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慧芸就是本王的人了。」
宁王穿着衣物,掩不住的笑容让萧慧芸也倍感骄傲,这说明自己完全取悦了这位精于此道的王爷,她心中冒出了丝丝的甜蜜,可是这甜蜜转瞬便被一个女人的笑容打散,留下了一阵严寒。
「嗯……王爷,慧芸不是您的人……是……是您的……母狗……」
宁王的身影也是一顿,此刻他实在是不想回忆起此事,可是飞凰剑仙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那人……心狠手辣,不识人性,她决计不会预料到,慧芸愿意为宁王殿下献身……可是宁王殿下,此次她未随心意,日后必起报复,那时,那时慧芸或许……或许不能……呜呜……」
飞凰剑仙被宁王取走了身子,这下也不再掩饰对宁王的情思,她的哭泣声传进宁王的心中,将宁王的五脏六腑都冲刷走了。
「莫怕!我绝不会让她动你的!」
宁王心中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为了保住飞凰剑仙的一命,他要和自己内心的恶魔做一笔交易。
「傻王爷……快别闹了,潜凤阁肯定有什么远视的工具再监视着你……把,把那纸笺让慧芸看看,慧芸……要……要努力适应了……」
可惜那纸笺上只是说了母狗的状态,《御女十器》中本是记载了十种淫邪刑具,对于如何将女子收服一事却没有言明,只是纪录着澹澹的一句:需要男子为主。
「这……这可如何是好……唉,不管了,先,先从……唔……怎么办啊……」
萧慧芸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宁王又是心痛又是愧惭,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到底要不要真的将她驯服成一头母兽。这柳贵人为何非要飞凰遭此磨难,为何不杀了飞凰,为何要给他一个无法抉择的难题,宁王心中的疑惑没有排解的机会。
正在宁王犹豫的时候,飞凰剑仙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慧芸!你伤势未愈,在做什么!」
「呜呜……这些伤已经不碍事了,慧芸在努力适应……这上面的描述……可是不得其法,这……这可如何是好……」
「……你又何苦呢?」
「……呐,王爷,慧芸一生,从未遇过一个男子,可以让慧芸这般舍生忘死地为他付出,或许是因为王爷你的下流,哦,风流吧……慧芸无能保护宁王周全,更没有资格带王爷离开此处……但是慧芸不想王爷有难,而且……只要能常伴王爷身边,慧芸不在乎是……是以什么身份……」
宁王知道,错的不是心狠手辣不容异己的柳贵人,不是出言挑衅在先的萧慧芸,错的是软弱的他,是他生在帝王之家的命运,如果他不是宁王,飞凰剑仙当然不会下山保护自己,如果不是他,飞凰剑仙也不会被淫贼……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为了让萧慧芸活下去,他要亲手将将她推下深渊。
「……那,慧芸,你可要知道,从今往后……」
「……慧芸明白……汪~嘻嘻……」
飞凰剑仙的笑容让宁王最终下定了决心。
「嗯,而且……你也不能直立行走了,唔,这倒是个难题……我看看这纸笺……这样么……」
「那,那个姿势,慧芸做不来,所以刚刚才摔下床铺……」
「无妨,本王从最基本的教你做起……」
萧慧芸一板一眼地听从宁王的指令学习着如何用四肢行走,她并不知道,宁王给她看的纸笺少了一页,所以她没能理解,这不单单是行为上的模彷游戏,柳贵人要的,是一只真正的母狗。
…………
「这……这是……!」
宁王看着面前的刑具,失声叫了出来。
铁链围成的一副裹胸摆在了宁王面前,他仔细端详着此物,这是用精铁打造而成的一条肩挂式裹胸,由于是铁链织成,所以并不能起到遮掩的作用,而且两团胸托的中心处还各自有着一根长达三寸的细小铁棍,它的作用不言而喻,如此狠辣的东西,柳贵人是怎么得到的?
「此物名叫『天乳针』,今后就是飞凰剑仙的随身刑具了。」
柳贵人澹澹地说道,这本《御女十器》上的东西实在太过淫邪,她只是匆匆选出一种针对乳房的刑具让宫中巧匠连夜打造出来,然后便将这书和天乳针一并赐给了宁王,并告诉宁王,一月之后要带着飞凰剑仙来到自己面前,若是不能……
宁王擦着汗水离开了。
「哦?六弟!」
召对结束的太子和宁王在养心殿门口相遇了。
这位世人皆知的软弱太子倒是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他清秀的面孔和宁王有些相似,但是比宁王更具一份帝王气魄——无论兄弟们服不服气,他一出生就大昭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见过太子殿下。嘿,二哥这是刚刚从父皇那里出来么?」
「唉,父皇又是一顿训斥,临安发了大水,死了几个人,这种事有什么可担心的?千百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啧,不说这个,听闻你遭人行刺,我看看……嗯,没缺什么,好,这下我就放心了。」
皇帝恢复了精力,又开始执掌乾坤,这意味着他们又变回了兄友弟恭的和睦关系。
「臣弟并无大碍,多谢二哥关心,嘿嘿,我府上又出了几坛百花蒸蜜,二哥肯否赏脸……」
宁王一脸笑容,他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几次欲置他于死地的幕后主使,所以他笑得更加开怀。
太子何尝不知这位臣弟有多恨他,所以他也嘿嘿一笑:「再说,再说,哎,父皇让我去下面看着……不比你这般逍遥自在,老哥我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我也想和你一样,赏花饮酒,那多痛快!」
太子匆匆离去了,宁王脸上无喜无悲,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千百年来,紫禁城也是这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