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校门,我叫了一辆出租,司机看了靠在我身上直说胡话的谢佩一眼,心中大叹世风日下,小小少男少女就如此不知廉耻搂搂抱抱,心想回家倒要好好管教一下自己上小学的儿子,日后千万不要变成眼前这个初中生的样子。至于这个育栋中学,外边传闻如何如何的优秀,今日一见,名不副实,自己的儿子是无论如何不可报考此校的了。

  我问了谢佩她家的地址,告诉了司机,也不知她现在说的地址是不是醉话,只好到了再说,反正现在不算太晚,赶回学校也来得及。

  坐在车上我暗中寻思,谢佩说她家里没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是真的可真是大好时机。想到此处我不禁心神激荡,身边的少女喝多了酒,双颊微红,更增娇艳。涛哥说不上可惜,我深有同感。谢佩今天的作为行动虽和平日有些不同,不过却很合我的脾气,让我忍不住心中喜爱。其实我们两个都爱看武侠,更是同样崇拜金庸,性子本就有些相近。

  到了地方,我扶着谢佩下车,连拉带拽的把她弄到她说的那栋楼三楼门口,刚才从楼下望了一眼,屋里黑着灯,的确是没人,就是不知道她家到底是不是这里。

  我从谢佩的脖子上摘下一串钥匙,挨个试,把门锁弄得哗啦响,心道会不会有邻居以为这是在撬门压锁呢。

  试到第三把,终于开开了门。我怀中的谢佩此时好像又清醒了些,没用我的搀扶直接冲进了厕所。

  “哇”的一声从厕所传来,看来是吐去了。

  我开了走廊的灯,锁上了门,四周看了一眼,原来谢佩家里还不小,两室两厅的房子,装修的也不错。上好的木头地板光可鉴人,可见主人很讲卫生。

  我往里走时,被摆在走廊的鞋架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鞋架上摆的竟然都是女鞋,拖鞋,高跟鞋,凉鞋,大大小小的有十几双,但是一支男鞋也没有。

  想起刚才谢佩的话:“我妈值班,我家里没人的。”并未提及她的父亲,难道我崇拜已久的谢伯父是做长年外出的工作的?

  没有鞋,衣服总该有几件吧,我想去屋里的衣橱中看看去,听谢佩梦话里的意思,这谢伯父是经常玩弄谢佩的呀。怎么可能常年外出?这事好不奇怪,我怀着疑惑向里屋走去。

  水流声从厕所传来,我也想暂时压下“上”了谢佩的念头,再好看的女孩呕吐的时候也会让你感觉想要呕吐,我还是先让她吐完再说。

  进了左首的一个屋,里面是一张单人床,靠墙的家具半新不旧,一尘不染,没什么异样的。

  打开衣橱,挂满了女式衣服,颜色大都偏黑,或灰,没有几件鲜艳的。看来这是谢伯母的卧室。

  谢伯母不太会打扮呀。我感叹道。看谢佩的模样,谢伯母想必也是个美人,如此人物老穿这些颜色的衣服岂不减色不少。真是可惜可叹。

  “为什么是单人床呢?就算谢伯父常常不在家中,回来时怎么也得有地方睡呀?”我更是纳闷了。

  我听着谢佩好像吐完了,便走向厕所,推门一看,这丫头趴在马桶上面快要睡着了。

  看来她自己擦拭过了,脸上衣服上并没有被污物弄脏。“这就好,我学雷锋也容易点。”我想。我接了一杯自来水让她簌簌口,吐出嘴里的污物。谢佩接过杯子,看了一眼,却拿起牙刷,放了一些牙膏,刷起牙来了,真是醉得糊涂了,我想,谁让你刷牙了呀?不过也好,去去嘴里的味道。

  但她还是一身酒气,“这是什么破白酒,酒劲这么大。”我捂着鼻子,“现在上你,光酒气就把我熏醉了。”我心道。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美丽的少女近在咫尺,我们的处所无人打扰,女孩又是如此半醉不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流氓梦寐以求的条件,区区一点酒气又有什么要紧?

