你我都敬着点,她也不会拿我们开刀的。”韩皇后说到这笑了笑,“新官上任三把火,千万别烧到咱们头上了。”
韩皇后猜测的没错,晚上小和尚果然带着张泽梦回家了,美其名曰认认家里人。南宫幼铭依旧是冷着脸,她和张泽梦一开始便不对路,韩皇后却是有眼力的很,一口一个张管家喊着。按理说小和尚的女人对一个管家没必要敬着,但韩皇后毕竟没名分,这地位还不如一个管家,所以该有的礼数韩皇后却是一点不差。
晚上的时候张泽梦被小和尚留了下来,韩皇后被安排和张泽梦睡在一起,南宫幼铭陪着小和尚睡觉。韩皇后是个明白人,张泽梦对白家的了解并不多,老爷这是让她给张泽梦解释一番。
二女进了屋门,前面一直面色温柔的张泽梦突然扳起了脸,待韩皇后关上房门后开口道:“以后都是大人内院之人,泽梦主掌内院安危,得罪处还望韩皇后多多担待。泽梦初来乍到,多有不解之处,还望韩皇后指点一番。”
“妹妹客气了。”韩皇后微微一笑套了一个近乎。
“哼,请韩皇后跪下回话。”张泽梦却是不吃这套,眉头一皱声音大了几分。
“是,幼薇听命,不知张管家有何疑惑。”韩皇后看出来这张泽梦好像并不好相处,赶忙跪在地下乖巧地问了一句。
“大人如今身边的女人都是哪些人,又有何势力,其间关系如何,还望韩皇后一一告知。”张泽梦沉声问了起来。
“回张管家,幼薇也只是略知一二,若有不对处还望张管家担待。”韩皇后说到这,看到张泽梦点头应允,这才再次开口:“老爷身边有名分的有三个人,黎莹的母亲凌夫人是妾,圣医阁的掌门也是妾,还有一个便是曹家的家主,虽无过门,但有皇家赐婚,应是其中一宫之主,这三人算是如今有名有份的。”
“嗯!”张泽梦点点头示意韩皇后继续。
“荆玉莹是犬奴,也算是有名分,黎莹对外喊大人干爹,也算是个名分。荆玉莹地位不高便不说了,但这黎莹虽不是他亲生只是过继,却很是得宠,为数不多敢对他横眉竖眼的。”韩皇后低着头开口道。
“哦?黎莹可因此受罚?”张泽梦追问一句。
“嘴上说说而已,把黎莹压在床上喂得饱饱的,张管家说这到底算赏还是算罚?”韩皇后莞尔一笑,“老爷耳根软,听不得说好话,黎莹这丫头嘴巴硬对他却是依赖的很,一般老爷都是做做样子,再加上凌夫人劝一劝,基本不会真的受罚。如今京城不稳,老爷特意让她去曹家那,也是为了给黎莹准备个后路。”
韩皇后说到这,看到张泽梦没有回应,只能继续道:“再往下便是无名无分的了,这里面大公主和他相识最早,大人曾以正宫之位允诺,最后却被玉剑阁的那位拦下来。”
“玉剑阁的那一位是婆婆,理应可以插手的。”张泽梦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曹家那位没参与?”
“想来是没有,但曹家根基摆在那,参与不参与又如何,不管谁做了正宫,对她也得礼让三分。大公主轻易也不会开罪她,二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韩皇后又说到这顿了顿继续道:“再往下就是我们姐妹还有马夫人了,平日里不怎么争宠,但也都有依仗,和其他人关系都还过得去。”
“就这些?”张泽梦挑着眉毛追问到。
“还有的,老爷有个贴身丫鬟叫苏悠,得宠不次于大公主,背后的势力更是错综复杂,对老爷一心一意,算是一个贤内助。她是大公主妹妹,身份没有公开,说话的分量很足,荆玉莹,马夫人等几乎都以她马首是瞻,便是玉剑阁的那一位,也会给她几分面子。”
“这人我清楚,大人还曾说过,让我小心别栽她手里。”张泽梦无所谓地笑了笑,“大人身边的女人里大概也就这些了吧?”
