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哥黑着脸走进郊外这间僻静的小屋子,几个小喽罗弯腰道:「锐哥好!」看着他鼻青脸肿,包扎得猪头似的脑袋,努力忍着笑。而锐哥身后几个小跟班,也一瘸一拐哼哼唧唧,全都挂了彩。
锐哥哼的一声,一屁股走到屋子中央的藤椅上坐下,问:「姓林的婊子呢?」
「藏到地下室了。」手下说,「现在怎么办?」
「他妈的,没想到姓乐的大奶婊子真这么能打,操!」锐哥恨恨地说,「公司回不去了,警察把整个街区都围起来,他妈的,里面的兄弟现在没有一个电话打得通!」按袁显的安排,锐哥自己带了几个手下去抓乐静婵,结果几个大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却全都给揍得亲妈都不太认识。对比一下去捉林昭娴的小分队圆满完成任务,他锐哥脸上有些挂不太住。
「电视已经播了,警察抓了我们好多人……」手下指指角落里的小电视,那儿正在现场直播中都大厦抓捕现场,警察和围观市民外三层里三层的,将整片街区围了个水泄不通,记者正紧张地报道着这「突发」事件,可以看到很多人用纸袋朦着脸、戴着手铐从中都大厦中被警察牵着鱼贯而出,一一押上成排的警车,少说也有三四十辆。
「他妈的!警察这是倾巢而出啊,全市的大部分警察都在那里了吧?」锐哥咬牙道,「那我们这边应该还安全,就先躲这儿吧,等袁哥指令。」这乡间小屋是他的祖屋,多年没人住,一直作为他黑道活动的一个小据点。现在总部回不去,锐哥交代他的小跟班先把林昭娴藏到这儿了。
「那……我们还要不要去抓姓乐的?」手下小心地问。看到锐哥亲自出马去捉乐静婵都铩羽而归,锐哥在他们当中算是能打的,还给揍成这样,现在就剩他们七八个人,可真不想送去挨打。
「先躲着吧!也不知道大奶娘逃去哪了……」锐哥评估了一下己方实力,这当口确实也没法去抓乐静婵了,甩手道,「去看姓林的!他妈的,出卖我们?」站了起来走向地下室。好日子没了,还给曾经被自己搞得狼哭鬼嚎的「贱货」揍了,锐哥满腔怒气正要好好发泄。
林昭娴给五花大绑着,嘴里塞着布块绑着布条,丢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中。一见锐哥带着人进来,屈在地上恐慌地扭着身体,口里「嗬嗬」叫着。刚刚,得知了李冠雄已经被捕、中都大厦已被警方封锁,以为已经解放的她跟乐静婵道别,从警察局出来后径自回到久违了的家,打算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准备迎接新生活。却万万料不到他们早就有了布置,家里已经守着几个大男人,她又没有乐静婵的身手,自然轻松被捉个正着。
锐哥阴沉的眼神盯着林昭娴,性感的女人在地上扭成诱人的曲线,胸口的衣服被撕开,露出大半只乳球,显然刚刚已经被吃了不少豆腐。不过下身还算穿着整齐,看来还没来得及被进一步侵犯。
看着这个美丽性感的女歌星惊恐的样子,一股欲火从锐哥丹田中升起。今天真是太憋屈了,他需要发泄,在这个性感的女人身上狠狠地发泄!
锐哥大踏步走到林昭娴跟前,恶狠狠地瞪着她扭动着的性感躯体,突然哼一声,飞起一腿踹在林昭娴小腹上。林昭娴痛叫一声,缩着身体往后退,却给锐哥一脚踩在胸上,粗糙的鞋底碾在她丰满的乳球上,还用力磨着。
「呜呜呜……」林昭娴被封住的口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绝望地看着锐哥。以为逃出生天,还没来得及开心迎接新生活,就再一次落入狼窝。林昭娴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炮制自己,但作为一个「反叛者」,她知道自己必将遭到他们残酷的报复。
而挨揍后窝了一肚子气的锐哥,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到林昭娴身上。「贱货!告密!告密是吧?」锐哥愤怒地吼着,蹲下身去揪着林昭娴的头发,一腿仍然踩在她胸上,手掌照着她的脸蛋猛扇。
「呜呜呜……」口不能言的林昭娴哭泣着,泪花乱溅,可怜巴巴的眼神向着锐哥急眨着眼,期望得到他哪怕一丝丝的怜悯。
「腿分开!」锐哥又扇了林昭娴一把耳光,转手又重重拍一下她的大腿。林昭娴呜咽着,乱蹬着的双腿稍稍分开,露出裙子下面性感的紫色蕾丝边小内裤。
