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在浓烈的百合花香气中,芙蓉仙子姗姗的移动脚步,人还刚到室内,便把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挺着挺把腰一伸。

  衣服的胸口裂开了,却不能再会挽。

  一抹绯红的肚兜,出现在紫衣人的眼里。这是非常诱人的一种景象。

  紫衣人简直设法把眼光移开!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咽下一口唾沫!

  然后,站了起来,向她移近一步,正要采取行动时,芙蓉仙子的眼光却在制止他。

  于是,他也只得把手举起,伸了一下懒腰。

  芙蓉仙子制止了紫衣人的妄动后,回头对着女婢道:“你们出去吧!我跟铁爷有事商议!”

  女婢见过礼后走了。

  “听雨轩”,现在就只留下芙蓉仙子和紫衣人两个人了。

  于是,芙蓉仙子含情默默地向他圈了一眼,从眼神中告诉他:“现在可以了!”

  紫衣人会意,这样一个机会是非常难得,而且时间也不会长久。

  他不肯荒废一分一秒的光阴,一个箭步便到了芙蓉仙子的身前,强面有力的手臂,跟着加诸在芙蓉仙子身上。

  “喔!”芙蓉仙子只能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

  她的嘴就被紫衣人两片厚厚的嘴唇给封住了!

  她的身上,像有一阵暖流通过,热烘烘地从丹田直入脑门。

  那是妙不可言喻的舒透!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把眼儿闭起,领略这一种舒透的滋味。

  不一会儿,紫衣人的呼吸有点儿急促,头脑有点昏胀。

  他左右手紧搂着芙蓉仙子,右手从肚兜下伸进,张开厚厚的手掌,紧握着芙蓉仙子高耸肥大的双蜂。

  芙蓉仙子两圣女蜂本来就大,经过紫衣人的紧握,又柔又搓,早已翘得像特大号的“山东馒头”似的。

  经过紫衣人的拥吻、爱抚、挑逗,芙蓉仙子已飘飘然,腰肌猛扭,肥臀猛摆,整身的骨头都快酥了。

  双腿显得发软,不由得把全身的重量倚靠在紫衣人的身上。

  紫衣人体格壮,臂力强,这样的倚人小鸟在他来说,就像“抵门的杠子做牙签——大材小用”了!

  但是,那煽情的火,却烧得他全身无力。

  经她这么一靠,渐渐地他也感到吃不消。

  然而,他索性抱起芙蓉仙子走到床前,轻轻地把她放在软榻上。

  平躺于床上的芙蓉仙子,呼吸显得急促。

  她胸前的肥乳,随着呼吸一起一落。

  那杏眼放出饥渴的眼神,直瞟向紫衣人。

  站在床前的紫衣人,虽然早已欲火当头,但仍有所顾忌。

  可是,接触到芙蓉仙子那水汪汪的眼神,一切顾忌的念头消失了。

  瞬间,变成一头疯狂的野兽,挥动双手,三扒两扯之下,把芙蓉仙子的衣服脱得光溜溜的。

  眼见芙蓉仙子赤裸的胴体,那两个乳房如同刚发酵的馒头,滑比羊脂,软似海绵,她的双腿紧挟着,使得那私人花园更显突出,直让紫衣人瞧得口涎欲滴。

  芙蓉仙了见紫衣人紧盯她的身子。

  登时,她的脸儿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把那对肥乳捂住,使得若隐若现,好不迷人!

  紫衣人至此已把持不住了,他急得像猴子似的,双手往身上的衣服猛扯猛拉,一下子已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还有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活儿!

  正当紫衣人在卸衣解裤之时,芙蓉仙子杏眼微睁,一眼瞧见那根气鼓鼓的肉条,不由大吃一惊,心头想着:难怪这四个骚蹄子被“通杀”,待会自己可惨了!非得想个法子来应付这场硬仗不可!

  然而,她尚未想出应敌之计,紫衣人已朝她飞扑而上。

  那结实的胸气,男人的气息,已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

  同时,右手搔着那“活儿”,只闻芙蓉仙子“唔唔”一声,双手把他的身子推开,娇嗔道:“怎么啦?你是冲昏了头,否则怎么一上来就亮家伙,亏你还在庄主面前夸说懂得‘素女经’上的方法哩!”

  紫衣人听了笑着说道:“好吧!那我就按经上的要领一步一步地来!”

