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辽河河口一路向南从榆林往京城的广袤的草原上,连绵不绝几十万人正在缓缓向南移动着,二十四匹马拉着一顶巨大的营帐潜行,营帐后矗立着高大的神像,一名信使纵马疾驰赶来,飞奔到马车前向营帐前守着的女侍卫递上一封书信,女侍卫跪在营帐门口双手向营帐里递进书信。
「圣女殿下」李婉茹接过书信双手高举递向阿兰伯颜,「你读给孤听」阿兰伯颜光着白腻的身子大刺刺的躺在榻上,李娇奴和平贵人一左一右蹲在圣女殿下的脚掌的大拇指上,小心翼翼扶着大拇指插进自己的阴户里,忽兰女王和女儿巴图琪琪格头戴着盛冠,同样赤裸着光洁的身躯正趴在她的奶子和阴户上卖力的舔着,母女二人向奈曼投降后,就被送到阿兰伯颜这里任由圣女殿下亵玩,不过此时的圣女殿下则正捧着那本由李妍从中原带回来的古书秘籍随意的翻看着,李婉茹恭敬的诵读道「前锋在木华黎将军率领下在古北口大破许朝军队,从后方突入居庸关,拿下许朝京城指日可待,蒙力克将军已经拿下大同,击败了夏王爷派遣来支援的援兵,下一步即将进攻位于邯郸的魏王府,同时淄博的齐王府派人北上有意和谈……」。
书信没念完就被阿兰伯颜打断「停,这种军国大事以后不要往孤这里送,孤不感兴趣,孤只好两件事一:武功高、年轻的男人,长得英俊帅气最好,二:容貌漂亮且会武功的女人,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给孤说了」,跪坐在阿兰伯颜身后给她梳头的李妍连忙说道「奶奶喜好这个,那中原还有江南武林可有不少会武功的漂亮女人和俊男子呢,就等奶奶南下中原江南一个一个收服了养在府苑里当宠物」。
「呵呵,怪不得通儿之前那么宠你,你这张小嘴就是讨人欢喜,倒是这本书孤看明白了,这本书是本功法秘籍号称功法大成之后威力无人可挡,不过只有阴人才可练得」阿兰伯颜随意翻了翻放在一边,以她的道行修行自然不把什么武功秘籍放在心上,倒是其李妍、李婉茹和巴图琪琪格几女无不是一脸羡慕的用余光瞄着这本秘籍。
阿兰伯颜笑道「你们竟是对秘籍感兴趣,改明个让苏菲亚她们几个教你们练习,若是哪个能练出来孤重重有赏」,说完轻唤了一声,轻踏的脚步声伴随着细碎的摩擦声音,女皇玛格丽特、女摄政王苏菲亚和女教皇玛丽娅头戴金灿灿的皇冠,披着粉色的萨尔法棉织成的轻纱,三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神情端庄典雅,没闻到男人精液的时候,她们依然保持着她们那高贵的身份,见到阿兰伯颜叩首拜下,「女儿拜见母亲」。
「帖木儿呢跑哪去了」,「启禀母亲,帖木儿小主去女诸生的营地了」,阿兰伯颜点点头,宝贝儿子帖木儿向来就好疯玩,来自汗国帝国的女奴们无不是被他玩弄的死去活来倒也不必在意,随手就把秘籍丢在三女面前,「你们几个这几年学了如何识得中原文字,若是有看不懂的便叫李妍她们教你们,这秘籍你们看看能不能学的明白也教教她们」。
还没等三女谢恩,营帐一下子被撩开了,小帖木儿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高声叫道「娘亲,娘亲我刚刚发现一个好玩的」,一下子扑在阿兰伯颜的面前,身后通天巫阔阔出吃力的背着一个卷成圆筒状的毯子,里面似乎还有人在扭动,帖木儿扒拉着母亲的手臂兴奋的道「娘亲,你知道嘛,我刚刚去那些女奴的营地里玩,我让阔阔出把营地一圈围起来,然后把女奴们手脚都捆住,放上几条蛇进去,她们就会尖叫着在地上扭动打滚,滚的可快了,滚得慢的被蛇追上我就把她们淘汰,最后还有两个滚的最快的我给带回来了」。
