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微亮,巴利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将宁雨昔恢复原状,让宁雨昔被蹂躏整晚而显得红肿的两个穴又再度被假阳具塞满。
直到安碧如来到,解释她因为一时贪睡而误了师姐,寻求原谅时,宁雨昔仍在想着昨夜发生的事。
虽然是阴错阳差,也是被趁人之危,但是淋漓尽致的性爱却让她有说不出的快意;当年在外行走时曾闻被淫贼侵犯的女性在事后倾心的,自己当时感慨世风日下,然而昨夜的事却让她有些了解当事人的心情,淫药入体加上高超的性爱技巧,实在会让人忍不住沉沦,让人忘记爱与欲的区别。
对于巴利这始作俑者,宁雨昔虽恼怒他轻薄自己,却也没带多少恨意,原先对他强奸自己的怨气,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中烟消云散,当然也是因为这些天被淫药折腾的苦了,累积的欲望一下就被男人释放了出来,在忘我的欢愉中还陪巴利说了好些胡话,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愧,和林三的柔情蜜语相比,这种咄咄逼人的淫言浪语竟是别有一番滋味,林三和这色胆包天的家伙相比,果然还是只能称作小贼。
唉,宁雨昔,你可是失了清白,怎可像个荡妇一般回味,难道还想一错再错不成?罢!回家练剑吧!
安碧如告别了宁雨昔,又到了另外一间厢房,打开房门进去便闻到了腥味,并传来女性吞咽物品的呻吟声,安碧如不以为意的笑道:“喀喀,我才走了一会儿,怎么你们又来劲了!”
赫然一看,原来是一名女性正在帮两名男子口交,看见她熟练的技巧以及眼中对阳具浓浓的痴态,任谁也想不到她是大华尊贵的二公主-秦仙儿。
“妖精你不知道啊,刚才公子来炫耀他跟宁师傅的事,骚的我们心都痒了,要不是为了等你,早就已经干起来了!”
男子话说的直接,安碧如却不生气,直接退去了衣物,接过了秦仙儿一半的活,将男人巨粗的肉棒夹在丰满的乳房中磨蹭了起来,边说道:“看你们的样子是对我师姐贼心不死,都给你们玩过一遍了还不放过她?”
另一名被秦仙儿服侍的男子开口道:“谁叫你们都是美艳的花朵,让我们一见到就想浇灌,让你们变得更美!”
安秦二人听了这话,脸色不觉一红,这种奉承中又带有暗示的语言,是除去肉欲之外对她们最大的吸引,郝大等人除了性功能强大外,话也说的好听,才能让她们更加配合,原先不喜欢口交的秦仙儿也被他们调教的技巧娴熟,可见一斑。
秦仙儿此时吐出了阳具说道:“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要对我师叔不轨!”
男人闻言一笑,旋即将秦仙儿压在身下,将阳具顶在早已湿漉漉的阴道口,说道:“浇花的时候到了。”
一声畅快的喊叫,让安碧如停下了动作,带着情欲的眼眸看着男人说道:“我们也开始吧!”
在隔壁正补眠的巴利听见男女交合的呻吟,暗骂道:“这些发情的狗男女,还不让人睡觉了!”
回到林宅的宁雨昔练了一会剑,旋即不敌睡意的回房睡去,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简单了吃了一些东西,又拿起了先前未看完的小说来读,只是一看便想起昨夜的事和前些日子的梦,又是一阵心烦意乱,正当想找些其他事情做,俏皮的声音便远远的传过来。
『是香君!』平时听见这充满元气的叫声,宁雨昔是好气又好笑,只是今日却慌了,昨夜才和她未婚夫做了那苟且之事,现在怎么能平心静气的见她?然而此时已经躲之不及,只得强自露出微笑道:“香君你怎么来了?怎不去多陪陪你未来的夫君?”
李香君挽着宁雨昔的一只胳臂,小脸带着些许怒气道:“师傅,你不知道巴利好讨厌,今天人家找他去逛街,他竟然说他很困,都不知道他昨天去哪胡混了!”
宁雨昔顿时哑口无言,总不能说你未婚夫强奸我整晚,所以才会那么累吧!
只得温言劝道:“男人在结婚前总是会有些贪玩,你都要嫁人了,就多担待些,不然人家可是会讨厌你的!”
听见这话的李香君双眼直盯着宁雨昔看,本有些心虚的宁雨昔闪躲她审视的目光,边说道:“你怎么这样盯着我瞧,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李香君随之一笑,整个人扑在宁雨昔身上,笑道:“我还以为师傅不喜欢我和巴利在一起,今天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嗯?师傅,你身上有怪味。”
看着李香君捏着鼻子离开自己身体,宁雨昔才想到自己昨天被安碧如调教一天,又和巴利做了一夜,回来后练了剑便睡了,却是忘记洗浴,不由得脸上一红:“早上我练剑后便睡了会,却是没注意,待会我便去洗浴。”
闻得宁雨昔要去洗浴,李香君两眼放光的要求同洗,宁雨昔拗不过她,只得答应,心里忐忑希望身上的痕迹不是太明显,不然被看出来就丢脸了。
两人到了浴房后,便帮对方抹肥皂,李香君边摸着宁雨昔的肌肤一边赞叹,还故意探询着宁雨昔的敏感地带,让宁雨昔感叹小妮子真的长大了,连这般害羞的事都做得这般自然,偏偏心中有愧的她不能喝斥,强忍着身上快感的样子,竟然还被李香君说好可爱,让宁雨昔羞得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夜晚又来到了,打发李香君回去后,宁雨昔的心里有些忐忑,她没忘记昨夜巴利半强迫的要自己当他的性奴,虽说自己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夜风流,但却不知道巴利是不是认真的,她相信今夜巴利会来,决意要跟他说清楚。
叩叩叩……敲门声响,宁雨昔打开门便说道:“巴利我跟你说……嗯?”