  于是他低下头,用嘴唇含着地的蓓蕾。

  这时,嫩嫩的颗粒又是那么鲜嫩可爱,直叫他爱不释嘴!

  芙蓉仙子似乎不能稍等,酥胸奋力上挺。

  紫衣人的手也不闲着,把她的腿几分开,用手挑着火山口,只见那两片花瓣一般的胖胖实蛤,把蛤口紧紧的堆迫着。

  紫衣人用双手健捏着两片贝肉,把它圈来圈去!

  看呀!看呀!

  直把他看得有如魂儿飘飘的感觉,目送五色,只见一红一白,相映成趣。

  那条红似原砂,饱比玫瑰,浅浅窄窄的张开,真是又俏又妙!

  红鲜鲜的洞口,红那两片贝肉分遮着,竟闭合了起来,将他的指头包裹!

  接着,便儿那芙蓉仙子的小腹一缩,叫道:“咿唔!好哥哥,你耍得是什么花招,摸得人家又酸又痒。”

  芙蓉仙子一边说,一边看着紫衣人。

  她脸上透露出含情而又娇羞的笑容,用手指捏住“五香菇头”摆了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妙计,身子软软无力的贴在紫衣人怀里,娇嗔的说道:“唔!亲爱的,你的家伙又长又粗,弄人我的实蛤里,哎哟!我可受不了呢!怕连我的小腹也插穿了,我真不敢和你玩了,这么大号,洞儿也会让你给撑裂的呀!”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的手还是爱不忍释,蜜蜜的捏弄着,引得紫衣人欲火更蓬勃起来。

  男人就欢喜这一套!

  女人在办那件事儿的时候,婉转娇啼,缮不胜情,只不过是满足男人的好胜心,讨好男人争宠的手段。

  这也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最大原因。

  不信就试试!

  紫衣人听了她一连串骚浪的话,欲火高涨。

  于是,他先用手指来个“罗成叩门”,探个究竟。

  男的身材高大,活儿就长,同样的手指也就长。

  眼前的紫衣人把手指施加力道,带着旋转插进浅沟,他缓缓的插进,当指尖碰到玉蕊时,一股潺潺的流泉,就顺着肉缝而出!

  就好像并到达一定的深度后,水便涌了出来。

  泉水既来,芙蓉仙子的骚态毕露无遗!

  芙蓉仙子娇躯一翻,用手搂着紫衣人,细嫩粉白的大腿,便缠绕着他的腰间,不时还张开小嘴乱吻紫衣人!

  紫衣人见她骚流的模样,便知道她欲火已当头。

  于是,他反手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儿,把火棒“泖”了过去。

  但,两片贝肉挡住了去路,再加上他的“香茹头”就如“乒乓球”似的。

  因此,任凭清兵如何叫关,吴三桂就是不把城门打开!

  紫衣人虽急,但他有英雄的风度,不显露于形,倒是逗得芙蓉仙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来个乱闯,活儿乱顶,也不知道是力道用的过猛,抑或是射箭时,没有呼吸。

  就那么一偏,整个“兵乓球”却冲进了后厅。

  芙蓉仙子,虽不曾哪过紫衣人这样一截大香肠,但是季振洛、包宏的她是吃过了。

  他双手松开了搂抱芙蓉仙子的脚,把身子躺正过来。

  那尚喷着泉水的洞儿,可让紫衣人望而兴叹!

  经过了片刻,芙蓉仙子的“唔唔”抽叫声也停了,眼泪也干了!

  紫衣人见已平息了,方敢再做试探性的攻击,当试着把她的腰抱起。

  他这才如释重负,脸上绽出笑容。

  然而,芙蓉仙子的感受却不同了!

  她用手摸着“活儿”的根部,叫嚷道:“死鬼!”

  芙蓉仙子嚷着,表情严肃!

  可是,紫衣人却嘻嘻笑着,逗趣:“宝贝!话是要留半句,行也理减三分,办这种事可不能留半截!”

  “便宜让你占了,就快点抽送吧!但要轻一点儿!”

  紫衣人奉了圣旨,未等她说完,就已发动了攻势,他按照“素女经”的要领,采取柔和战术中的八浅二深法。

  他轻轻的插,缓缓的独,一进一出显得很有节奏!

