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程宗扬摸了摸脑袋,想不起自己昨晚怎么睡着。他伸了个懒腰,手上忽然碰到一具温热身子。
程宗扬一扭头,只见芝娘屈膝伏在榻上,螓首依在枕介,睡得正沉。他猛地想起昨晚自己扯着芝娘交欢,被她拒绝,后来她为自己按摩头部,结果自己一场好睡,她不知道揉了多久才睡着。
程宗扬看着芝娘熟睡的面孔,心里一暖,想起翠烟说的--自己该要个房里人了。
门上轻轻啄了两下,程宗扬悄悄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雁儿捧着一盏银耳汤轻声说道:“这是奴婢刚做的,给公子醒酒……”
说着她抬起眼,看到榻旁伏的芝娘,先是微微一愕,然后慢慢胀红脸,接着眼圈也红了,最后扭头便走。程宗扬连忙追出去。”哎,你别生气啊。”
雁儿哽咽道:“别人说公子喜欢年纪大的,我还不信……原来……原来是真的……”
程宗扬像被雷劈了一样叫道:“我干-!谁造的谣啊!?生个孩子没屁眼!”
雁儿珠泪盈然地泣道:“公子为什么宁肯让一个做过娼妓的伺候,也不叫雁儿呢?”
“别胡说啊,我们真没干什么!”程宗扬抓着头发道:“谁说我只喜欢年纪大的?实在是……你说你一个处女跟我不清不白的,往后怎么嫁人呢?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到十六吧?再大点儿……”
雁儿哭道:“你还是嫌人家年纪小!”
程宗扬一头撞在柱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说,你现在想法还有点天真,等你年龄再大些就懂事了。”
雁儿委屈地说道:“我懂的。”
“你懂什么?”
“她会做的,我都会做!”
冷静,冷静。程宗扬告诉自己,这小丫头根本不知道重点在哪儿。你以为我是说那些事啊?
程宗扬温言道:“好啦,好啦!我把银耳汤喝掉。你先回去好吧?赶紧洗洗脸,都快成小花猫了。”
雁儿被他哄得破涕为笑,咬唇低头离开。
程宗扬唉声叹气地回到卧房,芝娘已经醒了,在榻旁慢慢梳头,显然刚才的对话她都听了清楚。
程宗扬讪讪道:“你别介意啊。那丫头口没遮拦……”
芝娘朝他微微一笑。”主子该要个房里人了。”
“你们怎么都这么说啊?”
芝娘柔声道:“她说的没错。奴家本来就是船上的娼妓出身,不好常在主子身边。”
“芝娘……”
“我和兰姊谈得来,不如和她住一处好了。”
芝娘和拉芝修黎一同住在第三进,和自己一个院子。如果和兰姑住在一起,就是在前面的第二进。
程宗扬沉默一会儿,然后道:“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他抛开刚才的话题,坏笑道:“昨晚你可是说过的,等我酒醒了,随我怎么做呢。”
风和日丽,一叶轻船划破玄武湖宁静的水面,朝湖心深处驶去。程宗扬枕在芝娘膝上,享受湖面微风。
“那处别墅大是够大了,总共也没几个人。不过风景很好的……”
芝娘轻轻揉着他的额角,低声道:“这处伤痕好深呢。还痛不痛?”
“我一向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早没什么感觉。”
芝娘道:“好险呢。再深一些,只怕就……”
程宗扬笑道:“我告诉你,这伤疤可有桩妙处呢。”
“是吗?”
程宗扬压低声音。”有了这处伤疤,我干女人的时候分外有力,一天干个十次八次也不在话下。”
芝娘笑着啐了一口。
程宗扬怪叫道:“你不信?今天我就让你试试!等到了别墅,你乖乖洗净屁股在床上等着,看我不把你前后两个浪穴都干翻!”
芝娘脸一红,推了他一把。
程宗扬笑道:“哈,脸怎么红了?说说嘛。”
芝娘被逼不过,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被你这样一说,人家奶头都硬了。”
程宗扬伸手一摸,“哈,真的啊!”
