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诏麟率领残兵败将数千人担心桐柏也守不住,一路往南狂奔过了野狐岭到了宣城才定下心来,立即修书报于宛城,称奈曼人背信弃义设伏偷袭,奈曼人主力均在宿州总兵力约四万人,我南黎兵少寡不敌众不得已放弃宿州,后王诏麟得知刘汉宏写了两封投降信,立即再次修书报于宛城,许朝人奸猾与奈曼人勾结在一起谋害我大黎,对于许朝之人定要十分小心提防戒备,王诏麟不曾想他本是要将兵败宿州的责任都怪到刘汉宏身上,反倒是最终害了另一个人。

  王导在宛城得知儿子在宿州被奈曼人和许朝联手暗算兵败,立即命大军挥师北上,留守宛城的六万人悉数北上汇集王诏麟麾下剩余的四万人并命令另一路的公孙越和太史渊麾下也率兵向南司州靠拢,一时间南黎总兵力达十八万云集在南司州之地,分两路王导与王诏麟十万人正面北上直扑宿州,公孙越与太史渊麾下八万人从右翼扑向青徐之地,大有与奈曼人决战的态势。

  呼罗通闻知木华黎轻启战端拿下了宿州城勃然大怒,「此番南征以关中为要紧之地,轻启与南黎战争将使两面受敌」当即就要罢免木华黎改任他人为主帅,被阿兰伯颜拦住,「撮尔南黎兵弱力少,号称十八万人也不过土鸡瓦狗,只余一偏师便可击之,当年西征三万奈曼勇士便破三十万钦察汗国大军,以钦察蛮族之悍勇尚且不敌我奈曼勇士,何况区区南黎,通儿若是担心,本宫亲上阵南下,通儿可放心入主关中」,阿兰伯颜命木华黎集结兵力一万七千人向南越过朱仙镇,自己则带领从叶尔羌汗国和钦察汗国招降的士卒五千人并有教皇玛莉亚、女皇安娜、女王苏菲娅(索菲娅)和忽兰女王这几位女皇曾经的亲卫队等凑足了近一万南下,与木华黎合兵一处共计两万余人,南下之时正迎面撞上了北上的王导与王诏麟率领的南黎大军十万人,两军在野狐岭附近相遇。

  野狐岭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且道路狭窄,王诏麟虽是不精于军事却也知道这是设伏的好地方,故而派遣斥候小心探查,吸取了上次在宿州的教训,兵败时身边几乎无人保护,便将调动麾下一万名奴军为首分别是萧汵汐和孟安夫人两女左右贴身侍卫,另有五千名奴军由玉剑瑛剑带领负责拱卫后营,一众奴宠妾室还有十二名姨娘皆在此,人人穿挂披甲,武器不离身,连芳春梦玉也全身披挂骑在马上随军巡逻,由于硕大的胸乳的阻隔,只能在背部穿甲,正面隆起一大块像是怀里塞了一块大石头般,不过好在王诏麟的奴军之中有着夸张胸部的不止她一个,白家女子向来以胸部着称,白妙茹等几位白家后人也是同她一般只在背部披甲。

  经过斥候反复探查确认野狐岭上并无伏兵之后,王诏麟才小心翼翼的率军通过仅有一人宽的狭窄隘口,过了隘口便是向下的倾斜度较小的缓坡,坡下便是沟壑纵横的田垄,因为下过雨又缺少排水导致道路泥泞不堪,眺望远处能隐约看见奈曼人的旗帜飘扬,见此不由大喜道「我道奈曼人横扫中原有多厉害原来不过是有勇无谋之辈,若我用兵则必在野狐岭设伏,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仗着地势险峻,不过三五百人便可挡住数万大军,再有此地地势高向下是山坡,便于骑兵俯冲,在此地布上一万骑兵,就算敌人绕过野狐岭,也可仗着地势用骑兵俯冲而后后撤再次俯冲,坡下田垄纵横道路泥泞不利于骑兵行进,纵使敌军有骑兵在田垄之上也难以展开追击,我只要利用地利反复用骑兵进行冲击,如此来回几次则敌寇定然大乱,空有地利而不用,奈曼人不过尔尔罢了」,当即命令全军就地安营扎寨,准备仰仗地利与奈曼人交战,王诏麟唯恐奈曼人偷袭,难得一晚披甲而眠,不近女人。

  天刚蒙蒙亮,就能听见奈曼人的喧嚣声,王诏麟翻身坐起出了大营,见奈曼人正向野狐岭而来,人数约莫有一万人,并未备马,还就地安营准备打造投石车,准备仰攻南黎军大营,一人飞马而来张弓搭箭一箭射来并高声用并不标准的南方官话喊道「南黎士兵可敢与我奈曼大军一战」声音竟是个女子,却是李婉茹,不过练习了些时日已经是弓马娴熟,而奈曼军主帅正是阿兰伯颜亲自到此,王诏麟伸手折过箭矢上面还付着信「王家生有一女名曰王诏麟。」

