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跑这麽远不会就是为了来看看孩儿吧」王雄舒爽的放完尿让洛青嫣给自己清理干净,一转头便又是一个香吻,司徒紫薇将王雄的脑袋埋在自己怀里「我的傻孩子」将王雄抱得紧紧的良久才放手。

  「雄儿你知道这次峨眉派的事情还有谁在参合吗?」

  「南蛮肯定参与其中,还有盛兴节八成可能借此机会铲除异己,北边的夏王爷一定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王雄头枕着母亲的双乳,嗅着淡淡的清香,坐在浴池里,顺手拉司徒紫薇「娘,你做我腿上吧」

  「雄儿真好」司徒紫薇像个小孩子一般开心的趴在王雄脸上亲了一口,一屁股坐在王雄的大腿上,「对了雄儿跟你说个事情,你从北边带回来的那个什麽女人被你爹送回去了」

  「啊,为什麽?娘亲,爹爹这样做目的是什麽」王雄有些惊讶,虽然那个女人王雄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她的身份,但绝对不是简单的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本来还想等事情了结后,再从她身上挖一挖,看看到底藏着什麽秘密,没想到却是让父亲就给送回去了。

  「你爹和北边的奈曼人结盟,要向北拿下徐州司州两地,要奈曼人配合,奈曼人的将军叫蒙力克,他提了一个条件便是要失散在大黎的呼罗妍返回奈曼你爹就同意了,将那女人给送了回去。」

  司徒紫薇话刚说完,王雄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为什麽我们大黎动手要奈曼人配合,难道这些地方我们大黎自己拿不下来吗?」

  「这些问题你要去问你父亲了,为娘终究只是个妇人,军政方面娘也不太懂得,不过看你父亲胸有成竹的样子,雄儿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司徒紫薇笑着盘住了王雄的脖子,示意他不用太担心「雄儿啊,你知道外面床上那个女人是谁吗」看王雄又忧愁起军国大事,司徒紫薇立马转移话题,知道儿子最感兴趣的便是女人了,便聊起了外面床上的女人。

  「我也正想问娘,我怎麽看都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那是玉剑,是王诏麟的牝奴」

  「堂哥?他也参合在这里面了?那岂不是大伯也……」

  「没错,雄儿,你大伯虽然明面上表态不会参合进蜀地的事情,而且也严令禁止王家卷进这个事情里,但还是默许王诏麟参与其中,你爹爹就担心你大伯暗地里搞什麽动作,所以才会突然变更计划让你来蜀地,你来蜀地的事情你师父广法那和尚都不知道呢」

  「不会吧,父亲和大伯不是向来关系亲密,而且现在大黎内部不稳,若是父亲和大伯之间再出问题,王家这百年基业不就毁于一旦」王雄一下子就急了,王家看似纵横大黎,无人可以匹敌,但若是自己内部先打起来了,那南宫家、司徒氏还不顺势一拥而上将王家撕个粉碎。

  「雄儿放心,你父亲和你大伯之间很有默契的,你父亲让你来也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大伯的底,虽然是亲兄弟,但也要知根知底才行」说道这里,司徒紫薇突然停了一下,趴在王雄耳边,「雄儿啊,这皇位只有一个啊」

  「不……」王雄还没出声,就被司徒紫薇捂住了嘴,「雄儿你就知道,话可千万不要乱说」司徒紫薇抱着王雄,盯着王雄的脸庞,轻手抚摸着雄儿啊,你放心无论最后结果怎麽样这皇位一定是你的。

  「娘亲那玉剑怎麽办,要留着她吗」王雄好像突然想起来什麽,擡起头看着司徒紫薇,「噗嗤」一声,司徒紫薇笑出声来,「可真是个傻孩子,玉剑自然要留,你堂哥那里你不用管,玉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这世界强者为尊,任何人哪怕是再卑贱的牝奴,只要入了天人境就立即是自由之身,世俗一切对她们都毫无作用,除非有更强大的存在施加禁制,否则没有人管得了天人境,玉剑那母畜能被你抓到,也是你运气,正巧碰上玉剑中了毒,要不了多久毒性过去,你也控制不了她了,娘还要再给你走上一遭。」

