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媛经不住贝尔再三的怂恿,决定跟他在这个周末做一次长途的骑行。贝尔说这附近有个水库,他说要在水库骑上一大圈,这对他来说不算一回事,对绮媛却是个挑战。从小到大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她还从没有接受过像贝尔这样的独断专行而且还蛮横无理但果断大胆的指使,这让她感到新鲜和陶醉。
毫无疑问绮媛无时无刻地都隐藏着自己的本性,其实她的性格中并不像想像中的那麽嫺静安份,说到底在她的骨子里她是个喜欢冒险的女人。一直忙碌到了周末,绮媛推辞了所有周末的活动,其中就有伊妮的狂购计画,她说就到夏天了,刚好那天商家都推出换季大行动。
星期天是个晴好的天气,一大早就阳光灿烂蔓延在高楼大厦之间,蓬勃蓊郁,久久不散。绮媛赶到了约好的地方,贝尔早在那里等候了,他的自行车后面装上鼓鼓的两个包裹。
「一大早就这麽闷热。」绮媛说,她摘下了绮行帽,用纸巾拭擦着额间的汗水。
「不会的,一到郊外天气就凉爽。」贝尔偏过头去对她歉然的笑道,好像他对这个湿热的天气,多少应该负责似的。他的身上是一套绦红骑行服,两条长腿贴在车座的胶垫上不停的淌汗,戴着一副宽边义大利式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
他们沿着滨江大道缓慢地骑上过江的大桥,正是周末,大桥上面的车辆十分拥挤,绮媛紧跟在贝尔的后面,不敢怠慢聚精会神在骑着。过了大桥,车流渐渐地疏朗,道路显得宽敞顺畅了,他们的速并也逐渐提升起来。
贝尔就显得十分地兴奋,他的赛车坐垫耸起老高,性感十足的屁股飞翘。尖起嘴在吹口哨,一忽儿放慢了速度跟绮媛并排,不失时宜地伸手摸了她一把脸,一忽儿退到后面踢拍了拍一下她的大腿。绮媛的车摇晃得更厉害了。
她一头大汗,嘴里夸张地尖叫,却咯咯地笑个不停。他就跟在她身后也乐得呵呵笑了。他们打着、喊着、笑着,二辆赛车,一前一后,一路呼啸在乡间的沙石路面。绮媛发现自己对沿途的景致挺有兴趣,他们选择了一条极富挑战性的路线,以便能看到很多迷人的风景。
路上尽是徒坡,天气越来越热,绮媛感到很累,浑身不舒服,等到了有集镇的地方他们便迫不及待地找了个凉快的歇了下来了,有买饮料的杂货铺子,他们购买了冰冻的矿泉水,绮媛大口地喝着以致溢出了一些水流在下巴,他们哈哈地大笑着,绮媛喜欢这样。
他们的穿着打扮引起了路人的驻目,小镇的居民少见多怪,更有的对着他们紧束的身姿指指点点。绮媛不好意思地低头看着身上红白相间的骑行服,衣服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拉链把上衣拉得很紧,所以,挪动一下,她那对迷人的白嫩的乳房就撩人地颤动起来。
贝尔倒无所谓,也许他早就习惯了,还不时地对着观看的人微笑,绮媛推促他离开。经过了集镇,转入一条林间小径,两旁树木林立,遮住了一些光线,道路越来越窄而且变得崎岖。过了一会车子很惊险地转了几个弯开始爬上山头,周围是一片绿色的原野。山坡上被勤劳的人种上了疏菜和各种水果。一条土路伸向天边,微风拂面,山花摇曳,好一幅田园美景。路上看到许多小爆布,有溪流穿过小路。
到了下坡时他们一路狂奔,路边的树木一片片的被甩在了身后,就连风儿也自愧不如,一阵阵的从他们的耳边滑过。随着上山的坡路越来越多越来越陡,绮媛远远地被甩在后面。等她气喘吁吁地赶上时,贝尔正跟路旁的老农聊得热火朝天。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夸奖贝尔的汉语,贝尔便一遍又一遍地谦虚「说得不好,马马虎虎吧」。
「他还会说马马虎虎,这中国话简直到家了。」老农喜出望外地说。
「你是翻译?」老农问绮媛。
绮媛笑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另一个农民说,「他的中国话这麽好,还用得着翻译?!」于是两个农民会心一笑,目光怪异地又一次投向绮媛。绮媛的表情依旧。「她是我的朋友。」贝尔说。