毯子铺展开在地上,赤身裸体的两女在地上扭动着身躯,是袁贵妃和万贞儿两女,一被放出来立即叩头如泥向阿兰伯颜求开恩,「娘亲你说该赏她俩什么好呢」帖木儿还在问,阿兰伯颜挥挥手给两女松了绑让人带下去好言安抚几句,赏赐些钱财衣食回去,毕竟是呼罗通的后宫里的女奴也不能太过折辱,拂了呼罗通的面子。
「不好玩」帖木儿嘟嘟囔囔的放开了阿兰伯颜的玉臂,走到一边,侍立的苏菲亚三女立即张开双腿蹲伏在地上道「见过小主」,帖木儿在三女身上胡乱的扒拉着,而三女则向闻见了主人的气味一般将帖木儿牢牢围住,用身子摩擦着小主,三女入畜生道时的引子便用的是帖木儿的尿液,又有动物的习性,自然对帖木儿身上的气息觉得亲切无比,只恨不得将小主吞下去才好。
阿兰伯颜见帖木儿玩的欢,笑道「小帖木儿这三个玩具喜欢嘛」,帖木儿两只手各抓一个乳房,嘴里叼着一个,两只脚踩在不知道是三女中谁的大腿上,忙得不可开交,听到母亲问话回过头来道「喜欢」,转过头接着忙活,阿兰伯颜在忽兰女王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下去」,手指挑着忽兰女王的下巴,问帖木儿道「我的小心肝,那娘亲再给你一个玩具如何」。
忽兰女王听得浑身颤抖,战战兢兢趴在地上不敢动,帖木儿从三女身上蹦下来跑到忽兰女王面前,捏了捏略带些褐色的乳头,用脚踹了踹丰满的臀部,「这个也是什么女王嘛」,阿兰伯颜点点头道「这个是奚族女王,小帖木儿可是记住娘亲的话啦,只有女王和公主才有资格当我宝贝儿子的玩具」。
「那我要,那我要,娘亲我要这个玩具」,帖木儿爬到阿兰伯颜的身上,踩在双乳上开始蹦跶,给李娇奴等几女吓得够呛,阿兰伯颜一把将帖木儿拉下来笑骂道「都长大了还这么踩,娘亲要被你踩死了,好的,要这个玩具娘亲就给你,乖帖木儿听话」说完将帖木儿搂在自己的双乳里拍打着,一不留神竟是又睡了过去,苏菲亚三女手脚并用爬过来小心翼翼接过帖木儿,「你们三个小心伺候着,若是让小帖木儿醒了哭闹,三个月别想再吃精液」,听到三个月不准吃精液的惩罚,三女浑身打了一个战栗面露恐惧之色,一个月没有精液喂食便如万蚁攻心般撕咬,全身发痒肌肤寸断欲裂,五脏六腑快要炸裂开,三个月的时间想想就足以让三女畏惧万分,连忙叩首称是。
李妍笑盈盈的道「奶奶,孙女在齐王府打听的消息,那齐王府实际上已经被王府总管孙道安架空了,现在孙道安一心想夺了齐王的王位,若是与他商议许他一个王位,岂不是青州、徐州唾手可得」,阿兰伯颜看了一眼李妍,在她脑袋上敲了一栗子道「这种事情你跟通儿说去,可莫要烦我」。
此时的邯郸城已经是危如累卵,自雁门关以南的各个重要城镇诸如通井、保定等城市均已落入奈曼人之手,青州徐之地的齐王爷也丝毫没有救援的意图,反倒是不断有消息传言说齐王已经与奈曼人议和,其余诸州刺史太守例如韩国公、洛阳王等均拒不发兵,只有夏王爷派兵从凉州出发渡过黄河千里迢迢翻越太行山前来救援,只不过等夏王爷的兵赶到怕是只能给魏王爷收尸了。