  只是不知为何,现在事到临头我心里好像却又不是滋味,不知不觉的找借口拖延。

  也许是今天谢佩向我走来时给我留下的美好印象,也许是面对涛哥他们时我要她先跑她却选择留下来的态度,也许是她喝酒那一刹那仰起下巴时颈中的美好曲线。我不知道,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但是要我就此放手,立地成佛,我这匹色狼却又舍不得口中美味。一时间我心里天人交战,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先把她弄干净了再说,学雷锋总是对的,我心想。

  我一转头看见厕所里的浴缸。心里有了主意,“佩佩乖,妈妈给谢佩洗澡。”我在她耳边柔声道,一边帮她脱衣服。

  “嗯~~”谢佩好像困得连眼都睁不开了,答应着,顺从地从衣服里抽出胳膊。

  “哈,还真把我当成你妈了。”我心中大乐,喝醉的美人比被麻醉的美人还要好摆布呢。

  转眼之间,谢佩已只剩下了背心和内裤,我的小弟弟也以标准军姿站好。

  如果说一小时以前谢佩的容貌像一阵清风吹过我的心田的话,那么现在她的酮体则像一把野火点着了我的脑海,一片火海,火光穿过我的双眼直射谢佩的乳峰,纤腰,雪臀。

  “如此美人,不上可惜呀!”涛哥的话在我耳边回响。

  我要是上了她她会恨我么,我在心中考虑着谢佩的感觉。而这并不是一个流氓所应该做的。

  从昨天晚上我在谢佩身上射精起,我在潜意识中就把自己归为流氓一类的坏人。做起事来也没有了平时的顾忌,包括早上趁欧阳灵小睡时抚摸她的禁地,也包括上课时想去偷窥袁老师的裙底风光。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平时不敢想的事情。也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既然我已不再纯洁,何不更下流一些呢?

  但是自从谢佩告诉我,那件事她并不怪我之后,我好像又有了重新做人的机会。心里不再当自己是个彻底的流氓了。我受的教育和现在不同,坏人总有一个悲惨的结局,不论在书上还是电视上,没有一个流氓落得好下场。

  所以现在我便犹豫了起来。

  假如我只看不摸,不碰她呢?是不是就不算流氓了?她的身体如此美丽,我看看该没什么吧?谢伯父曾经干过比我流氓十倍的事呢!

  我咬了咬牙,伸手去脱她的背心,可是伸到了半道,又缩了回来,因为我的小弟弟兴奋的样子告诉我,一旦谢佩那美丽的乳房露出来的话,我很难做到只看不摸。

  可是不脱衣服怎么洗澡呀?

  我正踌躇间,谢佩好像醒了一点。只见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牵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另一间刚才我没有来得及视察的房间。我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只好随着她走。

  进了屋子,她连灯都没有开,直奔靠墙角的一张床,我什么也看不见,被她一下子推倒床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惊讶,谁上谁呀这是?我见床边有一盏台灯,顺手拧亮,见这屋子里布置得干净漂亮,只是家具少了些,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多功能的健身器。

  谢佩站在床前,身子还是有些摇晃,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

  我则是流着口水看着她的小背心里鼓鼓的东西。我还记得在锅炉中那一巴掌的教训,暂时没敢轻举妄动。

  “孟炯(军),你几(今)天表现很厉会(害)呀,把那个坏蛋都打倒了!我平时怎么没看出乃(来)呢?让我好好看看你活(和)别人有西(什)么不一样?”她一面盯着我的脸看,一面说,她吐字不清,舌头有些不会打弯的样子。

  谢佩的眼睛一分一分的往下看,终于停到了我用小弟弟搭起的帐篷之上,我见她望向那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小鸡鸡却更兴奋了,竟还跳动了两下。

  “这是西(什)么?还会弄(动)?”谢佩开口问道。喝醉了的她,全没了平时的顾忌。

  “……”你不是见过你爸的大鸡鸡么?明知故问?我心道。

  “嘻嘻,让我看看。”说罢谢佩就伸出手来拽我的裤子。这可怨不我呀,我想,一会出事了你后果自负。

  她是醉得厉害,我穿的是运动服裤子,是松紧带的腰,谢佩还在那里找我的皮带呢。

  我帮你吧,我把裤子脱掉,鸡鸡一下子弹了出来,一阵乱晃,可见其兴奋程度,没有了裤子的束缚,它轻松了许多,好像又大了几分。

  谢佩一看,眼睛一亮道:“原来是大鸡鸡!怎么是白色的?从没吃过呀!”

  “你看,我说你认识吧”,我心道,不过按理说谢伯父的鸡鸡应该比我大得多,怎么谢佩不管我的叫小鸡鸡呢?谢伯父一定很黑吧,要不然她怎么会觉得我的鸡鸡白呢?

