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故事的推进,一个难题摆在了勇哥的面前,未来的媳妇是谁?谁更适合和他组建新的家庭?谁也最有可能和他组建新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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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的这次被'打击报复'产生了爆炸性的效应,吸引了各方面的关注。当我和菊所貌似匆匆忙忙地赶到派出所时,已经是晚上快八点了。派出所里灯火通明,市局、分局领导、刑警队队员以及电视台的记者都在忙忙碌碌,我们的到来只是例行公事,并不会对正在进行的案子有太多的帮助。但这次这个案子的社会效果将会比上次抓捕到的十年杀人逃犯意义更大,因为一个盘踞多年的地下小偷黄牛党被打掉了,这将有力净化省城多家医院的门诊医疗环境,显着提升老百姓的安全感,意义重大。这个犯罪团队现状已基本被定性为涉黑团伙,这在当前扫黑除恶斗争的大形势下,显得尤其有意义。
市局的马副局长亲临一线指导案子的查办,看见我由衷地说:“哎呀,勇院长,我们市公安局要好好感谢你们省儿医啊。你们利用人脸识别系统在意外抓到了一个潜逃十年的杀人犯之后,又主动和属地派出所相互配合精准打击黄牛小偷党,没想到这次精准打击确实打到他们的痛处,让这个潜伏多年的犯罪团队坐立不安并疯狂报复。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他们这次报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达到报复的目的,还把他们自己给暴露了,被我们一锅端。我更没想到的是,咱们省儿医竟然还有这么强大的安保美女老总,面对三个歹徒疯狂报复的时候,临危不惧,勇猛迎敌,仅仅在手臂和腿部受点轻伤的情况下,把三个歹徒给制服了。看来,咱们省儿医真是藏龙卧虎,不但医术高明的医生多,而且还有这样的出类拔萃的安保人才,了不起,了不起啊,哈哈。”
“感谢马局长对我们省儿医的高度肯定。我也没想到,这帮家伙竟然如此疯狂,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对我们医院的打击黄牛小偷行动实施这样的报复。还好我们美女老总是特警战士退役,要是碰到我,我就完蛋了。现在看来我们的人脸识别系统在预防犯罪、打击犯罪方面的作用还是效果明显的。”我笑呵呵的说。
“是啊,高科技的应用,肯定会大大丰富我们防范犯罪的手段,提高我们打击犯罪的能力。这次,我们滨江派出所和省儿医合作共建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前不久抓到了潜伏十年的杀人逃犯,现在又成功打击了一批涉黑团伙,这样的业绩在我们各派出所里都是遥遥领先的啊。”马局长很兴奋地肯定了滨江所的功劳。
“主要是我们菊所的功劳。她对我们这次的合作共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自己每次都亲自上阵,上次还负伤了,这次也是差点遭到犯罪团队的报复。”我赶紧把菊所推到了前台。
“马局,我们所主要还是要感谢省儿医感谢勇院长他们啊,他们出人出力出钱,给了我们所很大的帮助啊。可以说,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这些成绩也是难以取得的。当然,我们也要感谢市局领导对我们所的一如既往的关心和支持,这次您都亲临一线指挥作战,这是对我们一线干警最大的鼓舞和支持啊。”菊所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点红晕,很好地隐盖了半小时前高潮的余韵。菊所心里一定是美滋滋的,奋斗了这些年,终于今年可以扬眉吐气一回。
关键是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失时机吹捧了市局领导,看来年底不升官也是难的了。
还是那句话说的好:能力很重要,但平台更重要。不要错把能力当平台。没有支持你的领导,你永远都是绿叶;没有给你展示的平台,你永远只能甘居平庸。
我在旁边心想:我们漂亮性感的美女所长已经以身相许感谢我了,我也就不再奢求其他的报答了。
马局长哈哈大笑,“反正你们两个我都是要好好感谢的,一个冲锋在打击犯罪分子的第一线,而且也值得我学习的;一个是为我们打击犯罪分子很好地保驾护航啊!”
