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书房中跟小宝弈棋时,基本上是在跟这孩子打情骂俏,不断搔首弄姿、向他乱抛媚眼,彼此眉来眼去地眉目传情,及至动情处忍不住一把将对面的小娈童拧过来揉进怀里,低头在可爱的小脸蛋儿上胡乱亲吻一气,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的敏感部位上反复揉弄,大吃幼童的豆腐,当然免不了也要让他亲脸吃奶和摸屄,弄得自个儿也是气喘吁吁。
她把晕红的桃腮紧贴着孩子的小脸,“乖孩子,你真是阿姨最喜欢玩的小玩具,我的小娈童,跟你在一起玩儿真有趣!”
小宝被主母揉捏得咯咯直乐,“小人也觉得跟您在一起玩好快乐哩!”
鹂幽凝伸手进去摸遍了小娈童的浑身上下,裤裆自然是重点,不过这孩子别的地儿也罢了,唯独牢牢守住小裤头不愿让她的禄山之爪伸进去摸小鸡鸡,她心想这孩子的下体连番遭到老爷的重创,恐怕有了心理障碍,连前面也不敢让人乱摸,也就不再勉强,颇为遗憾地道:“阿姨真的好想肏你的小嘘嘘、象老爷那样奸了你,可惜你的小鸡鸡还没法翘起来。”
小宝很奇怪,“大夫人没有小鸡鸡,怎么能肏小人呢?”
鹂幽凝媚笑道:“阿姨的确没有小鸡鸡,但阿姨有老屄呀,而且是会咬人的大毛屄!阿姨可以象老爷那样骑在你的小身子上面,用老屄肏你的小嘘嘘,肏得小鸡鸡在里面射尿!”
言罢撩起裙摆脱掉亵裤,把新式月经带兜屄处拨开到一边露出红红阴门,娇喘吁吁地道:“跟你一起玩阿姨的老屄总是痒痒的,水水特别多,这会儿又痒了,快用你的摸屄手挠挠里面,帮阿姨止痒,哦~”拖得长长的娇吟尾音听来又骚又浪。
小宝蜷缩着小身子埋首于主母毛茸茸的胯间,但见外露阴门中乱糟糟地膨出几团红红的阴道浅处嫩肉,被其所环绕的血红色阴道口已张开如小指头一般大小,中指摁上去轻轻一揉便滑了进去,里面更是热烘烘滑腻腻的,他依言轻轻挠动起来,同时忍不住不禁惊叹:“大夫人的屄洞张开得这么大,不怕虫儿钻进去么?”
敏感阴道内壁被这孩子挠得更痒,鹂幽凝嘴里嘶嘶有声,忍不住收缩阴道夹紧幼童正做出各种淫秽动作的中指、不断地夹吸啃咬起来,骚痒痒地说道:“虫儿即便钻进来也不怕,早就被阿姨的痒屄夹死在里面了。”
随即她又黛眉微蹙地道:“不过阿姨倒是的确特别怕老鼠和虫子,诸如蟑螂、白蚁、蜘蛛和蛀虫等统统都怕得要命,可院子里这些吓人的小生物很难根除,有时夜里还会爬到阿姨的绣榻上甚至是身上,醒来后把阿姨吓得半死,弄得晚上入睡时总是胆战心惊,身上某处稍稍痒一下便疑心有虫子在身上爬,弄得睡觉都很不踏实!”