“嗯~不,该有两个,额,或者一个,就是玉剑阁的那一位。”韩皇后声音小了一些,仿佛有些忌惮什么。
“呵呵,那是长辈,不能算进去的,她在外院不会掺和内院的事。”张泽梦摇了摇头,不过看到韩皇后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面色一变,“你的意思是她也在内院之中?”
张泽梦的惊呼换来了韩皇后的点头肯定,得到了这个消息的张泽梦面色瞬间便的惨白。刚刚韩皇后一口一个玉剑阁那位,张泽梦只是以为她对正宫之主选谁有意见,没想到这位居然直接参与了进来,这白离竟然和玉剑阁的那位有不伦之情。
“如果以她的身份进入后院,按理说地位不高的,怎能有资格参与正宫定夺。”张泽梦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然后目光看向了韩皇后。
“按理说是这样的,不过,毕竟是玉剑阁的掌门,她若不点头,谁敢点头,又是老爷的娘亲,老爷岂能对自己的娘亲下手。”韩皇后说到这看了看左右,“其实若是没她,老爷的后宫不至于这样,那位争宠可是厉害的很,两句主子喊下来,老爷就鬼迷心窍了。以前在华龙,只要那人在老爷身边,老爷晚上从来不去其他地方的。”
“大人不知她的心思?”张泽梦语气一沉。
“哪能不知道,老爷又不傻,只是他也很无奈,毕竟是自己的娘亲,曾经为了他的天赋怀着老爷时入天人境,听说九死一生才活了下来。如今对老爷更是毫无保留,整个玉剑阁的资源都允许老爷调动,这份亲情下老爷哪里能下得去手。况且,不管老爷如果懊恼,她总是有办法把老爷哄开心的。”韩皇后说到这表情有些无奈,“张管家,你突然跳出来做管家,看来还真是凭着一腔热血呢,白家为何没一个敢站出来管内院的,现在您知道了。”
“晚了~”张泽梦脸色有些难堪。
“咯咯,当然晚了,您既然都站出来,除非能站的住,您若现在退下去,玉剑阁的那一位肯定拿你开刀,以您现在的身份地位,她动您无需给老爷打招呼的。至于怎么破局,还得看您的本事了。”韩皇后的笑容有些幸灾乐祸,总算有一个人跳出来试探艳剑了,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张泽梦的本事了。
张泽梦没有说话,过了许久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艳剑掌门可是有个女儿?”
韩皇后点点头,“嗯,也是老爷内院的,不过如今下落不明,老爷很少提起的。”张泽梦听到这话点点头,目光陷入了沉思。
“张管家”韩皇后跪得有些累了,开口喊了一句,“幼薇今夜都要跪着吗?”
“嗯?哦,不用。”张泽梦猛然惊醒摇了摇头,“你没犯错没必要跪在这,洗洗睡去吧,以后我会在这定下一些规矩,韩皇后是个明白人,劝劝你那妹妹,省的吃了苦头。”
“是。”韩皇后乖巧地应道,然后站起来进了内屋,张泽梦的眉头却是渐渐皱了起来,这事有些麻烦,本来觉得有白离撑腰,还有背后玉剑阁的那位,自己应该能站的住。可如今才知道,玉剑阁的那位也是局中人,估计还是最大的阻力,光靠白离有些不好处理啊。
雷鸣勤王的风头愈演愈烈,如今这雷鸣算是彻底失了民心,第二军团那又发衣服又发粮食,很多流民都往那里跑去,小和尚一时却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若实在不行,只能自己掏腰包了,不过小和尚还是有些舍不得钱,他不太想向自己的娘亲张嘴要。
