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鲁茜,史加达把他与蒙莹之间发生的事说了,鲁茜也很是担心,但她暂时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毕竟在这旭日城,蒙莹是非常有份量的,如果蒙莹真追究起来,史加达甚至有生命危险,则她要保全史加达,唯一的办法就是逃离旭日城。
正在鲁茜苦恼时,苏兰娇来到,问起这事,鲁茜亦不相瞒,全盘向她托出了。她听了之后,脸色也甚为凝重。她说她要回去找蒙莹谈谈。鲁茜不留她,她很快地又离开了。回到她的闺阁,思来想去的,最终未能够决定。至翌日,她从失眠中醒来,出门往西面走,目的地就是赵天显的西院。蒙莹听得她到来,传她进入她的寝室,其时赵天显已经外出,房里独剩她们两妯娌。
蒙莹早已经知道苏兰娇的来意,她像赵宗其他的人员一般,是不会把苏兰娇放在眼里的。
苏兰娇也知道蒙莹在赵宗的份量甚至在旭日城的份量,她以前跟蒙莹没有什么交情,虽然同是赵宗的妇人,却只是在家族聚餐时相互见见面罢了,平时是没有任何往来。此次专程来找蒙莹,在她嫁入赵宗后,还是首例。她不想在这里久留,便开门见山地道:“大嫂,想必你也猜到我这趟过来,是为何吧?”
蒙莹淡淡一笑,道:“遗憾的是,我并不知道。”
苏兰娇一怔,蒙莹如此的回答,叫她不能够直接地把史加达之事摆上来,她于是把本来要说的话压在心里,另道:“大嫂既然不知道,我也就跟大嫂解释一下。我那师弟,听说被你借去了。我想要大嫂归还给我!”
“给你?”蒙莹冷笑,她冷冷地凝视苏兰娇,此刻她早猜测苏兰娇跟史加达有奸情,因为史加达并非真正的性无能,况且苏兰娇如此的紧张他,这两师弟之间绝不可能是清白的。她道:“苏兰娇,你说得倒轻巧,我交代他的事情,他还没有办到,我如何把他给回你?再说了,我是向赵天龙借的,不是向你借的。”
苏兰娇不能猜测蒙莹的心思,她只知道史加达在蒙莹身边多呆,就越多危险,她不能眼看着他有危险而不顾,于是便道:“原城有些事情,我师父让师弟回去了一趟。”
蒙莹依旧冷笑,她道:“苏兰娇,我不管你和史加达的事情,你也别管我和他的事情,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他。等我哪天真要杀他的时候,我会在杀他之前告诉你,然而让你尽你的本领来救他的命。如此,你可以放心了吧?”
苏兰娇道:“你能遵守诺言?”
蒙莹道:“我不可能失信于你。”
“在此先谢过大嫂!”苏兰娇立身告辞,蒙莹也没有特意地送她,只是在她出到门槛时,远远地送了一句:“苏兰娇,回去你转告你那个性无能的师弟,叫他立即找我,我虽然不杀他,但我想叫他变成真正的无能者,这样,有利于你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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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兰娇回转,看见赵天龙和史加达,她没有把蒙莹要找史加达的事转告两人,赵天龙正要带领史加达出去,秋菊却从外面跑进来,说蒙莹的贴身婢女找史加达,赵天龙听得全没有了出去的兴趣,唤史加达跟蒙莹的婢女走了,他掉头就抱了秋菊上床,直把所受的气全往秋菊身上发泄。苏兰娇心里慌闷,她只想着一个问题:史加达这趟会蒙莹,会不会出事?
