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几秒钟后,何斌抱着我朝左侧沙发走去,我见状赶忙扭扭身子,笑着阻止道:“不去那儿,领导,我想到玉玲姐那里。”
何斌便像个听话说的司机一般,转身走向孙玉玲。
听到我点名后,孙玉玲瞄了瞄我淫水淋漓的骚穴,继而羞红着脸笑道:“这儿有啥好的,我又不能帮你‘止血’。”
来到她面前时,何斌故意把我抬高了些,将阴道口刚巧对准了孙玉玲的樱唇,彼此相距只有十几公分,我一边手指在两片肉唇之间轻轻滑弄着,一边媚声调笑道:“玲姐,你可是护士长,万不能见死不救啊呀!再说了,人家留这么多‘血’,还不都是因为你老公嘛。”
孙玉玲白了我一眼,然后从面前的桌子上扯过几张抽纸,羞急的扔到我的小腹上,娇哼道:“我是外科护士,管不了内伤,你自己擦擦得啦!”
我笑着拿起纸巾,快速将淫穴口下部和肛门附近的淫水擦干净,同时示意何斌将我放下。可是就在双脚落地的一瞬间,我只觉小腿僵硬酸麻,双膝一软,伴随着“啊”的一声娇呼,身子不由自主的便向下瘫倒,小腹刚好垫在沙发扶手上,屁股斜斜的后翘着,上身猛地摔到了孙玉玲的怀里,她见状赶忙扶住我肩膀,急切的询问道:“没事吧,之贻?摔疼了没?”
我挣扎着抬起胸,嘴里还是忍不住的“嘶嘶”叫着,缓了几秒钟后,我才搂着孙玉玲的脖子勉力回道:“没……没事,就是蜷得时间有点长,小腿麻了……哎呦……”
此时,由于我搂得比较紧,导致两个人的乳房已亲密相贴,四坨软软滑滑的乳肉彼此挤压搓蹭,瞬间便摩擦出了丝丝舒爽,竟让我暂时忘却了腿上的酸麻,居然主动用力揉搓起孙玉玲的乳头来,孙玉玲没料到我会突施偷袭,身子猛地一抖,不由得“呀”的一声轻呼出来,满面红润的喘息着,娇嗔道:“哎呀,之贻,讨厌呢,亏得我还好意关心你,嗯……嗯……”
嘴里虽说着讨厌,可是乳房却下意识的迎合着我的摩擦,四粒柔软的乳头两两相碰,微微渗出的乳汁流淌其间,仿佛润滑剂一般,更加重了磨蹭的频率和刺激感。孙玉玲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脸颊晕红,小嘴微张,娇媚诱人的低吟正从双唇之间徐徐传出,右手推着我的肩膀,左手却紧按我的后背,一副欲拒还迎的浪妇之态。
我瞅准时机,右手悄悄袭向她两腿之间,趁其不备,拇指掠过阴毛,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阴蒂上,小肉粒已微微发硬,滑溜溜的,触手软腻,十分像嘴里含过的软糖。
我正打算继续揉捏呢,却听见孙玉玲“哎呀”一声尖叫,紧接着就见她身子猛地歪倒在沙发上,双腿夹紧,手心按着阴阜不住地颤抖,嘴里哼哼唧唧的低吟不止:“嗯……嗯嗯……痒……之贻……你……你太坏了……呃呃……”
旁边的何斌见我如此“欺侮”孙玉玲,可能是激发了怜香惜玉之情,赶忙冲着我身后掐腰看戏的吕云生笑道:“吕厅,有人都欺负到你媳妇头上来了,再不给点颜色瞧瞧,可就要翻了天了,咱们做领导的颜面何在!”
对面的张颖也跟着补刀道:“对呀,欺负嫂子,乃江湖大忌,厅长,是该好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浪蹄子了。”
此时,我也不去辩解反驳,而是重新把屁股高高撅起,纤腰深深下压,让肉臀和美背之间形成一条极其诱惑的弧线,我双手分别按住两个臀瓣,并朝外扒着,圆润的屁股便如被掰开的包子一般,瞬间凸显出中间汤汁丰富、新鲜粉嫩的“肉馅儿”。
然后我转过头来,故意让披肩发斜垂在脸侧,将嘴唇和粉腮盖住,只露出一双媚眼,求操若渴的眼神始终不离吕云生的胯下,我一边摇晃着骚臀,一边淫媚销魂的娇喘着:“厅长,您再不过来,我的‘那个东西’就要走啦,您是嫌弃人家的姿势不够诱人么?”
