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沉,立刻板起脸道:「你……你到底在笑什么?」
只见她神色突变,瞬即破口咯咯笑道:「我在笑你是个傻瓜蛋!你放心吧,本小姐只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并不是要拿了你条命!」
我满面羞惭,恍然大悟,登时从地上爬了起身,喝道:「开玩笑?有其它玩笑你不开,竟要拿我条命来开玩笑!」
凤葶玉媚眼一眨,随即哈哈一笑,跟着说道:「怎样?现在本小姐玩弄不起么?」
「你……你……我才懒得理你。」
我眼睁睁地望着她,心里更是被她慌急起来,瞬即说道:「对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凤葶玉望着眼前的公子,眼神一定,语声诧异,连忙解释道:「难道刘公子真的记不起之前的事情?我们之前被人埋伏击杀,一路上逃往破庙那里却遇见了一位莫名的世外高手,你亦因此朦朦胧胧的昏迷至今,只可惜如今师妹她还是失散在外,生死未卜,恐怕她……唉!总之此事一言难尽。」
「被人击杀?我在这里无亲无故,究竟是谁要来追杀我呀?」
我心下一沉,眉头一蹙,然后不解的问了一声。
凤葶玉耸然动容,咬牙切齿地喝道:「凭我多番的分析,我几乎可以肯定是阴癸派那班武林{BANNED所干的好事!那班邪教表面上是个明教,但暗地里却是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邪道门派,怪只怪小女子当时真的没能力上阵杀敌,要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我愣了愣,结结巴巴地说道:「那……看来这里还是不安全,况且这事根本就与我无关,看来我……我还是先走为妙。」
凤葶玉神情紧张,忽道:「公子请放心,这里倒是佛道门重地,依我所见,这里暂且还算一个安全的落脚地方,料那班武林{BANNED也不会追到这里来的。」
我焦急地往后退去,连忙答道:「我才不理什么{BANNED不{BANNED,这些都是你们的私怨,你别再苦缠着我了!我还要想办法回到自己的世界去!我根本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里……我不属于……」
凤葶玉面色一沉,怔了一怔,苦笑道:「刘公子,看来你似乎未能完全忘记你之前所发生过的不如意事情。其实前尘凡事老天爷早已有了安排,公子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我仍然喃喃自语,面色铁青,随即抬头盯着她道:「你知道什么!我根本是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人,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样跟你解释好了,只知道前阵子一醒来过后,睁开眼睛……睁开眼睛便无缘无故来到了这种鬼地方!」
不料凤葶玉叹了口气道:「刘公子,我不是不要相信你所说的事情,但无疑铁一般的事实确实摆在你眼前,不到你去抵赖,你不如暂时见步行步,以后再作打算吧!」
此时此刻,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浑浑噩噩地待在原地,心里「怦噗、怦噗、怦噗」般的沉甸着。
好一句见步行步!我刘锐并非一个贪生怕死之徒,那些什么见步行步之人生大道理,我身为堂堂一名前警员,经常要面临通缉悍匪,在枪林弹雨中拔手枪、生擒匪徒只不过是区区一宗小儿科,亦非大勇大智者不能为的事情。
但经过了这次莫名其妙的穿越,回到了一个前秦代的古代世界里,对于自己未来要走的前路,说实话,比起当初的凶残悍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暗暗的想到前路未卜,整个人更是沉默不语,脑子里不断在想前方的路应当如何走下去才好。
