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包宏和毒玫瑰云娘两人,出了树林之后,包宏解下坐骑牵在手上,双双往前缓缓地走着。

  包宏见她如此关怀自己,心中甚是感动。

  再说,偌大一个九华山,有她伴着,遇事也有个商量。

  心里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也就只好让她跟着自己,虽然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但也认为一驹不好意思,好在云娘也没有开这样的口。

  两人默默无言地走着。

  突然——包宏想起了一事,问道:“云姑娘,你追赶地狱谷的活死人,可曾向他要到解毒之药呢?”

  毒玫瑰一怔,道:“说真的,我倒忘了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了。”

  于是,她把追地狱谷活死人苗一飞,突遇少林寺蓝院五老之一的明觉和尚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包宏一遍。

  说到最后,反向包宏:“据活死人苗一飞说,中了他的阴毒气必须要他的独门解药,始能逼毒药治,你是怎么好的?”

  包宏做了个鬼脸,道:“哇操!小老子福大命大,巧遇奇人,赠赐灵药。”

  他没有把在白家堡艳遇的事告诉她。

  包宏听了云娘谈及少林寺明觉和尚,以及龙纹宝鼎又被少林寺派出的高手从地狱谷盗了回去,心中惊愤之余,立即动了要赴少林寺一趟的念头!

  念头既动,脑际遂在盘算,胭脂谷如不能获得满意的答复,便赶去少林寺,找掌门和尚索取龙纹宝鼎。

  云娘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便颇为体贴的不再开口,两人并肩默默而行……

  翻过了三座高峰,已是晌午的时候。

  两人并肩坐在一处有泉水流出的石岩之下,分食随身携带的干粮。

  包宏开始全神注视着她,只见她在咽食干粮时,胸前的一对玉乳,像是装了弹簧似的不停地抖动着。

  浑身好像一围烈火,又如汪洋中的勇浪,一下一下的掀动,这个女人完全是一枚“定时炸弹”,到时就会开始“爆炸”。

  包宏侧首看她,看得他眼睛都花了。

  就在此时,突听——一阵呻吟声飘传过来。

  二人回眸看去,只见流岩不远处有一天然石洞,这呻吟声正由此洞传出。

  云娘望了他一眼,似在征求他的意见。

  “哇操!看看倒可以,到时候别又‘鸡婆’得‘咯咯’叫!”

  包宏之所以这样说,是听出这呻吟声不寻常,决非自病人口中发出的,而那声音他也非常熟悉,而且也有这样的‘临床经验’。

  还有一点,是他对云娘仍未释然,总觉得她跟毒玫瑰有着关连。

  死在毒玫瑰手下的都是年轻人,她如果看到这一幕那还得了,因此,包宏不得不跟她约法三章。

  “好嘛!人家一世都听你的,总可以了吧!”

  于是,二人向洞口掩近,距离还有数尺,已听到了一阵笑声,女人的笑声。

  “死相……你不要乱摸嘛!你……嗯!……你看你……嗯!……”

  接着,那女的格格笑道:“哎哟!……你摸得人家全身毛孔都发痒……嗯!……哈哈哈……”

  包宏斜眼瞄了云娘一眼,暗忖:“哇操!我可要感受到云娘已气得要爆炸了。”

  云娘靠近石岩,一步步地接近岩洞,由于是白天,看得异常清楚,浪声不断地从里面传出。

  她和包宏摒住气朝通风孔望进去,不看则已,一见之下,果如包宏所料,云娘气得全身发抖,她提手紧紧地抓住包宏的右手。

  只见那女的光溜溜地躺在地上,那男的也剥得一丝不挂,就好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

  他伏在女的娇躯,用手轻轻抚摸那对巨大而坚挺的双峰,又贴在她的小腹…

  “嗯!……哥!你好坏……坏死了……明知道人家怕痒……你还故意搔人家……嗯!好了啦……你可真是坏……”

