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连体的母女

  虽然我知道文茜和纪阿姨都被注射了那种粉红色的针剂,舒然没有理由可以避免,但还是掩耳盗铃般的怀有一丝侥幸,而舒然的亲口承认让我措手不及,也让我的自欺欺人如同泡沫一般轻易破裂。

  我停下了关门离开的脚步,神情复杂地回过头来。

  舒然没有看向我,她蜷缩着用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的膝盖,没有聚焦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

  “这种粉红色的药是黑川从日本带来的,好像是那里防卫厅情报部门审讯间谍用的手段之一,据说是借鉴了中国古代五石散的成分。打上了这种针剂,除了会让女人身体那里变得异常敏感之外,还会像男人喝醉了酒一样,大脑麻痹失去理智,甚至放浪形骸离经叛道,肆意地发泄自己原本自律约束下的潜在欲望,去追求那突破世俗禁忌的刺激和快感……”舒然如同梦呓一般呢喃,“黑川的徒弟给这个针剂起了个中文名字,叫叛逆!”

  五石散?那是中国三国魏晋时期文人们服用的丹药。

  什么魏晋风流、缓带轻裘,不过都是嗑药后的精神恍惚、不能自持罢了,像郭嘉这样的谋士也都是嗑五石散毒死的,我正嗤之以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前面视频里陈变态提到的“粉儿”,心底猛地一沉,不由地脱口而出:“该不会是毒品吧?会不会让人上瘾?对身体有没有毒害呀?”

  “不是!”舒然的面容猛地从双膝之间抬起,目光中带着坚定,回答得也很干脆。毕竟如果背上吸毒的骂名,会让她在我面前彻底失去尊严。

  “那帮人确实有能力也有渠道可以搞到那种东西,但只用来笼络控制那些黑人打手们……里面的女人,是不让碰那种东西的……因为……得给……政要……服务……不能吸……不能有,脏病……”舒然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弱不可闻,“女人也不是一直都注射,他们只给不听话的打针,我原本打的次数……其实……不多……身体还好……现在到了K市,就停了……”

  悲愤、怜悯、同情、包容,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和爱妻交流她这近半年来的“遭遇”,当她说起只有不听话的女人才被打针,而她打的不多的时候,我扶着门框的手,不由自主地把老旧的门板捏的咯吱作响,我实在不愿去想象,“听话”的妻子会怎样在那帮人的戏谑声中极尽媚态,又怎么在残暴者的胯下曲意承欢,甚至名声在外的“油肛”是如何让败类政要们念念不忘……

  夏天烦闷的心情竟让我对舒然产生了一丝愤懑,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虽然我知道她即便反抗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也不希望妻子被别人操得“心安理得”!

  大概是舒然发觉自己失言了,亦或是不经意间看到了我不满的表情,舒然用了句“我想静静”便打发我离开主卧,没有因 为怕饭凉而催我去吃饭的温馨,平静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份疏离。

  ……

  也不知道我是出于心疼文茜,还是因为性欲想多看看纪阿姨那具白皙熟美的肉体,或者打着关心舒然身体的旗号,想去多了解一下这种药剂在女体中的效果,总之在关上主卧室的屋门后,我没有去吃饭,而是选择把视频看完……

  第三个视频静态定格图上是小力帅气的笑容,和煦中带着些许谄媚,可越是英俊的外表,在了解他内心的恶毒后,我越是反感恶心。

  “知道您老上次给柳婊子爆肛意犹未尽,这次特意地先拿黄油给骚茜灌了肠,又强制让她喷泄阴精脱了力,再来满足您老征服的快感。”

  “嗯嗯,小伙子有心了,上次肛柳婊子没能尽兴,这次老子可是有备而来……嘿嘿,小骚货,有你爽的了!”那个中老年男人一边狞笑着说道,一边解开勒束在腐败的大肚子上的H字母皮腰带。

