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宁王府。
「不见了?」
饶是宁王这般的涵养,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惊讶地掉落了自己手中的墨笔。
「……是。」
御书房中,满脸苍白的舞凤阁阁主——柳无瑕颤声回复道。
「怎……」
宁王突觉喉头一痒,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天后神功盖世,若是叛逆之心稍起……
此刻是盛暑时节,可念及此处的宁王还是倍感脊骨发寒,冷汗直冒。
他强打起精神,用手支撑着桌案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自知失职的柳无瑕连忙跪倒在的地上,用着还在发颤的嗓音回道:「今日天后,天后本该在『百芳阁』中接客,她上午的客人是吏部考功司的掌固张明分,下午的是乞丐赵黑狗……可在申时三刻左右,天后支走了三名贴身密卫的阁员,待到日落之后,就再、再没了踪迹……」
「那两人下落呢?」
「张明分现在就在囚天牢中,但……赵黑狗,已经、已经……不知去向……」
「丐帮问过了么?」
「……丐帮在京大小八百六十四名弟子,方才已经悉数查明,他们今日全都未曾踏入过『百芳阁』一步,这是,是一个流儿乞……」
「混账!」
「咣当」一声,宁王将桌上的墨砚砸得粉碎,咆哮吼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能让人就这么溜走了!?」
看着低头沉默不语,可双臂却在不住颤抖的柳无瑕,宁王终于冷静了些许。
大部分的舞凤阁阁员并不知道天后此时的真实处境,所以她们自然不会对天后有任何约束,大意了,太大意了,怎么能不喂她『散功丸』就放她出宫呢?
宁王瘫软在座椅上,伸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已经没有闲暇去责罚舞凤阁了,当下最要紧的是搞清楚天后到底是为何消失。
挟持?出逃?
不太可能是遭人挟持,入京的各路高手在舞凤阁都有备案,那个赵黑狗绝对不会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天下也绝没有能悄无声息劫持天后的「高手」。
既然她支开了侍卫,那大概便是私自出逃了。
可天后逃出去的目的是什么?
报复自己么?
不,不会,以天后的秉性和功力,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活到此时。
那到底是什么呢?
宁王看着桌案上的烛火,心念一动。
莫不是……她心血来潮,逃出宫……玩去了?
「……媚儿说过什么么?」
「陛下说,说她要、要晚些回宫……」
晚些回宫……
宁王宽慰地舒展开了紧锁着的眉头,但是脸色却仍旧阴暗。
胡闹,胡闹!
她以为自己在干什么?在学那些前朝皇帝出宫微服私访的故事么?
自己真是太宠她了!
「无暇。」
「在。」
「你带着本王的腰牌,去忘尘峰一趟,要快。」
宁王一提腰带,大手一挥,将那块刻着「天佑呈祥,万世不惊」的玉牌丢给了柳无瑕。
待到柳无瑕走出屋门之后,宁王长吁一声,望向了桌上的草案。
其实宁王并不愿意放天后出宫「奉旨行娼」,奈何私属妓院实在太过兴盛,官办教坊司中,最顶格的「百芳阁」在京城数十家娼妓馆中,不过区区第五名。
而政策初施,一品女奴——大昭十美,全部流落民间,仅有独孤冰一例勉强算作归属朝廷官府无例参照,泛滥昌盛的妓馆导致了各地的奴价飞涨,几难遏制。
所以宁王便用天后「天下第一名妓」的名号,将「百芳阁」天下第一馆的地位落实凿稳,以此来确立各品级奴价的基准价位,待到十年之后,下一代的官选十美出榜,便能消解此中难处。
宁王又将手中的这份草案反复翻阅了一番,这才放下心来,侧身向下一抚,抱起了桌下伏在他裆部的一名赤裸娇躯。
「啊,慧芸,不是告诉过你,在本王办差的时候,不要来打搅本王么。」
那女子痴痴地张大了嘴巴,看向宁王的眼中清澈如水,面色更是艳若桃红。
她听到宁王如此说,便委屈地哼了一声。
「罢了,本王也有些倦了……嘿嘿,来吧~」
「呜呜~喔!!!呜唔~」
…………
两天之后。
「咕噜……嗯~~~~好吃!!」
闻名京城的「新月斋」果然名不虚传,「天山女侠」刘艺儿此刻就坐在新月斋二楼靠窗的一张八仙桌前,品尝着十两纹银半斤的雪花糕,她为了这三块糕点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所以她吃的很慢很慢,要先含化入口的糕饼,再用舌头缓缓抿开,这才肯去嚼碎吞下,可以说,她正慢慢享受着在自己的江湖旅程上,少有的闲暇时光。
「咳咳,小艺儿,久违咯。」
熟悉的声音从近处传来,刘艺儿抬头一看,风尘仆仆的一张老脸摆在了她面前。
「归不发?你怎么在这儿?」