  哥儿的嘴向下缓缓地移动,她马上仰起了脸,用颈部、胸部来接受他的热吻。

  她温暖的胸脯透着难以描述的快感,由他热吻中产生出来的快感,迅速地通过了她的全身。

  他把那粒紫葡萄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舔着。

  这样一来,她更受不了,忘形地呻吟起来,双臂更紧紧的把他的脖子向下压,直到她全身感到痛楚为止。

  然而,他的另一双手现在也缓缓地向下移动,抚摸着那窄窄的纤腰,柔滑的小腹,直穿三角地带。

  她的呻吟更形激烈,更形低沉,更形性感,她饥渴的红唇半张半合地轻蠕着,雪白的大腿紧张的交叠着。

  她那地区,被爱的泉流湿润了。

  “死相,饶了我吧!喂……快点进去吧!……”

  他不理会她,继续寻幽搜向似的,把手轻轻地往下滑,手指伸到……而去了,不时地摄动着。

  马上,她熊熊的欲火被撩起了。

  那近乎痛苦般的呻吟,越来越强,长长的指甲忘形地抓住他那宽厚的背项上,刺进他肉里了。

  他感到些微痛楚,而由她这种反应,他知道她已被挑起无比的热情,她需要什么,这还不明白吗?

  但,他自己内心有数。

  假如现在就骑鞍上马,给予她所需要的话,那么,他就得有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精力和条件。

  然而。他自问经过通宵的两次浴血作战之后,他原来的威猛已大大地打了折扣。

  因此,他必须借用另一种方式!

  把她的热情挑至沸点,直到无法支持的地步,然后一鼓作气的突破重围,才有希望取得胜利。

  他好整以暇的以逸待劳,他的手成了无比奇异的武器,不时地在的要害处搅动着。

  她——被这种游击战术弄得发疯。

  她——浑身有如行蚁走似的。

  她叫喊着,扭动着肥臀,挺着小腹……

  无可奈何地去接受他要命的刺激,却又不能从这种刺激中去谋得肉体上彻底的解放。

  他那喷着热气的嘴,吻完了她左边的乳房,又转向右边,那奥妙地吸吮,简直把她的一颗心都吸出来了。

  手,伸到了她的下身,却变成了魔术师的棒子,只是那么地轻动一下,也会使她机怜伶地一连打了几个冷颤。

  另一只巧妙的手,却绕到了她的颈后,在她柔滑的背上轻划着。

  每当他那样充满热情、充满性感和挑逗的轻划了一下,她就觉得一阵难以言语的快感掠过心头,由她的心底深处汹涌泛滥,像电光石火般迅速向四肢百骸扩散、膨胀……她只有扭动着、逃避着……

  他这么做太残忍了,也太令人难受了。

  她不停地扭动着,由这一端扭到那一端,又由那一端扭到这一端……

  然而——不论她如何地扭动?如何地呼叫低喊,他那结结实实的身体仍然紧紧地把她压着。

  最后,在她更强烈的反抗下,她承受着他沉重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扭动着……再扭动着……

  “嗯!……这个讨厌鬼……你……”

  她呼叫着,趁他手臂微松的一刹那,发狂也似的反身而上,于是将这匹野马擒住了,骑在他的身上。

  她立刻将大腿顶点微凸的地方和他相会合了。

  现在,她空洞的意识被有形的东西填的满满的,总算喘过了一口气。

  “噢!……哥……你真像匹野马!”

  被压在下面的哥儿,张目相望,只见她水汪汪的眼睛,放射出异的光芒。

  她雪白的酥胸、沉甸甸的两转向弹,在随着她胴体的起伏而摇晃有致,滑不溜手的感觉从那里透来。

  她急喘着,起伏着,满的身躯向他压下的一刹那,她那温暖得有如火炽的地方,灼得他如醉如痴。

  那惊人的小洞,像一道紫窄的小门,这和她高头大马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策马驰骋,大发雌威。

