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儿但觉身子突然悬空失重,‘呼呼呼’地挟带着风声,轻飘飘地直往下掉,不禁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闭上双眼!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是,下坠之势并不像一般人坠崖那样加速直线坠落,越往下速度越快,而是加速坠落到一定程度后,速度便稳定下来,匀速曲折地向下坠落,有点象断线风筝般慢慢飘落的感觉。
千儿这才慢慢地又睁开了双眼,随即感觉身子顿了一下,下落之势再缓。他低头一看,原来中年美妇伸腿在一处不过巴掌大的凸出岩石上轻轻点了一下,二人的身子竟然便反冲而上达数尺之多,然后再继续坠落,但下坠之势又缓慢了许多。
中年美妇就象这样,在笔直如削的崖壁上借力十余次之后,便如履平地一般落在这道高达百余丈的悬崖峭壁的崖底。美妇在崖底并未停留,继续纵跃如飞地向前掠去。千儿渐渐地注意到,自出大峡谷以后,美妇根本没有沿任何道路走,连山间羊肠小道都没有走过,而是信步由缰地沿一条直线,往北部崇山峻岭之中飞纵而去,遇灌木丛或斜坡草地便掠草而过,双脚居然从未踩上实地。遇小河便如凌波仙子一般踏波而行,河水竟然未曾浸湿鞋面!遇宽不过三十丈的断崖则纵身一跃而飞渡。遇过于陡峭宽阔的悬崖峭壁,便象刚才那样拾级而下再继续前行!
千儿叹服不已,连连赞道:“您的轻功太惊人啦,居然能够像这样跃下峭壁!原本还以为您真想自杀哩!”
中年美妇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也没什么。但凡修炼内功之人,身体周围都被一层真气覆盖,就是所谓的真气罩,气罩之内虚无一片,和外面的空气相互隔绝。这就和能够飞上天的沼气球一样,吹得越大飞得越高,而轻功越高的人,这团真气罩就膨涨得越大,浮力也就越大,这样就把身子重量减轻了很多,所以能够跳得高、飞得远,坠落时也是轻飘飘地落下。刚才若非抱着你,重量增加了不少,我根本不用在崖壁上借力,直接跃下即可。我的儿,你若对这门功夫感兴趣,就好好留在为娘这儿,跟为娘学轻功。”
说话间,中年美妇已走到悬崖另一侧,同样也是一道笔直如削、和地面几乎呈九十度的光滑峭壁。抬眼望去,崖顶高耸如云,比对面崖壁还高出几倍,至少也有三百多丈高。见美妇径直走向峭壁,千儿忍不住叫道:“这位大婶,那儿走不通,我们另寻出路吧。”
中年美妇毫不理会,来到峭壁之下便一跃而起四五丈,待向上冲势将尽时,便伸出纤纤玉足,在光滑如削的崖壁上轻点一下,便又能蹂身而上好几丈……
中年美妇一边向上蹂身飞纵,一边抱住千儿哺乳,另外还有闲情逸致和千儿调情,在他那张玉雪可爱的脸庞上亲了又亲,似乎怎么也亲不够,这样还嫌不够过瘾,她又伸手捞住千儿略有些勃起的屌儿,淫声浪气地腻声道:“我的儿,你的屌儿硬了,又想肏妈妈了吧?为娘这就找个僻静的地方跟你办事。我们娘儿俩已有大半年不见,这次不连续弄上三天三夜,不许你从为娘的肚皮上下来!”
千儿手伸入美妇裙底,撩开亵裤抚摸美妇肥蛤,但觉蛤口已然大大张开,且黏乎乎地溢满了淫水,便将手指伸了进去,搅动抠挠起来,同时含住紫涨大奶头的嘴巴突然加力猛吸起来……
中年美妇但觉销魂无比,心中一荡,在体内经脉和体外气罩中循环不断流转不息的真气一滞,真气罩立时缩小了一半,身子顿感沉重许多,差点摔下去。此时她刚好跃上一半左右的高度,二人离地已有一百五十丈左右,直摔而下非成两块肉饼不可!
中年美妇忙重新提聚起真气,让真气罩膨大回复原状,身子顿时又变得轻盈起来,脚尖在崖壁上再点,便又继续向上飞升。美妇娇嗔无限地腻声道:“我的儿,干嘛那么急色,难道就那么想要妈妈的身子么?回去后妈妈就脱光了给儿看,还要你好好地舔一舔妈妈的下面……你一向很会舔的,每回都舔得妈妈好舒服!好久没尝过那种美妙滋味了……”
千儿平时自恃轻功了得,但此刻,见中年美妇登上如此悬崖峭壁,简直就跟脚踩楼梯上楼一般轻松自如,他对美妇的轻功之神奇,已经由刚才的叹服变为崇拜了!