刘艺儿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诧,又有几分欣喜,但是看他凝势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又暗暗觉得有几分不妙,于是便悄悄运起了内力压入了双腿,同时瞧准了对过的窗户,准备好了一跃而逃。
「哎,宁王有求于我,所以不得不下山效命呀,不瞒你说,这次我就是来抓你的。」
「嘻嘻,妄想!」
刘艺儿掀起桌案,一掌将其拍向了归不发,同时脚下内劲一吐,便跨过了窗口,由此疾纵而出。
而楼下……是一队手持追魂弩、严阵以待的舞凤阁阁员,外围还有一圈整装待命的「追逃组」捕快,当然,她的老熟人「女神捕」殷千芳就在队首。
「……该死。」
面对如此阵势,她只好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
「唔,唔唔唔!!!」
刘艺儿嘴里塞了一块大大的麻核,经归不发亲手五花大绑束缚捆死之后,便被丢进了一架马车之中。
这架马车的车厢通体由镔铁所铸,外表看来虽然和普通马车毫无区别,但实则坚若磐石,难以损坏。
吱扭吱扭,五匹骏马一齐嘶鸣着奔向前方,带动着马车的车轮不停转动起来。
郁闷至极的刘艺儿不知道这车要开往何处,只是怒目瞪着车厢里和自己相对而坐的那个家伙——归不发。
「别这么看着我,被『天山女侠』这么盯着,我都有些害怕了呢~」
「唔唔,唔唔唔唔!!」
「不是啊,别乱骂人,你妹妹当下正在南疆平乱,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到京城,据说她迷上了什么南疆蛊术,你大可放心,她正在那个兴头上,没心思对付你,而且这次也不关她的事。」
「唔,唔唔?」
「你师父应该正接客呢,也不是她要找你,不过你应该一会儿就会见到她了。」
「唔唔!!唔唔!!!」
「嗯,当然不可能,小艺儿你理智一点好不好,我怎么会放你逃走呢?别乱猜了,到了宫内你就明白了。」
「唔???呜呜呜呜!!!???」
「犯了什么事?你的通缉令还在刑部贴着呢,抓你还需要什么别的理由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哼呼呜呜嘎嘎唔叽叽嗯嗯!!!」
「……怎么越骂越难听,小艺儿你还是先省点力气吧……」
「咻!」
归不发中指轻轻一弹,挣扎不停的刘艺儿便双目险些翻白过去,他这一下是在将刘艺儿的檀中大穴彻底封死,没了半点气力的刘艺儿也只好老实了下来。
「对了,提醒小艺儿一下,现在你身上捆缚的是由……由那个谁来着?研制出的『捆凤索』,绳索的外层呢,是坚不可摧的『血蚕丝』绳衣,里层则是一束用和这马车车厢一样材质的镔铁细丝,七线合拧而成的钢索,这可比什么铁铐木枷管用多了。哦,对了,你要是再挣扎一会儿,恐怕这绳子就要勒进你的细皮嫩肉里了,就是天后本人,挣脱这『捆凤索』也要费上好大一番力气,至于你嘛,就别试了。」
看着刘艺儿仍在不住挣扎,归不发提醒说道。
血红色的「捆凤索」将刘艺儿的乳房绑成两团浑圆的肉球,晶莹的口水止不住地从刘艺儿的嘴角滴落在她挺拔的丰胸上,片刻之间就把她的这件长衫润湿打透,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粉嫩肌肤。
她的两弯玉臂被后手吊缚高高吊起,在背后交叉捆得结结实实,膝盖上也如法炮制地死死捆上了好几圈,此刻她莫说是运起轻功逃脱,就是连稍微大口呼吸一点都会被憋回去,刘艺儿甚至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勒断了。
她是又恼又恨,可偏偏毫无办法,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在心里大声咒骂归不发。
…………
「关我什么事!!!???」
刘艺儿的身上依旧被五花大绑地死死捆着,唯一的变化便是她口中的麻核已经被归不发摘下,此时正满脸不服地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板着小脸质问宁王。
虽然宁王已经一本正经地跟刘艺儿解释了目前天后失踪的状况,可这并未得到刘艺儿的理解,毕竟身上被捆着如此繁重的束缚,任谁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吧。
「额……」
宁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刘艺儿自然是还在气恼他一言不合便将其捆入宫中的霸道行为,可若是讲装扮成天后的模样,刘艺儿一是相貌容颜几无差别,二是她曾经有过假扮天后的经历,绝对是轻车熟路,任谁也不会看出有什么破绽。
「我母后功力如何,秉性怎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天下绝无可以悄然将她擒住,然后再挟持逃走之人,肯定是你们没看住她,让她悄悄溜了出去。此时应该马上广布人手下去搜查啊!哼,这种事还需要我这种乡野草民来教您么,宁王殿下!」