  她的骑术并不怎样高明。

  但,他却是一匹深晓人性的良驹。

  他晓得如何使她更充实、更完美。

  他屈起双膝,大腿紧紧地缠住她的肥臀,任她鞭策。

  事实上,他是一匹雄马,他有着和雄马一样伟岸的武器。

  她窄窄的小门被利器撬开,紧紧地抵抗着,进入她最幽暗的地方,在那里,怒潮澎湃,汹涌而泛,是一片的感觉。

  她更疯狂、更野蛮了。

  但,高潮的到来也很迅速,她已支持不住了,只能伏在他的身上娇喘着。

  但是,他依然是那么地勇猛,一柱擎天的把她紧紧抵着,留在蜜穴内。

  她软绵绵的肉体压得他欲火高升,他不甘如此停止,所以他反抗了。

  一个翻身,把她翻向下面,抓起她的小腿往肩上一架,她的下体整个空了,她的大腿被分得开开的。

  她很紧张,当她这样被吊时,她浑身软绵绵的,只好无可奈何的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他像个古代的武士,提枪就刺。

  立刻,刺进了她的蜜穴。

  他觉得天地突然广阔了许多,也因为自己的特长发挥而快乐。

  不折不扣的,这回进她的生命之中,唤醒了假寝着的她的灵魂。

  她快乐的想哭,但她所发出的声音,却是混合快乐与痛楚的声音。

  在如此巧妙的位置下,她得到了更大的快感,像涨潮般一浪高于一浪,拍打着她那飘飘欲仙的心,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唔!……嗯!……棒极了……美极了……”她狂叫着、呻吟着……

  她的肥臀扭动得更为厉害了。

  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她感到快乐背后的痛苦。

  “亲哥哥……放下我……”

  他望着她,继续勇往直前的刺着,他必须完成这种海盗式的占领,一直到把她降服为止。

  最后——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但见,她服服贴贴的驯服在他的胯下,血液,像聚然行问脑际。

  而他,同进也到了终点,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

  此时—一云娘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紧紧的靠在包宏的胸前,而包宏的一双手则环抱着她,手掌则有意无意的贴在她的双峰上。

  云娘的脸上不由飞起一朵红霞,拉开包宏的手,低声道:“走!”

  “哇操!去哪里?”

  “哎呀!走嘛,这有什么好看的?”说完,也不管包宏同不同意,抓住包宏的右腕,向前飞奔。

  包宏被云娘拉着,两人一阵飞奔,来到一处山崖停了下来。山崖的一角,有一个山洞。

  打量洞壁深十五六丈,在洞里的一半处接近洞顶有个石缝,相当的隐密,可以藏上三个人。

  两人钻入山洞。

  云娘道:“我这两天就住在这里。”

  “哇操!你来这好几天了?”

  “在古刹看见你,我就想到了胭脂谷,我想你一定会来,果然被我料中了。”语声一顿,又道:“你怎么喜欢看那个?……”

  “哇操!什么这个那个,说清楚一点好不好?”

  云娘双颊泛红,低声道:“就是刚才那种事嘛!”

  “哇操!是你自己要去看的呀!”

  “死相!人家怎么知道是……”

  “哇操!是你自己要去看的呀!”

  “死相!人家怎么知道是……”

  “哇操!那你以为是在干什么?”

  “人家以为是什么人受了伤发出来的呻吟……”

  “哇操!像受伤后发出的声音嘛!”

  “你……还糗我,人家羞都羞死了……”说着,扬起手装着要打的样了,却不防被包宏一把抓住,顺势一带。

  在冷不防之下,身子向前一倾,整个娇躯便倒在包宏的怀里,包宏拦腰轻轻一搂,头一低,就封住了她那美妙而玲珑的小嘴。

  她的反应是热烈的,她早已视包宏为心上人,难得他现在“主动出击”。

  她丢开了少女的矜持,两双柔软的手臂绕到他的肩后,当两人的嘴一经接触,她的小舌就开始“越界”,伸进他的口腔中搅动。

  他疯狂地、如讥似渴地吸吮着她的玉津,她也不安分地扭动着。

  在他的压力下,她把头向后仰,小腹以下紧紧贴在他的大腿上。

  包宏的手掌忙在她的脸前活动,攀上他所熟悉的高峰上,那儿,曾经使他深深陶醉,使他水远难忘,不过现在攀登的是另一座高峰。

  他像是登山队的队员,在短短的时日,征服了好几个山脉的顶峰。

  那种不顾一切的热吻,使云娘有窒息的感觉,当他避过他刚吸了口气,随即他又吻住了喘息着的她。

  “宏!你真热……你太疯狂了……嗯……”