「操死你这贱货!」锐哥咆哮着,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将林昭娴的内裤拨开,已经硬梆梆的肉棒对着她的肉洞,直直插了进去。
「喔!」林昭娴眼珠一翻,头向上仰,肉洞里一阵刮疼,已经被粗暴地塞满了。紧接着「嘶」的一声,已经被扯破的上衣被撕下半幅布,右侧胸罩的肩带被拉到肘部,露出颤颤摇动的雪白乳房。锐哥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咆哮中的他手一挥,巴掌重重扇在娇嫩的乳肉上,着肉之声清脆之极,林昭娴又是一声嘶鸣。
锐哥与其说是在强奸,不如说是在殴打。肉棒一边粗鲁地撞击着林昭娴的阴户,双手一边不停地朝着她的脸上、胸上、手臂上、屁股上乱扇。被捆住手堵住嘴的林昭娴根本无法闪避,只是痛哭着,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强奸,片刻间身上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疼痛难忍。
锐哥只是发泄着愤怒,尤其是刚刚被乐静婵暴揍一顿的羞辱,要在林昭娴这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女子身上还回来。林昭娴此刻哪里有什么性欲?恐惧加疼痛之下,阴户里相当干涩,但温暖饱实的肉洞在被殴打时疼得直抖,却夹得更紧了。激愤中只想疯狂发泄的锐哥并没能持久,肉棒粗暴地捅插了不到一分钟,就喘着气缴货了。
「给我继续操这贱货!」锐哥觉得这么快射有点丢脸,赶紧转移一下弟兄们的注意力。甩着萎缩下来阳具站起身来,突然全身一阵剧烈的酸痛,被揍的部位经过这番粗暴的运动,全身几乎没有一块肌肉的舒服的。刚刚鸡巴还爽的时候不觉得,这下几乎有点直不起腰来,顿时扶着腰「哎呦哎呦」哼唧起来。
「不是吧锐哥?操这婊子都能闪到腰?」手下呵呵笑着。眼见这群混蛋调侃过他之后,便围着林昭娴玩弄起来,林昭娴的尖叫声再次响起,显然又给谁操上了。锐哥自觉什么脸都丢光了,哼的一声,不再理他们,一拐一拐走出地下室。
集团遭遇巨变,他锐哥怎么说也是个小头目,起码目前这十来个人之中就他最大,不得不考虑接下来的计划。其他兄弟包括顶头上司袁显的电话他都不敢打了,只能盼袁显脱身之后主动联络他,毕竟这个郊外的老屋袁显是知道的,应该可以找得到。
但他很快就绝望了。接下来电视中警方的声明告诉他,袁显死了,李冠雄跑路了,连安澜都被抓了,没有人能给他任何指示。锐哥头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现在他能怎么办?他只知道,中都大厦被查封,抓了那么多人,一定会有人供出他来,他锐哥干的坏事可真不少,此刻多半也已经上警方的黑名单,即将被通缉……
当锐哥再度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对林昭娴的轮奸已经接近尾声。绝望的女歌星双眼失神地不知道望向何处,不再挣扎的胴体只是随着肉棒的抽插一顿一顿搐动着,她全身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的肌肤沾满尘土,布满着指痕和掌痕,一见锐哥又来,抽泣一声将脸别向旁边。
锐哥却不理她,对他的兄弟们说:「外面风很紧,我们不能都聚在这里了。搞完这婊子大家都散了吧,这段时间尽量不要露面、不要搞事,都给我缩着脑袋做人。等风声过了我们再商量,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们,你们有什么事也可以来这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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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静婵洗了一把脸,揉着刚刚经过搏斗还酸痛着的肩头,仰头倒在还散发着霉味的床上,眼睛紧盯着电视上的报道。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新闻频道、娱乐频道一直在疯狂报道李冠雄案件。
