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夜叉(是梵文的音译,意译为「能啖鬼」、「捷疾鬼」、「勇健」、「轻捷」等。佛教中,北方毗沙门天王即率领夜叉八大将,护众生界。
在古印度神话中,夜叉是一种半神,有关其来源,说法不一。据《毗湿奴往世书》所述,夜叉与罗刹同时由大梵天的脚掌中生出,双方通常相互敌对。夜叉与罗刹不同,对人类持友善态度,因而被称为「真诚者」。其形象有时被描述为美貌健壮的青年,有时又被描述为腹部下垂的侏儒。)那所谓的天堂只是一个令人痛苦的幻想,焚掉这世界的罪恶与希望,让被蔑视的灵魂得到释放。——周一申语
周一申最初有记忆的时候,是没有名字的,所有人都喊他小侏儒,不过在他年幼而简单的世界里,喊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吃饱饭。
侏儒今年已经十三岁了,会渐渐的知道一些身边这些跟自己一样的人,都是被拐卖或者骗到这里来了,十几亿的人,每年的失踪人口上百万,又有谁会在意这些活在底层的垃圾。看看跟自己一起去乞讨,去偷抢的人,大部分跟他是一般大的,虽然自己的体型长成这样,但他还是很开心,因为自己没有跟他们似的,有的被挖掉眼珠子,或者被打断一条胳膊或者是一条腿。每天的生活,就是出去卖惨,领头的虎哥说这年头,最好做的生意就是做利用人的善良做生意。
说到虎哥,其实侏儒很崇拜他,虽然有时候他会因为一点小事情就对侏儒狠狠的打一顿,可是他能给他们饭吃。偶尔的时候,虎哥很严厉的给他们一些小包裹,让他们带到他说的地方,顺便或者交给指定的人。偶尔一次侏儒打开了包裹,但是看着里边白色的粉面,他不明白这些面粉为什么还那么郑重。不过侏儒每天都是快乐的,在他的印象里,快乐就是能活着,能有肉棒吃。
去乞讨的时候,侏儒也有自己的经验,他会做出一点紧张的笑容,同时露出小心和防备的表情,往往这样一来,大多都会给他点零钱。一样米养百样人,当然也有很讨厌的,有次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打折电话露出愤怒的声音,像是在吵架之类的。正好从侏儒的身边路过,侏儒继续准备卖惨讨钱的时候,女人厌恶的看着侏儒,啐了一口唾沫说了一句滚远点,然后就继续向前走。侏儒擦擦脸上的口水,看着那个庸俗不堪的丑女人走过去,看着丝袜和超短裙包裹的屁股,十三岁的侏儒带着一种生物本能看着。他不懂性,更不懂情与爱,但是他现在知道自己每次看到女人的身体,都会焦虑不安,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可偏偏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想到这里,侏儒又有点害怕,自己身体的下边开始长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这件事情跟虎哥说的时候,虎哥笑的把酒都喷在侏儒的脸上,一脚把侏儒踢了很远之后虎哥继续笑的厉害。至于侏儒,捂着疼痛男人的肚子巴结着虎哥,继续站在原地陪着虎哥笑。
侏儒今天失败了很多次,已经习惯,要是每个人都会给他点零钱,那才是不正常呢,只是被一个嫌弃他肮脏的男人踹了一脚,摔进了旁边的绿化带,这让侏儒不怎么开心。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侏儒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回去。
走在路上,侏儒看着四周看向自己的目光,有冰冷,有麻木,更多的是讨厌和恶心。对于从有记忆开始,侏儒对于这种难受的目光已经适应了,甚至他还会去看一眼街上的汽车,看一眼行人脚上的运动鞋或者皮鞋,他在心里想着,自己多讨钱,多去帮虎哥去送面粉,等到年底了再去讨好虎哥,说不定自己也能有一双像样的鞋子了。