我越想越不对劲,忽然间,我心里一沉,内心深处更是六神无主,自知自己正被困在这个怪异陌生的环境下,寸步难行,前进不得,渐渐地我也几乎想得魂飞魄散,只暗示自己应该平心静气去观察四周围时势及动静,以静制动,静观其变而后再思策略和定路向,方可断然安排在这人生路不熟的异地的下一步计划。
「公子……刘公子……你在发什么呆呀?」
就在这时,一阵叫呼声打醒了我的沉思。
「我没……没发呆。」
我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呆滞,冷冷地注视着她,颤声道:「凤姑娘,你刚才对我说过什么?」
「刘公子,为何对小女子如此见外?」
只见凤葶玉红着脸起来,嫣然一笑,笑靥浅现,娇气说道:「其实……公子你可以直接称呼小女子的真名。」
「你的真名是……」
我立即愣了愣,心里想来想去始终想不起她的名字。
瞧见她脸颊微红,娇俏无比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凤葶玉,公子也可以称呼我小玉。」
「你也可以称呼我刘锐,拜托你别再公子前、公子后的这样叫我了,你不烦厌,我倒已被你称呼到烦厌死了!」
我张着一对哀求的眼睛,眼前一亮,忍不住道:「我不妨坦白跟你说,在二十一世纪那里早已……我是指我住的家乡那里根本就不习惯这样称呼别人的。」
「刘哥哥……」
一话未讫,凤葶玉美眸闪动,仿似囊中羞涩,正当要开口言语之际,庭园门前突传一声沉音。
「原来凤姑娘身在这儿,难怪贫僧四处寻找也看不见你的踪影,」
我刹时转眸一望,庭园门前果然来了一个人影,瞧见他一身白色袈裟衣着的打扮,从身上的衣着看似一个佛道人士,但手上却拿着一壶酒葫芦,鼻中泛着红润糟鼻,一步步缓缓地往我方向走着过来:「哦!公子也终于醒过来了?」
我立即侧面望着身旁的凤葶玉,心中狐疑,忍不住道:「这男人又是谁?」
眼见一位光头的男人往我身前走来,面带笑容,扬声笑道:「贫僧法号一空大师,是此宝殿的一位道士,贫僧的师叔乃是这儿的道长。」
看见他举起手中那壶酒葫芦,我愣了愣,如鸟惊弓,震声道:「你说你是个出家人?不是说拜佛的和尚不能喝酒的吗?」
一空大师沉思了一下,笑道:「此言差矣!这倒是谁规定下来的条例?贫僧乃是中原的道门中人,若果要说佛说教,听闻西域一带方能看见那些不能动酒色的出家和尚。」
我摇了摇头,随即沉声回说:「可是……我所记得的中国历史,历史上的的确确有记载到秦朝时代早已有拜佛的佛徒了。」
「中国?哪里是中国?」
一空大师瞧着眼前的公子,心下狐疑,于是便缓缓道:「依施主的特殊口吻来判断,贫僧可以猜测得到应该不是中原人士,贫僧说得对么?」
我愣在原地,心底猛地一沉,于是举目着急道:「我……我家乡在南方。」
「嗯……果然不出所料,」
一空大师眼睛一定,仍然注视着眼前一头怪异短发发型的公子,又道:「施主果然来自于全中原最南方的暹逻。」
我怔了怔,诧异说了一声:「暹逻?」
一空大师微微笑道:「是的,听闻那边的居民全都不束发,有些人还晒得黑皮肌肤,还有些剃光头颅,终日赤脚行路,而且还全年饥荒,经常要过着和行尸走肉没两样的生活。」
几乎过了半盏茶时,我脑门前不觉得沉重下来,耳边仍旧听到他所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语,一时觉得自己不知是愚笨或是好笑。
就在这时,我脑袋里灵光一闪,终于举目笑道:「哈哈哈!我明白了!看来你所说的地方应该就在泰国!因为中国最南部的地方也就是泰国了嘛!」
「原来在这个年代,你们把泰国讲成了暹逻!好笑!太好笑了!」
我继续带着笑意说着,但在他们俩的面前却笑得显然有点牵强。
此刻一空大师似是怔了一怔,立即转眸望着身前的凤葶玉一笑道:「呵呵!凤姑娘,看来这位施主还不是普通一般的傻呆儿。」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凤葶玉闻言立即嫣然大笑,娇笑道:「请一空大师莫见怪,这位公子的确来自于不详的地方,他口口说是来自二十一世纪那边的人。」