他们这么快就来抓我了?乐静婵对李冠雄他们的行动暗暗心惊。好在自己身手还行,以一敌五还是将几个彪形大汉打跑了。只不过,她现在家也不敢回了,只收拾了一点细软和存折现金,带走一台笔记本电脑,躲到一间小旅馆避避风头。形势不明朗之前,乐静婵不想再露脸了。
「李冠雄遗产案惊天大反转!律师刘家颖当庭反戈!」
「乐静婵林昭娴被绑架轮奸视频网上曝光,警方当庭拘捕李冠雄!」
「外环路发生惨烈枪战,疑犯李冠雄被劫走!现场七名警员殉职,五名警员受伤,其中三名情况危殆。四名暴徒被当场击毙……」
「经警方确认,当红歌星凌云婷舍身挡阻李冠雄逃逸未果,被劫持失踪!第二现场两名死者身份确认,分别是凌云婷的司机吴永年、李冠雄的亲信袁显。警方在现场拘捕李冠雄的妻子安澜……」
「警方查封中都大厦,据悉起获大批罪证,抓捕李冠雄集团成员多达数十人,解救被非法禁锢少女十七名……」
「剖析安澜口供——凌云婷奋勇拦截李冠雄过程和动机推测……」
关于李冠雄案件的各种报道铺天盖地,在接下来的数天之中强势霸屏,轰炸着电视和网络。乐静婵每天除了吃和睡,就只从电视、报纸和网络上关注着事件的每一丝进展。
首先,从结果上说,她们这个女明星联盟算是胜利了的,李冠雄虽然只身脱逃,但集团多数主要成员包括安澜在内,尽数落网。中都大厦被查封,整个集团可以说是几乎连根拔起,就算有少数余党漏网,应该也不成气候了。至少,她们理论上都自由了!可是,作为关键证人的林昭娴和乐静婵自己,被警方公布为神秘失踪。因为在她们的住所发现了打斗痕迹,推测她们已经被绑架,正全力搜救中……
其次,警方对中都集团的查封是极其彻底的,不仅将集团总部,甚至连有关联的旗下企业全翻了个底朝天,几乎案件中所有的相关人员,无论自己有没有涉案,都争先恐后指证李冠雄的各种罪行,要求转为污点证人,将功赎罪。每天都有大批李冠雄涉嫌绑架、勒索、强奸、贩毒、洗钱甚至杀人等严重黑社会性质罪行的证据被公布。打了一个多月的遗产案官司彻底反转,李冠雄谋杀亲兄迫奸亲嫂罪名坐实,法庭已经宣布李冠雄丧失继承权,几十亿遗产由李芊儿获得。可诡异的是,李芊儿和她的母亲卢雪媛,竟然也同时神秘失踪了!警方推测她们也可能遭到李冠雄余党的报复,凶多吉少,也正在全力搜救中。
最后,警方连续多日搜捕李冠雄未果,被劫持的凌云婷也没有一点消息。警方根据查封中都集团藏在深山里的大利多制衣厂结果显示,当天李冠雄、凌云婷从这里乘直升飞机离开,联系到中都集团的一艘游轮在此之前刚刚驶出公海,推测他们出逃海外,公安部已经向东南亚沿岸各国发出协捕请求。警方向全国发出一级通缉令,并要求市民提高警惕。因为从乐静婵、林昭娴和卢雪媛母女等利害关系人的失踪可以证实,李冠雄犯罪集团仍有活跃分子在进行报复活动,请发现相关线索的市民尽快向警方报告。
与此同时,凌云婷歌迷会发起了声势浩大的祈福行动,祈祷他们的偶像、那位美丽勇敢的少女能够劫后余生,平安归来!行动甚至得到了市政府和警方的支持,在凌云婷失踪的七天之后,市中心广场举办了一场数以万计市民参与的烛光祈福大会,现场连续不停地播放着凌云婷的歌曲,直至天明。而各大电台、电视台连日来昼夜不停地轮播着凌云婷的一首首经典名曲,要用她天使的歌声,寄托歌迷深切的思念和衷心的祝愿。而凌云婷一首仅在演唱会上唱过一遍的新歌《蝉语》,成为歌迷最渴望听到的歌曲。可是由于星星韵娱乐公司也被查封,所有音像资料作为证据被封存,连最权威的官方电台,也拿不到演唱会现场的录音母带。
而乐静婵关心的好友刘家颖,在当天从法庭出来之后就销声匿迹了。由于警方没有宣布刘家颖失踪,乐静婵也相信她一定仍在警方的保护中,并不是很担心。可是等了很多天,一直没有明确的消息,却又难免心中不安。乐静婵考虑过是否主动与警方联系,寻求警方保护,或许能够跟刘家颖会合,但她最终还是放弃这个念头。那样的话恐怕就要住进气闷的安全屋,现在虽然身寄小旅馆,但毕竟还是自由的,乐静婵一想到那被「禁锢」的日子,胸中就马上透不过气来。
凌云婷一定在李冠雄手中,林昭娴看来多半也是,乐静婵一想起就泪花暗涌。乐静婵明白,当天自己要是一旦失手被擒,下场可想而知。每一个夜晚,她都遥望着星空,为凌云婷、为林昭娴、为早就生死未卜的杜可秀……为曾经跟她生死与共的患难之交默默祈祷。
乏味而凝重的日子中,也并非没有让乐静婵开心的事情。当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做好了被再次骂得狗血淋头的心理准备,尝试着关注一下网络上对自己的评论时,她得到的是完全意料之外的惊喜——甚至是喜从天降的幸福!
