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脑海中掠过一个极为变态的念头,令他亢奋莫名,情不自禁地低声说道:“君怡阿姨喜不喜欢和、和您亲生的儿子交配?”
李君怡迟疑半晌,终忍不住呻吟道:“喜……喜欢!”
无月颤声道:“让不让亲儿子在阿姨的老屄里面射精呢?”
“阿姨喜欢和亲儿子交配!要……要亲儿子在阿姨的骚、骚屄里射精……让我怀上一个儿子!”李君怡秀眉紧皱,表情已有些痛苦,“月儿一直跟着罗刹乾娘睡,她玩过你的小鸡鸡没有?”
无月说道:“玩过。”
李君怡颤声道:“你摸过罗刹乾娘的屄没有?”
无月低声道:“摸过。”
李君怡色色地道:“你罗刹乾娘的屄毛多不多?”
无月说道:“也很多,不过比不上君怡阿姨的屄毛多。”
李君怡大声呻吟着道:“月儿一向嗜好屄毛多的女人,多半已和你的罗刹乾娘欢好过吧?”
无月点了点头,“嗯~好过很多次,而且罗刹乾娘已怀上我的孩子啦。”
李君怡似乎恍然大悟地道:“月儿这么会玩女人,这身床上功夫多半也是她教你的吧?”
他点头,“是的。”
李君怡腻声道:“你那位罗刹乾娘在床上骚不骚啊?”
无月喃喃地道:“还行吧~不过没君怡阿姨骚!”
李君怡啐道:“阿姨已有七八年未曾行房,久旷之身一旦开禁,自然……”
无月揽住她的鹅颈,将她的臻首拉向自己,在她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低声道:“君怡阿姨以后若真的生下一个儿子,会不会象罗刹乾娘带我一样,一直带着他睡?”
李君怡一阵肉紧,“哦~阿姨会,等他长到你这么大的时候,阿姨也要摸他的小鸡鸡,把小鸡鸡摸得翘起来……还要让他摸阿姨的老屄,摸得阿姨流水儿……然后把他的小鸡鸡塞进阿姨痒酥酥的阴道,肏阿姨的骚屄……阿姨要夹出他的童子精液,让他在阿姨的阴道里面射精,让阿姨怀孕,再为他生儿子……”
无月继续贴着她的修耳低声说道:“君怡阿姨是不是特别喜欢小男孩?”
李君怡呢喃着道:“是~阿姨最喜欢十四五岁的漂亮小男孩,喜欢和小男孩交配,喜欢小男孩肏阿姨的老屄,肏得阿姨怀孕……”
听她如此说,不知怎地,无月既亢奋又有些好奇,“君怡阿姨为何会偏爱小男孩呢?”
李君怡不假思索地道:“因为中年女人和这样的小男孩交配最容易怀孕啊!阿姨真的好想怀孕,好想生下一个自己的儿子啊!”
无月被这番对话撩拨的亢奋之极!虽被压在下面活动空间受到限制,但冲天钻一旦启动,便会自动发起猛烈攻势,尤其是棒头灵动如蛇头,在宫口之中闪转腾挪,极富动感!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李君怡开始嚎叫起来:“嗷~嗷!我的月儿,我要你射精……呜呜!射进阿姨的阴道,在阿姨的花宫里射精,让阿姨怀孕,搞大阿姨的肚子吧!”
在她忍不住堪堪泄身之后,无月也开始了猛烈地射精,全数射入她的花宫之中……
未待喘息完全平复下来,二人便将嘴唇和下体各自相互密接,施展出龙凤真诀阴阳融汇双修大法,开始炼化双方泄出之菁华,然后在双方体内相关经脉之中循环往返,运行三个大周天之后,才散功休息一阵。
待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稍稍平复下来,李君怡忙拿过镜子照照,她还从未对自己的容颜如此在意过,只因她实在担心失去对月儿的吸引力,一看之下不禁惊喜交加,惊的是镜中人眸含春水、面带桃花,神情间隐含荡意,活脱脱一个思春妇人!天~她何时变得如此烟视媚行?都是月儿害的!
喜的是镜中人已不过三旬上下,看来假以时日,那家成衣店老掌柜的奉承话也将变得不再夸张!
她索性脱掉亵裤坐回无月腿上,满是怜惜地为他擦掉额上的汗珠,柔声说道:“月儿,刚才那么累,你上床再休息一会儿吧……”
“不出去了么?”