和马局长打了个招呼,我拉着菊所一起去医院看了一下兰妹妹。听说我下了飞机就过来看她,兰总觉得非常意外也颇感惊喜,当然我隐去了和菊所中间一段激情经过。这次受伤尽管不是很严重,但是小兰的胳膊和大腿还是给缠上了纱布,说是肌肉拉伤需要固定并休息几天。
不管怎么说,小兰姑娘经历这次经历突然袭击,几乎没有受伤,很了不起,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说的就是兰总今天的样子,而且我也是把正确的人放在了合适的位子上了。安保部老郭退休了,兰总接班是铁定的了,不过我决定找机会提前把老郭换个位置,把兰妹妹扶持上来。
我安慰了兰总几句,也鼓励了几句,意思的重点就是这次表现不错,给咱们省儿医争光了,也得到省卫计委领导的肯定,关键是自己只受了点轻伤,我代表医院,也代表我个人表示深切的慰问,我们要大力弘扬你这种奋不顾身的英勇精神啊。我一边说一边情深意切地看着小兰,把小兰总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菊所这时关心地说:“院长,你刚刚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长途飞机太累了,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吧。兰总可是为了我们公安立功的,今晚我们一定会帮你负责照顾好,美女交给我你放心。”
这句话我听了没什么,倒是把小兰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院长还有菊所,你们也赶紧回去吧,我就是胳膊和大腿肌肉有点疼,躺两天就好的,能吃能睡的,不需要什么特别照顾的。晚上这有护士,有什么需要她们会帮忙的。”
一小时前刚刚梅开二度,不累是假。我和菊所打了个招呼,并嘱咐小兰多保重之后,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上班就忙了个底朝天。离开医院快十天的时间,积压了一堆事需要处理,一大堆文件需要我签字,各个副院长、我分管的部门领导纷纷汇报相关的事情,忙乎了整整一天。还好我比较放权,很多事三言两句就解决了,主要就是听解决方案和结果汇报。对于那些没有解决方案的汇报材料直接打回,统一要求所有的汇报都要有至少两个以上的解决方案。真正的好下属是应该让领导做选择题,而不是让领导做判断题或简答题。这不仅大大提高了决策效率,关键是能够发挥一线人员的主观能动性,提高团队的整体战斗力。而且充分放权的效果是既提升了一线人员的积极性,也提高了他们的责任意识,一旦选择错误,他们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智慧消防系统的扩容则由靳总正式开始走邀请招标的流程,而人脸识别系统则要抓紧时间推进,确保年底前全面建成。这次兰总遭到打击报复更加坚定了我推进人脸识别系统的信心和决心,自古'邪不压正',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我不信我们有强大的资金和技术优势,还有国家机器做支撑,就干不掉几个黄牛小偷,问题是我们想不想干。
下午刚上班,亓老师的微信就来了:哥,你从英国回来了?
我回道:嗯。
亓:忙不?