「乐静婵和林昭娴都是被误解了,她们其实很值得我们尊敬!」
「乐静婵也是英雄!她在受了那么大的屈辱之后,还能忍辱负重,在关键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她真的是英雄!」
「我为自己昨天晚上还对着乐静婵的视频撸了一发的行为感到羞耻……」
「大家不要再传播乐静婵和林昭娴的视频资料了,从我做起,还英雄一个她们应得的名誉和敬重!」
「她们都失踪了,一定又被李冠雄他们绑架了!李冠雄那么坏,我真不敢想象他会怎么样报复啊,太可怕了!」
「万恶的李冠雄,实在太可恶太可恨了!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让我们也祈祷乐静婵和林昭娴都能平安归来吧!正义必胜!」
平反了!平反了!当乐静婵看着那一行行的文字,也禁不住泪流满面。她孜孜以求的清白声名,竟然在以为是鱼死网破的反噬中,不经意地悄然回到自己身上!「全世界都理解我了!就算我的身体肮脏,但我的灵魂还是洁净的!」僻静的小旅馆那个不起眼的小房间中,在这一刻迸发出乐静婵激动的欢叫声。
「悄悄说一句,我真的为凌云婷、杨丹、章璐凝她们感到忧心,她们也是李冠雄旗下的艺人,但愿没有被污染……」有人在帖子里冒出这一句,立刻被愤怒的网友们骂了个狗血淋头。此刻,凌云婷是全民的英雄,绝对不能容忍对她一丝丝的亵渎!一丝丝也不行!
一个月过去了,事件的热度仍然没有消退,但乐静婵再也藏不下去了。她没有得到母亲周碧的任何消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事件的最新动态,是星星韵娱乐公司的总经理王枫,在狱中不仅坦白了自己的相关罪行,提交了李冠雄大批关键的犯罪证据,还为了赎罪,放弃星星韵公司已经出版或者尚未出版所有音像资料的版权。这意味着包括凌云婷、丹璐少女以及单飞后章璐凝的所有唱片、演出资料都可以自由共享。星星韵公司虽然是中都集团的旗下企业,但理论上总经理王枫是拥有这个权限的,何况实际的控制者李冠雄已经不可能回来抢夺所有权了。
评论认为王枫是有可能因此获得减刑的,所有人都支持他的这一举动。于是,王枫签字的当天,被束之高阁的凌云婷最后一首歌曲《蝉语》得以解封,唯一演绎过的演唱会版本立刻在电台热播起来。
乐静婵在小旅馆得到的最后一则消息,是章璐凝带着她的榜首金曲《锦绣大道》和另外四首已经录制完毕的新歌,以自由身在一轮激烈抢签中,转投全国闻名的另一家唱片公司,重新启航她的音乐梦想。
在一个悄静的夜晚,孤身来到警察局的乐静婵获得了她不想听到的消息:第一,警方并没有在中都大厦解救过她的母亲周碧,这意味着周碧可能已经被提前转移,已经成为李冠雄一伙报复她的替罪羊;第二,刘家颖已经早在半个月前就辞别警方的保护,远赴美国跟她的丈夫儿子会合了。
「我得找到家颖!我要救出妈妈!」乐静婵仰望着清秋的天空,月明星稀,心中发着誓言,「不管妈妈是否还在人间,我一定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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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秀姐姐……呜呜呜……我快不行了……」顾悠悠双手被皮手拷反拷在背后,一个吊着刻有她名字的号码牌的颈圈拴在她脖子上,女孩赤身裸体地蹲在属于她的那间小小监仓的调教区中,可爱的屁股上下摇动,用阴户套弄着安在地上的假阳具,而她还需要同时用嘴含舔着安在墙面上的另一根假阳具,按照母狗日常规范,练习着口交技巧。一见杜可秀穿着清凉的三点式皮衣、手持皮鞭从铁栅栏前走过,口里吐出假阳具,红着眼睛哭着哀求。
「还不到二十分钟,继续!客人们的大鸡巴可都是很持久的,才一会就受不了怎么当好母狗?」杜可秀冷冷看了她一眼,「屄里出水多吗?深喉能坚持多久?」
「呜呜……」顾悠悠无奈,屁股重新动起来,伸长脖子又将假阳具含进口里。杜可秀的命令,她可是一点也不敢违抗。这个母狗姐姐虽然对她永远冷冰冰似乎残酷无情,但顾悠悠明白,杜可秀其实并没有故意为难她,反而尽量在给她喘息的机会。要是换了那些男人,简直每一刻都想将她往死里整。
「过几天丁哥要是发现你还没有进步,下场是什么你知道的!丁哥说了,如果你进步得快,就给你升到D档安排去温泉浴场,以后就可以只接受高档的客人了。快练!」杜可秀一鞭打在顾悠悠后背上,看着这可怜的女大学生狼狈地努力开始「练习」起来,点点头迈开雪白的大长腿,扭着屁股走了。
「喔喔喔喔……」顾悠悠自己也不敢懈怠,尝试着让口里的假阳具触碰进自己的喉咙。就在今天,丁尚方的肉棒捅入自己喉咙不到十秒钟,顾悠悠就完全受不了,拼命挣扎着将肉棒吐出来。结果显而易见,给丁尚方狠狠扇了十几记耳光,把漂亮的小脸蛋都打肿了之后,还吊起来用皮鞭一顿狠抽,声称下次如果还没有「进步」,要这小贱货「知道死字怎么写」。
隔着过道,对面栅栏里另一名中亚面孔的女孩,也在做着跟自己一样的事情。顾悠悠不知道这里关着多少象她这样的可怜女子,每天用她们美丽性感的胴体供他们淫乐、替他们赚钱,她每天被牵出去,总能看到不少没见过生面孔,忖测着这儿至少也得近百名性奴隶,关押在各种不同的场所。而自己所处的这幢「宿舍楼」,似乎是比较低级的,顾悠悠怀疑这里是「新生宿舍」,在她「入住」近一个月以来,几乎每一位新来的女人,都表现得非常不适应,要么精神崩溃、要么疯狂挣扎、要么歇斯底里、要么根本就被打得不成人形,估计都是象自己一样刚刚被抓来不久。