总共花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中年美妇已然抱着千儿登上了崖顶。千儿环顾四周,胸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感,发觉此处大概应该算是沂蒙山区最高的山峰了。
千儿正想体验一下居高临下的快感,中年美妇却仍未停步,继续笔直向北而行,又飞渡两座不算太宽的断崖,凌波掠过三条宽阔且湍急的河流,最后拾级而下,跃下一座数百丈高的峭壁下到崖底,终于来到一处四周全是笔直如削、高达数百丈的悬崖,形似巨大天坑的深谷之中。与其他深谷不同的是,这儿既无入口也无出口,唯一的出口在天上,和蓝天白云接壤的所在!
除了飞禽和身边这位风骚入骨的中年美妇,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这儿来去自如,也许,连慕容紫烟也不能,千儿如是想到。
这座深谷方圆大约有五六里,正北是一池数十丈宽窄的碧绿深潭,深潭上方数百丈高的崖顶上,一条宽达二十余丈的巨大瀑布‘轰隆隆’地直泻而下,势若惊雷,又似万马奔腾般呼啸而下,天地之威、竟至于斯!声势委实惊人!瀑布之水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深潭,在深潭之中掀起惊涛骇浪和无数漩涡。注入的水量极大,深潭表面别无泄水口,而水位始终变化不大,应该是在水下另有暗渠。
深谷南面,正是中年美妇抱着千儿立足之处,这儿是处斜坡,遍地都是青葱草地,开了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间杂着一丛丛幽深的灌木丛,靠近深潭那片实地则是一片平坦的草原,不时有野兔和山猫之类的动物掠过。西边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松林,东边则是一丛丛修竹,沂蒙山区从未见过这样的品种,显然是人工由别处移植过来的。
俗话说,‘君子不履险地’,此处原始粗旷而又分外美丽的自然景色,也无法提起千儿的丝毫兴趣,他忍不住问道:“大婶,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能不能放我出去?北风姊姊还在到处找我呢!”
中年美妇怜爱无比地抚摸着他的一头柔发,柔情无限地说道:“你怎么老是叫我大婶?你应该叫我妈妈的。唉!你这孩子,老是惦记着想躲开为娘。既然如此,当初为何又要姦淫为娘,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乱伦丑事?为娘这是带你回家啊!”
千儿被搞得愣头愣脑,吃吃地道:“回……回家?家在哪儿?”
中年美妇怜爱地道:“我的儿,你难道忘了么?你这个小流氓、小恶棍!仗着自己生得美貌,为娘万分宠你、爱你,一到夜里就探阴吸乳地挑逗为娘,偷看为娘洗澡,屡屡向为娘求欢,都被为娘所拒绝。于是,去年你半夜里趁为娘睡着,强行姦淫了为娘,从此每晚都要姦淫为娘好几次,有时连为娘经期都不放过!更糟糕的是还搞大了为娘的肚子。为娘一介寡妇,身边只有你一个亲生儿子,我挺着一个大肚子如何见人?所以才带着你来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从此隐居起来,和你昼夜宣淫。后来你见为娘肚子渐渐鼓了起来,吓得不知跑哪儿去了,为娘好容易才找到你,难道你都忘记了么?”
千儿真的被中年美妇搞糊涂了,挠了挠脑袋,迷惑地道:“我们两个人之中,肯定有一人脑子出了问题!”
中年美妇很肯定地道:“为娘刚刚为你生下一个大胖儿子不久,尚未满月,现在正睡在家里呢,为娘怎么会弄错?一定是你脑子出毛病了,连亲娘都不认了么?你失踪后这大半年,为娘一人孤苦伶仃地独居此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的是很空虚寂寞的,下面那张大嘴巴也饿得快发疯了!这次回来你一定要好好把为娘给喂饱,把为娘肚子弄大,好给你再生一个大胖儿子!”
千儿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脑子是否真的出了毛病?他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问道:“听您的意思,您的家就在此处?可是这儿没有房屋啊,您住哪儿呢?”
中年美妇面露惊讶之色,隐隐有些着急地道:“为娘的家也就是你的家啊!你在这儿住了这么久,难道连家在哪儿都忘了么?……你再好好回忆一下,我们的家在这座深谷中的哪个方向?……你指给为娘看看……”
中年美妇说完,脸上神色异常紧张,眼中充满期待之色地凝视着千儿,就象一位慈母,正在对已经失忆的爱子循循善诱,向他娓娓叙说着失忆前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期待着能让他恢复一点往昔记忆的模样。
看着眼前这双慈母般、充满期盼和希望的殷切目光,千儿对自己记忆力的信心已有些动摇,不禁期期艾艾地道:“我……家……家不是在济南府么?”