「这话怎说?」
一空大师突然收回笑容,神情转为凝重,微微注视着我说:「难道这位施主之前撞到头,如今经已变得疯疯癫癫,说起话来都显得语无伦次了?」
「其实……小女子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当时我在树林一带看到他一身昏迷不醒,且倒在地上时,猜想他应该是在那时撞到了头,以致现今终日疯癫渡日。」
一空大师霍然抬起头,伸手抓着我的手臂,神情凝重,不禁唏嘘感叹,黯然低语道:「原来是这个缘故,如此热血好汉的辉煌前程就此尽毁于世间。真是可惜!可惜!」
凤葶玉深受同感,瞧着身旁的公子,竟已呆呆地愣在那里,于是沉声说道:「所以依小女子所见,这位公子应该不会是你们所指的那位武林救星,看起来还真是枉费了大师寻觅多时的心机。」
其实这时候,我始终一动不动地呆呆站在他俩的面前,但耳边仍然不停听到他俩之间几乎异口同声纷纷在说起我的不是。我全身乏力地瞧过去,眼里瞧着这媚骨秀气的娇娃,一身长袖裤脚的侠女衣着,似将随风而飘的身体,再加上她一副金枝玉叶般的精致五官,脸上那眼珠如水明眸。
看到此,我的心为之一愣,渐渐地,我心里又回想起我本身的妻子,如果我那位早已死在我手中的妻子有她一半的古典气质,如此娇气的美貌,哪怕她给了我一顶绿帽,而且还移情别恋要舍我而去,换是这位姓凤的话,或许那时候我真的会下不了毒手,心甘情愿当上她的绿帽公也说不定。
「你们先暂停一下,」
我突然截口,神情急坏一般轻呐诡辩道:「我说呀,疯掉的应该是你……是你们才是!我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识过,我都不知多么清醒呢!是你们这些流氓的乡下人一口咬定说我是那个什么武林……什么江湖救星!我真的无力再解释了,现在我要求的只是回家,我只想回到我的世界去啊!」
「这位施主还请息怒,」
听见这个自称为一空大师的道士一边叹息着将自己的人生道理一一说出,一边向蓝天白云的天空抬头仰望,长叹又道:「正所谓一江春水向东流,奔流到海不复回,施主过往的一段往事难免会让你襟怀言不尽,只不过世间尘世往往就是如此曲节离奇,即使一根细微的小草遇上狂风暴雨都能暂且苟且偷生,草根飘拂到另一个地方再继续生存活着,更何况施主还是一位有热血有灵魂的男人,所以依贫僧多年来的道学心得,施主倒不如先放开心怀,凡事都要看开一些方能让自己有个重生的机会。」
凤葶玉默默站在原地,竟是则声不得,瞧着身旁的公子经已惊呆的神情,一时沉不住泪眶,美眸里不知怎地竟然泛起了泪光。
凤葶玉挺身扶着我,续而,她一身销魂至极的女儿香亦因此随即扑鼻,于是我怔怔地被她拖到庭园旁的一个亭子边,准备往亭内其中一座云石椅坐下去时,听见她不禁叹道:「刘哥哥,世上无难事,万大事有小女子一同相陪,请不要再自暴自弃了,这样一来更会令你不开心。」
「我用不着你管!我真的……要走了。」
震惊地说了一声,我突然挣扎着站起,耸然动容,准备要转身离去。
听见眼前这位自称一空大师的光头男人一边往亭子走来,一边幽幽地说道:「施主,虽然外头天大地大,只不过你似乎不懂这儿一带的山路,再加上身怀伤势,试问又有何处可以让你有个容身之所?请施主三思……」
「一空大师所言甚是,」
话犹未了,凤葶玉突然栽口叫道:「刘哥哥,不如你先暂时留在这儿,一方面可以养足精神,另一方面也可以避过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一空大师展颜一笑,瞬即笑道:「这方面凤姑娘大可放心,贫僧早已为你们俩准备了膳食,待会贫僧会特地送到各自的内房享用。」
「刘哥哥,现今木已成舟,若然你真的要离开这儿,你也好应该填满你的肚肠方能有力气上路。」
瞧见凤葶玉轻轻抓着我的手腕,泪光盈眶,咬了咬樱唇,失声道:「就这样决定好了!此事暂且搁下不谈,填满肚肠再作打算。」