顾悠悠强忍着委屈的泪水,努力「练习」着,她一个月前还完全属于她深爱男孩的阴道,已经被不知道多少肮脏的肉棒侵入过,她开始习惯于肉洞被填满的充实感觉,她也在假阳具的刺激下渐渐兴奋起来。顾悠悠记得杜可秀的话:「要想在这里好好活着,就必须让自己的身体训练成男人喜欢的样子……」她知道杜可秀的身份也是性奴隶,就「住」在这个「监区」最靠外但最大、设备最齐全的一间监仓中,作为这里的「协管员」帮助男人们调教她们这些新来的性奴隶。很多时候,杜可秀一边教训着新奴隶,一边用她纯熟的技术,演示着服侍男人的方法。这里的所有女人都亲眼观摩过杜可秀亲身示范的每一个母狗规范动作,她是如何爱抚男人的敏感部位,如何用她的嘴巴、阴户或者肛门去主动套弄男人的肉棒,如何不知廉耻地引导男人去玩弄她的性器官,甚至如何如何媚笑着跪在男人胯下,让男人舒服地将尿撒到她的口腔里喝下,一滴不剩……
对面监仓的中亚女孩发出一声长啼,身体跌坐在地面上,从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喷出的爱液射出约莫一米远。「她……她成功了……我不能让她比下去……」顾悠悠想着,兴奋的胴体摇动着更快,从她口腔鼻孔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被粗大假阳具撑着满满的肉洞里,水声泛滥起来。
杜可秀不再理会顾悠悠,例行「巡监」之后,她回自己的房间里提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篮子,走下地牢。
地牢阴暗湿冷,过道上一盏盏橙色的灯光,仿佛是这个地方所有热量的来源。跟地面楼层使用栅栏不同,这里每间牢房都用铁门锁紧,只有门上面一个小小的窗口,可以窥见里面「犯人」的情况。照料这些「犯人」,也是杜可秀现在的日常工作之一,经过她的努力争取和亮眼表现。这条曾经最低贱的母狗,现在俨然成了丁尚方手下一个小头目,协助他调教新性奴。即使杜可秀本人的身份,现在仍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
杜可秀打开最靠外的牢房,看一眼里面那具伤痕累累的赤裸胴体,轻叹一口气,提着篮子走了进去,带上牢门。
凌云婷遍身鞭痕,双手拷在背后,正蹲在一根固定在地面的假阳具上面,喘着气提着屁股,用阴户套弄着那根粗壮的家伙,做着跟顾悠悠一样的事情。她的嘴里被塞入一颗钳口球,口水从球体的孔洞中不停流出,滴满了她跟前的地面。
一见杜可秀,凌云婷「唔唔」两声,鼻子一阵抽动。她曾经艳惊世人的面容看上去极为憔悴,漂亮的大眼睛周围,是乌黑的眼袋。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枯干,那个万众宠溺的玉女歌星,此刻便如一个病美人,连续不停的暴虐奸淫,令她身体显得十分虚弱,动作举止缓慢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来到这个岛上已经一个月了,她成为了李冠雄发泄满腔怒火的最大出气筒。李冠雄对她的忿恨,任何人都想象得到,要不是丁尚方力谏、杜可秀百般献计,她这具漂亮的胴体,已经化为肉末,融化在岛上各类牲畜的食槽之中。凌云婷能够活下来,除了她与生俱来的绝美容颜和完美身材,还在于她早就得到世人公认的演艺才华。对于丁尚方来说,凌云婷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俱乐部之宝,他觉得自己很难为度假村找到更完美的表演母狗了。而杜可秀更是在一夜之间,为凌云婷度身定制了好几套演出桥段,每一套配上凌云婷的身份,看上去都会成为度假村王牌节目,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奉献精彩纷呈的视听盛宴……
于是凌云婷活了下来,只不过,每天都要经受远超一般性奴隶的地狱调教。她通通忍受了下来,她告诉自己必须活下去,至少,不能让小年白白地惨死。
如果不是她的逼迫跟莽撞,或者小年能够找得到更稳妥的办法拖住李冠雄,当时的他是那么的冷静!如果不是为了她,小年也不至于飞蛾扑火般地冲向飞驰的汽车!小年不应该死的,是自己害死了他!凌云婷的脑海中,时不时总会闪过小年那重重撞在挡风玻璃上的扭曲面容,那飞溅的鲜血成了她每个夜晚噩梦的腥红底色。
她真的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到小年,梦到他们深情款款地互诉心曲,梦到他们曾经难忘的琴瑟和鸣,梦到他们憧憬过的携手天涯……但更多的时候,她梦到的是小年满身鲜血地在地狱里煎熬,声嘶力竭地向她倾诉着他的痛苦和不甘,倾诉着他对她永永久久的爱……
在无休无止的奸淫凌辱中,凌云婷甚至有时会产生幻觉,把那些在她身体内肆虐的肉棒,那些玩弄着她柔媚肌体的手掌,全部当成是小年温柔的爱抚。可是,那种感觉怎么可能一样?连一点点相似都没有!