「啊。」好几个农民同时说,于是有更多的怪异目光投向绮媛。绮媛自己跨上车骑走了,贝尔这才急急追赶上来,当绮媛在前面故意抬离臀部蹬踏脚踏车,跟在身后的贝尔看得有几次差点连车带人摔倒。爬上一段坡道,贝尔伸手挽住绮媛车子的龙头,两个人相视一笑。「我们绕过这个岭,就是温泉湖。」
当他们费力地绮上了山顶后,空气清凉了许多充满了扑鼻的芳香,野花灿烂地盛开在草丛中,绮媛看到几只骨瘦如柴的山羊,脖子上系着铃铛,同时冲她吓人的眼睛。这里人迹稀罕,有些太空旷,连飞鸟也不愿光临。
「我们的目的地。」贝尔兴奋地指着,绮媛什麽也没有说,这里的一切都那麽神秘。这片水库区呈卵圆形,距他们最近的湖面上波光粼粼,远处悬崖笼罩下则显得阴沉黑暗。湖的一端有座较大的岛,绿色掩映中矗立一座白色建筑,别具一格。
到了水库大坝上,一望无际的水库就在他们眼前,碧波荡漾的水面,不时的泛着水花。远处几支山脉的相对起落,窝出了这块清静、美丽而边远、荒瘠的地方。他们就在大坝上稍做休息,绮媛身上的骑行服都已湿透。她摘下头盔,把扎头发的手绢松了,几绺乱发掉落到脖子上,给汗浸湿了,一条条垂挂着。
贝尔将车子放倒在地上,他从堤坝下去。「这地方风景,是野餐地好地方。」他回过头对绮媛大声地说,绮媛学着他把车子放倒,她看见贝尔走到水边,站在那,伸手将他半软的阴茎从裤子掏出。突然,她向他注视着眼神变得痴迷起来。
她的丈夫上洗手间总是非常隐秘。他从来不让她看。当她注视着贝尔手捏着他的阴茎尿尿时,一股黄色的液体由龟头喷射而出,她看着身体不禁一阵轻微的哆嗦。她看见尿液划过一道弧线,尿得很远,消失在水面上。
令人惊讶的是他怎麽尿得那麽远尿那麽长时间,好像尿不完似的。当尿流变成滴流时,她看见贝尔抖了抖他的阴茎,将它塞回到裤子里。看到这时,她明显感觉到她胯间抽动起来。当贝尔转身要回时,他看见绮媛正在堤上看他。当他们的眼光一碰,他脸一红,意识到她刚才一直在注视他。
贝尔解开绑在车子后面的包裹,见绮媛迫不及待地往水边去,忙喊着让她小心。绮媛脚下是一双软底的胶鞋,从徒坡下去倒不打滑。堤坝下面很零乱,垂着绿色藤条的下面有条崎岖的小径。她穿行过了布满杂草的小路到了岸边,视野变得开阔了。
放眼望去,满水库的水碧波荡漾,远处群山起伏,像一幅古老的油画。水中零零星星地耸立着几座小岛,岛上的松树和层层灌木为这里增添几分幽静情趣,阳光照耀的草地一直延伸到白色的石径,伸向远方。贝尔在水边铺上了野餐的细格布块,他们在上面进餐,欣赏着湛蓝的水面。
绮媛摘除了骑行的帽子和眼镜,一头蓬松的短发齐耳根向外飞起,把她俊俏的五官挑了起来,带着几分俏皮。因为久未下雨,水库的水很浅,水面窄了许多,又露出了不少沙滩来,沙滩上大大小小星列着一颗颗灰黑的鹅卵石。近水处,却是一片片狗尾草,一从从都在吐着大蓬的絮子,迎风摇曳,在烈日下,白得发亮。
接过贝尔递过来的饮料,紧绷着的骑行服两胁下面浸着两大块汗迹,绮媛说:「这才五月已经热得令人难以忍受了。」这时的她汗滴在她紧裹着和骑行服里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爱人。而她感觉到汗水细细地流到了她的美穴,聚集在那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天气一样地热,在她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炽热更像是火山的熔岩似。
附近几乎没有人,绮媛觉得身上黏湿着,她索性解开了拉链,这样,她高耸而起的乳房便暴露了出来。选择一块有树木遮蔽阳光的地方,贝尔从包裹里拿出一块台布铺在地上,陆续把包里能入口的东西都掏出来,有矿泉水、面包和水果,有瓶矿泉水滚出很远已近水边了。
而绮媛头枕着自己的双手,仰面躺下。耀眼的阳光、随风摇曳着的灌木、波澜潋漾的水面,无人的静谧,身边的情人,人还要什麽呐?!绮媛的思绪突然切入了这种满足,她想大声喊出来,感谢生活,也感谢造物主。
贝尔的脸贴近她的脸,她用手拢过他的头。她深情地吻他,然后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情人。「这儿多静啊。」她停住又听听远处的拍击着岸边的涛声,她侧起着身子,突出了她迷人的身材,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