  “咦?下面还有一个袋袋,好好玩!我摸摸看!”谢佩一脸的兴奋。可能是经过谢伯父训练了吧,要不就是醉得利害的缘故。谢佩此刻对我的小弟弟没有一点陌生恐惧感,也没有一般少女对男生阳具应有的羞涩之意。反过来,一幅兴致盎然的样子。

  她伸出一只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阴囊,那种舒爽的感觉美得让我闭上了眼睛,“难道谢伯父没有袋袋么?”我心道,不过下体传来的感觉很快就让我忘掉了这个问题。

  “哇,太舒服了,接着摸不要停。”我说道,她不知道害臊,我还管什么羞耻,分开腿舒舒服服地享受美人的服务。

  谢佩摸了一会,感到里面有两个小球似的东西,更觉好奇,用力一捏。

  “嗷~~~~~~~~~~~~~~~~~”我长声呼号,色狼还没当成,先学狼嚎。

  谢佩迟钝地看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兴奋。我先把她的手拽开,用手捂住我的袋袋,侧身躺在床上叨气儿,妈的,虎爪绝户手呀这是。

  我足足躺了两分钟,疼痛才消失,不知道谢伯父是怎么教育的,哪有这么干的?这期间,谢佩好几次伸手过来,要再摸摸“球球”,都被我生硬地拒绝了。

  铁人也禁不起这一抓呀!因为疼痛我的小鸡鸡已软了下去,其速度好像比硬的时候还快。

  等我再次坐起身来一看,谢佩又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见我起身,她还问我说:“孟军,你怎么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心里也没有了上她的兴趣,太危险了。谁知道我上了她之后我的鸡鸡还在不在呀?我躲还不行?有这工夫不如好好哄哄欧阳灵,也许有便宜可占。这么想着,我向门口走去。

  没想到谢佩又摇晃着站起来追上我,拉着我的手,嘴里嘟嘟囔囔的,不让我走。

  我摔了几下没甩开,谢佩的身子整个贴了上来。变成抱着我了,像小孩子耍赖一样缠着我。

  她本来就只剩内衣内裤,这样一来免不了和我做大面积的亲密接触,她醉了到没什么,我可是有些受不了了。

  小弟弟大病初愈,好像并没有留下什么病根,反而更见精神。

  谢佩用脸蛋轻轻磨着我的脸颊,丝丝秀发弄得我怪痒痒的,在我耳边腻声说道:“好孟军,你别走,我好害怕呀。”我心道,我跟你想的一样,我也是好害怕呀,被你掐怕的。

  想归想,少女八爪鱼似的抱着你,你能不心动么?我的答案是,不能。不光心动,也激动,鸡动。

  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陪你。”说着我向床边走去,想坐下来。

  没想到谢佩还是这么缠着我不放,我们两人脚下一绊,一起向床上倒去,滚作一团。

  谢佩迷迷糊糊的觉得很好玩,放声大笑,状极欢乐。

  她笑了一会,并未停止,酒精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越笑声音越大,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

  我一看不妙,一会别把邻居给招来。想去捂她的嘴,可手臂又被她搂住了。

  挣扎了几下没有效果,情急之下,我一张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多亏刚才她刷牙了,我心想。

  那时我并不知道如何接吻,我这一吻在技术上其实不叫吻,叫咬似乎更贴切些。

  谢佩的笑声是被堵住了,可这也引起了她的不快,拼命摇晃脑袋想躲开我的嘴。

  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浑身的力气都用到了这张嘴上,真可谓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我注意到正对着嘴咬不太好用力,有时牙还碰到一起,发出诸般磨牙之声,令人闻之胆寒,于是我就把头稍微偏成一定角度,这样就省事省力多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会的功夫都是一身大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佩没了力气,我也放松了下来,舌头不知不觉伸到了谢佩的嘴里,舔到了她的舌头,软软的,很舒服。不过我马上想到了这动作的危险性,赶快收回了我的舌头。谢佩却好像觉得那样很好受,先是一个翻身把我压到身下,然后舌头立即跟进,到了我的嘴里。一顿上下左右的搅动,大有翻江倒海之势,口水也不断的渡了过来。

  我被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不过心里也着实兴奋,心道这样咬来咬去倒也好玩。见她这样,我也安下心来,舌头不断地展开反攻,吻得谢佩的娇喘细细,香津有如泉涌,有的沿着嘴角流出,顺着我的脸流到了我的脖子上。

  只一会的功夫,我们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谢佩已经闭上了眼,脸红红的娇媚异常。压在我胸上的乳房似乎有些涨大,随着她的呼吸一弹一弹的。

  我的小弟弟也是一跳一跳跃跃欲试,而且正好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经历,心中的欲火再次爆发,一挺腰,向上一顶,小鸡鸡隔着我的裤子和谢佩的内裤狠狠地撞在谢佩腿间的娇嫩处。只听谢佩一声娇呼,两腿更加用力的盘在我的腿上,勒得我的腿骨生疼。

  似乎觉得还是不够刺激,谢佩的腰肢也在扭动着,想要和我做更进一步的接触。

  “这样下去,我可真要……”我的脑袋还有一分清醒,可是谢佩接下来的动作彻底让我失去了理智。

  台灯照亮屋子的一角,只见半醉少女先是直起身来,脱下了上身的小背心,两只玉球般的乳房跳将出来,酥酥地颤动,跟着一起颤动的是我的心。

  接着,她斜腿折腰,把小小的内裤也抛在一边,跟着一起抛落的是我的魂。

  谢佩媚眼如丝,星眸斜睨,半张着小嘴,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

  我也觉得有些缺氧。但是这并不耽误我不知不觉中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要是这点自觉性也没有,岂不妄称色魔了?

