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殿,洪老爷瞧见殿内正坐着两位过客,他双目一亮,急忙赶上两步,拱手笑道:「相信这两位就是我女儿所指的武林人士,果然英雄中少年,洪某在此见识过两位的风采。」
凤葶玉也向前合十,笑道:「这位相信就是贵山庄的主人洪老爷了。在下姓凤,这位就是与在下同行的好兄弟刘大哥。」
站在她身旁的我,明知她瞎说八道,但只好佯作没事,微微向面前的老人家点了点头,然而眼睛始终盯着他的身上。沉默不语的片刻,我默默注视着他,从脸上的样子来看,他虽已有一把年纪了,但是满面红光的气息一点也不输给任何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显然是雄亮过人。
洪老爷旋即冷着眼,悠悠的问道:「嗯……未知两位元兄弟路径此地所为何事?」
凤葶玉听闻,登时扶着手,谦然道:「事不相瞒,我俩正在前往天龙山的途中,方才在市镇里遇见了令千金,由于令千金好客性情,非要迎接我俩前来这里歇脚不可。若有冒犯洪老爷之处,在下慎重向洪老爷说声抱歉。」
洪老爷道:「哈哈!这位兄弟实在太客气了。洪某并非孤僻之人,只不过是江湖险恶,洪某为了避免血光之灾,所以选择隐蔽在山庄里头不问世事,长期更不接见过客,亦不多管江湖上的事迹。」
凤葶玉顿觉错愕,惨笑道:「洪老爷太过谦虚了,依本人看,洪老爷势力雄厚,实属等闲之辈。洪老爷如此说来,实在有点等候入座了。」
「洪某早已习惯了平静的日子,至于江湖世事,与洪某无关。」
洪老爷眯着眼,随即睁眼笑道:「啊,方才听女儿说,你们俩正要前往天龙山的武林大会,未知洪某有哪里可以帮的上手?未知上路的盘川是否充足?」
凤葶玉这下笑了笑,道:「洪老爷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明日一早我们也要继续上路,所以不敢打扰洪老爷的清静,更不能收下洪老爷的盘……」
洪老爷突然栽口,展颜笑道:「嗯……不如这样吧,反正庄内落脚的地方实在多得很,若然两位公子不嫌弃的话,今晚不如留在庄内留宿一天,明日一早再作打算。」
凤葶玉怔了怔,随即点头如捣蒜,扶手笑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我们两兄弟先说声多谢。」
「哈哈哈,果然是大人做大事的好小伙!痛快!痛快!」
洪老爷乃是性情中人,随即仰头大笑。
洪老爷顿时垂下头,收敛脸上的笑容,朝门外呼喝了一声:「魏忠!」
「未知老爷有何吩咐?」
管理山庄上下一切的魏忠伯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彷佛一头哈巴狗一样,在外头十足像一头狗眼看人低的恶狗,现今在自己主人的面前却显得恭恭敬敬的模样,果然天生要当一头门口狗。
洪老爷走回殿内的龙椅上,一边坐下来,一边悠悠命令道:「这两位公子会在府上留宿一天,赶快带他们到各自房间暂作休息。切记这两位是洪府的客人,无论在衣吃住行哪一方面尽量提供送上,不得有任何失误的地方,清楚了么?」
魏忠伯向身旁的过客瞥了一眼,尽管心里有多么的不原意,但也得听命于自己主人的吩咐,也终于躬着身点头说:「下……下人遵命。」
「洪老爷的好意,在下先此谢过了。」
凤葶玉受宠若惊,愣了半晌,一笑又道:「刘大哥,还不赶快多谢洪老爷对我们两兄弟的厚爱?」
我忽闻,唯有战战兢兢的垂着头,然后再摆出好像古代人感激恩人的手势,扶着说道:「多……谢洪老爷的大恩大德!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哈哈哈!这位刘兄弟毋须多礼了。」