  把裤子脱得只剩下鞋袜后,大肚子男人又对着胯下黑毛里沉睡的肉棍喷了几下气雾剂,不多时那根比起黑人来说根本上不得台面的阳具挺立了起来,上面隐约泛着药水的油光。

  但这样并没有结束,大肚子男人又撕开包装取出一个另类的避孕套,硅胶套身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螺旋的浮点,每个都有一厘米长短、火柴棒粗细,还不似毛刷一样柔软,看着颇有韧劲,套在原本亚洲正常规模的阳具上以后,简直就像是下体长出了一根狼牙棒一样。

  还没有从泄身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文茜,依然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空洞的眼神中带着麻木和认命,显然不知道背后的大肚子男人已经穿戴上了折磨女人的“刑具”。

  而那个大肚子男人却根本不在意胯下的可怜女人是否做好了交媾的准备,如同发泄性爱娃娃一般,简单粗暴地掰分开文茜丰满的臀丘,借助刚才被电动棒从后庭抽离出的脂液,用爆刺的龟头顶开文茜的屁眼。

  “啊……好疼!”

  那根“狼牙棒”仅仅是进去了一个前端,难抑的撕裂痛楚让文茜闷闷地呻吟了一声,待回头看清楚插入在自己肛门上的是何等残暴的东西后,清醒过来的她潮热的脸上露出了惊惧的表情,下意识地撑起胳膊想从大肚子男人的胯下逃离,却被男人用力掐住了自己的腰肢。

  拿着摄像头的小力将镜头转向包厢的另一角,纪阿姨体内刚被注射的药剂似乎已经开始发作,放浪形骸的纪阿姨正如同母狗一般跪趴着,因为女人的矜持,还用一只手背抵住自己鲜红的双唇,去掩抑自己难耐的媚吟,但一只手却已然向后探入了自己丰腴的双腿间,正如同捣蒜一般地用刚从女儿屁眼里拔出的电动棒纵情地抽插着自己喷水的下体,而纤美的脚踝上还钩挂着刚刚开锁的贞操带。

  “文茜姐姐,吴书记好心好意的让你享受快乐,你可不要不领情啊……总不好让雨柔姐姐代替你吧,她可没有提前享受过被参孙大哥扩肛的快感,也不知道是否有福消受吴书记神器的征伐。”

  听到小力的威胁,文茜担忧地看了下已经开始发情的纪阿姨,也不敢再做挣扎,只是用银牙紧咬住自己苍白的嘴唇,颦着眉强忍着后庭开裂般的痛楚。

  那个大肚子男人淫笑地看着胯下被小力一句话吓住的“温顺”女人,继续将“刑具”慢慢顶入文茜绷紧的菊蕾,直到龟头全部挤入,大肚子男人略一停顿,调整了几下呼吸后腰部猛然发力,整根爆刺的阳具一下子便深深地捅进了文茜的直肠里。

  “啊……好痛……涨……疼疼,求,求你别动……”文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痛苦,灰绿色的短发纷乱甩摆,屈辱泪花四溅雨下。只 见镜头特写上文茜被撑开的菊纹紧紧箍咬着大肚子男人套着狼牙套的棒根,红肿翻出的肛肉像红润的小嘟嘴一样紧密地吻在大肚子男人黑乱的阴毛上。

  大肚子男人不待文茜适应后庭的肿胀,就急不可耐地抱起她的大屁股,像打桩一样开始抽插起来。

  “慢,慢一点,求你……求,摘下来……怎么玩我都行……啊,疼!”随着那坚硬的狼牙套不断抽送,文茜语无伦次地不住哀求着,额间蹦出豆大的汗珠,股间大腿根部开始出现不自主的痉挛,哪怕体内的春药依然澎湃,但每一下狼牙棒的抽插都没有丝毫的快感,只剩下难言的裂痛,以至于让好强的文茜卑贱地说出怎么玩她都行的妥协。

  我不禁地联想,如果不是文茜替爱妻顶了缸,那么现在被大肚子男人捅肛的就应该是舒然,而“听话”的爱妻又会如何应对呢?

  “屁,就知道疼,操起来跟死尸一样,还是柳婊子会迎合……”大肚子男人粗鲁的语言让我的内心酸楚不堪。

  而在一边拍摄伺候的小力好像舔腚狗一般,适时地递上来了一支同样的粉红色药剂,“吴书记,不妨加大点剂量试试效果?”