魏王府府门缓缓打开,神色慌张的侍女仿佛有了主心骨般拜在踏进府门的纳兰云依面前,「魏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救救我们吧」,奈曼人兵临城下,邯郸城能跑的都已经跑了,像她们这样的奴婢没有王府的命令守卫根本不会放她们离开,只能待在魏王府等死,见到纳兰云依回来顿时纷纷上前哀求王妃能放她们一马,好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纳兰云依叹了口气,只是她也知道如果就这样放这些侍女离开,城中守军的士气必定大跌,怕是连城都没法守下去了,而自己现在还不能立马放弃魏王妃的身份,天香宗还需要时间从邯郸离开撤往司洛山,凝水部掌使绛白急急忙忙跑来附在纳兰云依耳边道「宫主,已经按照主子的命令将魏王府以及邯郸城的金银财宝和钱粮都转移到司洛山了,其他城池调集来的钱财也运转往司洛山」。
纳兰云依点了点头,心中莫名有些悲哀,如今不但自己已经沦为鬼藏的胯下牝奴,更是眼睁睁的看着天香宗一步一步被鬼藏掌控,甚至再没有告知自己的情况下,命令天香宗弟子将府库钱粮悉数转移走,而自己麾下弟子都照做了,说不定在天香宗众人眼中,鬼藏的地位已经高于自己了。
「王妃娘娘,王爷叫您过去」有侍女过来禀报,纳兰云依叹了口气,魏王爷那肥胖的身躯连说话都有些费劲,又谈何命令自己,必定是鬼藏已经先于自己到了王爷卧房假传王爷的旨意唤自己过去,快走了几步到了后院就已经能听到女人的调笑声,那声音那么耳熟正是自己母亲洛水神姬,鬼藏定然也在屋子里。
推开门一股浓烈的尿骚味迎面而来,面朝向房门的正中央吊挂着湖心仙子,双腿分的大开,全身不住的颤抖,原本修长白皙的双腿上满是自己的尿液,还有星星点点从自己的阴户里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双目紧闭面色发白,嘴里不断发出着无意识的哀嚎,纳兰云依知道这正是在堕入畜生道。
不过纳兰云依有所不知的是与她来自血脉的传承不同,湖心仙子堕入畜生道的过程要远比她痛苦的多,剧烈的多,鬼藏更是下了猛药,如果不是邪佛玩弄此手法早已烂熟于心,稍有差池便会将湖心仙子连神智都会摧毁,成为彻彻底底的疯子,丧失了五感的聋子和哑巴。
左右两边艳刀和艳枪母女二人侍立两边,全身上下只有一对乳罩托住沉甸甸的乳房,艳心跪伏在鬼藏身前卖力吮吸着阳具,纳兰云依上前两步拜在地上道「见过娘亲,见过主子」,洛水神姬披着一件披风,赤身裸体大刺刺的分开着双腿方便主人手指插进自己的时时刻刻都湿润泥泞的阴户,双臂紧紧抱着鬼藏的胳膊,用娇滴滴的声音道「好爹爹你的乖女儿云依来拜见你了呢」,鬼藏哼了一声,拽动着洛水神姬乳头上银色的乳环道「怎么你也想跟淫婊子一样当女儿」。
洛水神姬满是讨好的神情道「主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主人就是爹爹,爹爹就是主人」,鬼藏猛抽一下洛水神姬的乳房笑骂道「贱婊子就是贱婊子,贱性不改」,洛水神姬娇声呼痛,不依不饶撒娇道「爹爹打的女儿疼,坏爹爹」,随着调教的时日持久,墨家来自血脉深处的烙印让洛水神姬已经是奴性深入骨髓,毫无自己人格可言。
鬼藏哈哈大笑转头问向纳兰云依道「贱婊子自称是女儿,你这淫婊子又该怎么称呼呢」纳兰云依低着头沉默了片刻扬起头道「鬼藏你要杀便杀,要刮便刮这般折辱我们母女俩是何用意」,鬼藏伸出脚脚掌踩在纳兰云依的脸上道「我今日便是踩在你淫婊子脸上,淫婊子你可敢有半分不愿」。