偶有微风掠过空气清新而凉爽,虽然阳光照耀着,水边仍然很清凉,绮媛很是喜悦。贝尔带来了面包和午餐肉罐头,他们简单地享用了午餐。阳光渐渐火爆起来,贝尔脱了身上的骑行服,他的里面也是空无一物,他说要把肩膀和后背晒成红色。便脸朝下躺下。绮媛的手忍不住又去抚摩他光滑的后颈,还有后颈上柔软的茸毛。
周围一片寂静,而绮媛脑子里则是乱糟糟的,她只知道她的情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她的身边。这是一个机会,而且又是风景迷人的地方。在这儿只有他们俩个人,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绮媛心神荡漾,心怦怦直跳,似乎要从喉咙里钻出来了。她充满诱惑力的身体懒洋洋的伸展着,很惬意。
绮媛觉得她发烫的面颊极需要冷水洗漱一下,她向水边走去,地面上的些鹅卵石给太阳晒得滚烫,她光着脚板踏在上面,灼得刺痛,啊唷啊唷都喊了起来,连跑带跳,急往水边奔去。水清澈能见到底下的石块和悠然荡游的小鱼,她双手捧起凉水撩泼到了脸上。
水在波动着,抖着耀眼的光芒。白色的水汽让人产生幻觉:仙境也许不过如此。她回过头往堤岸上看看,没有一个人影;正午的阳光和水气织成的亮色,再远就什麽也看不清了。她觉得不下水洗个澡根本就是枉费这美好的景致,便脱下了骑行服,赤条条的像一尾银条子鱼儿,一仄身,就滑腻腻地溜下了水里。
长这麽大绮媛从没这麽大胆光天化日之中精光地赤着身子,她一次又一次瞧着岸上,觉得害羞,又觉得新鲜,大胆地看着自己的身段,似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子好多部位已经比先前丰腴了。她抑起身子挺起肚子,那丛浓密的阴毛在水中像是黑色的浮藻,还有那道裂缝上的两瓣肥美阴唇。
她使劲地跃出水面,又鱼跃式地向深处一头扑去,沉进水里憋了一个久久的气。水的波浪冲击着她的晃荡的乳房,顿时使她有了周身麻酥酥的快感。她又一次跃出水面,末了,索性仰身平浮在水面,让凉爽爽的流水滑过她的乳房和两腿间的美穴,将一股舒服的奇痒传达到她肢体的每一个部位。
这时,岸上的贝尔挣起身来,他远远地望着水里自娱自乐的绮媛,大声地喊道:「媛,你也不叫上我。」
绮媛在水里举着一条手臂大声说:「这里够凉快的。」
他说:「没等我就自己凉快着,真不公平。」
贝尔一走动,他勃起的阴茎就跟着晃动,他感觉很不得劲。他能够看见,也能够感觉到绮媛的眼睛在瞅他的阴茎。
「看我把你抓住再惩罚你。」他说,绮媛转身游走,还回过头来:「那就看你的能耐了。」话音未落,身后的男人已经在水中。
绮媛吃惊地瞪大双眼,看着贝尔渐渐沉没下去。她不知道贝尔会不会游泳,这地方的水底足够把他淹没的,可是水面又重新平静,她大喊了一声,「上来吧,别胡闹了。」
贝尔像水下怪兽一样猛地跃出水面,又奋臂划了几步就游近绮媛,她一声惊呼却像鱼一样灵巧地逃开了。贝尔完全没有想到绮媛游得这麽快。他开始认真追赶她。绮媛撒开四肢,姿势优美地游着,在水面尽致地展露着她的身体,她浑圆的屁股在水面上时隐时现。
贝尔在快追上她时又故意放慢速度,他想多看看绮媛赤裸地游泳,她再次抬手撩开水面的动作,都能让他激动起来。他觉得绮媛有取之不尽的女性之美,直到游近了她将她轻轻搂住,「嗨,说说,要我怎麽惩罚你。」
绮媛努起了嘴唇,他吻着,杂乱无章地吻着,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上探索着,先是她的下唇,然后寻到了她的牙齿,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在绮媛光滑的臀部摩擦着。绮媛的身体贴紧了他,不知是水的浮力还是她早已就瘫软了。她抬起了双手,用力搂住了他的脖子,更有力地亲吻着。
她的隆胸向前倾向他,乳房压迫着他的胸膛,双腿借助着水的浮力勾住了他的腰际,能感到他勃起的阴茎顶着她裸露的屁股。贝尔更加有力地吻着她,他迫使绮媛张大了嘴巴,来迎接他舌头的进一步侵入。他用舌头继续深入挑刺着,在绮媛的嘴里不停地搅拌着、抽动着,就像是在运用着他身上的另一根坚硬的利剑。
