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秦岭群山环麓,山路崎岖难走,地势易守难攻,浩浩荡荡的士兵军容齐整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沿着秦岭山麓一路奔着潼关而来,旌旗上大大的一个夏字,「王爷,启禀王爷,潼关总兵将王爷派去的使者赶了出来并警告王爷休想假借抗击奈曼的名义从潼关经过」传令兵穿过崎岖的山路飞奔而来向夏王爷李元景禀报。

  「王爷,要不如再和坐镇长安的梁侯商量商量,梁侯当年庆祥之变时也是提兵北上进京勤王,如今虽是年过六旬,但依旧是报国之心不改,半年之前就曾上书京城请战,王爷如今过境同样是为了进京勤王,想来梁侯没有拒绝之理」一身劲装的曹曼站在夏王爷李元景身边劝道,「潼关总兵铁了心不放大军过去,总不能再像前些时候蓝田那样,蓝田统制使不放大军过去,王爷便下令直接夺了蓝田城,蓝田城小尚可,潼关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又有了防备,大军行军疲惫仓促之间拿不下潼关,那时便是腹背受敌。」

  站在绣着五爪金龙的黄顶伞盖下,李元景环顾周遭,树林密布夜晚还有豺狼虎豹出没,山势险峻,士兵身穿铠甲行走在这山路之中早已经疲倦不堪,「本王三次派遣使者赶赴长安与梁侯协商通过长安度过黄河前往中原抗击奈曼人,哪知梁侯视本王如敌寇,更是让使者带话回来,想通过长安必须先从他的身体上踏过去,如此态度纵是再派人协商也不过是徒费时间罢了。」

  一直一言不发的女军师司徒婧突然向前一步站在了王爷的身旁道「王爷灭了申州黄家,收了陇西郡扩地千里,横扫关西三十六州县,关中之地自然畏之如虎,对关中各州县而言,奈曼人的威胁远在天边,又有黄河、潼关等天险为屏障,而王爷的威胁近在眼前,关西与关中之间可守之地不过一陈仓,王爷只要拿下陈仓一路向东直至潼关都是一路坦途,既然关中各路诸侯对王爷视若敌寇,何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下关中诸州县,进可进取中原,退可依仗潼关、函谷关天险守住关中。」

  李元景摇了摇头不禁笑出了声,言语之中带着一丝嘲弄「军师向来智计过人,怎么突然说起这般人尽皆知的道理来,关中之地沃野千里,若有机会谁不想取,若是天下大乱,本王自当取之,断不可使这等沃野之地沦落他人之手,只是如今朝廷危急,覆巢之下无完卵,若是本王在关中起战事,任奈曼敌寇南下中原劫掠,本王岂不是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司徒婧没有对王爷的嘲弄有任何回应,一字一句说道「恐怕今日之后,王爷也不用进京勤王了,朝廷都不存在了又谈何救驾」,李元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得一阵骚动,三名头顶插着白羽毛的士兵纵马飞奔,冲到了李元景身前手举着一卷有些残破的绢布,大喘了几口气「王爷,王爷,京城急报,陛下于月前从京城突围欲前往胶东方向,结果半路被奈曼伏兵截杀,皇帝陛下被俘,已在七日前在京城被害。」

  听得这消息,李元景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王爷,王爷」众人急忙将李元景扶住,「糊涂,糊涂,是谁给陛下出的主意,空有坚城不守,反而自寻死路」,痛骂了一通,李元景才缓过劲来,他倒不是哀痛李庆延的死,他甚至都没有见过皇帝李庆延几眼,但是京城的突然陷落严重打乱了他的部署,让他在关西之地一切的经营都变成了懦夫般的畏缩不前,本打算在关西经营稳固在进京勤王,向皇上获得更多的封地,蚕食关中,将朝廷作为自己和奈曼之间的缓冲地带,徐图发展,最好是在自己能拿下蜀地之后有稳固的大后方,再回头与奈曼主力决战,但天不遂人愿,京城的突然陷落,让自己之前一切部署付之东流,反而是浪费了吞并关中的大好时光。

  曹曼连忙问道「王爷,如今京城陷落,那大军如今该..」,李元景手指着长安方向怒吼道「全军掉头,直取长安,命令先锋一万人乔装打扮突袭长安,至少夺得城门一座,坚守一日,待大军赶到攻下长安」,曹曼仔细盘算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这会不会让大军与先锋脱节,先锋一万人等就算拿下长安城门坚守一日,大军也未必能够赶到」,只是正怒火攻心的夏王爷根本没听进去,自己苦心筹划了那么久结果却是浪费时机,如今奈曼人即将入主中原,自己这几万大军定然是没办法进京勤王了也不可能就这样掉头回去,几万人马留在关中,自己将会干什么,就是傻子也能猜得出来,若不抓住关中诸侯尤其是梁侯还没反应过来没有意识到自己会立即翻脸,抓住时机一举拿下关中,等梁侯等人有了防备,关中可就要一座城一座城的艰苦死磕过去。

