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蕾快来!看看我给你带回什么来了。”搬着几只纸箱,我在大呼小叫。
“哇!是电脑!太好了、太好了!”丁蕾拍着手,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子。
我在书房里放下了纸箱,先把买来的书籍全都拿出来。然后把电脑部件组装起来,再接通电源。
“在大学读书,学习电脑课程时我就迷上电脑了。就是条件有限,自己没有电脑,只能在电教室里上机过瘾。”看着我在忙碌,丁蕾在一旁小鸟一样的唧唧喳喳:“哎呀,你买来的是裸机。没有安装操作系统,不能使用!”看来,她的英语水平还蛮高的。
“对!是裸的。和你来的时候一样。”我逗她。丁蕾撅起了小嘴,我又连忙哄她:“别生气、别急,马上就让你用上电脑。噢,个人微型计算机:PC。”我先把硬盘分好了区,然后装上了操作系统和各种应用程序,其熟练程度让丁蕾看得眼花缭乱。
“哇噻!看不出来,你对电脑这么内行,你的公司是卖电脑的?”
“我的公司不卖电脑。公司里办公用的电脑很多,经常使用也就熟练了,这个电脑对你的考研会有很大的帮助。”又安装了《牛津词典》、《世界大百科全书》等应用软件,我让丁蕾坐到电脑桌前,摆弄着电脑。吻了吻她,转身走了出去。我还要赶到公司去,参加一个会议。
我在想:“我是很爱丁蕾的。如果她也爱我的话,我就和她确定、并进一步发我们的关系,直到谈婚论嫁……”
我又想:“她那么美丽,我能配得上她吗?我比她大九岁,连儿子都有了,可她还是大姑娘一个,又是大学毕业生。再说,她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会不会是为了寻求保护,或者是为了报答我、怜悯我在感情上的不幸,一时冲动才对我以身相许的。”
“丁蕾绝对不是贪财的人,金钱肯定买不到她的心。她可能真的要考研究生,她要是考取了研究生,最终,她还是要离开我的。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既然如此,就不能让她公开活动!一旦有人看见了她,我是很难解释的。好在我这里较为僻静,极少有人登门造访。地下室相当隐密,设施齐全、豪华,通风良好、适于居住。只要经常让她去阁楼上的日光浴房晒晒太阳,就不会影响她的健康。”后面的一段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愉快。
白天我去公司转转,丁蕾在家温习功课。我回来后,打扫卫生、洗洗衣服。
空闲的时候就坐到她的身边,静静的陪伴她读书。
吃过饭店送来的晚餐,我就和丁蕾一起到地下一层的小歌舞厅去,卿卿我我,喝点小酒、唱唱歌。丁蕾也喜欢唱歌,舞跳得也不错。在她耐心的指导下,我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舞步。
回到地下三层的主卧室,我们边看电视、边过性生活。
在性生活的全部过程中,我都是以丁蕾能获得最大快感为中心、以她能达到高潮为主题。每次性交我都竭力控制好自己,有计划、按步骤地让她多次达到性高潮。
由于我的努力,丁蕾充分地享受到了性行为所带来的快感,饱尝了性生活带来的甜蜜。她的“性福”感越来越强,“性趣”也越来越大。
想到丁蕾生得如此美丽,一旦离开了我,很可能还会碰上坏人。必须时常提醒她,让她居安思危。
有一天,我对丁蕾说:“大凡年青漂亮之女子,时刻都要对坏人持有高度的警惕,你也一样!为使你不至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要时常重现你被拐骗、绑架时的那一幕,以免重蹈覆辙。”征得她的同意之后,我就动手扒光了她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把她捆了起来。但我不同于黑道上的那帮人,对她一点也不凶狠。
又怕她不舒服,手脚捆得轻、嘴巴塞得松,就像是在做游戏。刚开始,她似乎还有一点点恐惧感。后来,她反而觉得新鲜、有趣起来。
我给她兜上纸尿裤,把她装进了她来时的那只白色大帆布口袋里。没想到,她当时已被麻醉了,对这只口袋根本没有一点印象。帆布口袋里的丁蕾,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乳罩,“咯咯”的,笑出声来。
我气恼的把她从帆布口袋里倒了出来,又用她的丝内裤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巴。强奸似的,用力把她摁得跪在了地毯上,再从她的背后狠狠地插入……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做法,非但没有让她感受到暴力的恐惧,反而使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多次到来的高潮,让她快活的死去活来。
完事后,我松开了捆绑她的布条、掏出她嘴巴里的丝内裤。她擦着激动的泪水,央求我,要我把她锁到病床上,再“强奸”她一次。
听了她的话,我惊得目瞪口呆,以为她是中了什么邪。她又再三的求我,拗不过她,我只好把她扛进了理疗室、锁在病床上,又狠狠地干了她一回。
干完之后,我用她的丝内裤擦过我的阴茎,又在她的阴部上擦着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看她正快活的闭着眼睛,突然间,我萌生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我把沾满了精液和“快活水”的丝内裤狠狠地塞进了丁蕾的口中,实指望能够欣赏一下她的狼狈像。
“天哪!”我惊讶地看到:她如饮玉液琼浆一般,美美的嗫吸起丝内裤上的精液和“快活水”来。
悖于初衷、截然相反的结果,搞得我一头雾水,瘫坐在了地毯上……
十几分钟后,我拽出了丁蕾嘴巴里的丝内裤。她闭着两眼、咂巴着嘴,仍然沉浸在快乐与甜美之中。好一会,她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真舒坦、真刺激啊!……”
我诧异的问她:“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感受?”