  云娘沉沉地呻吟着,扭摆着……

  直到,他也透不过气来,才放开了她的脸儿,定睛端详着眼前的丽人。

  但见——她脸泛桃红,浓浓的睫毛迅速地眨动着,笔直的、小巧的鼻尖上冒着汗珠,柔软的红唇半张着,像要倾吐什么,却欲言又止。

  就那么幽幽的被他看着,双手却抓紧了他放在她胸前的手,紧压着,让那里透过的热力感染着自己急促起伏的胸脯。

  “宏!不要离开我,不要讨厌好吗?”云娘羞涩地问,声音微带颤抖!

  她害羞地低下了头,这两句话,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

  “我不会的,云娘,现在给我吧!”包宏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

  “宏!……替我除去它。”她急促地央求。

  这一次的吻,比刚才更为热烈、更彻底、更刺激。

  她不断地摆动着下体,磨擦着他,莫名他也感到她的刺激。

  衣襟解开了,里面是粉红色的肚兜。裤腰带一松,长裙裤自然地掉了下来,身子只剩下粉红色的小内裤。

  雪白的肌肤令包宏目眩,胸前那对“乳果”在颤巍巍地摇晃着,好像要在肚兜里跳出来似的。他情不自禁地猛一拖将她带了过来,低头便向她的酥胸吻下去,放在她后面的手,巧妙地将肚兜解开了。

  她低呼着,双臂将他的头压紧。她的身体缓缓地往下滑,倒在地上,平平的躺着。

  包宏立即压了上去,双手粗鲁地在搜索,在他曾经去过的地方搜索。

  这些地方当然很熟悉,但究竟有所不同,每个女人的结构都不同,各有各的姿容,各有各的滋味。

  她的乳房似较芙蓉仙子、白一凤的成熟得多,也大了许多,而且要保持坚挺,却柔软、滑腻得多。

  包宏捻着逐渐硬化的乳粒,云娘却在连连发抖,俏脸猛然地左摇右摆着。

  “啊!”少女的圣峰首度被侵,不由令她全身汗毛直竖,身子一阵哆嗦。

  包宏来回吸着双乳,右手亦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然而——当他试探性的将右掌越过她下身那片“黑森林”,企图“闯关”之际,却被她的玉手阻止了。

  包宏不依地在“洞口”边徘徊着,好一阵子后,她终于“让步”了。

  他的右手刚刚抵近她的“洞口”,立即摸到一片湿淋琳的液体,他立即恍然大悟地移开了右掌。但见他轻轻地压着她,“棍儿”试探性的在她幽口磨擦数下,她立即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哆嗦。

  包宏耐着性子,重又在那两座“圣女峰”上吸吮着、玩弄着。“香菇头”却悄悄地撑开了“洪羊洞”的门。

  云娘将双腿往两侧一张,紧张地迎接“它”。

  包宏一面爱抚着她,一边将“棍儿”缓缓地推进,心中忖道:“哇操!这次(剪彩)比上两次还麻烦!”

  纵然包宏已经够温柔了,尽管云娘的蜜穴内已经春潮泛滥,可是她那道门实在太窄小了,包宏简直是寸步难行。他每伸进一分,她就全身颤抖,冷汗也自然随着她的颤抖而冒出额头来了,但她却咬紧牙关不愿作声。

  包宏见状,暗暗地停止了前进,同时,歉然地道:“云娘!……云娘!对不起!”

  云娘闻言,忙摇摇头道:“是我不争气!”说着,猛地将下身用力朝上一顶。

  “啊!”

  包宏关心地道:“云娘,你如果不适,我们休息吧!”

  云娘急急地道:“没关系!没关系!”同时,她开始朝上挺动着。

  那种撕裂般火辣辣的剧疼,使她挺了两下这后,立即停了下来,不但冷汗直流,而且全身的肌肉也不住地抖动着。

  这简直是在活受罪嘛!