  大概是从政多年的职业心理,大肚子男人瞥了眼殷勤的小力,“超剂量的话会不会出问题,原来有没有先例?”

  “您老管着政法委,什么问题在您这,不都不是问题嘛……”

  小力的恭维让大肚子男人很是受用,自然也是从谏如流,没有拍摄出完整样貌的嘴角勾起难掩的残忍,在接过针筒后,大肚子男人便毫不怜惜地将尖锐的针头刺入文茜挺翘的硕臀,把里面的名叫“叛逆”的药物再次推射到她的体内。

  没多久,霸道的超量药剂就开始让文茜颦眉舒展,惨白的脸色回复了病态的潮红,眼神中多了些迷离的神采,带泪的眼角也渐渐荡漾出痛苦混合着快乐的媚意。就连被狼牙棒捅插时痛苦的哀求也婉转成变调的娇吟,趴在了桌面上的肉体逐渐撑起上臂撅起臀股,摇晃着向后迎合这根另类刺棍的冲击。

  “噗嗤……噗嗤……噗嗤……”文茜的后庭似乎渐渐地被扩展成了一条柔软滑腻的腔道,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随着粉嫩的肛肉不断被狼牙浮点顶进勾出,文茜被黄油灌过肠的后庭里如膏似脂的滑液也被不断拉丝抽离,下面被男人睾丸不断抽打而重新红热的蜜穴,也泛涌岀透明的汁水,这些难以启齿的体液混在一起,随着男女丰臀和肉腹之间激烈的拍溅,把两人身下的地板及桌面都淋洒的淫湿一片,黏腻不堪……

  渐渐的,大肚子男人的年龄问题就显现了出来,他的喘息逐渐加重,粗鲁叫嚣的臭嘴里也顾不得再吐露侮辱的字眼,冲击文茜后庭的力道和频率都降了下来。

  而已经回到角落,开始玩弄纪阿姨的小力,还是非常细心“有眼力见儿”地看出了大肚子男人的力不从心,便装作聊闲片一样讲起了笑话。

  “吴书记,您是不知道,陈董事最近搞了些好药,天天给我们炫耀他吃上后虎虎生威,嘲笑我们年轻的都赶不上他,还说是中药丸,没啥副作用,您猜猜这药丸是谁炼制的?”小力插科打诨的把大肚子男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呼……我倒是听登九说过他最近收服了个国药大师,呼……”

  “嘿,什么大师啊,太监一个,不瞒您说,您现在操的就是他的老婆,这个喷奶自慰的骚舞女就是他的岳母大人……连他自己,也让小陈经理把蛋阉了,不过,别说,那小子的中医水平确实有两把刷子……要不,吴书记您给打打假,看看是不是有陈董事说的那么神?真的能如虎添翼?”

  “好胆啊,你们可真会玩,也好,老子就用这太监大师的老婆来测测大师的医术,蔑哈哈哈!”

  小力别出心裁地取出药丸让纪阿姨含在唇间,随手在她的脸上抽打几下,像是在驱赶一条听话的母犬,“雨柔姐姐,快把药用你的香唇渡喂给吴书记,他老人家要在你女儿身上测测你女婿的药效……”

  露骨的言语并没有激发起纪阿姨的羞耻心,在粉红针剂的作用下,她顺从的像母狗一样趴着向文茜的方向慢慢爬行,扭动款摆的雪白臀肉上还醒目的残留着几颗暗红色的针眼儿,身下饱满的乳房像两颗浑圆的吊瓜,挂着牛铃,在爬行中悬垂摇曳。

  待到爬至大肚子男人身下,纪阿姨又温顺地扶着男人的毛腿站直身子,乖巧地嘟起红唇用贝齿噙着药丸,送到男人的臭嘴边,男人哈哈地畅笑着用大嘴一包,便把纪阿姨水润的双唇都生生吸进了嘴里,然后松开掐着文茜柳腰的右手,霸道揽过纪阿姨的玉颈,借助从纪阿姨口中用力吮吸出的甘甜津液,喉结一跳,咽下了胖子精心配制的药丸。