  这八浅就如同蜻蜓点水,可是这二深之威力,却是以摧山碎石,再加上那粒“乒乓球”,足可以把肉壁刮出一屑油来。

  良久,芙蓉仙子已如同变了形的,腰肢像蛇般的扭动,杏眼紧闭,臀波是一浪接一浪!

  急促的喘息,呼吸已用嘴来取代。

  那凄厉的呻吟,让人听了毛骨栗然。

  这连连的浪声,让紫衣人心花怒放,底下便加足劲道,渐渐由顶至根,没头没脑起来。

  使得“吱吱”水响,床声“格格”,看那两片花瓣显得更鲜艳欲滴,又软又嫩的宝蛤紧紧含住不停的一吞一吐。

  水花四溅,让人看了眼会花,心儿会跳!

  紫衣人立即改用长打战术,挥动球棒,急抽猛插。连连七十余次强捧出击,他的额头已流出了汗珠!

  但是,这一轮强劲的攻势,也带来了无比的快感,血脉的贲张,心跳的加快,使得他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芙蓉仙子赤同样进入佳境,已到达已醉已痴之际,急促的呼吸,产生了浪般的乳浪!

  但是那浅潢却不断流出水来,把床单弄的湿透了,那紫衣人小腹下的一片草,也因沾满了泉水却已服服贴贴地附在小腹的下方。

  就在此时,后院起了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正当快达高潮的芙蓉仙子,本已如醉已痴,突然被这步履声一震而醒。

  也不知是女人心细,抑或是“偷汉子”的心虚,连忙把紫衣人向旁边一推,起身整理衣服。

  紫衣人见她不语就穿起衣服来,已知大事不妙。

  于是,他也紧张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套。

  正当两人把衣服穿好,走出了厢房后,室外已有一条人影闪了进来。

  来人正是庄主季振洛,见二人同在一室,先是一愕,随即说道:“原来夫人也在此地?”

  ………

  芙蓉仙子一惊,说道:“这怎么可能呢?”

  季振洛道:“这是事实,河南登封已飞鸽传书来报告此事,其中还说到包宏沉溺天池,生死不明。”

  芙蓉仙子道:“天池少林寺视为禁地,看来他是见多吉少了,说不定做了水中怪鱼巨鳖里腹的美食?”

  季振洛爱昧的一笑,道:“夫人不正希望他死吗?”

  芙蓉仙子目中带煞,狠声道:“我正是希望他死,死得最惨最好!”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一点也不错。

  想昔日,枕边细语,如今思断情绝,翻起脸来,什么恶毒的念头都兴起来了。

  ※※※※※※

  南天一燕余真骤见实鼎,这位武林老者,不禁想起一件事来:少林寺自达摩祖师手剑以来,九鼎禅师是派中一位景杰出的人物。“

  他不但武学尽得达摩祖师的遗真。

  而且才华盖世,毫气干云。

  所以少林派在江湖中数百年来,声威一直使同道敬惧。

  九鼎禅师的功劳,应居第一了。

  他在世时,历用的兵刃,就是这七尊宝鼎。

  别看这些宝鼎,娇巧玲珑,似不堪一。

  事实上质坚如钢镑,任何利刃都不能损它分毫,再加上老和尚武功绝,舞动起来神威无伦。

  然而,当年的七尊宝鼎,已打尽天下无敌手,九鼎禅师的声威,也使八方敬服,天下称臣!

  后来老和尚接掌了少林门户,但很少在寺中,把寺务交给长征,自己终年四海云游,广传佛学,引道芸芸众生,步上善途!

  直到一百零二岁,他已觉出自己将不久于尘世,乃将达摩真经中的一段易经,洗髓无上绝学,刻入于七尊宝鼎中的一尊,回到少室峰,坐化天池秘洞中!

  致于那胜蛇的来厉,却无人知晓。

  这些虽然都是三五十年前,江湖中的一种传说。

  但奇怪的是,少林寺的后辈僧人,却少有人知,就是当今年龄最高的明觉大师,也不知道,“不过,他们却知道,那尊刻有不传秘学,如今失落江湖的龙纹宝鼎,是他们少林寺的一件宝物。

  这一件宝物。落在江湖侠义之士中,参悟得所录秘学,对武林中的锄奸济习,自是大有裨益。

  若不辛落在不肖之秆手中,则后患真是不堪设想的啊。

  往今之事,一幕幕在南天一燕脑际闪过。

  使他凝重的面色,渐渐变为忧虑。

  他双眉深锁,目中忧怕不安。

  一直呆呆的注视着南天一燕的包宏,到这里他不能再忍耐了,迈上一步,问道:“哇操!余老伯,你老人家在想什么?”