我彷佛沉默了片刻,一转念,便缓缓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随便吧……事到如今,反正我已无路可去了,我还会有其它的选择吗?」
一空大师见闻,连忙点头道:「哈哈哈,这样就对了!待会贫僧即时送上膳食。」
「嗯,一空大师,」
话未说完,凤葶玉朝眼前的高僧一笑,一脸急相,支支吾吾地道:「其实……小女子待会想先梳洗更衣,我看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大师方能把膳食送入我房里,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一空大师似是怔了一怔,瞬即也不推拒,含笑道:「哦?这当然不成问题,待会贫僧先把膳食送入这位施主的房间。」
「刘哥哥,那你就乖乖听话,先填满你的肚肠才作日后的安排。」
我身子颤抖,神情经已显得失魂落魄,唯有茫茫然道:「我先回房间了。」
「嗯,如果这儿没有其它事的话,那贫僧先行告退,进入内堂为你们端米饭及菜肴。」
凤葶玉还未答说,她身旁的大师双掌合十,鞠了鞠躬便转身离去了。
*** *** *** ***
整个亭子只剩我和身旁的凤姑娘,转瞬之间,凤葶玉霍然转头,目光逼视着我,问道:「刘哥哥,你确定真的没事了?若然心里还是觉得闷闷不乐,不妨直言,小女子虽然自小学武,以致才疏学浅,但这些年来胜在在江湖上累积了不少人情世故那方面的经验,若然你真的要对我抒发心情,说不定我还可以替你一解心事呢!」
我神情凝重,随即摇了摇头,皱眉道:「我……我……」
凤葶玉微微点头,旋即问道:「你怎样?」
「唉!还是没事。我先回去房间里休息。」
我缓缓抬起头来缓步走向亭外,回头徐徐道:「我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那好吧,我也应该回到我的房里去。」
凤葶玉她马上绽出了一个微笑,笑靥浮面,眼神充满了水汪汪的光亮,稍微点了一点头,便说道:「刘哥哥,请自便。」
正当她朝向我的方向走来,突然间她仿似对我举眸一笑,嘴角登时「噗哧」一笑说:「嘻嘻嘻……刘哥哥,你可别怪我向你耻笑,看来你还是把你头上的头发留长过后,方能再束发行走江湖为妙,你现在的发型看起来确是蛮呆的呀!」
我听到她如此说后,自己唯有痴痴憨笑一下,但内心底下彻底被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美人弄得我心跳加速,整个人彷佛凝固似的楞住下来。
「你……」
凤葶玉见我好像一句不作的待在亭外,话犹未了,她便自先从亭子站起,瞬即与我擦身而过,眼见她好像往亭子另一边离去。可能是她的房间是在这间烂殿的另一个角落,因为通常古代人的落后观念还是蛮守旧的,之所以那些什么男归男、女归女,什么男女受受不亲之类的陈旧思想应该还流行着。
几乎过了数妙的片刻,我依然默默的站在亭外,四肢僵硬,包括了我下体的肉棒,亦跟着我的心跳,在裤内「怦怦怦怦」地向她不断叩着头。只瞧着她早已经走到对面的另一条走廊了,但一路上她那具玲珑柳腰似乎扭摆个不停,背后那无时无刻让人胡乱遐想的秀臀也一直左右震荡着,何其诱人,直至她的人影缓慢地消失于我眼前视线。
此情此景,当我还沉浸于色欲纷飞的脑海幻想里。沉静了不到半晌,我突然回过神来,旋即抬起了头,满额经已冷汗,但体内却是热血沸腾、欲火焚身!于是乎我再把劲,双手捂着自己一个胀起来的下体,立即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里,自行手淫。
*** *** *** ***
此时,房间里的空气彷佛在我头顶上氤成了一滩光圈,我脸部眉头紧蹙,接着,双目显然朦胧,但心底下却是猛烈的碰翻起来,因为我下体那一根膨胀不已的大阳具早已被我紧紧握在手中,整个心跳剧砰的片刻里,手上动作激烈地、猛烈地、狠狠地来回抽套起来。