船身一震,在芦苇丛中的青石码头停下。程宗扬一手在芝娘胸前摸着,低笑道:“还不把衣服脱了?在别墅只要穿着我给你拿的衣服就好。”
芝娘骚媚地飞了他一眼,然后顺从地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的内衣。上面是莲瓣状的乳罩,下面是一条深V型的小内裤。两件都是霓龙丝制成,呈现出云般的白色,薄得几乎透明。隔着薄丝能看到她勃起的深红色奶头和下体隆起的肥美性器。
岛上一个外人没有,完全是自己的私有天地。程宗扬毫不客气地一手伸到芝娘内裤里,从臀后摸弄她的下体,拥着她朝岛上走去。芝娘的绣花鞋与内衣颇不协调,和衣物一起扔在芦苇丛内。她赤着脚,一手攀着程宗扬的肩膀,内裤滑到臀下,赤裸白嫩雪臀,一扭一扭地走着,两团圆乳颤巍巍在胸前抖动,乳头越发鼓胀。
程宗扬手指从后面伸到芝娘腿缝间,指尖挤进滑腻穴口,一路摸得她下体汁液淋漓。
好不容易到了游泳池边,程宗扬笑着分开垂柳,顿时呆住。
卓云君一丝不挂地立在池边沙滩上,手掌抱住白生生的乳房,用力揉捏自己的乳尖,两腿张开,两个光屁股的美人儿一前一后跪在她腿间,一个亲吻她的秘处,一个扒开她白滑臀肉,用舌尖挑弄她的后庭。
卓云君玉体战栗,用发颤的声音禀告道:“回……回妈妈……芸姐姐的舌头……伸……伸到女儿屁眼儿里了……在女儿屁眼儿里搅动……啊!”
她拧起眉头,“丽姐姐,饶了我吧……妹妹要……要泄出来了……”
丽娘玉齿咬住卓美人儿下体红肿的肉珠,用舌尖顶在齿间拨弄。芸娘将卓云君臀肉扒得更开,香舌伸到她紧凑的屁眼,在里面卖力地来回搅动。
见卓云君玉体剧颤,丽娘收回玉齿,用唇瓣含住花蒂,用力吸了几口才松开她的下体。然后两手剥开她的阴唇,将她柔嫩玉户剥得大张,一边仰起玉脸,张开红艳唇瓣。
卓云君玉体剧颤,两手握住雪乳,将乳头捏得扁扁的,下体朝前挺出,蜜穴敞露,花蒂被吮吸得又红又肿,充血般鼓胀起来。她脸色潮红,湿腻蜜穴剧烈地收缩几下,然后尖声叫着,当着女主人的面从穴中淌出一股浓白汁液,溅到丽娘口中。
小紫身上盖着一条浴巾,戴着太阳镜卧在躺椅上。她不屑地撇撇小嘴:“没用的东西-!丽奴,把她下面的脏东西舔净。”
丽娘娇笑道:“女儿知道了。”
说着攀住卓云君白光光的玉腿,伸出红嫩舌尖将她下体流淌的汁液舔舐干净。
芝娘惊讶地说道:“丽娘,你也在这里?”
丽娘回过头,先是一愕,然后从容笑道:“芝娘姐姐,你也随了少主吗?”
芝娘玉脸微微一红,躲到程宗扬肩后。
程宗扬沉脸走过去,低头看着小紫。芝娘跟在他旁边,抱着他的手臂亦步亦趋。
小紫斯斯文文地吸了口果汁,然后呼口气,“好舒服呢。”
程宗扬痛心疾首地说:“死丫头,我这辈子最蠢的事就是把你从南荒带出来。我错了,我真错了!”
小紫皱了皱俏美的小鼻子,“哼!”
程宗扬放缓口气:“玩够了吧?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回去,让我跟她们谈谈心?”
“不行!”
小紫一口拒绝,说着她把墨镜拨到鼻尖,眨着纯洁无比的美目打量他身后的芝娘。
芝娘勉强一笑,朝她点头。
程宗扬吸了口气,吼道:“我干女人,你还要在旁边看啊!”
小紫推上墨镜。”我也要干!”
程宗扬一口气险些憋死,半晌才叫道:“死丫头!你有器官吗!”