不过也就在这几天里,张泽梦却是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信,她做管家的事基本都传开了,小和尚的那些女人也都有了各自的反应。曹梓彤的信是个送来的,说话的语气明显是把自己摆在了主人的位置上,但又没有颐气指使的姿态。只是说让张泽梦照顾好白离,免得白离在琐事上费心,若是张泽梦有难处尽管开口,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曹梓彤这种态度很正常,虽然张泽梦是管家,但这身份和一宫之主差了不少,曹梓彤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像那大公主的信里,完全就是一副主人指示下人的语气。张泽梦看这信封却是并不在意,只是呵呵一笑,大公主心机少了点。
辛安然也来信了,署名还有凌夫人,对张泽梦算是平辈之间的语气,说的也都是些闲话而已。张泽梦看得出来,这二位对所谓的纷争并没有太大热情。荆玉莹没有来信,马夫人反倒是来信讨好一番,是的,信封里夹着雷鸣的银票,数额也不小,毕竟马夫人现在很有钱,在小和尚的女人里也算是排得上名号了。马夫人讨好的意味很明显,张泽梦对她也有了一些印象。
最后送信过来的是苏悠,苏悠信里没讨好也没指示,只有一句话,她知道瑶儿的下落,张管家若是有兴趣可以回信。张泽梦这次对苏悠算是彻底刮目相看了,没错,张泽梦的破局便放在了瑶儿身上,也是现今唯一能和艳剑抗衡的人。首先她们的关系摆在那,其次进了内院瑶儿的身份高过艳剑,这是张泽梦看到的唯一机会。只是没想到苏悠也看破了,苏悠居然知道瑶儿的下落,难道苏悠早就准备了这一步?
张泽梦给所有人都回信了,其他人都是详谈一番,唯独只给苏悠回了一个字——“等”。张泽梦相信苏悠明白她的意思,没想到白离身边还有这等奇女子,若是联合她想来肯定能和玉剑阁的那一位博弈一番。
张泽梦处理完这的事,第二日便被小和尚喊去了,原因无他,关冷月进京了。关冷月直接回了康大人家里,对外说是要联合护驾,放弃前嫌,小和尚和张泽梦也一起来到了康家。
康家的屋子里只有三个座位,张泽梦,小和尚和康大人各占一个,关冷月跪在地下,按职位来说,她和张泽梦不分上下,只是她一进门就主动跪了下来,小和尚也懒得给她赐坐。“第二军团的事你已经知晓了,如今若是开战有几成胜算?”小和尚问得直截了当。
“仅以冷月手中兵力,如今开战毫无胜算。若是曹家可派兵前来,胜算能达七成。”关冷月跪得笔直,语气淡定地回了一句。
“笑话,军团第二军团兵力相差无几,怎能毫无胜算?”康大人面色一怒,当初那唯命是从的夫人,如今换了大腿,所以他看着更不顺眼了。
“若是以兵力计算可有组成胜算,但军饷克扣过多,冷月已失军心,虽然如今和曹家进行交易,但军心笼络非一朝一夕,所以胜算不足三成。再者,我等不得民心,后勤更是没有保障,预备军以及可动员的潜力和对方相差太多,是以毫无胜算。”关冷月说到这看向了小和尚,康大人和张泽梦也看向了小和尚。
小和尚却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曹家不能动,华龙还需要她牵制呢,万一被人钻了空子,那损失我可受不起。况且就算我让曹家出军,梓彤也不会同意的,除非我身处险境,不然她的风险远远大于收益。再者,曹家若是入雷鸣,名不正言不顺,女帝有压力。”小和尚说到这摸了摸脑袋,“咱们还是先一步一步的来,稳定住军心民心再做打算。”
“大人,何不听听关大帅的意见。”张泽梦突然插口道。
“哦?”小和尚疑惑地哦了一声,“关大帅可有良策能让我等渡过难关?”