  包宏爱怜的替她擦着身上的冷汗,心中暗忖:“哇操!想不到她如此好胜。”

  云娘却暗暗的调匀真气。她也在暗忖:“如果这一关都不能‘闯过’,今后如何适应心上人的生活,更别谈为人妇了。”

  包宏却在暗暗地打量着她的胴体。

  他这一仔细打量,立即被她那迷人的风采所震,全身热血更加沸腾,“玉杵”立即微微地抖动着。

  云娘元气稍缓之后,开始试探性的扭动着。

  包宏会意地使用了“短打”方式,轻轻地在原地踏步走。

  “玉杵”也立即轻轻地抽插着。

  云娘忍住撕裂的疼痛,轻轻地扭动着。

  吃得苦中苦,才知甜中甘,盏茶时间过后,云娘只觉……的疼痛稍减,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扭动着。

  包宏试探地由“短打”改成“盗儡”,逐渐地加大力道,一儡一儡地推进。

  当云娘的蜜穴内传出“普!普!”的声声闷响之际,包宏欢喜地叫道:“哇操!成啦!云娘,可以啦!”欢喜之下,立即又吻上了她的樱唇。

  云娘闻言更是欣喜万分,情不自禁地紧紧搂着他。

  二人一直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才勉强分开,云娘想起自己方才竟紧搂着他,羞涩之下,她立即闭上双目,那张娇脸再度抹上了红霞。

  包宏瞧得情不自禁,再度吻了上去。

  两人都赤裸裸的,浑身热血顿时沸腾。

  包宏一边吻着她,一边轻轻地动作着。

  片刻后——他以双肘撑住身子,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她那对玉乳,洞内立即传出细细的“滋!滋!——”声。

  云娘虽然仍觉得疼痛,但,她逐渐地可以忍受了,虽然她紧闭着双目,却生硬的挺动着下身去迎合。

  包宏见状,不由暗暗地佩服她那旺盛的“斗志”。

  半晌后——云娘的疼痛更为轻了,包宏放心地加速前进了。

  “滋!滋!”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不一会儿,但见包宏的“玉杵”整根进入了她的蜜穴里。

  洞内立即传出“啪!啪!——”的声音。

  包宏发觉云娘已经逐渐适应了他的动作之后,便低声地说道:“云娘,我现在要开始攻击了。”说完,立即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每顶一下,她的玉蕊必然一阵酥麻。

  每顶一下,她就会“唔!”地一声。

  他每抽一下,蜜穴的那两扇“门”立即外翻,血水立即流了出来,她却毫不示怯地迎合着。

  她现买现卖,近来才参观所看到的挺动姿势来迎合着,可是,她却忽略了自己乃是“在室女”。因此,半个时辰不到,她已累得气喘吁吁了。

  最要命的是那块“处女圣地”完全没有“防御设备”,就连最普通的“伞兵坑”都没有,因此,“背鼓入朝”—一“挨打”相。

  因而,她逐渐达到“高潮”了。

  她不但娇喘吁吁,口中也开始呻吟了。

  “宏,捣得我又痛又快活……你的小宝贝又热又硬,弄得我无比美美……啊,嗯,嗯,喔,我太美爽爽。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倒吃甘蔗,甜在后头……”嘴里叫着,身子更是频频颤抖着。

  包宏刚才为了这个“在室女”折腾了好半天,此时,肉棒被她那又紧又窄的蜜穴前后左右地又吸又吮,真是快乐至极!

  一阵颤抖之后,顿感舒畅连连。

  他心知自己快要“交货”了。

  他开始作最后的“行刺”!

  那“啪!啪!——”声及“嗯”“喔!”声连叫之后,倏地云娘叫道:“宏!我要飞了,我上天去了!”说着,竟然紧紧地搂着包宏。

  包宏受此刺激,身心皆爽,密集的子弹立即射出去……

  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两人才从激情中恢复正常。

  包宏轻轻地吻了她一下,道:“云娘,你真美!”

  云娘娇柔地道:“宏!你真强,人中之龙!”

  二人随即再度拥吻起来。

  半晌——包宏才缓缓地移开身子,立即自她蜜穴内带起了一片血水。

  他站了起来,拿起衣衫迳自走了出去。

  一会儿,他又走了回来,带了一块湿巾来,道:“云娘,拿去擦擦身子吧!”