  “哦——”沉思忧怕中的南天一燕惊哦了五声,说道:“我在想一件三百年前的事情。”

  接着,他把自己刚才所想,很详细的告诉了包宏与苗梅英两人!

  只听得他们两人的脸上,同时显出惊愕之色。怔怔的站在当地,谁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呢!

  南天一燕说完话,路中陡起一阵肃然之感。

  他忙向禅床之上九鼎禅师的逾蜕,恭谨下拜!

  包宏与苗梅英都是极为聪明的人,立即双双跟着跪倒在南天一藏身后。

  拜毕起身,南天一燕喟然一叹,又说道:“据传说九鼎禅师超化了已有三百年,而禅床之上终年浸在水中的骷髅不败,足见他已真正将达摩真以中的神功,练到了骨化金刚的一流地步,难怪传言说他是三百年前,武林中的一位世无其匹的有道高僧了。”

  南天一燕点了点头,说道:“想必是的,不过这座真经,深奥亥博,不是佛学根基极深的人,恐怕难以领会。”

  说罢,转面苗梅英,只见她仰面怔怔的望着洞室顶际,一围极为耀目的红光出神!

  南天一燕的面色,忽又变得凝重,又说道:“这圈红光,想是洞室顶上嵌有宝珠,作用在照亮这整个两间洞室,我们既然知道这洞室九鼎禅师的坐化所在,洞室中的所有一切东西都不能动它。我们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待办,赶快离开洞室游出天池去吧!”

  苗梅英在天池中浸了一天一夜,等候包宏,目的就是要拉他来这秘洞中探取宝物,没想到这座洞室,竟是三百年前九鼎禅师的坐化所在。

  听余伯伯这么一说,自已当然不便把所蓄心意说出。

  她徐徐的垂下一张仰起的秀面,默然的跟随在南天一燕身后,一手拉着包宏,一手湖水,缓缓游出石室。

  不过,有一个问题,使她一直缭绕在心中,想不出道理来,那就是父亲历赠,用来装着解毒药物的宝鼎,既是九鼎禅师的遗物,何以会到父亲手中去的?

  莫非他老人家来过天池?

  莫非是人家送给他的?

  但这送慧之人又是认呢?

  她想着,三人已经游出了天池水面,西沉的太阳余晕,横射在峰间池面,像是抹上了一层金黄颜色。

  登上了岸,包宏与苗梅英取下白绸口罩,包宏打量了一阵四周景色,才知道自己浸在天池已经一天了!

  南天一燕见三个人的衣服全都透湿,不禁皱了皱眉,说道:“我们得找个地方把衣服烘干,吃些东西,再行决定行程,像这样一身水淋淋的,不但自己身上感觉到不舒服,人家看了也要笑话的啊!”

  语毕,当先领路,下了高峰,往来路疾驰而去!

  蓦地,包宏想到了一件事情,停下脚步,说道:“哇操!我的坐骑呢?可能还在天池附近,我要去骑它来。”

  话声未落一个苍沉的声音,响自身后。

  “你那坐骑嘛!早被云娘和如云玉女两人双双骑走了!”

  这话声惊愕了南天一燕、包宏、苗梅英三人,不约而同的转身一望。

  只见说话的人正是少林寺代理掌门人明觉大题,在他身后并排站着超志、超玄两名护法弟子!

  明觉大师却是少林寺中,一位心地善良的有道高僧,可惜他向毒玫瑰和如云玉女吐出的一番真情实话时,包宏已投身天池。

  是以,在他的心目中,明觉大师陷瞒自己所要知道的事情,坚不吐露,是个可恶的老和尚!

  于是,他在惊愕之余,冷冷一笑,说道:“哇操!多谢你啦!老和尚,云娘和如云玉女能活着离开少室峰,可见你们少林寺和尚们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而已。”

  “哇操!这次老师父坚不吐露二十年前青城山事件真相,有一天我包某人还是会要前来求教的,到时候若再不说,可就别怪在下不留情了!”

  明觉大师点了点头,慈和的一笑,说道:“很好,只要三弟明的空能活着返回少林寺,老纳一定逼他说出当年事情的真象,不过,目前有一件事情,要求教小施主,祈能赐告!”