说话间我又疯狂的扭着屁股,顺时针扭完逆时针扭,时而上下升降,时而又左右摇摆,涔涔而出的淫水被甩得四下飞溅,弄得臀肉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淫珠。
吕云生右手紧握着鸡巴,牙关紧咬,双目欲裂,仿佛问到了血腥味的姐鲨鱼,只见他一个大步便窜到我身后,然后挥舞左掌,照着我的左臀狠狠抽了一下,同时嘴里恨恨地低骂着:“欠操的小骚货!”
我只觉臀部猛地涌起一股火辣辣的烧灼感,痛得我脱口娇呼道:“啊……疼……我就是欠操的小……小骚货……那您还不赶紧操我……来嘛,厅长,快,骚穴好痒啊!”
吕云生再也没有迟疑,他双手死死压住我的屁股,将龟头对准我的湿穴,紧接着膝盖微屈,小腹犹如铁板一般朝我的肉臀撞来,只听“啪”、“呲溜”两声巨响过后,细长的鸡巴已冲破阴唇、直插到底,这一下就像是忽然在平静的湖水上投下一块巨石,瞬间激荡起了猛烈的肉欲“波纹”,这“波纹”层层荡荡,迅速向全身扩散,最后汇聚于喉咙,并通过我的浪叫释放出来:“啊……好大……啊啊……厅长,太……棒了……再……再来嘛……”
我故意叫得销魂蚀骨、淫贱下流,吕云生因此备受鼓舞和刺激,耸动着鸡巴前后猛冲猛撞,“啪啪”、“呲呲”、“咻咻”之声不绝如缕,响彻客厅。
我被他狂野的抽插所感染,每隔几下便会主动迎送骚臀,淫荡的套弄着炙热的肉棒,湿滑娇嫩的肉穴仿佛化身成了饥渴下贱的妓女,对疯狂进出的鸡巴又热情又谄媚,阴唇跟肉壁讨好似的紧紧包裹住棒身,并且极力的收缩、蠕动和吮吸,犹如按摩一般细心伺候着,子宫口的嫩肉更是主动鼓起,热烈的迎接着龟头的刺激和碰撞,整个阴穴没有一寸肌肤放松,没有一处毛孔怠慢,全都把吕云生的阴茎当做贵宾一样服务。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切深情还是被错付,这根鸡巴的尺寸始终是横亘在我与痛快舒爽之间难以逾越的障碍,无论我的肉洞如何迁就迎合,肉棒总是不能很好的戳到那些敏感的兴奋点,滑嫩滚热的肉壁每每与急速飞过的棒身擦肩而过,那些得不到刺激的淫肉便开始逐渐颤抖瘙痒,强烈的空虚感由点及面,逐渐从小阴唇的肉片蔓延到子宫口脆弱滑嫩的肉皮,此刻,吕云生剧烈的抽插非但不能浇灭我蓬勃燃烧的欲火,反而像是泼到大火中的滚烫油滴,他操得越猛,我的空虚感越强,胯下那股熊熊的欲火便越发旺盛。
可是为了取悦与他,我还要违心的浪叫和呼喊,装作高潮即将来临的样子,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来应该美妙爽快的性爱,却被这根不争气的鸡巴弄得逼累心也累,这时的每一句呻吟,在我自己听来,都像是个绝妙的讽刺:“啊啊啊……插得好深…啊啊……厅长,舒……舒服……顶到底了……嗯嗯嗯……操死啦……鸡巴好……好大……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就在这虚假骚浪的淫叫声中,原本在一旁观战的何斌也终于忍耐不住,他浑身都胀成了暗红色,拖着胯下那条和身材极不相称的短粗肉棍朝我本来,只见他挑着眉毛,微眯双眼,眼角和颧骨之间的肌肉在剧烈的跳动着,淡黄的门牙像野狗似的呲着,而我就像是一个薄皮大馅的肉包子,既恶犬盯上,焉能还得善终?