「啊……啊……我操死你……我要操死你这个淫贱女人!」
我一手紧握着阳具上的肉身,慢慢地摇晃起下半身,这么一来,我的呼吸变得有点紧凑,双眼紧闭,半分昏沉地,视线依然飘忽不定,微启着嘴唇。
醉生梦死的刹那,脑海里那段昔日的陈年画面终于一一浮现于脑门前了。那个身段丰腴的女人大约不到三十岁吧。她一双迷人的双眼皮及大大的美眸,至今还令我印象深刻,犹如像当年还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一般。
「送你一个情夫……你却……却说要离开我……我现在……我就操死你!你根本就是死有余辜!他妈的!我操死你!」
我的低沉吭声依然发自我内心底下,嘴里一直梦呓般的呼着出来。
又回到我的幻想片段里,脑海里的那位女人,她穿着一套凉爽的夏日服装,有点像礼服风格的浅蓝色连身裙,连同她面前一位比她高出一个人头的情夫双双手牵着手,然后,各自一语不发的站在黑色的皮沙发前。
突然间,我把视线移向黑色皮沙发前方的人物,瞧见她旋即侧过面,稍微对我点了点头后,便开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两手缓缓往上举起,慢慢地将衣服从头上脱去。一转手,她身上仅剩下两件式的蓝色性感马甲及下身同样颜色的对折丝袜子。
「老婆!你……你身上那套是我俩去年的结婚周年送给你的礼物!你……你竟然穿给他看?」
十分困惑地,我有着焦燥的语音,欲言又止,但内心底下很想立刻扑过去制止她。
怎知,她竟然不慌不惊的堆上笑脸,始终沉默不语,只见她白皙柔嫩的娇脸像夕阳般的绯红。
「老婆!老婆!你出声吧!」
一直在我眼眶里不停打滚着的马尿也终于流了下来,全身发抖,仍然心焦的向她问着:「我在问着你呀,干嘛要穿这件内衣给他看?难道……难道你对他动了真情不成?」
虽然她说不出话来,但我知道她只是有言说不出,一颗淌泪的心窝里亦应为此事而做出强烈的人生挣扎。
她眼眸闪动,泪光盈眶,听到我在沙发前发出的语音之后,她两手缓缓地搂着身前的情夫,双脚一升,站着挺直的姿势,言谈几乎是零,只见她情不自禁地在那个情夫的唇上轻轻吻去,落下轻如点水般的深吻。
「老婆!你……你们住手!别这样了……我不要了……我要你快回到我身边来!」
面临崩溃的我,也终于沉不住气了,我带着满面的怒意,瞬即上前扯开她和那个情夫。
下一瞬间,我狠狠地抓着她的纤手,动容道:「够了!我现在命令你回来我身边!」
「亲爱的,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想要看到的事情么?」
她顿时像似小兔般随即窜回她的情夫怀中。
「我不想要了……我不想失去你。」
我突然痛恨我自己,心里被一种恐怖的心情给袭卷而来,然后开始有力地摇着头,痛哭了起来。
「亲爱的,看你羞不羞,干嘛在我情人面前哭了起来啊?」
此刻不争气的泪水已变得模糊不清,转瞬我猛地抽泣了一下,眼汪汪地看着她撇了撇嘴,脸上一副平淡且偷笑的神情,于是乎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男人的尊严了,慌忙展开双手,紧紧地把她搂入我胸怀。
「你知道吗?我以为自己可以生活在欲情的边界里,只不过在这段偷情的日子下,才发觉我和他之间的感觉不仅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性爱关系那么简单,而是有灵魂!有躯壳的恋情!」
流着满身香汗的身体抖动着,只见她用柔和的语调不停在安抚着我:「对不起……亲爱的,我真的已无法回头,真的要离开你了!」
骤然间,我刹时拉回脑子里的那段性幻想,回到现时的房间里,我依然紧紧地套搓着手中的阳具,直至胯间一个硕大的龟头上忽地泛来一阵麻酸,从脚跟到睾丸泛起一阵阵浪潮般的冲劲,最后只觉得头顶上耸起一股热流,浑身里外跟着涌起了一阵触电般的痉挛,眨眼间,阳具尖端亦终于显起肿胀,一阵痉缩使我喷浆而出!