她本来想把蒙莹的话传达给史加达,甚至阻扯史加达过去的,只是她的丈夫在场,她不好出声,现在即使后悔也是迟,她的丈夫似乎因为蒙莹突然把史加达唤去而憋着一肚子的气,此时尽往秋菊的身上发泄,她只希望史加达能够安全归来——不要有任何的损失……
史加达虽然不了解这些,可他自己依然忧心仲仲的,想他昨日插入了蒙莹的身体,当时她虽没有立即杀了他,然而这次再去,可能就要命丧黄泉。昨日的事情太突然,或者连蒙莹本身也不知如何处理,只是今日再会,她必然经过清晰的思考,她要如何处置他,到时可能就全由她了。他也是怕死的,他好几次想中途折转,只是蒙莹的婢女一直跟在左右,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一路上,他仔细地审视了这个婢女,论姿色,蒙莹的婢女要比秋菊出色多了,是个十七八岁的娇艳少女。
越是走近暗巷里的小屋,他的心就越揪紧,他不得不找些话题,以图从这婢女口中得知一些讯息。他问道:“这位姐姐,请问你唤做什么?”
婢女一愣,看了看他,因为他以前都不和她说话的,而她自然也不敢随便和他说话,此次见他发问,她是有些惊讶,也有些欢喜,虽然她明知他不是一个真男人,可这样好看的男人,即使不能够做什么,也是叫女人们心生欢喜的。跟他走在一起,她就觉得很骄傲,心里总是稍稍地得意。他的发问,她自然也就不会拒绝回答,“雨飘。”
“很美的名字,像姐姐一样的美。”史加达随意地赞美一句,正要趁此机会问她有关蒙莹这次唤他的原因,她已经快速地回问了:“我有夫人那么美吗?”
这倒把史加达问住了,无论从哪方面,雨飘都是比不过蒙莹的。他想不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一般来说,婢女是不敢如此问的,但她既然问了,道理上他是得回答她的,只是这问题太难回答。如果按实说吧,蒙莹的美丽是她所不及的,如果不按实说吧,就说她的美丽比得上蒙莹,她或者也会不高兴,毕竟她应该也清楚自己与主子的差别。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是不能跟夫人比的,可你说我美,我听着开心。史加达,你不说话则已,说起话来却也蛮甜的。”雨飘很乐观地笑道,她从来没想过要跟蒙莹比,刚才只是随心性地问问罢了。
史加达也暗中舒了口气,笑道:“面对着如此甜美的姐姐,我的嘴自然就甜了。是了,姐姐,可以问一下此次夫人找我是为何事吗?”
雨飘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和夫人的事情,你自己比我清楚。夫人不和我说这些的。她只是让我来叫你,每次都只是这样而已,别的话她不跟我多说。”
史加达知道雨飘没有说谎,他想了想,道:“姐姐,你今天能够等我吗?”
“等你?”雨飘有些疑惑。
“是的。等我从夫人那里出来后,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如何?”史加达道。
雨飘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她的脸色还没藏有沧桑,听得史加达如此一说,她立即现出欣喜之色,只是忽然又黯下来,垂着她那忽然间变得微脸的脸,细声道:“没有夫人的命令,我不敢跟你去玩的。”
史加达道:“不要紧的,夫人不会怪你的,你和夫人都知道,我又不是什么真男人,出不了事的。”
雨飘蓦然想起这个事实,她也就略略地放下心,道:“再说吧,我要考虑。”
史加达忽然俯身侧过去轻吻了她的脸颊,以温柔的声音道:“我希望我从夫人那里出来后,看见姐姐在这里等我。”
雨飘的思绪忽地乱了,她纯洁的心灵升起从未有过的春情。
她的脸儿,此时红得像初晚的火烧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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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加达不敢抬头。从他进入这屋子开始,他就是低着头的。他不是一个英雄,他只是一个奴隶,且还是一个很特殊的奴隶,很多时候,他是不需要保留他的尊严的,他只需要保住他的小命。为了保住性命,他本不想再来这里面对蒙莹的,只是雨飘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左右,他要逃跑,必须先打败雨飘,而他,不可能是雨飘的对手。雨飘虽是一个婢女,可她跟随在蒙莹身边,自然也就有不弱的身手,他却什么都不会,只会一些普通的招式,以及非士所谓的“藏宝”愤怒五式,这些,叫他很难有信心击败雨飘。是的,他可以击败比蒙人,因为比蒙人不懂得武技,他和比蒙人的决斗,靠的是天生的力量和长期练就的嗜血杀心,然而要打败雨飘,是不能够单靠蛮力的。但已经来到这里,他也就没有了退路,他必须还得面对蒙莹。
“抬起你的脸!”蒙莹低叱,他只得硬着头皮抬脸,面对着她,双眼却不敢正视,他知道她此时躺在床上,身体上盖着被单,若果是以前,被单下的她,一般是半裸的,此刻他却不敢猜想被单下的她是个什么模样,或者被单里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也有可能。
蒙莹凝视他,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尽是愠色,问道:“为何不敢看我?怕我杀了你?”