眼前所见不只巴利一人,还有两个隐在黑夜里的人影,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原来是巴利的两个随从-郝大和郝应。
还未问出疑问,巴利已经先苦着脸回答了:“仙子师傅,我俩的事被人知道了!”
宁雨昔闻言大惊,强自镇定心神道:“进来再说。”
关上门后宁雨昔便急迫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巴利指着郝大二人说到:“这两个家伙知道我们昨晚发生的事,要挟我带他们来见你!”
宁雨昔闻言双眼一瞪,蕴含着藏不住的杀气,昨夜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若果这些人以为可以就此要挟自己,那可就大错特错!郝大三人被杀气压的有些腿软,怎么这些女人动不动就想杀人?不过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是不?巴利先咳了一下,说道:“这二人常跟在我身边,若是在大华失踪,肯定会引起香君怀疑,师傅不若先听听他俩的条件,再做决定。”
郝大在心里壮胆后说道:“若要我兄弟俩忘记夫人跟公子的事也简单,只要帮我兄弟二人口交一次便行,事后我兄弟二人绝不纠缠夫人。”
听着二人的条件,宁雨昔有些意外,原先强烈的杀意降了下来,心中盘算了下,又带疑虑的问道:“我怎能肯定你们事后不会反悔?”
郝应闻言一笑,回道:“夫人武功高强,若我们想用强,便是十条命也不够你杀的,又何必担忧?”
宁雨昔咬了咬牙,经过一番挣扎后叹道:“好吧!我答应了,不过不能在这,我们换一间厢房吧!”
听见宁雨昔答应了,三人暗自欣喜,看来下一步的计划可以准备了。
到了一间空着的客房后,郝大和郝应已脱下了裤子,两根黑色的阳具还未完全勃起却已堪比常人勃起的阳具粗长,让宁雨昔咋舌不已。
当玉手滑向两人的阳具后,受到刺激而精神抖擞的阳具增大了一圈,宁雨昔面有难色地看向郝大二人说道:“你们俩的太大了,可不可以只用手?”
郝大得意之余可不松口,说道:“这可不行啊!夫人可已经答应过的,更何况我兄弟俩只来这一次,夫人忍耐一下就过去了!”
宁雨昔又和二人讨价还价一番,无奈的脱去上身的衣物,露出一对玉兔,换得只含一半阳具的条件。
一旁看着的巴利兴致也起来了,跟着脱去了裤子将阳具移到宁雨昔眼前,还故作风趣地说道:“插嘴一下。”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想着下次要跟巴利说清楚,这次就迁就他吧!于是三个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受着宁雨昔的服侍,不论是软滑的玉手或是柔嫩的檀口,都是一种极大的享受,配合着宁雨昔因长年生活在山上而偏低的体温,更是一绝。
“呜……就是那,夫人你真厉害,好爽啊。”
“对……用舌头……啊……不愧是师傅……噢……”
听着男人在自己的手段下呻吟不已,宁雨昔害羞之余竟有些得意,便是男人在她裸露的上身抚摸也不在意,当男人粗大的手抚过背部,抓向自己的两个玉兔并逗弄着上边的一点嫣红,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边已经兴奋的湿了。
查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宁雨昔加快了速度,因为她怕自己会沦陷,前些日子的春梦和昨夜的性爱,那种极乐的快感彷若在呼唤自己,让她既渴求又恐惧,只想早些结束一切。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将粗大的阳具越含越深,却没有不适感,彷佛身体早已适应了这一切;而被主攻的郝大早已按住宁雨昔的头往自己的阳具压,一边喊道:“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射了……”
不及制止的宁雨昔只觉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脑门,而男人的精液就这样顺着食道被咽了下去,即便推开了郝大,浓烈而多量的精液仍留了大半在口中,而嘴角和阳具连着一丝白线,配合着宁雨昔嗔怪的白眼,形成十分诱人的景象。
于是郝应嘶吼一声,随后将即将爆发的阳具塞入宁雨昔不及抗议的檀口中抽插起来,一旁阳具仍被抓住的巴利自忖撑不了多久,于是悄悄地移了位置,将马眼对着宁雨昔的俏脸,大手抓住小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喔!”
郝应一声怪叫,跟着身躯一抖一抖的,显然也在宁雨昔的口中缴了械,宁雨昔再次不得已的咽下了些许精液,紧接着被到达顶点的巴利射了一脸滚烫的精液。
宁雨昔哪曾被这般对待?冷眼瞪得三人心惊胆颤,随即拿了一块干净的白布抹去脸上精液,并将嘴中残留精液也跟着吐出,漱了口后便说道:“都爽过了吧!还不快走!”
“师傅(夫人)你先请!”
三人此时倒是异常客气,宁雨昔见状冷哼一声,穿起上衣后便推门走了,然而一推开门便脸色煞白的关了起来,因为门外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人-李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