侏儒有他自己的计划,每次回去的时候,都会路过学校,十几岁的孩子都很高了,可是侏儒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就是长不高,每次都是羡慕的看着那些背着书包的孩子们,被自己的爸爸妈妈上车接走,或者是还买好些零食吃。小孩子们看到侏儒都会很新奇,甚至还会一起起哄笑话他,那些话语对侏儒来说已经听过无数次,可是大人说的他没什么情绪,被这些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孩子那么嘲笑,侏儒的心里就会很生气。有孩子吃剩下的糖葫芦或者小零食,因为坐车的关系不好带总会被扔掉,那就是侏儒最开心的时候,总会赶紧跑过去捡起来吃。侏儒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吃到甜味的时候,那种感觉让侏儒以为全世界最好的味道就是甜味,比吃饱饭还美。羡慕着学校,羡慕着别人的新鞋子和书包,甚至羡慕他们有爸爸妈妈还有小汽车。每次侏儒不敢距离太近,因为保安会把他赶走,有时候走的慢了,会被狠狠的踹一脚。所以侏儒就远远看着,太阳下山就该回去了。
在城中村的一个破旧不堪的地方,侏儒跟其他几个小伙伴一起拥挤在狭小的小库房里,里边发霉的味道闻习惯了,其实也不比身上的味道难闻多少的。对于侏儒来说,最难忍受的就是冬天几个人挤在一起,盖着发霉的被子挤在一起,有时会跟他们一样被冻得手脚长疮。夏天都是去院子里睡,闷热不说,半夜下雨淋得狼狈回小仓库睡,大部分时间都是不下雨的,所以侏儒他们只能等着蚊子吸够了血不闹了,临近天亮才能睡个好觉。有时侏儒看着院子角落那个简答搭建的小狗窝,侏儒都羡慕那只被拴在那的土狗。
又过两年,跟自己在一起的几个人,有两个人不见了,一直都没有再见过,侏儒隐约的知道他们好像死了,但是这些跟他无关,他也不敢去问。
在这个院子的大屋,是虎哥的地方,在里边还经常有虎哥的兄弟在里边,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喝酒吃肉。侏儒总是会巴结虎哥,虎哥有时候喝醉了跟侏儒说学条狗看看,侏儒就赶紧学,甚至在没事的时候侏儒都会观察院子里的大黄狗,他是这么的努力,只有学的像了,甚至汪汪叫。
有时候侏儒爬到虎哥脚边,学着狗伸出舌头翘着双手做爪子的时候,虎哥都会乐的大笑,然后狠狠把侏儒踹一边去。但是每次被踹侏儒都很高兴,接下来虎哥肯定会扔一个鸡爪或者鸡腿之类的肉在地上,这是侏儒最开心的时候。
偶尔有一天,虎哥又喝大了,吃过饭几个侏儒伤残的乞讨家伙窝在小仓库里发呆,被虎哥一个兄弟把侏儒给又叫去了。大屋里虎哥跟他的女人在里边,侏儒过去之后,看着那个比虎哥年轻很多的女人,浑身上下好像纹身了很多,而且那么白。虎哥说了一句让你这个杂种看看精彩的,接下来的一幕,深深震撼了侏儒的心。
那个女人用嘴巴吃虎哥那里的肉棒,虎哥抓着女人的头发挺身,虎哥还把那个女人按在桌子上,看起来那么粗暴那么残忍。但是侏儒想不通的是身底下那个露着屁股和胸前奇怪肉棒的女人,明明是很痛苦,可为什么又要让虎哥快点,狠点。
当虎哥全身紧绷,颤栗了几下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跟那个女人分开。侏儒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做梦的感觉,但是侏儒有很害怕,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跟虎哥的一样,会自己翘起来,以前也会,但是没有今天那么猛烈。
