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公式化,就像是在为了凑时间完成任务似的,做爱更是从原本的有滋有味变得味如嚼蜡。
果然,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纯粹是用肉欲牵扯在一起的关系,是不长久的。
这点我和馨馨其实都心知肚明,不过身为俗人,我们此时并改变不了什么,能做的就是在欲望的浪涛中随波逐流罢了。
所以以这个方向来思考,让我们这段关系继续保持热度的方法,只能是在平澹中找刺激,持续的找刺激。
可是之前玩的面已经很广了,比如情趣内衣、情趣道具、野外露出、野战、灌肠以及轻微SM等等,这些都有涉及,如果要继续找刺激,还能怎么做呢?
首先我想到的就是加重SM的力度,反正馨馨有M的资质,但是转瞬就被我否定了,具体原因之前说过,心态和资源都不允许,虽然我是有点小钱,但也不能败光了。
然后就是情趣的花样了,这一点馨馨还是挺上心的,主动去学习了一些简单的大保健技巧,比如舌尖漫游什么的,而且还自我优化了一下毒龙和冰火的技术。因为馨馨本身的舌技就很高超,所以用起来还真是像模像样,爽得我快活似神仙。
就是爽的时候,我内心还是会对这些技能抱有少少怀疑,究竟真的是刚刚学的,还是仅仅找个理由解锁而已。
不过也不重要了,这些小伎俩的作用终究有限,最多充当枯燥流程中的些微调料,对于我们趋向于平澹的倦怠生活影响不大。
若想找回以前的激情,除非再搞一些高水准的活动,刺激和新鲜的程度都高出之前的阈值,才可以感受到快感。只是情趣酒店那一晚和露出野战那一天这两大事件,还有日常在单身公寓和公司的各种亵玩,已经造就了我们极高的阈值。如果不进军字母圈,啪啪啪这三个字对于我们,就真的只是毫无想象力的三个字而已了。
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挺焦虑,但是又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只能尽量多的和馨馨约会,反正时限到来之前也就小半年的时间,让她离柴米油盐远一点,可能也会多忘却一些平澹吧。
所以后面一段时间,我们基本下了班就是去外面馆子各种消费,大餐小吃数不胜数,而后就去逛街看电影之类了,期间还少不了大件小件的购物,理所当然都是我出钱。
这几个月到底花了多少钱啊……我没细数,但是一想起这事,就莫名地感觉到冷汗涔涔。
这可能就是鸵鸟式逃避吧。
后来的某天,我们公司有安排,整个部门可以在非周末的时候轮放一天假,我就特意和馨馨调到同一天,大清早出去约会了。逛街的时候看到新上线了一部电影,叫做《无双》,阵容挺强大,由发哥和郭天王领衔主演,我们本来就漫无目的,便买了票。
我一直以来就挺爱看推理相关的东西,所以脑子挺好使,这种程度的悬疑片只看了前期就猜出了后续剧情走向,然后就开始跟馨馨秀智商优越,分析郭天王不是在撒谎就是精神分裂,事实上肯定没有发哥这么一个人,作案的肯定是郭天王自己等等。(这片过这么久了,现在也不算剧透了吧。)
馨馨听了我的推测,觉得头头是道,两眼闪着小星星腻声连道亲爱的好厉害云云。
我自然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飘到了云里雾里,然后不知道怎么发展的,就开始发现馨馨的手脚开始不安分了,彷佛是听了剧透对电影失去了兴趣,侧身面对我,两手在我的下三路连连发出勾引攻势。
馨馨只是粗略观察了一番四周,就开始大胆了起来,先是冰凉的小手探进我的裤裆,在蛋蛋和瘫软的根部之间来回地揉啊揉,然后又觉得不过瘾,干脆就俯下上身,做起了口活。
之前馨馨说过,她喜欢让肉棒在嘴里逐渐变大,从嘟着小嘴吸嘬到撑大牙关吞吐,这种肉眼可见的变化由她亲手造就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
所以这就是她搓揉没两下之后,就开始大胆附身吞吐的原因,因为我的根部已经开始硬了,她再不赶紧就来不及了。
野战打到了电影院,虽然我看过的很多作品都有过这种场景,但自己亲身经历,这还是第一次。讲真的,我挑这种时候来看电影,动机本来就不纯,馨馨估计也是看出来了。