史加达不回答,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平时他很少说话,而在这种不应该说话的氛围里,他更是不会随便地说。
“你知道骗我的后果是什么吗?”蒙莹冷冷地问。
史加达轻微地摇了一下头,最终把眼睛放在蒙莹的脸上,他看着她的美丽,同时也感受到她的愤恨,那愤怒虽然夹杂着一些摸不清的感情,但仍然还是愤恨。
他摸不通她的心理,就现在而言,他是懂得了人类的一些心理,可毕竟还是涉世未深,不可能完全了解蒙莹这般的女人的心态的,他只知道,蒙莹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女人,也同样的了解,蒙莹要杀他的话,比杀一条狗还要简单些。
他此时有些后悔,他当初插进她的阴道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策,如果当时只是让她发觉他欺骗了她,而没有插入她的体内的话,她会不会如此的愤恨?他清楚她并非一个很淫荡的女人,她和枫、鲁茜之类是有区别的。只因为她以为他是性无能,她又为了保密,才亲自训练他。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她虽然不是很爱她的丈夫,却对她的丈夫是忠贞的,他却用他的男根插入了她的贞守之穴,她岂会轻易地放过他?
若说企图在床上征服她的肉体,从而征服她的心灵,那只是白搭的想法。他有信心彻底地征服她的肉体,只是要征服她的心灵,以他奴隶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的。蒙莹,不是枫那种肉欲主义者。
在这个时刻,他必须冷静,像他以前捕食猎物之时一般,在捕捉之前,他必须藏在黑暗处,冷静地守候。他此刻把蒙莹当成了猎物,但蒙莹并非真的是猎物,他在猎物的面前可以沉默,在她面前,他就不能够一直沉默下去。他知道此时不说话是不行的了,便小心地道:“大夫人,我并非有意地骗你的。我当初……”
“你不必解释。”蒙莹打断他的话,她的手曲起来,托住她的脸,侧看着他,接着道:“让我替你解释好了。你在原城的时候,就跟你的师姐苏兰娇有奸情。来到这里,为了向赵天龙隐藏你们的奸情,所以她让你装成性无能样子,欲图瞒天过海、暗渡陈仓。我知道你不是有意地骗我,因为你有意地想瞒骗所有不知情的人。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是如何做到的?据说赵天龙给你喂过春药,而我,同样也给你喂过春药,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是为何?”
史加达据实回道:“我控制住了。”
蒙莹冷笑道:“平时能够控制也许可行,但在春药的药力下,你竟也能够控制?你别说你是百毒不侵之身,即使是百毒不侵,也抗不了春药的药效的,因为春药并非一般的毒药,而是一种特殊的刺激人体神经兴奋的药物。这种药物,一般是没有什么解药的。”
史加达知道很难叫人相信,但他毕竟在当时控制住了。他道:“其实我能够控制的时间很短,所以夫人给我喂了春药后,我立即要求离开。”
“哦?你找谁解决了?”
“我泡了一天的冷水。”史加达按实回答,只听得蒙莹“扑哧”失笑,他还没看清楚她的笑容,她立即就换成了一翻惊讶的神色,问道:“泡冷水?”
“嗯。”史加达点头承认。
蒙莹又道:“两次都是?”
