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香玉来到眉山劝说邀月率领眉山上诸位峨眉派弟子向王诏麟行驯礼的时候,却从邀月的口中听到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消息,她-峨眉派掌门与孤山帮帮主成化怀订下婚约,不日将喜结连理,故不能前往成都向大都督王诏麟行驯礼,纪沉鱼等诸位弟子以为这不过是师傅的推脱之词,以身体为由拖着不去成都,以订婚之约来躲开驯礼的要求,成化怀乃是王诏麟的属下,就算是大都督也断然没有要求下属的妻子参加驯礼的理由,消息传到成都,王诏麟勃然大怒,怒不可遏的要杀了成化怀并将邀月抓来问罪,亏得瑛剑等人力劝「都督新任职正值喜庆之时,就开杀戒颇不吉利,何况邀月嫁于成化怀,此乃高配低,以高配低者必后患无穷,听闻峨眉派掌门苏醒不久身体虚弱,都督不如派人赏赐些名贵药材补身体,以示都督之意」这才劝阻住王诏麟,不过心生怨恨的王诏麟立即下令命令成化怀与邀月立即成婚,婚期就定在五日以后,一纸命令下达到了眉山。
纪沉鱼还想推脱奈何王诏麟以大都督的身份下了死命令,婚礼办的异常匆忙,成化怀带着一顶大轿上挂着四对红纱灯笼,便来迎娶邀月,纵是年近半百今日却是娶了如此美娇妻,众人虽都觉得简陋,但奈何时间仓促也准备不了什么,在一队乐人吹拉单唱声中,将邀月送上了花轿,吹吹打打一路向孤山帮而去,到了成化怀府上也不带新娘见过宾客直接往卧房里送。
邀月在侍女牵引下,头顶着大红盖子坐在卧榻上,也不知是喜是哀,这次嫁给成化怀的决定和当初嫁给长孙嵩的决定一模一样,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好,只是迫于眼前的形势,上一次是为了躲避盛兴节的羞辱,这一次是为了逃避王诏麟的驯礼,都是从一个虎口跳进另一个未知的深渊。
心里还在胡思乱想着,一只大手已经隔着嫁衣攀住双乳,邀月刚道「相公,盖头还没揭呢」,却听得一阵猥琐不堪的奸笑声,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双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腰肢上,「什么人」,邀月说完话,就感觉到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的晕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在淅淅索索的声音中,邀月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识,只是眼前漆黑一片似乎有东西盖住了,想用手去摘掉,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而自己下身则能感觉一阵凉风在吹进在自己的阴道里,此时的邀月赤身裸体的双手被绑起来吊在空中,绳索下垂的尾端系着一个吊环,邀月的身体被嵌在吊环里,双腿呈大字型分开,用绳索将左右两条腿分别和吊环的两边绑在一起,而绳索的顶端缠绕过房顶上的转轮,这样拽动绳索的另一端在升高降低吊环的时候连同邀月一起升起降落。