当绮媛透不过气奋力挣脱他的嘴唇时,她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耳边。耳边轰鸣着巨大的声响,她感到贝尔坚挺的阴茎正在她的美穴旁边徘徊着,他的一只手在扳开着她的膝盖,绮媛下意识地把两腿张得更大些。贝尔现在已经太坚挺了,他不再有别的想法,只想用他的身体去顶撞来发泄自己的欲火。
「我能感受到你快把持不住了。」绮媛喘息着说,浸着水色的眼睛迎着他热辣辣的目光。他俯下脸用舌尖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乳头,感到了她在颤动。绮媛呻吟着,她感到他的舌尖移至在她的另一个乳头轻缓地拨弄着,一阵电流穿过她的身体,她几乎要窒息。
她差点要被体内的溶热融化了,她渴望牙齿和舌头,渴望着男人坚硬的东西插入她的体内,把她推向高潮,让她与湖光山色融为一体。慢慢地,难以置信的缓慢,他的阴茎在她的花瓣逗留了一会,便轻轻地推进。她期待着,几乎不敢呼吸,她感到那坚硬的一根正在挑刺,随意地滑向她的美穴深处。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她乞求道:「快点给我,贝尔。」她急促地喘息着,几乎不能言语。他猛地插了进去,绮媛温湿的阴道里迎来了他炽热的阴茎,感受着一阵阵的热量涌入自己的体内,她在颤抖着、燃烧着、叫唤着。
「哦……啊……」绮媛尖声叫道,将她的臀部迎合着他粗壮的阴茎向上翘起。这声尖叫把附近树林里的一群小鸟惊起,它们慌乱的飞向空中。安静的湖面上响起它们扑扇翅膀的声音,和叽叽喳喳的叫声。那粗硕的阴茎在她的里面欢快地抽动着,绮媛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她不自觉地向上挺动着屁股,祈求着他更深入更紧贴的抽插,把她体内憋闷了的欲望挥霍一空。
这是一场强烈的对比,一边是男人坚硬充满力量的阴茎,一边是女人柔和温润的阴道,男人的阴茎充满了欲望和贪婪,在用抽插纵动磨砺着她的阴道,饱蓄着力量和欲火;而女人的阴道则轻柔而懒散,令人浑身酥麻麻的。这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她,让她陷人一阵阵颤栗中。她已经完全迷失了,徘徊在欲火的边缘,不能自拔。
被这强烈的刺激包围着,坚硬和柔软,弱小和强大。她只剩下一点意识,喃喃低语道:「贝尔,我快不行了。」贝尔笑了,这是充满了惊喜的笑。这时,她的阴道开始痉挛起来,一次强有力的高潮冲袭她的身体而过,贝尔的阴茎仍在迅速抽动着。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高潮从她体内深处爆发。
一股电流从她的阴道向她全身震颤着扩散,汇聚在她的大脑里急冲脑门。她身体开始颤抖,并低吟连连,她的一双手臂紧紧的围拢在他的脖颈,将手掌捂向她的面颜,想要捂住她的叫喊声。贝尔一声地呻吟,将臀部猛地一挺,使他的阴茎深深的插在她的身体里面。
他的睾丸胀紧,阴茎胀大,精液喷射而出。他能够感觉到绮媛阴道收缩着他的阴茎,好像要将他每一滴精液吸进她的子宫里。这时,湖面再次变得安静起来。只有鸟儿的叫声,和虫子的嗡鸣。贝尔的阴茎还紧插在她的里面,高潮之后过了几分钟他的阴茎仍然插在抽动。两个人好长一段时间都一动不动。
堤坝上面有一伙跟他们一样的骑行爱好者经过,他们起初以为湖水里的是一个人,因为发冷而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然后,仔细看见又像是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他们大声地议论着猜测着,大声地喧嚣着喊叫着。当他们快骑过堤坝时回头,那两个人还拥抱着,这一回他们看得久一点,撒了一路的欢声笑语。
俩人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岸上,这时的阳光已没有刚才那麽地生硬,正毫不留恋地往西移去,尽管移动得有些缓慢点生硬。一切又归于寂静。
贝尔再一次从后面拥抱她,双手停在她的双乳上。
绮媛也搂着浑身浸透的贝尔,望着空寂的蓝天,想着刚刚他们的淫荡放纵,她想,她是多麽爱这个湿漉漉的男人啊!
