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口交一刻值千金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日:

  「家元,家元?你盯着我发什么愣,吃饭啊,都快凉了。」刘家元自从洗漱完坐下,就一直看我,直愣愣地把眼睛瞪得老大,看得我不好意思起来,我起身猛推了他两下质问着,他这才如梦方醒,匆忙端起粥抿了一口,脸上却挂着狡狯的微笑,说道:「没事的,之贻,我就是突然注意到,你今天的皮肤格外白嫩光润,气色也比前几天清爽多了,这才让我看入迷了呢。」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平时难得他说这些俏皮话哄人,听得我心里甜丝丝的,下意识的还摸了自己脸蛋几下,可是嘴上依旧嗔道:「净瞎说,这几天宝宝经常闹,一直睡不好,所以皮肤总是干燥暗沉,昨天还又起了两个痘痘,哪能说好就好。」他马上接口道:「确实是好多了啊,不信你再仔细照照镜子,而且,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并不是我哄你玩。」

  我不解地问道:「啥科学依据?」

  他没有答话,而是把剥好的鸡蛋两口吃掉,然后将半碗粥一饮而尽,猛地拍了拍肚子做出吃饱的样子,冲着我露出暧昧的的微笑,我等得焦急,催促着:「快说呀!」他站起来,走到门口衣架旁,一边穿外套一边说:「我看过报道,说是某些化妆品里含有极其特殊的成分,这些成分碰到适合的人的皮肤,确能起到短时间内改善肤质的奇效,十分灵验。」

  我听得愈发迷惑,忙问道:「可是,我最近没用什么新的化妆品啊,都是原来的,从未换过。」

  他把鞋子穿好,半开着房门,走出去后又回身握住门把手,上身探进屋来,满脸憋笑的样子,突然放低声音对我说:「之贻,你怎么忘了,昨晚你明明用过一种乳白色的【护肤露】,还是我帮你涂的,再好好想想,我先上班去啦。」说罢便把门关好下楼去了。

  我坐在椅子马上,默默嘀咕着:【乳白色?他帮我抹……】意念至此,我霎时身子一颤,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脸颊滚烫,心里又羞又气,扶着桌子不停的跺着脚,嘴里暗骂道:「浑……坏蛋,得了便宜,还如此羞辱我,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回想起昨晚那些春宫似的情景,浑身竟一点点燥热起来,冷却了几个月的身体突然出现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心里一惊,我赶忙收摄心神,强忍着将这股情欲压了下去,可是,心底依旧残留着昨晚我和他的种种影像,旖旎、温馨、兴奋与羞涩交织在一起,此时都化作了幸福。

  我收拾洗碗,浇花拖地,看电视,晒太阳,一上午做了好多的事,可是不管干什么,我的思绪却从未离开过昨夜,一遍遍,一幕幕,不停地回放着……

  昨天是刘家元的生日,我俩一起吃了火锅,他喝啤酒,我喝的果汁,其时,从我们的座位望去,刚好见一轮圆月斜挂东方,又大又白,从路边高大的柳树枝条中闪露出来,我们异口同声的喊出了那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二人便在这略显诗意浪漫的氛围中边吃边聊,火锅的热浪蒸腾,显出一片氤氲之气,更衬托得气氛温馨和谐。

  自从怀孕以来,不是我身体不舒服,便是他忙忙碌碌出差加班,两个人难得静下心来好好约会,所以彼此都比平时格外欢脱健谈,从工作聊到同事,又从同事聊到孩子,活脱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不知不觉聊就到了九点多,要不是我提醒劝慰,他能把剩下的四五瓶都喝了。

  最后临走的时候,他突然笑了一下,然后用略带嗔怪的语气对我说:「哎,媳妇,今天是我生日,你都没说几句深情祝福的话。」

  我把饮料放下,本想笑话他孩子气,都成夫妻了还要说那些客套话,但是看到他真诚期待的表情,我心里一软,然后眼珠一转,做出思考的样子,继而说道:「其实,人家早都想好啦,就……就是不好意思说。」

  他往前挪了下身子,急道:「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快说,媳妇,我喜欢听!」

  我娇笑着,也把身子向他靠近了些,然后清了清嗓子,柔声道:「今天是我老公的生日,做媳妇的虔心许了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说完之后,我还是脸颊晕热,瞄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

