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新房里响起激烈的操穴声,伴随着地是女子骚媚入骨的吟叫声。
「嗯嗯嗯……奥奥奥……」
透窗望去,只见一肥胖如猪的老头压在一具雪白娇嫩的玉体上,正剧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老头肥胖如猪,随着运动,在痴肥丑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身下的玉体上。
在老头身下的雪白玉体,浑身都布满了酡红色,显是春情勃动,那娇艳的小口,张了又张,发出令人迷醉浪吟声。而绝美的脸庞,已是红云密布,似如痴如醉,那丽眼散发出靡艳的神色,看上去骚浪入骨。
「啊啊啊……嗯嗯嗯……奥奥奥……」
老头似被身下美人的浪叫声,勾得神不附体,想想这么多年的坚持,终于得偿所愿,却是更加兴奋。
以前于意涵可是不拿正眼瞧他,每次出入江府,见她穿着暴露的衣服,整个玉体泰半露在外面,勾得他魂多快掉了。那大半露出的雄伟山峰,半遮半掩的雪白硕臀,走动时,那露出的,挺拔雪白的大长腿,真是骚浪无比啊,简直比妓女还不如。当时他可是认为这骚娘们,就是出来卖的,花些钱财,就能上床。更绝的是,这骚货竟然和他的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于是更让他上心了,而且自己以前也见过她。这些理由加在一起,让他更加欲得之而后快。可是想法是好的,行动起来却有些为难。这骚货总是吊着她,让他偶尔沾点便宜,如摸摸小手,拍拍肥臀,其他就没了。随着江府落难,江晟把娇妻让给自己,而现在他正把这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美人,压在身下,狠命肏干,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豪情,好像自己主宰了世界。
当年与心上人匆匆结合,也没有什么性爱风趣,令他遗憾多年。当然以白薇的冷淡性子,也不可能满足他的淫欲,但身下的美人可不同。这具被无数男人开发熟透的魔鬼身体,可不是白薇能比的,无论妖媚程度,还是娇娆模样,都是女人中的极品。雄伟的酥胸,堪可一握的蜂腰,硕大的肥臀,构成了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更何况这骚货知情识趣,可不是那冷淡仙子能比的?
他狠命地挺动肉棒,连捅几下,引得美人一阵娇呼,耳畔传来腻死人的声音。
「爷——!」声音又长又嗲,骚媚入骨。
「轻点…轻点呀,捅死奴家了。」
张进财闻听后,愈发冲动,动作不减,反正更加迅速,随着抽动,在两人的结合处,泛起大量白色泡沫,而抽插声,也变成「咕唧,咕唧……」的声音。张进财凶着脸,叫道:「操死你这个骚货,操烂你这个臭骚逼。」随着呼喊,他用双手死死掐住美人的两颗坚挺乳头,同时用牙齿咬住乳环,用力拽起。
「啊!爷,轻点……疼死奴家,不要啊……」美人痛呼出色,俏脸苍白,露出可怜之色,丽眼似泛出水花。
「操死你这个婊子。」张进财松开乳头,又抬手对着硕乳扇打起来,啪啪啪……连声脆响,不一会儿,雪白硕乳被扇打得红肿起来。
「臭婊子,老子在和你干嘛?」
「啊,爷,正在和奴家做爱。」
张进财并不满意美人的回答,又狠命扇打几下硕乳,骂道:「骚货,你刚才倒是叫得欢,现在还矫情起来,老子不满意你的回答,重来。」
美人露出求饶地神情,用欲泣地嗓音,嗲声道:「爷…爷,正在操奴家,求求爷,别打奴的大奶了,好疼啊。」
「操你妈逼,老子知道在操你,在操你什么,用什么操你?快说。妈的,骚婊子,还装纯洁,臭骚逼多被操烂了,现在还矫情起来。妈逼的,如果不让爷满意,老子扇烂你这对骚奶。」啪啪啪……,张进财挥动肥手,狠命地抽打着硕乳,还不时地扯起乳环,把整个乳房拉成吊钟状。
