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峰顶上的一块看去罗深盆地,积水成池,占地若亩许大小,池岸四生山草野花,池中积水澄清,波平如镜。
这真是一匹好马驰一奔到池边,倏然停住身子,毒玫瑰和包宏坐在马上,纵目向池中一望。
果见一具妙龄少女的尸体,飘浮水面。
到了跟前,双目凝神向女尸一望,不禁大骇,惊叫道:“哇操!云姐,你快来,这女尸不是苗梅英,是如云玉女司马姗姗!”
毒玫瑰听得心头猛然一振,紧随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一这感觉使她又喜又惊!
喜的是包宏,己习惯了叫自己云姐,由此可知他对自己已生好感!
惊的是,如云玉女怎么会浮尸天池的,莫非她又是为了宏弟的事而来,致被少林寺中的和尚一掌劈死,弃尸池中!
她在惊喜中,已跳上了坐骑,向包宏奔来。
刚刚奔到包宏若三丈左右处。
忽听他又是一声惊喊道:“云姐,哇操,她还没有死,我们快来救她!”
这几声惊喊,直是巨雷击顶,使毒玫瑰的脑际,陡起一阵嗡嗡之声,这心也坪坪巨跳起来!
突然,她运功行掌,想咬牙一掌向飘浮在池中的如云玉女司马姗姗劈去!
只有这样,才不会使包宏知道内情,怀恨自己!
因为在去胭脂谷的那条奇异峡道中,她曾向南天一燕余真,指认身受重伤昏迷地下的如云玉女司马姗姗就是毒玫瑰。
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南天一燕搜诛毒玫瑰而难以寻获的情形下,一定会把如云玉女当成毒玫瑰,一掌击死。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为了一个“情”字!
她已发现如云玉女,对包宏用情极深,所以才不辞辛艰,来胭脂谷为他涉险卖命。
万一包宏被如云玉女的真情感动,而对她发生好感,自己岂不是要遗恨终身!
情人眼里渗不入砂子,爱情岂能杯葛。
所以她要藉此机会,借他人之手,杀了如云玉女,除此情敌,以除夺情之恨!
南天一燕余真,既未杀害如云玉女,当然他是认出如云玉女不是毒玫瑰,说不定她的伤,还是南天一燕替她治好的。
如果自己推测不错,南天一燕定将指认她就是毒玫瑰的事,已告诉了司马姗姗!
自己这弄巧成拙的做法,不但没有毁去情敌,还很可能使他们连想到自己才是真正的毒玫瑰!
如今如云玉女,出现天他,且并未死去,等她醒来之后,见到了宏弟,定然会把这些真相说出来。
这样岂不糟了!
这些事情,有如幻影般,一幕一幕的从她脑际掠过,使她恨,也使她怕!
就在她恨极如云玉女,怕失去包宏的急切心理状态下,杀意陡坚,右手平推,厉掌正要朝池中浮着的如云玉女劈去!
忽听包宏又在大声喊着:“云姐!快过来呀!哇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你还认识她啊——”
也不知道是包宏这连续三声云姐,叫得有些神智飘然,抑或是其他缘故,毒玫瑰竞倏把业已就要吐手而出的掌势收回,飘身如燕般的向包宏奔去。
如云玉女飘浮在天池之心,相距两人立足的岸边,最少也有约三丈的由离,池水虽然澄清,但深不测底,又怎么救法?
包宏正在焦急万分之际,忽听身边响起两声裂布之声。
当他转面看时,毒玫瑰己把自己的白缎绣花披风撕成三块,连结成一线,掷入到天池中。
跟着莲步一摆,似燕子抄水,美妙至极,直向池心投去,双足微在那浮游水面上的三块破鼓风缎上莲足三点,三个起落已到了池心。
她双臂一张,哈腰托起如云玉女,转面二次跃起娇躯,足点白缎又是三个起落,直向木然呆立在岸上的包宏身边飞去!
这直落直似蜻蜓点水,看得包宏心驰不已!
到了岸上,首先把如云玉女平放在草地上,然后看了看自己一双三寸金莲,只见鞋底仍是干的,只有鞋尖之上,稍微沾了一点水印!
她面上露出笑容,望着包宏,说道:“宏弟!我这摩云彩风十八翔的轻功,虽然能在江湖上应用,但火候还差,若练到炉火纯青之境,借物踏波鞋是不会有丝毫水迹的!”
包宏圆睁着一双星目,呆呆的望着她,似是被她施展的这手绝世轻功给怔住了。
这倒反使毒玫瑰吃了一惊。
她情急中未加思索,脱口说道:“宏弟!你怎么了?”话出口,秀面上倏觉一阵发热,随之飞上两片红晕。
毒玫瑰杀害过许多少年,而这些少年,都是死在她的怀抱里,她与任何人拥抱,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羞涩的感觉!