  这时,他的手轻搭在我肩头,欢快的说道:「媳妇,你真是个小才女,说得太好了,来,为了你的【三愿】,咱们再碰一杯。」

  我拿起杯子和他相碰,缓缓喝尽剩余的果汁,心里却默默念叨着:【我不要做什么「小才女」,我只想永远做一个幸福的妻子,安稳一生,被爱一世。】

  回到家洗漱完我们就睡下了,本来还想和他再聊会儿,结果五分钟不到,便听到他的鼾声渐起,我叹了口气,靠在他肩膀上,也跟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床铺一阵微动把我弄醒,继而听到卧室门和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我睡眼惺忪的侧了下身,发现刘家元不在,刚开始也没多想,可是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回来,我心里一震,猛然翻身坐了起来,【他不会又去手淫了吧?】

  我心里这么想着,便马上悄悄跟了出去,就像那天一样,伏在卫生间门口,侧耳一听,一阵让我这个女孩子听了都口干身热的淫声浪叫隐隐传来,配上他野兽发情般的低吼,完全是和那天一样的场景和剧。

  自从上次发现他偷偷手淫后,最近半个月我又有意无意的留意过,加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每一次都想着找机会和他好好谈谈,但总是半途泄气、羞于启齿,既怕伤害到他的自尊和工作热情,又怕说得不好伤害到夫妻的感情,不知不觉就这么拖了半个月。

  本来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们又聊得那么畅快,过得那么惬意,真不适合打破这份温馨,可是里面的淫靡之音仿佛无数个小虫一般钻入我的耳膜,进而爬进我的心里,融入我的血里,弄得我浑身越来越躁动难安,每一声音节都摧毁着我作为一个妻子的脆弱神经。

  那个可怕的推想再次涌向心头:【他现在还只是手淫,可时间一久,他会不会不再满足于手淫?外面的诱惑那么多,他周围又不乏秀丽性感的女人,等他年底一升职,还不有好多女孩子巴巴主动往上贴啊?】

  此时,我脑海中迅速飞过徐科长和曼姐苟且淫乱的画面,那他会不会趁我不备,做出如此之事?就算我信任他的为人和个性,可是长期的性欲压抑,难道不会伤害身心健康么?

  自从那晚他【强暴】我之后,两个人好像都对性爱话题讳莫如深,偶尔两个人聊天玩笑,也都是浅尝辄止,我知道他是怕再次触及我的伤痛,而我也确实还留有阴影在心底,可是这种对于性生活的【禁忌】,只能是暂时的啊,离我分娩还有将近五个月,再加上坐月子养身体,起码还得半年多,这么长时间的发酵,肯定会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的,说不定还会导致彼此冷漠、隔阂……

  我越想越是担心、害怕,作为妻子,我一定要做些什么,为了他,为了婚姻,我不能熟视无睹,默然让事情随意发展,所以不能再拖了,我再次想起初次目睹他手淫的那晚,我心里曾经涌起的那个想法,我再也顾不得羞涩和顾忌了,脑筋急速飞转,终于打定了注意。

  我悄悄回到卧室,把门大大的开着,然后斜躺在床边,蜷缩着身体,显出极其痛苦的样子,然后故意提高声音,冲着卫生间尖叫道:「家元、家元,你快来啊!我肚子疼的不行!受不了啦!」我隐约听到卫生间里先是【啪】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哎呦哎呦】两声呻吟,我忍不住偷笑,心想肯定是他正陶醉呢,被我的叫声惊醒,不定撞到哪里了。

  只听他声音颤抖着,说道:「来……来啦!」卫生间里又是嘭嘭哗哗几声,偷眼瞄过去,就见刘家元一边整理裤子一边小跑过来,进了卧室,他马上把灯打开,我眯着眼看到他一脸的仓惶狼狈之像,差点没笑出来,我又故作痛楚,【嗯嗯嗯嗯】呻吟起来。

  他赶忙把我扶起搂在怀里,急问道:「之贻,之贻,怎么突然肚子疼了?厉不厉害?走、走,我带你去医院!」

  我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语气虚弱的说道:「不用去医院的,就是睡着睡着突然醒来,发现你不在,我心里一急,肚子便绞痛起来。」

