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的灯火一闪一闪映照在漆黑的地牢之中,女帝似笑非笑的转头示意旁边的那笼罩在黑影之下的囚牢,从里面传出了似是有铁链挪动时与地面发出的金属敲击的声音,弘一上人丝毫没有被话语转移走注意力,双目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女帝那九五之尊的身子,竖起一根手指指尖戳在雪白的脖颈上,近两百年没被人碰过身子突然这一下让女帝身体一个激灵,随即镇定神色面色带着一丝丝嘲弄的神情盯着弘一上人向下滑动的指尖,沿着白皙的脖颈,滑过白玉无瑕般的胸口,穿过丰满白嫩的乳房越过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到达了玄铁石打造的贞操带上。
女帝白腻的脸蛋上更加明显的显露着讥讽的神色,纵使你武功高过自己又如何,纵使你将本宫羁押在这里近两百年又如何,这九五之躯又岂是你一个和尚可染指的,只听佛主缓缓说道「这里已经两百年没见过天日了」,苍老的手掌不住抚摸着玄铁腰带和悬着的金色流苏,「先皇御制之物岂是本宫可随意摘取的,你这和尚……。」
话还没说完,只见弘一上人手指顶在玄铁腰带正中,「啪」一声腰带下端分两边,锁了女帝两百多年的玄铁腰带微微颤动,将女帝的下身紧紧包裹住的锁具裂开了一道一纸厚薄的狭窄缝隙,可惜的是依旧不能窥见女帝那高贵至尊唯有先皇才品尝过看过的粉红色的牝道,无色透明的液体也缓缓的沿着牝道向外渗出。
女帝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微微凉风灌进被封闭了数百年的牝道之中,其中滋味难以言表,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却是万万没有想过贞操带竟然能被裂开一道缝隙,佛主低下头附在女帝耳边低声道「陛下九五之尊在佛面前又当如何。」
「你」女帝修长的手指在金色的王座上抓出几道爪痕,高昂起头颅道「既然佛主早就想得本宫这身子,那就请便,打开了贞操带本宫这身子还不是让佛主予取予求,若不是当年本宫和艳剑为救白离折损太多天道修为,又岂会落在你手上,事到如今也只有悉听发落了」,弘一上人没有答话而是收回了手指,原本裂开一道缝隙的腰带下端又重新合在一起紧密相扣,丝毫看不出又被打开的痕迹。
「佛主一百多年不曾踏入这里,今日倒是来此却不知所图为何」女帝见下身的贞操带又紧密缝合上,知道弘一上人对她的身子没有想法,没来由的怒火却更盛了,「堂堂佛门之主不辞辛劳来此阴暗潮湿之所只为嘲弄几句阶下囚。」
弘一上人没有答话「梆,梆,梆」禅杖敲击着地面在静的可以听见落针声的地牢里听得是那般清晰,走到了旁边那个完全笼罩在黑影之下的囚笼前,点亮了囚笼上端悬挂着的火把,「啊啊」突如起来的光明映照在黑暗笼罩下囚笼里生活的女人极度不适,疯狂向角落里藏匿着,借着光亮才能看清女子妩媚的瓜子脸,酮体雪白因为多年没有见过阳光的缘故甚至白皙的有些吓人,最瞩目的还是那一对硕大的乳房高高挂在胸前也不见丝毫下垂的态势。
弘一上人抬起手,刚刚从女帝身上扯下来的金帛撕下一长条,凌空飘过盖住了女人的眼睛,没了刺眼的光芒女人神色缓缓恢复到了正常,蜷缩在墙边的雪白的肉体缓缓舒展开,四肢着地缓慢扭动一下,一下靠近到铁围栏边,雪白到极致的滑嫩娇躯肥硕丰满的臀部左摇右摆,极尽诱人,抬起头蒙着双眼的绝美脸蛋反倒是更具诱惑力,充满幽怨的声音响起「佛主竟是又来看望奴家了,实在令奴家感激涕零,奴家的身子可是等佛主很久了呢。」
弘一上人抬手撤去了牢笼上的禁制,提起铁笼子底端的小门空出一个狗洞大小的出口,这出口比起当年在玉剑阁长老留的狗洞还是大上几分,至少如吊塔般的乳房还不至于拖在地上,白氏缓慢挪动着四肢轻收腰身,极其熟练的的穿过狗洞,硕大的双乳和丰满的身躯连铁笼子的边缘都不曾蹭到,「还是白妮子乖」弘一上人像爱抚自己后辈般轻捋着白氏的长发。