我:刚回来一大堆事。
亓:谢谢你啊,靳总已经通知我们准备安保项目的扩容了。
我:那就好好干,确保项目顺利实施。
亓: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哥。
我发了一个色眯眯的图标过去。
亓心领神会:发了个笑脸和红脸来。
和亓聊完,想着赶紧给淮州的马院长,现在应该叫马主任打了一个电话。
马主任一接电话,笑哈哈地说:“哎呀,兄弟,你可回来了。”
“我这不刚上班就给您报道了,你在淮州那怎么样?”我见老马高兴心里也不由得觉得一阵轻松。
“我来了才两周,到甘书记、靳市长那都报道过了。两位领导都嘱咐我要大胆地干放心地干,不要有后顾之忧,这得感谢你和冬主持人啊。”马主任笑呵呵的说。
“不客气,不客气。”我赶紧谦虚地说。
“我现在才刚刚开始摸查情况,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动作。不过,咱们这医疗环境确实一般,前任留下的事一大堆,基本上每天都收到一些人民来信。”马院长话锋一转,谈起工作来我感觉到他就有点压力了。
“没关系,等你梳理好问题,找到突破口,到时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吩咐。”我在电话这头表态。
“对了,你赶紧让赵琴过来,我已经吩咐过办公室和人事科了,他们马上发商调函,到时你不要不放人啊。”
“没问题,我这就和赵琴谈话,下周先到你那报道,手续补办也成。”
“好呢,谢谢兄弟。还是老话说的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在淮州能不能有所突破,关键看你的支持力度啊。”
“一定,一定,请马主任您放心。”
说完挂了电话,我知道马主任肯定是要真刀真枪的干,不过效果如何只能拭目以待了。
而后我继续处理杂七杂八的事,好不容易忙完,我抽空问了一下赵琴出国前交办的几件事。太平洋保险公司周妍玥找我办的事,赵琴已经办妥了一部分,医院里一下子有十辆车在他们保险公司购买了车辆保险。就医院的重大医疗设备、医技楼也也已针对性地做了资产意外损失险的保障方案,总的保险预算达到了近100万。作为我们医院购买一些重大固定资产的保险是能够降低医院运行风险的,如果一把大火把那些CT设备或者核磁共振设备烧坏了,哪里那么多钱去再购置了?
即使有,也是政府花钱,最终还是转嫁到老百姓头上的。不过这笔支出需要走项目立项审批流程,已交代安保部郭总按照规定去办理。一想到这个有着艺术修养的美丽女孩我的心里总是砰砰直跳,总能激发我对年轻时浪漫岁月的回想。如今物是人非,妻已离我远去,小周美女似乎成了我对那段感情回忆的符号,成了我心目中的不老女神。
最后,我交待了赵琴说:“刚才马主任来电话了,希望你下周就能去报道上班,手续随后办。你放心,就去一年,这是一次难得的锻炼机会。到时,我看看能不能陪你去一趟淮州,顺便看看马主任。”
赵琴由于已经知道了要去淮州锻炼,只是没想到我一回来就安排这件事,还是觉得有点措手不及。
“好的,哥,你可要记得去看我啊。”赵琴一脸期盼地看着我。
我对她笑笑说:“傻丫头,哥这么喜欢你,肯定会去看你的。”
赵琴脸上浮现出一点红晕,开心地走了。
晚上,我决定哪里都不去,去医院陪陪小兰总。她一个人在省城工作,这次受伤躺医院里,估计也没敢告诉家里,否则她父母得都担心啊,在和平年代在号称最安全的省城竟然当街发生如此的暴力事件。说到底,小兰总之所以受伤还是因为我把她放在了这个岗位上,也是在我的主张下发起的这次打击黄牛、打击小偷的战争。如果说我是军事,小兰妹妹则是冲锋陷阵的将士。现在冲锋陷阵的战士受伤了,我得去好好陪陪她。
我一进兰总住的单人病房,胡美女在里面,从家里烧了好几个菜过来送饭。
见我进来,问我吃过没?我说刚好,我也没吃,咱们一起吃。
说着帮忙把兰总扶起身来躺靠在床头,在床上支了个小桌子,把几个菜端在了桌上。由于小兰右胳膊受伤了,只能用左手吃饭,吃起来不那么顺。
我是三下五除二吃完,坐在旁边,帮着削了一个苹果,切成片,放在碟子里。
胡总笑呵呵的说:“哎呀,咱们院长真会照顾人,你看看这么细心。”
我说:“这次小兰总可是为了咱们医院的平安事业负伤的,我作为医院的主要领导,也要有所表示,对不?我这是照顾英雄,给英雄致敬,懂不?”