  「传我军令,全军杀向奈曼人军营,胆敢后退者杀无赦」随着主帅一声令下,数万南黎士兵冲向奈曼人军营,有地利之便可以俯冲,人数占优且奈曼人的马匹在地势上完全无法展开只能下马步战,如此可谓是南黎占尽上风,奈曼军中阿兰伯颜身着劲装骑在马上,望见数万南黎士兵漫山遍野冲来,「传令升金顶羊毡旗,告诉这些南黎人,奈曼太后就在此」,随即拨马而出运足内力高声道「儿郎们,南黎自诩人多胆敢先向我们奈曼勇士动手,他们以为奈曼勇士只会仰仗骑射之利,儿郎们告诉这些弱小的南蛮人,就算是下马步战一样杀光他们」,声音所及之处奈曼士兵无不挥舞手中的武器高呼。

  「奈曼人军中升的旗是什么意思」王诏麟见奈曼军升起了像伞盖一般的旗帜,一众奈曼士兵顿时发起狂来,不由得好奇问左右,「这是奈曼皇室的旗帜,上边是羊毡意思是太后亲临」,有跟奈曼打过交道的下属上前禀报,听闻此不由大喜过望「下令全军活捉击杀奈曼太后者赏田万亩,官升三级,杀光奈曼人活捉太后」听闻奈曼太后亲至,王诏麟大喜立即下令奖赏三军,定要将奈曼太后生擒活捉。

  四万人从三个方向上向奈曼人发起海浪一般的冲击,奈曼骑兵丝毫不惧,纵使不能以马匹迎敌依旧奋勇搏杀军阵纹丝未动,忽兰女王与索菲娅女王身着戎装率领先前自己的亲卫们左冲右突,尤其是奚族公主巴图琪琪格手持长剑在人群之中翻飞游走,手起剑落定是一条性命,王诏麟见奈曼军中女将如此勇猛面色不快,身边孟安夫人和萧汵汐立即心灵神会飞身而上两柄长剑直刺奈曼军中那女将的面门,不过巴图琪琪格在阿兰伯颜手下调教的久了,本就武艺出色的她更上一层,何况战阵之上搏杀与武林之中武功相去甚远,二女一时半会竟是拿下不她。

  王诏麟心中隐隐不安,这奈曼人之中怎有如此之多英才豪杰,示意身边左右暗下杀手,当即有弓弩手架起机弩朝着巴图琪琪格的方向射去,哪知阿兰伯颜坐镇中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冷箭袭来喝道「贼子敢尔,也不过这种雕虫伎俩」抬手从身边侍卫背着的箭筒里抽了一根箭甩去,竟是将暗中射来的弩箭撞断深深扎在地上,周遭奈曼军士兵见了无不兴奋的欢呼起来,士气大振,倒是萧汵汐和孟安夫人担忧自己陷入奈曼人的包围之中,打斗之中寻个破绽跳将出来回了自家军阵之中。

  双方激战一夜至傍晚时分,南黎四万人马依旧没能突破奈曼人防卫,而更让人心惊的是此战向所有人表露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奈曼人不但在骑兵上占有巨大优势,在步战上也丝毫不逊色于南黎,除了守城,南黎甚至无法在任何战场上对奈曼取得优势,看着面前的战场态势,四万大军借着地利之便面对不到一万人的奈曼人毫无办法,诸将皆默然不敢言,王诏麟面色紧绷着一言不发,思绪良久道「奈曼太后便在此,奈曼军总共只有一万人,只要父亲率大军前来,总兵力达十万人,只要擒下奈曼太后则敌军自退」,思来想去王诏麟将奈曼太后亲临的消息飞报父亲派遣大军前来,敌太后亲至,蛮狄悍不畏死,孩儿不愿将士过多折损故而围之,待父亲至此生擒敌酋。

  王诏麟自知出战取胜无望,便下令坚守营寨不出仗着地势高的地利之便,奈曼人也不急,每至傍晚时分便至山坡下挑衅,或纵马以弓弩袭扰,南黎士兵弓马技术不如奈曼,对射不过,出营追击不似奈曼人那般一人三马,追赶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奈曼人的小股骑兵成功逃回军营,反倒自己损失好些人手,反复几日,士气大落,皆不愿承担守卫岗哨之责,唯恐被奈曼人暗中冷箭射杀,芳春梦玉趁机私下里在营中散布谣言谎称,王大统领要抓人来看守岗哨,违者军法从事,一时间人心惶惶,王诏麟居于主帅营帐之中丝毫不知,倒是随行的金香玉听得军中传闻流言,心中忧虑便来主帅营帐求见王诏麟,白妙茹正在营帐门口巡逻,上身的胸衣裹着一对夸张的胸乳随着走动而左右晃动,见金香玉来不由得笑道「妹妹今个来得不巧了,主子不知何故突然对瑛剑她们几个起了性趣,不若且等片刻,待主子歇息时,我向主子通禀,再召妹妹过来受宠如何」,金香玉自入了王诏麟麾下之后一直宛如隐形一般,甚少露面,白妙茹见她难得来求见主子有心帮扶一把。