洪老爷转脸望着眼前的管家魏忠,试探着眼神,质疑问道:「对了,我那位刁蛮公主去了哪里?」
魏忠伯闻言,又想了半晌,不到半刻慌忙恭身一楫,沉声答道:「方才下人在后院看到小姐,听小姐说,她找不到三少奶,所以就先到西厢那里跟二少奶拜会。」
洪老爷一惊,整个人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喝道:「什么?此事万万不可!」
魏忠伯大感错愕,立刻问道:「为何不可?老爷是否有难言之隐?」
「没……没事!」
洪老爷听见自己的下人一句问言,当场冷汗袭来,整个人显然已语塞起来,颤声回说:「对了,洪某刚刚想起有件事情要赶着去办,失陪了!」
骤然间,洪老爷也不理殿内的来客,「嗖」地一声便像支箭头一样,拼命朝着西厢的方向奔去。这时我和身旁的凤姑娘也对此而感到事有蹊跷,但我俩毕竟是来客的身份,所以才不敢多作举动,唯有跟随管家魏忠伯的步伐,转个身便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老爷吩咐过,倘若两位元公子有任何需要,不妨一次过吩咐下人去办。」
魏忠伯说得好像有点不乐意。
*** *** *** ***
转个角度,在紫竹山庄最西边的山头那处,顾名思义就是西厢的座落地点。
当年洪老爷就是为了避免府中的两位爱妾争风吃醋,以致搞到家无宁日的地步,所以才预先命令建筑工人将山庄地带一分为二,除了大殿、客房以及下人厨房等等的角落之外,单数日期就会在二娘的西厢里就寝,而双数日期就在三娘的东厢那里就寝度过,彼此河水不犯井水,阖家欢喜笑呵呵。
此时此刻,正在西厢欢喜笑呵呵的却有别人,在一片情欲弥散的西厢寝室里早已不停传出一种似高却低的呻吟浪叫声,声音大得几乎要震动整片大地似的。
「嗯嗯……啊……黄大哥~~再大力点~~」「啊~~二少奶……你下面还是非常紧闭……操了这么久依然湿涅涅的,操得我就快要舒服上天去了!」
另一把男子声音接着喘叫。
「哎唷!黄大哥坏……你坏呀!你信不信我就跟老爷说你特地欺负我,到时候就有你受的了!咯咯咯咯!再动快一点,别停……人家还要深一点,对,尽情地插我……大力点啊……」
「二少奶饶命啊……我只是个代夫行房事的第三者而已,况且老爷也怕我对你不够尽情,又说他自己力不从心,身体不行,所以千叮万嘱要我好好的喂饱喂饱你!哈哈哈!」
「耶~~为何黄大哥说得好像我家老爷是头乌龟王八那样,老爷他只是公事繁忙,以致体力不支,无法与人家共处房事而已,况且人家也不会如此容易给你喂饱呢!」
躺在床上的女子粉拳轻轻在背面上一捶,然后再抿嘴微笑。
其实正在寝室里忙着的两对情侣就是洪府的二少奶倪凤以及她的情郎哥儿黄隽。他们毕竟已经在一起鬼混了不少个日子,对于彼此之间的敏感部位更是了如指掌,所以早已是一对感人肺腑的深情鸳鸯,更何况性交间刺激触心,转眼之间两盏茶时分就如此匆匆过去了。
性交抽插的交替间,二少奶倪凤像羔羊般的迷失,满面红光之情,一具香汗淋漓的裸体早已直横地躺在床上,然后双脚就像一个大字形的给张开。另一边,俯在她身上紧凑狂操着的黄隽小子心里早已知道,被他一手抱住的洪府二少奶,即使她身份是多么的高不可攀,但内心一颗激动的心扉还是完全被他的天赋阳具以及性交体力牢牢地锁住和折服。
此情此景看在他眼里,当一个女子能完全倾倒于一个男子的下体及性交体力时,往往就会爱屋及乌,横生爱意,所以不加思索便会爽得上心头,正当要到达欲仙欲死的境界,甚至连本身的原配夫君都会给抛掷脑后,连名字都不想多提!