白氏侧卧在地上背靠着铁围栏,双手抚弄着身体尽可能显得更加妩媚些,面朝着泓一上人张开双腿,两条雪白的长腿异常诱人,只不过这阴户上倒是和女帝一样戴着贞操带,连后庭处都塞着玉石制成的塞子,这倒不是为了模仿女帝,实在是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下身稍经挑逗便淫水荡漾,入了畜生道之后变本加厉身体已经敏感到难以想象的地步,除了上好的绸缎织成的长袍外再穿不了任何衣服,用白家老祖的话来形容便是「娘亲只要夹着双腿就能奔着高潮去了」,若不在下身佩戴上贞操带怕是在这地牢里两百年,早已自己抚弄自己阴户自渎到气绝人亡,后庭的玉石制成的肛塞倒是白家老祖当年纯属好玩给自己娘亲塞了一个,谁承想这么多年竟是从未拿下来过。
由于禁制的关系,囚笼和囚笼之间声音相隔,两女都被关在地牢里近两百年却从未说过一句话,弘一上人挥手撤了禁制道「我已是将近圆寂之人,待圆寂之后,苦心孤诣百年之久布下的这万法塔的禁制皆烟消云散,你二人那时可自去吧」,女帝坐在王座上神情上看不出变化「佛主囚禁本宫二人两百年今日却又愿意放了本宫,这么多年的仇怨就不怕本宫找你的弟子寻仇,依照佛主的谋划怕不是到那时本宫连想寻仇的能力都无,敢问佛主今日可是要废了本宫的修为。」
弘一上人摇了摇头「从今往后,你二人与我佛因缘未了,便随我一道修行佛法,度化苍生,如此方可修功德圆满,成就真正的无上大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朽传播佛法两百年度化魔道妖人无数,如今只余下这地牢中的三人,唯有在圆寂之前度化尔等方可了却残生」,一边说着一边拄着禅杖缓缓向地牢外走去。
女帝见弘一上人走得远了,立即冲侧卧在栏杆旁的白氏道「白艳剑,莫不是关地牢的这两百年把你脑子都关傻了,还是你儿子玩你玩的太狠了,把你玩疯了,你堂堂玉剑阁掌门怎么如今成这幅样子」,白氏坐起身一声幽叹「我不过是个罪孽深重的罪人,淫荡卑贱的大奶奴罢了,又有什么身份可言。」
「哎」看着百年相交的好闺蜜绝望而又自暴自弃的神情,女帝不禁叹了口气,想从王座上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身子瘫软根本起身不得,暗骂一声「该死的老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其实当年也不能全怪你,白家多少代人只为了能得天道,谁知道离儿自己就是天道一部分呢,哎,算了你要怪自己还不如怪邪佛呢,谁知道他死都死了还给你留了这一手。」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只见白氏怆然的抬起头,被蒙住的眼睛也遮不住那哀伤的神情,拼命摇头「是我害了离儿,是我害了离儿,不是我抽了离儿的天道,离儿不会走到葬入地宫那一步,是我的罪孽,我没有伺候好夫君,不然……」,女帝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任何劝解都只会徒增伤悲,所幸闭目不再言语,而白氏哀怨了两声又沉寂下去侧靠着围栏一动也不动。
弘一上人刚走出地牢,就见有佛奴慌慌张张的奔过来翻身拜在地上道「佛主,不好了,西海神尼上四楼时与太阴鬼母的女儿发生了些口角,太阴鬼母上前相助自己女儿两人打了起来,后面四位神尼和太阴鬼母、冷君仪、秦无夜、水母阴姬她们便在四层齐齐打起来了,四位神尼战不过已经从四层退到了二层楼」,「走吧,那去看看」弘一上人似是有些无奈身形一闪已经是落在了万法塔的二层楼。
此时二层楼里打的是一片落花流水,桌椅被打的四分五裂碎了一地,早已年久失修的木门在一众女子高手的交手中化为粉末,一道气浪袭来击打在弘一上人身上立即消弭于无形,一袭嫁衣长裙闪转腾挪在空中变换出数道人影,正是永夜修罗冷君仪,和身后的几名魔女打的面前的西海神尼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四下看去,发髻高高盘起用簪子固定成月牙型的太阴鬼母与北海神尼打的有来有回,一众魔女们多是武功不凡,而佛尼们除了四海神尼和罗刹出身的黑天后之外,其余实战皆不如魔女们,被打的节节败退。
「都停手」弘一上人喝了一声,打的难分难解的魔女佛尼们纷纷停下手来,自觉分成两边各自拜伏在一旁,弘一上人也无需询问到底是发生何事,佛尼们与被关在万法塔里的魔女们素有间隙,但凡有一言不合便互相大打出手,弘一上人走到拜伏着的一众魔女身前,一个个刚刚还神气活现的女子们现在都五体投地身形恭敬,臀部高翘腰部挺直,摆出标准的跪姿,跪在自己脚边的女子发髻盘成了月牙状,身穿着灰色道袍自然便是太阴鬼母。