丁蕾含羞地告诉我,在全身紧绷、动弹不得时,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全都变得特别地敏感,极易达到高潮,而在高潮时口中的精液和“快活水”则觉得味美无比。
她又说:“你是男人,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这种美感!”她接着对我说:“你以后别叫我丁蕾了,干脆叫我婷得了。”看见我吃惊的样子,丁蕾羞涩的向我解释:“每次你一喊婷,紧接着就开了火。放炮时,你的家伙特硬、特大,让我舒服得升了天。每当我听到你喊婷的时候,就像正在参加百米赛,听见发令员喊“预备”一样,全身高度的紧张、兴奋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蕾这番话,让我笑得前仰后合,捂着笑痛了的肚子我对她说:“行、行、行!就依你!不过,你在我的心目中,远比那个周婷高大千百倍,我就叫你大婷吧!”
塞进避孕药膜。拿来一块尿布,紧紧勒住她的阴部、用丝带系压在她的小腹上。为了更有效的避孕,我伸过手去,隔着兜裹着的尿布用力按压她的阴户和小腹,迫使她阴道里残留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按着、压着,她的身体扭动起来,双腿夹紧了我的手,耳朵里又听到了“哼哼”声。我抬起了头:“哇!”她的脸上红云密布,两眼炯炯发光、紧紧盯着我……
“哎呀!不好了,她又要……”扔下了手里的避孕药膜簿,我急忙转过身去,逃也似的,跑出了理疗室从此以后,我的大婷,每次和我过性生活她都要我以“性游戏”的形式进行。要我把她捆紧、绑牢,塞紧嘴巴、兜紧尿布,然后再变换着各种姿势来性交,最后还要吃掉我射出来的精液。奇怪的是,她从来都不跟我口交。问过几次,她就是笑而不答。
后来,她又要我把主卧室的门,换成监狱囚室那样的铁栅栏门。我大惊,问她:“是不是住地下室,把脑子住坏了?要不,你就搬到二楼去。”她说我是老土,没品味、不懂时尚潮流!这叫做“另类”,就是匠心独具的另一类生活方式。
也叫刺激,就像国外的另类,天天晚上睡在棺材里一样。
渐渐地,大婷对“性游戏”上了瘾。她要我把在特种部队捕俘训练时所学的各种各样的捆绑方法,全都应用到她的身上。被她缠得没有办法,除了吊打和一些很残忍的捆绑方法,其它的招数,我全都用过了。
我实在理解不了她的怪异行为,就问她:“是不是书读得太多,头脑太够用了?你的这些做法,是否有变态之嫌?”大婷说,变态是在心理上的彻底改变,她只是在“性游戏”中,扮演“性奴”角色而已。就像演员一样,台上是角色,下了台,就是普通人!
我又问大婷:“明年你要是考取了研究生,这种游戏会不会随之结束?”她笑着回答:“考取了再说,考不取呢,就在这儿再当两年的“性奴”。继续研究“性游戏”并撰写一本图文并茂的、关于“性游戏”方面的学术论着。”以为她是在说笑话,她却认真的说:“你能说到做到,我也不会只说不做!”我对大婷真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虐待狂,而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稀奇古怪念头。如果她再要我对她动刑的话,那她就成了一个十足的受虐狂了!
幸好,事态没有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女人多变,一个多月后,大婷对“性游戏”的“性趣”开始降温,她似乎玩腻“性游戏”了。
那几天,她月经来潮、情绪低落,脾气也变坏了。她不看书、电脑也不玩了,老是坐着发呆。一见到我,就跟我吵、还闹着要回家。
我问她:“你不考研究生了?不想研究‘性游戏’了?”大婷没了黑眼球,冲我骂了句:“见你的鬼!”坐到床上不再理我了。
我坐到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大婷,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要是想家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是了。”
“谁是大婷?我叫丁蕾!我不能让你有年无月的把我关在这里,做你的金丝雀。”她甩开我,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桌旁。看着她涨红了的脸,沉默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开始为她收拾行李。
听到她的抽泣声,我转过脸来:“丁蕾,别哭了。吃过晚饭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家。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她的哭声更大了,我走到她的面前:“怎么了?回去吧!既然喜欢你,就不能让你受委屈!”丁蕾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搂着她,拍着她的背:“说句心里话,我实在舍不得你走!但是,我不能只顾我自己。”
丁蕾拥紧了我,她流着眼泪,热烈地吻起了我:“我不是想家,大学四年都是在外地读的。就是闷得慌,每天都吃饭店送来的饭菜,太腻味了。你对我好,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听了丁蕾的这些话,我高兴得抱起了她,转着圈子:“我也是太粗心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些问题呢?”
“我知道你也很忙,不能时时陪着我。……要是有个人能天天陪着我,那多好啊……”丁蕾喃喃的对我说。
“是啊,要是有一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料她的生活,那该多好啊!……那不是成了保姆啦!……不过,只有保姆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对!应该为她找一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