史加达道:“赵天龙喂我药的那次,师姐暗中给我预备好许多女人,所以,没有泡冷水。”
蒙莹沉默了一阵,翻了个身,仰躺了。她道:“看来你还算老实,没有骗我。过来吧,是死是活,你都只能够听我的话,我要你死,你活不了,我想你活,你也死不了。你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不是逃避,因为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让我背负对丈夫不忠的罪名,你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代价,不是你那条贱命能够代替的。”
史加达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等待她下一个命令。她却闭着双眼,仿佛在悄悄地深呼吸。只是史加达的沉默,她不得不张开双眼,看着他,问道:“你不敢上来了吗?”
史加达低声道:“夫人,你已经知道我不是……”
“我只是让你上床,没叫你做多余的事,也没让你说多余的话。”蒙莹总是喜欢把史加达的说话阉割掉,让人担心,如果他上了床,她会不会真的把他也阉割了?毕竟,她要阉割他,是有她的绝对的理由的。
史加达就要脱鞋上床,蒙莹又一声低叱:“把你的衣服也全脱了,你不会是怕得连这些基本的常识都忘了吧?”
他停顿了片刻,回头看了看那紧锁的小门,知道自己再无退路,便依言脱除了所有的衣物,赤裸地立在床前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爬上了床,却不敢掀开被单。他怕他掀开被单的时候,一把利刃豪不留情地从他的肋骨刺入他的心脏。所以他只能够木木地仰躺,不敢看蒙莹,也不敢靠得她太近。他的心每一个瞬间都紧张着,血液因此快速地流动,像他以前捕食强大的猎物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安与慌恐。
某种意义上讲,他原来确是一匹狼,但多强的狼,也有害怕的时候——当它们感觉到对手的强大之时,它们也懂得慌恐和逃窜。当初他遇到鲁茜的时候,他就想过逃跑,但他最终还是没逃得掉。如今他已经从一匹狼变成一个人,正确的说是一个奴隶,在面对蒙莹这个强大的对手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的恐慌?
“和女人同眠的时候,睡在被单外面,我曾经有这般地教过你吗?”蒙莹忽然发问。
这样的发问,是不需要语言来回答的,他能够给出的答案,就是掀开被单,钻入被窝里。他真的如此做了,并且顺势做多了一个动作,他在钻入被窝的瞬间,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同时,他发觉她是和衣而眠的。他来不及思考,也顾不了许多,他抱着她的时候,他疯狂地吻她的脸、她的嘴……凡是他能够吻到的,他都吻了。
她却一如既往地安静,就静静地任由他吻,但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却抵住了他——不是抵顶在他的心脏,而是抵顶在他的胯间。他在进入被窝的刹那,就已经感觉到这把利刃的存在,因此他吻得多剧烈,他的下体却是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
当那匕首稍稍地退移他的胯部,他渐渐地停止对她的吻舔,凝视着她,她也同样地凝视她。她道:“我不打算杀你,但我能够很轻易地把你阉了,把你那根引以为傲的脏物切下来喂野狗。我觉得这是对我最有利的做法,因为以后若果有人提起我和你的事情,我只要让他们看你的身体,他们就无法怀疑我的清白和贞守。这个家族里,我必须保住我的名声,你应该是清楚这些的。”
史加达不言语,他悄悄地伸手过去,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手碗,她道:“你的手在发抖,你是在害怕吗?”
