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步步染血酒肉和尚

  皎皎明月照在藏宝阁群山重地,各楼天兵都已知晓有胆大之徒,不知死活的闯了进来,被楼外把守天兵追的鸡飞狗跳,嗷嗷乱叫,惹来一阵狂乱骂声。

  宁逸同样在上边注视着底下一切,但见胆大来人盲目乱窜时,布置在群山楼外的仙法禁制被他触动,立时惹的一道道滚滚天雷,电光狰狞,猛然对着那人狂轰猛击,不过片刻,就把人轰的浑身冒了青烟。

  只是他却皱起了眉头,只因那来人在月色里看似狼狈,长的矮冬瓜一样,整个人圆圆胖胖的,大脑袋上锃亮发光,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袈裟,嘴里一边乱嚎:「杀人啦,杀人啦!」

  外边吵闹声全都传进了房间里,听来令人大感心烦,又别样刺激,只因绝美仙子微蹙秀眉埋首胯下,红唇为他徐徐吞吐,不停传出吸吮肉棒的声响……

  宁逸也是不停粗喘,仔细端详着仙子吹箫的模样,两手抚摸着她乌黑云鬓,极致销魂道:「外边是什麽人?」

  碧雪宫主拨去唇边秀发,让他看见清冷的诱惑,正冰冷红唇吞着大半截棒身,为他缓缓倾吐道:「一个疯和尚。」

  她说话的时候话语咕哝不清,红唇被撑的毫无缝隙,动作端庄的慢慢吞吐着。

  宁逸知道她高高在上已久,是世人高不可攀的冰冷仙子,在仙界称尊千年,要让她动情,不用特别方法自是不行,这番让她跪在胯下,为男人埋首吞箫,果是效用无穷,第一次还蹙眉勉强的很,第二次便主动吞吐起来,虽动作生涩,但很快就懂得精妙,这番跪在男人胯下,也让她分外享受被征服的感觉。

  楼外的疯和尚每每被轰的哭爹喊娘,还一溜烟精神的很,也不知是什麽做的躯体,兀自左窜乱跳的蹦来蹦去,倘若要要换成了旁人,恐怕早就被天雷轰成渣了。

  外边众天兵戏谑间,一边追逐一边看热闹,似认识那和尚纷纷笑骂追来。

  而负责在门外把守的黑奴,忠心耿耿的把守在门外,并不知道心中冰清玉洁的宫主,此时正跪在男人胯下,埋脸吹箫……

  黑奴虽然不是碧雪宫的人,但对碧雪宫主忠心不二,铜铃大眼看那疯和尚在外边胡闹,早已怒上心头,手持一对硕大铜锤,咆哮一声便飞下楼去。

  外边天雷禁制触发,从云顶轰击不断,劈的那和尚头冒青烟,乌黑抹漆一片,蹦蹦跳跳的冲过来,迎面就撞上满心怒火的黑奴,黑奴得见亵渎神宫的疯和尚,当下二话不说,举起两对铜锤爆喝一声,两对铜锤迎风就长,大的房屋一样劈头盖脸就往和尚脑门砸去!

  疯和尚跌跌撞撞而来,冷不防两对铜锤当头砸开,狂风呼啸里,只看声势惊人,只唬的原地蹦起老高,狼嚎一声道:「救命啊,杀人啦!」

  黑奴气的原地暴怒,操着铜锤猛往和尚脑袋砸去,嘴里怒喝道:「兀那贼秃,拿尔命来!」

  疯和尚躲之不及,只在锤底下嗷嗷乱叫,眼看正要被砸落锤下,两间大比房屋的铜锤却被楼外飞起一束白光,给生生缠住动弹不得,黑奴咆哮间,又觉无尽力道困住他的铜锤,看着那疯和尚更加恼怒道:「受死吧!」

  正要拼尽全力一搏,他的两只铜锤却被白光缠住,来力如棉花细水,又势大无比,直接缠住铜锤拨往旁边,轰的一声砸在地上!