当虎哥喊着侏儒过去用嘴巴舔干净女人下边肮脏不堪的地方时,侏儒毫不犹豫的过去,然后就开始动作起来。
女人发软的趴在桌上,翘着屁股还是那么的白嫩,在听到虎哥的话语时,就骂了一句变态,紧接着又哼了起来,因为侏儒因为开始舔了起来。从那之后,侏儒经常会被带过去伺候他们,但是侏儒大多用嘴,大多数都是帮女人在事前事后用嘴巴清理,但是有时候虎哥喝多了,还会把男人沾满了液体的肉棒也塞进侏儒的嘴巴里。侏儒感觉这一切比看着街上的女人有意思多了。有时候侏儒伺候的好了,女人也会跟玩新奇的玩具一样,摸摸侏儒下边的肉棒,因为太脏太恶心,女人也都是隔着裤子蹭两下,哪怕就是那两下,侏儒也兴奋的浑身紧绷,全身的汗毛都要炸开一样。
见的次数多了,侏儒好像懂了这种事情,有好多次半夜里偷偷去厕所,然后用手做出那种动作来前后动作,在最后爆发的时候,侏儒才体会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有比吃饱和吃肉更美的事情。
有次半夜,侏儒在院子里搭建的简易厕所里又开始用手弄,虎哥的女人估计是这都下半夜没人起来,所以就穿着一条内裤出来上厕所,当侏儒正用手握着身体的时候,女人也走了进去。没想到身体那么小,肉棒还算正常,想不想真的试试滋味?这是女人问侏儒的一句话,侏儒吞咽了一口唾沫,点点头。女人又说着,现在被尿憋醒了,想尝尝自己身体的味道,那就要喝了女人的尿。侏儒毫不犹豫的点头。女人乐了起来,不过想起还在院子的厕所,于是声音小下来,退下内裤挂在大腿上,急不可耐的按着侏儒的头就对着自己的身体而去,因为高度的关系,看起来是那么合适。女人看起来很疯狂,而且很年轻,但是面对侏儒的时候,这个靓丽的女人就像是一个恶魔一样,总会用各种阴暗的法子去获得那种兴奋感觉。
女人微微仰头眯着眼睛,感受着侏儒的嘴巴张开含住自己的身体,女人鼻子发出美妙的轻哼声音,然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因为是被尿憋醒的,所以尿的很容易也很多。
当女人张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侏儒时。这个可笑又滑稽的脸上,下巴都挂着女人的尿,还有些顺着脖子流淌到了胸膛。女人对这个侏儒很满意,甚至从一开始就当成了一个新奇刺激的玩具。
接下来女人就蹲下来背对着侏儒,用双手撑在地上,这种高度下,侏儒可以很轻易学着虎哥的样子,让自己的身体进入女人的身体。那种感觉,那种被融化和撕裂粉碎的美妙感觉,侏儒以至于很多年后,还会有种冲击的快乐感觉。
侏儒只动了几下,具体是四下还是五下的时候就已经爆发了,那种头皮炸开全身发麻的快乐感觉,让侏儒真正体会到了是自己用手根本想象不到的滋味。
“第一次?应该是的,你这个熊样肯定是第一次。不过我真后悔了,你那么脏的恶心肉棒也配弄我的身体,我得赶紧洗洗去,这件事情不许让虎哥知道了……”女人说着话,然后擦拭着身体离开了厕所,只留下侏儒自己站在这里发呆,还有泥泞肮脏的身体暴露在黑夜中。
平静的生活很快打破了,当看到很多警察都闯进来这个破旧不堪小院的时候,侏儒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虎哥还有他很多兄弟都被带走了,因为虎哥的女人还是附近一个学校里的学生不经常来,所以没有被带走。侏儒和少胳膊瘸腿的几个人被带走,随便问问奇怪的问题之后,连夜就被送到了一个救助站的地方。
侏儒自认为这一生里,值得永远铭记的时候不多,大多数时候都麻木了,包括第一次享受女人的身体,那个作践他把他当成玩物的女人,后续有两次又偷偷的逼着侏儒喝尿跪爬,当成了一条狗。