「啊…疼…疼,爷不要打了,奴家说了,爷正用黑黑的大鸡巴操奴家的小骚逼……」
「哈哈哈……」张进财得意地大笑,他停止扇打,又凶起脸来,问道:「你说你是不是臭骚逼?」
「是,是……」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嗯,嗯……爷还不错,奴家很舒服。」
「什么?还不错?操你妈的,骚货你啥意思,难道还有哪个野男人比老子更厉害?」张进财寒着脸,怒视着美人。
我在外面实在看不下去了,以娘的武功翻手就能拍死这个老肥猪,现在却任由这个家伙调戏,侮辱,真是看不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闺房乐趣?老肥猪粗鄙不堪,满口脏话,娘却任由他施为,看她样子还乐在其中。不过想想也是,当初我对沈如壁母女,也不是粗言语鄙,脏话连篇,我自不待言,那对母女也不是乐在其中?女人真是贱,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平常她们仗着出色的外貌,高高在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众人呵护都来不及,哪受过如此侮辱虐待?而角色的变换,让这些女人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刺激,因此在内心深处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难怪有人说,越是一本正经的女人,越是闷骚。
我娘被老肥猪肏弄得很舒服,情欲也燃烧到极点,但老肥猪显然年纪大了,耸动开始缓了起来。娘并不满足,她翻身骑坐老肥猪身上,双手撑住他的胸口,胯部用力,用骚穴上下套弄着老鸡巴。她满脸皆是酥醉的神情,秀口微张,发出骚媚入骨的娇吟声。随着剧烈地交合,她的雪白硕乳,上下左右,猛力地晃动,如波浪般荡漾着。
娘抓老肥猪的双手,放在她的硕乳上,口中浪荡地娇呼道:「爷——,摸奴的大奶儿,好胀啊。」
老肥猪正为刚才的问题斗气,见娘要他摸奶子,也不回应,只是生气地扇打了两下,同时凶起脸来骂道:「骚婊子,敢看不起老子的大鸡巴,操你妈的,信不信老子叫一堆汉子,捅烂你的臭骚屄。」
娘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趴到他肥胖的身体上,用丁香小舌开始舔砥他黑色的乳头。香舌的软滑,加上钻石舌钉的冰凉触感,让老肥猪爽得哼唧直叫。
小舌头在乳头舔弄一阵子后,缓缓地向上游走,经过锁骨,脖子,又到耳朵,最后狠狠地印在老肥猪的大嘴上。两人颈项交缠,热烈地湿吻起来,娘不断摆动着臻首,连舌头多伸进老肥猪的嘴里。两人如野兽一般,疯狂地索取着,不断吞咽着对方的口水。看着娘疯狂的样子,就像一个饥渴至极的荡妇。两人吻了一刻钟才停了下来,娘抬起身子,又开始用骚穴套弄老鸡巴。
老肥猪爽得「奥…奥…奥……」直叫,他一只手抓住正在荡漾的硕乳,用手指玩弄着坚硬的乳头,还不时地拽拉乳环,而另一手,探到娘的胯下,用手指大力揉捏那勃起的阴蒂,就连阴环也要拉扯几下。
在老肥猪两路奇兵袭击下,娘激动地浑身颤抖,舒爽又带有一丝疼痛的刺激感,瞬间让神经麻木起来。只见她凸凹有致的魔鬼身体,向后弯成弧形,素手撑到老肥猪的腿上,飘扬着的秀发向后垂落,精致无暇的俏脸抬望天空,整个人崩成弓形。那对兴奋勃起的雄伟山峰,向前凸出,让老肥猪更加容易掌握。
「啊啊啊……奥奥奥……爷——你好厉害,玩死奴家了,嗯嗯嗯……用力,奴家爱死爷了。」
甜腻娇媚的叫床声,引得老肥猪更加冲动,他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抓奶摸屄,无所不用其极,同时嘴上也不轻饶,旦见他叫嚣道:「叫你看不起老子,操你妈逼,回答老子,你是不是一个被千人骑,万人胯的烂婊子?」