中年美妇脸上立时现出一付大失所望,甚至是已经有些绝望的神情,泫然欲泣地道:“我的儿,你失踪之后也许到济南府待过一阵,但那儿根本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这儿啊!还记得你失踪前的事情么?当时为娘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想到自己又快要作母亲了,心里喜悦万分,便带你到山外辛庄小镇上去做了几套新衣,还带着你上辛庄最好的酒楼‘碧雅轩’里好好地吃了一顿。可一路上你都是一付愁眉苦脸的模样,似乎很不喜欢为娘肚子里的孩子,为娘为了逗你开心,一路上都在给你讲笑话,甚至讲些淫秽的笑话,都没能逗得你开心一点。结果在‘碧雅轩’吃晚饭的时候,你中途说要上厕所,结果一去不回……这些事情,你……你总还记得一点儿吧?”
她说的辛庄千儿曾经去过,那儿最好的酒楼也的确是‘碧雅轩’!千儿吃吃地道:“您说的地方我都去过,也的确在‘碧雅轩’吃过晚饭……”
中年美妇大喜,忍不住低头在他脸上狂吻起来,激动得热泪盈眶,泣声道:“我的儿!你……你终于想起来了吗?呜呜呜!……要知道,你……你不仅是为娘的宝贝儿子,还是为娘的丈夫,若你出了什么岔子,以后让为娘一个人怎么活啊!呜呜呜……”
千儿见中年美妇满是母爱的真情流露,心中竟也生出一种母子连心之感!忙又接道:“可……可我去的时候,并非您带我去的呀?”
中年美妇一下子又愣住了,喜悦从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但她似乎还是不准备放弃:“我的儿呀,失踪前你最喜欢玩弄为娘的屄,每晚交欢之前你都要舔娘的屄,对娘的屄应该印象最为深刻!你还记不记得,你经常说为娘的哪个地方特别肥厚?为娘的什么所在又总是张开得象个小嘴巴?”
千儿难过地摇了摇头,他实在没有印象。世上的母亲,对儿子总是特别有耐心的,中年美妇也一样,她仍未放弃:“那为娘再问你一个简单一些的问题,为娘叫什么名字?”
千儿又是摇头。
中年美妇无比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儿,柔声道:“唉!看来你的脑子不仅出了毛病,而且毛病还不轻,等有空一定要找一个很好的大夫来给你看病。为娘也不能把你逼得太紧,算了。为娘名叫柳嫣娘,陕西延安府米脂人,年轻时可是有名的美人儿,长大后嫁到附近绥德州的一个大户人家。你父亲叫萧长弓,是萧家长子。你叫萧小君,是我们的独生子,你可要好好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再忘记!”
千儿听得‘绥德’二字,脑中不禁轰然一响!再听到‘萧长弓’这三个字,在那似乎无比遥远的记忆中,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感觉竟是多么的熟悉,又是多么的亲切!似乎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里,蕴藏着多少的舔犊情深!又似午夜梦回,无助孤儿在一个无比陌生的地方,梦魇中无数次呼唤过的三个字啊!仿佛有一张写满了慈爱的脸,在遥远的天堂里殷切地注视着自己,默默地为自己祝福,一种异样强烈的情怀掠过心底,引出一段深深刻在心底某个角落,已然被遗忘,却又不可磨灭的心酸记忆,令他差点就要流下眼泪!
千儿无比激动地叫道:“萧-长-弓!您刚才说您是寡妇,难道他……”
当年北风捡回千儿之时,在他脖子上挂着一个长命锁,上面刻着‘萧小千’三个字,千儿的名字由此而来。
然而奇怪的是,千儿对柳嫣娘这个名字则毫无印象。在幼年的记忆中,母亲美丽的容颜已越来越模糊,柳嫣娘年轻时显然也是一位美人,但母亲端庄娴淑,眉梢眼角间不会有柳嫣娘那样的妖媚。所以,对于柳嫣娘口口声声自称为他娘,千儿心中始终心存疑窦,难以全信。
有关千儿家世的详细资料,由于他家除他之外别无活口,加上战乱时期人员流动频繁,根本无从考证,可说是一无所知,所以千儿根本就无从知道自己父母的姓名。
柳嫣娘凄然道:“为娘既然是寡妇,你爹当然是去世了。”
千儿嘶声道:“他……他真是我爹么?他……他是怎么去世的?”