但是当在救助站里侏儒听到那个动听的声音时,感觉这个世界跟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那些丧尽天良的人把你们弄成这样了,别怕,以后会把你们送回家,去找到你们亲人的。”侏儒跟其他几个人坐在长椅上,空荡的房间让他们几个人很不安。但是进来一个年轻的女人时,她看着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说的这个。
女人有些瘦弱,很年轻,长得很漂亮,马尾辫微微抖动的时候,那双眼睛让人感觉到纯净与踏实。可是侏儒并不明白,这个女人说的这些话意义在哪,而且说话的时候这个有点傻的女人怎么还会哭呢?可是侏儒感觉这个女人真的漂亮,比虎哥的女人还好,跟虎哥的女人不一样,虽然虎哥的女人也漂亮,但是侏儒就是说不上来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就是感觉很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女人就像是一个天使,没有其他人那种厌恶与反感的眼光,甚至还心疼的经常找侏儒几个聊天。女人很喜欢笑,什么都聊,侏儒知道了这个女人刚毕业来到了救助站,知道这个女人不断的安慰他们一切会好起来。女人会跟侏儒说很多开心的事情,自己的,别人的,总之想起来什么都说,每次乐的笑起来时,女人的眼睛就像是一双月牙,看起来那么的美丽。唱的歌也好听,不会用恶心的目光看侏儒,而且还会这么主动去接触他们,平复他们的伤害。她一定是天上的仙子。侏儒在心里想着。
可是几天过去,这个快乐的马尾辫有了忧伤,很多都是记不住自己家里情况,就跟侏儒一样的人,根本找不到地方。侏儒这段时间不想离开了,因为他的思想很简单,虎哥没有了,那他也能成为虎哥的。这几天私底下里,侏儒跟这些一起讨饭的人说了自己的想法,一起去乞讨,这样的话钱收集起来,没有虎哥自己留着钱,以后大家生活都会好起来,现在无依无靠又找不到去处。再加上长久活在这个状态中,没有主心骨的人答应了侏儒。
接下来继续开始乞讨,侏儒终于知道虎哥为什么每天都能喝酒吃肉了,赚来的钱确实很多。侏儒第一次买的烧鸡猪头肉跟这些人一起吃的时候,这些家伙们都哭了。侏儒很开心,认为做了一次好事,但是侏儒有不甘心,因为他接触虎哥最多,也知道虎哥最赚钱的还是那种白色的面粉。于是他知道怎么联系那边的人,可在联系上之后,对方根本不信任,因为虎哥在警察局。
“怎么才能相信我?我真的很想跟你们做生意,而且我保证比虎哥做的还要好。”侏儒跟那边一个大哥说着。
“那怎么证明?你们现在去的救助站还是警察把你们带过去的。除非你来个投名状,给我立一杆旗出来看看。”大哥倒是没小看侏儒,因为长久的接触,大哥知道虎哥手下这批不受人待见的残障人士,私底下弄货的多么方便。
“那大哥想怎么证明?”侏儒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问着。在侏儒懂事起,看着路上的汽车,看着别人鄙夷的眼神,被人啐唾沫,被人看不起,还有孩子的书包和欢笑,还有那个美妙的女人。这一切都在侏儒的心里生根发芽了很久,所以侏儒宁愿付出一切都抓住这一次的机会。
“那可以啊,证明的话很简单,你们现在不就在救助站嘛,那里边有个扎马尾辫的妞儿很靓,今天下午把她骗到我给你的地址上,到时候我就算你是我的合作人。我这边的货,价格跟虎哥一样都给你,只要你能做得起来,我包你的货足够。”
销路侏儒很清楚,这些事情都是跟着虎哥做的,包括城市里的夜店和各处地方,侏儒也都清楚。侏儒在心动,没人知道侏儒对钱的渴望有多强烈,对于他来说,做虎哥那种程度,就已经是全世界快美妙和最成功的事情。
可是救助站那个马尾辫,带给了侏儒一种叫做温暖的肉棒,侏儒想想这个就有点心疼。心也会疼,这是在侏儒懂事起到现在不曾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侏儒很慌乱。