小紫掀开浴巾,露出里面穿着比基尼的精致玉体,还有腹下一根直挺挺、硬邦邦,比自己也毫不逊色的假阳具,得意地说道:“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要干,我也要干!”
程宗扬瞪眼看了半晌,叫道:“这算什么道理!”
小紫噘起小嘴,不乐意地说:“谁让你昨天乱骂人家?”
程宗扬顿时心虚。小紫眼波一转,“乖女儿,让妈妈来干你们,好不好啊?”
丽娘、芸娘、卓美人儿都被她调教得服服贴贴,齐声道:“多谢妈妈。”
“你够屌!”
程宗扬发狠地扯下衣物,露出精壮躯干。
小紫闲闲吸了口果汁:“芸奴,过来服侍妈妈。”
芸娘顺从地爬到小紫面前,先朝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然后低下头,小心含住假阳具舔舐片刻。等阳具上包的皮革被口水湿润,这才站起转身背对女主人,分开双腿,翘起肥白屁股,一手扶住假阳具乖乖送进穴内,殷勤地套弄起来。
程宗扬扯起丽娘,又去扯卓美人儿,小紫却道:“大美人儿,过来服侍你芸姐姐。”
“是。”
卓云君立刻把程宗扬放在一边,转身跪在小紫脚边,握住芸娘的雪乳揉捏起来。
天,如果死丫头是个男人,哪里还有自己的活路?是个女人都被她霸占。程宗扬一手扯住丽娘,一手扯起绿茵席,走到游泳池另一边,远远离开那个该死的小丫头。
丽娘想笑又不敢笑。她偎依在茵席上,把秀发拨到耳后,朱红色丹唇含住程宗扬的阳具舔舐片刻,等他怒火平息,重新勃起,才仰身躺下,张开双腿,让程宗扬从正面进入。
“别急。”
程宗扬忽然拦住她,掏出一个小东西撕开包装,拿出一个的物体戴在阳具上。
丽娘惊奇地说道:“这是什么?”
程宗扬挑了挑阳具。那根大肉棒上多了一层透明薄膜,看起来愈发光亮挺直。
“别担心。”
程宗扬道:“这是安全套,能保证你们不会不小心受孕。”
丽娘先惊后喜,把玩着程宗扬的阳物,长长松了一口气:“人家正担心呢……”
程宗扬俯下身,龟头顶住穴口一送,小腹重重顶在她腿间。丽娘低叫一声,蜜穴柔腻地裹住阳具,一面用湿媚眼神柔柔看了他一眼,柔声道:“还是少主体贴,知道心疼人家婆媳。”
“你们在宫里,万一大了肚子,就算别人不说,脸上也不好看。”
丽娘动情地拥住他的腰身,“少主这么体贴的男子,真是世间难寻。”
“体贴什么啊?”
程宗扬懊恼地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让那死丫头见到你们。”
丽娘安慰道:“没关系的。”
说着她轻笑着耳语:“奴家婆婆已经迷上紫姑娘的脚趾,紫姑娘只要勾勾脚趾,婆婆下面便湿了。”
程宗扬稀奇地说道:“还有这种事?”
“紫姑娘脚掌又白又嫩,小小的,像白玉一样好看。”
丽娘笑道:“奴家婆婆最喜欢给紫姑娘舔脚趾,舔得紫姑娘高兴了,便张腿露出阴门,让紫姑娘用脚趾在穴里戳弄。有次一连泄了三、四次身,最后腿软得连站也站不起来……”
芝娘悄悄往远处看了一眼,那小姑娘戴着墨镜,看不到她的眼睛,但芝娘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挑剥地审视,从发梢到脚趾,没有遗漏一处细节。
芝娘当即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惹到这个精致如画的小姑娘。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近半个时辰,最后拥住丽娘香软玉体,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他取下灌满精液的安全套,朝芝娘晃了晃:“第一次!让你看看我今天能干几次!”
说着肉棒重又勃起,程宗扬扯住芝娘,意气风发地说道:“该你了!今天我要每人干你们三次,用遍你们浑身上下的肉洞-!哈哈!”
笑声未绝,一个中气十足的娇叱声从湖岸传来:“岛上的人呢!”