这是什么道理?
道理很简单,平时与那些不为自己所喜欢的少年拥抱。没有动过真情,而且只有愤恨。
顿了一顿,又道:“你这摩云彩凤十八翔的轻功,真是罕闻绝学,令人羡慕至极!”
云娘道:“你喜欢吗?我教给你。”
“哇操!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一定好好谢你,只是目前救人要紧,我们先把如云玉女救活了再说!”
云娘点了点头。
她赶忙蹲在地上,双手在如云玉女的肚子上及小腹间,用力一阵推压。
云娘每推压一次,如云玉女口中必吐出一口清水。
就这样足足有一顿饭的工夫,如云玉女腹中的积水,已完全挤了出来,面色也已由青白色缓缓转红。
毒玫瑰徐徐站起身子,朝包宏娇柔一笑,道:“宏弟!她腹中积水全部压出,已无生命危险了,只是掌伤尚要迅子医治。”
说完,从怀中摸出白色纸包,取出一颗其色如墨的丹丸,纳入如云玉女的口里。
蓦地一阵矛盾至极的感觉,泛自心头,她闭目沉思。
我刚才还要杀她,何以现在又要替她挤压腹中积水,赠以灵丹救她性命呢?
这矛盾的心理,一时之间,使她无法自解!
她仰面望天,凄然一声长叹,暗道:“云娘啊!云娘!你原本是个坚强的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柔弱,恍惚!”
包宏见她紧合双目,仰天沉思,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他忙道:“哇操!云姐,你在想什么?”
沉思中的毒致瑰,猛然一震,神智顿时清醒过来,娇甜一笑,道:“我在想一件怪异的事情!”
包宏又是一怔,说道:“哇操!什么怪异之事呀?”
毒玫瑰又是娇甜一笑。
她这一笑,比刚才笑得更娇更甜,答道:“适才明觉老和尚说苗梅英被他一掌击毙,弃尸天池中,何以苗梅英不见,而被掌击飘浮天池的竟是如云玉女,宏弟弟,你不觉得这些事情有些怪异吗?”
她这个谎言说得合情合理,使包宏信以为真。
“嗯——”包宏轻咽了一声,又道:“哇操!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事的确有些奇怪,但一时又想不出其中的道理来!”
毒玫瑰皱了皱柳眉儿,说道:“会不会是如云玉女假冒苗梅英之名,来少林寺呢?”
包宏摇摇头,说道:“哇操!没有这个必要呀?再说苗梅英远从海外来,居在一个极为幽静隐避的山谷奇异石洞中,如云玉女又怎会知道有苗梅英其人的呢?”
话声甫落天池中靠近对岸不远之处,突然水波翻动,从池水中仲出一只手来!
这只手臂赛雪欺霜,纤秀至极,一看就知道是只女人的手臂五指在凌空虚抓,像是在求救!
这情形看得包宏和毒玫瑰同时猛然一震。
包宏急道:“哇操!那一定是苗梅英,老和尚一掌并没有把她劈死,只是现在眼见就要惨遭淹死了,我得去救她!”
话说完拔腿就要向天池对岸奔去。
毒玫瑰探臂一抓,扯住包宏一只衣袖,说道:“宏弟!天池虽不大,但深不可测,你不识水性,怎么能够救人,万万不可妄自冒险!”
包宏对女人没有一定观念,总认为女人没有多大区别,都欢喜那凋调儿,自从毒攻脑中!
他左臂猛一用功,挣脱了毒玫瑰抓住的一只衣袖。
急急说道:“哇操!我身受苗梅英救命之恩,我们来此地的目的,就是要凭她的,以示答谢拯救之德。如今她既未死,我怎么能不救她,真是见死不救,是武林中人的奇耻啊!”
话毕,身形电闪,疾若快箭离弦,沿绕左面池岸,向对面奔去。
就在这时那只纤秀的玉手,又向池水外伸缩了两次,像是自己生命已在俄倾,急待人家来救她一命。
包宏奔到对岸,见那伸出水面求救的手,相距自己不过一丈左右,心想:此处离岸不远,池水想必不会太深,我得下去拉她一把,将她救了上来。
想毕,只听扑通一声,包宏已奋不顾身的投入天池中。
然而他投入水中的身子,就一直往深水中沉去,再没有浮出水面,那只纤秀的玉手,也再不见仲出来了,天池中只有一阵一阵的水泡,向水面直涌!