  云娘羞红了脸,点点头。

  她目送他出了洞口,才忍着下身的疼痛,缓缓地坐起来将下身擦干净。

  脑海中,却一直在回味方才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

  二人有了合体缘之后,距离自然就接近了。

  两人卿卿我我,牵着坐骑低声地细诉着,走了约有顿饭工夫,又爬上了一座插天高峰。

  突然——毒玫瑰目光触到一处峰顶,翻滚着森森剑气,心头不禁一震,急忙扯了一下包宏的衣角,向下望去,但见一片白光闪动,夺目生辉,由于距离太远,听不到兵刃的掸击声。

  两人的目力奇佳,虽然相隔甚远,但仍看出那围翻滚的白光,是两个高手在比剑,而且连人也被那翻滚的剑光遮住了。

  包宏和云娘都是刚出道不久的人,很少见过凶惨的阵仗,像这等激烈的高手搏斗,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

  但见——两道银虹电掣,圈起了丈余大小一团白光,翻滚流动在竿丈绝谷之中,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人影,委实惊险至极!

  毒玫瑰凝神地望了一阵,转面包宏道:“绝谷中相搏的两人可能有一个是胭脂谷的高手,说不定就是胭脂神婆本人,像这样的高手比武,一生中难得一见,咱们下峰去看看如何?”

  包宏剑眉微微一皱道:“哇操!你从什么地方推测,是胭脂谷的高手或就是胭脂神婆本人?我想还可能是毒玫瑰那(歹查某),遇上了高手,在作困兽之斗呢!”

  毒玫瑰听的一怔,正想开口辩论。

  包宏忽又说道:“我日夜兼程地吃尽艰苦来到九华山,目的就是要找胭脂谷,求见胭脂神婆夏雪声,希望她能告诉我,另外一个紫衣书生的真实姓名叫什么?住那里?如果绝谷里相搏的两人之中果有胭脂神婆夏雪声,那我下去之后。一定助她一臂之力……”

  毒玫瑰摇摇头道:“你没听湘西吟涛庄的紫衣书生钟老前辈说,胭脂神婆夏雪声在武林中是出了名的冷僻怪物,我们下去后只能旁观不可插手,如果插手助她,说不定会弄巧成拙,惹起她的不满,事情就会更为辣手了。”说完,当先下峰了。

  这座高峰,虽不是陡立如刃的绝壁,但坡度很斜,小径崎岖,又满生矮树突石,也是奇险无比。

  包宏和毒玫瑰虽都有一身轻功,也不敢急下,举步谨慎的徐徐而下,足足用了一顿饭久的工夫,才落到谷底。

  抬头望去,只见两人越打越激烈,绵绵密密的剑光,掩遮了两个人的身影,竟使包宏和毒玫瑰两人一时之间无法看出是什么人在比武狠斗。

  蓦地——响起一声巨大的金铁交鸣声,那盘旋纠结在一起的一团森森白色剑光,霍地分开。

  包宏和毒玫瑰乘两人分开之际,定神望去,这一望几乎都失声叫了起来。

  但见——前面站着一个全身白衣的秀丽少女,手中提着一柄长剑,含怒而立。

  右边站着的人,却大出包宏和毒玫瑰意料之外,竟然是湘西吟涛庄的紫衣书生钟羽。

  更觉奇怪的是,两人霍然分开的时间已经不短,但对包宏和毒玫瑰两人似不闻不见一般,谁也没有转头看上两人一眼。

  包宏细看两人,顶门之上,都已现出汗水,知道刚才一场狠斗,都消耗了不少的功力。

  他有点感到奇怪,紫衣书生钟羽在武林中已是成名人物,只看他在吟涛庄时,一掌朝一株巨松劈去,但见松树枝从四方飞溅,威力何等惊人!

  如今和一个年龄最多也不会超出二十岁的少女比剑,竟被这少女逼得顶门冒出汗珠,可见这少女的武功造诣之深了。

  但不知她是何人门下的弟子?该不会是胭脂神婆的徒弟吧?