“不想出去了。”
“咱俩待在屋里干嘛呢?”
李君怡媚眼如丝地道:“月儿想干啥就干啥啊……你不是很想要阿姨么?今天阿姨随你怎么……”虽已决意敞开胸怀接纳月儿如火如荼的爱恋,终归原是节妇,下面的话无论如何再也说不出口来。
无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二人待在屋里闲时聊聊,说到痒处便云雨一番,玩累了躺倒就睡,睡足了娘儿俩又搂在一起卿卿我我,称呼上一会儿是阿姨月儿,一会儿又变成妈妈乖儿,很是混乱,天伦之乐和浓浓情爱融为一体,谁也分不清孰高孰低?
一会儿是亲情略占上风,一会儿又变成恋情大行其道,相互融合相互刺激之下,把这段忘年孽情推向极致,情欲的渲泄便往往水到渠成,竟是如此淋漓尽致!也不分白天黑夜……
午饭时间贞儿上楼来敲门,问是否传上饭菜送进房间?李君怡赖在绣榻上都懒得开门,只说不吃午饭了,吩咐贞儿不用进来侍候。
和月儿的爱恋是如此销魂蚀骨,月儿对她那丰满成熟、性感冶艳的肉体是如此迷恋,令她心满意足,他的身子无处不令她爱不释手,尤其那根无敌冲天钻和它所特有的足以令她疯狂的气息,灵欲纠缠共攀巅峰的感觉便是她最好的精神食粮!久旷之后终于放飞心灵,处于亢奋中的她哪会有丝毫的饥饿感?月儿也是一样,她问过……
当然这并未给无月带来太大的压力,和梅花不同,君怡阿姨很懂得爱惜他的身子,虽然久旱逢甘露,渴望他播种,但她不仅未强求,反倒在他忍不住想射的时候主动暂停,待他缓过劲儿来再继续。
一天下来他也不过就射精一次而已,当然这种爱爱方式带给她的销魂和满足也是无以伦比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她的床上经验比梅花多得多。
这实在是件很奇怪的是,母子久别重逢之后,梅花对他可说是需索无度,看似反倒不如几位红颜知己心疼他,难道是血缘的纽带加上长久的分离,令母子间的吸引力强大到无法阻挡?
直到快晚饭时间,娘儿俩才恋恋不舍地相携起身,穿衣时也是相依相偎,时不时送给对方一个长长的甜蜜的热吻,好几次把持不住又扒光下身在软椅上云雨一番,但觉这种临近尾声的缠绵更加销魂刺激。
经过一天半夜的耕耘,李君怡的身子变得敏感不堪,被屌儿捅进去往往抽插不了几下便又嗷嗷浪叫着到了……一双肥乳上满是红痕,乳头肿涨如两颗爆开的紫红色玉米花,那是被月儿一次次蹂躏的结果,她乐意用这个敏感之处给予月儿母爱的温暖,月儿对母爱可谓需索无度,一如她对肉欲之欢的渴求!
如此几次之后,她虽极为不舍,也不得不哀叹道:“月儿,先到此为止吧,咱俩再这样黏在一起,阿姨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可你体力消耗这么大,若一天不吃东西身体可吃不消……”
二人终于收拾整齐,经过她的精心妆扮,那无数次激情给无月白嫩的玉颊染上薄薄一层红晕,看上去更是娇美欲滴。
娘儿俩来到大堂,百媚夫人一行看起来刚游玩归来,已然在座。见了李君怡,百媚夫人与君夫人一同起身,和她招呼寒暄一阵,小青则和无月聊了几句,小米对他更是殷勤得不得了,站在他身边,激动得似乎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合适。
百媚夫人见状不禁大皱其眉,君夫人则露出一付若有所思的神色。
啰嗦半天之后二人才在四号桌上就坐,贞儿和洁儿尚未来得及张罗饭菜,小米已跟过来鞍前马后地忙碌一番,将一切打点周到,点的菜居然很合无月的口味,看似短短几天已把他的饮食习惯摸透?
小米回座之后,君夫人又走了过来,拉住无月的手一脸慈爱地笑道:“燕小姐生得好美,真是我见犹怜啊!”
无月一阵赧颜,尴尬地笑道:“君夫人才是一个大美人呢!”
君夫人微微一笑,轻挽鬓边秀发,却也风姿嫣然,看了小米那边一眼,很是遗憾地道:“可惜阿姨老咯,哪能跟你这样的花样少女相比啊?”