娘摇摇头,丽眼失神地望着天空,而她的两条大白腿则开始抖动起来,随即纤腰一挺,大声浪叫起来。
「啊——去了,去了……啊……」
紧接着雪白身体一阵颤抖,一股强劲的水流击打在老肥猪的鸡巴上,差点把它冲出骚穴。温热的淫水冲击着龟头,再沿着棒身,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胯部。
老肥猪差点没忍住就要射了出来,他连忙咬住自己的舌头,让疼痛抵消这份销魂的舒爽。沉静了片刻,等射意渐消,老肥猪才缓了一口气。在十几年来,无比相思的天仙美女前,可不想随便了事,他还要征服这阅人无数的风尘娇娘,因此在洞房之前就吃了不少花重金购入的壮阳药。
老肥猪搂紧泄身后的娘亲,开始不断温存。等过了一炷香后,他才抽出沾满淫液的老鸡巴,凑到娘面前,嘴中叫道:「骚货,帮老子啯几口,粘粘的,怪不舒服。」
娘挣扎着跪坐起来,对着老鸡巴闻了一下,一股作呕的味道,传了过来。娘皱着眉头,拍了他肥腿一下,嗔怪道:「难闻死了,去洗一下,否则别想让我给你舔。」
老肥猪闻听后,肥脸瞬间变色,他瞪着小眼珠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老子没让你喝尿,舔屁眼,就很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妈的,老子鸡巴上全是你的骚水,你不舔谁舔,操。」
娘冷眼瞧了一下,站了起来,也不理老肥猪,就裹着被子躺到床上,口中调侃道:「老东西,老娘累了,想要休息,你自己找相好给你舔吧。」
「操,反了你的,臭娘们,看来你是不懂咱张家老祖宗定下的家法了。」老肥猪板着脸,怒诉道。
「哈哈——老东西,你就一个暴发户,还拿老祖宗说事?」娘不由得失笑起来。「敢问张爷,您的老祖宗识几个大字,这‘家法’两个字会不会写?」
听到甜腻无比的调笑声,老肥猪的鸡巴激动得连连颤抖,他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把老鸡巴捅进那发出甜腻嗓音的小嘴里。可是又不敢,犹犹豫豫地,进退不前,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他身后的衣柜里,缝隙开得越来越大,从里面露出一张猥琐肥脸。这张脸的主人不住地在叹气,似对自家老爹的夫纲不振而叹息。
我一眼就知道是张昭远这小子,刚才他还在撸鸡巴来着,还没等射出来,这边就已结束了。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遗憾,同时更想着,他老爹能够继续和他自小就迷恋的后娘再次操逼,或许还有机会沾点便宜。
刚才后娘光着身子,那前凸后翘,雪白媚熟的身子,真是晃瞎了他的眼。他从来就没见过如此迷人的美肉,脸蛋精致,美若天仙,高贵圣洁,又有些骚浪,酥胸雄伟,鼓鼓的,像个大山包,蜂腰纤细,堪可一握。再往下,则奇峰突起,从细变大,连接之妙,令人称奇,硕大雪白的肥臀,弹性十足,笔直挺立的大长腿,浑圆有力。这具魔鬼般的仙姿玉体,初看上去神圣迷人,等戴上那些饰品,则又变得淫靡骚浪,就好像仙子堕红尘,本应高高在上,然则突然坠入风尘,变得那样淫乱不堪,可以让任何丑陋不堪去淫玩。
张昭远知道他们张家是有家法的,而这些家规是他老爹咕弄出来的,非是那些大字不识一个老祖宗定的,总共加起来有几十条。见自家老爹不断踱步,酬酢不前,他恨不得以身代替,直接就扑到那风骚入骨,暗藏春香的后娘身上,用粗鸡巴捅到她的小嘴里,然后训示张家的家规。他要让这骚浪美人知道,张家男人的霸道和家规的严肃。
他老爹张进财和他想法又怎会不一样呢?只是摄于美人的威势,不敢动作罢了,但家规还可以讲出来的嘛。