可最终强烈的欲望和扭曲想要得到一切的侏儒答应了大哥的要求,侏儒知道想要真正的有钱,还是需要那种面粉。
对于侏儒这个残疾和悲惨的人,清纯像是童话里的马尾辫没有任何的防备,当跟着侏儒一起来到眼前这个破旧小厂房的时候。大哥带着两个大汉正等在这里。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大哥见到侏儒真把这个马尾辫带过来,知道侏儒肯定不是警察的人,原本准备好的很多退路现在也不用了,喊人把马尾辫捉住。
马尾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至于那双纯净的眼睛带着惊慌看着侏儒,那双眼睛带着询问,带着探究,马尾辫只想知道自己一心想去温暖的受害者,为什么变成了施暴者。挣扎,喊叫,马尾辫被狠狠扇了两个巴掌,漂亮的唇角血丝流出来。两个壮汉控制着女人,让她无力反抗。
当裙子撕扯声音传来之后,这个青春漂亮如同精灵的马尾辫,再也没有了欢笑,也没有了那双笑起来像月牙一样的眼神。侏儒站在那,甚至努力转移视线不去看这个女人。马尾辫的痛苦叫喊声响起来,再没有了侏儒印象中的温柔动听,那双清纯温暖的眼睛也在不断的流淌泪水,甚至看着侏儒的目光还是带着疑惑,像是想问一句为什么。
“草踏马的,没想到还是个处,这血呼啦的看着就刺激。”大哥抱着被按在充满油污和灰尘的冰冷设备上的马尾辫,一边狞笑着一边猛烈的冲刺。甚至在大哥兴奋时,用手抹着带着颜色的液体塞进已经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马尾辫嘴里。马尾辫在挣扎,手指被强硬塞进口腔时,像是失去灵魂的马尾辫用尽了力气死死咬住了大哥塞进她嘴里的手指。这次大哥在痛苦嚎叫,旁边的人对着那张清纯靓丽的脸庞狠狠的扇了两巴掌。
手终于撕开了,被压下来一块皮肉,已经发狂的大哥抽出来一把匕首,对着马尾辫的后心窝就捅了进去。大哥一手抱着马尾辫的屁股在干,一只手握着深深刺入马尾辫后心窝的匕首作为力量的支撑,还在不断的凌辱着马尾辫。马尾辫脸色更加苍白,被两个壮汉按住的她只能紧紧抓着设备,白净的手掌变得一片油污。那双精灵一样迷人的清纯眼神在变得暗淡,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侏儒,马尾辫享受着巨大的痛苦。
侏儒的心在抽搐,那种一刀刀在自己的心口切割的感觉是那么痛,侏儒看着那把刀子插在马尾辫的后心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侏儒感觉就像是插在自己的身上。侏儒难受,侏儒想杀人,那种感觉那么的强烈。就这么短短时间里,侏儒感觉自己的眼眶一会儿变得模糊,一会又变得清晰,感觉脸上有些湿痒,这时候侏儒才发现自己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在流淌。
侏儒很后悔,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这次之后,自己将会成为虎哥那种厉害的人物了,可是侏儒依然很后悔,这时候想法很简单的侏儒,感觉很多事情自己做错了。特别是当马尾辫最后的时刻,看到侏儒脸上挂满了泪水之后,马尾辫清纯魅力的脸庞痛苦中,竟然因为侏儒流泪想要努力的挤出笑容。这是在笑侏儒软弱白痴,还是在因为侏儒为她流泪而开心?马尾辫想的什么侏儒永远不知道了,因为马尾辫的生命已经在流逝。
大哥爆发之后,骂骂咧咧的扯马尾辫的裙子擦拭了一下身体,这才把裤子提上去。问问其他人,没人对这个已经逐渐变冷的身体有兴趣。大哥跟侏儒就敲定了协议,也接纳侏儒不是卧底线人。