  他性格刚猛里,正要再次去扑,已听的一声冰冷清喝道:「住手!」

  只见的一名身材修长,翩翩玉立的绝色仙子,高贵清冷的从月色里而来……

  黑奴一看见她,立时惶恐恭敬道:「黑奴不知道是主人,主人请恕罪!」

  众人见碧雪宫主立在皎皎月色里,也许是她来的匆忙,方显云鬓微乱,丝丝乌黑秀发拂在绝美容颜,美眸看过黑奴,又停留在瑟瑟发抖,抱头趴地的邋遢和尚,神色清冷道:「恕你无过。」

  她一袭紧致如水的青白衣裙,包裹着修长玉立的身材曲线,清冷间又大是诱人。

  黑奴不敢多看她美态,生怕亵渎了她,心里又愤恨和尚无礼道:「疯和尚不知死活,竟敢闯进仙宫重地,主人不杀他,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碧雪宫主立在月色里,剪开的青衣裙摆,随风如水波流动,露出细长的两截美腿,雪滑圆润的展现在月色里,不知引来多少目光,她却坦然依旧道:「如你所说,他正是疯和尚。」

  宁逸站在她身后看着眼前她曼妙娇躯,被青裙包裹的挺翘玉臀,早已注目多时,亲眼看到不为人知的仙子美腿所在,一股股被他射进去的精水,此时此刻从仙穴里流了出来,一道一道挂在雪白大腿往下流淌,别人离的远,自然看不清楚,他也只瞧着美景不说话,只盯着她背影看。

  疯和尚躲了良久才敢露出脑袋来,俩眼咕噜噜乱转里,停在碧雪宫主修长身影,瞧着她缕缕秀发落在的胸前,青衣胸甲外的饱满浑圆,波涛汹涌的展现眼前,馋的他暗吞口水,俩眼挪都挪不开。

  又抱着脑袋笑着起来道:「要不是碧雪妹子念着旧情,好来玉手来助,咱家可要命丧黄泉了。」

  风吹云动里,她冷目看着抱头邋遢的疯和尚,只觉她仙子玉穴不停往外流着男人精水,以至于青裙里的两条美腿,被精水流过以后,被风一吹登时湿凉凉的,只得夹紧美腿道:「谁跟你有旧情?」

  疯和尚完全不知道害羞,脸皮奇厚道:「一回生,二回熟嘛!」

  宁逸站在她身后听的清清楚楚,听的他心里一荡,只因在楼里她屈尊降贵,给自己吹箫含精时,第一次生涩被动,第二次便吞吐的香津直流,爽的宁逸捧着她云鬓,自己摆腰在她红唇连连抽插,兀自赞不绝口道:「一回生,二回熟。」

  疯和尚自己也不知道,他随便胡言乱语正说到二人的软处,碧雪宫主俏脸晕红间,更皱秀眉道:「你私闯仙宫禁地,该当何罪?」

  疯和尚还以为是他调情有道,把冰山圣洁的碧雪宫主都给说的露出羞涩,开心的手舞足蹈,连连胡言乱语道:「我的好妹子,咱家这不是来你这走走亲,串串门嘛。」

  说完满脸沮丧道:「咱家那知道,一上来就被天雷给轰的直冒烟了。」

  又停留在她青衣裙底,只见层层仙云笼罩着她身影,一阵阵清风恰在此时,一股衣股吹过她修长身影,青衣包裹的婀娜玉体,尽露衣内起伏曲线。

  况且她剪开的青衣裙摆,被吹的飘开时,只好让疯和尚清晰看见在月色里,她穿着水青高跟晶鞋的美女玉足,为之尽露高挑诱惑,直把他看的口水流了出来,疯和尚身上穿着的黄旧僧袍里,高高顶起了一个凸起帐篷,对着那玉足上下跳动。