  而不论北方战事如何,这一切都与江南无关,两三百年来一直如此,人们坚信未来也是如此,江南之地风调雨顺又有长江天险,进可逐鹿中原退可固守长江,可谓是高枕无忧,南黎的京师依旧繁华甚至更胜以往,皇城之内司徒家的女人们依旧在勾心斗角。

  「陛下,快来呀,这里这里」四周都传来了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身着薄纱的嫔妃们在花园之中来回奔跑躲避着小皇帝司徒皓的追捕,这些嫔妃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嬉戏的好不欢快,花园之中有溪水拱桥,年纪模样约近三十岁的身穿着金纱彩绣凤袍的女子和另一名绣着孔雀羽妆花宫袍的年方刚过二十的女子肩并肩站在一起,正是小皇帝司徒皓的姨妈,嫦汐女皇的同胞妹妹、太后—司徒玉衡和庐陵公主司徒圆珠。

  「今日虽已入秋,但天气尚热,姨母不在永宁宫好生歇息着,却来花园里玩」年纪较小些的庐陵公主司徒圆珠边说边小心翼翼瞄着姨母的表情,司徒玉衡轻叹了口气「珠儿,姨母这些时日有些睡不好觉,心神不宁的,皇宫里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司徒圆珠踌躇了两步道「姨母,要说皇宫里有什么事情却是有的,只不过对姨母来说没什么要紧的,仅有的一件便是皇宫的总管太监将钥匙给了一名小太监,以后便是他来负责看官钥匙。」

  司徒玉衡转过身看着自己的侄女道「珠儿,这事情怎么没有人跟本宫说过,总管大人手握两样大权,一名训诫、一名监管,总管大人这般不声不响的便要退了定然是把训诫大权给了皇姐,那个小太监倒是怎么回事,突然蹦出来个小太监还拿了钥匙,莫不是说以后本宫的身子要给那小太监检查了。」

  司徒圆珠点点头又怕姨母生气,马上道「姨母在皇宫之中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一个小太监又岂能翻出浪花来,给他吃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把姨母怎么样,就算真的要查也不过走个过场罢了」,司徒玉衡摇了摇头「这事已经成了定局,你再说也无意,嫦汐皇姐如今以皇太后的名义大权独揽,生怕我这个当妹妹的太后从她手中分得权力了」,这话司徒玉衡说的一点也不错,同胞亲姐妹,当年同为贵妃地位也是一样,而司徒皓是不是嫦汐女皇的亲生儿子,无论是宫里还是市井间一直有疑义,司徒皓诞生的时候,先皇年龄已经很大了,几近不能人道,甚至连下床都很困难了,宫里坊间一直有传言说司徒皓是从皇族的旁支宗亲那里抱来的,冒充作亲生儿子,所以无论是司徒玉衡和司徒嫦汐谁当皇太后都可,还有一点一直令人怀疑的便是,大黎开国皇帝便以心法独步天下而着称,历代皇帝无不是武功在身,先皇更是武功卓绝,年轻之时的武功至少能打四个如今的嫦汐女皇,而小皇帝司徒皓已经十四五岁依旧是手无缚鸡之力,完全不像是会司徒家的心法的样子,更让谣传司徒皓非是司徒皇家的嫡系血脉的谣言甚嚣尘上。

  老太监要退了,司徒玉衡轻靠着拱桥边白玉石栏杆,套在手指上尖利的金色指甲轻轻的在栏杆上敲击,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亲姐姐压一辈子,可她也找不到能翻身的时机,总管太监亲手将姐姐送上皇太后的位置,他只要活着,除非姐姐犯了大错被罢黜,否则自己又哪有机会成为皇太后,但总管太监说到底也就是个大太监,姐姐不犯下天怒人怨的事情,岂能擅行废立之事,当年拥立了姐姐成为皇太后,就几乎不可能更换了,说到底还是当年念在是自己亲姐姐,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自家姐妹,姐姐当了皇太后,自己是太后,没有殊死一搏去争抢皇太后的位置,如果当年自己再狠心一点,说不定...,哎。

  「珠儿,随本宫去一趟内侍院」司徒玉衡突然开口道,「啊,姨母,去那里干什么」司徒圆珠一脸莫名其妙,内侍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一群太监待的地方,一想到那些太监身上骚哄哄的尿骚味,司徒圆珠就开始犯恶心,「去找那个小太监」,「姨母要找他把他传唤来不就行了,何况他现在应该不在内侍院了,应该是跟总管大人待在一起在坤宁宫」,「那就摆驾坤宁宫。」

  坤宁宫一如既往的人影稀少,干粗活的老宫女们正在清扫着落叶,见到太后司徒玉衡连忙行礼,推开殿门,宫殿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尊佛像和几根柱子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最里面有一个里间,司徒玉衡在门外抬高声音道「司徒玉衡前来拜见总管,教养之恩,司徒玉衡没齿难忘。」

  话音刚落,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小太监弓着腰说「太后娘娘莫要如此,义父不过一老奴身份当不得太后如此抬举」,司徒玉衡跨进房间里,司徒圆珠跟在身后,就看见摇椅上躺着一个年迈的老太监,重重咳嗽了几声「请太后恕罪,老奴身体欠佳实在难以行礼」,