宁王已经是急的满头大汗,上月月初天后就因为贪睡未能上朝,风寒了一次,月中又推辞整夜操劳过度,又风寒了一次,这月月初天后借口自己有客预约,跑出宫外,又又风寒了一次,所以一个时辰之后的这次上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推辞的。
百官可以两月不见大昭皇帝,但是朝会之后,内阁阁老们的御书房议政,却是再也耽搁不起了。
而此刻的刘艺儿铁了心要一犟到底,连归不发都只能在一旁无奈苦笑,要知道刘艺儿可是双重意义上的「身经百战」,一时半刻,宁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逼她就范,唯有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刚刚从「百芳阁」赶来的独孤冰身上。
归不发默默地来到了独孤冰背后,捏了她的翘臀一把,可还未开口,自己的手就被她一巴掌打落了。
独孤冰哀怨地白了归不发一眼,又轻哼了一声,归不发便转头苦笑着对宁王说道:「殿下放心,请随我先行移步殿外等候,不消片刻,『天后』便会出现在你我面前。」
宁王只能叹息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摇着头跟随归不发走出了殿外。
身材娇小的独孤冰此刻正好将将和坐在龙椅上的刘艺儿个头齐平,她深吸了一口气,胸前的巨乳一阵晃动之后,满面慈祥地笑道:「艺儿?」
「……」
「好艺儿,乖,你听为师说……」
「呸,师父还当我是三岁小孩么?别想我会听你们的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任由您看着办吧!」
刘艺儿将自己的娇胸一挺,摆出了一副从容就义的表情,可独孤冰却毫无意外地继续说道:「啧啧啧,艺儿你要搞清楚,师父这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乖乖听话,师父还……」
「我偏不要!」
独孤冰还是没有丝毫气馁,她从容地将玉臂从衣袖中伸出,轻轻敲了几下刘艺儿的额头。
「当真还要淘气?」
「哼!」
「也好,那就别怪师父了……」
「我倒要……哈?!哈、哈哈,嗯!!唔……。哈哈哈,哈哈哈!!!」
还未等刘艺儿说完,独孤冰的食指已经点中刘艺儿脖颈侧上的笑穴,刘艺儿登时便笑得无法自拔,花枝乱颤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
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徒儿,独孤冰却只是笑着伸手捏住了她的乳尖,又贴着刘艺儿坐在了龙椅上。
「艺儿啊,你这个不耐奇痒的弱点怎么还是没有克服呢?」
独孤冰的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刘艺儿的身子便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别憋着了啦,你的『能耐』为师又不是不知道,听师父给你数,五,四,三,二,一……」
「哈,哈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腰际被独孤冰拇指重重一按,刘艺儿再也嘴硬不起来了,只好一边大笑,一边流泪地说道:「啊哈哈哈,师父,我、我服了,啊哈哈哈哈,别,别,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还听不听师父的话啊?」
「哈哈哈,听,听,师父,叫我做什么我都听,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嘟!」
独孤冰手掌一拂,便给刘艺儿解开了穴道。
「哈哈、咳咳,唔咳咳咳……呜呜,呜呜……」
刘艺儿努力睁大了婆娑泪眼,看着独孤冰卖起了凄惨。
「啪!」
独孤冰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刘艺儿的屁股上,笑道:「行啦,别想着跟师父耍滑头,快点起来换装,时间都要来不及了,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还不行么……啊!师父你轻点,这是我的奶子,不是……嗯、啊!」
「好啦,哪有那么多事,你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委屈巴巴的刘艺儿低着脑袋抗议说道,可尽管自己是万般的不愿,她还是只能被独孤冰捏着乳头,拉着走向了御书房后。
…………
「……一定、要,嗯哈……这样嘛?!我、我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嘴角还垂着一道晶莹口水的刘艺儿叫苦不堪,心中不停埋怨,这销魂散肯定是被他们改进过了,不然为什么这药效竟然变得如此霸道,发作更快就算了,她的情欲居然勃动到恨不得来七八个壮汉现在就把她摁在地上狠狠肏晕过去,这简直就是给牲畜用的嘛!