“对对,现在能享受到咱们勇哥这么贴心照顾的,也就是咱们兰姑娘了。”胡总说。
“那不一定,只要胡妹妹你需要,我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怕你不是英雄也行。”我说完哈哈一笑,赶紧也削了个苹果递给胡总。
“我这个小身板哪经得起几个流氓折腾啊,胳膊腿估计早就断了。”胡接过苹果自嘲道。
“哎,注意用词啊,什么经不起流氓折腾?”我坏坏一笑,“我看,流氓是经不起你的折腾,好吧。”
“哈哈。”小兰总一笑给呛了,连续咳了几声,我赶紧过来帮她拍拍后背,缓了缓气。
“就你幸灾乐祸,你要小心啊,你看看你们院长,你可是伴君如伴虎啊。”胡乐呵呵地说。
“别搞错啊,咱们小兰总看见流氓可是如下山的老虎,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我借机夸奖兰总说。
“看来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啊。”胡接口道。
“可是现在是两只母老虎啊……”我顺嘴说道。
“得得,我赶紧走,赶紧走,省得你看我不顺眼,影响你们两只公母老虎卿卿我我。”胡说完装着生气收起碗筷,不过小兰也吃的差不多了。
“我走了,勇哥,晚上你就好好陪陪小兰总。我可是连续陪了两天了。”胡总临走前不忘嘱咐我。
“放心,在咱们医院这块土地上,我还是有把握把咱们兰总照顾好的。”说完,胡总带上门出去。
我递给兰总碟子,小兰妹妹用牙签吃了几块,说:“谢谢你,哥。”
“哎呀,谢什么呢。”我趁小兰总没在意,凑到她的唇边,亲了一口,“好久没和你在一起说说闲话了,你这次又为咱们省儿医立功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嘉奖你呢。”
小兰有点猝不及防,脸上飘过一朵红云,幽幽地说:“我跟着哥后面工作,很开心的,这点伤没关系的。”
我突然又凑过去把鼻子几乎贴着小兰的身子嗅了嗅,把小兰总给吓了一跳,“咋的了?哥。”
“你是不是有好几天没洗头发了?”我低头问。
小兰一下子脸红了,“我这胳膊和腿不太方便,就没敢动。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动了。”
“哎呀,怪不得头上一股馊味。”我笑哈哈的说。
“哎呀,哥……”小兰总难为情地说,确实对小兰这样爱美的女孩子来说,头上一股馊味肯定是难以接受的,不过没办法,胳膊和腿受伤了,洗澡洗头是件很不方便的事。
我走到病房外把门锁好,进入卫生间试了试热水温度,出来对小兰说:“来来,今天我把你洗一下头发。”
小兰刚想拒绝,我一把把被子掀开,抱起小兰就进入卫生间。小兰穿的是病号服,挣扎了两下也就不挣扎了。进入卫生间,我让小兰单腿独立,没有受伤的左手扶着我的腰,弯着脑袋,慢慢地用热水帮她仔细的洗了头发。要说这女孩子的长头发就是好看,飘逸自然,可是洗起来确实麻烦。
我捯饬了半天,冲洗、抹上洗发水、轻柔头发、再冲洗,最后用毛巾拧干,终于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帮女人洗头发的工作。而后抱着小兰坐在床边,用电吹风好不同意帮她吹干了头发,我一闻,香味四溢,自言自语的说:比刚才香多了。不过好像身上没洗澡吧?身上好像也有一股馊味呢?刚才怎么没闻到啊。
小兰一听急了,赶紧钻进被窝说,“哥,过两天我就可以自己洗了,没关系的。”
我找了个洗脸盆,放好了满满的热水,端到床边,把房间的灯光稍稍调暗了一些,然后笑眯眯的说:“你是我们院的功臣,给个机会让我这个院长伺候你一回好不好?”
“嗯,不……嘛……都难为情啊。”小兰妹妹难过地说。
“就我们俩,有什么关系啊?”说着把毛巾从热水盆里拿出拧好,在小兰的脸上轻轻的擦了一下,一边笑呵呵的继续说:“我可是主任医生,你要相信我的水平,比护士的护理水平要高多了。”
“不是的了,你这是占我便宜。”小兰急了。
“乖乖,我的美女妹妹,你这是受伤了,你要是活蹦乱跳的我哪占到你的便宜啊?今天好不容易抓到机会,你说我能错过吗?”我有点胡搅蛮缠,不过也是好久没和小兰妹妹亲热了,今天刚好趁她受伤在床,顺便撩拨撩拨一下小美女。说着,我放下毛巾不由分说,抱住小兰轻轻地吻了一下说:“宝贝,让哥哥服务你一下吧?好不好?”