矮小干枯且黝黑的脚掌犹如万钧大山结结实实的压在纳兰云依的脸上,庞大的威压宛如天神下凡,让纳兰云依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身体不自觉的萎靡下去,全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鬼藏随手甩出一道气剑打在纳兰云依的乳房上,鬼藏的功夫并不高,这气剑连衣服都划不破,但这股力道还是如跗骨之蛆钻向纳兰云依的心窝,「不要啊,不要,啊啊啊,不要,求主子了,求爹爹开恩啊」万蚁攻心全身上下都被这股力道疯狂撕咬着,痛苦的纳兰云依拼命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胸脯,乳房至腰间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宛如蜘蛛网般的烙印,烙印周围还密密麻麻的有些复杂的符号,这便是畜生道的主人对已堕入畜生道的牝奴的绝对压制。
鬼藏一脚将纳兰云依踢翻在地上,站起身走到纳兰云依身前脚踩在那个硕大的烙印上,很快宛如蜘蛛网般的烙印顿时开始收缩凝结在鬼藏的脚下,形成了一个脚印状,「淫婊子,我知道你不服,一直以来你都自以为不是那日夜晚被我下药夺了你的处子之身,你断然不会落至如此境地,殊不知白墨两家的婊子,血脉传承中的烙印可是两百多年前我亲手炮制上去的,我想什么时候摘取就什么时候摘取」。
纳兰云依躺在地上看着踩在自己胸脯上的鬼藏有些出神,矮小的身躯宛如从天而降的天神般魁梧庞大,自己则完全被笼罩在阴影之下,恐惧渐渐满上心头淹没了心神,而后马上便是欲望,渴望着踩在自己身上天神用他的阳具狠狠的蹂躏自己,哪怕是抽打自己也很幸福,如潮水般涌来的欲望很快占据了纳兰云依的脑袋,在意识被吞没的最后一刻,纳兰云依突然意识到在母亲洛水神姬看向鬼藏时,也是像在自己眼中那般天神一样的存在吧。
「把她的衣服剥干净」这是纳兰云依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诱人,双腿盘成一个菱形,双手扒着下身的衣裤,身子不断起伏,嘴里发出一声声勾魂夺魄的呻吟声,模拟着被主人插入的情形,洛水神姬扶着鬼藏的阳具,艳刀和艳枪将纳兰云依的阴户掰开,鬼藏挺身将阳具插进了没有多少性经历的阴道,那一瞬间纳兰云依猛地弓起了腰,粗长的阳具宛如一记重锤砸在纳兰云依的身上,而后随之而来的抽插,感觉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要被敲碎掉了。
干我吧,干死我吧,让我彻底死掉就好了,纳兰云依全身瘫软任凭鬼藏随意施为,每一处肌骨,每一处经脉都好像被撞击的稀巴烂,全身都被锤成了烂泥一样,自己不过是主人肉棒下的一滩肉酱而已,自己已经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被主人活生生的干死了。
在意识里不知过了多久,纳兰云依才幽幽醒转过来,不过她并不知道此时不过才过去了一刻钟,但却好像如经历过生死般漫长,鬼藏挑起纳兰云依的下巴道「淫婊子感觉如何」,「主人」哆哆嗦嗦的吐出了一个词,鬼藏捏着纳兰云依的脸蛋笑着道「你也可以叫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