老肥猪正了正颜色,认真严肃的说道:「贱妇,你听好了。张家祖训家法,大小六十四条,其中女训五条,老爷我就先讲这五条。第一,府中以家主为尊,继子为次,主母再下之,妾为低。第二,妻妾侍候家主,当先要沐浴更衣,再次要全身心伺候,不得抗拒家主任何所求。第三,妻妾见家主,当要跪拜磕头,以示礼敬。第四,妻妾要为家主生育后代,延续子嗣。第五,家主接待贵客,妻妾皆要听从家主之令,以肉身侍奉贵客。此五条旦要违反一条,则以鞭刑惩罚之。汝可听明白。」
娘哼了一声,冷笑道:「张进财,你就是个老王八。你的狗屁家法,前四条,倒还能理解,那第五条又作何解释?让自家妻妾去陪别的男人睡觉,亏你想得出来。」
老肥猪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祖宗之法就是如此,爷也是没法,只得遵从。再说世家贵族,令自家妻妾陪伴贵客,本是常事。况且当今圣上,有金玉在前,我等草民当膜拜之。」
听老肥猪所言,娘吃了一惊,似乎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疑惑道:「你这老鬼,胡扯什么呢?自己想法龌龊,还赖到当今圣上。」
老肥猪哼唧一声,信心满满地道:「你别不信,还真有此事,老爷我就亲历过。」
「你胡扯呢,如果皇帝弄出这种事,那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老肥猪嘿嘿淫笑起来,一脸猥琐的样子,他神秘兮兮地说道:「小骚货,我知道内情,但此言就过我两者耳,不可外传,知道吗?」
「嗯,妾身晓得,不说呐,你快讲。」
「嘿嘿,说到晋国皇帝,每一代都很奇葩,太祖皇帝爱戏子,曾封戏子为皇后,太宗皇帝爱人妻,引得大臣贵族进献自己的娇妻,烈宗皇帝有龙阳之好,宫中俊美少年多过嫔妃,先帝恋母,与太后及奶娘苟且,当今陛下嘛,则更奇葩……他……」说到此处,老肥猪顿了顿,停下来不讲了,他舔着脸盯着娘美若天仙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坏心思?
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嗲声道:「你这老东西又作怪,怎么不说了?」
老肥猪淫笑起来,这一笑满脸肥肉堆在一起,说不出来的猥琐淫贱。「小婊子,爷为何要对你说这些,你对爷爱答不理的,伤透了爷的心。」
娘怎不知道他的心思,由于要证实一件事,也只得放低身段,满足老肥猪的龌龊想法。
「爷,奴家只是有些疲劳,等休息片刻,自然遵照家法来伺候你。刚才爷又凶又狠,把奴家弄得下面疼死了。」
老肥猪眯着眼,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于是故意问道:「下面是哪个地方?爷用什么东西把你弄疼了?」
「爷用阳具把奴家阴道弄疼了。」
老肥猪摇摇头,骂道:「你这臭婊子真矫情,爷是粗人,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话,重来。」娘羞红着脸,有些恼怒,但有求于人,也不好发作。
「奴家也不知爷喜欢听什么?」
老肥猪瞪着眼,显然很生气,他怒喝道:「操你妈逼,臭婊子,千人骑万人胯的贱货,讲句骚话有那么难吗?妈的,你不懂,爷教你,阳具又名大鸡吧,大肉棒,阴道又名骚屄,浪穴。真他妈的矫情,还故意跟老子装清纯,谁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娘知道老肥猪非要羞辱自己一番,如果不让他满意,那肯定别想知道答案。
其实这些骚话,她说过很多次,跟她上床的男人,每一个都喜欢听。平常只有低贱妓女才讲得出口,但这些女人大多数是从妓多年,已然年老色衰,只是从别处下功夫,来吸引恩客。但这些骚话从她口中讲出,则又不同,试想从一个美若天仙的佳人口中吐出,只有低贱妓女才能说得出口的淫词浪语,又是何等的刺激?