小兰被我这一吻吻得六神无主,只好听天由命了。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小兰的病号服,把胸罩解了下来;在把裤子脱掉到腰部的时候,小兰还是有点小小的抗拒,我只得略微使点劲托起她的腰,才把内裤和裤子一起脱掉,此刻小兰已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我赶紧拧好毛巾,帮她从脖子到胳膊到腋下慢慢的擦洗,并注意不碰到受伤的胳膊。在擦洗上身的同时,注意把下身盖好一怕受凉二也是防止兰妹妹过于尴尬。换了一次水,我抱住小兰,用热乎乎的毛巾帮助她擦了一下后背,最后轻轻地在两只坚挺地乳房上慢慢的擦拭了一会儿,我看着两只花生米般的鲜红乳头竟然慢慢挺立起来,小兰妹妹不由自主地哼了几下,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我笑呵呵的说:“怎么样,舒服了吧?”
我这话有歧义,不过小兰还是说:“舒服。”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因为几天没洗澡用热水擦过身子舒服呢还是被我最后在乳房上揉擦舒服,反正我看到她很享受的样子就放心大胆地继续往下擦了。
帮小兰盖好被子,又去卫生间换了一盆热水。把被子掀开帮助她慢慢擦拭两条腿。不过看到受伤的大腿上确实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还是蛮心疼的。
慢慢用热毛巾在上面敷了一会儿,说:“现在疼不疼?”
“好多了,基本不疼了。”小兰闭着眼说,脸上已是红了一半了。
我装着不在意,继续用热毛巾把另外一条腿给擦了一下。然后,也把脚也仔细地擦了一下,盖上被子。
小兰以为好了,松了一口气,说:“哥好了没?好久没人帮我洗脚了,谢谢你啊。”
“呵呵,好,舒服就好。不过还没好呢。”我赶紧说,到了卫生间又换了一盆热水,也换了一条新毛巾。
到了床边,我拧好毛巾,悄悄的说:“还有重要的地方没擦呢。”
小兰一下子红透了脸,赶紧“不用了,哥,不用了……”
我哈哈一笑,“女孩子要讲卫生,大部分地方都擦了,还差这么一点?”说着掀开被子,露出了小兰妹妹的下身。由于一条腿受伤还疼着,小兰稍微扭了扭身子,也不好发力反抗只好由着我胡作非为。
我分开小兰的双腿,热毛巾一下子覆盖到了小兰妹妹的阴户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毛巾太热还是确实很舒服,小兰不由自主地又哼了一下。
我忙问:“烫着你了?”
“没。”小兰的声音细弱蚊虫,作为还没结婚的女人,尽管我和她已经是几度风雨,但让一个男人帮助擦洗小妹妹还是非常难为情的一件事。
“不要了……哥……”小兰还是想坚持不让我擦洗。
我可不顾小兰的反抗,分开阴唇,仔细把里面的皱褶部分仔细擦了一下,趁此机会也在她的细小的阴蒂上慢慢擦了一下下,擦得小兰妹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我起身把毛巾重新清洗了一遍,慢慢抱起小兰妹妹的腰,把她的屁股也仔细认真地擦了一遍,再从会阴处往前,算是关键的地方都擦洗过了。擦洗完后,我低头在小兰妹妹的肚脐眼上吻了一下,笑呵呵的说:“嗯,终于擦洗好了。”
说实话,弯腰擦洗了半天还是蛮累的事,我赶紧收拾好毛巾和脸盆,坐到小兰妹妹的身边与她闲聊。
此刻小兰妹妹可是还是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呢,我装着没在意,也没打算帮她马上穿上病号服,拉着她的手说:“小兰妹妹,你这次为咱们院立功受伤,你看我怎么感谢你呢?”