凌云婷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身受着的这些折磨是活该!她的任性和冲动害死了小年,毁灭了他跟她美好的爱情和未来。可是她不能死,跟身体受到的折磨相比,凌云婷更无法忍耐的是内心的折磨。
直到半个月之后,她看到了杜可秀,看到被派来执行对她调教的杜可秀。
乍见杜可秀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凌云婷眼眶甚至都有点湿润。但杜可秀却似乎心如止水般地对她不假辞色,即使那天在这「犬舍」中单独共对,杜可秀也只是冷冷对她说一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就当我们没认识过。你干出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轻饶你的,你自己应该清楚。」
凌云婷当然知道要活下去应该怎么做。看着杜可秀营营役役地卖弄着风骚,殚精竭虑地为丁尚方出谋献策,不知廉耻地表演着淫秽节目,她有点明白杜可秀的心思,即使眼前这个扭着屁股的女人,跟她印象中那位坚毅正直的电视主播形象,完全搭不上边。
杜可秀将篮子放到凌云婷脚边,说道:「休息一下,我帮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还不留疤痕。」从篮子里拿出几瓶药膏。
凌云婷乖乖地跪坐着,听任杜可秀将药膏涂抹在全身的伤痕处,清凉的感觉直沁心脾。当药膏抹到她破皮出血的乳头上,凌云婷轻轻颤抖着,幽怨的眼神看着杜可秀,被钳口球堵住的口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杜可秀心中轻叹一下,将药膏涂满她的乳房,双手按在凌云婷一对娇乳上,缓缓地揉搓按摩起来。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杜可秀说,「但是还不够,你要习惯于在各种刺激之下,还能够正常地表演节目,知道吗?」她看着凌云婷从眼角缓缓流出的泪水,硬着心肠继续挑逗着早已竖起来的小奶头。
「呜……唔唔……」凌云婷甩着长发,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让你的嘴巴放松一下吧。」杜可秀解开她的钳口球。
「呜……好难受……」凌云婷带着哭腔呻吟着。
「丁哥正在考虑给你的奶头和阴唇上环,还在考虑在你的皮肤上纹身,只不过纹什么图案还没想好……」杜可秀淡淡地说,「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反正不会纹什么好东西。」
「好难受……」凌云婷哭着脸扭着身体,「我每天吃的东西……里面是不是下了药?」自己的身体,现在连一根头发也做不了主,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听到这样的消息,凌云婷心更碎了,但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并不是穿环刺青。
「你说呢?」杜可秀说,「其实这药膏里面,也有催情药。来,腿打开……」揉完凌云婷的乳房,手伸到她颤颤分开的双腿间,涂着药膏的手指抹到凌云婷阴唇那条腥红的鞭痕上。
「啊……呜呜……」凌云婷屁股急抖着,被触碰到伤痕带给她的居然不是疼痛,反倒是难以言表的舒心快感。杜可秀的手指轻轻地抹着她的阴唇,凌云婷脸都伏到地面上,只觉身体正在不由自主地开始燃烧,浑身都热烘烘的。
「我很佩服你,干得出那种事!」杜可秀曾经说,「但是在这里,你永远别想着能够逃出去。不想被剁成肉酱,你应该明白要怎么做!」手指伸入凌云婷的阴道里,将药膏抹进她颤抖个不停的肉壁。手指抽出时,上面沾着几条血丝,应该是今天被粗糙的木棍捅进阴户时磨破了皮。
受虐的疼感使凌云婷的身体更加敏感了,那遍布着全身的炙痛感,就象熔炉中熔化着的铁块,融入她火热迸发的欲望之中,再也分不清彼此。凌云婷时不时抽搐几下,将身体伏下,屁股翘起,方便杜可秀上药,转着头红着眼望着杜可秀,颤声问:「乐姐姐和刘律师她们怎么样了?她们没事吧?」
「先吃饭吧!」杜可秀上完药,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装着炒饭的盆子,送到凌云婷脸前,一边擦着手一边说,「我不知道,没有她们的消息,连丁哥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反正至少没有在岛上。」
