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 和Cathy 的孩子被准时送回家,很礼貌地跟我和太太打过招呼就下楼去她自己的房间了。但是家中不再完全是成人的世界,我们四人都收敛了很多。
午饭后每对夫妻在个自的卧室里休息了一会,又回到客厅说一些家常话,比如孩子的教育,各自的旅游经历等等。唯一不“寻常”的就是在下午4 点左右,K 突然跟我说,“大哥,想跟你请一会儿假,带嫂子上楼放松放松。”
我迅速地朝他的裤裆瞟了一眼,鼓囊囊的。“跟你嫂子商量,”我说。
K 伸出手把我太太从沙发上拉起来,“嫂子用行动说yes ,嘿嘿。”K 嬉皮笑脸地说着,背对着太太和Cathy ,面向我无声地摆了三个口型。结合我们两人上午的话题,我觉得他说的是“奸,嫂,子。”
看着K 和太太上楼,Cathy 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拧了一把,小声说,“你就这麽大方?”
我转身看着她故意装出来的气恼神情,憨笑着压低嗓音:“反正已经被你老公玩过好几回了,多一次少一次没区别。”
“王八!”Cathy 扫我一眼,突然笑眯眯地说,“那我现在也想让K 做王八,怎麽办?”
我看了一眼通往楼下的楼梯口,犹豫了一会儿,“孩子在家,这层不能没有大人。晚上吧。现在呢…”我拉住Cathy 坐在面对楼梯口的沙发上,一只手从腰部伸进她的内裤:“现在我先用手安抚一个婊子的浪屄。”
晚饭之后,孩子去了自己的卧室,饭桌上只剩下四个成年人。K 扫视一圈征求意见:“还像昨晚那样?”
“如果孩子找你们呢?”我问。
K 看向Cathy :“我们孩子晚上从来不找我们。放心吧。不过你们明天上午的飞机,早上不能起得太晚。”
“好,明早见。晚安!”我在太太的嘴唇上吻一下,和Cathy 一起上楼,边走边想,也不知道太太的嘴有没有吃K 的鸡巴。
在主卧室里挥汗大战后昏昏睡去,第二天早晨醒来已经7 点多了。虽然鸡巴涨硬,也只能在Cathy 的屄里滑动几下就赶紧起身洗漱。我们的飞机是10点40分起飞,提前至少一小时到机场,所以最迟9 点之前就要从K 家出发。之所以选这麽早的航班,当初有两个考虑。一是觉得周日他们的孩子在家,总不便白日宣淫,所以晚些动身也没什麽意义,二是我们住在东海岸,比中西部早一小时。即使中部时间10点多起飞,我们到家也已经不早了。
孩子睡懒觉,早饭只是两对夫妻。Cathy 在厨房准备早点,太太帮忙,餐桌上只有我和K。
“大哥,你今天早上奸Cathy 了吗?”K 问。
我摇摇头,“没有,时间来不及了。”
“我也没机会在嫂子的屄里射精…大哥我有个想法,你给参谋参谋?”
“说,”我回答。
“从我们家到机场大约半小时。中途有个公司的停车场很大,星期日早上肯定是空的。要不咱们吃完早饭就动身,到那个停车场停一下,看能不能…在嫂子和Cathy 的屄里泄泄火?”
“好主意,不过要看女士们是否赞同,”我说。
K 嘿嘿地笑,“我已经跟嫂子说过了,她说看大哥的意思。Cathy 就是个浪货,巴不得大哥再奸她一次呢。”
这麽说我太太已经同意了?看来她浪得不比Cathy 差啊,我想,不由自主再次想起S.在某种意义上说,S 算是我和太太的启蒙者,却没有能够成为收获者。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已经如愿?