“不要的,我这是应该做的事。哥哥你帮我从县城里调到省城工作,而且还提拔我当了领导,这在几年前我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我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终于过去了,现在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小兰平息了一下稍稍激动的心说。
“那也是你的能力体现了你的价值,我只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已。”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被窝慢慢抚摸小兰的乳房,刚才已是春心荡漾的小兰妹妹伸出手轻轻拦住我的腰说:“哥,你不知道,我这一年的生活感觉重新沐浴在了阳光里,以前眼前每天都是雾霾,生活一团黑暗,前途一片渺茫。”随着我手指的慢慢揉弄,小兰妹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不自觉地发出轻轻的呻吟来。
我低头又吻了一下小兰,“看来咱们上一辈子是注定要相聚的。不管你在哪里,哪怕就是在一个县城的一个小角落里,也逃不脱我的法眼啊。”
我尽力避免说出爱啊什么的,这事无法和小兰妹妹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未来会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我离婚了,我需要一个女人,需要一个我爱的也爱我的女人,我更需要和这个两情相悦的女人建立一个温馨的家,我不能总是天天流连的花丛中。等我老了,荷尔蒙不再分泌了,所有的女人看上去都和男人差不多的时候,我需要的是一个贴心的伴,不再管她是不是年轻是不是性感是不是丰乳肥臀是不是风姿绰约。
孙莉?春?夏?小兰?赵琴?胡、秋、菊、亓还有冬她们哪一个适合我呢?
胡、秋、亓还有冬,她们都是有家庭的人,离婚和我再结婚那得多大的动静花费多大的代价?孙莉怀孕了,但是孙莉的未来一定能和我在一起吗?等她拿到了剑桥的博士,将来在跨国公司就职,甚至拿到英国的绿卡,我硬是辞职跑到英国去啥事不能干和她在一起靠她养活我合适吗?记得我们院一个主任医师,在美国考察学习的时候,私自潜逃和大学恋爱的女生见面了,据说那个女生一直单身,但是不是为了他我们都不知道。可惜多年之后的相遇,俩人经历了不同文化的洗礼,已不再有当年的激情和默契。而这个主任医师因为签证过期,在美国成了黑户终日不敢出门,女生每天都要上班,最后这个主任医师不得不选择了灰溜溜地回国,这可是前车之鉴啊!
赵琴的目标明确前途也远大,从政的道路需要坚实走下去,容不得有任何生活污点政治污点的,我这样的离婚的男人她会最终选择吗?对她来说,我更应该是她往上爬行的梯子,而不是她结婚生孩子的羁绊。
春似乎适合我,对我也是百依百顺,但我和她终究是不在一个层次上的,我不能忽略这种文化上的差异对婚姻的影响有多大,毕竟性、爱情和婚姻是三件完全不同的事。有性,未必有爱情;有爱情未必有婚姻。同样,有性也可以有爱情,有爱情也可以有婚姻;但有婚姻必须有爱情有性的支持,唯独是不能有性就有婚姻。而且,性和爱情都可以逢场作戏,唯独婚姻不行,婚姻需要责任,需要经营,需要维持,需要忠诚,我担心我和春的这种无论是文化上、生活上、个人经历上的巨大差异对于性和爱情没啥影响,但对婚姻的影响究竟有多大谁也说不上来。
我现在已经不再年轻,已无法再去折腾一次婚姻了。
夏,对了,夏,我已经很久没和她联系了,因为我也没办法联系她。不过,我心里似乎最近也没怎么想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如果她的老板顺利判刑(这是她老板的愿望),她也就真正获得了自由,不要再东躲西藏。她和我有种天然的默契,她一直都说“我俩之间我早就定义好了,骗钱你不如我,骗色我不如你。”就冲着这句话,说明我俩也是天生的搭档。
夏作为投行的职业经理人,是那么富有职场女性的魅力,算是除前妻之外最适合我的人了。她应该和她加拿大的老公是貌合神离的,将来等她彻底安全了,她会离婚嫁给我吗?我是不是要冲着她的6000万和她结婚呢?不过,这些都是难以想象的,估计即使夏离婚了,也不会选择和我结婚,因为我俩现在已经是两条平行线了,永远不会有交点的。
菊所作为曾经的舞蹈演员现在的派出所所长,无论是年纪、阅历和我都最为接近,身材气质都符合我的要求。但是,刚刚受过伤的菊所还有勇气再爱一回吗?