她的瘦细胳膊被一道捆凤索用比刚刚还过分的后手直臂紧缚绑成了「丫」字形,死死地贴在背后,表面上看来,她是穿着那件天后的宽袖龙袍,画着淡妆的威严天后,可是实际上她连自己小拇指都抬不起来。
那团鼓涨的娇酥乳房更是被一层薄薄的铁制文胸裹得绷紧,这文胸的内侧还有两个对准了她乳头的凹槽,正好容纳卡住了她的两粒乳头。等到刘艺儿张口呼吸才发觉到,原来这条文胸竟然是软铁所铸,只要她胸脯轻轻地一颤,这副文胸便会跟着悸动起来,就好像有无数双温柔的手掌在不停地揉搓一般,令刘艺儿的呼吸都险些停滞下来,乳汁更是稀里哗啦地喷了一大片。
下面也不必再提,一根内嵌着三枚震弹的六寸玉如意完全填满了她可怜的小穴,而一条不知道有多长的粗实胶棒齐根没入了她的后庭,撑得她的肚皮都有些鼓涨不说,在前面的玉如意不停挤压冲撞之下,这条胶棒也在跟着缓缓旋动,几乎已经要了刘艺儿的半条小命。
她的那半条小命也没留住,腿上套着的这条火红丝袜内侧全然是细小的倒钩,微微地刺痛让她全身的神经都变得更加敏感,而踩着的这双水晶也给她省劲儿,鞋底的那两处凸起精准地咯在了她足底的穴道上。
要怪只能怪她和母亲的身材实在是太过接近,全部针对天后的机关在她身上都能奏效,天仙好歹胸脯还小一点,刘艺儿的乳量却比天后还要重上几两,那副铁文胸自然也就把她的双峰束缚地更加拘谨。而她知道,自己只要穿着这双水晶鞋走上不出三丈,肯定就会一面止不住地高潮,一面不停地喷射尿液,穴道经脉可是不会骗人的……
「好啦,有什么受不了的,只要在殿上别叫得太过响亮就好,走吧,陛下,该上朝了。」
独孤冰笑着将徒儿嘴角的口水拭去,解释说道:「你也知道,媚儿从来都不喜欢上朝,她是能躲则躲,可避就避,有一次竟然没得到宁王的允许,便私自宣布了『感染风寒』,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宁王罚她如你现在这般装扮着殿试了奉天三十年的进士,哎呀,那一榜的排名可乱了,毕竟媚儿当时连话都说不清嘛……后来为了让媚儿上朝时不那么『无聊』,这副装扮便成了惯例,不过媚儿躲得仍旧不少,毕竟她也不愿意回回都当着朝臣们的面喷水嘛,不过朝臣们倒是被她吓得不轻,有一次在她高潮的时候不小心叫了出来,害得宁王也跟着朝臣们跪在地上足足等了小半柱香,待到她的潮吹结束,才宣布了退朝,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嗯,啊,哪里……好笑……了!我、我要,要不行了,我,我不去了……」
刘艺儿感觉自己的双腿在不住地发软,蜜道里更是一阵阵地不停痉挛,在「销魂散」的作用下,大股大股的淫水噼里啪啦地不住从她的小穴里渗出,才只是试着走了几步,她裆部的丝袜就被爱液打湿了一大片。
「……艺儿啊,你可知道,人的笑穴是可以不解开的,你听没听说一个故事?曾经有个人被点中了笑穴,是整整笑了三天三夜,最后连喉咙都笑哑了呢……」
「……嗯,唔,呜呜……你们……欺负人……」
「行啦行啦,可别把妆哭花了,师父一会儿给你赔个不是还不行么,收了收了,咳咳、起驾!」
…………
嗯……好晒……
我不情愿地把眼睛眯出了一道细缝,瞧了瞧窗外,呵呵,也就是屋顶上那个破洞,日头已经升起过半,想来此时应该是辰时了吧……
我把压在我胸口的那条大腿推到了一边,把左臂从旁边这家伙儿的怀里抽了出来,咿,怎么这人睡觉还流口水的?