「放开我,放开我,混蛋、畜生成化怀你不得好死」邀月拼命的痛骂着,「啪」一鞭子精准的抽打在邀月岔开的双腿之间的阴户缝隙上,痛的邀月叫出声来,身后一双大手抓住了邀月的双乳「嘿嘿,峨眉派掌门也是婊子货色」,这声音是成化怀,那拿鞭子抽自己的是谁,没等邀月思考,下身阴唇一紧,两块木夹子夹在阴唇上,将阴户向两边拉开,露出了藏着的阴蒂和粉嫩的阴道,又是一鞭子精准的落在邀月的阴蒂上,酥麻而又疼痛的刺激感让邀月浑身战栗扭动着躯体,一下又一下的鞭挞打的下身已经红肿了起来,成化怀听着邀月一声声哀嚎,下身又硬了起来,掏出已经发硬的阳具不顾阴户还肿的厉害直直塞了进去。
大力的抽插时撞击碰撞到红肿的阴蒂让邀月痛的一边哀嚎一边拼命踢腾着双腿,可惜这样的反抗毫无用处,「爹,你用前面,那我就用后面了」成化怀的儿子成懿走到邀月身后,圆润的臀部因为身体被迫前驱,又有吊环勒着的缘故变得更加挺翘,臀缝也因为臀部被迫抬高而张开露出了褐色的后庭。
邀月只觉得后庭一凉,一股黏黏糊糊的液体塞进了自己的肛门,而后一根比成化怀的阳具还要粗长还要充满活力的阳具毫无征兆的捅进了肠道之中,撕裂般的疼痛让邀月快要晕了过去,连喊叫都显得那么无力,前后两根阳具一同来回抽插着,快要将邀月给捅个对穿,成化怀一把扯下蒙在邀月眼睛上的黑布,得意的捏着邀月的脸蛋,「今后老子就是你大相公,我儿子成懿就是你小相公,知道嘛邀月婊子」。
身下前后两个穴道传来的疼痛让邀月根本没有开口呵斥的力气,在邀月痛苦的挣扎中,成家父子一起奸淫了这位峨眉派美艳掌门足足半个时辰之多,直到看着邀月近乎有进气没出气了,才将缓缓降下绳索,将床板拉过来垫在邀月身下容她吊着双手半躺在床板上休息,就这样,每日清晨醒来的时候,便拉动绳索将邀月升起来操弄,等玩的累了再把邀月降下去放到床上。
没过两日又纪沉鱼派峨眉派弟子送来各种上好的名贵药材给邀月补身体,还有王诏麟派人从成都赏赐的,成化怀干脆将药材磨成粉到进浴桶里,摆在邀月身下,操弄够了,再将邀月放进去,父子二人及邀月三人一起洗鸳鸯澡,借机补气充血,堂堂峨眉掌门蜀地第一美人陷入成家父子的魔掌之中。
且说远在另一头的辽东战场上,奈曼军队高歌猛进,一路攻破渔阳,另一路在穆延拓的率领下甚至突入许朝境内占领了辽东第一城辽阳,占领辽阳之后立即飞报呼罗通,建议在辽阳建都改元定立国号,呼罗通不置可否未予回复。
而奚族女王忽兰原本率领部众退入荒原,坚壁清野的法子逼退奈曼人,但高丽在辽东遭了重,高丽女皇纳兰静雨连发速封亲笔信催促奚族迎战奈曼人,否则高丽将不顾双方之间的盟约,放弃辽东退回长白山以南,迫于高丽方面的压力,奚族女王忽兰不得已派兵三万守卫石子山,亲率五万人屯兵山后。
呼罗通带领大军一路行至石子山下打探到忽兰女王派兵三万防守石子山大喜,怀里搂着光溜溜的吕婕妤道「孤正愁不能与奚族决战一举吞并辽东,忽兰如此部署不日便是本王的阶下囚」,赤裸着羊脂玉般的身子的吕婕妤道「恭喜大汗,贺喜大汗,拿下辽东吞并中原指日可待」,刚刚受宠的平贵人也跟着附声赞贺。
呼罗通将两女的乳房捏来揉去的「去,传令让女诸生及众宾妃们随孤一同出营观战,看本汗铁骑如何踏碎石子山」,王庭之中呼罗通的女人何止千人,准备了数十辆马车载满了已经沦为女诸生的许朝的贵妃公主们,出身草原的妃子们皆善骑马,策马随驾而行。
由布鲁特部献上的八匹骏马拉着一辆金黄色的从许朝抢获的马车,载着薄皇后和吕婕妤等近些时日受大汗宠爱的女奴们,北方的秋日已经是寒意阵阵,呼罗通高坐马车正中,马车里炭火烧得正旺,裹着羊皮袄的吕婕妤领着几名善长书写的贵妃公主正跪受笔录等候大汗的吩咐。