贝尔比她高了不少,有着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绮媛面向他伫立着,将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他的小腹向前挤压着。绮媛极喜欢这种方式,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他的阴茎又坚挺地挤在他俩中间,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
绮媛的手指在他健壮的身上点点戳戳,她说:「贝尔,你真健壮,也很阳光。我可就不行了。」
「你不觉得自己好看麽?」贝尔说着他的手指正从她胯骨滑下。
「不。」她没觉得自己不诚实。随着岁月的流逝,绮媛总是不自觉地感到在她身上的痕迹,假如十多年前有男人对她这麽说,她会默许这麽赞美的。
「你非常美。」他的手又在她的双肩处抚摩。「你的肩这麽饱满,你的脖子却很长。我觉得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像果实。」
「我已经老了。」
「对,你的确老了,就像果实在成熟的晚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什麽?」
「一切都是浓浓的。」
「一切都是浓浓的。」她轻轻重复着这句话,多奇怪啊,她想,自己快四十岁了,才了解自己是怎样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为了贝尔这一句赞美的话,他们又疯了似的再做了一次爱。贝尔紧捉住她的手臂,绮媛呆立着。他亲吻着她的嘴,绮媛睁大眼睛向上睇视着他,就像被催眠。贝尔再次亲吻着她,她看他想要从她身上吸吮出他渴望的东西。
绮媛的双唇蠕动着。他向下挤压着自己的腹股沟,并将自己的阴茎在她腹部摩擦着。「告诉我,」他低声耳语:「你想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绮媛呻吟着。「贝尔!我要你!我为你疯狂。」她的嗓音嘶哑的:「你要知道,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像你一样对我有这麽大的影响。你知道吗?」她浑身发抖。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澄明清静的湖水,暖暖的阳光,情绪激动的他和她。
贝尔的眼睛正闪闪发亮。她的身下是崎岖不平的沙砾和草根。他把她推倒,压着她,热热的嘴唇在她脸上和胸脯上狂吻。没费什麽周折,贝尔坚挺的阴茎就刺进了她的里面,炽热的欲火让绮媛的美穴早已是淫液泛滥,原始的本能足以使他的阴茎如鱼得水般地欢畅。
绮媛将身子略抬,和应着他。他们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在他们自己的性本能面前,他们都是傻子。所有的思想都不存在了,他们都跌入了情欲的海洋之中。绮媛的身体有节奏地起落回应着他有力的抽插,像一曲瑟瑟和谐的美妙的旋律。她的脑里充满了快乐,贝尔作为一个比她年轻几岁的男人,对她表现出的信任和某种心理依赖让她刻骨铭心,让她感到幸福。
他轻轻地动着,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引起她莫大的快感。她躺在凹凸不平的格子布,身上还有一些草屑沙土。湖水似乎在喃喃低语妒忌着她的幸福,堤坝高高耸立着似乎威胁着他们连在一块儿的身体。他轻柔地搂住她,她觉得所有的甜蜜在这一刻都涨满了。
他注视着她。她张开眼睛,看到了他神色中的那份真情。所有的一切是那麽地真挚,他的确是动感情了,像她一样?她这是和他在一块,手抓着他,颤抖的肉体在他的触摸下燃烧,感受着他的力量他的炽热。她抱着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射出来,给我你的那份热情。」她乞求地说。
突然他大吼一声,腰部猛力来回抽动了几次。绮媛跟着也一声尖锐的喊叫,那阵饱涨欲裂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一直等到他平静下来。然后她放开他的脖颈,紧抱住他坐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臂部下,接着,她极为缓慢地弓起后背。
当她的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站起时,他有点站立不稳,不一会儿,她的双手越过头部,身体紧紧弯曲着,她能够用手在地面上支撑着自己,依旧把他的阴茎留在体内。他呆呆地伫立着,浑身发软彷佛大病初愈。
然后他们一起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喘了半天气,俩人才不约而同地笑着迸出了一声:「真够疯狂的。」「好爽!」
「我要是告诉你,你会扫兴的。」
「说吧,」贝尔拿起绮媛的手,在唇上贴了一下。
「我从没在屋子以外的任何地方裸露过。」
贝尔笑了。「你以为这会扫我兴麽?这就像你告诉我你是处女一样动听,你真是个傻瓜。」
「所以才会碰上另一个傻瓜。」
「两个傻瓜在拐角碰头。」
贝尔把手搂住她的脖子,就在前进的车上,他在绮媛唇上轻吻了一下。
「再来一次。」
「不行。」贝尔说。「我要是再碰你一下,就一步也骑不了了。」
「还行麽?」绮媛脉脉含情地看着贝尔,贝尔像呼吸芬芳那样闭上了眼睛,然后摇摇头。
眼看着太阳渐渐地西坠了,他们才起身穿上了骑行服,沉醉在极度满足的性欲两个人骑得缓慢,走走停停间总有一点隐秘的愉悦在他们之间游移,内心也如路边的树梢在微风中飘摇。幸好回去的路大多都是下坡,也没费多少力气,回到市里时已是已近黄昏华灯初上。
贝尔跟她一直到了翠湖她家的楼下,「你住几楼?」他仰天望着问。
「十六楼。」绮媛说,「就不邀请你上我家了。」
「直想送你上去,然后洗个温暖的热水澡,再吃一顿可口的晚餐。」他说,绮媛毫不犹豫地笑笑:「不行的,贝尔,毕竟让建平带了一天的孩子,该回家犒劳犒劳他了。」见贝尔略有些失望地跟她道别,她的心里怏怏的。
绮媛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洗个热水澡,她身上那款红白相间的骑行服已湿漉漉地黏在她身上一整天了,她感到了有一股难闻的馊味。投入到温热的花洒中,她几乎快活地呻吟出声来,又忍不住地笑了,就情欲本身而言,贝尔太让人心动神摇了,是自己的泼辣大胆才使他变成一个极好的情人,还是他天生就精通此道?