几个女子都娇躯一颤,程宗扬也顿时傻了。小紫摘下墨镜,咬着镜腿笑吟吟看他,“程头儿,人家找到岛上来了呢。”
程宗扬黑着脸看着面前的少女,云丹琉左右看着房间陈设,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轻蔑表情:“程公子在这里也有产业?不知道是从哪里骗来的?”
云丹琉穿着一袭天蓝色外衣,里面破碎的银龙鳞甲已经恢复原状,在衣领间泛出银亮光泽,一双修长美腿笔直挺立,身姿娇健。
“大小姐,说话客气点!”
程宗扬靠在沙发上,说道:“这里没有别人,咱们就直说吧。那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江湖人,谁也不可能伸着脖子让入砍吧?大小姐不听我分辩,我为了保命,用点小手段无可厚非吧?”
云丹琉寒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既然技不如人,被我砍了也活该!使出这种无耻妖术,将来不知多少女子要被你坑害!我杀了你也是替天行道!”
“等等-!”程宗扬叫道。这丫头的逻辑也太强大了,好似自己被她杀了不仅不冤,而且还死得其所,“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把根本没有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也太冤了吧!”
云丹琉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这等卑鄙小人,现在不做,迟早也会做!”
程宗扬叫道:“这算什么道理?我干!每个男人都有鸡巴,是不是都是强奸犯啊?你身上带着刀,是不是就是杀人犯?你现在虽然没杀,但带着刀,迟早都会杀人……”
“无耻!”云丹琉手掌握住刀柄,厉声道:“念在你帮过我们云家的分上,我今日饶你一命,只要斩下你的舌头、砍掉你一只手便罢!”
程宗扬瞪着云丹琉看了半晌,一拍桌子,叫道:“大小姐勇武过人,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云丹琉讥笑道:“比什么?武功还是酒量?你哪样比得过我?如果你想拿比绣花和我为难,趁早收起主意!”
云丹琉杏眼一瞪,“我看到绣花的男人就直接砍了!”
若被你吓住,我程字以后倒着写得了!程宗扬道:“你放心,肯定是你拿手的--大小姐水上功夫称雄,敢不敢比试一下水性?”
云丹琉一听险些笑出声,她轻松地抱住手臂,“怎么比?你想比速度还是比耐力?”
程宗扬看了她半晌,忽然一笑:“既然是打赌,不如先说说赌注吧。”
“好说!”
云丹琉道:“你输了就自己伸长脖子,让我把你脑袋砍下来!”
程宗扬叫道:“你也太暴力了吧?刚才不还是舌头吗?”
云丹琉冷笑道:“鼠辈-!你不想死就自己净身,到宫里当太监去!”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大小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话不是你该说的吧?”
云丹琉一拉衣摆,抬起长腿,“砰”的一脚踩在桌子上,指着程宗扬鼻尖叱道:“少废话!你敢不敢赌!”
程宗扬怒气升腾。好你个云丹琉也太嚣张了吧!本来想赢你一道,让你以后不再找我麻烦,既然你这么不给我面子,我也不跟你客气!
程宗扬怪笑两声,引得云丹琉美目怒火勃发,才道:“大小姐下这么大的赌注,不知道你输了押什么?”
云丹琉疑然道:“我怎么会输!”
“总有个万一吧?”
程宗扬把脚翘到桌上,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小腿曲线,看得云丹琉又要发怒,才道:“万一大小姐输了,我也不要你脑袋。大小姐虽然是个美人儿,一个脑袋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大小姐把内衣留下来。我赌脑袋,你赌内衣,值吧?”
不等云丹琉发飙,程宗扬大笑两声:“大小姐如果不敢赌,那就算了!”
“赌就赌!”
云丹琉怒火高炽,恨不得立刻砍了这个奸贼的脑袋。
程宗扬跳起来,“小紫!”
一个绾着鬟髻的少女袅袅走下楼梯,脚步轻盈得犹如微风,那张精致如宝石的面孔让云丹琉有片刻失神。
少女温婉垂下头,轻声细语地说道:“奴婢见过公子。”
程宗扬一指小紫,说道:“这是我身边的婢女,大小姐远来是客,不如比点简单的,就和她比谁在水底待的时间长吧。”
云丹琉长眉一挑,不屑地说道:“果然是个败类!连下水的勇气都没有!居然让婢女替你比试!”