此时要彻彻底底虏获倪凤的芳心,黄隽必然易如反掌,手到擒来。他要的就是她得到迷迷魂魂的感觉,然后在她身上使出如火如荼的深浅抽插的招数,如此一来,相信仙女下凡都会因此而被迫挑起性欲了。
「黄大哥~~快……再快……下面好需要哦……好痛快哦……人家的夫君从未好像你这样的满足我,他不能……一点也不能……唯独黄大哥你了……黄大哥最棒……」
荡惑迷乱之间,倪凤杏眼一闭,香脖筋脉曲张,死劲抱住他,玉嘴更紧凑的呼出一阵爽朗的低吟声。
黄隽听闻,旋即使出他的一生绝招,整个臀部的旋转开始加起速度,一面狂风似的不断上下抽插,一面将手很自然地抓在她的秀峰上,两边的手指更逐渐地搓捏她的饱满秀峰和敏感乳晕。
倪凤一副欲仙欲死的神韵仍专注于黄隽的冲刺,已经交出无数次高潮的她,此刻她媚眼迷朦、轻呼如丝,淫荡的呻吟之声更是弥漫了整个房间四周。
随着阴道内部涌出大量的淫液,体内的反应也情不自禁地增加了快感,湿得惊人的阴道双唇间还不断地发出一种「噗滋、噗滋、噗滋」的怪声音,从她粉脸飞红的面色来看,并无任何想要停顿一刻的意识。
片刻后,黄隽自知身下的女子早已动了情欲,转瞬间便握紧手臂,将她搂贴在胸前,下体的阳具以及结实的腹肌就更加劲力地在她润滑的阴道里面以及阴阜顶上轰炸,好像不让她有犹豫忸怩的空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冲动,黄隽已拼命扭动起臀部,倪凤却也快乐地溢出湿淋淋的淫液。
只见倪凤她眼波一闪,声调显得轻呼而迷离,透着一种绯红的面色。不经意间,迷迷朦朦的她彷佛感觉到阴道内部即将要涌来一种男女间最激烈的潮吹性高潮!被身上的情郎不停轰炸着的情况下,她开始显出欲持不住的欲望,在床上仰头弓身的瞬间,她身体迅速软瘫,呼吸还开始急促作响。
「黄大哥!我……我好像要到了……要到了呀……要高潮!好爽……你操得我超爽!别停下来……人家还要你继续操……要狠狠地操我!噢……」
高潮迭起的关头,黄隽一眼盯着她早已春情荡漾的湿眸,却显得得意洋洋的不作回应,下体仍然旋转似的推送过去,铿铿作响。
突然间,黄隽特地作弄着她,下体逐渐缓慢下来,笑声说道:「要嘛,我先停下来让你歇歇气,待会我们再继续寻乐,好不好?」
倪凤登时睨了他一眼,满脸耸然通红,呻吟声更是指明着不愿意他把动作停下来,身躯还不时扭捏作态,骚动嘟嘴的妩媚神情,十分惹人怜爱。
黄隽不忍心再折磨她,下体旋即动了起来,一把手将她紧抱在胸前,在床上再度进行着一场翻云覆雨般的抽插!
只听她「咿咿、噢噢」般的娇吟着,黄隽立时垂下头,两人的嘴唇登时咬在一块,舌头与舌头互动的交际间,他们俩不停将各自嘴里的口沫推送入彼此之间的喉咙。
这一吻就像一段惊世的激吻,短短数十次的上下抽插,他们湿淋淋的唇舌早已经激烈地纠缠着、搅动着、轻咬着,真是惊天动地泣鬼神!而当他俩双双享受着淫秽抽插的忘我边界线时,除了疯狂摆动下体的黄隽之外,怀抱中的倪凤浑身更像火烧般的滚烫,她只感到被插在阴道唇间的大阳具烫得焚人,脑子里一直幻想着在自己地方,在自己夫君的恩准之下「偷汉子」,那种超凡的刺激感果真非同一般,当下更使她全身颤抖不止。
倾然间,她突然伸出两手纤手,手掌牢牢地紧抱着身上的汗滴雄背,双腿更加的张开,十根纤细脚趾如同章鱼般的抽缩,好像任凭给他抽插发泄一样。
「二……二少奶……我不能再忍了……不能了……要泄身了……泄在里面会怀上的……你行吗?」
黄隽一面在她抽搐紧缩的阴道里狂插猛刺,一面全身着火的狂叫。
「喔……人家顾不得这么多!唔……唔……啊……啊……大哥……我也要到了!我们一起泄身……一起高潮……一起共赴极乐世界……噢……」
倪凤也惊叫一声,随即浑身颤抖着,双手更抱得他紧紧,粉拳紧握,喉咙深处也紧张地呼唤作声。
「啊……啊……二少奶……为我怀上一个小宝宝,以后也跟我一样姓黄,好吗?」
倪凤闭着眼睛,不由分说地点了点头。
「啊……真刺激……兄弟妾,莫放过!我……喷了!全喷给你了!」
最后关头,黄隽为了要证实对她的真情,亦要证实自己的真心,因此他顾不了一切,把嘴唇紧贴在她的乳沟之间,狂叫狂插起来。
「啊……老爷……我要对不起洪家的列祖列宗了!黄大哥……你喷得我下面好烫呀……噢……」
倪凤登时惊起一阵痉挛,玉嘴张开,好像在凌云顶上打了个跟斗,旋即又掉了下来般的激动,以致灵魂出了窍。
高潮迭起的片刻里,想不到房间外正有一个人站了多时,而这个人就是洪府洪老爷视为掌上明珠的千金小姐!
