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接近终点,我越是感觉到了母子关系当中,父亲的存在感。
可能很多有恋母情结的人,都会故意排斥父亲的存在。我其实也有这方面倾向,故意淡忘、故意忽略他的存在。
不过想要让妈妈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这是不可能越过的障碍。
或者说,无论是找对方法开门,还是硬闯,总得过这一关。没有可能两个人当父亲不存在,然后自己把事办了。
如果夫妻间完全没有感情,早就顺理成章离婚了,根本没有什么家庭问题,道德问题。在中国单亲家庭母子自愿乱伦通奸,根本就没有法律问题,也没有安全问题。
可是并不是非得单亲家庭,才会产生母子乱伦关系的吧?
因为种种原因,夫妻感情貌合神离,却又藕断丝连的人,大有人在。
其实仔细一想,我妈身边朋友亲戚什么的,比我爸强的就有多少吗?几个舅舅,单位里的同龄人,综合一下相貌素质和能力,我爸确实也是其中佼佼者啊。
亲戚朋友家那些外人看来不错的丈夫,其实也各有各的问题罢了。
不过我仍然有些在意这个问题,旁敲侧击的试探妈妈好久了,得到的回应看似诚恳,但是总有点……不自然。
或者说妈妈的回答把大部分实情说了,可总因为某些原因有所隐瞒。
我一直想问,妈妈明明三十出头,拥有重来的资本。改嫁再生个孩子也是有条件的,而且夫妻双方都很富裕,都有独立抚养孩子的能力。我无论跟谁,都不是问题。
再加上我妈似乎有爸爸的把柄,离婚的损失可以降到最低,可以自己决定我的抚养权归属。财产分割也肯定对妈妈有利,在本市的关系网里,妈妈家族显然强而有力,父亲却是个外省人。
这就很是奇葩了,妈妈各方面条件优秀,个性又强势有主见,爸爸是为了啥要沾花惹草的呢?不说别的,要是让外公知道了,他就别想在本市混了。可是他为何有恃无恐?
妈妈难不成不明白这个道理吗?爸爸哪有资格和她翻脸?
以前妈妈也讲过,拿住了爸爸把柄,不怕他发现我们母子俩的特殊关系。可是既然如此,你倒是和他离婚啊,无论是再找一个还是跟我过,总好过现在这样拖着吧?
我是知道尽管两个人貌合神离,但是经济关系倒是很紧密。
妈妈这边替黎舅妈打理的产业,很多都不能用自己的身份持有。这时爸爸就是个很方便的工具人了,说不定是爸爸其实参与到这里面挺深,不能随便踢开的地步?
大概是这样了,否则很难解释他们夫妻现在的古怪关系。
看得出来妈妈其实对爸爸本身没有多么厌恶的感情,只是见到会吵架,吵架了就想不开要报复。
两个人不是本质上互相厌恶,相反在经济、立场、阵营上还要互相扶持。可是就相处的个性上,冲突很大。
妈妈最近在我面前胆子大了,公开就和我说要趁爸爸在家的时候,给他戴绿帽子。
这样做会让她有解气的感觉,是妈妈消解压力的一种方法。
刚才她和爸爸视频电话时,抓住我的手去摸自己的阴阜,就是特别让妈妈满足的一种方法。
我充当了他们夫妻矛盾的砝码,每当妈妈受了气,就会去体验报复的快感。
在别墅放360度全景时也是这样,她其实想放录下来爸爸他们吃饭的画面。她想在播放视频中体会在爸爸身边和我偷情的感觉。
这是我目前掌握的一个重要认识。
原本我就不会去幻想和妈妈谈恋爱、让她迷上我之类的。毕竟那种琼瑶式“不可能”的爱情,只发生在特殊环境下的男女身上。
比如,如果我和妈妈是单亲家庭,我又有个十七八岁,妈妈则受到离婚老公伤害变得不信任其他男人,然后被我趁虚而入等等。