  顿了一顿,又接道:“小施主投入天池不久,忽从池中鼓涌出不少鲜血,当时云娘和如云玉女两位女施主,都认为是你被他中的凶恶鱼鳖所吞食,如今小施主已活生生的出了天池,可见她们的推测是错的。但那鲜血又是从何而来?池中有些什么?望能赐告?”

  包宏一双乌黑的大眼珠,转了两转,一扬剑眉,答道:“天池中么,奇怪地东西多得很那?要我告诉你不难。”

  明觉大师听他语气,已知他的心意,插嘴道:“要有条件,是吗?”

  包宏点点头,答道:“不错!”

  明觉大师道:“条件是要我说出当年青城山杀死令堂的真凶是谁?”

  “嗯!”包宏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明觉大师知道年轻的人,多少有几分凌傲之气,何况他对自己还深藏着一份愤恨,多说无用!

  于是,老和尚又慈和的一笑,睁开宣垂双目,说道:“这件事情,老衲的确不知,小施主既然不愿见告天池中的事物,那也就算了,诸位请便吧,天色已晚,再说少室蜂周围三五十里路内没有人家,迟了恐难找到宿处。”

  说罢,人影连环晃动。

  明觉大师和两名护法,在刹那间消失不见!

  南天一燕何等世故,所谓是老辣,有心化解这场纷争,忙向二小道:“我还有点事要与明觉大师研究,你们先走吧!”

  老和尚所说不差,室峰周围三五十里地内,果然没有人家。

  包宏、苗梅英各展轻功,一口气奔了三十余里,还未见有人烟。

  二人运气行功,又走了二十里路程,翻过好几座山峰,才下得嵩山。

  苗梅英因为急于知道,那双盛药宝鼎的出处,以解心中疑感,乃婉言告诉包宏,说她离谷日久,恐师妹们挂念,要先回去安抚一下。

  于是,二人在山麓分手。

  ※※※※※※

  包宏在午后时光,走进一座小镇,随便吃了点东西,正要继续上点,忽然听到有人谈论白家堡。

  这一来,包宏不得不停下来。

  他又添了一壶酒,想听听自家堡究竟出了什么事。

  这一听,尤同晴天霹雳,把他怔住了。

  他内心那份痛苦,就非言语所能形容!

  我虽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取出银两,拜托店小二去买了一头健骑,翻身上马之后,朝前疾驰!

  他藉着疾驰,发泄内心的痛苦!

  然而,甫近黄昏时分,他仍然疾驰着。

  陡听远处传来一声暴喝:“不长眼的家伙,滚!”

  包宏霍地一惊,抬头立见一位五旬青衫老者,策骑疾驰过来。在那名青衫老者之后,赫然又有九名青衫老者。

  他不由暗凛道:“哇操!这是那一路的货色?”心中一惊,立即勒住了缰绳。

  哪知,他刚勒住坐骑,身子正在不稳之际,疾驰过来的那位青杉老者,早已暴喝一声,纵离马身,扑了过来。

  人未至,两道狂风已罩向包宏。

  包宏见状,急忙钢有一翻,右掌在地下一拍,顺着反弹之力朝旁疾翻而出,立即“啪!”数声闷声!

  那匹刚买回来的健马,惨嘶一声,立即血肉纷飞死去,包宏亦被那碎肉射得隐发病。

  他正要出声责问,却见对方落地之后,再度欺身疾进。

  只见他双掌挥处,左手“独劈华山”,右拳“风扫冲山”,两股分别为阴柔的霸道掌劲,朝包宏的身上疾袭而至!

  包宏一见避无可避,猛提丹田真气,在身前化一圈秘英中的一式“中流砥柱”疾迎过去!

  “呼!呼!”南声掌劲击声响过后,立即传出半拍的惨叫声音,不错,只是“半拍”而已!因为青衫老者刚叫半始,便已震得血肉四溅!

  现场立即一片沉寂!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堂堂“夜雨山庄”十大护院之一的“阴阳掌”李刚,居然在抡先进攻的优势下,被一个无名小子震成碎肉。

  包宏自己也怔住了。

  官道上的来往入车,赫得纷纷闪避到远处!

  陡地,九骑中传出一声厉喝:“臭小子,报上名来!”

  包宏暗道:“哇操!先掏一掏他们底细,若是事情真的找到头上,他妈的,杀杀他的气焰!”