她不知道,或许是前者。想到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能激起她的情欲,能把她全身骨头都熔化男人,真是一种快事。这一天过得愉快而且满足,贝尔对她的爱恋使她情不自禁地哼起了远久的一首情歌。
这时她听到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她并不感到惊呆。除了建平和她这个世界上没人有这扇门的钥匙。接着便是胶鞋掉落到地上的声音,他总是弯腰用手脱鞋,然后把鞋子扔在地上。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天建平是带着女儿贝贝的。
这样,六岁的小女孩便见到了妈妈赤裸着的湿淋淋的身体,贝贝第一句话就是:「妈妈真不害羞,那有女的把自己脱精光的。」听着建平一阵如狂风般的大笑,绮媛忙将洗漱间的门闭了。
当她穿着浴袍,头上包着毛巾出来时,客厅里只有建平一个人。他说:「我以为你会赤裸地出来,把贝贝关进屋里了。」
绮媛被他说得心里一阵发暖,她顿时放松下来,从头上扯下毛巾,刚洗过的头发披散下来。她用手把头发扬到后面,然后又试着用手指把头发拢整齐些。「我刚回来的,没做饭,不如我们到外面吃吧?」绮媛问道。
「不了,我来做,给我三十分钟。」他说着便换过衣服进了厨房。
「你今晚没别的活动吗?」绮媛跟着进了厨房,建平从冰箱里拿出一些肉类疏菜,他没回头:「说好了,今天就陪你们。」这话令绮媛感到了欣慰。
「怎麽样,今天过得开心吗?」见她没离开的意思,建平找了些话题聊了起来,绮媛道:「很好,就是有点累。」
「那是,要有个好的身材就得付出代价,你不觉得最近愈来愈是性感吗?」他切着菜说,「你也这麽觉得啊。」绮媛语调也变得轻佻起来。见建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光发呆地瞪住在她的胸前,绮媛低头一看,才发觉浴袍带子开了,她傲人的双峰脱颖而出暴露在他眼前。
这时她不仅不遮蔽反而撩开浴袍,对建平挑逗地展示着自己丰满的身体。「呃呃呃,如果你想安静地吃完这顿饭,就把你那宝贝收拢了。」建平说,与其说他是被绮媛的举动吓着了,倒不如说是震动了,好像这是他第一次发现绮媛有这麽丰腴的身体。
绮媛此时此刻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有些风骚。他突然那麽清楚地意识到,绮媛这会儿所表现出的风骚跟以往有所不同,仿佛站在他面前不经意卖弄着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陌生的另一个女人。直至把饭菜端上餐桌时建平还一直要想,绮媛现在所表现出的风骚是她的本来面目,是自然流露出来的,而以前的那些却是她一直在掩饰的。
想到这儿,他升起一缕强烈的冲动,夹杂着莫名的欲火,他想去扯开绮媛身上的浴袍,要不是女儿在,这会儿,他一定会扒开她,就在这餐桌上狠狠地将她操了。而绮媛这时却跟贝贝说话,她询问了她今天却那里玩了?开不开心?