8 点20分从K 家动身。大约20分钟之后,越野车开进一个空旷的停车场。方形停车场紧靠通往机场的公路,一侧是带有典型现代风格的大楼,另外两侧都是树林。我们这辆唯一的交通工具停在远离公路和大楼的那个角落,汽车跟停车场的两边都呈45度角,最大程度地遮挡住来自大楼和公路的视线。
把内侧的两扇车门都开到最大,Cathy 面向汽车,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弯腰扶住后座的坐垫。我站在她身后,眼前是白花花的中年女人的丰臀,暗褐色的肛门,以及肛门下面几乎被浓密阴毛遮挡住的阴户。我伸手掰开大阴唇,露出中间已经水汪汪的粉红沟渠。另一只手解开我自己的裤子掏出涨硬的鸡巴,对准Cathy的阴道口直插进去。
顺畅地进出着,我扭头看向另外一对男女。我太太的姿势跟Cathy 一样,双手支撑在前座垫上,雪白的屁股朝后上方高高地撅起,而K 正一只手摸着太太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沿着屄的纵向裂缝上下滑动。几下之后,他找准屄的开口,用力朝前一顶,半根鸡巴瞬间消失在我太太的体内,耳中传来太太的呻吟声。
虽然我们两天来一直在交换伴侣,可都是一对一。现在是第一次四个人在一起交换,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跟我共同生活了20多年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插进阴道。我一边感受着Cathy 的阴道带给我湿润的酥痒,一边“内视”着自己的心理感受。自己有绿帽情结,所以兴奋是可以预期的。可是网上说的初次经历时的酸楚,我却丝毫感受不到。说明什麽呢?
不过我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发现所转移。随着K 的活塞运动,我突然理解了老婆为什麽说他全部插进去会很舒服。我的鸡巴是一根圆柱前边一个蘑菇头,性交时带给女人的快感大概主要来自鸡巴头在进出中对周围阴道壁的刮磨。K 的鸡巴是一个缺了尖头的圆锥形,鸡巴头不大,鸡巴的前部也略细,但是后部明显变粗。K 也显然知道如何利用他自身的特点。他每当大幅度进出几次之后,就会完全顶入,用粗粗的根部做短距离的快速进出,看起来更像贴着我太太的屁股在震动。而这个动作总会让太太的呻吟变得尖利。“果然老婆喜欢被粗大的鸡巴肏,”我想。
K 看到我在看他,呲牙一笑,抽插得更加起劲。我也收回注意力,专注地在Cathy 的屄里进出。我们两个男人好像进入一场比赛,每个人都在竭尽全力地耕耘着对方妻子的阴户。终于,在男人们的气喘吁吁和太太们的呻吟连连中,我把早上没有来得及排泄的精液深深喷射进Cathy 的体内。
我结束后不久,K 也紧紧顶着太太的身体射精了。几分钟之后,我们的汽车回到了公路上。
在航空公司的柜台排队取票,在安检入口拥抱挥手告别,我和太太踏上这次换妻旅行的归程。在登记闸口等待检票时,我搂着太太的腰肢问她,“满意吗?”
太太无声地笑笑,“挺好的。他们两口子人都不错。”结局不错。
起飞不久,靠窗坐的太太起身去洗手间。回来之后把拳头大小的一团纸巾塞给我,小声说,“你有衣服兜,帮我装着。”
“什麽东西?”我问。
太太在座位上坐好,重新系上安全带,眼中带着一丝调皮,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K 的东西流出来,把我的内裤弄湿了。黏糊糊的不舒服。我就脱下来了。”
我眼前出现了一副场景:太太刚才坐在座位上,子宫里有一滩K 的精液,慢慢地从子宫口流入阴道,沿着粉红色的肉壁慢慢流到阴道口,被内裤阻挡后在纤维和太太白净的阴唇之间弥漫开来,太太起身去洗手间,脱下粘湿的内裤,在纤维和屄之间拉出几条细细的精液粘丝,太太用卫生纸擦拭阴户,然后光着阴部直接穿上薄薄的长裤…我的鸡巴开始发胀。
太太从座椅前边的椅背上抽出一本航空杂志该在我的裤裆上,把嘴对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声“变态”。我嘿嘿一笑,关心地问:“那你不穿内裤,不会磨的不舒服吧?”