“回大人,卑职并无良策现在渡过难关。”关冷月说到这看到小和尚微微有些失望,面色从冷淡变的有些自傲,“但若是放宽期限,卑职可以让大人以最小的代价解决此事。”
小和尚听到这目光一亮,赶忙对着康大人摆摆手,“大人还不让人搬来椅子赐坐,关大帅或许真是咱们的救星呢,哈哈。”
小和尚这话一出,康大人虽然不悦但也吩咐下人搬来椅子,不过就在这时张泽梦突然插嘴到,“不必了,就让关大帅跪着答话吧,以她的身份,哪里有资格平起平坐。”
张泽梦这话一出,小和尚正要呵斥,关冷月却是突然抱拳道:“是,卑职遵命。”关冷月说这话时,眼里带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小和尚这才明白,敢情这女的好像就是爱犯贱。或许她跟着自己不是认为自己会帮她解脱,可能是自己比康大人更能作贱她。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小和尚事后还要证实此事。
几人都未再开口,关冷月挺了挺胸膛继续道:“冷月来之前得到消息,第二军团那里已经收了大量的难民,李司业更是担保他们能渡过这个冬季。以第二军团多年的经营,这些流民的衣食住行还在他们承受范围之内,一旦安然过冬,第二军团声望便会直达顶峰,到时勤王的军队便有了后援保障。”
“本大人不用你说,告诉本大人如何破局。”小和尚面色阴沉地回了一句。
“大人,流民最容易得民心,却也最容易生变。一万人每人吃三餐有房住,十万人,每人吃两餐,几个人挤在一起。若是二十万流民,五十万流民呢?或许依旧是三餐,但饭菜的质量肯定要下降,住的房子不够,只能临时搭建。”关冷月说到这康大人突然打断。
“你是在给第二军团出主意吗?”康大人这话一出,小和尚却是伸手阻止他的牢骚,示意关冷月继续说下去。
“白大人想来猜到了,前期的那一万人生活质量在下降,心中定然有怨恨。中间那十万人住的房子比后面几十万要好,如此一来新去的流民定然心怀不满。有些东西,过分的施舍便成了理所应当,哪天你忘了施舍,他便觉得你是欠他的。民心和民愤差不多,很容易被收买也很容易被激发,”关冷月说到这笑了笑“李司业心怀天下却是妇人之仁,容易坏事的。”
“咱们派人混进流民中,去他们那生事?”小和尚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不必,大人继续在这里为非作歹,增加苛捐杂税,流民自然会跑去李司业那里。如今李司业一再降税,如此多的难民仅仅靠税收如何解救,第二军团的大帅还得自掏腰包,这白花花的银子还未打仗就送了出去,而且还是越送越多,这个无底洞会把第二军团拖垮的。”关冷月说到这环视四周,看到众人并无反应后继续道。
“若是第二军团一旦打算缩小开支,肯定会引起来流民的不满,不管是以前的流民,还是新去的,要么抱怨后来的,要么嫉妒以前的,长此以往这民心收不收的住先不说,这第二军团的境内肯定要闹腾起来。”
“李司业可有破解之法?”小和尚追问一句。
“只有两种结果,仓促出兵抢资源,但容易丢失民心,或者坐等出了民变,推出来一些人做替死鬼。不管哪种结果,只要流民依旧便不会起到根本作用。待明年开春以后,他们再打过来,到时小财神那的钱财也敛的差不多了,大人把银子递过去,女帝出面问责,大人只要送出去一两个替死之人便可迎刃而解。”关冷月信心十足。
“好。”张泽梦拍手叫道:“女帝可以用从雷鸣得到的钱财反哺雷鸣,这时不仅能笼络民心,还能借此镇压勤王之人。而咱们也不废一兵一卒便能渡过难关。”
小和尚对关冷月刮目相看,用流民拖垮第二军团和李司业,等钱赚够了再让女帝拿雷鸣的钱收买人心,自己这几人也能顺势进入雷鸣的官场。“哈哈,好计策,咱们都在这局中,还得来个看破局势的人,只是这主意够坏,我不是雷鸣人,不用担心这里百姓的安危,关大帅这心却是够狠的。”
“白大人,关大帅可另你刮目相看了?以前我便说过,这女人心思多的很,带兵打仗未必是一流,但论打仗计谋却是独一无二,当初私下里我可是称呼她狗头军师呢。”张泽梦笑呵呵地开口道,毕竟这局面豁然开朗,众人的心思也都放了下来。
张泽梦的话让小和尚一愣,紧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狗头军师这名字起的好,军团的军徽就是一个狼头,要本大人说这也是绝配,以后咱们就称呼关大帅为狗头军师得了,大帅可有异议?”