「啊啊……他……他妈的臭逼,要离开我是么?老孙……你做梦也想不到我竟敢出手杀掉我的妻子还有我那个孽种的女儿!喷死你……我要喷死你呀!」
浆液喷溅之际,我像个疯子一般浑身摇晃,嘴里也猛烈地呼出一声梦呓般的沉吟。
「咳!咳!咳……」
不到一下子,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身在一个高潮余未境界里的我也马上顺着那阵敲门声的方向望去,惊慌地,立即伸手把膝盖边的裤子给拉上。
「啊……是……是谁?」
我颤颤的朝向门前呼了一声。
「施主,是贫僧。方才提及的素菜已为你准备好了,不知可否送进来?」
此时此刻,我也彷佛在一个世界记录的速度下,下身的一条裤子亦再次穿好了,于是乎我一边缓回急促的呼吸,一边以细微「嗯」的声音回答。
「施主,」
自木门走着过来的光头男人渐渐眉开眼笑,笑笑口说道:「你的斋菜已准备好了,请慢用。」
转秒之间,我立即拿起一块相信是用来抹桌子的棉布,随即掩着我的裤头,之后又霍然抬头,只见那位光头男人大袖飘拂,正站在我面前。
「哦……要劳动大师亲自送上饭菜,小弟真的不好意思。就……就放在桌上吧!待会我要是肚子饿了,会自己拿来吃。」
由于我刚刚才从自慰高潮过来,亢奋的心情似乎未曾平复下来,自知脸庞嗡嗡发热,所以此刻的坐姿也有点怪异,唯有频频点头,微笑道:「如果大师没有其它事,我想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休息一下,不知怎麽的,我的头突然间觉得好痛。」
「呵呵,小小意思,又可足挂齿呢?那贫僧也不想再打扰施主自作休养了,不过那些斋菜是要趁热来食用的。若施主待会还感到哪里不舒服的话,大可留在房里暂且休息一番,反正这间殿里什麽不缺,唯独是拥有无限的平静,那施主就好好的静留在这里,贫僧自行告退。」
听见那位光头男人轻轻一说,似带有一些不含好意的口吻,便转身从我眼前视线离去,头也不回地消失于房间门前。
我远远地瞧着,瞧见那个光头男人终于拉着那度木门,直至关上离开之后,我才能松下一口气,面色仍是那麽红涨,下身的高竖裤头也终于可以曝光出来。
正当我缓着喘气之际,渐渐地,我脸上一双黑色的眼眸之中,却已泛起了点点感叹的泪光。我忽地垂头直望地面上残留的精子,刹时间阵阵异味引入我鼻孔里,臭腥味道渐渐弥漫满了整个房间四环,心里想到,刚才独自隐藏在这间房间里做出的激烈自慰的行为,心里却始终未能忘记当年的事故,也忘不了自己的亡妻,虽然当时自己是醋意昏脑而一时出手错杀了一位最心爱以及这一辈子最令我爱惜的女人。
正所谓浮生如梦,此刻的我就像发了一场噩梦,如果自己当初不是贪念于绿帽情结所带来的无穷刺激感,我也不会沦落到身无人物般的恶境,亦不会搞到自己一世永无翻身之地般的田地。
纵然清楚明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个道理,但如今米已成炊,事实终归事实,而摆在我面前的铁一般事实再后悔也莫过于太迟了,我已是一个闻国丧胆的杀妻凶手,幸好现在并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所以担惊受怕,那些浪命天涯以及处处要逃避警方通缉的生活亦不用去理会了。
沉思冥想了不到半刻,我突然回过神来,转眸静静地看着桌上的斋菜及一粒粒肥圆的米饭,我当场愣了一愣,因为那些所谓的斋菜也不像是我原本的世界经常所吃得到的斋菜,从淡淡的色素看去,一看便知道淡而无味,吃不消化!