  绵阳城外,向东不知走多远便是看不到尽头的石海,不知从何时起这块地方便堆满了石头,错综复杂,一不小心便困在这石海中,司徒紫薇手提着玉剑跃身踏进满野石海中,顿时飞沙走石,四周刮起大风,满眼看去皆是灰蒙蒙的一片,司徒紫薇根本不予理会运足气力大吼一声「山中老头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四周狂风飞沙都消散的无影无踪。半晌,三个穿着黑袍的人落下来,为首的是个男的,满头白发显着苍老,不过精气神不错,「呦,这不是紫薇公主嘛,怎麽不好好带你那不成器的儿子,跑我这里来了」

  「雄儿成不成器还轮不到你来评述吧,不过都活了这麽久了看你的气色挺不错的嘛,不像北边那个老妖怪都快死了,连路都走不动了。」

  「他?虽然我和他都是先朝遗老,可他可比我多活了六十多年呢,奸淫掳掠一生将近古稀之年却入了天人境,也真是上天眷顾呢」男子话说着,旁边两个穿黑袍的女人不安分的贴在男子身上扭着,不时还趴到男子脸旁亲上几口,只是那神情韵态神似洛青嫣「你也不差嘛,还给自己取个名号,山中老人听起来就挺神秘的,这两个女人怎麽那麽像洛青嫣」司徒紫薇打量了一下在山中老人身边不安扭动的两个女人。

  「左边这个呢是洛青嫣的小姨妈,右边这个呢是洛青嫣的大女儿,你说她俩像不像洛青嫣」山中老人笑着将身边两女的黑袍剥下,露出光洁的躯体,两女辈分虽是祖孙但面容身躯却和姐妹差不多,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两女毫不在意依旧只是痴痴的缠着山中老人,「那洛家到底跟你什麽愁,什麽怨,你都玩了洛家几代人了,还嫌不够啊」

  「洛家跟我谈买卖,买卖完了想反悔,他洛家还真以为当时约定反悔一方世世代代为奴的条件是开玩笑的,既然反悔那就子子孙孙给我为奴,怎麽今天你是来为洛家出头的吗,不过似乎来得有些晚啊,这洛家六十年前就已经不存在了,留下来的只有这一代代母畜罢了」

  「稀罕管你的破事,把这个母畜的禁制解开,我要用」司徒紫薇说着便将昏迷不醒的玉剑扔到了山中老人脚下,「嘶,我说紫薇公主,虽然你贵为公主但终究是我的晚辈,你就这样从我手里把人拿走,也太看不起我了吧,这好歹也是天人境的高手,你说要走就要走,这怎麽着也得给个回礼吧」

  山中老人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玉剑,张口便和司徒紫薇谈起价格来。

  「哦,那回你从王家把人带走的时候,我可拦过你?要知道按辈分,我还要喊她一声姑姑,按日子算她生孩子都生了几个吧,带走一个生下几个,山中老人,你这买卖做得划算啊。」

  「紫薇公主,买卖不是这麽做的吧,那可是你叫我出手收拾掉王家的叛逆,怎麽我山中老人动一次手还收不得回礼了?」

  「那天人呢,你可是答应过要给我一个天人境的呢,人呢」司徒紫薇歪着脑袋看着山中老人,神情得意异常,宛如势均力敌的高手交锋突然发现了对方的破绽一般,「山中老头,我突然觉得好像咱俩之间做买卖,你欠我的好像更多一点吧」

  山中老人似乎想起了什麽,面色变了变转身就想走,一转头司徒紫薇飘飘然落在山中老人面前,「老头,被看穿了就想跑?」漫天气势蓄势待发,山中老人仔细掂量几下,这司徒紫薇武功比他不弱,若是这样跑定讨不了好。

  「罢罢罢,我山中老人赖账赖了一辈子,碰上你算我倒霉,这人给你了,禁制这就解除」

  「等一下」山中老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紫薇打断了,「玉剑只是之前的一笔结清了,还有再之前的呢,你赖账可不止这一笔哦」司徒紫薇犹如得胜的骑士轻佻的向山中老人宣告自己的胜利。

  山中老人脸色变了好几次,「你跟我来」掉头便往石海深处走去,洛家两女紧忙跟上,走了许久,绕过一块巨石,入眼处便是用石头堆成的石窟,好些个女人赤身裸体的在石窟周围奔跑嬉戏,脖子上还挂着牌子,写着她们的家族名号。