大哥他们三个离开了,侏儒走过去,安静的看着最后时刻因为巨大的痛苦表情在扭曲的马尾辫。想着马尾辫给自己的讲的笑话,想着马尾辫笑起来的时候那弯月一样的眼睛还有调皮的小酒窝。侏儒用瘦小扭曲的小手想要让马尾辫闭上眼睛,可是咱们都做不到,已经没了生命的天使还在用那双不明白的眼神看着侏儒。
侏儒放弃了。接下来侏儒站在那台破旧设备之前,想着怎么处理后续的事情,怎么不被人发现跟自己自己有关系。同时侏儒在想着,自己这么做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死,如果活着,自己就努力的活得更好。要是死了,那就是为了这个马尾辫去赎罪。
侏儒一直以来感觉不欠任何人什么,只感觉这个世界都是亏欠了他,但是今天侏儒知道,这辈子亏欠了一个马尾辫,罪恶和愧疚一辈子都还不清的那种。
侏儒助跑两步,用头狠狠的撞在了冰冷的设备上边,剧烈的疼痛中侏儒恍惚着倒了下去。
当侏儒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而且面对警察的询问只说不知道,然后又把被施暴的事情说了起来。定性为恶性案件是警察该去处理的事情。
没了清纯的马尾辫,救助站没人管他们死活,真是住了一段时间遣送不走,只能把他们赶出去了。
侏儒开始让人去偷去抢,然后开始用钱换粉面,再去夜店零售,或者有守着夜店场子的,也会便宜批发给他们。一直在循环,一直在做大。
侏儒做的这些事情,包括在面粉市场上的名号,都是随便取的名字,因为没人知道他是谁。易安河,这是侏儒在阴暗处用的化名,也是在城市的地下市场越来越有名。有人曾经找过侏儒询问易安河到底是谁,但是侏儒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除了侏儒自己,没人知道易安河是谁,但是表面上都知道侏儒跟易安河的关系很好。
侏儒终于拥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同时也接触到了很多接触不到的人。不到二十岁的侏儒不知道现在学习还晚不晚,但是他隐约记得马尾辫喜欢上进有学问的男人。侏儒哪怕已经有钱了,还是开始学习,有钱能解决一切,能够找到最好的老师教书。侏儒在学国学的时候,他的兄弟在砍人。侏儒在学欧洲史的时候,他的兄弟在卖粉。侏儒在酒会上去努力巴结各种人物的时候,他的兄弟也不断的向他源源不断的输送数不尽的钱。终于,侏儒成为了一个被人认可和喜欢的人物,至于另一个化名易安河,则是成为了地下的名号。甚至有几次跟郭卿敏那个恐怖的眼镜蛇对上时,侏儒也曾心里害怕能量强大的郭卿敏会发现自己的秘密。
侏儒有了一切,当他建造这件澜庭会所的时候,侏儒就知道这里将会成为他的王国。这段时间里,侏儒一直挂在心头的心愿也解决了。再找到了更大型更有实力的上家渠道之后,侏儒让人把强奸和杀了马尾辫的大哥连同两个小弟都找到了。深夜带到了马尾辫的坟墓前,把他们的手指脚趾都敲碎,嘴巴连同牙齿都用钳子砸碎,舌头夹住转圈,一直到撕扯烂,最终侏儒亲自动手,用刀子把大哥的脸和身体的皮剥下来不少。
可惜最后实在太麻烦,侏儒也懒得弄了,用刀子一刀刀的从大哥后背捅进去。这一幕侏儒似曾相识,就像是马尾辫当初被按在那强间的时候,这位大哥也是用刀子这么做的。侏儒捅了多少刀子他都不记得,当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胳膊都麻木了。至于旁边还有两个兄弟承受不住偷偷跑到一边去吐了。最后收拾现场,侏儒让人把这三个人用水泥浇筑上,开车拉倒海边找船去公海,把三个水泥墩扔进了海里。每年失踪人口那么多,三个人渣死了翻不起任何浪花。
侏儒真正的优雅了起来,甚至为了那个迷人的微笑都联系了很久很久,只是想要融进更高端的层次中。这个澜庭会所,有性奴,有群乱,还有夫妻的俱乐部,总之很多想象不到的肉棒,只要有了钱,这一切都可以做到。