果然,他伸手将我的头发拧成辫子紧握在手心,紧接着把深黄色的短粗鸡巴放到我唇边,一股淡淡的腥味马上直钻入鼻,熏得我下意识的便要侧头相避,可是马上就被何斌呵斥住:“不许躲,全部含进去,我验验你深喉的技术!”声音低沉而严肃,有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我无可奈何,只得乖巧的张开嘴唇,强忍着那股难闻的酸腥气,缓缓将他鸡蛋大小的龟头含住,由于后面还有吕云生在爆操,导致身体一直处于晃动之中,所以我努力保持着平衡,慢慢调匀呼吸,然后先让粘滑的唾液一点点流到棒身上,充分润滑之后,我才趁着吕云生再次一插到底的瞬间,身体猛地前倾,仿佛猪八戒吞人参果一般,只听“呲溜”一声,七八寸长的短粗肉棍便被我连根含住。
何斌没料到我的动作会如此迅速而突然,抓着我头发的手猛然一紧,大腿上肌肉紧绷,口腔里的鸡巴像是通了电流似的,不停地哆嗦颤抖,两颗卵蛋上布满了血丝,显得光滑红润,犹如掉进红墨水里的鹌鹑蛋。
何斌爽得连嗓音都变得尖细清脆了:“哦……呃……真他么爽啊……妹子,继续,哦……再深点……”
我听话的用舌根与喉咙的交汇处紧贴住粗硬的龟头,同时搅动柔舌,绕着滚烫的棒身快速舔舐,就像猫妈妈该刚出生的小猫清理身子一般,细致而温柔,虽然何斌的鸡巴够粗够壮,但是终究长度偏短,所以深喉时没那么强烈的呕吐感,这就让我可以从容的吮吸嗦弄肉棒,比为徐中军口交时轻松多了,毕竟吃烤肠与吃黄瓜,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口感和技巧。
此刻,我的两张嘴全都被鸡巴填满并疯狂抽送着,本来在我的想象里,这将是一种莫大的刺激与享受,从未同时服务过两个男人的我,在来之前的二十多个小时里,曾无数次的幻想着那种感觉,每一次都是那么爽快和美妙,我憧憬着长期以来积攒的肉欲洪流,能在这一时刻来个火山爆发、大坝决堤似的疯狂发泄,徐中军再能力出众,总也比不过两个人的同时操弄吧。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骚穴里的鸡巴细如手指,操了半个小时了还是隔靴搔痒,弄得阴道里酸麻难熬;嘴里的肉棒短似拳头,我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其包裹生吞,含了五分多钟,除了脸颊微微酸疼,他没有给我带来任何被侵犯、被占有、被填满、被征服后的那种快感,甚至含到后来,我都还能有余暇去分辨出张颖骚穴残留在何斌龟头上的淡淡酸味。
但是自己选的聚会和鸡巴,含着泪也要玩完,既然获得的性爱体验与来前有落差,那么,便想些其他方式和手段来弥补吧,毕竟不能白来一趟,怎么想着多琢磨些小游戏,就当是周末休假了。
思绪至此,我不由得暗自苦笑,之前看他俩操弄张颖的时候,我还担心忧虑,心想自己初次尝试多P,要是被如此前后夹攻,不出半天,便容易虚脱瘫软,甚至弄得阴穴红肿,中途就要退场,所以当时我就在琢磨着,该如何拖延时间,多玩些游戏,转移他们的注意,最好能让他们多玩玩另外三个成熟抗操的女人,我只要淫欲得到满足就好。
然而此刻,我所琢磨的想法虽与那会儿一模一样,但目的却已天差地别,因为我怕,再这么操下去,吕云生首先就虚脱休克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刚才因被我突袭而软到在沙发上的孙玉玲忽然挣扎着坐起,一条腿垂在地下,一条腿则蜷曲的盘着,稀疏的阴毛里露出两片微微张开着的小阴唇,暗黄色的唇肉显露出了岁月的侵蚀,但里面若隐若现的粉嫩肉芽,却保留了年轻的痕迹。
此时,她的阴唇和阴穴口上依旧铺满了鸡皮疙瘩似的小淫珠,一粒一粒的,晶莹剔透,犹如粉色花瓣上的露珠,看起来娇艳欲滴、俏丽多姿,隐隐透着些淫靡暧昧的气息,和她本人高贵典雅、柔婉贤淑的气质完全不同,连我都看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