女人的很多有违常理的爱情,来源于她的不安全感、寂寞感之类的特殊精神需求。基本上是家庭关系扭曲导致的,而我父母之间……说是有点问题,其实讲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其实很多中年危机的家庭,夫妻关系都和我父母差不多,貌合神离、有名无实之类的夫妻数不胜数。
本来年纪相差不大、相貌身材一流的母子就少,还要正好互相有感觉,夫妻感情还不好,才能诞生我们的局面。
其实如果不是我恰好“发现”了妈妈电脑里的秘密,不是恰好妈妈处于严重苦闷期,不是我大胆的试探,我和妈妈根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如果我们不是一路走到了难以轻易回头的地步,后来和老公关系缓和的妈妈,就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和我做这种事了。
特别是我并没有一味索取妈妈的福利,而是在福利游戏中培养和配合妈妈的喜好,让她自己爱上福利游戏。这样才能长远的稳定我和妈妈的关系,从而不受父母关系变化的影响。
我一颗一颗的吃妈妈的草莓,吃完了开始吃她的丝袜脚尖。妈妈的脚卷曲在胸前,被我捏住小腿和脚面,慢慢的品尝着。
“好吃吗?”妈妈笑着问。
我吐出妈妈的丝袜脚趾,说:“好吃。”
“和蜂蜜草莓比,哪个好吃?”妈妈乐不可支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那个是甜点,这个是主菜。”
妈妈打了我一下嗔骂:“好啊!你是骂我的脚是猪脚啊!”
我继续轻轻舔舐她脚趾说:“妈妈的身体本身就是我的主食啊,是每天必吃的米饭。”说着我沿着小腿越舔越上。
在小腿时妈妈还挺镇定,从我舔到膝盖弯,沿着大腿内侧舔下去时,她明显呼吸急促起来。
妈妈忽然用手轻轻扶着我的头说:“下次……下次吧。”
我皱眉说:“我又没怎么样,什么下次,我就随便亲亲啊。”
妈妈小声说:“我……我有点紧张了,尿急……”
此时她身体相当于被我固定着,想下床得我移开身体才行。
我不愿意就这样结束,于是说:“妈,你不是有车载伸缩尿壶吗?要不?”
妈妈脸上原本就很红,这时也看不出变化,她说:“还要当着你的面尿尿啊……太丢人了。”
我两腿跪着用大腿顶住妈妈屁股不让她移动,再伸手去够到床头放着的背包。我刚打开背包翻找了一下,妈妈就突然说:“在侧面的拉链包里,这种东西怎么会放主包里,想也知道啊!”
我拉开侧包拉链,拿出被压缩到拳头那么大的塑料折叠尿壶。
这个是上次爸爸买旅行包时淘宝商家送的,一般用于高速上尿急了来不及去休息区时,直接用它可以在轿车座位上接尿。
这是拉开后呈长桶状的尿壶,直径有个十几厘米,壶身是像手风琴那样的百叶折叠结构,拉长后足足有人的小臂长,号称可以接800毫升尿液。
壶口是个鸭嘴形接尿口,显然是为女性准备的。当然,男人也可以用。对男人来说哪怕是1升的农夫山泉瓶子,只要有口子就能用。
我掰开壶口盖子,看了看里面挺干净,对妈妈说:“没问题,我帮你拿着吧。”
妈妈笑得一抽一抽的,她说:“你想什么呢!保安室有卫生间啊,为什么要用这个。”
我拿着尿壶,将口子对准她两腿间做了个动作,说:“当然是练习一下帮妈妈接尿啊,你忘了以前外公家没有修新楼时,冬天没有空调屋里很冷,你老是不肯去厕所,每次让我把尿壶端进去,还要我端去洗?有了这个,比尿壶还要方便。妈妈不但不用出门,还不用下床,直接在被子里就能小便。”
妈妈打了我一下,害羞的说:“那你都知道现在都有空调了,还用这个?”