“大人提议下官求之不得,能做大人的狗头军师,想来是冷月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关冷月微微一笑,“还请大人给冷月提个字,以后挂在冷月的书房里,时刻提醒冷月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小和尚刚刚那话是一个试探,给关大帅弄个狗头军师的名号明显是在贬低,可关冷月不仅不恼怒,反而借坡上驴拍了一个马屁不说,还让小和尚给她提字,这等作贱自己的法子,让张泽梦有些抵触,不过这话是她引出来的,此刻也不好说什么,便是康大人都面色不悦,毕竟着女人可是他的妻子,多少有点驳了他的面子。
“哈哈!”几人之中只有小和尚笑得痛快,“好,既然关大帅说出来了,本大人岂能不从,稍后本大人会亲自给你提字。”小和尚说到这敲了敲桌子,“小财神那的情况康大人多费心了,有些事本大人不方便出面。”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康大人赶忙点头答应。
“今晚关大帅去宫里。”小和尚放下一句话后便起身离开,张泽梦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康大人冷哼一句也走了出去,唯独留下关冷月,独自轻笑起来。
小和尚晚上要去宫里幽会,张泽梦心里明白的很,本来张泽梦打算回家去住,但是刚刚到了白离家便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张泽梦面色一变,那信封的标记她认得清楚,玉剑阁。
艳剑居然给张泽梦来信了,这是张泽梦始料未及的,张泽梦本以为这会是她和艳剑的次交锋,可在打开信件之后,张泽梦的表情彻底变了。
“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给张管家跪安。”信的句便让张泽梦愣住了,“听闻张管家入驻白家,艳剑本应亲自拜见,但玉剑阁琐事颇多,只能择期前来,不到之过还请张管家多多包涵。”
“艳剑本为离儿之母,但以认离儿为主,论地位还在管家之下,艳剑自知没有资格和管家对话,奈何瑶儿不在身边,只能自作主张写信恭贺。白家之事颇多,想来张管家一时难以梳理清楚,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掌刑一职不可一日无人担任,万幸张管家不辞辛劳担任此职,艳剑倍感欣慰,今日特送来自己的卖身契,附于信中以表心意,还望张管家保管好此物。”
“张管家执掌白家内院,理应做到言行合一,不可留有私情。艳剑身为离儿之母,更应以身作则。是以张管家若是以后有何规矩,可先通报艳剑,艳剑定会亲力亲为,为白家内院之人做好表率。”
“十月怀胎生下离儿,艳剑不敢以此邀功,如今更是有违常伦,脸面于我早已丢弃。所以日后若是出了差错,张管家不必看在离儿的面子留手,艳剑亦是不敢怪罪管家。只望管家能够秉公执法,为离儿的内院安宁劳心劳力,艳剑不胜感激。”
“离儿如今坐镇雷鸣,万幸张管家从中协助,使他如鱼得水。艳剑本意是清除雷鸣江湖势力,毕竟雷鸣朝廷如今已无天人坐镇,难免会让离儿受到羁绊。只是艳剑本想对雷鸣最大门派灭门时,突得消息,此门派乃是张管家师门,虽然张管家已脱离此门派,但如今张管家乃是内院管事,艳剑总需过问一番,若是没有情分,艳剑择日灭门,若有旧情,艳剑和张管家再做打算。内院之奴艳剑仙子敬上。”