洪月怡亲耳聆听从房间里传出来的沉吟杂声,有着一股少女之心的她始终不明白房间里所发生着的事情,她还以为房间里的二娘因病而呻,可是为何黄隽叔叔会单独陪同着二娘在房中呢?她越想就越觉得此事不简单,竟然伸手要推门而进!
就在千钧一发的刹那间,洪老爷也终于赶到西厢这里,眼梢看到自己的千金女儿正要伸手推门,转瞬间便沉喝一声,道:「怡儿!千万不可进去!」
「爹?」
洪月怡回头一看,看见亲爹正在身后喝着了一声,情急之下,便焦急地答声说:「你来得真及时,二娘在房里不知为何发出呻吟的声音,女儿怕二娘身怀重病而卧床不起,爹还是赶快进去看看二娘她为妙!」
洪老爷心头一沉,不知该如何解释给她听,随即支支吾吾的回说:「怡……怡儿,你二娘她并不是得到重病,她倒是得病,不过是心病那种病。」
「爹的意思是指……」
洪月怡心中不禁狐疑了一下,沉静了半晌,再度侧过面去看看眼前的那度房门。
「唉……到了这个地步,爹也不想要瞒着你了,」
洪老爷迫于无奈,所以才说出这一番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谎言:「其实二娘是撞邪,所以才白日说疯话,大夫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连大夫都对她的病症束手无策,看来二娘可要凄凉了。」
「啊,原来二娘是得到心病,那……为何黄隽叔叔亦在房里?」
「黄隽叔叔?他今早已为爹出门办事,相信他现今已出到了镇外。」
洪老爷一手扶着胡子,笑哈哈的隐瞒着真相,道:「哈哈!怡儿一定是长途跋涉,导致身心疲劳,所以一时间有点错觉也不出奇。」
洪月怡不由怔了怔,脑袋里左思右想,却也想不出方才听见的是个真实或是错觉。
「好了,二娘这件事先搁下不谈,今日天气不错,怡儿不如跟爹到后院散步一趟,爹实在有好多事情要向怡儿问个究竟。」
「好吧,反正我也好久没欣赏到后院的水池风景。」
洪月怡嘟着小嘴,说起话来还像似小孩子般的跳动,纤手挽着亲爹的手肘,微微笑道:「还有种在后院的桃子!女儿也好久没品尝过了,待会爹一定要为女儿摘下几颗,若然不是女儿就不睬爹了,也不会跟爹说话!」
屏息的瞬间,站在身旁的洪老爷突然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紧贴的挽住,心头也不知怎地开始「怦怦怦」地蹦跳,一副色鬼情欲上身的他还居然人生中头一次被自己的女儿挑动了色欲,看似满面红涨的他果真是个色迷心窍的老家伙,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想放过。
擅自走去的洪月怡登时回眸一望,嘟嘟囔囔的喝出一声:「爹!还不走?还发什么呆呢?女儿想要立刻吃到桃子!」
「呵呵!怡儿仍像以前的性格一样,还是那么任性调皮,我俩走就走吧!」
洪老爷缓了缓神,旋即忍住体下的欲火,色迷迷地盯着眼前一个左右扭摆着的秀臀。
『夫人,我们的女儿已长大成人,早已长得亭亭玉立,而且与夫人年轻时的神情长得一模一样,身姿举动还有几分的相似。原谅为夫不能控制身心,为夫真的担心自己不能再抵挡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力,做出有所毁了女儿一身洁白身躯的举动,恳求夫人你在天有灵,原谅为夫的不忠。』洪老爷边跟随着面前的女儿,边暗地里自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