  金香玉上前拉着白妙茹的手道「姐姐好意妹妹心领了,只是妹妹来此实在是心忧战事,姐姐也是懂战事的,这些时日一直守营不出,士气不免低落,纵使等到朝廷大军来此,也难说士兵还有几分敢战之心」,白妙茹听完立即拉着金香玉走到一边,低声道「妹妹切莫多言,我等皆是主子的奴军,伺候主子才是头等大事,兵家战事主子自有定夺,我等若是胡乱插话,莫不是要惹得主子不高兴平白受了发落,这几日战事不顺主子心情不好,若是妹妹这当口撞上去,绝无半点益处。」

  一席话说的金香玉沉默不语,沉吟片刻道「那还请姐姐通禀,特求见主子前来侍奉」,「这便是了,妹妹容貌武功出身皆不凡,只要好生伺候主子,不愁将来没有妹妹的一席之地」,白妙茹劝慰了金香玉怕王诏麟有事唤她,便接着围着营帐巡逻了,金香玉守在营帐门口前隔着缝隙能看见瑛剑和玉剑两女赤裸着身子犬趴在毯子上,两对并不难算小的奶子如倒扣的吊钟般垂下,王诏麟拍打着两女的屁股兴致盎然的挺着阳具左右开弓抽插着这两个早已驯服的不能再乖顺的牝奴,很显然这两牝奴已经很久没有被主子这般宠幸过了,兴奋的大声浪叫着,拼命的晃动着身体,像极了发情的母兽,主母凤仙吟身披着红纱上身还穿着锦织的胸衣,端坐在凳子上,张开着大腿,南宫殷丽和玲珑两女头埋在主母的下身侍奉着口活,而王诏麟的姨娘们—锦堂春、山亭燕等女人们则是依旧被脱的光溜溜的,二三个女奴围着一名姨娘的身体,口舌卖力的舔舐着阴户和乳头,这次王诏麟没有把她们再吊起来,倒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实在是临时搭建的营帐支撑不了十几个女人的重量。

  不多会听得里面女人的浪叫声低了,金香玉估摸着是王诏麟性致尽了,果不其然,不消片刻,便有女奴走出营帐道「主子让你进去」,金香玉低着头踏进营帐内,王诏麟呈大字型躺在营帐正中的毯子上,刚刚受过宠幸的玉剑和瑛剑两女正跪趴在身边撅着雪白的臀部舔着主子的阳具,刚被蹂躏过的阴户还沾着些许白色的精液,周遭还传来一阵阵女人们微弱的呻吟声,「叩见主子」金香玉盈盈拜下,「免了吧,倒是许久未曾召见你,你倒是自己心急的来了,过来吧让本帅瞅一瞅。」

  金香玉上前几步拜下,王诏麟挑起金香玉圆润的下巴,在府中养了这么些时日越加珠圆玉润了,搭配上紫蓝色的衬裙和头上的珠钗,颇有几分贵妇的气质,沿着雪白的脖颈下滑摸进胸乳,到底不是像瑛剑等几女那般驯的乖顺的牝奴,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大刺刺的这般探胸取乳还是让金香玉有些羞涩,脸蛋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王诏麟毫不客气的撩起了裙摆,光洁雪白的臀部在纤细腰肢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宽硕了,拍了两巴掌揉捏着白面团般的臀部,「很乖,没有偷偷穿裘裤,改明儿给你这白屁股上盖个章,就再也不用穿了」,这话让金香玉又羞又惧了,盖章就是家族刻印,只有牝奴才会被主人刻上印记,例如王诏麟的母亲和姨娘们就是牝奴身份被盖纹章,奴就是奴,所以哪怕没有父亲许可,王诏麟也可以随便摆弄自己的姨娘和亲生母亲,而换成王雄胆敢对慕容星玥、洛青嫣和亲生母亲司徒紫薇这般世家女子出身的动手动脚,受一顿皮肉之苦都算是侥幸。

  女奴必须时刻穿裙子且不得穿裘裤,以方便主人随时享用,这是女奴的规矩,金香玉本没有刻意按照规定遵守,从严格意义上讲,她还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王诏麟的女奴,她既不像玉剑瑛剑那般从出生起就是王诏麟的家生奴,也不像西门芙蓉白妙茹那般已经上了奴籍,尽管周围的牝奴们都默认她会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但终究是没有真正意义上成为牝奴,可如果被刻了纹章了,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金香玉沉默着不说话,但愿这话只是王诏麟一时口快没有真放在心上,不然自己...,心里想着连王诏麟手在阴户上抚摸着也没有注意,敏感部位被手指那么一捏,一晃神叫出声来,瘫在王诏麟的身上,周遭女奴们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羞得金香玉不肯抬头,就在这时,有探马来报,太尉王导率领六万大军即将到达野狐岭,奈曼人大将木华黎和明安各率领一万名奈曼骑兵及招纳的许朝降军两万人左右总计约四万人距离野狐岭还有四十里地,一时间全天下的目光都汇集在了野狐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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