我不是心大,电影院里普遍安装红外线摄像头什么的也略有耳闻,所以我挑座位才会既靠后又靠边。当然不是特意买了那里的票,非周末的大清早,这个时间段的电影院顾客寥寥无几,进场之后我们也看到了,只有远远的地方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简直是包场。
这种情况还特意买角落的座位,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是随便挑了两个座位,然后又大摇大摆牵着馨馨坐到角落的,据说这里是监控死角。
这一系列动作,找刺激的目的毫不遮掩,简单粗暴,馨馨这个小可爱全程也任由我安排,所以她可能是觉得时机到了才会这么主动吧。
舔吮吞吸来回变换,层迭连贯的快感让我开始从电影上分心了,大部分心神都投入了馨馨那濡湿软糯的温暖腔道之中。但是即使我做到了全面配合,各位狼友也别忘了我口活难射的体质,再加上原本这种环境就是会让人无意识地闭锁精关,两个因素一结合,就导致了馨馨又是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而我还是屹立不倒。
“亲爱的,你真是一个……好厉害,好难征服的男人呢……!”馨馨在喘气的间隙轻叹一句,就又继续投入口腔活塞的大业中去了。
而这话在我心中久久回荡,始终觉得没对过味儿来,怎么,小可爱竟然胆大包天到敢说征服我了?随即不再任由馨馨摆布,粗暴地将手反探到馨馨裙内。
咿呀低呼一声,馨馨娇躯整个一颤,同时我也感觉到了包覆下体的暖腔一紧,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展开反击。
入手一片湿滑,馨馨早就洪水泛滥了,我也不客气,生拉硬拽地把馨馨提了起来,随后往前面的座位一按——完美的炮架以一个完美的角度呈现了出来。
掀裙扒内裤,扶稳枪口挺进滑道,整个过程就如同军事节目里,士兵给炮弹上弹药的动作一般行云流水,毫无滞碍。
不得不说,这种层迭排列逐渐升高的座位,无论角度、高度甚至于沙发的软度,都是打炮的顶级舒适配置,为啥这种极品炮台的设计就贡献给了公共场所呢?
真是时代的悲哀。
“啊……亲爱的……嗯……好爽哦……嗯哼……好久没这么……过瘾了……!嗯嗯……!啊,差点控制不住……嗯……声音……嗯……!”
我用普通的节奏抽插着,馨馨也尽量迎合我,但间歇还是有着少量的娇喘,随着撞击的节奏被鼻息送出,嗯哼媚意不停地向外扩散。
这幅场景实在是刺激到我脑髓深处的神经了,恨不得现在立即就剥光了馨馨,在这里全面放开地大干特干,但理性却也牢固地束缚着我,让我在冲刺的过程中不断地关注四周情况。
虽刺激却放不开,这就是野战的利弊吧,每当我及将达到喷射的临界,似乎就会感觉到不远处的那几个人在注意这边。一下是这个,一下是那个,几番曲折下来,似乎就像是回到了我们在河堤野战的那一晚,拔拔插插,断断停停。
回想那晚,我后入馨馨输出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将她搞得潮吹收场。美人满意,我也满足了虚荣,所以这次我想故计重施,却忘了发挥是要看状态的。
之前不就有过这种情况吗?同样是射不出的状态,一次神勇无敌,搞得馨馨泄身连连,另一次却疲软无力,让馨馨满载幽怨。
这次,就是另一次。
根部在我的神经高度紧张之下,逐渐变得疲软了,彷佛刚才的行云流水和毫无滞碍都是假的。
我忘了我其实有些许的强迫症,刚才对剧情作出了推测,就不自觉地想验证其准确性,所以在心力交瘁之余,还分神去留意大屏幕的剧情进展。
抽插做爱,观察环境,留意剧情。
如此紧张的环境我竟然想三管齐下,我真的是当自己是神了。简直就是作茧自缚,独木桥没走过,还一头栽倒到河里。
“讨厌……怎么变软了嘛……”馨馨感觉到了异样,皱眉咕哝道,然后也不管瘫软的根部上还遍布沾染着淫水,直接蹲下身来张口纳入,像一只饿疯了的小母猫,来回舔弄吞吐着。
馨馨神情急切,看得出来已经达到了肉欲的巅峰,可我却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掉了链子,使得她几近崩溃。
最终根部是没有救回来,或者说也算救回来了,我没有恢复之前的硬度,而是在半软的情况下感觉到了射意,然后直接在馨馨的小嘴中口爆了。
“呜呜……唔唔……!”感受到口中热浆喷发,馨馨知道她再怎么努力也是无力回天了,闷叫声幽怨中带着愤懑,就好像在抱怨着“亲爱的……你这个坏蛋!”