什么是憋屈,现在就是憋屈,张泽梦感觉自己用力挥起来的拳头,还未发出去,对面就摆上了一团棉花,这棉花里还藏着针。张泽梦一开始做管家,艳剑没有任何响应,结合韩皇后又的话,张泽梦觉得艳剑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可今日这信不仅送来了,那态度还是恭卑的很,显然把自己的位置摆放的很正。不过,难道艳剑就不怕这样一来,自己会拿她立威吗?她为了以防万一,把张泽梦的师门抬了出来,张泽梦和自己师门的关系即便能瞒得住其他人,也绝对瞒不住玉剑阁的掌门。艳剑轻飘飘的两个字,灭门,这就是一个警告,做了管家她给你几分面子,若是敢胡来,有你张泽梦好受的。此刻张泽梦算是明白了,韩皇后为何对艳剑如此忌惮,这个女人摆明了没把任何人放眼里。
张泽梦还有一件事不知道,那就是她和白离身边女人的所有来往书信都被艳剑看过了,以艳剑的能力,拦截这种信件算不上难事,尤其是经过华龙境内的。所以艳剑看出来了张泽梦的意思,对所有人交好,还想打瑶儿的注意,摆明想跟她过过手。若是其他人有这个想法艳剑估计不会理会,但现在不一样,这是跟她争宠呢,艳剑对争宠这事有兴趣。艳剑觉得,自己要把所有女人都压一头,才能展现她在白离面前的魅力。
艳剑的做法也是一种试探,试探张泽梦的反应,对于张泽梦艳剑几乎没有多少了解,若不是此人突然和小和尚有了关系,艳剑才懒得耗费资源调查这种人。从女帝那回来后,艳剑对雷鸣的情况大概也有了了解,虽然生的事情比较棘手,但艳剑暂时不打算出面,不然离儿在女帝那的印象多少会受一点影响。当然,艳剑明着不动不代表暗地不动,今日她便约了一人来此。
苏悠被邀请进了玉剑阁,不过苏悠好像并不惊讶,得到了消息后没几天便来到了玉剑阁总部,苏悠是次过来,圣医阁虽然也是名门大派,可跟玉剑阁一比却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玉剑阁的装潢并不显的奢华,却有处处透露着自己的底蕴。即便是路边的一花一草,放在外面都是极品的药材,估计也只有玉剑阁能做到如此了。
苏悠被一个女人领进了后山玉剑峰,整个玉剑峰如今一个守值的弟子都没有,苏悠有些纳闷,不过当她来到半山腰,看到领头的丫鬟脱去自己的衣物后便明白了些许,这艳剑仙子真是大手笔,竟然把整个玉剑阁当做了嫁妆,不仅仅是嫁妆,这简直就是公子的后花园。
“若是需要脱衣,苏悠便不去拜会掌门了。”苏悠低头沉吟一句,目光带着几分坚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光屁股,她还做不出来。
“苏姑娘多虑了,我等需要遵守的规矩您却不必理会。”丫鬟娇滴滴地回了一句,然后换上一副透明的轻纱,姿态妖娆地领着苏悠继续往上走。二人到了大门前,丫鬟停住了身形,“掌门已在大厅恭候多时,苏姑娘请!”
苏悠的面色有些犹豫,对别人或者信心十足,可是对上玉剑阁的这一位,她的底气少了一些。但艳剑知道她在公子心中的分量,只要自己不做的太过分,艳剑理应不会对她发难,况且这次过来,二人之间应该是为了合作,艳剑更不可能给她下马威。
“苏悠拜见艳剑掌门。”苏悠对着大门行了一礼,话音一落,大门缓缓而动,留下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苏悠低头而入,进入后这才抬起头看向上面的白袍女子又是行了一礼。
“苏悠过来了。”艳剑的语气格外柔和,“本以为你还要迟上几日再过来,没想到竟然动身如此之快,想来苏悠是猜到此行的目的了。”
“艳剑掌门过奖了,掌门有令苏悠怎敢慢待。”苏悠的语气有些奉承,毕竟她也没办法,艳剑的名声在那摆着,这种时候容不得她放肆。
艳剑听到苏悠的回答,眼里露出满意的目光,按江湖地位苏悠的确要抬举她,但如果按在小和尚身边的地位,苏悠却是不必对她奉承,显然苏悠的态度已经说明了她把自己至于何等位置。“过来坐。”艳剑指了指自己下手的位置,“离儿的女人里数你心思最活络,做事也知道分寸,对离儿更是忠心不二,说起来,瑶儿若是有你这样乖巧,我也不用煞费苦心了,可惜啊!”
