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会所的半年,我见过太多的女人,一开始还能保持本性,后来却渐渐的堕落其中。
我想说,我和她们不一样,我绝对不会变得像这些女人们一样。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可心里这样想,躺在床上的身体却止不住的娇喘呻吟。我开始害怕了,我怕有一天我也会不知不觉的变的像下贱的母狗。我想逃走,却不知道该往哪逃,没有钱,没有护照,我寸步难行。
直到半年后的一天,宋老板安排我去服侍那个人,我们在领事馆见到那个宋秘书。
舅妈讲到这里,我才突然想起,宋老板?宋秘书?我擦,他俩不会是碰巧都姓宋吧,难不成还是亲戚?而且,看情况这个宋秘书跟宋老板是一条船上的人,俩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宋老板把舅妈弄到会所里当高级妓女,宋秘书更有出息,居然把舅妈倒卖给了稻川会去拍A。
如果说,稻川会是黑恶势力我惹不起,带着舅妈躲进了校园宿舍避风头。但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宋秘书既然是政府部门的官员,那他总会有不法的证据。我既然是学法律的,相当天真的想着利用法律的武器去对付领事馆的宋秘书。
日本的法律体系是大陆法系和英美法系的混合体,日本宪法也是二战战败后于196年开始实行的。和咱们天朝的法律有很大的不同。
所以,暑假的这段时间,我沉迷于图书馆中,研究日本的律法。舅妈见我学习这麽刻苦,自己独揽了家务活儿,包括换房间时也是一样,有同学们帮衬着,我都没怎麽干活。甚至买菜,因爲不知道稻川会大规模的寻人有没有结束,所以,买菜都是委托食品配送的小森给送过来。那次在菜市场的相遇,让我和舅妈对他的印象还不错,索性暑假期间的食材采购,都让他帮忙来送,当然,小费也没少给。至于钱,有那十万人民币的保证金,暂时还不缺钱。
舅妈的事情,我还没有跟家里人说,在舅妈人没有安全返回国内之前,我想还是不要让父母白担心了。他们现在还以爲舅妈和万新永在菲律宾过着有钱人的生活呢。
日子仿佛回到了高考的那段岁月,我秉烛夜读,而舅妈就像母亲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范向阳他们几个还是会时不时的来蹭饭,除了对舅妈一直待在公寓而不是去各地美景游玩有些好奇之外,并没有多余的闲言碎语。李鑫也来过几次,尽管每次见到舅妈他的眼神都会变的色眯眯的,但由于我在,他还不敢造次。
我曾经动过要告诉他真相的念头,毕竟他是知道一部分舅妈真实情况的人,可我转念一想,面对黑社会和政府官员这个层面的人,他一个大三的留学生又能做什麽。更何况,他能保守住舅妈的秘密就不错了,还是不让他牵连过多的好。
至于付冬冬这个A宅男,自从我们换到了公寓的双人间,由于不在同一栋楼上,所以基本上没有再见面了。
有一次,傍晚李鑫带着啤酒跑到我这里,说是闲得太过无聊了,想找我喝酒。这种请求我实在不好拒绝,哪知李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舅妈给我们做了两个简单的小菜后,就回到卧室避嫌去了,李鑫看了一眼舅妈的背影,没有指明舅妈中国人的身份,却装作闲扯的样子说了一个对舅妈回国很关键的一个事情。
他说“陈亮,你知道麽,前几天我跟两个台湾的同学一块吃饭时知道一个很有趣的事情,一方面他们说现在的台湾和大陆是两个政府,但是在国外,却连个驻地领事馆都没有,只能挂个经济文化代表处的牌子,哈哈哈”说着,李鑫自己哈哈大笑起来,“你就好比在日本,台湾人办理签证就得去台北驻日经济文化代表处,这个代表处除了名称不是使馆,其他的功能与使馆并无两样,对外国人与本国人的领事证照签证的签发业务就是在代表处办的,当然了,如果是大陆同胞想要前往台湾观光的话,也可以,找个旅行社代办就行了,也不要什麽证件。哈哈,有机会咱们可以去台湾转一圈玩玩啊。”
台湾?!对啊,怎麽没有想到台湾?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舅妈的证件没有了,又不能去大使馆求助,至于偷渡?那就更不可能了,像舅妈这种美艳少妇去了说不得被拐卖去做性奴了。但是去台湾就不一样了。不用经过领事馆这一层,到了那边再回国就方便多了。
我满脸感激的看着李鑫,一时间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却见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我什麽都没说,只是举起了酒杯。
“干了?”“干了!”