毒玫瑰看得心头狂然一震,情知不妙。
她大喊道:“宏弟弟!”立即施展开摩云彩风十八翔的轻功,娇躯宛如一只蓝色彩凤,贴着天池水面,飞行了一周。
她内功本极精湛,池水虽深,但在丈许深浅的水中,尚可办物。
她一面贴水飞行,一面双目凝注水中,想在水中找到包宏的身影,然后投身入水,把他救上来。
谁知,她失望了!
池水渐渐平静,不要说没有看到包宏的身影,就连那一阵阵往水面涌鼓的水泡,也已平静消失了!
她虽然怀有绝世轻功,但她究竟是个女人,体力有限,贴着水面,飞行了两周,已感到力量不支。
她只好回到池岸上,落到如云玉女的身旁,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天池出神!
蓦地两行眼泪,从她两眶中涌出,顺腮流下,滴落在胸前的黄色劲装之上!
她除了流泪之外。面部没有表情,假若定要说有的话,也就只是呆呆的,一动不动的,木然注视池中!
※※※※※※
夜雨山庄共有五进,再加上东西配院,当得是鳞次栉比,气象巍然。
庄里的成员也不算少,侍候芙蓉仙子主婢的就有男女八名之多,不过她们并不满意,由这双主婢的对话,就可瞧出一点端倪。
“小姐,咱们不该来的。”
“怎么啦?小娟,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
“不是我不高兴,难道小姐瞧不出来,这儿,咳,叫我怎么说呢?”
“我知道,小姐,可是你别忘了咱们是做什么来的……”
“我就是不懂。小姐为什么这样痛恨包相公,一定要处……”
“哼,我全心全意的爱他,把女孩子最宝贵的贞操都给他,他却搞三念四,到处留情,跟别的女人……”
“那是你给他机会,你既然爱他,就不应该离开他,让他有机会接近别的女人,像他那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不喜欢他。再说,我们又未亲自目睹,怎能把这些传闻当真,万一不实,小姐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什么传闻,无风不起浪,他要是没有这回事,人家吃饱了撑着,造他的谣。”
“算了!就算他用情不专,小姐不是跟季庄主……现在算是扯平了……”
“不,我既然不能独享,我就要毁掉他,为了争这口气,我必须把跟他好过的女人一一毁掉不可!”
“小姐,这太可怕了!”
夜幕低垂,季振洛来到芙蓉仙子卧室,道:“很简陋,明天我叫人替你另外布置一间。”
“这很好,只要是住的,就是仙宫也是一样。”
季振洛没有理会,由床头的核庄台转向床上,用手轻轻一按。道:“这张床很软,来,坐下来,我不会吃掉你的!”
她将脸埋伏在他的起伏的胸前,含羞而激动的接受他的爱抚。
他的手趁机作继续侵犯,手指像拨弄琴弦似的颤动,道:“看来你真敏感,你需要了!”
芙蓉仙子娇媚的扭扭胴体,挽摇丰肥玉峰,睁开一双丹风眼,荡漾着勾魂的秋波,互视着,热烈的欲焰,由双方目中收入二人肺腑,激动彼此情欲,互其喜悦!
她性欲之火在熊熊燃烧。已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这夜澜入静之时,室内无人的卧房,毫无顾虑大胆的奔放热情起来,急需发泄,此时急需异性慰藉!
季振洛见了她这种神情,心目中加了一番怜惜,就将抚摸地下巴的手,移到了肩头,再由肩头移至腰间,又由腰间至衣底。
阵阵幽香传入鼻中,沁人心神,丰满柔软滑腻的胴体,真使他灵魂飘荡,茫然失措!
一股原始的兽性,像黄河堤一般,奔腾澎湃,他心中猛的跳动,呼吸急促起来,嗫嗫的低唤:“姗姗!”
芙蓉仙子似在诱惑地挣扎,听他低唤,娇羞的微睁二只媚眼,怔怔的望着他端正的面孔,射出饥饿的欲火。
季振洛也不能黔持了。
他放弃一切顾虑,也像饥饿的野兽,将咀唇印在她美艳秀丽的脸上,以灵热烫人的双唇,迅速的像雨点一样,在芙蓉仙子的面颊、眼眉、鼻子和耳旁,疯狂的吻。
她紧闭一双眉眼,任他在自己面上亲吻不停,心理也感到快慰无比,少女特有的羞态,她仍故意的闪躲挣扎。
双手微推他的身体,一面从鼻孔里哼着:“不要嘛!不要这样……”
蓦地她不能哼喊了,火热的唇被封盖住了。
她的小巧感人的樱唇,获得一阵久旷的快感!
温暖了她的心,席卷了她的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四周所有的一切,好像是毁灭了……
包括她自己在内,浑陶陶的、热薰薰的,不知所以然。
渐渐地,她也情不自禁,忘了要提出交换条件,忘了说出对付包宏,轻舒双臂挽住他的颈项。
是那样使之陶醉,而且先所未曾有过,她感到的,包宏给她的是青涩的,像青色的橄榄。
然而现在季振洛给予的,使她似梦一般的溶化了,瘫痪了!