男人想法总是如此的变态龌龊,每次从她娇艳的小口中吐出,「大鸡巴,大肉棒,骚屄,浪穴……」等淫词浪语时,男人们总要兴奋无比,甚至连阳具多变得更加坚挺。而老肥猪只是其中一员,甚至更过分。
想了想,也不吊老肥猪的胃口,于是她羞地红着脸,轻声说道:「爷,你好坏啊,就知道羞辱贱妾,真是怕了你。」
「哼,贱货,别废话,说于爷听,爷用什么操疼了你哪个地方?」
躲在衣柜里的张昭远,兴奋得手多抖起来,他暗自赞叹,「姜还是老的辣」。
我见这对父子一副猥琐变态的模样,真恨不得冲进去打肿他们的肥脸。
我心中想着,在静默的地方,耳畔突然传来甜腻娇嗲的嗓音,「爷用鸡巴把奴家骚屄操疼了。」真他妈的骚浪,就如妓女讨好嫖客那样,说出让恩客满意的淫词浪语。「骚浪,低贱,不知廉耻,荡妇,婊子……」这些词都可以形容讲出此言的女子。
但老肥猪仍不满意,他摇头挖苦道:「这些还不足以形容,首先爷的鸡巴很大,其次你的骚屄是臭的,最后声音太小,爷听不清楚。」他不断用淫词侮辱着娘,仿佛要扒净娘身上的最后一件外衣,要她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世人审视她的骚浪与淫贱。
如此的轻贱与侮辱,让娘委屈极了,从来没哪个男人像老肥猪这样,脱光她衣服不算,还要拷打她的灵魂,让她比作低贱妓女一样,呼喊出侮辱灵魂之词。
自小零落,孤苦无依,随之又堕落风尘,比妓女还不如,夫君蒙难,家园被毁,这一生真是悲苦啊!
不觉娘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轻贱地一笑,带着泣音,大声喊道:「老爷用大鸡巴把奴家的臭骚屄操疼了。」紧接着她呜鸣一声,低泣起来。
老肥猪淫笑着,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他坐到床边把娘搂到怀里,同时伸出大舌头,舔着娘的泪珠。
「小骚货,哭啥呀,爷也不是故意羞辱你,这些只是爷的爱好而已。爷平生就爱你这样的骚浪无耻的贱货,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娘们,才不对老子的胃口呢。」
娘挣开他的搂抱,怒视着他,抬起素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又脆又响,老肥猪侧脸立马红肿起来。
「啊!」老肥猪痛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他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娘们,你还当真了,妈的,真当老爷的家法是摆设。」他回头就从墙壁上,取下一条鞭子,就要朝我娘打去。
娘光着身子站了起来,怒视着老肥猪,大声哭道:「呜呜呜……你打啊,打死我算了,早知道如此,老娘不进你张家的门了。」
「你这臭娘们,老子,老子不跟你计较。」老肥猪放下鞭子,颓然地坐到床边。
「哼,老东西,你别得寸进尺,再这样,你以后别想碰我。」
「啥?娘子,你是说为夫以后还能碰你?真是……唉!爷真是高兴。」
娘寒着脸,扯了一下他的耳朵,责备道:「你这老鬼又作怪,至于以后能不能碰我,看你表现。」
老肥猪喜道:「爷自当尽力。不过今日爷的表现如何,小淫妇满意吗?」
娘想了想,立刻脸色就羞红起来,她低声道:「真的很奇怪,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不过还是很刺激。你真坏,简直把人家当做下贱妓女一般,弄得我伤心得哭了。」
