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苦肉计,总算瞒过颖颖,使她真以为老郝出轨偷人,错不在我身上。不过,她还是不信老郝的话,非得差人请来诗芸,跟老郝对质。结果诗芸刚点头承认,脸上立马挨了颖颖一记响亮耳光。

  “臭不要脸的狐狸精,这一巴掌,我替妈妈打你!”颖颖恶狠狠地骂。

  诗芸平白无故挨一巴掌,满肚子委屈。我赶紧暗使眼色,要她先行退下。

  到此为止,既然诗芸已证明老郝没有作案时间,我还真松了一口气。而老郝也好比从鬼门关捡回小命,暗自得意。他匍匐在我脚边,小眼睛骨碌直转,瞧瞧颖颖,又瞧瞧我。

  “颖颖,现在你该相信叔叔的话了吧。叔叔行得端,坐得正,一清二白,”老郝可怜兮兮地说。“不过你放心,叔叔一定为你做主,查出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还你公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颖颖撇撇小嘴。“你跟那个狐狸精沆瀣一气,她的证人证言,不足以采纳。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莫怪我不念情分。”

  说完,颖颖转头看向我,脱口道:“妈,你马上采集他的标本,我要亲自上县医院做精斑检验鉴定——”

  此话一出,老郝刚刚神采飞扬的脸,立即一百八十度转弯,变成了酱紫色。

  “什么…什么鉴定,你说什么鉴定…”老郝嗫嚅,不敢相信。“你要做什么鉴定,我没听清楚。”

  “咋了,你心虚了?”颖颖轻蔑地笑笑。“我实话告诉你,昨晚那个贼,留下了罪证。就算你口头不承认,只要鉴定结果得到证实,你一样罪责难逃。”

  “不可能,你别诓我,”老郝摇头否认。“有留下罪证吗?除非亲眼所见,我不太相信。”

  我觉察出老郝前后神色不对,断然质问道:“你如何那么自信,认为现场不会留下罪证?”

  老郝顿时张大嘴巴,哑口无言。

  “…我嘛,只是猜测而已,猜测而已…”老郝用衣袖擦一把额头汗水,神色仓皇。“既然有证据,那赶快去鉴定吧。早点把坏人绳之以法,以免他隐匿。”

  我跟颖颖对视一眼,起身对老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你肯自证清白,那你现在随我到卧室,采集一样东西做标本。”

  “什么东西?”老郝皮笑肉不笑。

  我招招手,不耐烦催道:“进来就知道,婆婆妈妈,跟个女人似的。”

  你别不信,老郝看上去憨厚老实,骨子里比谁都精。他早猜出我要采集他的精液做标本,故意演戏呢。进入卧室后,我命令他脱下裤子,然后给他打飞机。不料这死老头却故意憋着,持续个把小时坚持不射,弄得我手臂都发酸了。

  “老婆,射不出来呀——”老郝死性不改,色迷迷的样子。“你让咱儿媳进来摸几下,保管立马见效。”

  什么节骨眼上,他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我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甩他一巴掌。

  “闭上你丫的臭嘴!”我揉着酸疼手臂,怒斥。“以后再敢拿颖颖开玩笑,我剁你大屌喂狗!”

  老郝垂头丧气,懊恼地说:“开个玩笑而已,都老夫老妻了,犯不着这般较真吧。再说,你跟我什么没玩过,我哪一次不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开开心心。”

  “懒得搭理你——”我白他一眼,双手支着梳妆台,主动蹶高屁股。“快点来肏,颖颖还在外面等呢。”

  老郝磨蹭几下,走到我身后,掀起长裙,露出被黑色丝袜紧裹的修长美腿和丰满臀部。他二话不说,一把扯下我包臀丝袜,撸到腿窝处。然后左右开工,“啪啪”拍两下我白润屁股蛋,骂道:“贱货,屁股再抬高点!”

  我一下子产生感觉,于是听从老郝吩咐,抬了抬屁股。老郝双手抱住我丰臀,“噗嗤”一声全根插入,能感觉到子宫颈似乎被豁开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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