我笑着说:“冬天在外公家又没有中央空调,虽然卧室有空调很暖,但是卫生间肯定很冷啊。所以这个东西还是很有用的,到时候你想尿了叫我拿这个尿壶过来。然后在被窝里披着被子尿完,我下床拿着这个去卫生间洗干净,多好?”
妈妈想了想,笑着说:“那你把被子拿过来盖住我,我试一下好不好用。”
我放下尿壶,把保安室的薄被子牵过来给妈妈盖住膝盖和两侧。
妈妈调整被子,尽量盖住身体,只露出头来。我和妈妈面对面跪着,也只露出头和背。
妈妈说:“好了,你拿尿壶给我,然后下床把被子帮我盖好。”
我连忙说:“这可不行,我给你拿着尿壶,你直接尿吧。”
妈妈羞愤万分的说:“这怎么行,我们靠得那么近,根本尿不出来。”
我于是说:“我戴上眼罩耳塞总行了吧?”
妈妈说:“我自己拿尿壶……”
我哀求说:“要不我帮你拿尿壶尾部吧,你自己捏着尿壶前面,自己对准,我来托着。”
妈妈从半躺改为蹲起,身体前倾过来。我保持跪坐的姿势,双手握着长筒形塑料尿壶的尾部,看着妈妈低头操作尿壶头部。
她将尿壶拿进被子里对准目标后,闭着眼找状态。过了几秒,瞪眼看着我说:“你不是要戴耳塞眼罩的吗?”
我只能放开尿壶,从背包里拿出泡沫耳塞和眼罩戴上。
接下来我重新握住尿壶尾部,静静的等待妈妈放尿。此时我虽然看不见听不见,却能感受到蹲着的妈妈脸和我靠得很近,温暖的呼吸打在我脖子脸上柔柔的。
就这样持续了十秒?还是二十秒?我手上握着的塑料壶突然传来温暖的热感!
仿佛从手心扩散到整个双手的温暖,缓缓扩散着。
我内心荡漾的说:“妈,我想亲你~”,说着仰头把嘴伸出去。
又过了大概一秒,妈妈柔软的双唇盖了过来。由于我们都没有用手,吻起来感觉控制不住轻重。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肩膀和上身往前靠。
温暖的吻只持续了那么一秒钟,接下来我的唇就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到微微的凉意。
又等待了好一会,妈妈似乎掀开被子站起来了,我连忙拉下眼罩取下耳塞。
我此时看到的,就是妈妈赤裸着腰身和小腹,内裤和丝袜卷在大腿根部正好遮住部分阴毛的画面。
她一手提着已经盖上的尿壶,一手扶着我肩膀站稳。然后用弱弱的声音说:“你拿稳了啊,去倒掉。”
我连忙接过表面温热的尿壶,小心翼翼的站起来下床去保安室的卫生间倒尿。
妈妈在我背后嘱咐:“倒的时候别放太高,小心溅出来。脸别凑过去,肯定有味道的……”
我笑着说:“之前在外面尿地上,我蹲下去帮你解开脚腕扣时也凑得很近,没有什么味道啊。”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平时是没太大味道,我又不爱吃刺激性的食物。可是现在是排卵期,一般会有点气味的……。”
我随意的答应了,走进卫生间看了看。保安室的卫生间虽然是保安一个人用,董老头也挺爱干净收拾得不错,可是用惯了家里漂亮的卫生间,再看这种比较差的卫生间总觉得不舒服。
所以我就没凑到坑位上去倒,因为妈妈吩咐了要贴近倒尿的地方倾倒,这个蹲便器让我本能的排斥用脸和手靠近它。
想了想我决定倒在边上的洗手池排水孔里,虽然挺对不起董老头的,不过相信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介意的吧?