程宗扬厚着脸皮道:“那又怎么样?”
小紫羞怯地垂头,轻声道:“大小姐莫非是不敢比吗?”
一句话说出来,云丹琉顿时变了脸色,含怒朝外走去。
程宗扬暗暗竖起拇指。死丫头算是把住云丹琉的脉,知道她最受不得激。
这会儿见到云丹琉上当,程宗扬几乎狂笑起来。云丫头,只要你上勾,准叫你输得服服贴贴!就算你水性过人,怎么比得了小紫那妖精!
程宗扬快步跟过去,笑道:“大小姐这边请!敝宅有处游泳池,水虽然不怎么深,倒比外面干净些……”
看到那几个披着浴袍的妖药女子,云丹琉眼中的鄙夷更深。她不知道芸娘和颜娘的身份,也不愿多理会,在一排柳树后除去外衣,穿着银龙鳞甲和贴身长裤,然后快步走到池边,脚下微微一纵,游鱼般潜入游泳池中,划过十几步距离才浮出水面,接着朝程宗扬挑衅地竖起中指。
程宗扬心里大摇其头。这丫头在海上真没学什么好!
小紫也在树后换了衣物,披着浴巾下到池中,略显幼稚地游到云丹琉身旁,然后仰起脸羡慕地说:“姐姐个子好高呢。”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小脸,云丹琉再满腔怒火也生出一分怜意,低声道:“你比不过我的,不要逞强。”
小紫眨了眨眼,“真的吗?”
“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
云丹琉停下来,然后道:“你胜不了的。”
小紫嫣然一笑,腰身一折,没入水中。
云丹琉把怒气都转移到程宗扬身上,“废物!”
长吸一口气,沉到水面下。
隔着清澈池水能看到两女晃动的影子。云丹琉功底扎实,一入水便落在池底,身子不动不摇。小紫则睁着眼东瞧西望,一副无辜神情。
芝娘小声道:“她们在做什么?”
“比水性。看谁闭气的时间够长。”
程宗扬懒洋洋倒在躺椅上,“不用急,她们两个有的比呢。”
想到让小紫帮忙的代价,程宗扬有些肉痛。一听到云丹琉的声音,自己知道这回麻烦大了。为了请死丫头出手,这回可是下了血本。
当初在南荒干掉龙神,众人商定分成,说好殇侯一成,云苍峰、易彪合拿一成,祁远、吴战威、小魏三人合拿一成,凝羽和小香瓜合拿一成,武二郎把自己的一份转给苏荔,苏荔拿到一成,自己独占五成。本来帐分得四平八稳,大家都挺满意,偏偏漏了一个人--那时候自己没想到还有个小紫。
小紫也真能耐住性子,直到云丹琉登岛,自己预见到大事不妙,那死丫头才提出来,龙神一战她也出了力,为什么没有分到好处?张口便要一半股份。程宗扬正焦头烂额,好说歹说才把价码压下去,忍痛从自己的五成中抽出一成算是死丫头的,小紫才悻悻答应帮忙。
时间!分一秒过去,云丹琉禁不住暗暗称奇。六朝计时一般以香为记,一燃烧一刻钟,称为刻香,约合十五分钟。寻常人闭气五分之一炷香已属不易,能闭气到四分之一炷香时间,已经可以在云氏船队里拿到一份丰厚薪水,有一些常年潜水采珠的珠民,可以闭气到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但能在水底闭气半炷香以上时间而行动自如的,除了自己以外还没有人能做到。
自己身上四分之一的鲛人血统是云氏商会内部众所周知的秘密,这个秘密带给自己很多不愉快的经历。但在海上,它除了带给自己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还有超乎常人的水下生存能力。
两炷香--两刻钟的长度足以使云丹琉在水底击败任何对手。
面前这个小女孩竟然也支撑到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着实出乎自己的意料,不过这也该是她的极限。云丹琉屏除杂念、收敛心神,让气息愈发绵长。
半炷香时间过去,云丹琉几乎怀疑那个少女是不是已经溺水。少女似乎猜到她的心思,有些吃力地捂住胸口。
“我看你能支撑到几时!”