我嫌弃地甩了甩左臂,算了,念在大肉棒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还真让我给猜对了,赵黑狗,赵黑驴,赵黑马兄弟哥仨的名字果然没有白起,他们下面那三根肉屌,是一根赛过一根的长。
这三天里他们把我可是一阵折腾,床上,桌上,灶台,大门,狗窝,还有水井口,到处都有我淫水喷溅的痕迹,还好这里是京外近郊的荒郊野岭,四下没有邻里,不然指不定要有多少乡亲要来围观呢,噗,哈哈,哈……
三天……三天……三天??!!
那今天不就是上朝的日子么??!!
糟了糟了糟了!!
我连忙如风一般地穿好衣服,所谓的衣服,也就是一件上面遍布着干涸精斑的碧绿长衫,还有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方裙,鞋子,鞋子在哪呢?
呸,都这个时候了,还穿什么鞋?!
不再纠结鞋子之后,我立马运起了轻功,足不沾地地朝着紫禁城奔去。
……
「呼——啊,啊哈,啊哈,像、朕这样的高手,怎么还要……喘气呢?!」
我弯着腰一面咳嗽,一面大口大口地喘息个不停,这应该是我三十年来,跑的最快最急的一次,可惜似乎还是没有跑过时间。
啊~~~现在已经辰时三刻了,要是平时,上朝的大臣们都要从金水桥上走出来了,对,就是像现在这样,几个年轻的小辈交头接耳地走在最前面……哎?
我揉了揉眼睛,确认了一下自己不是因为缺氧产生了幻觉。
他们……他们上朝了?可是我不是还在外面么?
我皱着眉头侧耳倾听起来,虽然隔着老远老远,但是由于我的内功震铄古今,只是这样的距离,我微微用心便可以清晰地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哎,天后的龙体,真是令人堪忧啊……」
「莫要担心,这几年天后时常如此,年纪到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龙体堪忧……哦,大概在说我上朝的时候,时不时就要抽搐呓语一阵吧,切,你们是不知道老娘上朝遭了什么罪,就主人那架势,老娘还能稳稳地坐在龙椅上就很了不得了好么,等等,我有点乱了,这两个家伙,还有这班上朝的大臣们,这是朝散了么?
……嗯……哦,是这样么……
几乎就这么一转念间,我便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主人那么聪明,甚至比我还要聪明一点,那肯定是找了一个替身咯,就是不知道是无双还是无暇扮作了我的模样,也不知道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真的不怪我啊,我本来只是打算稍晚半天,就、就在京城里逛逛便回宫的,我怎么想得到自己被肏得晕了头,竟然可着劲儿地玩了三天三夜……
现、现在回去,肯定会被主人重罚的吧,哈、哈哈……
嗯……反正这会儿回宫也是罚,再晚几天回宫也是罚,索性就玩个痛快算了!
我不知道从哪又来了勇气,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自作主张。
打定主意之后,我便回首望向了身后。
繁华吵杂的大街上,各款盈盈如水的美人夹在人群之中来来往往,嗯?
迎面走来了一名女子,我随手便取走了她的耳环,由于我的动作迅疾如雷,她甚至没有察觉到发生了什么。
咦,这人的鞋子不错……
「哎呦?我怎么摔倒了……哎?我、我的鞋呢?」
身后一阵惊诧的呼声传来,可惜罪魁祸首——我已经甩开了作案现场三丈远了。
嘻嘻,对不住啦。
街上人来人往,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么一个大美人的出现,不过也好,我看这个就不错,这个也不错,还有这个,这个……
于是一手撑着遮阳的画布油纸伞,一手搭在光滑的小腹上,两条修长美腿此起彼伏地出没于一泓碧绿的裙摆之下,甚至还轻浮地摇曳着丰腴翘臀的俏丽倩影,就此漫步进入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