见主母忧形于色,小宝忙安慰道:“大夫人勿忧,容小的替您想法子把院子里这些讨厌的小东西消灭掉,至少让它们不敢爬到这座小院儿里来!”言罢皱眉沉吟、陷入沉思之中,侍弄夫人骚痒阴处的小手停了下来,中指已被挤出阴道也不自知。
鹂幽凝见状也不再打扰他,轻手轻脚地扶正月经带裆部并放下裙摆,掏出帕儿擦净他摸得一手黏滑的手指,低头静静地瞅着他,目光如温柔慈爱的母亲一般。
大约一刻多钟之后小宝忽然一拍手掌,笑道:“有了!大夫人稍等,给小的一个时辰的时间,等弄完后就来陪您继续弈棋。”
鹂幽凝揉揉他的聪明小脑袋,柔声笑道:“没事儿,你尽管去忙,阿姨让鹂嬷嬷派些丫鬟仆妇们过来帮忙。”
小宝点点头,“好的。”随即一溜烟跑了出去,准备一应需用之物去了。
然而他虽然脑子灵光,对此也能想出办法,但所需之物种类繁多,凭他一人之力要想很快准备齐全实在勉为其难。好在鹂嬷嬷带着一大帮丫鬟仆妇们很快赶到,按照小宝写出的清单分头去准备这些东西,府中大部分都有,缺的到街上去买也要不了多长时间,效率倒是奇高,不过半个时辰清单上列出之物已经全部到位。
小宝立马自己动手,把蜃灰和鱼腥水混合在一起,抹在小院儿里所有房屋的地板上,当然主母居住的正房和卧室是处理的重点。他在朔州军中曾用过这东西,知道气味儿并不大,而且过得两天就消了,但从此铁定能让老鼠绝迹。
鹂幽凝不愿丫鬟仆妇一大堆挤在院子里,打扰她跟小宝温馨甜蜜的二人世界,遂遣退她们,见小宝一个人忙得满头大汗,不禁又有些心疼,上前掏出香帕替他擦掉头上的汗珠,柔声说道:“小宝,阿姨来帮你一块儿弄,告诉阿姨该怎么做?”
能为主母效力实乃小宝的一大荣幸,岂肯让高贵的主母干这等事儿?闻言忙道:“这怎么行?大夫人只管到正堂上喝茶歇着,小的一会儿就能弄好,没事儿的!”
鹂幽凝笑笑,也不再勉强,却也没回到正堂上坐下,而是跟在孩子身边看着他忙碌,偶尔打打下手,居然也觉得其乐无穷,感觉时光过得比平时充实多了。
见主母非要亲自动手,小宝大感不安,劝过好几次,主母总是笑吟吟地说没事儿,他只好罢了。
随后他又把嘉草、莽草和硫磺等物磨成粉末,一一喷洒到院子里的每个角落,弄完后他抬袖擦擦额角上的汗水,回头对主母笑道:“大夫人,虫子最怕这些东西,估计这会儿它们嗅到气味儿之后已经纷纷望风而逃,往后每天还可以点燃这些东西用烟熏一次,只需坚持十天,老鼠和虫子绝不敢踏足小院儿里一步!”
鹂幽凝瞅着他格格娇笑起来,“好一个得意的小家伙,你就这么有把握呀?呵呵~不过阿姨喜欢!”言罢似乎意犹未尽,又风情万种地媚笑道:“阿姨最喜欢信心十足的男孩,年纪越小越嫩的小男孩阿姨越喜欢,就要象你这样的,咯咯~”
小宝换过干净衣衫,把手洗干净之后,对主母恭声说道:“大夫人,这会儿小的可以陪您进书房弈棋了。”
鹂幽凝抬皓腕轻挽鬓边秀发,媚眼如丝地道:“既然你这孩子那么有信心,说老鼠与虫儿已经消失无踪,阿姨恐怕睡觉时也能心安了,这会儿好想睡一会儿、尝试一下高枕无忧的美妙滋味,你不用陪阿姨弈棋了,进卧室陪阿姨睡觉吧。”
她随即搂住小宝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咱俩脱光了身子钻进被窝里抱在一起睡,阿姨可以让你亲脸吃奶,随便摸阿姨的屄毛,还要分开双腿露出痒酥酥的水门,让你随便摸和舔阿姨的老屄,还要你的中指伸进阴道里面去摸,最好你的小鸡鸡能憋尿涨硬,好钻进阿姨的老阴道里面射出大股大股的热热童子尿……”
她倒被自个儿这番淫声浪语刺激得心痒难挠,拉着娈童的小手进入卧室,三两下脱得一丝不挂,见小宝剩下小裤头没脱,不禁奇道:“你这小家伙,阿姨都脱得光溜溜,你的小裤头却怎么都不肯脱,小鸡鸡就那么宝贵啊?”