艳剑这话一出,苏悠的眉毛挑了一下,紧接着端起茶杯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波动,艳剑的嘴角弯了起来,不等苏悠回应继续道:“这次喊你来也是因为离儿之事,他在雷鸣如今受了一些破折,想来你也清楚,突然冒出来个李司业,差点坏了离儿的大计。”
苏悠放下茶杯,配合的点点头,“此事苏悠已经知晓,但公子如今依旧稳坐钓鱼台,想来也是找到了权衡之策。我等虽然不在雷鸣,但也要尽心辅佐公子才是。”苏悠说到这看向艳剑,发现艳剑对她点头示意后继续道:“艳剑掌门想必是打算插手雷鸣江湖势力,只是不方便明面出手,所以希望借助苏悠背后影社的势力,想来这也是今日苏悠被请来玉剑阁的原因。”
“苏悠果然心思灵巧,玉剑阁会给影社最大的支持,但也不能动了女帝的那一份,不然那女人可能要站出来搅局了。”艳剑的语气有些无奈。
“掌门言之有理,影社做事自有分寸,只是雷鸣江湖势力非一朝一夕可以打压牵制,影社在雷鸣的布局并不多,不知玉剑阁能做到哪一步。”苏悠轻声询问。
“玉剑阁能做的估计不会让苏悠满意,如今玉剑阁和大姜已经在全面合作,为了以防万一,玉剑阁不会对影社提供任何帮助,但玉剑阁可以保证,雷鸣的江湖只要影社野心不大,姜亦君同样不会做任何阻挠。”艳剑很痛快地放了底牌。
“这……”苏悠的语气有些纠结,“若是玉剑阁不能提供帮助,影社在雷鸣大概要从头开始了,想对雷鸣的江湖产生影响,最快也要一年以上,只怕公子等不及的。”
“呵呵!”艳剑轻声笑了笑,“不会让你们影社从头开始,我给你们一个人,也给你们影社一个机缘。”
苏悠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过了一会突然惊呼一声:“雷王爷?”
“嗯!”艳剑干脆的点点头,“他会配合你们影社,但你们切记不可动了皇家的血脉,离儿事成之后龙脉也要物归原主,你们影社千万不要有私心才是。”
“若是雷王爷肯出手,以他在雷鸣根基,影社需要的时间会大大缩短,只是这雷王爷可真会帮着我们?”苏悠有些疑问,这种事她必须打听清楚。
“彼此的交换而已。”艳剑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苏姑娘尽管放心,事成之后影社的好处玉剑阁双手奉上。”
“那倒不必,能拿下来雷鸣的部分势力已经足够了。”苏悠客气地回了一句。
“有苏悠这句话,本掌门放心了。”艳剑说到这眉头一皱,“苏姑娘可对张泽梦有所了解?”
艳剑突然转变话题让苏悠心中一颤,紧接着便是轻轻摇摇头否定起来,“苏悠对此人不算了解。”
“哦~”艳剑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苏姑娘如此乖巧灵动,当真是惹本掌门爱怜,本掌门想收苏姑娘做义女可好?”