  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一脸茫然的望着我,抖着嘴唇道:「不……不是,之贻,你……你这是……」

  我知道他先是手淫被突然打断,心里一惊,又听到我肚子剧痛,怕有事,又是一惊,我平时在他面前很少开玩笑,更很少展现出调皮撒娇、捉弄人的一面,此时他急急忙忙询问之后,竟换来我如此的回答,再是一惊,三惊齐聚,难怪他茫然无措,话都说不利索了。

  望着他呆萌痴傻的模样,我实在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娇声道:「我是害了【相思病】,一刻不见老公,便气血翻腾,肚肠痉挛,疼得痛不欲生。」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气氛便仿佛凝滞了,窗外偶尔响起的汽笛,也显得格外刺耳。

  隔了良久,才听到他长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苦笑一声,把手伸进我的睡衣,在我的小腹上挠着痒痒,说道:「哎呀,之贻,你可把我吓坏了,大半夜的怎么开这种玩笑。」

  我听他语气似怒似叹,似嗔似怨,还以为他有点生气,便也把手伸进睡衣,抓起他的手一起摩挲肚子,肩膀轻撞了他一下,说道:「我是做了一个噩梦,突然醒来有点怕,看你不在,所以就跟你开了个小玩笑,做媳妇的戏弄下老公都不行么?一点都不懂情趣和情调,平时还总说我严肃内敛,哼!」

  他听完把我搂得更紧了,说道:「怎么会,我的媳妇最好啦,最喜欢你和我开玩笑,老公又没怪你,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其实我知道他心里的委屈和压抑,不是因为我的玩笑,而是由于刚才的欲望中途突断,此时又不得发泄,身子一定燥热难受,所以言行举止中才透着怨愤和无奈。

  于是我马上扭转身体,仰起头看着他,满心羞赧的低声问道:「家元,你说我最好了,你喜欢我,那……那你为什么不……不让我帮你?」这句话说得明明声如细纹,可是我自己听来,却似五雷轰顶,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脱光了给人丢到大街上一般。

  刘家元听后却是大为诧异,奇道:「之贻,你说什么?啥事我不让你帮忙了?」

  我回避着他的眼光,嗫嚅道:「你……你干嘛一个人在卫生间手……自……慰……」

  我的话才出口,刘家元便浑身猛然抖动起来,正在我肚皮上抚摸的手陡然僵住,霎时一片冰凉,他颤抖着将我身体扶正,脸色惨白,满是狼狈之状,咕哝着:「之贻,你……你怎么知道?我……没……不是……我……」结结巴巴的话不成句,神色极是羞窘。

  我抬起他的胳膊,复又靠在他胸前,柔声道:「别瞒我啦,上次十一假期回来那天我便知道了,那天我肚子疼起夜,却偶然发现你在卫生间里,我听到那……那些声音,才知道你在……你……那个多久了?」

  刘家元叹了口气,说道:「之贻,我……我原来不那样的,就是从八月份开始,不知怎么,常常觉得自己身体亢奋燥热,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有时莫名的便会有欲望,虽然不是特别强烈,但是久而久之总有急于释放的欲望,就……就特别想……想亲热,那晚……那晚侵犯你,肯定也是借着酒劲儿把持不住了。你现在肚子越来越大,医生嘱托不可轻易行房事,那次之后我更怕再伤到你,所以都是极力控制的,强迫自己多工作,不去想,可是总有忍耐不住的时候,于是……于是便只能靠手……手淫解决了……对不起,之贻,我知道这……这很不好……」

  听他娓娓道来,我的心里愈发的理解和同情他了,我搂着他腰说道:「不用对不起,家元,这……这是人之常情,自然地生……生理反应啊,所以,上次的事都过去了,我不怪你,这次的事,我更不会埋怨你,其实,我……我也有责任啊,怀孕期间,不能满……满足你……」

  他急忙接口交道:「不,之贻,怀宝宝是大事,我作为男人当然要支持,我……我以后会多多忍耐,不那么频繁了。」

  我心里一阵温馨,暂时没有接话,眼光斜斜望着从窗帘缝隙里露出来的月亮,白白的一个长条,像是深蓝色绸子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正好被窗帘上绣着的两朵牡丹花托举,仿佛要献给月宫中的仙子一般。