马车外响起了斥候的通报,「报,大汗,前军已经进抵石子山下,发现奚族兵马游荡,博尔忽将军命令前军继续向前直至奚族人开始反击为止」,呼罗通点点头「准,奈曼骑兵向来以速度与爆发取胜,保持马匹和士兵的体力,不要被奚族人小股部队引诱,浪费精力追逐空耗体力,告诉博尔忽孤只要奚族大军主力,在没有一战击溃奚族大军之前,孤不想听到任何捷报」,斥候随即领命而去。
石子山山势平缓,地形较为平坦,并无悬崖峭壁,纵马即可驰骋,三万重骑兵人与马皆披重甲,五匹马载一名重甲骑兵,每前进一段时间便换马而行以防止损伤马匹,不时有奚族小股部队暗中偷射冷箭,一律视而不见,箭矢射不穿披挂锁子甲,偶有那运气不好的被冷箭射中了眼部和咽喉对大军无甚影响,全然不管,齐整列队缓缓向石子山压去。
直至山脚下博尔忽一声令下,前队的重骑兵全军散开,后队中的轻骑兵从队列中的空隙中杀出扑向还在骚扰的奚族士兵,见到奈曼人突然变阵,反应不及的奚族士兵只能拨马回逃,撤退立即变成溃散,博尔忽命令不得追杀全速扑向山上的奚族守军,山上的奚族士兵见奈曼人轻骑兵冲上来,步卒们立即架起长槊摆起了拒马阵,骑兵从侧面冲出与奈曼骑兵迎头撞上,奈曼骑兵骁勇纵横草原,奚族也同样是半游牧半农耕的民族,马背上的功夫不弱于奈曼人,双方轻骑兵绞杀在一起。
这时奈曼军阵中吹响了牛角号,伴随着低沉的马蹄声,整个大地都开始在震颤,远在数里之外的汗帐马车都能感受到大地的震颤,一直端坐着任由身边群美环侧服侍也纹丝不动的呼罗通猛地站起身,撩开车帘道「传孤命令,全军压前,孤要亲眼看到奈曼大军是如何拿下石子山」,中军之中载着女诸生们的马车开始加速向前,众女无不捂着胸口强忍着颠簸,来自草原的妃子们纵马驰骋见女诸生如此状况,纷纷嬉笑着而后纵马飞驰而去。
远远的天边黑压压的一片宛如死神的镰刀,三万重骑兵的冲锋踩踏带来的震动,让地面的石子都在跳动,缓慢而又充满威压的向石子山冲去,一直与许朝和高丽打交道的奚族人从未亲眼见过三万名重骑兵冲锋是什么样的,正在与奈曼轻骑兵交手的奚族骑兵,身下的马匹在这种如同地震一般的躁动中惊恐不已,不受控制的向后逃窜,身后正是奚族步卒扎好的拒马阵,见到自己的同伴骑马回撤,步卒们想要让开道路又哪里避让的及,反倒是奚族骑兵一头撞在了自己同伴扎好的拒马阵上,奚族阵型被打乱,重骑兵铺天盖地一般冲向了奚族士兵,当手中的长刀砍不动奈曼骑兵的重甲时,奚族士兵彻底崩溃了,到处都是逃命的奚族士兵,奈曼人如同驱赶小鸡一样将奚族溃兵向山后撵去,山后正是奚族女王忽兰亲率的五万人马。
忽兰女儿巴图琪琪格见此情景连忙组织亲卫反击,却被母亲忽兰女王拦下,「今日奈曼人势大不可阻挡,今日收拢败兵姑且退去,部族损兵折将无力再战,遣使将战况报于纳兰静雨(高丽女皇),全族向辽河以西撤去」,巴图琪琪格急的跺脚「娘亲,你莫糊涂啊,今日一战族人大败亏输,奈曼人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们,全族撤退怕不是成了溃散,那时部族四散,岂不是危矣」。
忽兰摇了摇头,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打算与奈曼人交恶,若不是纳兰静雨以双方联盟之事强硬逼迫,断然不会与奈曼兵戎相见,「呼罗通是草原上的王,志向绝不仅仅只是辽东之地,我且修书一封于他,他见后自然明白」,话说到这份上,巴图琪琪格也不再说什么,组织部族收拢逃窜过来的残兵。