侏儒很开心,找到了一个骨子里带着魅惑的女人,或许是天生媚骨就是这样的吧。通过送出这个女人给一位大佬,侏儒的根基愈发的沉稳,也终于有了机会接触到郭卿敏这种可怕人物的资本。对于这个澜庭会所,侏儒并没有独占,因为他知道只有把股份出让给能够利用的人,他的澜庭会所在才能安稳。曾经侏儒兴冲冲的邀请郭卿敏前来做客的时候,正是澜庭会所的名声越来越响亮。有了包括郭卿敏在内几个人的股份在,澜庭会所没人敢动,甚至吸引了很多外省的各种大佬们过来潇洒。趁着夫妻的聚会活动开始,侏儒跟郭卿敏都站在四楼,那些一个个扭曲的身体,白花花的那么多,侏儒突然感觉很枯操乏味,甚至有点无比空虚的感觉。侏儒偷偷看了一眼郭卿敏,这个女人看着眼前的堕落放纵景象时,也是带着探寻与孤寂的感觉,就像是看着一个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疑惑着是在俯视着麻木在自己世界中的蝼蚁。
是不是越是层次高的人,看待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感觉角度不同。侏儒的心里在思索,同时也在去探寻郭卿敏心中所想。侏儒一生走到现在,对于所有人的习惯性动作,就是尝试去分析每个人的心理在想什么。侏儒很羡慕眼前这个冰山冷艳的眼镜蛇,就像当初自己还是乞讨吃不上一顿饱饭的时候,羡慕那些背着书包可以吃零食,可以上学的孩子。
每个晚上侏儒都会被那双质问和疑惑的清纯眼睛从睡梦中惊醒,每次都会有无数回忆冒出,让侏儒感觉头脑炸裂。每次侏儒原本就丑陋的脸庞都会紧皱眉头开始扭曲,可是在那种半梦半醒之间紧闭的眼角有些晶莹,扯过被子把头蒙住继续睡觉。侏儒在向着他想要道路走着,甚至这时候的侏儒跟以前的虎哥相比,虎哥就跟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一样。
可是侏儒依旧忘不掉以前的很多事情,特别是马尾辫临死的时候,那双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的清纯眼睛,更是无数次刺痛侏儒的心。侏儒也无数次的琢磨着那个时候会不会后悔?可是这种幼稚想法被侏儒驱逐出去。有时候侏儒会想,庆幸那个一直驻扎在自己心里的马尾辫死了,不然自己活着,就会有软肋,不能变的割舍一切到无懈可击,对侏儒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
「你真可怜,都没有名字,还有啊,侏儒是侮辱人的称呼,以后不许别人在这么喊你了,你总要表达一些生气情绪的。到时候你找到家人,就可以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对啦,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周,我叫周兰婷。你可以叫我周姐姐。哈哈,以后你要是找不到家人,到时候跟我姓周吧,不过我也是刚毕业工资不多的,最多能给你一点生活费的,要是多了我估计我妈又要骂我滥好人了。对了,兰亭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啊?哎,真希望知道你的名字,我想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无数次侏儒在睡梦中,总会想起来救助站那个清纯的笑脸,酒窝和弯月的眼睛那么迷人,马尾辫因为充满了清纯阳光的活力,变得甩呀甩的。
我姓周,叫周一申,我有一个需要我守护一生的净土,它叫做澜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