我则是爽完之后,就自顾自地瘫坐回柔软的座位,现在这种情况,我是妥妥的开不出第二炮了,总的来看,这是一次失败的野战,一线的AV男优女优来拍都索然无味的那种。
默默地将一切恢复正常,我和馨馨相对无言,静静地看完电影结局之后,离开了电影院。
我们男人除非是断了双手,不然是体会不了女人的,那种急切释放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馨馨应该是在生闷气吧,反正我是没有状态哄回她了,倦怠期不仅磨灭了激情,连耐性也没给我剩下多少,以前暧昧期的不厌其烦已经成为了过去,现在哪怕我有哄的意愿,脑袋也是空空如也。
没有耐性的口才顶个鸡儿用。
我不由得想起我的老婆,将现在这种情况对比起来。当年我是跟她暧昧了一个多月才确立关系的,然后又用几个月拿下她,虽然花样没有馨馨多,但是我和她肉体关系却是足足维持了好几年才进入倦怠期。
可倦怠期的时候,我对老婆却从未感觉到如此不耐烦,果然对于一段关系,感情必须得大于肉欲,才能够持久。
所以我意识到现在我和馨馨有多么的岌岌可危了。
不行,在我们和平分手之前,必须维护好这段关系,否则……中午去吃一份高端点的大餐弥补她吧,比如海鲜自助?
我心中盘算着,却没想到世事难料,下一刻就接到了上级打来的电话,要求我取消今天的轮休,立即赶回公司处理紧急事件。
馨馨伫立在我身旁,电话的内容她也听见了,挂断了电话,随之而来的是一段长到没有边际的安静。
“我,要回公司。”我心虚道,最终忍受不住,打破这个气氛的是我。
“嗯,你回吧。”出奇的,馨馨没有耍脾气,随后她语气很正常地说道:“我自己去吃些东西,看看能不能约到人继续玩,约不到我就自己回公寓了。”
“你……没有生气?”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为什么要生气呀?”馨馨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推着我的肩膀催促道:“亲爱的,放心走吧,大事小事我还是分得清的。”
再三确认馨馨的确是没有生气,我只能忐忑不安地转头往公司赶,路上因为感到歉疚,还给她发了一个红包,嘱咐她好好吃饭。
以前最多只是出去游玩购物我买单,三个多月了,这是我第一次给她打钱。
然后我就投入了认真工作的状态,果然是大件又紧急的事情上级才会火急火燎地呼叫我,这次加班又把我给折腾到晚上九点,才能放松喘上一口气。
在办公室泡上一杯咖啡,我看着窗外摧残的灯火,突然想打个电话给馨馨聊一下天,放松一下心情。
谁知竟然被挂断了?
又拨,又挂。
再拨,再挂。
当我心中疑虑的火焰逐渐冒起的时候,馨馨才回拨回来。
“喂,你工作完了?”
电话那头传来正常的语气,如同白天那时的感觉,而听声音,似乎还在外面没有回去。
“嗯。”我不动声色应着,却仔细聆听那一头的任何一丝声音,“还在外面玩呢?”
“是啊,不过也快回去了,你现在回去了吗?”
“嗯,收拾一下就回。”
短短几句话,我们就挂断了电话,因为已经交换完毕所有信息。看来临时起意的兴致,也拯救不了我们倦怠期无话可说的窘境。
至于挂电话的异常,不用各位狼友们提醒,我心里有数。
当晚,我就会揭开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