突然她抬起头,见对面的建平眼里闪烁着的火苗,她玩笑着说:「你的激情暴露无遗,别告诉我最近没有开荤。」
「那就是说,你最近的情感被填得满满的了。」建平也说,绮媛不答,却对他歪着脑袋似乎是默认了。她知道,建平也许不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不过也是最不会嫉妒的人。
尽管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但是绮媛清楚,在许多方面,他和她都有各自的天空。他不干涉她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门时,绮媛从来不问他去哪里,她知道,如果问他,他肯定会说,但,不晓得什麽缘故,那就破坏了游戏的乐趣,或许,她只是不想知道。
建平有些不能自持了,他想起绮媛近期来在性方面的大胆和火辣,这中间的区别让他从心中升起一股具有韧性的欲火,无论怎样,他要走近眼前仿佛从天边飘来的奇境。
晚餐很快就过去了,建平看起来很开心得意,就是交谈起来也那麽轻松自如,这让绮媛觉得太美妙了。甚至让她回忆起了他们新婚蜜月的时候,在刚结婚时,建平曾经告诉过她怎麽做。有一次,他甚至超越了她自然的限度,他诱导她产生了四次高潮,这可是他们两人都吃惊的事。她后来都盼着夜晚来临,着迷于夜晚的温馨。
回到卧室,天气冷暖合适,绮媛春心荡漾,心怦怦直跳,似乎要从喉咙里钻出来了。她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在床上懒洋洋的伸展着,很惬意。
「建平!」她像猫一样柔声说道。「就来。」他正在洗漱间里,当他赤膊着上身出来时,见绮媛在床上摆出一个很是诱惑的姿势。她身上的浴袍欲褪末褪,露出了一半的圆满润的香肩,还有一边雪白的乳房,她的一条大腿屈起,掀开的浴袍下摆现出窄小的黑色蕾丝内裤,把那美穴包裹得鼓鼓的。
建平笑了。他走近床边执住她的一只脚踝,她闻到一股好闻的沐浴波香味,是那种她所熟悉的。他的手摸上她的裸肩、嘴唇。她抱紧上面的身体,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建平。」她温柔地应了一声。他找到了她的双唇,轻轻地吮吸她的舌头。绮媛也吐出香舌回应着他,他们如痴如醉般地吮吸着,绮媛的欲望上来了,她热烈地抚摸着他赤裸的胸膛。
他的手也隔着浴袍揪抓住她的乳房,急切地抚摸着。绮媛觉得自己的双乳有些胀疼。浴袍被他扒脱了,丝绸滑过她的身体。她情不自禁地跪起身来把赤裸的身子贴在他的胸前,并用手指捻捏着他的乳头。而他将她紧紧抱在胸前,急切而喃喃地吻她。绮媛紧搂着他的脖子,身体越来越热,她知道接下来是什麽了。
他迅速地除去他身上仅有的内裤,覆压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绮媛的两腿中间捂到了她的美穴上,手指拨弄着湿润起来了的花瓣。绮媛的体内有一股热血在窜动,就快爆炸了,他吻她浑身的每个地方,触摸她每个部位,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
强烈的欲望如火地吞噬着绮媛,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希望他马上进入身体,她有些受不了了。他的阴茎轻轻地摇动,无疑已经湿了,黏乎乎的。绮媛手把握住它,粗暴地撸动着,它在她的手里变得更加粗壮更加坚硬。
他们的嘴唇还是没有分开,吻得深远而缠绵,他把她紧紧地挟制在身下,继续抚摸她的隆隆的美穴。她的双腿努力地分开,等待他的进入。这时候的她根本没有一丝羞辱,这样的爱是她所真正需要的,她要竭尽全力拥有他。
绮媛看着建平脸上带着些许惊喜、沉溺和迫切,她了解他,每当他欲火焚烧的时候总是这样,他总是用这种目光盯着她看。但是尽管他与许多女人睡过,最后却总是会回到她的身边来。因为她知道怎麽才能使他感到幸福。
绮媛自己也不是那种贤慧乖巧的女人,她除了忙于工作外还不时有那麽些情人,建平在工作或在外拈花惹草。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各自寻欢作乐可最终还是回到了婚床上,而且热情不减情欲更旺。
绮媛低头看看他的身体,他的阴茎直立着,还很干。这麽说,他还没有进入她体内。「你怎麽啦?」她幽怨地对他说。
他耸耸肩。这时他的双手托起了她的腰,绮媛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抬起来,头靠在床沿上。她把双腿分得更开,他挺动着阴茎猛地插了进去,随即便是一阵快速的疾送。绮媛一声惊呼,而后便感到血管里沸腾了,她发现自己完全被他那强悍的冲撞俘获了,她的喉咙发涩,让她不能吞咽。
自始至终他一地都站在床沿上,肩扛着她的两条大腿埋头苦干,在喃喃地喘息着但动作丝毫并不缓慢。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每次当他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阴道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她气喘吁吁、低声欢吟,声音里充满了激情。