到达少女梦幻的境界里,可爱的人儿啊!
“宝贝!”季振洛疯狂地紧楼着她。芙蓉仙子柔软丰润的胴体及双耸的乳峰,紧贴在他胸前,温馨!
坚实给了他另一种更加疯狂的刺激,艳丽娇媚之姿态荡澜在其心神中,两人心跳剧烈,似要跳出口腔,气息紧促。
许久,许久,两人的嘴唇才自然分开,依然热烈的、紧紧的,互相搂抱着。
他两片烫热的咀唇,在她的脸颊、耳根、粉颈上轻吻摩沙。使她感到微微酥痒,但是这种酥痒,却是在心灵上的一种享受。
只有热情相悦的男女,才有这种享受。
于是,她紧闭双目,任他狂吻。
季振洛深意的微笑,万种温存,轻轻问道:“姗姗!舒服吗?”
芙蓉仙子白嫩玉手,在他面颊抚摸,撒娇似的哼着:“嗯!你坏,我不来了!”
季振洛再次柔声问道:“姗姗!”
芙蓉仙子微睁两眼,朝他妖媚一笑,他的咀唇又落在她的樱唇上,她自动将一条香舌送过去。
似滑溜无比的小金鱼,滑伸到她的咀里,不停的乱翻乱扰,吞吐不已……一切再沉寂了!
陶然其中,若说这是真正的爱,只能说是不正常的爱,发挥男女之间的欲,相互各有所需。各有所求。
就在这时二人相互拥抱,陶醉在梦的旋律中,温存着。
血液激进,心也跳动得更快。二人虽然知道性的享受,但这种情意锦绵的温馨,热情如火的动作,情意盎然,满足彼此所需,这还是第一次尝到……
有股甜蜜无比幸福的感觉。
静静地沉溺在享受,这难忘的片刻,整个生命像是飞离身躯,轻飘飘地神游在太空中哩!
这种奇妙的感觉,有说不尽的甜蜜、恩爱、喜悦、舒畅。
经过一阵热吻,恩爱缠绵,疏畅彼此情怀,紧密的依偎享受情意的给予,满足灵魂所求,达到爱的顶点。
季振洛温柔的吻,双手落在那令人迷惑,人间最美丽的高挺圣女峰上,雪白、香、嫩、甜!
奶头像葡萄般大,殷红色尖尖的突起,滑溜不溜手。
他似乎意外的获得人间异宝,触手之处柔软如棉,柔里带刚弹性特强,真是丰满,真是坚挺!
他轻轻的捏,慢慢的揉,拨弄着那粒紫葡萄,时轻时重,用力搓揉,拨捻!
发挥了灵巧的技术,使之享受灼热的情火、温暖、火热的心,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芙蓉仙子被他引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烧身,像一头绵羊,在他壮硕的胸膛颤抖着。
心里暗忖:他年纪虽然大了一点,但玩乐却懂得人生的乐趣,这一想,使她更加迷悯,陶醉在其怀中。
季振洛咀唇由脸下移,整个脸埋在她胸前,咀里叨着一颗葡萄,一手搓捏另一处高峰,还有只手在其周身移动,直至肥凸饱满……
那儿早已黄河泛滥成灾,把季振洛一手都弄湿了。
很显然,这时芙蓉仙子已被春情热火烧得热辣辣的,欲火难禁,浪水横流,娇躯抖颤,张着小咀儿,不住的猛吸气,那神情好不紧张。
他不顾其摧拒,不管里面是不是布下陷井,跃马直往里闯。以雷霆万钧之势,凶猛的速度,冲锋陷阵,直捣黄龙!
抵达玉蕊,季振洛立即停止再动,两人四肢拥抱紧密,头首贴吻,深切温存,恩爱缠绵慰藉,如喝醉洒,沉醉其中,默默享受。
季振洛那份对付异性特有的知识与技巧,轻快的提出“打狗捧”,然后慢而有力的再往里进,数下以后,再变方式。
对于女子的技巧,是能得其欢,他刚才数下抽逗,就是少女也承受不了,何况已尝异味的芙蓉仙子。
尝到温柔多情的慰藉,也尝到热烈欲火的引退,暴发久压的火焰,乐得发狂?
这欢爱的熊熊欲火,温暖难神情怀,浓情蜜意,软化了傲骨冰心。
特别技巧,使人生竟忘记了羞耻与高贵的尊严,紧换热摆,以浑身妖媚浪动,死命缠绵,大胆热情的追寻人生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