他依然不回答,只是用他的颤抖的手把她的手拉提上来,让她手中的匕首抵顶在他的心脏,然后用一种近似平淡又有点发颤的声音道:“你如果要那样,倒不如使上一点劲儿推进来,因为我没有男根,我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既然没有了存在的价值,等同于死。我只求你一件事情,留我一个全尸。”
“哦?想不到你也有不怕死的精神,为何把你那根东西看得比你的生命还重要?如果没有了生命,你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没有了那根东西,或者你可以得到更多的,我甚至可以让你大富大贵。”
“我只是一个性奴,如果没有了性器,就失去了活着的理由。”史加达的惊人之语,惊得蒙莹失控地把手震动了一下,这稍微的震动,就导致那匕首刺破了他的皮肤,他忍着那点微痛没有发出声音,血从他的胸前悄悄地渗流出来。
“性奴?你是性奴?”蒙莹不敢相信地重复着。
史加达道:“是的,夫人,这也是为何我平时能够控制我的性器的原因。每个性奴,在未成为性奴之前,他们所训练的,就是尽量地控制如何使用他们发达的性器。而我,是我们那群性奴中,最优秀的。”
蒙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始料不到史加达是一个性奴,她久久地凝视他,直至感到他胸前的血温润她的胸脯,她才收回她的匕首,有些迷茫地道:“原来我一直在跟一个性奴在一起,可笑的是,我竟然教一个性奴如何地征服一个淫妇!亏我一直都认为我很精明……你走吧,我答应过苏兰娇,暂时不叫你死。阉了你,也等同于叫你去死了。”
史加达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急忙掀开被子,以最快地速度着穿好衣服,正要走向那紧锁的小门,蒙莹突然道:“等等,你的主人到底是谁?”
“夫人,我不能让你知道我的主人是谁,但是,我可以告知你一件事情,枫也想害你身败名裂。如果你想让他身败名裂,只要找人跟踪她,按你的原定计划进行,则便可以让她出丑,因为他的身边常常相伴着一个面首,那个面首,就是我的同伙。有我的同伙在她身边,我如果以性无能的身份去引诱她,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件事情,我怎么也做不来,除非你让我恢复我的功能去陪她,那样的话,事情一旦暴露,赵天龙等人亦会知道,这对夫人是很不利的。如果夫人允许,我和夫人之间的合作,就此结束,毕竟已经没有合作下去的理由。若果夫人不同意,在我未走出这道门之前,你可以把你手中的匕首射从背后射到我的心脏……”史加达边说,边朝那扇门走去,当他的手触到那门锁之时,他的心也锁紧成一团,但他还是坚持着把锁开了,正要把门也开启,他听到被单的轻响,他清楚,蒙莹真的准备了结他的生命,他的头脑蓦地一片空白。
“吱吖”一声,门打开了,史加达同时间喊道:“师姐!”
原来苏兰娇早已经在门前等待,她被赵天龙折腾后,心里始终放不下史加达,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也正因为她的存在,救了史加达一命。若非她在门前,蒙莹的匕首恐怕就在他踏出门槛的时候从他的背后射穿他的心脏。她看见史加达胸前血红一片,立即过来扶了他,扭脸朝里面的蒙莹看了一眼,见蒙莹的手上捏着一把闪亮的匕首,她微怒道:“蒙莹,你答应过我不杀他的,为何要食言?”
“苏兰娇,你可真会选时间出现,就不怕我连你也杀了?带着你的性奴快滚,我给他三天的时间的逃跑时间,三天之后,我将追杀他,我追杀他的时间仍然是三天的期待,也即是说,如果在六天之内,我杀不了他,则我可以发誓,永不杀他。”蒙莹的手一摆,那两扇门迅速掩上。
苏兰娇亦不敢多留,挽着史加达就急急忙忙地离开。
走了一小段路,史加达忽然停止,道:“师姐,走到前面的转角处之时,你能不能够帮我演一场戏?”
“哦?演戏?演给谁看?”苏兰娇讶异地问。
“雨飘。”
苏兰娇有些莫名其妙,道:“为何要演给她看?”
史加达叹道:“如果不演这场戏,我是永远都逃脱不了的。”
苏兰娇也知道事态严重,那蒙莹本来答应好在通知她之前不杀他的,但刚才的蒙莹就一心要杀他了,蒙莹如今放出话来,他想逃,估计也是很难的,既然他如此说,他当是有好的计划,她便道:“好吧,我替你演这场戏。你说,如何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