绮媛觉得下体温暖而潮湿,他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她把脸埋在床单里,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床在「吱吱」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他就要射精了。兴奋起来的他如触犯电般地全身发料。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绮媛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她的体内好像有一阵台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当它到达他的阴茎上时,他的阴茎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扑倒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他阴茎四周的阴道壁收缩着、痉挛着。他感到她的阴道在颤动,吸吮着他最后一滴精液。然后他的身体完全松驰下来,她也软下她的腰,落在床上。
绮媛让他在她的身体上躺着休息了一下,然后把他推下来。他软软地侧躺在她身边,吻着她的颈子,他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滑出来,软绵绵地躺在她的大腿根处。从她的阴道内流出一些亮亮的,富有光泽的、半透明的、粘粘的液体,那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
他的阴茎仍然在她身体的黑暗处,他们俩在那灯床的光线下,紧紧搂在一起。他吻了她一会儿,然后坐起来,开始抚摸她那美妙的身体,细细地体验着、探索着她身上每一块神奇的地方。在此之前,他还没留意到她身体的变化,以前做的时候也是激情四射,但他感觉一点也不舒服,一点也不满意。
这时绮媛也坐起来了,向他挺起她的一对大乳房,把乳头和那乳头下娇嫩的肉奉献给他,用她的乳沟轻轻摩擦着他的脸,一会把她的乳头放在他的耳朵里,一会儿又把他静静的、软软的阴茎放在肚脐上,轻轻地用她的腹部触动着他,他的阴茎又开始慢慢地活了过来。
于是绮媛仰躺下来,抬腿曲膝,把两膝分开,他现在能够用眼、用他的手指、用他的手掌、用他的阴茎、用他的腹部、用他的舌尖再次开发她的阴户了,这真是一块神秘的宝地。他又爬上她的胸部,她的手伸进他浓密的头发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他的阴茎正在刺她,他的身体来回摆动着。
绮媛浑身躁热,身体胀得很厉害。他又开始进入她,她想主动地移动自己,可她的位置使她无法动弹。她把他的脸控制在胸前,感到阵阵疼痛从双乳弥漫开来。这一次他的阴茎开始抽插时,他开始仔细体会每一刻、每一秒的感觉。
慢慢地体验着阴茎在像巢穴一样的潮湿、润滑的阴道里愉快的感觉。她的阴道壁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扯动着它,给它温暖,使它舒服。把她愉悦的感觉回赠给他,和他的阴茎一起分享,是那麽的成熟,是那麽的舒畅。
他好像在她身上骑了一万年,就这样长时间慢慢地在她身上起伏着,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内不停地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十分忙碌。他所有的烦恼、痛苦、迷惑都消失在正和她做爱的阴茎上。他现在完全没有痛苦、失望,而她又开始不平静了,他忘却了烦恼,他胜利地骑在她的身上,一阵阵快感使他知道他的阴茎满足了她的性欲。上帝也知道,他能满足一个女人。
她的身体开始在他身下扭动,当他的阴茎抽插她时,她轻轻地呻吟着,她的脑袋兴奋地摇晃着,头发在床里的白色灯光衬托下,像几千根,几万根红丝,散开着,散落在床上。她的阴户开始失去控制了,当阴茎完全插进去时,她的阴户颤抖着,请求着他的阴茎松动,拔出,以达到满足,恳求他做完。
他已感觉到她开始达到高潮,开始发狂。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突然他感觉到他的阴茎四周产生一阵眩晕、令人头昏眼花的热度,她的阴道收缩着,一股女人的阴液从阴道深处喷出。他也兴奋起来,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同时也射出一股精液。她大口地喘息着,对他的聪明和控制完全陶醉了。
他仰躺在发着光的床上,充满了兴奋。他不由自主地睡了一会儿,当他醒来时,发现他的阴茎已在她的手掌中。她蜷曲身子躺在他的怀里,像一个刚刚淘气过了的女孩睡得安详嫺静。天已发亮,作为一个男人,跟美丽的妻子在床上缠绵厮杀几个小时,直到抚摩身体方她弄得疲惫不堪麻木起来,直到饥肠辘辘。
中午他再跟化着淡妆的另一个女人去一个只是轻声放音乐比较有教养的饭店用了午餐,然后两个人又逛了逛饭店附近的商店,然后又把女友挤在一个僻静处狂吻了一顿,把女友嘴里的巧克力味道也带进了自己嘴里。建平觉得人生的幸福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