  我心下一片温柔和顺,低声道:「家元,那灯关了吧。」他伸手关掉吊灯,我接着问道:「家元,你刚才说,我做什么你都喜欢,对不对?」

  他马上答道:「嗯嗯,对的。」

  我没再说话,右手从他的手中缩回,沿着他的胸膛缓缓而下,游蛇一般悄悄摸到了他内裤边缘,来回逡巡了两下,手指便挤进内裤里,直奔【黄龙】而去,刘家元突然触电一般,浑身抖了一下,然后伸手隔着内裤便把我的手按住了,惊讶道:「之贻,你……你干嘛?」

  我脸颊滚烫,埋首在他肩头,柔声道:「做一个妻子该做的呀……之前在卫生间是不是还……还没好?我来帮你……以后……以后别一个人偷偷弄了……」不等他开口说话,我猛地一个起身便吻了过去,四片热唇相交,两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颤,一股热气瞬间从嘴唇灌注全身,温暖而舒畅。

  我感觉到他的阳具物在我右手边【噌】的一下挺立起来,我挣脱他手的控制,一把便握住了【烤肠】,刘家元喉咙里立刻发出【嗯嗯】两声爽叫,小腹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挺,手里的【烤肠】仿佛小老鼠一般蠕动乱窜,我柔嫩的小手迅速来回撸动,以示安慰和鼓励。

  舌吻了大概两分钟,我们抬起头,四目相对,他的眼里饱含着难以置信的兴奋和期许,而我的眼里却充满足了羞涩和温柔,我避开他的目光,缓缓将他的睡裤和内裤一起退到了膝盖下,然后双手轮流爱抚揉搓着肉棒,这是我第二次用手【伺候】他的阳具,但是新婚之夜那次他醉卧不知,那么今晚,也可算是【处子之撸】了。

  刘家元被我撸搓的愈发兴奋,呻吟声渐渐雄浑,完全不似偷偷手淫时的压抑和低沉,这让我备受鼓舞,所以我决定让他更加舒服爽快,虽然接下来的行动也都是计划内的,可是当真要实行之际,依然心脏狂跳,满面羞红,我回转头发现他正欲火熊熊的望着我,便轻拍了下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他嘿嘿笑着,眼睛虽然闭上了,可是手却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攀马上我的乳峰,一只手窜进了我的肉臀,而我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把屁股翘得更高,主动迎接他的【突袭】,我顾不得乳房和肉臀的【失手】,俯身将嫩唇缓缓靠近他的小肉棒,一股特殊的气息扑面而来,味道明明有点怪,却反而让我心念一动,忍不住的就要触碰它、亲吻它。

  浓密的阴毛瘙得我的下巴痒痒的,我鼓足勇气,猛然吸了两口气,然后轻启樱唇,微颤柔舌,瞄准了那颗圆咕隆咚的小龟头,一口含了下去,刘家元像是被人猛锤了小腹一样,双腿蜷曲,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急道:「之贻,你……不行,你怎么……嘴……嘴不行的……」边说边还拽着我的肩膀,想要阻止我,可是我不为所动,继续认真的吮吸着。

  但是几下过后,我才猛然惊觉:【我以前和云雷在一起的时候为他口交过,平时自慰的时候,也偶尔动情含吸过假阳具,确实会口交,可是在家元面前千万不能表现得过于熟练啊,不然他一定会多心怀疑的,必须显得自己稚嫩笨拙才行。】

  意念至此,我马上故意用牙齿划在龟头边缘,然后仿佛呛到一般匆忙吐出肉棒,捂着嘴咳嗽不停,刘家元龟头受挫,疼得发出【哎呦】之声,我赶忙柔声解释着:「家元,对……对不起,我……我不太会,最近一段时间,我知道你的情况,于是便……偷偷跟着……跟着小视频学……学了些口交……那个技巧……弄疼了吧?」

  他搂着我的肩膀,说道:「没……我没事,之贻,其实,你不……不用这样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故作生气的瞪着他,怨声道:「你……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不学好事,风骚下流!」说罢鼻子抽了两下,作势便要哭出来的样子,刘家元见状赶忙把我搂紧,安慰道:「没有的,媳妇,我喜欢,特别喜欢,舒服得都不行了!我是怕委屈你,让你这样,我心疼你呢。」