娘说的话,张家父子也许不明白,可能会认为她是个骚浪贱货,不过这对父子就喜欢这种货色,心里只会窃喜,否则以娘的天姿国色,哪能有他们的份?其实娘已经压抑了很多年,为了顾及父亲感受,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性欲。她在百花仙宫久经调教,同时又修炼淫功,能隐忍这么多年,已是很大毅力。现在被张进财淫辱,依稀有当年在百花仙宫的感觉,那是一种羞辱的同时,又带有一些刺激的感受。她性欲强盛,又空旷多年,张进财别具一格的淫辱,她并不反感,甚至有些享受。刚才的感受,让她回忆到从前浪荡不堪的日子,有些反抗意识罢了。等自己想明白,就不会排斥了。
老肥猪见美人并不是当真生气,开心极了,他咧着大嘴,淫笑道:「哈哈……爷就知道,你不会生气,只是吓唬我罢了。小婊子,你还真会玩,差点吓死爷。不过爷就喜欢你这种爱耍小性子的贱货,哈哈哈……」
见这老鬼,还在口上花花,娘不依不饶地用小手拍打他肥胸,同时娇嗔道:「爷,你真坏,就喜欢侮辱奴家。现在满意了吧?快把刚才未尽之言告诉奴家。」
老肥猪捂着侧脸摇摇头。「刚才你打了爷一个耳光,可不能这么算了?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回答了,咱再继续。」
「哼,就你事多,问吧。」
老肥猪抬起痴肥丑脸,嬉笑道:「小婊子,爷问你,你跟多少男人睡过?」
「你…你怎这么不正经?」娘闻听此言,有些羞恼,不过想了想,还是说道:「你真想知道?」
「嘿嘿……当然。」
娘羞红着脸,媚声道:「睡过奴家的男人可不少,至少有百来个。」她丽眼盯着张进财,见老肥猪毫不生气,反而有点兴奋,又继续腻声道:「奴家很多时候,并不是陪一个男人睡,有时一个人要应付两个,三个,甚至四,五个也很正常,偶尔还要和姐妹们一起陪男人们睡。」她眼神紧紧地盯着张进财,如果发现老肥猪露出哪怕一点鄙视,她以后都会对他敬而远之。可惜张进财非旦没有鄙视,反而愈发兴奋起来。
「哈哈哈……爷就喜欢你这种骚浪贱货,这样肏起来更有滋味,哈哈哈……反正爷不嫌弃你,以后会更加宠你。」
娘「哼」了一声,心想谁稀罕,自己嫁给他,算便宜他了,除了有点钱,还真看不出他有什么优点。不过他和丈夫江晟倒是两个极端,江晟占有欲极强,哪怕自己不行了,也不想别人染指她。而张进财却不介意把自己的姬妾往别人怀里送,这是豁达还是心理变态?谁也说不清。不过听他所言,晋国贵族大多有此好,这可能是时下的风气,而这风气的引领者,有可能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同时心里又担心自己的儿媳妇「天香公主」,是否成为皇帝送出去的其中一员。
本想催促老肥猪继续刚才的话题,却不想老肥猪不等她说,就嬉笑道:「嘿嘿,小骚货,刚才回答令爷很满意。好了,就继续说说咱们的圣上。」他倒了一杯酒,轻咪一口,润润嗓子,然后把美人拉坐到怀里,等美人坐上他大腿,那弹性十足的触感,瞬间令他鸡巴硬了起来。
娘也不反抗,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同时让他坚挺的鸡巴塞进自己的臀沟里。
老肥猪一手摸着她的雪白大腿,一手把住她的乳房,轻搓慢揉,娘娇哼一声,靠在他胸口上,任他随意猥琐。
老肥猪满意地点点头,淫声道:「说起咱们这个圣上,可是荒旦至极,却偏偏又有手段。不说两位实权极大的王爷被他吃得死死的,就是京中大臣也不敢对他有丝毫反对之意,所以他的荒淫之事才没有传出去。圣上本身是胡女之子,生性好淫,且极其变态,在太子之时就与其母苟且。等登上帝位,就更加荒淫无耻了,宫中有淫戏八十一幕,以市井春宫色文为剧本,而戏子则是嫔妃公主等一些贵女。每次圣上设宴款待大臣,皆要演一出淫戏。如果大臣看中在场的戏子,只要以花篮竞价,就可一亲芳泽,当然这花篮是要花钱的。」