  疯和尚嘿嘿笑着挥起衣袖挡在腿边,遮挡住左右众人目光,只把自己丑态,故意露给碧雪宫主看。

  他这举动自然逃不过宁逸双眼,宁逸好笑之余,也觉得这和尚倒也识货,毕竟尝过碧雪宫主这玉足滋味的宁逸,早已爱极了那销魂。

  她蹙眉扫过疯和尚丑态,看他一身僧袍脏兮兮的,邋遢无比,也不知多久没洗,散发着一股臭味,更加嫌恶道:「你若说不出所以然来,本座打断你腿!」

  疯和尚一听这话瞬间变色,只因他早年胡闹,一条腿到现在都是半瘸,碧雪宫主对此早有所闻,也就自然说了出来。

  话到这个份上,疯和尚嘿嘿笑着瞅她一眼,拿出腰上大葫芦道:「别生气啊,好妹子,俺这葫芦里酒喝完了,讨上一壶就走。」

  碧雪宫主知道他这葫芦大有名堂,为之冷笑道:「你若是到了别处,旁人知你名声,还畏惧你兄弟几分。」

  疯和尚俩眼贼兮兮道:「好妹子,你可别这样说,俺那兄弟虽然厉害的很,可俺和他可是谁也不搭理谁的,顶多听说有人欺负俺,才露出面来瞅瞅滴。」

  宁逸悄然来到她身后,轻声道:「听他这样说,他兄弟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碧雪宫主轻偏容颜道:「他说出来自是可以吓别人,但到本座这里便要不管用。」

  宁逸又贴近她玉体,看旁人都离的很远,悄声道:「是!」

  疯和尚拿着硕大葫芦摇来摇去,满脸得意神色,以为在座别人不敢动他,更是未曾料到,他后脑勺上冷不防轰的一声,就挨了一记法宝,打的他直如断线风筝,四肢狂甩着,飞出几十步远,撞在一颗千年老树上,一动也不动,看去好像是死了一样。

  宁逸看着那力道只觉心里发寒,可那疯和尚绝非常人,半死不活的晕过去片刻,头晕眼花的在地上跌跌撞撞想要站起来,都一瘸一拐站不起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的两眼血红道:「俺操它娘,那个龟儿子砸的爷爷?」

  在皎洁月色里,一名白衣仙子从天而降,绝色动人的落在地上,清澈美眸看了看和尚,背负玉手道:「是姑娘我砸的!」

  疯和尚一见眼前白衣仙子,登时打了个激灵道:「哎呦,瞧俺这狗眼,没瞧见是公主您来啦!」

  她立在地上云彩里,绝色一笑道:「干嘛要说的这麽绕来绕去,你本来就是狗眼嘛!」

  疯和尚被她一骂也不生气,反而不顾丑态的当着众人面,弯腰趴在地上云彩里,学着狗爬旺旺叫了几声,满脸殷勤道:「公主说得贼好,咱家就是生了狗眼。」

  又乖乖爬起来道:「不过您是姐姐,还是妹妹啊?」

  这眼前白衣仙子绝美动人,正是今日见过的杨雪晴,她目光落在疯和尚脑袋,玉手负在身后道:「我当然是妹妹了,遇上我姐姐,你还能活的狗命麽?」

  疯和尚仗势欺人惯了,却还当真得罪不起眼前仙子,老脸强露笑容道:「那是那是,素雪仙子的威名,俺也是知道滴。」

  杨雪晴话语一转,语气冰冷道:「谁让你来碧雪宫胡闹?」

  疯和尚啊呦一声,嘿嘿笑道:「俺那兄弟说魔界妖人蠢蠢欲动,派俺来提前来报一声,就说他不日将要来到碧雪宫,以对应策。」

  杨雪晴看也不看道:「滚吧!」

  疯和尚看着众人目光,咳笑了两声,这才腾云驾雾飘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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