  他心念刚刚转此,突见——白衣少女仰面一声长啸,音如怒风之鸣,直达九霄。

  接着——一一抖手中的长剑,划起一圈银虹,拂起森森剑气,连人带剑,向紫衣书生钟羽当头罩下。

  紫衣书生钟羽挥手振剑。带起一股寒气刺骨,凌厉无比的剑风,又是一声金铁大震,双剑一接又霍然分开。

  白衣少女冷冷一笑,道:“紫衣书生果然名不虚传,但要想进得胭脂谷,必须要战胜我这第一关,要不然,我师父那(天罗掌)又怎能承受得了?”说完话,蓦然举剑而进,剑势若点若劈,上刺“外关”中点“梁门”两大要穴,但见精芒流动,有如一蓬剑雨银花洒下,诡异绝伦,奇妙莫测。

  包宏心头一震,暗忖:“哇操!云娘果然猜得不错,这白衣少女真的是胭脂谷中的高手,听她口气,而且还是胭脂神婆的女弟子……她施展的是什么剑术?如此奇妙!”

  要知胭脂神婆夏雪声的“天罗掌”和十三式“天罗剑法”,已是天下闻名,但真正见过的人却不多。

  白衣少女仇妙香在剑术方面尽得乃师真传。

  何况这一式剑招,又是十三式天罗剑法中,四大绝招之一的“天罗网魔”。

  这一招奇奥剑学,精妙至极。

  但见一片银光闪动,看得人耀眼生花。

  紫衣书生钟羽见对方剑势来得太过诡异凌厉,向后疾退两步,霍然挥剑,划出一圈绕身银虹,荡开了一缕缕攻来的剑幕。

  双方甫一交接,倏然分开。

  仇妙香见对方能以精湛的内功,贯注剑上,破妥去目己这招“天罗网魔”,也不免现出惊愕之色!

  但转瞬间,她又恢复了冷漠和愤怒的脸色,倏地长剑一抖,猛攻过去。

  紫衣书生钟羽举剑相迎,两个人两柄长剑,又纠旋在一起。

  包宏和毒玫瑰两人,都看得十分急!

  毒玫瑰想施展夺魄笑声,震慑两人,使之双双住手,再谋入谷之策。

  但有包宏在旁,她不便施为,她决不让包宏知道自己就是人人畏惧的毒玫瑰,她在包宏跟前,总以另一江湖女儿云娘的身份出现,所以,她只好暂时木然而立,呆呆的看着。

  包宏却再也忍不住,陡地一声大吼,向前一跃,想阻止白衣少女和紫衣书生的双双狠斗。

  哪知,相距两人还有丈余距离,已觉着被两人交手舞起的寒冷剑风挡住!

  他顿时跃退回来,转面向毒玫瑰道:“哇操!云娘,你看怎么办?”

  云娘柳眉微蹙,道:“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硬闯,你在这里稍候,我来试试。”

  话落,当下解下披在身上的白缎绣花风衣,振腕一飞,抖得笔直,再一挥舞,硬向白衣那团剑风,不但凌厉无比且激荡逼人,毒玫瑰冒着生命之危,运集真力,贯注在风衣之上,把风衣当作兵刃扫出,硬行闯了进去。

  她之所以行进圈子,意在动劝止,使自己和包宏能向紫衣书生问个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想到,她一行入剑圈,却招惹起另外一个人的误会。

  但听——嘿嘿一声冷笑,道:“你们懂不懂武林中单打独门的规矩,再说,胭脂谷也不是你们来撒野的地方!”话声中,一般无比劲道横扫过来,直袭毒玫瑰,也阻挡开了白衣少女和紫衣书生的狠斗。

  这般劲道:“就是江潮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罗掌“势,毒玫瑰在未及防备之下,如何能承受得住。

  但觉——五脏六腑一阵翻动,人被震退丈许,才拿椿站稳,白缎绣花披风也险些被震得脱手飞出。

  就在这时,白衣少女和紫衣书生之间,多出了一个妇人……

  这妇人穿一身青缎衣裙,长发披垂,估计她实际年龄,总在六十开外,但从她那柳眉凤目和泛出一层桃红色的绝丽面孔看来,好像还不到三十几的样子!

  她就是胭脂谷的胭脂神婆——夏雪声。

  她那绝丽的面孔上虽然泛起一层桃红之色,但在桃红色之上,却又布着一抹冷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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