云丹琉牢牢盯着她,防止她暗地做什么手脚。
一炷香时间……
一柱半香时间……
两炷香时间……
云丹琉惊愕地发现,那少女痛苦地颦起眉峰,似乎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但仍然待在水底。
剩下的时间变成云丹琉苦苦支撑,充满肺部的空气已经耗费殆尽,云丹琉只靠着顽强毅力坚持。她死死紧咬牙关,只要自己再坚持两次心跳的时间,那个少女可能就会在自己之前失败。
云丹琉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不能输给那个卑鄙的小人!
随着时间流逝,云丹琉感到自己已经濒临绝境,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视线也因为缺氧渐渐模糊,这时她看到令自己崩溃的一幕。
那少女竟然笑了,她睁开眼睛,就像水底的一朵兰花,露出甜美的绝世笑容。
然后云丹琉听到一个娇美声音,“姐姐,你输了呢。”
云丹琉惊愕地张大嘴巴,怎么可能?她竟然在水底开口说话,而且还没有吐出--丝气泡……
忽然腿上一痛,充满口腔的池水猛地呛入肺部,已经灯枯油尽的云丹琉无力地抓了一把,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紫露出水面,比出胜利手势,笑嘻嘻道:“三炷香时间!好厉害呢!”
程宗扬扔掉吸管,得意地仰天大笑,“跟我斗!哈哈哈哈!”
几个女子面面相觑,再看向小紫时,目光都充满敬畏。三炷香时间,将近半个时辰,没有人能在水下这么久不呼吸,这已经是非人的纪录!
更让她们敬畏的则是小紫不仅故意踩了云丹琉,让她在吃痛中溺水,而且一点也没有救人的意思,好像那个少女掩死也不关她的事。
程宗扬见她自己游了上来,不禁叫道:“喂,救人啊!”
小紫伏在池边,两手托住下巴,“一成股份哦。”
“我干!”
程宗扬跳进水里,把云丹琉托出来。
云丹琉躺在沙滩上,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她密封良好的银甲紧贴胸部,显露傲人曲线。白色的绫纱裤滑到膝间,包裹浑圆白晳的大腿,腹部高高隆起,显然被小紫害得喝了不少水。
程宗扬试了试她的呼吸,嘀咕道:“不会是淹死了吧?”
“没有啦。”
小紫游过来,伸手去解她的衣物。
“你干嘛?”
“脱了衣物才好救啊。而且……”
小紫笑吟吟道:“你不是一直朝她胸口看吗?程头儿,隔着银甲看不清哦。”
程宗扬视线从云丹琉胸部一直移到双腿。这丫头昏迷时看着还是挺顺眼的,至少没那么嚣张。这样的丰胸长腿,剥光了也挺好看的。
程宗扬毅然推开小紫:“不要那么禽兽好不好?救人要紧!”
说着他抱起云丹琉,让她趴在自己膝盖上,一面按着她的腰肢,把她胃里的水挤压出来。程宗扬也没客气,趁机在她圆润屁股狠狠摸了几把。
谁造谣说我只喜欢熟女?云丫头屁股这么弹手,我也很喜欢啊。
程宗扬悄悄拉开云丹琉的白绫纱裤……是不是本命年?这丫头竟然穿着一条红色内裤。虽然不是三角的,但那种光滑质地十足诱人。--U--SS,朝她白嫩s摸去。
小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程头儿,大小姐醒啦。”
程宗扬闪电般收回手掌,一脚将她放在沙滩上的长刀远远踢开,然后一退丈许。程宗扬惊魂甫定地喘了口气,看着昏迷不醒的云丹琉,叫道:“死丫头!你乱叫什么!”
小紫扮了个鬼脸,“胆小鬼。”
程宗扬哼了一声。虽然有点不甘心也不敢再动手动脚。他施个眼色,让芝娘帮云丹琉控出腹内积水。
半炷香时间后,云丹琉呕出一滩清水,咳嗽着醒来。
程宗扬早就闪到一边,无比欣慰地说道:“大小姐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哈哈!”