  想至此,他立即朗声道:“哇操!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横。这路是你们家里的呀?”

  为首者神色一变,怒喝道:“夜雨山庄的人经过,就得让路!”

  包宏一听他们是夜雨山庄的,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暴喝道:“我以为是什么天兵天将,原来是夜雨山庄一批妖魔小鬼。”

  “哈哈!不到七月十五,鬼门关就开门放出这些恶鬼为祸人间,真他妈的玉皇大帝瞎了眼!”

  一位老者暴吼一声,足下一跃,身在半空中连翻,临近包宏之际,双手连挥,一招两式疾攻包宏!

  包宏早已恨透了夜雨山庄的人,一不做,二不休,早已运集全身功力于双掌,一见对方已扑近有效射程,一式“截江夺斗”疾迎上去。

  “呼呼”两声,那名老者仍是惨叫“半拍”之后,立即粉身碎骨,和先前那位老友一起报到去了!

  另外两名老者,各自右掌一振,两逢乌光闪闪的救状物体疾射而出,身子同时朝包宏扑了过去。

  包宏一见那些粒状物体乌光闪闪,心细必然淬有剧毒,一式“时光倒流”,身子朝后疾射而出。

  那两名老者身子一落地,掌指俱发,齐攻向包宏腹间的两大要穴。

  原来,他们一见包宏的掌力霸道,心知无法力敌,立即联手上前抢攻。

  包宏喝声:“来得好!”使出“飞燕惊鸿”、“落霞孤鹜”与他们拆解着。

  只见他身子有若魁,奇招尽出,连绵不绝!

  十招过后,只见他暴喝一声,右掌斜斜削向右方的青杉老者,左掌五指连连弹出五缕指风!

  “啊!”“喔!”两声高低音调过后,一颗脑袋斜飞出去,另外那名青衫老者右臂中了指风,随着他的暴退摇曳着。

  为首的那位见状,骇怒交加,喝道:“掌下留人!”身子已自坐骑上电射而出。

  包宏搓搓右掌上的肉屑,笑道:“哇操!别紧张!小老子会给你点颜色瞧瞧!”

  此人落地之后,紧集全身功力缓步前进,立即听见一阵“毕剥!”的声音,他所踩过之处更深陷寸多!

  包定口中说得轻巧,事实上早已暗调集真气准备作殊死拼斗。

  因为,他知道自己仍陷人不利局势,虽然已略倒四人,但对方仍有六人之多,若他们群起攻击,胜算就微乎其微了!

  于是,他故作大方道:“哇操!老小子,小老子不是吓大的,假如你自知不敌,可以一拚一呀!”

  为首那人道:“你小子也不要用激将法,你只要胜得了计献忠,你可以立刻上路,咱们恩怨,以后走到那里算到那里!”

  说着,一式“烟雨蒙蒙”疾攻过来!

  掌未至,一股窒人的劲气已袭了过来。

  包宏涉世未深,对各门各派武学所知有限,所有武功,全是那本“太公望秘笈”所得,而且又是闭门造车。

  见状三后,立即使出自己脑海中所记的那些,与他拚斗起来。

  两道人影立即在暮色中闪着。

  计献忠胜在招式纯熟,作战经验丰富。

  包宏胜在招式奥妙及内力充沛,出招皆达背常理,既诡且疾。若非他尚未完全领悟秘笈精髓,计献忠怕不早已败退。

  两人足足拆了一个时辰之后,包宏发现对手所使招式,已经反覆使用几次了,可能已经黔驴技穷了!

  他又拆了半个时辰之后,一式“祸患风云”贯以十成功力,疾臂向他的左臂,立即听见一声“咔!”的脆响!

  只见计献忠踉跄连退,嘴角溢血,满脸的骇色!

  包宏哈哈一声长笑,道:“夜雨山庄也不过如此而已!哼!强横霸道,跋扈残酷,简直好笑至极!”

  长笑声中,拉过一匹健马,扬长而去。

  计献忠羞怒攻心,张口喷出一股血箭,仰后倒去。

  夜雨山庄庄规森严,十名高手被一个无名人物击败,四死一伤,这事若传到庄主耳里,按庄规处罚,不死也得脱层皮。

  于是,他们设法买通登封一带负责人,飞鸽传书回山庄,说是“与师少林,全军覆没”,这就是为什么季振洛告诉紫衣人说他们生还,尽为少林阶下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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