第二天我就跑去旅行社打听情况,果然,旅行社在收了代办费用后,可以帮大陆的同胞办理海外入台许可。而且很方便,基本不需要其他手续,办理时间也就是一周左右,获得入境许可就能在指定期间入境台湾,没有团进团出的限制。还真是他妈有钱能使鬼推磨。
至于从台湾怎麽回大陆,旅行社的人说,这种情况他们之前也处理过,但是比较麻烦,因爲,在全世界都会有大使馆的天朝,唯独在台湾不会有领事馆。
麻烦归麻烦,不代表无路可走。在我塞给给旅行社一个办事员一张福泽谕吉后,他告诉我,到了台湾,可以联系海峡两岸关系协会,到时候会有工作人员协助你,提供准确的个人资讯,与大陆的公安进行身份的确认,身份确认后,就可以办理相关的东西,最后直接遣返大陆。
喜出望外的我第一时间飞奔回到公寓,告知舅妈这个喜讯。舅妈自然也很高兴,洋溢着笑容的脸上,还带有一种终于解脱了的轻松。是啊,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深深伤害的国度回到自己的祖国了。
炎热的暑假很快就结束了。舅妈回国的事情也安排上了日程表。一切都很正常,没有黑社会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更没有员警上门来查黑户。如果说,非要有什麽不正常的话,那就是每天早上,舅妈不会再趴在我腿上吮吸舔食我早晨的第一股浓精了。这种情况自从我们换了公寓后就开始了。当时,我以爲是舅妈在逃离稻川会的掌控后终于恢复了正常,却万万没想到,舅妈在我身边还会遭受他人的淫辱,而且,自始至终,我都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情。
直到舅妈坐上前往台北的飞机后的几天,我收到一个匿名的包裹。里边是一些视频光盘。好奇的我随手拿出一张放进了影碟机里,播放起来。
没料想这些光盘,居然是舅妈被淫辱的视频,视频里,舅妈两条白嫩大腿被抬到不能再高,双腿之间的角度也被扳得不能再大,全身的女性器官毕露无遗。白皙袒露的胸部挺着两只圆润丰满的乳房,乳房顶端中央突起两颗绦红色长长的奶头,乳房下面是舅妈平坦的腹部,因爲紧张、害怕、羞耻、无助等种种情感和强烈的性刺激而随着呼吸快速起伏。
隆起的小腹下方,舅妈丰腴的阴部完全暴露,肿胀的大阴唇往两边分得不能再开,充血肥厚的小阴唇象肉质花的花瓣,包围着中间一片嫩红的膣肉,肿胀充血的嫩肉从膣口里翻出,层层叠叠随着呼吸微微张合,活象微风中的花蕊一般美艳,花蕊上还沾着白浊粘稠的“露珠”。不知道是哪个无耻的混蛋中出了舅妈,舅妈两眼目光空洞迷离,脸上带着一副失神的表情保持着这个淫荡的姿势。
镜头切换后,一名戴面具的男子将舅妈按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把她的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踝分别铐在一起,这样她就只能一直保持双腿叉开、阴部暴露的姿势。此时的舅妈,满脸的潮红,好像服用了大量的媚药,舌头外伸着,口中吚吚呜呜的不停呻吟着。另一个带着加菲猫头套的胖子一边玩弄的舅妈高高挺立的奶头,一边用日语说着,“你一定想让下边的小穴爽个够吧,求我吧,诚实地求我侵犯你的蜜穴”但舅妈还尚留有一丝神志,痛苦的摇了摇头。
“尽情往子宫深处抽插吧,你这样说说看啊”那个胖子继续勾引着,同时拿起一个A棒打开开关对准舅妈的已经勃起的阴蒂,压了过去。
“啊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舅妈壮若疯狂的嘶喊起来,“啊啊……侵犯我吧,用你们的肉棒,求你们,让我不断高潮。”舅妈说出这话的同时,眼中却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听到舅妈哭求的胖子,肥胖的身躯迫不及待的压上舅妈的裸体,龟头一下就对准她的阴部插进她体内,然后一边粗暴的抽送一边戏谑的揉捏舅妈的乳房。另外一名男子把肉棒塞进了舅妈的口中“好好含住,骚货。”激烈的性交持续了十几分锺后,胖子吼叫着把白浊的精液射进了舅妈的蜜穴里,与此同时,前边的面具男也在舅妈的口中完成了射精。当胖子从舅妈赤裸的下体上抬起屁股,疲软的阴茎“噗”的一声从她红肿的阴部滑出,舅妈此时已经全身酥软,筋疲力尽,四肢朝着天花板,瘫在床上,她原本就丰腴的阴部肿得比刚才更加厉害,会阴和床单之间糊满了白色粘稠的精液,阴毛上也沾满了,粉红的膣肉翻在外面,微张的膣口随着呼吸开合,白浊的液体还在往外渗。如此大量的精液让我想起一个人。
尽管这个胖子带着头套,但是从体型和身高上看,我已经猜到淫辱舅妈的这个胖子是付冬冬那个猥琐宅男。之所以这麽肯定他的身份,是因爲在视频录制的房间里,我看到一样东西。
那是一副字画,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是付冬冬在国内的一位朋友在他生日的时候亲手写下送给付冬冬的,在落款时,还特意注明了赠与冬冬,开头的“冬”字,少了一点。
之前去他的房间搬桌子时,我见过一次这副字,就是因爲那个少一点的冬字,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刻。这副字出现在视频的背景上,我才肯定是付冬冬那个狗日的干的好事。
也是在这时,我才明白,舅妈心中的解脱,是终于能摆脱付冬冬这个渣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