愿意再次走进婚姻的殿堂吗?还是前面说的,性是一码事,结婚又是一码事。我未尝不是菊所进步的阶梯,也许菊所哪天当上了分局局长,就可以找个年轻帅气的小警察更适合,在轻松驾驭的基础上保持婚姻的稳定,也更能让她得到心理和生理上获得满足。
如此,兰妹妹似乎看上去更合适做未来的妻子,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工作生活。但是年龄上的差距在她的父母看来能不能接受?而且一个待嫁的女孩子嫁给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她的父母会同意吗?得不到父母支持的婚姻也是无法幸福的。
可是,现在我父母已经去过英国了,看上去老人对孙莉还是比较满意的,这让我再次觉得无比的挠头。一个是医学博士,一个是学历也许只是高中的曾经特警战士,老人家心里的天平将倾向于谁,自是不言而喻的。同样对我,得不到老人家的支持,去娶兰为媳妇恐怕也是极为艰难的事。
原以为带着父母去英国看完孙莉,等着孙莉毕业之后,结婚建立一个新的家庭,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可现在仔细一想,恐怕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有点觉得带父母去英国看孙莉是不是欠考虑又过于仓促了?我屈指一数,我身边的女人似乎都不适合做我的老婆,既然她们包括孙莉似乎都不那么适合,为什么还带父母去看孙莉呢?我一下子感到有点茫然。
尽管茫然,我还是一个比较乐观的人,我坚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天无绝人之路,活在当下就好。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从兰妹妹的乳房向下开始抚弄,在她的腹部上来回绕圈,小兰妹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环绕在我腰上的左胳膊不知觉地收紧了。此刻,小兰的身躯还是藏在被窝里的,我的手只是在黑暗中摸索。
“是的……嗯……我也觉得我们冥冥之中似乎应该相遇相识,自从我在五里医院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的手指一下子从兰光滑的腹部滑到了下面的三角地带,两根手指梳理起兰的阴毛来,并仔细分来大阴唇,攀上了那颗让所有女人能瞬间情动的小豆豆上。
“啊……”小兰一下子叫了出来。我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兰。
“好久没和你在一起卿卿我我了,你现在工作上是我最好的搭档,生活里也是我最好的伙伴。”我尽量避免使用爱、感情、伴侣这些容易引起歧义的词,兰之所以没有接受部队的战友,某种程度上还是在心里留有一个盼头。
我的这句话一下子让兰的身子彻底软了,她没有辨别出我用词的区别,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来自我的真爱。
随着我听上去的甜言蜜语以及手指上的蛮横挑逗,小兰眼睛紧紧闭上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呻吟声也渐渐增大。
“哥……嗯……”小兰搂着我的手不自觉地就松了。
我笑呵呵地低头说:“宝贝,今天你的腿还疼,哥我换个方式疼你吧。”
说完,我低头钻进了被窝,吻上了小兰的乳房,在乳头上轻吻一会儿之后,顺着腹部慢慢向下,小兰光洁的身子在被窝里已经柔软无力。在黑暗中,我摸索着继续向下,一路吻到阴户。我弯过身来,头向下舌头直接伸进了兰的阴道里。
小兰一下子紧张地用双手压住被子下面,对于缺少性经验的兰妹妹来说,这样的舌头之吻带给她的刺激总是不一般的强烈。小丫头手劲很足,差点让我窒息。我只好拼命抬起头,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说:“哎呀,哥哥要闷死了……”