谁让他老盯着我妈的丝袜腿看?这么美的美人,尿也不会脏的是吧?董老头应该是同道中人啊。
而且我会很小心的把尿壶放低来倒,尽量只倒在排水口里,不会溅到洗手池中。
妈妈穿好衣服,进来看到我如同给锅里倒油一样小心翼翼的操作,捂着嘴笑着说:“你好坏,你是在报复董大爷吗?”
我目送着尿液完美的穿过排水口,全部送入下水道,才拧开水龙头冲洗尿壶内壁。
反复冲洗几次,我倒拎着尿壶和妈妈回家了。
在院子里我把尿壶倒挂着在晾衣架上摆好,妈妈在躺椅上和外公在讲电话,我搬个椅子坐过去拿起她一条丝袜腿,缓缓的给她按摩脚底。
没一会,妈妈把电话挂了,拿起茶桌上的果汁多喝了几口。
她喝完笑嘻嘻的对我说:“你外公晚饭前回,怎么办?你的快乐时间就要结束了哦。”
我笑嘻嘻的轻抚她脚面说:“无所谓啦,这两天我想要的,都已经满足了。”
妈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真的都好了?”
我仔细想想说:“可能……剩下那个在秦大爷家门口的放尿PLAY?”
妈妈歪着头说:“还有啊?不过应该不难了,这几天被你玩这个玩出经验来了。说好就这个了啊,别再临时想什么幺蛾子。”
妈妈嘴上这么说,临到出门去秦大爷家之前,我在院门口叫住了她:“妈,你怎么忘记穿丝袜了?难不成里面也没穿内裤?”
妈妈脸红了一下,拍拍斜挎的坤包说:“内裤在我包里,准备尿完了再穿。”
我连忙拉住她说:“这可不行,这次得穿得整整齐齐的去。还有你脚上为啥是这双留在老家的旧凉鞋?又丑又旧的。”
妈妈尴尬的说:“反正等一下要尿湿,当然是穿这种比较好洗的鞋啊。”
我不答应的说:“不行,这次得穿平时的衣服。内裤要穿,裤袜穿那双你平时的有镶钻那个。高跟鞋穿你车上那双……”
妈妈吃惊的说:“哇,你说的是沃尔福德那个Tights?小腿上有几个镶钻和菱形纹的?你不是问过我多少钱吗?为什么……”
我拉着妈妈的手说:“就是因为它贵,才来劲啊!一千多而已啦,再说了用完也不是不能再穿,等会我给你洗,一定小小心心的洗,保证不弄坏。”
其实妈妈有些羊毛的厚裤袜更贵,不过半透明款的里面,这款是最贵的,造型也很华丽,非常合适出席活动。平时妈妈上班都不穿这种款式,只在重要场合穿。
妈妈嘟着嘴说:“这裤袜还没什么,穿了近一年了。可这高跟鞋挺贵的……”
我可不管她说些啥,耍赖撒娇把她推出院门。进过秦大爷店门口时,还和妈妈向里面打招呼呢。
到了村口车边,我哄着妈妈把内裤、丝袜、高跟鞋都换好。配合妈妈梳拢漂亮的脑后盘发、珍珠项链、银色小水滴吊坠、时尚的女士腕表,武装出一个即将出席重要活动的时尚丽人形象。
嗯~差不多就算妈妈最常用的礼仪性着装了,当然妈妈还有几套昂贵的晚礼服和首饰,平时用到的机会就更少了,我都没见过几次。
妈妈穿着这双银色点钻装饰的高跟鞋和我走在村里,据说这双鞋子价位也是上了五位数,是今年她在三亚“咬咬牙”才买回来的。
那她的牙还真容易坏,我看过黎舅妈发的朋友圈,她和妈妈一晚上每人在那边买了八双鞋,摆成一排给逛街的战利品拍照。除了这双,其他的都存放在海南的房子里,根本没带回来呢。这种薄薄的单鞋,秋天以后在我们这边可穿不住,太冷了。她这是提前买好鞋子,等着冬天去海南度假呢。
此时妈妈扭扭捏捏的走在大路上,悄悄对我说:“走快点,憋不住了。都是你,让我今天喝水喝了那么多。”