小宝挠挠脑袋尴尬地笑笑,小裤头里面有机关,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脱掉,然而又不愿对主母撒谎,一时间呆在当地,讪讪地不知该说啥才好。
鹂幽凝依然认为问题还是出在严重受伤的菊花上,也就不再为难他,急慌慌地拉着可爱的小娈童钻进被窝,把他象婴儿般斜抱在怀里,低头在他的小脸上密密亲吻一阵,随后托起已有些下垂的雪白大吊奶、将硕大紫涨的深色大奶头塞进他嘴里,“以前阿姨上床后总是先喂儿子吃奶,你也是妈妈的乖儿子,快来吃妈妈的奶。”
小宝猴急地一口叼住大得离谱的紫涨乳头,使劲儿地轻咬啯吸起来。美妇一边喂孩子吃奶,一边不时低头、挤出一道美丽的双下巴亲吻他的小脸,娇喘吁吁地道:“哦~我的乖儿子……就喜欢吃妈妈的奶,不喜欢妈妈多毛的老屄么?”
被主母上下其手大吃豆腐的小娈童嘴里不空,含含糊糊地支吾道:“喜欢……”
“喜欢就伸手下去摸屄呀,妈妈的老屄最喜欢让乖儿的小手摸……”屋里沉默半晌,鹂幽凝倏地黛眉微蹙,嗷嗷呻吟一声,“乖儿小小年纪……哦~好会摸屄呀!摸得妈妈的老屄好痒……小东西的摸屄手好下流,又钻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去了,哦~妈妈的骚阴道要、要夹乖儿子,小鸡鸡快长大,钻进老阴道让妈妈夹……”
小宝忽地惊呼一声,似遭到主母的严重侵犯,颤声哀求道:“大夫人,别伸手进去好么?求求您,小的好怕……”
美妇嗤嗤媚笑:“私下里别叫大夫人,要叫妈妈……妈妈的老屄都随便你摸,你的小鸡鸡就那么金贵、连妈妈想摸摸都不行么?你是阿姨的小娈童,该任由主母随便怎么玩才对。到底是主母玩你,还是你玩主母啊?”
“当然是该让您随便玩儿,只是……只是……”小宝说不出个所以然,却紧紧揪住小裤头不愿让主母的纤纤柔荑探进去捉鸟。
鹂幽凝自以为是地道:“看来老爷的变态嗜好对你幼小的心灵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真是可恶!既如此,妈妈的大咪咪你也吃饱了,就帮妈妈舔屄吧……”言罢将他的小身子塞入毛茸茸的胯间,让他的小嘴紧贴着红红的穴儿使劲儿地啯吸起来,就象吃奶一样。
她说是进来睡觉,却抱着清秀的小娈童亲热个不休,把她方才所言的那些淫荡举动一一做过,当然最后一项除外,因为她从这孩子的小裤裆外面根本摸不到她需要的够长够硬的小鸡鸡……
晚饭时小琴带着几个粗使丫鬟送来晚膳,按规矩该由她留在主母身边侍候。
鹂幽凝对小琴挥挥手说道:“你带着她们退下吧,让小宝侍候本夫人用晚膳即可。”自从前天掌灯时分她发现这丫头对小宝表现出好感之后,便成了她的重点盯防对象,再也不愿让小琴跟她的可爱小娈童有过多的接触机会。
小琴瞄了侍立一旁的小宝一眼,恭声说道:“那怎么成?夫人的饮食一向由小婢负责的。”
鹂幽凝啐道:“死丫头,叫你走你就快滚,没的啰嗦个啥?”
小琴不敢再多嘴,对主母欠身施礼,带着丫鬟们莲步姗姗地盈盈而去。
鹂幽凝撇撇嘴,转头对小宝不屑地道:“瞧这丫头做张做致的模样儿!这两年她仗着本夫人的宠爱简直越来越不象话,在你面前做出这样一副风骚样,到底是啥意思呀?”
“小琴姊姊再怎么样也没有您走路的姿势好看,啧啧,简直迷死人!”小宝说得似乎口水都快下来了。
鹂幽凝笑骂道:“我瞧你这张小嘴儿才真是迷死人!来,香一个!”啵地一声在他的小脸上重重亲了一下。
小宝羞道:“尊敬的大夫人,这……这是在正堂上吔,您就……就这样对人家……”
但凡瞧他小脸红红的满是娇态,鹂幽凝就受不了,简直喜欢死了!忍不住就想调戏这个良家小男孩,抱住他狠狠蹂躏一番,在他可爱的小脸上亲了又亲,弄得人家一脸的胭脂印儿才总算玩够,放开了她百玩不腻的小娈童,“别老站着了,坐下跟阿姨一起吃饭,你吃得好些,身子也发育得快些,免得总是如此瘦小。”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小鸡鸡才长得快些。
小宝岂敢如此大胆放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当即连连摇头,卑躬屈膝、中规中矩地说道:“回大夫人的话,这可万万使不得,小人会丢掉饭碗的!”