凌云婷略为放一下心,那天在车上听到安澜安排人手去绑架乐静婵和林昭娴,她就一直很担心。面前这个食盆做得倒是很精致,但是明明白白是个宠物狗食盆,上面还印有一只拉布拉多犬的图案,里面的炒饭已经放凉了,传来一股奇怪的馊味。凌云婷委屈地伏下头去,被铐住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后,双腿稍为分开跪着,屁股高高翘起,将可爱的脸蛋埋进狗盆中,屈辱地象狗一样含进一口米饭。
饭显然没下什么调料,口感极差,不仅有些夹生,还带着浓烈的酸臭味,实在难以下咽。凌云婷艰难咀嚼着,苦着脸吞咽,自从被捉到这个岛上,她就没有吃过稍为象样点的食物,倒是经常被迫吃下各种恶心的东西,从来就没被当人看待过。昨天,她咽下的一块面包,是被客人赤脚踩过之后,拿起来抹过胳肢窝的臭汗、擦上从她自己阴户和肛门里倒流而出的精液,还被吐了一口浓痰在上面,迫使她当众吃下……至于吃下抽插过自己甚至别的性奴隶阴户或者肛门的火腿、热狗、香蕉、黄瓜之类,更是家常便饭。
而现在这饭也散发着强烈的精液味道,凌云婷都觉得自己的营养来源基本都自于吃下去的精液。但除此之外,还有很浓烈的尿骚味!纵使凌云婷这些日子来吃下的都是这些鬼东西,还是禁不住伤心地滴着泪水,翘着屁股埋下头,又吃了一口臭饭。
杜可秀轻叹一声,这种经历她也不陌生,刚被丁尚方带上岛的那些天里,每天都被变着法子淫辱,吃屎喝尿的什么没干过?她也是差不多这样挺过来的。凌云婷虽然看起来还很不习惯,一直哭哭啼啼的,但却一句废话也没有讲,也没有寻死觅活,只将一切的羞辱默默承受下来。杜可秀倒也有点佩服她的韧劲,说道:「他们说你今天乱撒尿了,所以这饭是拌着精液和你自己的尿炒的……丁哥交代了,你必须全部吃完,一颗米也不许剩。」至于饭里还拌有春药,她就没必要再强调了。
凌云婷没有答话,只是全神贯注吃着饭,牢房里顿时清静起来,只有凌云婷口里的咀嚼声、吞咽声和时不时忍不住发出的干呕声。所有的一切,凌云婷都默默承受,她觉得这是对她的惩罚,对她辜负小年的惩罚。她告诉自己要活下去,代表小年活下去!她也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够血刃仇人,救赎自己对于小年的亏欠。但即使只是个幻想,她目前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不可以表露分毫。
杜可秀自然知道她那饭的味道并不好受,也不打扰她,从篮子继续掏出其它物事:跳豆、肛门扩张器、几根电动按摩棒、几张连着棉线的木夹等等。当凌云婷偷眼望来,看到杜可秀正在拿出来的一根亮晃晃电击棒时,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轻哼一声,闭上眼睛将整个脸蛋都伏到狗盆上,伸出舌头舔干净盆壁上残存的米粒。
「按照安排,你要学会被这些东西插入的同时,能够正常表演,甚至唱歌跳舞。」杜可秀看到凌云婷已经吃完,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许血色,无奈地指着那些性虐待工具说,「跳豆你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丁哥要求你要在这个强放电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正常地跳舞……他只给了两个礼拜的时间,所以你要加紧训练。准备好了吗?」拿起电击棒。
凌云婷怔怔地看着那根电击棒,眼眶泪水盈盈而下,鼻子嘴角抽搐几下,泣声道:「准备好了……来吧……」膝盖挪动,腰板挺起,双腿分开九十度角,仰脸看向杜可秀。
「我先插入,你先习惯第一档的电击强度……」杜可秀按着她的屁股,凌云婷的阴道口已经湿成一片了,圆柱状的电击棒缓缓插入,并没有任何阻碍,倒是微微颤动的肉洞立刻紧紧包裹着这根冰凉的金属棒。
好冰好凉,在地狱里化成厉鬼的小年,肉棒大概也会这么冰凉吧?凌云婷内心一颤,从口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杜可秀轻轻推动着电击棒,凌云婷的双腿渐渐开始颤抖起来,阴户里的爱液很快滴答涌出,刚刚还苍白的脸蛋浮现出层层红晕,低沉的呻吟转化为放浪的淫叫。