  再下一刻,两个人再次拥在一起,触觉淹没了其他所有感觉,全部是细腻,温柔的肌肤相接,我的身体火烫,谢佩的则是清凉。

  那是怎样的一种体会呀,可以让你忘记一切,可以让你体会永恒,相信神迹的存在。

  胸口那对乳房的柔嫩和弹性,手臂环绕的腰肢的纤细柔韧,掌中雪臀的丰盈和细腻。龟头上的滑腻和泥泞。

  所有的感觉混在一起,像巨浪一样把我们吞没。

  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只有与生俱来的本能。

  我一用力,翻到了谢佩上面,腰向下沉,坚硬如铁的“白蜡棍”已陷入了两片肉唇之中,由于谢佩的花蜜肆意横流,我很轻松的就到达了昨夜射精的那个地方,前方的障碍物依然存在。

  我的挺进让身下的谢佩变得更加疯狂,两条长长的玉腿紧紧勾住我的后腰,口中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似乎心中一团烈火无法扑灭。

  我的小弟弟在谢佩的腿间肉唇之中轻轻挺动,不时地滑将出来,时而向上,时而向下,不能枪枪命中靶心,让我心急。

  谢佩也被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明明腿间渴望无比,偏偏无法真个销魂。

  她的秀眉轻颦,呻吟得更是媚人。

  便在这时,我突然来了一下狠的,谢佩也刚好挺腰配合,我的阳物终于撞破了那恼人的薄肉,进入了她的禁地。

  那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的白蜡棍一下子没入了一个妙不可言的所在。

  温热,濡湿,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忘记了一切,只知道深深地深深的进入,再进入。

  被酒精麻醉的少女并未感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知名的欲望依然在熊熊的燃烧,被贯穿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下体的密处被填得满满的,连头脑里好像也被填满了,让她无法思考。

  谢佩也不想思考,这种感觉和她以往被逼迫时享受到截然不同,不光是腿间的快感,还有身上每一寸肌肤相拥的体会,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滩水,被狂风吹得不能平静,只有不断地翻腾着多姿的浪花。每一个浪尖上,她都不由得发出一阵快乐的尖叫。

  突然间,飓风骤起,铺天盖地的迎面刮来,湖水被吹得向两边分开。接着一个个霹雳直打下来,私处如遭重击。

  她几乎要昏眩了,只知道尽力地迎合着,挺动着腰肢,那触电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下身好像有东西要喷涌而出。

  谢佩紧紧地咬着嘴唇,终于,再也无法忍耐,要爆发了,她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天地毁灭的那一刻。先是在最中心,接着那爆炸向全身蔓延开去,少女的身体一下子僵硬在空中,修长的四肢痉挛着缠绕在我的身上,花蜜从两人交合出涌出,就在此时,她听到雷声在她体内炸开来,滚烫的,有力的撒向她。

  几秒钟之后,谢佩的腿终于失去了力量,我和她的身子重重地落向床面。一会儿便齐齐进入了梦乡。

  清晨,我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缠绕在我身上的是少女那颀长而光滑的身躯,温热的皮肤里透着一股清凉。

  迷茫见我看到了墙上的一只挂钟。指针已经指到了七点半。

  “糟了,一会还要去上课呀!”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接着我看到了身边赤裸的少女。

  回忆起昨夜的疯狂经历。“这就是所谓的“上了谢佩”吧?也不知有没有做对?谢佩醒来了又会怎么想?她记不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完全赖我吧?不知她妈妈几点下夜班,还是快撤为妙。”年少的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心中有些害怕。

  我小心地从谢佩身下抽出手臂,接着又去抬她压在我身上的长腿。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子里来,斜斜地射到床上,谢佩那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也被照亮了半边,光滑圆润,温馨可人,我注意到她的股沟间有一片暗红色,星星点点的分布在她的大腿内侧。

  往我们身下的床单看去,除了一片片快干了的水痕之外,也有一块不规则的深红色。

  我没时间细想,赶快下床穿衣服,我只知道,谢佩若是醒来,必然没有我的好果子吃。

  我刚穿上内裤,正准备穿裤子时,谢佩也醒了过来,她马上就发现了自己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又羞又急地拽过一条薄被遮住了关键部位。

  我转过头来,心虚的目光马上对上了谢佩那充满了疑惑的双眼。我想这次可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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