这一声吓得小兰妹妹一下子松开了手,我感觉头顶一阵轻松,恶作剧般一下子把小兰妹妹的被子从下面掀了开来,下身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外,吓得小兰大叫一声。我不顾其他,双手抱住小兰的小腰,低头继续轻吻下去,此刻兰粉红的阴唇上已经是湿漉漉的,发出一股股腥香味。我的舌头开始在兰的阴户里上下翻腾,并尽量避免触碰她受伤的一条腿,而左腿则被我尽量的分开。兰只好把自己的脑袋蒙在被子里发出一阵一阵闷闷的呻吟。
剑拔弩张,我快速褪下衣服,跪在兰的的双腿间,双手扶着兰的腰,勃起的阴茎慢慢插进了兰的阴道,而后打开被子钻了进去,此刻我和兰的下身已是紧密结合在一起。
兰已是气喘吁吁,受伤的左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哥……舒服。”
我小心翼翼避免触碰到她受伤的右腿,下身开始耸动起来。经过刚才的一阵舔弄,这个尝试性爱滋味还没超过三次的女人,埋葬的情欲已经完全被激发出来了。在我一阵温柔的抽插下,兰的身子已经开始发热,皮肤上渐渐发红,呻吟声不断加大。我吻住兰的嘴唇,下身增强了抽插的力度。大概是因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兰妹妹的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害怕护士查房,不一会儿身子就突然一阵发抖,腰部明显一阵抽搐,阴道里开始痉挛起来,我赶紧快速抽插了几下,直到兰妹妹略显挣扎的时候拔出了还坚硬的阴茎。兰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额头上尽是汗珠。我侧身抱住兰,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贴着她的耳朵说:“刚才舒服嘛?”
“嗯……”兰气息微吐,开心地主动亲了我一下,她被我压在腹部的左手偶然间碰到了我仍然坚硬的阴茎,接着悠悠的说:“哥,你还没……”她有点不要意思说。
“妹妹你舒服就好,你受伤了,我得照顾你啊,不要考虑我,等你好了再好好伺候哥哥。”我笑嘻嘻的说。其实,我现在心里真有点害怕了,我也不知道兰妹妹的生理期,这万一再怀孕了可真不好处理。
抱住兰休息了一会儿,直到兰完全平息下来。我起身穿好衣服,再帮助兰把病号服穿好。
兰说:“哥,你赶紧回去吧,太晚了给护士们看到不好。”
我看了一下手表现,尽管现在才晚上八点,不过想想也是,万一护士查房看到了我在里面还是有点尴尬的。亲了一下兰,说:“那你早点休息,我明天继续来看你。”而后离开病房回家。
我开着车,还没到家呢,亓来电话了:“哥,您现在在哪儿?”
亓听上去似乎有点着急,我赶忙问:“怎么了?”
“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你赶紧回来,我找你有事。”
我吓了一跳,这大晚上的亓找我有什么事呢?
AMG的性能真不是吹的,我加大油门,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左穿右插,很快到了家里。在小区门口接上亓,直接进了家门。
“哥,安有消息了。我昨天陪同秋去过拘留所了。他已经被正式刑拘,等待审判。”
“啊?”我吓了一跳。
“我刚刚给秋打了个电话,她一会儿开车过来,说是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我是从家里赶过来的。”
进了家,开了灯,换了鞋。
“她大概还有多久到?”我问道。
“估计还得半小时吧。”亓说,“秋今天晚上在老公公家吃饭,没敢说她老公的事。”
“哦。”我回应了一声。亓今天外面穿的是长长的米色风衣,进了家门自然脱下风衣。里面穿的是无袖紫色短衫,下面依旧是齐膝黑色裙子。长发梳在一边随意扎了一把,显得风情万种。妖娆的身姿,加上身上的CD香水味让我一下子控制不住了自己,刚刚在医院里被兰妹妹压抑的荷尔蒙瞬间就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