杜可秀知道凌云婷的身体已经相当敏感了,每天吃着春药,虽然剂量甚少,但日积月累下来身体不可避免要发生变化,何况她每天都在淫乱的欲望中度过。「舒服吗?」杜可秀问。
「唔……喔喔喔……」凌云婷身体又开始被怪异的性感觉占据,哭道,「我好贱……」被冰冷坚硬的金属棒插入阴道,居然也兴奋得身体直颤,凌云婷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
「开始吧,先唱首慢歌……」杜可秀建议说。
「云崖之巅山高路陡,脚踏云履细步轻走。茫茫云雾天高地厚,俯瞰深谷无奈看也看不透……呀哇!」凌云婷在金属棒的奸淫下开始唱起《云崖放歌》,一开始还挺顺利,虽然气息明显不足。可当杜可秀稍然按下按钮,正在凌云婷阴道里抽送的着金属发出微弱的电击,凌云婷当即尖叫起来,身体抖两抖,瘫倒在地。杜可秀刚把电击棒抽出,从凌云婷阴道里涌出的爱液顷刻间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你还行吗?」杜可秀皱着眉问。
「我行……」凌云婷喘息着,在性高潮的余韵中挣扎着起身。杜可秀的话语中虽然仿似冷冰冰,但凌云婷完全明白她的意思。要想在这个见鬼的地狱中活下去,是必须一再践踏自己的底线、挑战自己的极限,杜可秀以她自己,树立起一个榜样。
「我不会投降……我要活下去……」凌云婷心中呼叫,重新跪起身来。
湿淋淋的金属棒,再一次捅入凌云婷敏感的阴户里,凌云婷又是一声柔媚的呻吟。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任凭性欲的感觉在全身漫延,启唇继续唱下去:「歌声绕遍画阁朱楼,但求涤净烦恼忧愁。这天地悠悠,踏破牢笼任我奔走……噢噢……请看长空……中捷翔的海鸥……喔呀……孤胆迎击……迎击浪潮何需诺……亚方舟……」
唱到一半时,炙热的阴道再次遭受微弱的电击,这次早有防备的凌云婷硬生生地扛了下来,纵是她的歌声已经严重扭曲,还越唱越快,但无论如何,她成功地唱到最后一句:「岂知即便……衣食粗陋,我自有我悠然宇……宙!宁为泥猪癞狗啊,不当扯线木偶!」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吼出「扯线木偶」。勉强唱完,身体摇摇晃晃,喘着大气又倒了下去,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尝试第二档的电量。」杜可秀抽回电击棒。她知道凌云婷这次只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勉强完成的挑战,看来已经到了她的极限。现在再强行「训练」,难免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阴户里顿感空虚的凌云婷发出一声长鸣,屁股空自向上挺起,一抖一抖的,然后一股尿柱从她的尿孔中狂喷而出,苦苦支撑之后的少女,终于还是失禁了。
而尿还没有喷完,突然间凌云婷又是一声凄厉的哀号,剧烈抖着屁股,延迟了半晌的爱液此刻方从她湿润的肉洞里喷薄而出,伴随着还没撒完的尿液,溅射出近一米远。随即,「噗噗」两声,肛门又拉出一小滩浅黄色的屎水。
下体完全失控了的凌云婷,双眼已然翻白,象个白痴般地伸着舌头,口水从她合拢不上的双唇间不停滴下……
杜可秀有点被吓到了,这种电击调教,她自己可算是身经百战。现在虽然已经比较习惯,但一开始确实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难受,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完全就是想要发疯的感觉。凌云婷居然第二次尝试就坚持下来!
可是,凌云婷现在这种完全崩溃了的样子,显然是刚才唱歌时已经严重透支了精神控制力。这个美丽可爱的少女,正在高潮迭起的情欲中,活脱脱变成一副白痴的模样。
「让她先缓缓吧……」杜可秀想,「都搞到完全失禁了,丁哥应该也不会责怪我在这个时候放过她……」收拾着器具放回篮子里。
关上牢门前,杜可秀又注视着凌云婷好一阵。慢慢在失神的状态中逐渐回复的凌云婷,身体抽搐着幅度渐渐减弱,眼珠儿终于回到眼睛中央,正幽幽地望向即将离去的杜可秀。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滚动,倒在地上这具赤裸的美丽胴体,在牢门「砰」一声重重关上之际,迸发出凄凉欲绝的痛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