“我垫了几层纸巾,”太太回答,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在这一刻,我对人生无比地满意。
回到家中已经快4 点了。太太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是“我去洗洗。”
我犹豫了几秒钟,说,“先别洗…我想近距离地看看你被K 射过精的屄。”
太太转过身走到我面前亲了我一下,然后拉开距离上下打量着我,“你知道麽,你的病没治了。”
我拉住她的手走进卧室:“我的确没治了,谁让我有这麽一个不但漂亮而且越来越性感的老婆涅!”我嬉笑着回应,顺手把太太推到在床上,脱掉她的长裤。
“侧过来,”我说。等太太在床上侧过身,我把她上面那条腿抬起来,头枕着她下面的大腿,面向暴露出来的阴户。几寸之外的屄湿漉漉的,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味,有来自太太自身的,也有精液所特有的。有那麽一瞬间,我几乎是本能地想把嘴凑上去,像往常一样去吸舔这个和我一起养育了后代的器官。
但理智和从小养成的思维方式阻止了我,因为这个屄已经不再完全供我私用,也可以说它此刻不像以前那麽“乾净”,享用过它的男人在不久前曾经把雄性的种子射进屄的深处,而且现在还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味。我不能把别人的精液吃进自己的嘴中。
我用手指分开阴道口,看到里边的一小洼透明液体,鼻孔里充满碱水的气味。这只能是K 留下的遗迹,毕竟在过去两天里只有他在太太的阴户里反复注入精液。(这里给平时不注意细节的读者科普一下:精液里含有来自前列腺的硷性成分,在一小段时间后会把乳白色变成透明。)要给太太舔屄吗?还是不舔?在这一刻,这个问题丝毫不比哈姆雷特的问题更容易回答。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犹豫。“喂!”太太拿起手机,“你好。我们刚到家…嗯…哦你等一下…”太太把手机递给躺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的我,“是K.”
我接过手机,转身仰面躺平,头仍旧枕在太太的大腿上,顺手打开免提:“哎老弟,你好。”
K 对我们去他家做客表示感谢,说能结识我和太太是他们夫妇的福气。“对了老哥,跟你说个好玩的事。你在去机场的路上射在Cathy 屄的精液,当时清理的时候没有完全流出来。我们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又流了不少,把她的牛仔裤和我们的坐垫都弄湿了。哈哈哈!”
居然有这麽巧的事情!大概是因为两位太太当时的姿势都是俯身抬臀,让我和K 把精液射进了恰好朝上的子宫口,然后又匆匆赶路吧。我猜想着,朝太太做了个鬼脸,对着手机说,“哈哈哈。看来咱们哥俩不光是英雄所见略同,也是英雄所做略同。你射进你嫂子屄里的精液,也是等她到了飞机上才流出来,结果她只好去卫生间把黏糊糊的内裤脱了。你打电话前我正检查你嫂子的屄呢,到现在都没流乾净!哎呦!”我被太太踢了一下。
K 哈哈大笑,连说彼此彼此,然后又说,“大哥,咱们两家有了这层缘分,也就不说客气话了。我希望嫂子对我还满意。我们有孩子,不方便出行。我在想,咱们改天上线商量一下,再找个Cathy 安全的时候,让她飞过去伺候老哥。”
我看了太太一眼,她没有对K 的话表示不满。我跟K 说,“好啊。找个两位太太都安全的时候,Cathy 过来,你嫂子过去,免得你一个人顾不上照看孩子。嘿嘿!”“好就这样!大哥嫂子长途旅行也累了。先休息吧。改天聊!”
挂上电话,我转过头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朝太太坏笑。她看似气哼哼地说,“你就那麽心甘情愿地把你老婆送给别人玩?”
“是!你这麽优秀的女人,一辈子只便宜我一个男人是暴殄天物。再说吧,你不是也喜欢让K 的粗鸡巴肏吗?在你的绿帽老公心里,你的屄被K 肏过之后,别提多麽诱人了。”我说着,把打电话之前的顾忌忘到脑后,一口含住太太湿漉漉咸乎乎散发着精液气味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