  司徒玉衡走的近了些,坐在老太监身边,脸上挂着笑意道「这位便是要接替总管大人的新任总管了嘛,模样看起来年轻倒是个青年才俊」,老太监咳嗽两声「小七,还不快见过太后娘娘」,那小太监连忙跪在地上叩了两个头道「小的名唤小七,受义父之命保管钥匙。」

  司徒玉衡抬脚勾起小太监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番,「这话说来,今后皇宫里的女人的身体都有你来监管,既然这样,那你先检查一下珠儿,让本宫看一下」,小太监被挑起的脑袋诚惶诚恐,直到看见老太监点头才敢站起身,姨母的要求,司徒圆珠自然不敢违抗,双手提着宫袍的裙边转过身背朝着要前来检查的小太监,身体呈完美的圆弧形。

  绣着孔雀羽妆花的宫袍从脚踝缓缓向上卷起,露出了光洁笔直的双腿,小太监在拱形的紧绷的小腿肚子上向一边拍了一巴掌,而后捏了捏,肌肤紧致肌肉很有弹性,这是检查腿部肌肉的紧致程度,肉感如何,由于修炼明玉功,司徒家的女人肌肤一直紧致顺滑,肉质极富有弹性,有经验的老太监仅凭这一巴掌扇下去的肉感的弹性就能大致判断出明玉功修炼到第几层,司徒圆珠闷哼一声,身体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尽管并不是第一次被检查,但少女本能的羞涩还是抑制不住。

  毕竟是第一次检查而且还当着太后的面,小太监还是给庐陵公主留了些颜面,换成老太监来,这会早就命令庐陵小公主自己将自己剥个精光,跪趴在身前翘着屁股,全身上下随意拿捏了,宫袍继续向上卷卷到腰间略微打了个结,小太监一只手托住繁琐的宫袍,另只手熟练的解开贴身穿着的内衬,伸手一摸便探到了铁制的环腰贞操带。

  小太监让庐陵公主身子挪个地方,屁股翘起来正好正对着太后娘娘,方便太后娘娘看他检查的手法,司徒家女人的淫荡程度,他虽入皇宫不久也是了解了许多,他怕等下自己检查公主的阴户的时候公主殿下控制不住发情了,自己在太后面前不好收场,而这会庐陵公主已经双手扶着门,腰弓起来,圆润紧窄的屁股翘的高高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颤,虽然按照规矩司徒家的女人在被检查时应当如牲畜般服从配合检查工作,不得有任何违抗,但背对着姨妈张开阴户还是太羞耻了。

  小太监随手拍了两下公主殿下那年轻极富有活力的屁股,臀部并不算大,只不过因为腰太细反而显得臀部较宽了,黑色的铁制肛塞显得如此的显眼,小太监也不敢多逗留,虽然按照惯例,屁股和阴户是重点检查对象,有的时候为了看臀部肌肉的紧致程度还会拿鞭子抽,以分辩到底是因为年纪轻提臀所以屁股紧致,还是因为修炼明玉功的缘故,但小太监今天是不敢的,在太后面前赶紧把流程走上一遍就是交差了。

  小太监从怀里摸出来一把钥匙,对着胯间贞操带的锁眼轻轻转动,「啪嗒」一声贞操带打开了,小太监拽着贞操带束在腰间的铁圈用力向后扯费了老大劲才把贞操带扯下来,当肛塞被拔出来的瞬间,庐陵公主娇呼一声,连司徒玉衡都坐直的身体饶有兴趣看小太监接下来的检查动作。

  在肛塞拔出来的瞬间,小太监立即用二根手指塞进了庐陵公主的肛穴之中,轻轻的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抵在阴道口附近,庐陵公主面色娇羞站都已经站不住了,还是坚持双手背到身后用力掰开自己的臀部,方便小太监看清自己的阴户,手指在肛穴里的活动才几下就让公主殿下已经支撑不住,身体不自觉的收紧阴户,阴道流出了无色透明的液体,小太监马上用手指抹了抹,而后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伸进去大约一个指甲盖长度,转了一圈尽可能多的蘸到黏液,抽出来对着鼻子闻了闻,说道「颜色、气味无异常,阴道口自然张开已经入可交配状态,用时四息(一呼一吸为一息),阴道收缩程度与处子无异,肛穴无异常可使用,张开程度与肛塞宽度相同。」

  最重要的环节已经检查完,想着赶快结束的小太监重新给公主殿下套好贞操带,转身对着太后娘娘道「启禀太后娘娘,检查完毕」,司徒玉衡轻笑着「以后便是这般给本宫检查了」,小太监支支吾吾没敢吭声,「不用这般紧张,公主的身子查的,本宫的身子就查不得了,就像你义父那样,以后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您说对嘛总管大人。」

  老太监如何不知司徒玉衡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自己推选了嫦汐女皇,对方不领他的情还不服他,如果当初选的是她,定会诚心竭力服侍他,但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说的算呢,老太监咳嗽了几声「太后娘娘能这番心意,老奴已经是感激不尽,后宫之中恪守规矩,诚心辅佐皇上,便可保江山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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