「天啊!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这到底算是什麽斋菜,怎能吃得下肚子去呀?我又怎能还可以再逗留在这种鬼地方呢!」
我沉声地发出声音,独自坐在椅上自言自语道:「要我二十一世纪的人吃下这种臭东西,怎麽说也说不通!本大爷不吃也罢!」
猛然中,我再也沉不住体内的怒气,再加上自己对于前路茫茫的担忧,一时间便伸手将桌上的瓷碗碟推倒,以泄我心头之气。
「乒呤!」一声,眼前的瓷碗碟统统给扫下地上,我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
几乎在光速之间,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外,足尖一蹬,盲目般自门前奔跑出去。
在拼命狂奔的时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穿过了多少的走廊,越过了多少个陌生的角落,只知道当我跑到全身精疲力竭、气息耗竭之后,奔跑的脚步才稍微停顿了下来,半晌,喘息屏气之间一抬头便瞧见原来自己竟然站在一棵百年老树下。
这时候,朦胧阳光白光线,直照入我的眼里,然而这一颗老树下的树叶却像似落叶般的凄美,那些飘荡树叶彷佛一片片在我心茫茫的眼前落下,简直活生生地敲动着我心下一片悲伤的心海。
我紧紧忍住泪水,死也不肯轻易掉下男人泪,我的眸子里却只剩下无奈的眼神,除了片片落叶的痕迹之外,其它的就暂时抛掷脑后,全身四肢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身边轻微的微风吹拂至我的脸上。
朦朦之中,来自远处,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了一阵甜蜜触心的动听歌声,眼睛为之一震,再静下来仔细聆听一番,才清楚听见那把歌声应该是来自于一位年轻女子所拥有的嗓音,她每一句哼音、每一个声调彷佛导致我听得目瞪口呆,有一种心弦被拨动的感觉,几乎连灵魂都想飞扑过去一般的吸引,直至我浑身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
随着那把动听的歌声,我脚下的步伐似慢非慢,好像被人牵着走般,双脚也不由自主地上前走去。
正当我一步步缓慢地穿过了一条静悠悠的走廊,走在好几尺内,便终于发现了原来那把如此动听的哼朗歌声的来源,竟是从一间窗门紧闭的房间传出来的。
我静静地站着,双眼几乎没怎么眨过,眼珠定睛,面色显然澎湃,但房间里的那把哼声却未曾停止过半拍。此刻,我心里一想,在这间殿里除了那位一同跟随入住的凤姑娘以外,就没其他的女子了,难道在眼前这间房子里哼着歌声的就是她不成?
转瞬之间,我所听到的娇美哼声,嗓音清晰却极有让人动心的穿透性,隐约中好似乎夹着细微的水滴拍声,好像在房间里独自欣赏着沐浴戏水的清心片刻。
就在内心的魔鬼与天使同时交际间,心里面百般心情交集于一,终于我也承受不住这种猛烈的诱惑,顿时学起了那些古装电影片里头偷窥别人冲凉的变态情节,于是乎便在心跳屏气间,静悄悄地伸出一根食指,并在窗口边的纸帘上轻轻一刺。
偷窥及侵犯别人的私隐,不容置疑是下流色胚才有的恶劣行为,是天地不容的低等下流品格,此刻我也不例外,纵然心里非常清楚明白到这种下流行为就等于活生生亲手将房里的女子赤裸入目,但心里另一方却彻底地控制了我的理智,唯有闭着单眼贴紧于纸帘上,鼻孔也屏息静观房间当中所看到的一举一动。
骤然间,我两颗眼珠几乎要蹦跳出来般,因为我瞧见房间里的中央摆置了一个貌似古代人用来冲凉沐浴的巨型木桶,却被帘子在中央四环隔膜着,但往那稀薄的帘子望去,隐约就可以猜得到其实身在木桶内戏水哼唱的女子就是那位凤姑娘了。
过了半刻之后,我仍然静静地站着窗外,心里不时想到这种亢奋的情景就像当年自己在《金瓶梅》春宫片里头所看过的画面,那就是影片中那个色胚西门庆隐身躲在他干娘的隔壁房屋,并透过墙面上一早准备好了的细小破洞去偷窥一位宛如仙子般的潘金莲出水芙蓉的湿滴裸体。
心里渐渐回味着那部影片当中的画面还真的令我完完全全置身于当时的幻想世界里,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似真却假,而我好像来到了这种鬼地方还当成另一个西门庆,竟然躲在视窗边去偷窥一位无论从年纪上、性态上,抑或是论语上都具有差距甚大的女子在沐浴戏水,甚至连羞愧内疚的心态也没有。