接下来她和无月又是好一阵问长问短,那眼神儿像极在看自己的娇娇儿媳,临去时将他的头揽进怀里,在他肩上亲昵地拍了几下,又似成了她的闺女一般,那对柔软的大白兔隔着衣衫贴在他脸上,天呀~竟不亚于君怡阿姨的!
不知怎地,他对风韵美妇天生缺乏免疫力,虽极力压抑冲动,身上某处依旧在为野外宿营做准备,幸而君怡阿姨无暇注意到他,此刻她正忙于敷衍李天秀哩!
大约是见君夫人母子俩对他如此亲热,唯恐快要煮熟的鸭子飞了吧?一号桌上的李天秀忙也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和君怡阿姨好一通闲扯,不过热烈程度比刚才三位美妇凑在一起可就差多了,毕竟这种年纪的女人之间共同语言还是蛮多的,聊完丈夫聊孩子,嘴里谦虚,其实是在炫耀,待关系再近一层时尚可聊聊其他男人。
君夫人回座之后,李天秀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离去,无月终于能松一口气,大致扫视一眼,见君夫人母子俩挤在一堆正叽叽咕咕,不时转头瞄他一眼,也不知在商量些啥,不过多半和他有关。
刚吃完饭,君夫人又过来殷勤相邀,“燕小姐,贱妾一向不习惯吃完饭就回房,不知是否有那份荣幸,请你陪我散散步?”
是否见李天秀也在一旁虎视眈眈,她决定先下手为强?无月看看百媚夫人那桌人。
君夫人笑道:“我那两个孩子今天玩累了,不愿陪我,我那姊姊也要回房,若燕小姐没空,贱妾只好随便转转算了。”
无月转头看看李君怡,见她没什么表示,也就点头答应了。君夫人又礼貌地笑笑:“当然也欢迎燕夫人和我们一起走走。”
李君怡脸上疲态隐现,摇头笑道:“今儿有些腰酸背疼,我就不了。”说实话,和无月折腾这么长时间,她能有现在这种状态已经很不错了。
转头冲无月俏皮地眨眨朝君夫人这边的右眼,又眨眨朝李天秀那边的左眼,大约是在说,她多半想问你愿不愿做她家的儿媳,你倒是答应哪一家呀?嘴里说道:“三闺女,为娘先回房了,早些回来哦!”
无月瞪她一眼,做出女训的唇形,提醒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可如此轻佻!
秀丽端庄的君夫人面若皎月,黛眉斜飞,眸含秋水,挺拔身姿珠圆玉润,仪度娴雅,一颦一笑间百媚丛生,月光下更显成熟醇美之风韵,颇为撩人。无月一时看得有些发呆,君夫人心中暗喜,拉他在亭子里坐下,状似母女一般温和地笑道:“看来咱娘俩颇为投缘,一见你阿姨可就喜欢得紧哩!”
从无月目光中她但觉燕小姐对她也颇有好感,嘴里的贱妾又变成了阿姨,先套套近乎再说。
无月嗫嚅着道:“我也觉得君阿姨人挺好的。”以女儿妆扮和其他美妇打交道还是首次,他很担心露出破绽,说话不得不小心翼翼。
君夫人高兴地道:“是么?”话锋一转,开始说起她的艰难育儿经历,儿子如何牙牙学语,夫君阵亡之痛,没了爹的孩子是多么可怜,作为母亲独力支撑一个家庭的艰难,一一向他娓娓道来,十句话中倒有八句要提到儿子……
她的本意是想让燕小姐对她的儿子有更多的了解,然而说着说着,渐渐变成一种长久被压抑的情绪的渲泄,和一位母亲痛苦的倾诉,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流下泪来。想起好容易将孩子拉扯大,竟和儿子有了那种关系,令保守传统的她很是受不了,更是潸然泪下!
无月听得动容不已,他本是孤儿,对这种深沉的母爱最为敏感,一时间眼眶也红了,不禁喃喃地道:“君阿姨实在是我见过的最坚强最伟大最值得敬重的母亲!您为小青和小米付出这么多,姊弟俩一定会非常孝敬您的,您也别太伤心。”
君夫人将他揽进怀里,抱头痛哭道:“你真是个懂事的女孩儿,比咱家小青乖巧多啦,说的话真让人窝心!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