其实不光是喝水,是外公家种的西瓜还有很多存货,我们当然是可劲的海吃。
别说我妈,今天就算我也是小便了好多次。
到了秦大爷的小卖部,妈妈装作若无其事的和秦大爷聊天,我则在边上到处拍照,似乎是拿着手机乱拍乱玩的样子。
拍着拍着我突发奇想的发微信给妈妈:“妈,要不你就这样站柜台外面尿?反诈秦大爷站不起来,也看不到。”
聊得起劲的妈妈收到微信,看了以后面无表情的扭头瞪了我一眼。
过了一会,妈妈和我进去又看望了一下朱大娘,才准备离开。
从后院进店里之前,妈妈悄悄对我说:“差不多了。”
在店里,妈妈又和秦大爷聊了几句,说:“等会聊,我回个微信,挺多人找这一会儿”。说着她按照我们约定的低头看着手机走出店外,然后背身靠在店外的墙上。
刚开始妈妈整个左臂仍然露出在店里,秦大爷如果抬头应该能看到妈妈露出的左肩和左臂。后来妈妈回头看了看店里,偷偷又往外挪了点,让自己身影彻底消失在店门口。
我在店里拍东拍西,和秦大爷聊了几句,就站到店外的马路边,正对着店门举着手机。做出拍照的样子,其实我是在录像呢。
在我的镜头里,妈妈和店里的秦大爷各占一半画面。店外的妈妈在下午明媚的阳光下显得面色白嫩中透着红晕,躲闪着眼睛不敢看我。而相对比较暗的店里,秦大爷黑瘦干枯的老头形象,也是十分有趣。他认认真真的盯着一个足球比赛的电视节目看,我收录到的声音都来自电视机的解说声。
妈妈不安的换了好几个姿势站立,一会扶着腰一会遮着肚子的。整个脸憋得通红,最后甚至两个手放下来扣住红砖墙,指甲都用力到发白了。
她用眼神暗示我走开,可是我舍不得接下来的画面,想了想干脆把手机卡在行道树的枝桠上,从背后看能录到不错的角度才松手走开。
我慢慢的往街道远处退,大概走了20~30米,慢慢的看不清妈妈的表情了,然后我也看出妈妈似乎动作上更放松,不再紧绷着身体。
可见妈妈主要心理压力,还是来自我吧?
我在大马路上站了好久,想着是不是自己再走远一点?突然就听到妈妈喊我:“好了,过来拿到手机来,我们要走了。”
我看妈妈只是嘴巴说,自己却不动,于是猜想是不是她已经尿完了?于是也喊道:“你帮我拿一下,跟秦爷爷说一声!”说着我继续摊手站在马路中央。
妈妈看着我不知道想些什么,她愣了好一会,才从靠墙的姿势起来,缓慢的转身移步和店里的秦大爷说话。之后也缓慢转身走向我放手机的那颗行道小树,从树上摘下手机,居然不急着过来,而是在低头操作我的手机。
我不禁有点急,她不会恼羞成怒在删我刚才拍的视频吧?于是我连忙喊:“快过来啊!快点嘛!。”
妈妈这才抬头向我走过来,一步一步,慢慢的慢慢的……
走到我能看清楚的距离,清晰的看到她的小西装短裙正面两腿间有巴掌大的湿痕。这是一条膝上10厘米一步裙,在靠近右大腿的裙子末端,湿痕下宽上窄,很明显尿液应该大部分从她的右大腿流下,沾湿了部分靠下的裙摆。
再仔细看她的黑色60D沃尔福德镶钻裤袜,也能模糊的看到右大腿内侧大片的湿痕,而右小腿则面积更大,随着妈妈的缓慢步伐,右脚高跟鞋简直像泡在尿液中一样,整个右脚裤袜都是湿的。地上更是留下一排高跟鞋的湿脚印,只有右脚的。
我连忙过去扶着妈妈,她很嫌弃的不让我扶她右边,我只好在她左边搀扶着她的腰。
“哎呀呀~这次被你折腾惨了,浑身好难受。你不知道整个裙子尿湿有多难受,鞋里也滑溜溜的,感觉要滑倒了。刚尿出来时,我紧张得差点都哭出来。”妈妈有气无力的说。
我好奇的问:“那……体验怎么样?有没有好刺激?”