我整整自己紊乱的脑绪,终于把自己拉出一个快感的脑海里,恢复自己的理智。但是,一颗眼珠上的眼神却始终未能离开帘子上的裸体影子,而那种和犯罪感相似的情绪,把我身体里外每一个部位整个包围住,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实情是房里那具若隐若现的丰姿身影虽是奇妙也真是奇妙,凝望着那具垂涎欲滴的影子,我根本就欲罢不能,应该凹修的部位就完美地凹进去,而应该凸显的地方亦完完全全显示出来,果然是一名古代绝色的美娇娃,宛如仙子。
*** *** *** ***
房里的凤姑娘虽是一名媚骨十足的古代女人,但瞧见她脸上那双眉眼,我不觉有些心醉了,连呼吸叹声也逐渐显得紧凑起来,映入我眼里的女人竟是如此娇美,面前的一具身影足以倾国倾城。
我顿时心跳加速,喘气累累地沉道:「天啊……这样的身材也实在太诱人了吧?」
刹那间,从帘子反射出来的沐浴身影好像当场停顿了下来,几乎转瞬间便发出一阵厉声:「好大胆的偷花贼,竟敢躲在檐上偷窥本小姐的玉体!」
语声一落,就在一个电光石火的惊速之下,她连同挂在帘子上的布料衣裳,布体合一,融为一体。
『惨了!若她发现了我暗地里在偷看她冲凉,我这次必死无疑!』在窗口边的破洞紧紧盯着房内的情况,内心暗忖了一下,心里为之一沉,心想此事终于要败露了,还是快举步逃开此地为妙。
怎知,正当我要转身逃去之时,房间里突然间发出一阵屋顶瓦片的爆裂声。
在房间里的边厢,凤葶玉举头瞧着屋顶瓦片响声散落,登时又有两条魁梧的人影从天降落,她竟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反应不出来,眼似傻了。
突然间,其中一条降落的人影发出一声奸笑,并笑道:「哈哈哈!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不过发现了也好,那贫僧就不必再多顾忌,料你有飞檐走壁的功夫也不能逃过我的五指山范围!」
「贤侄,规矩一点,不得对这位姑娘无礼,待会方能对她无礼。」
凤葶玉忽地转眸,只见近在咫尺的距离站着另一位身穿袈裟的男人,面不改色地立在她面前。
「是一空大师?」
凤葶玉眼都没眨,面色震惊,目光冰冷,震声道:「还有真空大师你!你……你们身为佛道中人,本应早已修心养性,怎知道竟然做出有损佛门重地名声的事情,此乃恶罪!」
「哈哈哈!贫僧和师叔本来不算是什么道高的出家人,我们两叔徒却是朝廷所派来暗伏在大江南北一带的卧底兵马,暗伏的任务是要找出当今世上失闻多年的碧血魔剑,之前路径那间初遇的破庙,看见你确是长得一副玉体纤纤的气色,所以才误导你回来这里,怎知道你竟然如此愚笨,轻易误信贫僧的说话。」
凤葶玉听得目瞪口呆,霍然晴天霹雳,只不过整个人仍然僵硬的愣在那里,则声不得。
「呵呵!贤侄,毋需再对她多番解释,」
冒充身份的真空大师却大笑一声,又沉声道:「相信你被困在这间烂殿里亦空虚多时了,何还不动手?」
一空大师闻言,面显一笑,急步上前扑去。
突然间,身着布料的凤葶玉摆出了下马腰,她也顾不得身上的布料会不会因激烈动作而滑落,脚跟一蹬,随即严厉打击出去。
眼见面前的尤物正冲着过来,但一空大师似乎胸有成竹,随手向她秀鼻洒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粉末,并喝道:「接招吧!」
「什么?」
被洒到满面都是粉的凤葶玉,面色耸然变色,跌足道:「是七步迷……迷魂散!」
「哈哈哈!」
一空大师突然显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一把风将长袖拂过,惨笑道:「算你略有一点点江湖巫术之明,不过即使现时你知道了也未免太迟了。」
「无耻之徒!好一个卑鄙的阴谋毒计,竟然趁本小姐防不胜防时,动用巫术之风!当真是有辱门下名声,实在太可恶了!」
失足倒在地上的凤葶玉由于心情激动,导致她全身激烈的血脉频频加速,所以体内的血液更是加快循流了半拍,但觉手足发麻,说起话来渐渐显得模糊不清,颤声道:「你……你们先别得意,本小姐还有同伙在外头……此事让他亲手揭破……你们必定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