  「这些都是你收的债?怎麽都是些寻常武林中人,我还以为跟北边那老妖怪一样,墓葬里藏一堆天人境高手呢」

  「哼,我让她们多活些年岁不错了,又不是谁都跟那老妖怪一样,闲的没事就给自己的牝奴洗脑,提升功力,要不是他这麽折腾,估计还能多活几年」山中老人推开一扇巨石做的门,一进去四个长相神似洛青嫣的而且面容一模一样的女人跪在地上,「恭迎主子」

  「行了把小优和王家的女人带出来」四女领命而去,司徒紫薇打量四周,房间内走动的女人样貌皆有些相似之处,「洛家跟你做买卖还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洛家后人全在这了吧」

  山中老人没答话,掰着手开始算账,面前还摆着一个账本,各个家族的帐目都有,不多时,四个女奴推着三辆小车,每辆车上都放着一个女人,蒙着眼睛。

  看三辆小车推了过来,山中老人也不算账了站起身一一介绍,「第一个是小优,准天人境高手,洛青嫣的侄女,才14岁,我还没碰她呢,第二个,还没名字,就是从王家带回来的女人生的,准天人境高手,第三个女人就是我带回来的王家的叛逆,你要是想要你就带走,正好肚子里还有一个,生下来你可以培养培养。」

  司徒紫薇看过去,第三个女人肚子挺得高高的,快要临盆的样子,第二个女孩和第一个女孩下身光洁,幽幽还泛着水光,「你就这?天人境高手呢」司徒紫薇盯着山中老人,面露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就这些,你爱要不要,不要我就留着了,这两个我还没用呢,反正按照你的要求,你能看上的就这俩,其他的女人都被我玩烂了你也看不上」山中老人大刺刺的往地上一做,双手一摊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司徒紫薇盯着山中老人看了老半天,「堂堂武林前辈能这样抵赖,我司徒紫薇也是长见识了,把玉剑的禁制解除,就算揭过了」

  山中老人一听立即站起身,乐滋滋的跑到玉剑身边「这算结清喽,以后可再别拿前的旧账跟我算」运起气劲手中凝结几个手印按在玉剑身上,玉剑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山中老人好像突然想起什麽,嘿嘿笑着「紫薇大侄女啊,你要是觉得亏了,我把洛青嫣也送给你儿子,算是还没见面的见面礼了」

  「可以,洛青嫣先记下了,不过现在不要,洛青嫣也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若是这般归了雄儿,只怕他以后凡事都要靠我这个为娘的了」司徒紫薇翻了个白眼,「这两个小的,我带走了,这个老的留给你吧,等生下来长大了,我再来看看她」

  「快走快走,我就不送啦」山中老人乐呵呵的搂过身边一个女人,女人知趣的撩起袍子露出光洁泛着水光的下身,另外几女纷纷欢快围过来,去解山中老人的衣服,司徒紫薇瞅了一眼山中老人这边春宫戏,碎了一口,提起两个少女和玉剑便往石海外踏足而去。

  「所以说,玉剑这个贱畜找不到了?」王诏麟怒目圆睁盯着跪在地上的瑛剑,「之前所有的准备就付之东流了?」

  「主子息怒,奴正在找,还望主子宽限……」

  「我宽限你,谁来宽限我,现在成化怀的人就在眉山脚下等着呢,玉剑人没了,你要怎样对峨眉派动手」王诏麟气得青筋暴起,擡起手就是一鞭子抽在瑛剑身上,瑛剑也不敢躲,「那成化怀若是胆敢违背主子命令,驻足不前,奴定饶他不得」

  「主子消消气,瑛剑姐姐已经再找了……」

  「罢罢罢,天不助我」王诏麟一屁股做回椅子上,宛如泄了气一般,捂住头「明天,不惜一切代价攻上眉山」。

  眉山上,曼陀罗花藤覆盖的大殿里,花蕊夫人正面色凝重的盯着手中的纸条,是夏王爷写来的称如果峨眉派愿意和天香宗合并,他将保峨眉派安然无恙,甚至比以往更上一层,花蕊夫人微微有些心动,不得不说和天香宗合并是眼下峨眉派应对危机最好的方法,有天香宗坐镇,什麽盛兴节、南蛮斗不过尔尔。

  花蕊夫人正想着,谢文锦飞快的跑过来「师父,沈鱼师姐回来了」

  「哦,那去看看」花蕊夫人放下手中的纸条,走出殿门就看见一群峨眉派弟子簇拥着纪沈鱼朝这边走来,「参见师父」见到花蕊夫人站在殿门口,纪沈鱼走上前行了一礼,「你跟我来,你跟我来,其他人都先散了吧」,峨眉派其他弟子闻言,冲纪沈鱼打招呼,欢快的离去,谢文锦还依依不舍的和纪沈鱼拥抱了一下。