艳剑这话让苏悠一愣,紧接着便是突然站起来对着艳剑行了一礼,“掌门身份高贵,苏悠怎敢高攀,况且苏悠父母尚且在世,没有父母之命,岂能认他人做义母。掌门厚爱苏悠无以为报,还请掌门莫要生气。”
“瑶儿有的你都会有,玉剑阁我也会让你参与到最核心的安排。”艳剑说到这看向苏悠,发现苏悠依旧低着头无动于衷,艳剑笑了笑继续道:“本掌门也扶持你做正宫之主,或者扶持你那个姐姐,只要你能保证大公主以后明白些事理就好。”
“苏悠无此福气,还望掌门成全。”苏悠语气格外坚定。
突然一股无形的威压四散开来,苏悠眉头一皱瞬间跪在地上,于此同时面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艳剑此时的语气带着几分冰冷,“既然苏姑娘不要这个机会,那也别把注意打到本掌门的女儿身上,本掌门可以为离儿牺牲瑶儿,却还轮不到为你等牺牲瑶儿。”
此时苏悠算是明白了,原来她和张泽梦的书信早就被艳剑知晓了,艳剑这是在给她提个醒,这种事少往瑶儿身上牵扯。苏悠也想到了,估计张泽梦也收到了一些警告,只是不知是不是艳剑亲自动身过去的。
艳剑这种情况显然是为了让苏悠服软,可苏悠却是一反常态地仰起头,直直地盯着艳剑,“艳剑掌门想以何等身份镇压公子的贴身丫鬟,掌门难道想以身试法亲自破了规矩?”苏悠这话一出,艳剑的目光明显带着几分恼怒,可镇住苏悠的威压却没再增加,苏悠说的不假,一旦拿出来贴身丫鬟的身份,她艳剑还真不能对苏悠出手。
“艳剑掌门,公子不在华龙,那么苏悠此刻便代表着公子,掌门以势欺人,不知把公子的地位至于何处。苏悠前来,掌门不亲自迎接也就罢了,见了苏悠却依旧不起身行礼,掌门莫不是仗着自己得宠,便觉得规矩于你形同虚无不成。”苏悠知道自己必须拿住这个理由,这也是唯一能镇住艳剑的理由,当然,艳剑按不按规矩办,那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身为主子贴身丫鬟,主子不在你的权利便等同主子,本掌门到想问问,对于此事你可做到了?本掌门的一举一动你可过问?莫说本掌门,便是那曹梓彤和马夫人,你可管过一次?”艳剑嘴里不饶人,但威压却是慢慢撤了下去,“等你何时做到了,再来本掌门这拿那身份说话。”
“若是我等都能团结一致,华龙早就成了公子囊中之物。”苏悠脸色苍白的站起来,“掌门以身份压人,多次介入正宫之争,可是为母为奴应做之事?”
艳剑的眼睛带上了一丝笑意,“你想如何?让本掌门同意那黄毛丫头上位?”
“苏悠请掌门离开白家。”苏悠站直身子目光坚定地开口道:“请掌门不再参与白家内院之争,苏悠自会妥当处置内院各宫位置。”
“瑶儿一个宫主之位,大公主不可做正宫,若是答应,本掌门退出内院之争。以后本掌门便做个无名无份的地下情人便是了,苏姑娘觉得如何?”艳剑嘴角一弯开口询问。
“这~”苏悠有些惊讶,“掌门不必如此,事后瑶儿进门时,掌门直接以通房丫鬟下嫁便是,何须做无名无份之人,那样地位实在太低了。”
“我若和瑶儿一起进门,你们谁还能压得住。”艳剑的语气带着几分傲气,“离儿既然立了管家,本掌门若是再不识好歹,怕真要和离儿产生矛盾了。苏悠,莫要让本掌门失望,若是你做的不好,休怪本掌门亲自出手解决你们。”
“苏悠明白,请掌门放心。”苏悠说到这抬头看向艳剑仙子,“张泽梦那里,掌门?”
“本掌门不会对她出手的。”艳剑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苏悠心下了然,这才告辞离开。待到苏悠走出大厅,艳剑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与此同时,一个身穿龙袍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姓白的你……”女帝的面色有些恼怒,“你和我在这虚凰假凤,还引诱我娶你为后,原来是找个理由从白家脱离出来,朕居然都被你当做了工具。”
“这工具你做心甘情愿啊!”艳剑笑嘻嘻地回了一句,“本掌门全身上下可都被你用过了,这报酬还不够吗?再说了,你是做皇帝的,别和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才好呢。”
“哼~”姜亦君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真要嫁过来有你好受的,朕天天让你屁股开花。”
“咯咯,谁屁股开花还不知道呢!”艳剑也笑了出来,“来我这就得听我的,今晚我让那几个丫鬟伺候你。”
“你敢!”女帝怒目一瞪,“我可未曾这样欺辱你。”
“那是你不做,我又没拦着你,再说了是谁让本掌门给你光着屁股舞剑,又是谁让本掌门裹住胸部扮演太监让你调教,姓姜的,这几日有你好受的。”艳剑话音一落,屋里传来了阵阵淫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