妈妈撇撇嘴说:“当然刺激了,不能再刺激了。我尿的时候虽然没什么声音,可是你秦大爷突然和我说话,说是问我你跑哪去了。我那时刚刚尿出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都在瑟瑟发抖呢。好不容易用最大毅力控制住自己和他说话,一边说一边感觉到尿流量越来越大,地上的尿越积越多,还朝外流出去了。”
我看她脸红得不行,说话身体还在抖,就瞎猜的说:“我看你到现在还一副刺激得不行得样子,这次体验怎么样?”
妈妈只顾低头红着脸走路,半天不理我。
我于是明白了什么,嬉皮笑脸的追问:“怎么样嘛,说来听听?”
妈妈支支吾吾的说:“刚开始感觉头皮都炸了,巨尴尬无比。可是尿到一半时,又觉得好解压……好刺激,就像小时候干了坏事那种。我跟你说,我在这里读小学时,就拿石头偷偷丢了语文老师家的屋瓦。那时我很生他的气,每次趁中午上学前没有人的时候,捡几块石头,翻墙到卫生院去,从那里隔墙朝他家屋顶丢石头,他就找不到是谁干的。有一次丢的石头比较大,好几片瓦被砸烂掉屋里了,老师被气得大吼了一声。其实我听到那么大瓦片摔烂的动静就后悔了,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可是听他大吼,又想到他骂我的场面,瞬间就改后悔为痛快、刺激。刚才我就有当年那种感觉,像浑身过电一样。”
我没想到妈妈居然想了那么多,于是有点不知道怎么继续聊天了,只能说:“没想到您小时候这么霸道,胆子那么大,我都没敢干过这种事。”
妈妈淡淡的说:“乡下孩子么,谁没干过?你虽然没在这里待多久,不过胆子也不小啊,最起码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时胆子大得很。算了,不说这个。说回刚才,其实你叫我去秦大爷家玩这个PLAY时,我就想到了可能会这样。如果不是有这个心理准备,我才不来呢。所以今天的这个游戏,其实不算是我们之间的那种暧昧游戏,是妈妈我自己想做的‘坏事’之一。”
我吃惊的问:“还是之一啊?你……是不是以前就想过做一些这种事?”
妈妈牵着我的手,缓缓的向家里走去说:“走快点,尿湿的裤袜和裙子贴身上好难受啊,特别是鞋子里也有,感觉要做恶梦。”
我跟上妈妈的脚步,继续追问:“妈,说说嘛,你说的那种以前幻想过的‘坏事’, 能不能和我说说?”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就是小时候、或者读书的时候在这乡下地方比较苦闷,有时会突发奇想做的事嘛。其实本地很多小孩都干过,我就算偷偷知道了也没拆穿他们罢了。比如谁经常偷看女澡堂,比如谁喜欢去偷哪个女人内衣,比如谁爱偷东西埋在什么地方。我都知道,只是不会跟别人说罢了。”
我连忙说:“妈你别岔开话题,我对那些人不感兴趣。我想知道你还有没有类似的‘幻想’念头?说一说,说不定我们能下此实现呢?”
