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看着远处有两个穿制服的人走过来,就在侏儒还有那个让我不敢小看的保镖在这时候把目光注意力都放在那边的时候。
我利用这短暂的瞬间,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也是最干脆的肉棒来,我的腿带着我的最大力量,我相信只要狠狠揣在侏儒这张恶心扭曲的臭脸上,肯定能让他皮开肉绽,就算是不晕死过去,也肯定是鼻子嘴巴都给踹的破烂。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大人,用尽全力对着一个矮小的孩子狠狠踹脸的那种感觉。
我的腿狠狠的向后仰,然后向紧绷的弓弦一样,带着巨大的力量被我释放了出去。这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短暂,可是在我的脚快要到达面前这个恶心侏儒脸庞的时候,猛然间我感觉后脑靠近脖颈的位置上,一个更大的力量传来,就像是锤子一样狠狠的砸在我的脖子后脑上,感觉力量是这么的巨大,可是并不坚硬冰凉,应该是那个保镖用拳头或者手掌打过来的。
我就像是被雷电击中,全身麻木之中遗憾自己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点。天旋地转之中,我眼前一黑,酸胀难受的感觉是我最后的体验,紧接着我在妻子惊慌无比的叫喊声中,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被身后的人狠狠砸在后脑上晕眩过去了多久,只感觉浑身难受,特别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雪白的天花板,我看着上边的灯管很陌生,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当有了意识之后,紧接着我就就感觉到右侧的额头有些火燎燎的疼。
我看着妻子快步走了过来,一脸关心的看着我,眼睛布满血丝,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凌乱不堪,脸色也有些异样的潮红。
我的脑子里慢慢变得清醒,也慢慢的响起来昨晚的事情,一直想到了我被身后那人打晕之后,一切都想了起来。
「昨晚到底怎么了?对了!侏儒和那个人,那两个人现在在哪?老婆,你没事吧?」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只是带动着脑子有些晕眩,当我坐在床上说着话的时候,感觉到额头疼的地方,轻轻碰触一下,发现已经被绷带和纱布包扎了起来。
「老公,你别动,昨晚你摔倒在路面上,头重重的砸在方砖路面,额头还缝了几针。医生检查说你现在有轻微脑震荡,会有些头晕和呕吐,还会很难受。过段时间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他们两个人已经逃跑了,你不用担心,现在咱们没事了。老公,慢慢来,我扶着你先去洗把脸,先吃点早饭。」妻子过来之后,小心的搀扶着我下床,动作那么小心翼翼的,看起来真的是担心死了。
我示意妻子不用,就是头部破了一点,又不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害,可是我询问着昨晚突然的侏儒和那个保镖的时候,妻子看起来情绪并不好,向我挤出来一个笑容之后,一句话就把昨晚我晕过去之后的事情一带而过。这个古怪的感觉令我忍不住的皱起眉头。
我洗了把脸,小心避开伤口,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在只是当初晕过去倒在地上的时候摔倒了额头,至于我身上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当我走出去来到床边坐着,心神不定的开始吃妻子为我买来的包子时,我看看外边太阳已经升起来。
「我就是被那个王八蛋跟班打晕了过去,一直晕倒现在吗?」想到这个我就感觉奇怪,想想也不可能晕眩了这么久。
我的话让妻子的视线躲避着我,用手把脸颊旁的长发梳拢到了耳根后边,露出了性感的耳廓和脖颈。
当我看着妻子脖子靠近肩膀的一侧,还有锁骨靠下一些的地方,竟然有些暗红色的痕迹,我的心里滋味变得越来越不好。
「老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着妻子,这时候也没心思去吃饭了。
妻子面对我的目光,犹豫了一下向我说着:「今早我联系了郭卿敏,告诉了她昨晚见到侏儒的事情了。她还问了问你跟江雪相处的怎么样了,我说没见到,而且昨晚出了意外,我也没去关心。郭卿敏只是问了问之后就离开了,她让我带话给你,今天周六,最迟明天就需要找到侏儒,因为,因为周一的时候,郭卿敏说让你跟她去一趟叫什么大凉山区的地方。」
我古怪的看了妻子一眼,妻子的表情很真挚,包括但有我的眼神都是那么的令我感觉到踏实,可是我还是下意识的皱眉,带动着我额头一角的伤口有些疼。
我不知道妻子是在转移话题还是不想跟我谈昨晚有关侏儒的事情,我沉默了片刻,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侏儒他们在我晕过去之后,对你,或者说对我们都做了什么?」
这一次,我跟妻子那双漂亮的眼睛对视,往常那双温柔关心我的眼睛,依旧是那么的美,只不过看起来血丝过多,或许是担心我的关系吧,妻子一夜未眠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