  喂完了药,纪阿姨讨好地讪讪一笑,小心地向下褪着身子,似乎准备爬回离开,但大肚子男人却没打算放过她,锁住纪阿姨后颈的臂弯猛一收紧,只听见纪阿姨呜呜地发出两声低闷的呻吟,红晕的香腮里便鼓鼓囊囊的多出了一条活物在其中肆意游走,显然男人的毒舌已经撬开她的贝齿,侵入到她那温暖的口腔里,去追逐采撷纪阿姨小巧的丁香舌。

  不多时,男女二人的唇齿间就发出了淫秽的啾啾声,让我莫名地心中一痛,哎,那个大肚子男人成功了。

  应该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我似乎在潜意识里把文茜和纪阿姨都列入了我的禁脔,哪怕我对她们母女俩谈不上感情可言,甚至和纪阿姨现实里素未谋面。看着那个得意满满的大肚子男人,一边对着文茜的菊蕾缓慢地抽送着自己罪恶的下体,一边噙住纪阿姨的小舌吸咋得啧啧有声,真真的把母女俩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过了好一会,大肚子男人才满足地吐出纪阿姨的小香舌,纪阿姨典雅的面容不知是羞赧还是缺氧,已经蕴成粉红,诱人的双唇一张一合地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

  “真是个迷人的熟尤物啊……刚才带着VR遮住了脸,真没想到你竟有如此风情……咦,药劲来了,来老骚货,快帮老子推屁股,等我操翻你闺女,就干你!”

  此时的纪阿姨显然已经意乱情迷,彻底叛逆地沉沦在堕落放浪的快感当中,听了大肚子男人的命令,就顺从的跪在男人身后,一双纤纤素手抚上了男人的后腰。

  也不知道是药丸的作用,还是有了纪阿姨的助推,大肚子男人仿佛打了鸡血一般恢复了活力,又开始大起大落地顶操开文茜的菊肛,又凶又狠肉体拍击把文茜白嫩的臀肉都撞出了红彤ー片。

  文茜的素白小手紧紧地把住了桌沿,来承欢男人的征伐,而她乳球顶端坚硬挺立的蓓蕾,也随着背后男人迅猛的冲击而在身下抛出性感的紫红色弧线。

  “啊,慢,慢一点……后面……好涨啊……嗯,爽……别折磨……我了……求……操我……操我的逼……让我高潮吧!”被春药折磨的文茜很快就到了状态,红润的脸蛋变得娇艳无比,情不自禁地张开性感的唇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到最后竟成了歇斯底里的嘶吼。

  文茜惨白的皮肤中透着诱人的玫瑰色红韵,脊背上泌出滚圆的汗珠,把大幅的满背纹身都润得鲜亮。惨烈交合的菊肛下,两片充血后肥厚滑腻的阴唇都颤动着展开了,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捧一捧地涌出花蜜。

  性意味十足的体症状态无一不说明文茜已经到了巅峰的临界,但是仅靠单纯肛交还是差了临门的一脚。

  知心的纪阿姨显然更了解女儿,或者说是更了解女人的需求,在大肚子男人还是一股蛮劲大力夯击的同时,轻扭曼躯,把高贵的螓首探入还在激烈肛交的二人胯下,把脸仰贴着女儿贲起光洁的无毛阴阜,任由大肚子男人骑跨在她的长颈上,而灵活的小舌顶开了文茜湿漉漉的肉唇,温柔地在膣道里面滑动。

  “噢,妈,快,快一些……唔,好冰!”在纪阿姨的“服侍”下,文茜忍不住发出一声明媚的娇吟,原来是纪阿姨冰冷的鼻环刺激到她火热滚烫的阴蒂。

  就是这机会!

  趁着文茜呻吟换气的当口,纪阿姨对着文茜阴唇顶端已经胀成小灯泡大小的红润肉芽,贝齿猛地就是一咬!

  “啊——!”