鹂幽凝笑骂道:“你吃阿姨的大咪咪、舔阿姨的大毛屄的时候,咋就不见你说”万万使不得!“呢?呵呵~”说到引用的那句话时她特意加重了语气,表情也比较夸张。
小宝骇得面无人色,直想捂住主母高贵的美丽樱唇,然而却又不敢,只急得直跺脚,轻声嘘道:“求求大夫人,别这么大声儿好么?若被人听去,小的会掉脑袋的!”
鹂幽凝瞪眼道:“你是阿姨宠爱的小人儿,连老爷也得给阿姨几分薄面,府中谁还敢动你一根毫毛?”
然而无论她怎么说,小宝都不敢跟主母同桌用餐,她也只好罢了。这两天她心怀大畅,胃口也好了许多,由小宝侍候着吃了不少,随后便回到致馨院那边,跟老爷正襟危坐于致馨院正堂上,彼此都很费力地做出一副恩爱模样,接见前来请安的一帮晚辈们。
府中的千金小姐们和儿媳齐聚一堂,鹂幽凝抱着宗儿逗孩子玩乐,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一群莺莺燕燕闲聊家常,一如既往地颇有大家主母之威严慈祥风范,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小宝,唯恐他中途又被某个风骚小丫鬟拉走,同时她很明白,老爷的心同样也不在这儿、更不在她身上,而是飞到小町那边去了。
而且老爷显然比她更急,早早地宣布这场小小的家庭团聚散会,她正中下怀,出得三进院垂花门沿厢廊向西而行。经过书房偏院时李廷弼并无想进去之意,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夫人这头凶悍母老虎显然已经把小宝视为禁脔,有她虎虎视眈眈地守在一边,他根本别想动小宝一根小手指头!
鹂幽凝也无心让老爷留下来打扰她跟娈童之间温馨甜蜜的二人世界,于是在门外与老爷劳燕双飞,挥挥手不带走一丝尘埃、夫妻俩分道扬镳,随后她匆匆回去,继续恣意玩耍她那个可爱的小玩偶去了,如今这已成为她最大的乐趣,简直乐此不疲!
且说小宝侍候主母进过晚膳并收拾得漂漂亮亮,回致馨院那边享受天伦之乐去了之后,他自个儿则出去跟小厮们一起吃饭,完了回到小院儿,趁主母尚未回来这段时间,他还得把正房和所有房屋好好打扫清理一下,毕竟这两天陪主母嬉戏玩乐几乎成了他的主要任务,忙得都没时间做这些,感觉有亏职守、很不合适。
收拾到书房的时候,他见书案上有一张尚未写完的信笺,是主母写给已经出嫁的长女的,上面有一团涂抹的痕迹,显然又写错了字。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他知道主母极好面子,绝不肯把涂改过的信件捎给亲朋好友、唯恐被人笑话。他瞧瞧书案边的竹篓里,果然积满了揉成一团团的废纸。
老爷酷爱书法,他跟在老爷身边耳染目濡,对文房四宝的品级及其产地知之甚详,大夫人作为首富之家的主母,所用的宣纸自然是产自宣城郡澄心堂最上等的四尺丹,这种宣纸肤如卵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冠于一时,被钦定为皇家御用之物,乃限量版珍品,大部分进贡皇宫,剩下的少部分在民间的售价极其昂贵,绝非普通豪门之家所能使用。
眼见如此珍贵的四尺丹被主母如此浪费,他不禁大感心疼,遂一边擦拭书案一边寻思,该怎样才能帮助主母避免浪费呢?仔细瞅瞅书案上呈淡黄色的信笺,他忽地想起有种名叫鸡冠石的颜料差不多就是这种颜色,而且附着力极强。
于是他放下抹布,匆匆出府到街上买了一点回来,从竹篓里拿出一团废纸,试着在主母写的字上涂抹一番,果然能把字涂抹掉、而且涂抹处的颜色跟周围一般无二,他提笔蘸墨重新在涂抹处写上几个字之后,看不出多少涂改过的痕迹,他心中一阵兴奋,然而仍觉得不太满意,主要是鸡冠石太硬了些,涂抹时容易把纸刮破,他多试几次之后就刮破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