  我马上问道:「真的喜欢么?」他连连点头称是,我嫣然一笑,将他扶着躺好,说道:「喜欢就好啊,我们之间还说啥委不委屈的,我喜欢为老公服务,两情相悦的事嘛,快躺好,闭上眼睛!」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我重新将肉棒含在嘴里舔舐吮吸,偶尔牙齿刮那么几下,我的嘴唇极其柔软温热,每次完全将肉棒包裹住的时候,它都在我的嘴里狂抖乱跳,还不断地膨胀,上面的青筋滑过嘴唇,我能明显的感受到他喷腾似火的欲望,紧接着我又舔到了睾丸上,那里当真极其敏感,我每亲一下,刘家元便肛门紧缩,大腿抖动一下,我觉得好玩,就故意时不时的【欺负】下那两颗蛋蛋。

  可能是第一次被口交的缘故,刘家元整个人都好像中了迷药一按,眼神迷离,浑身滚烫,满足脸的花痴淫欲表情,【嗯嗯哦哦】的呻吟,时高时低,时急时缓,配着稀稀落落洒进屋来的月光,仿佛演奏出了一曲动人的《二泉映月》。

  我也不知不觉的情欲勃动,他叫得越舒畅我便舔舐的越卖力,舌头圆润翻转,把小肉棒伺舔得油光水亮,【吸溜吸溜】声响彻卧室,空气中满是淫靡暧昧的气息。

  转眼间只听刘家元的呻吟愈发急促,小腹慢慢起伏,大腿上肌肉紧绷,整个身子都开始有节奏的抖动起来,我又卖力吸了两口,就听刘家元突然吼道:「之贻,我……要射了……哦……啊!」话没说完,便一声大叫,身体猛烈地一抖,带着一股刺鼻气味的浓精狂喷而出,就在我抽出的几张纸将要盖住碰到龟头的时候,精液已然激射到我脸上。

  电光火石之间,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啊啊两声娇呼之后,一张俏脸霎时被精液涂满足,像是涂了好几层面膜,一股腥味窜入鼻息,呛得我咳嗽连连,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又吐了出来,眼泪混合着精液滴滴而下,我一边擦着脸,一边哀怨的说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被你强迫还不够,还要被你……被你这么羞辱,喂,舒服了吧,还不陪我去洗脸!」

  刘家元这时刚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听到我的话,又看到我的脸,顿时手忙脚乱,脸色铁青,我刚把拖鞋穿好,他便一个公主抱将我抱起,冲向卫生间,嘴里不停道着歉。

  在他给我洗脸的时候,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是害羞,不是埋怨,也不是单纯的开心,就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瞬间又近了一步,有种踏实的满足感。

  我想,对于我俩这种在性爱上偏传统、保守的夫妻而言,第一次的做爱交合反而不是那么难,一切都不过是顺理成章、顺其自然,这是任何年代、任何夫妻都会经历的程序,最多腼腆害羞一下,最后还都是欣然接受。

  但是口交不一样,这是婚姻和夫妻正常相爱生活中分化出来的一个【异类】,它不是必须存在的,更不是随便哪对夫妻都会接受的,好多人都觉得,做爱正常,让我口交就是变态、是异类,即便是开明开放的现代都市,依然有许多人排斥它,一个人喜欢,另一个讨厌,这是难以调和的矛盾,好多夫妻性爱上的彼此不和,便源于此,继而扩展到整个生活。

  但是,今晚,我们共同经历了这个,又彼此接受喜欢了这个,所以我才觉得心里有种特别得充实和满足,好像两个人一起迈过了难关,而且还是性爱里难以启齿、羞于面对的难关,从此一路坦途,携手同行,再没有了隔阂与阻碍,我反而觉得这才是我俩性生活的真正开始。

  我们彼此望着镜子里满足面微笑地对方,心里一甜,同时转过头,深情吻在了一起……

  「老公,今晚你是舒服上天了,明天该轮到你为我【服务】了吧。」

  「嘿嘿,不用明天,走,我抱你回去,马上就让你上天。」

  「啊,不行,我肚子疼……头晕……牙疼,哪哪都不舒服!啊,不要,不要!」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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