薄皇后等一众女诸生跟着上了山头,向下眺望,漫山遍野尽是奚族残兵四散溃逃和丢下的尸体,奈曼骑兵纵马驰骋嬉笑着收割下人头,在奈曼崛起以前,奚族也与许朝在辽东纠缠多年,极盛时也曾进逼辽阳,如今却在奈曼人的骑兵下不堪一击,对众女的冲击可想而知,薄皇后神色惶恐不敢出一言,转头看去众女皆脸色苍白,袁贵妃等人吓得直哆嗦站立不能。
呼罗通乘马而上,怀里用毯子裹着的光溜溜的吕婕妤,见奈曼大军四处冲杀高兴道「爱妃观孤麾下大军如何」,吕婕妤忍着秋风刮来的寒意,光着肩膀搂着呼罗通的脖子道「妾身素来便听闻奈曼将士勇武过人,今日一见当是天下第一的雄兵,大汗有此强兵,何愁天下不平」。
呼罗通哈哈大笑伸手便去捏吕婕妤的胸乳,吕婕妤被秋风吹得身体发抖,又不敢拒绝,腻着声音娇声道「大汗,妾身身子娇弱不似大汗的身子骨强壮,经不得这风,倒是还望大汗怜惜些」,呼罗通这才想起来,将吕婕妤横抱在腰间纵马向马车里骑乘而去。
从山头上纵马而下,一名信使飞驰而来,快步翻身下马道「大汗,奚族女王忽兰有信拜上」,双手递上一封信笺,吕婕妤不顾身子赤裸连忙上前接过信笺,小心翼翼检查一番,还用嘴唇试了一下信封的边口确认无毒才递到了呼罗通的手上,拆开信笺忽兰女王娟秀的字体,「奚族首领忽兰向奈曼大汗启呈,妾以为奚族苦守辽东苦寒之地,久仰奈曼天威,未曾有非分之想,今受高丽逆贼挑拨犯了不察之过,未能尽职尽心为大汗分忧,特此告罪,辽东四战之地,高丽、许朝皆虎视眈眈,奚族与奈曼乃是手足情分,兵戎相见莫让高丽逆贼得乘」。
呼罗通笑了笑将信笺收起来道「吩咐女诸生们写信告诉忽兰,既然说是手足情分便到本王的汗帐来,若是诚心悔过,本王可以让她继续当她的奚族女王」,吕婕妤伏在呼罗通怀里见信使已经走了,娇媚着言语道「大汗若是那忽兰女王愿意前来,奴婢有一计可吞并奚族」。
呼罗通道「此话怎讲」,吕婕妤转了个身转动一双狐狸眼,仰着头双手撑在呼罗通的胸膛道「大汗待会派信使回信时,定要大张旗鼓,四处高声叫喊让所有奚族士兵皆知晓,奚族女王向大汗求和的消息,古语有云三军可夺志也,奚族士兵若是知晓自己女王陛下向大汗求和,定然士气低落无心再战,此时忽兰敢入王帐,大汗便叫她有来无回,奚族士卒见女王都来拜见大汗,自然无心作战,大汗可乘机命人缴了奚族士兵的械,如此兵不血刃可下奚族,若是她不敢来,大汗便以此为由夜袭奚族大营,奚族士气低落一击必成」。
呼罗通拍着吕婕妤的圆润光滑的屁股道「爱妃智计过人,将来若是诞下一子,可继承本汗汗位」,吕婕妤欣喜若狂,一时竟不知如何谢恩,愣了些许才脱了羊皮袄,光溜溜的滚在马前,跪伏在地上,臀儿高翘,以额抵地,双乳垂在地面上,任凭寒风吹骨,赤裸着娇躯高呼万岁「奴婢吕氏叩谢大汗恩典」。
一切即如吕婕妤所谋划,当忽兰女王踏入王帐的那一刻,奈曼大军立即发动了对奚族营地的突袭,无心作战的奚族士卒轻轻松松被奈曼铁骑缴械,大多数都归降,只有巴图琪琪格率领亲卫和部分忠心的士卒总计约一万人向高丽逃去,呼罗通乘势下令全速向高丽追击,不过从榆林传来一则消息却让呼罗通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他的母亲阿兰伯颜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