  走进大殿,殿门应声关上,空荡荡的大殿只有纪沈鱼和花蕊夫人两个人,纪沈鱼拜下「徒儿有负师父重托,还请师父责罚」,花蕊夫人没说话绕着纪沈鱼走了一圈,忽然站到纪沈鱼身后,撩起纪沈鱼的裙子,薄薄的衬裙下什麽也没穿,花蕊夫人凑到纪沈鱼的下身嗅了嗅,「被男人操了」

  「是的,师父」

  「是他吗?」

  「是他儿子,师父,比他更强,那熟悉的味道让我臣服」

  「啪」花蕊夫人一巴掌扇在纪沈鱼的脸上,颤抖的手指着纪沈鱼「不争气的家伙,那男人哪里好,竟让你伺候他完又跟他儿子搞上」

  被扇了一耳光的纪沈鱼毫不在意,反倒凑到花蕊夫人身前,「师父,你若是真的做过你就会想念的,那粗长的阳具刺进深润的身体,那一刻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呢」纪沈鱼轻轻搂住花蕊夫人的腰,「阳具摩擦着阴蒂,在阴道里深一下浅一下的抽插,那时师父你就会明白身为女人的快乐了,那种感觉无论是多少次虚凰假凤都比不上的滋味。」

  纪沈鱼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起花蕊夫人的双乳,没几下花蕊夫人便呻吟起来,「师父你不舒服吗,要知道被男人这样抚摸滋味可比现在还要爽呢」

  话说着便一只手便顺着花蕊夫人的脖颈伸进衣服里,抓住了挺翘的乳头揉捏着。花蕊夫人身形一顿,擡手扶住一旁的柱子才勉强站稳,「师父,已经硬了呢,真是很淫荡的师傅呢」

  「不……不是」

  「不要狡辩了」纪沈鱼另一只手顺着伸到花蕊夫人的下身,两下解开了花蕊夫人套的一层一层的裙子,「师父,看呀,都湿了呢,这麽多年没有碰过男人,连这般刺激都受不了呢」花蕊夫人已经答不出话,双眼无神的向上翻着,「师父啊,其实那天在都督府若是那盛兴节再强硬些,师父会不会就答应呢」纪沈鱼挑逗似的揉搓着花蕊夫人的阴蒂,明知道出于理智上花蕊夫人不可能答应,但纪沈鱼还是这般挑逗。

  「不可能的」花蕊夫人喘着粗气回答,纪沈鱼不依不饶大力揉搓着,「那为何从都督府回来师父还自渎了呢,是不是在幻想着被男人压在身下呢」

  「啊……不是的」花蕊夫人发出了一声尖叫,「呦,那般小的阳具都能让师父自慰高潮呢,那粗若儿臂的阳具岂不是要把师父操的爽上天去」

  「不……不可能的」花蕊夫人在脑海里想了想粗如儿臂有多粗,随即摇了摇脑袋,否定了幻想,「师父怎麽知道不可能呢,就凭师父那短命丈夫,豆芽般的阳具连师父的膜都捅不破呢」纪沈鱼笑着将花蕊夫人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从身上挎的小包里掏出一个软玉制的阳具扑哧一声捅进花蕊夫人的阴道里。

  「怎麽能这样…。」花蕊夫人高叫着说不清是愉悦还是哀伤,双手紧紧抓住桌板,双腿夹住纪沈鱼的胳膊,被来来回回插了几十下,哀嚎中达到了高潮,「呼…呼…呼,」花蕊夫人瘫坐在桌子上,下身一股股水向外渗,「怎麽样师傅,是不是比虚凰假凤要爽的多,不过跟真正阳具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花蕊夫人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瞪着纪沈鱼表达不满,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师傅,大师姐,你们在干什麽呀,成化怀动手了。」

  无数弩箭射向眉山山顶,尽管峨眉派弟子有着地利之便,但依然还是会不时被从山下射上来的弩箭射中,守山的峨眉弟子不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在后方观战的瑛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是要这样,我们人数远远优于峨眉派,就这样一步步压上去,拿人命填,就是耗也能把峨眉派耗死。」站在瑛剑身后的成化怀只能一阵苦笑,这些多年培养的孤山帮的子弟就这样死在了眉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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