听到皇帝如此荒淫,娘惊呼一声,满脸不敢置信,同时又为自己的儿媳妇「华天香」担心。
老肥猪见娘有些怀疑,只呵呵笑了一下,就又继续道:「圣上还不止如此,他穷极天下,收敛淫具,而其中以神匠鲁妙子的淫具甚得帝心。宫中刑驴,淫马,更是极多,同时还设‘训奴师’一职,挑选淫道的‘调教师’担任,其中‘合欢宗’,‘欢喜教’就有几位。为了壮阳养生,又设‘练丹师’一职,如长生门,修身教,就有几位大师加入。」
娘一阵焕然,真是为这位陛下的荒诞惊呆了,她所在的百花仙宫本就荒淫,但与之相比,还是犹不可及。老肥猪说得头头是道,也让她不禁怀疑,于是问道:「爷,你怎知道这么清楚?」
老肥猪嘿了一声,得意道:「爷刚才不是说了,亲历过吗?骚货,听爷慢慢道来。我当年寻到‘鲁妙子’的两副极品淫具,进献给陛下,因此得到宫宴资格。」
娘疑惑道:「什么极品淫具,竟让你一个草民上达天听。」
老肥猪色眼盯着她,摇头叹息道:「可惜了,如果我把这淫具用你这骚货身上该多好。唉!可惜,可惜……谁让你早不从我呢?」
娘更是疑惑,于是好奇道:「爷,无非就是阴环,乳环的,莫要欺奴家不知道?可现在人家身上有了啊,有什么可惜的?」
老肥猪哼了一声,皱眉不满道:「你这骚娘们知道啥?那可是奇物,是鲁妙子一生杰作。这两物分别叫,‘乌蛇缠玉’,‘双蛇吞心’,是手环和阴环,再缺一对乳环‘双蛇咬月’就是一套了。」
当老肥猪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当初在竞拍大会,司马浩以十万两白银拍下乳环「双蛇咬月」,我就很好奇,疑惑一对乳环哪值这么多钱?现在才知道是件奇物,难怪当时陈冲玄一副心疼的样子。说起来,云翔赠我的「阴阳玉璧」也算件奇物。不过司马浩说,手镯和阴环在他手中,估计是戏言,他该是为皇帝购买那对乳环。
在我回忆之时,娘又说道:「不过是一套折辱女子的淫具而已,难道戴上能成仙?」
老肥猪不屑道:「你这骚娘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如果只是普通淫具,老子凭什么让皇帝老儿宴请我?」
听老肥猪粗言鄙语,娘更是恨极,就拿手指掐他腿上的肥肉,同时嘴上骂道:「老东西,别卖关子,有什么说法,快快道来,否则老娘掐死你。」
老肥猪大叫呼痛,同时他爱极了娘这时冷时热的性子,心中叹呼,「真是个千百万化的美魔女。」他不敢怠慢,连忙解释道:「首先这手镯‘乌蛇缠玉’,乃是万涯海千年淫蛇‘黑玉蟒’炼制而成,这黑玉蟒可不简单,其色乌黑,毒性甚淫,人中毒后,不立时交欢,一个时辰就会暴毙,而且此蛇身体坚硬似铁,刀枪不入。鲁妙子得到后,以奇药喂养,再以女子阴穴蓄藏,初始之时,此蛇长约两米,经女子阴穴蓄藏和奇药喂养后,变得能大能小,最后训成手环状。女子得之后,每月只需一滴精血喂养,就可得其认主。在与敌交战之际,可放出偷袭,阴险异常,远胜神兵利器。此蛇认主后,就会缠在女子白皙玉腕上,顾名‘乌蛇缠玉’。」
娘听此奇物,也是惊奇无比,问道:「此手镯就是活生生的蛇啊,虽然厉害无比,但缠在手上也是瘆得慌。再说此蛇奇淫无比,奴家不相信对主人没有影响?」
「嘿嘿,聪明,不明白此蛇的人,当然毫不了解,也只有爷得到鲁妙子的密册,才会知晓,当然除我之外,陛下也很清楚。此物虽然妙用无穷,但也有后患,毕竟是淫蛇,它在一呼一吸间,自有淫毒喷出。长期戴着的女子,自然淫性深中,并且此物一旦认主,就时刻伴随主人,除非主人死去,才可得脱。」