  一声高亢的嘶鸣响彻包厢。原本雌伏在男人胯下的女体,仿佛触电一般直挺挺的反弓起娇躯,健美的腰腹不住紧绷绷地后挺,尽显健美女人肌感的线条,终于在雪白的大腿根部明显的痉挛中,一股汹涌的蜜汁伴随着姜黄色的尿液噗滋一声满满地喷射到纪阿姨的花容上。

  “哈哈,我这几天设计的尿道塞实验成功了,待会给老师交作业去,哈哈,现在这母女骚货只要高潮就会尿崩了……再要强的女人,颜面尽失的羞耻也能一举击碎她所有的尊严!”

  草尼玛,原来前几个视频里纪阿姨和文茜下体的尿道栓塞是小力的主意,真歹毒啊!

  “轮到你了,老骚货!”大肚子男人把文茜肛上绝顶后“意气风发”,不知怜香惜玉地把文茜还在一顿一顿抽搐的身子扒拉到一边,任由酥软的女体滑到地板上。

  听到这话,早就被春药迷惑了心智的纪阿姨,双眸中乍现肉欲渴望的神采,也顾不得擦拭自己脸上女儿的汁水,也管不上去扶起还摊在地上享受潮韵的女儿,便欢畅地跪伏在女儿刚刚肛交过的桌上,把肥臀高高抬起,摆成母狗交配的姿势,让下身肆无忌惮的展示出来,那股间早已湿滑狼藉,饱满的小阴唇也已经动情的开放,如同一朵妖异的淫花。

  “人人都爱操逼,老子独爱菊花,越脏的地方,却越干净,你品,你细品……”大肚子男人不知廉耻地给小力传授经验。

  纪阿姨闻言连忙娇媚地用双手把丰腴的臀缝掰得开开的,露岀上面赭红色的一点后庭。

  “这老骚货的腚眼有点紧啊,那就让老子给你狠狠地松一松!”

  大肚子男人甩踢掉皮鞋,让两条黑毛腿都站上桌沿,骑跨在纪阿姨高高翘起的丰腴臀峰上,狰狞的狼牙套阳具上还裹带着从文茜肠道里搜刮出的脂油,向下对准了纪阿姨那小巧的菊肛,毛屁股犹如拉满的弓箭,在美熟妇痛苦又满足的媚吟声中,重重贯穿……

  诶诶诶,唉!这个视频到此就结束了,或许因为和纪阿姨没有直接关系,不同于爱妻和文茜,我完全是从旁观者的视角去看纪阿姨,或者说是从男人的欲望里去欣赏女体,可我越是想多看看,偏偏刚到精彩处就戛然而止了,我连忙点开最后一个视频文件,看到是一个只有十几秒的短视频后,我竟有点意兴阑珊了。

  短视频里充斥着女人骚媚入骨的浪吟,两具诱人的雪白女体正箕坐在地上,双股相向交合,四条浑圆修长的大白腿,好像交欢的淫蛇一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母女俩脸上都浮现出不正常的妖艳酡红,向后抻直的玉颈上面还激出跳动的青筋。

  母女俩臀股间的后庭都被大肚子男人暴力摧残后撕裂外翻,不知名的油黄色浊液伴随着红色血丝从失禁扩开的幽洞里泌泌滑出。但已经迷醉忘我的文茜和纪阿姨,仿佛失去了痛觉,依然彼此双手后撑着,将光秃秃的阴户紧紧贴合在一起使劲摩擦,四瓣阴唇蹭出咕叽咕叽的激烈水声,母女二人肚皮上彩色的淫蝎纹身和墨绿色的蟾蜍刺青,也在晃眼的白色肉浪里跃动竞舞,凄美中又透露着一种淫靡。

  “吴书记,我倒有个提议,待会不如给这母女俩下面的阴蒂上都穿上钢环,然后锁铐在一起,这样母女连体了再磨起豆腐来,似乎更有快感。”

  “那还等什么呀,现在就穿呗,别待会了!”

  “吴书记您有所不知啊,现在她们俩药劲正浓,欲望过剩,得先给她们泄泄气力才好,上次省里一个大领导来玩了一对堂姐妹花,也是把阴环铐在一起,您猜怎么着,嘿嘿,那个妹妹喷潮时候一打挺,生生地把姐姐的小豆豆撕了下来……啧啧啧。”

  “行啊,听你的,你呀,好小子,总能给我弄点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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