妈妈忍着笑想了想,说:“很多其实不合适,也不道德。有一些又很怪诞疯狂,是我做梦时做的。”
我连忙引导她说:“比如呢?”
妈妈边想边说:“比如……你现在也知道的,我经常梦到自己裸体在外面走,遇到人就赶快躲起来。在整个村里和别人捉迷藏,生怕被别人看到我没穿衣服。其实以前在国资委办公室那次就是我提前有做那样的梦,我梦到有一天我上班了在办公室发现自己没穿衣服,然后我办公室外面都是同事说话的声音,我就等到中午吃饭他们走了,偷偷开门想逃走。做了这个梦之后就带你去办公室捉迷藏,差不多算是实现了在工作场所裸露的一个小小幻想吧。”
我听得特别带劲,于是鼓动妈妈说:“还有没有?再来一个。”
妈妈似乎也说得很起劲,她继续说:“还有就是其他地方啊,比如河边芦苇丛里,家里什么的,都给你看了。你没看过的嘛……在铁路边裸露,应该算吧?那时我小时候坐火车发呆,想过要是没穿衣服蒙着脸,站在车厢的玻璃门那里,被火车外面一路的人看,肯定很刺激。”
我大概明白妈妈的意思,火车车厢的门如今是一个带大玻璃窗的铁门,如果一个裸女站在门里,外面的人还是能看到她大腿以上的裸体的。
可是这个幻想肯定是有些离谱,因为火车上不安全的地方太多了,火车外面的人也很少会特别去看车窗内的景色。对外面的人来说,每天那么多火车经过,没什么好仔细去看的。快速运动的列车,车窗里的情形都是一闪而过,根本没有仔细看的价值。
果然,妈妈马上就说:“后来嘛,我当然知道火车外面的人根本不会看火车里面。反过来火车里面的人坐车无聊,是肯定会一直盯着外面看的。所以……我就遇到过一次在站台前,列车进站没停,一路带起的风把我裙子前面吹起来了。正好那时车速不快,有几个人可能就看到了我裙子里面的样子。”
我连忙说:“我明白了,下次我们就去玩铁路PLAY。那么下一个,还有没有合适的?”
妈妈连忙摇头,笑得很是羞涩和含蓄。
我看她似乎挺得意,于是笑着说:“接下来是洗澡环节,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热水,不用淋浴了直接进去泡澡吧,放心水温不会太热,我都考虑到了。”
妈妈是知道我们出门前我放好了浴缸的水的,她只是说:“还是冲个澡再泡吧,我腿上都是尿啊……”
我把妈妈推近家门说:“不行!因为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今天的最后一个游戏就是泡澡了!”
妈妈扭头看着我,笑着说:“你是准备看我洗澡?那也不必要不让我淋浴啊,我可以让你拿花洒给我洗怎么样?”
我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游戏的关键就是不淋浴直接泡浴缸啊,所以这是必须的!”
妈妈一脸古怪的问:“这算什么游戏啊?直接泡浴缸会很不舒服的,最起码游泳的人也要先打湿身上再下水啊。”
我推着妈妈走到了主屋大门,她开锁时我从背后发现,妈妈臀部裙子湿了好大一片。整个臀部几乎全部湿透了,面积是正面的好几倍,难怪她一路上都说难受呢。妈妈臀部的一步裙湿哒哒帖在她屁股上,勾勒出了性感惹火的臀型,一想到她是主动尿湿自己的,就更带劲了。
进入屋里,妈妈把车钥匙和手机放鞋柜上转头对我说:“鞋你拿到院子里去冲一下,晾起来吧,也不知道会不会弄坏鞋子。”
我继续推着妈妈说:“鞋子不用脱,就这样泡澡!前进!”
妈妈惊慌的说:“你要我穿着鞋子进浴缸?”