「太阴鬼母你在诸女之中年岁最长,是为众女长辈,却是痴长了些许年岁啊」,话音刚落,跪伏在地上额头抵在双手之上的太阴鬼母忙道「佛主,是小女与神尼发生了口角,奴见小女吃亏便不忿上前与神尼动起手来,奴知错了,违背了牝奴的规矩,还请佛主责罚」,佛主用禅杖挑起太阴鬼母的下巴,较好圆润的脸蛋上略显了年岁,低眉顺服的神态平添了几分妩媚,倒似那老荷新出,终究是跟随佛主时已是三十好几的年岁,纵是有那佛法相助洗经伐髓亦无法再重返青春年华了。
太阴鬼母听着名号虽响,却是年轻时闯下的,生下一女后,自知罪孽深重想为女儿积阴德便在道观束发修行,清心寡欲十余载,哪知竟被弘一上人寻上门来,母女二人齐齐被押入万法塔,「罚你自然是要罚的,就照规矩来」两名佛奴上前分别拽着太阴鬼母灰色的道袍向两边扯开,「撕啦」一声,道袍下的太阴鬼母只有一件紫红色亵衣肚兜遮体,脖子上用软软一根紫色绸带绑定,垂着的一对胸乳全然不同于青涩少女般翘挺,虽是岁月催杀致使些许下垂,但丰涌肥硕亦是熟妇独特魅力,在肚兜当胸处用两座软绵绵仿佛似在微微颤抖的山峰,勾勒出一条深深的沟痕,那乳球晃悠悠坟起,已有三四分露在肚兜上方,更在肚兜当间贴合着布料顶起两粒指尖大小的凸起颗粒,肚兜虽是紫红深色,奈何却已经见得清晰那两朵美熟妇的丰乳美蕾之色泽质地,沿着肚兜向下,不用说便是那蜜般熟透妇人家才有的肥嫩美臀,不费几分力气拍打便可见乳波臀浪。
「太阴鬼母说吧,按照规矩应当受何惩罚」,太阴鬼母声音有些许颤抖道「擅与他人斗殴者鞭十下」,这时已有佛奴双手奉着一条黑色的藤鞭呈递上来,太阴鬼母战战兢兢手脚并用爬到了佛主身前,轻轻拉开脖子后的紫色绸带,肚兜脱落在地上,翘着肥臀双手背在身后道「奴请佛主赐鞭」,黑色的藤鞭高高扬起在空中挽了一个鞭花,「啪」一下抽在了太阴鬼母那肥嫩臀缝间,「一鞭,奴谢佛主赐鞭,啊」自入万法塔以来几乎从未被佛主临幸过的身躯根本受不得这般刺激,熟妇剧烈的抖动着身躯,试图不让自己太过于出丑。
只是万事总是事与愿违,第二鞭落下,结结实实抽在丰硕肥大的阴户上,打的美熟妇猛烈的收缩着自己的身体,周遭无论是佛奴还是魔女都已是战战兢兢丝毫不敢动弹,只是这藤鞭不同于普通的鞭挞,更是能催动佛法。
佛尼们见之如见天神发怒对佛主更是顶礼膜拜,崇敬之情无法用言语叙述,又惧又有些期盼,惧怕是自己受不得几鞭子便在佛主身前瘫如烂泥,求得佛主开恩,期盼是恨不得自己也被佛主这般抽打,感受佛法威严;魔女们见之如催情之法,周身情动不已,惊恐而又欢喜,惊恐的是自己受这几鞭子定是情难自以,淫性大发,颜面尽失,欢喜的是只恨自己不能受佛主这般宠幸,在佛主面前一泄如注,好叫佛主知道自己对佛主崇敬爱慕之情。
第三鞭打在丰涌白腻的乳房上,打出一道红印来,打的太阴鬼母乳房上又痒又涨,可是双手背在身后抓不得挠不得,只好晃动身子让双乳互相碰撞缓解乳房上传来那酥酥麻麻又痒的感觉,只是还没等有准备,第四鞭便抽在腹部,紧跟着的第五鞭打在了美熟妇那张开的阴道口里的阴蒂上,「啊啊……」太阴鬼母痛苦的昂起头,身体剧烈的颤抖,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搐,一股水箭从丰硕的褐色阴户里喷涌而出溅在地上,接着尿液从阴户里如潺潺溪水顺流而下,淅淅沥沥的,将地面打湿一大片。
「啊呼,啊呼,奴,奴失态了,奴日日夜夜期盼佛主,今受佛主恩宠,欢喜至极便失态了,还望佛主恕罪」,太阴鬼母又羞又急竟是连眼泪都出来,不过也亏得是太阴鬼母这般年岁偏大些,身为长辈面皮薄,不愿在后辈面前这般出丑,像那永夜修罗冷君仪虽是跪在一边,却光是听着声响已是情难自禁,悄悄的将身上的嫁衣卷起来,大红色的长裙下光溜溜的,示意趴在自己身后地位低一些的女子们用舌头舔舐着春水荡漾的阴户,以解饥痒难耐之心。
弘一上人见太阴鬼母已经是遭不住了,「今日领了五鞭子,还有五鞭子权且记下了,来日再一并算上」,喜得太阴鬼母转过身来连连叩首,趴在弘一上人的鞋面上亲了一口,弘一上人转身对另一边的四海神尼道「万法塔如今看来,若是让你等接手着实操之过急,但时日无多,已经是别无他法,塔内魔女皆带出来随我身边听候吩咐。」
此话一出,一众魔女无不闻之而喜,齐齐高声呼佛主,众佛尼面上皆不好看,心道这些魔女今后便紧随着佛主,定是将佛主身边本就不多的位置给挤占了,只是佛主的话已出无人敢反对,四海神尼只能叩首听从佛主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