云丹琉毕竟水性过人,一时呛溺并没有大碍。她狼狈地呕吐,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然后抬起头,恨恨盯着程宗扬。
程宗扬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说道:“大小姐既然输了,刚才的赌注就免了!我一个大老爷儿们赢了你一个小姑娘也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哈哈!”
云丹琉喘了几口气,咬牙道:“你看不起我吗?”
程宗扬笑嘻嘻道:“不敢!不敢!只不过大小姐即使说话不算数也没什么,毕竟大小姐是女人嘛,身为男人当然要宽容一点。你说对不对?女人嘛,本来就是弱者……”
程宗扬喋喋不休地说着,云丹琉勉强撑起身,头也不回地朝树后走去。
等她身影消失,程宗扬立刻朝小紫竖起拇指,眉飞色舞地说道:“死丫头,有你的!”
小紫撇了撇小嘴,“是她太笨了。”
“大小姐这性子可不行啊,一点激都受不了。你说她把内衣给我,我接是还是不接呢?”
程宗扬一边得了便宜卖乖,一边飞快地从躺椅下拿出一面小镜子,来回找着角度,“死丫头,你刚才放的镜子在哪儿?哈,看到了!”
云丹琉走到换衣服的柳树后,丝毫没注意对面柳丝高处藏着一面小小的镜子。
她咳了几声,然后咬破中指,在胸甲上一划。那件没有任何缝隙的银龙鳞甲像水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里面贴身的红色抹胸。
也许是为了配合银甲尺寸,云丹琉的抹胸只有短短一截,随着银甲消失,两团丰挺雪乳立刻耸翘,将那条抹胸撑得高高悬起。
这丫头肩膀果然够宽,相应的乳房也更为圆硕,位置更为醒目,一边一个朝左右分开,在抹胸内微微震颤,感觉两只手都抱不住。
云丹琉解开颈后系带,摘下抹胸,两团雪乳立刻跳动着裸露出来。白光光的乳球又大又圆,配合她高挑身材,像对大白瓜一样,丰挺至极,吸引程宗扬全部目光。
云丹琉咬牙把抹胸扔到一边,弯腰准备褪下纱裤时,挤压胃部,禁不住又呕吐起来。她一手捂住小腹,痛苦地伸直喉咙,那对雪白乳房低垂下来,沉甸甸垂在胸前,显得分量十足,乳晕小小的,乳头还是处女娇嫩的红色。
好不容易吐完,云丹琉用手背在嘴上擦了一把,用力挺直腰身。她一拳打在树干上,对自己说了几句,然后将自己的软弱小心掩藏起来,恢复镇定。
程宗扬可是大饱眼神。那丫头挺腰时,雪白乳球猛地向上跳起,带着沉重而充满弹性的肉感,在胸前跳动不已,让自己几乎看花了眼。
云丹琉将白绫纱裤褪到脚下,然后弯下腰脱去内裤。她的内裤是红纱做成的平底短裤式样,包裹圆翘雪臀。剥下时能看到她腹下一抹乌亮毛发。
看着云丹琉一点一点脱光衣物,程宗扬险些吹出口哨。自己猜得真没错,这丫头脱光了果然是好看,细腰长腿,波大臀翘,皮肤白生生的,像匹大白马似的,让人有种想骑上去的冲动……
小紫伸出手指,在脸上刮着羞他。
程宗扬翻了翻眼睛,“瞎比划什么?”
“程头儿,你流口水了。”
程宗扬狠狠抹把嘴:“云丫头身上这么有料,刚才真应该多摸几把!你看这奶子,难怪肺活量这么大……”
“好稀奇哦,奶子跟呼吸有关系吗?”
“我说有就有。你看她一吸气,那对奶子就挺起来……好美的波……”
话没说完,程宗扬飞快地收起镜子,装成没事样。
云丹琉白着脸从树后出来,她已经套上银龙鳞甲,穿上外衣,冷冰冰走到程宗扬面前,张手把一团衣物往他脸上一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泳池。
程宗扬拿起还带着云丹琉体香的内衣吸了一口,等她走远才得意地用力吹了声口哨,保证云丫头在岛边也能听见。
程宗扬得意洋洋地收起内衣,一边道:“死丫头,刚才说的股份,咱们再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