我含笑不答,推着妈妈进了浴室,在浴缸的温水面前妈妈有点慌乱的说:“你要我不脱鞋子进去?很脏的吧?我不是说尿啊,是鞋底沾了尿又一路走过来,踩了泥土啊!。”
我拿过湿抹布,让妈妈扶着墙伸出一只脚,仔细的擦干净妈妈的鞋底。
当我拿出湿巾,第二遍擦她鞋底时,她用害羞的声音小声说:“你就是想让我穿着衣服进去泡澡是不是?这算什么PLAY嘛~。”
我低头仔细擦她鞋底纹路,还拿鞋刷沾了洗衣粉过来帮忙。待我用洗衣粉擦干净她鞋底后,又用干净水擦了一遍全鞋面,才示意她进入浴缸。
妈妈满脸通红,羞怯的看了我一眼,才乖乖在浴缸边扶着浴帘栏杆,伸出一只脚向水面试探。
“总觉得好浪费,这么干净的水穿着鞋子踩进去……”妈妈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脸色倒是分外认真。
高跟鞋的鞋尖伸入温水中,随后是沃尔夫德的60D黑色丝袜脚面,我注意到仅仅没入了一只脚,妈妈整个脸都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会烫吗?要不要加点冷水?”我关心的问。
妈妈摇摇头,害羞的说:“不会,就是穿丝袜和高跟鞋泡在温水里怪怪的,感觉好别扭。”
嘴上说别扭,但是她也让自己整个小腿缓慢的没入了水中,高跟鞋踩上了雪白的浴缸底。
“注意别滑倒了,高跟鞋在浴缸里可能不防滑的。”我很小心的扶着妈妈的腰,让她把手撑在我肩膀上使劲,终于妈妈两脚都稳稳的站在了浴缸里。
我看着妈妈一脸紧张的表情说:“坐下吧,慢一点。”
妈妈红着脸慢慢的弯腰,两手在浴缸边缘扶好,缓缓的蹲下来……我注意到她被湿裙子紧紧裹着的屁股一接触到水面,就全身颤抖了一下。待臀部全部浸入温水,妈妈舒服得呻吟出来:“啊~~。”
这种情不自禁的呻吟,我可不是第一次听了,立刻明白我的安排是触到了妈妈的痒处。
妈妈此时整个脸都有些扭曲,着衣入水的古怪感觉让她似乎找到了新性癖?
她缓缓的向后坐倒,腰和大腿全部没入水面,高跟鞋也抬起来如同两条银鱼跃出水面,又悄然入水。
妈妈在浴缸里伸直了双腿坐下,两手扶着浴缸壁,在我的帮助下缓缓后躺。
随着妈妈上身衣服没入水里,她嘴里一只喃喃自语的呻吟着。
我用充气枕头放在妈妈脑后,让她靠得舒服一些。
妈妈闭着眼睛,两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了一会,慢慢的往自己两腿间摸过去……她突然睁眼说:“要不要你也进来泡?我感觉好奇怪,下面好有感觉,可以让你摸摸哦。”
我刚想脱掉拖鞋进来,妈妈又娇声说:“你脱光衣服再进来。”
我只能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己,踩在妈妈小腿附近进入浴缸。
温暖适宜的水温让我舒服得起了鸡皮疙瘩,妈妈伸出湿透的小西装手臂,拉着我的手缓缓侧躺在她身边。
“热水泡了身上好奇怪……心跳得好快,衣服贴着的地方又有点痒。你帮我先脱了裙子……”妈妈柔软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诱惑。
我伸手帮妈妈解开一步裙的扣子,从侧面将裙子解开丢到浴缸外面,发出湿衣服着地特有的“啪嗒”一声。
然后我不客气的从她因此裸露出来的腰部、腹部丝袜质感摸起。感受到丝袜下面内裤的手感,也听到妈妈在我耳边轻轻的呻吟。
当我的手伸到她两腿间,只是轻轻触碰,妈妈就仿佛鱼缸里受惊的金鱼,猛然双腿蹬踏了一下,发出很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