「唉!世间万物皆有利有弊,总不得圆满。此物对贞洁女子而言,不亚于绝世毒药。」娘叹息着说道。
老肥猪冷笑道:「此物还好,其他二物则更邪门。那对乳环叫‘双蛇咬月’,此也为活蛇所制,其出自东极海冰火岛,名曰‘阴阳子’,分为阴阳两性,其细若丝,色如碧玉,坚如钢铁,水火不侵。鲁妙子寻之后,长期喂之水火灵药,再经驯养,使之头尾相交,形似乳环。此蛇最喜食纯阴女子乳尖血,一月只吸一滴,一旦吸食女子乳尖血后,就会认主,永久伴随,直到主人故世。其认主后,蛇齿时刻咬在女子乳头上,除非有人击打胸部,它才会松口还击。其毒甚猛,阳蛇之毒如烈火,阴蛇之毒如寒冰,中毒者一炷香后立毙,中阳蛇之毒者,唯阴蛇之毒可解,反之亦然。此二蛇分别咬住女子的两个乳头,不时输出毒液,在血液中形成阴阳循环,时刻能提升功力,对修炼阴阳功法之人,提升更甚。更奇者,其主人对敌时,功力能时刻阴阳转换,忽如烈火,忽如寒冰,让敌手防不胜防。因为它们时刻咬着女子乳头,而女子乳头粉红圆润,如天上月亮般又红又圆,故名‘双蛇咬月’。」
「嗯,此物更邪,但妙用更大。」娘点头道,但随即话音一转,又疑问老肥猪道:「虽然此蛇神奇,但时刻被它们咬住乳头,极是恶心,估计很少有女子受得了。而且它就没有弊端嘛?」
老肥猪淫声道:「当然,不说乳头有轻微刺痛感,其毒阴阳中合后,乳房发胀,乳头时刻坚硬似铁,恨不得时刻用双手去搓揉。」
听老肥猪所言后,娘有些害怕,她拍了拍雄伟的酥胸,娇呼道:「如果哪位女子被这对‘阴阳子’缠上后,那肯定生不如死。」
「那也不尽然,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嘻嘻……说不定还会喜上这种感觉呢?况且妙用极多,又能增长功力,对敌时功法如火似冰,大大增强了自家手段。」娘摇头不认同,心里更是恶寒无比,如果天天被蛇咬住乳头,哪怕变成神仙,也如活在噩梦中。
老肥猪失笑道:「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再说最后那个阴环‘双蛇吞心’,这两条蛇来历更大,俗称‘青木帝子’,即青帝子,木帝子,乃蛇中之王,出处玄不可言。青帝子其色青,木帝子其色紫,两蛇细若游丝,且奇淫无比,它们时刻交缠在一起,作交合状,传说两蛇有不死之身,哪怕天地毁灭,它们都能留存。
鲁妙子捕之后,辅以奇药,再以数百女子生命为代价,使二者交缠在女子阴蒂上,以女子阴精为食。经鲁妙子训养后,两蛇作阴环状,蛇口常开,作吞吐形,似窥视着女子阴蒂。当吸收女子阴精后,两蛇就会认其主,之后缠住阴蒂,蛇口大开,吐出其蛇信,在女子阴蒂上游走。这蛇信又细又小,经常把其主舔弄得又酥又麻,骚水长流,而它们则乘机进食。在进食片刻后,就会吐出毒液,两蛇毒性相克,中和后仅留淫性。它们中和后的淫液,可是好东西,女子吸收后,青春永驻,并且有养颜塑身之妙,女子长期持有后,不但皮肤光滑白皙,连身段也会变得妖娆无比。有两蛇在身,更能万毒不侵,当真是神物。因为其蛇口常开,作吞吐状,窥视着女子阴蒂,而女子阴蒂红通通的,兴奋时还会勃起颤动,就如人的心脏那般,故称‘双蛇吞心’。」
娘听后,觉得甚是可怖,老肥猪想用到她身上,还好已经献出去了,否则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很可能中招,现在想想多觉得后怕。心中暗骂这老变态,其它不谈,就那两条蛇天天缠在自己的阴蒂上,那可是生不如死。这鲁妙子还真是变态,哪有这么对付自己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