柳嫣娘似乎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举步向东边那一大片竹林走去,半晌之后才一边走,一边对千儿说到:“那已是十余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你才两岁左右,那一年绥德发生天灾,难民无数、饿殍遍地,官府又未及时赈济,以至激发民变。饥民们攻占官衙,大肆劫掠大户,甚至强姦大户人家稍有姿色的夫人和小姐。萧家只好请当地最大的大通镖局护镖,举家迁往米脂我娘家避难,谁知行至无定河边,遭到一伙黑衣蒙面人劫杀。这帮强盗似乎并非仅为抢劫财物而来,而是见人就杀,将镖局和萧家上下杀得干干净净。幸得为娘曾随名师学艺,身怀武功,但这些黑衣蒙面人个个武功高强,绝非一般劫匪,为娘在轿中自忖不敌,出去拼命也是白白送死,还得饶上身边两个孩子的性命。于是我只好抱着两个孩子跳进灌木丛中逃命,遭到一个蒙面人的追杀。为娘自恃轻功不弱,一路狂奔,谁知那人轻功也十分了得,为娘又抱着两个孩子跑不快,只好把他俩分别藏在两处十分茂密的灌木丛中,自己好轻装逃命。那个黑衣人一路上紧追不舍,为娘直逃到米脂,躲进一个亲戚家中,才总算将他摆脱掉。然后为娘又匆匆赶回无定河边来寻找你们两个,当我赶回你俩藏身处时,天已经黑了。可我找遍了灌木丛,也只找到你一个,另一个孩子竟无端端地失踪不见了!”
千儿早已听得泪流满面!柳嫣娘所叙述的惨案场景跟北风说得一模一样,而且还更加详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不信的呢?
千儿泣声道:“您不是说只有一个独生子么?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柳嫣娘道:“那个孩子是为娘去华山烧香拜佛,从山下‘悦来客栈’附近捡来的弃婴。”
听到‘华山脚下悦来客栈’这句话,千儿脑中又是轰然一声!心中暗忖道:“乾娘的爱子周岩不就是在那个客栈中被劫走的么?难道被柳嫣娘捡回的那个弃婴就是周岩?可是不对呀,那些黑衣蒙面人费尽周折才劫走他,怎会又把他随意丢弃在路边?……嗯!那些人劫走周岩就是为了打击乾娘,得手后把他随意丢弃在荒郊野岭也是有可能的!但怎会把他扔在客栈附近呢?”
今天他的脑子受到的冲击太多太剧烈,一时间想不明白其中来龙去脉,但此事事关重大,他急急地问道:“您把捡回弃婴的详细经过说说好么?”
柳嫣娘瞪了他一眼,娇嗔无限地道:“到现在你还不认为娘啊?我的儿,你不好生想想自己以前的事儿,倒对那个孩子的事如此关心,真是的!你不叫我娘,我就不告诉你!”
千儿只好叫道:“娘,您就告诉我嘛!”
柳嫣娘这才满意地一笑:“当时你刚满月,为娘上华山烧香,为你祈福,入住山脚下的悦来客栈。事情办完回到客栈,天已经黑了。为娘急于回家给你喂奶,加上轻功了得,正适合夜间赶路。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离开客栈,一路施展轻功向北疾掠。行经一座密林时,听见林中传来一阵婴儿微弱的啼哭声。为娘忙进入林中查看,却是一个快满月的男婴。那时为娘奶水正足,就跟现在差不多,正是母爱最重之时,见那孩子长得几乎跟你一样可爱,为娘心里实在喜爱得紧!见他饿得厉害,忙给他喂奶。在他含住我乳头,开始拼命啯吸那一刻,我心中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加上为娘一向特爱漂漂亮亮的小男孩,便决定收养这个弃婴,将他带回了家,给他取名叫萧小千。”
听到这儿,千儿觉得那个弃婴就是周岩的可能性又增大了一些,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养母柳嫣娘这次是把自己认作亲生儿子萧小君了,难怪刚才她会说我名叫萧小君,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不过,我和她儿子的容貌有那么相似么?不然,一个母亲怎会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会认错?”
千儿此刻仍在心中反复梳理着纷乱复杂的思绪,暗忖道:“到现在为止,按柳嫣娘的说法,若她没有说谎。那么首先,当年是她在华山脚下,悦来客栈附近密林中收养了自己,自己的名字就是由她取的。其次,后来萧家遭难,她带着亲子小君和自己逃脱了追杀,但最后只找回了亲子小君,而和自己失散多年。第三,大约一年前她和小君母子乱伦,并在不足一月之前生下了一个孩子,随后小君便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第四,失散多年后,柳嫣娘终于又和我重逢,却把我错认为亲子小君。第五,自己大约有50%的可能性就是周岩,师父的亲生儿子,否则所有这些事情就太过巧合了!第六,柳嫣娘的确是自己的养母。”
想到自己竟可能就是师父的亲子,千儿不禁吓了一大跳!不久前自己还发誓要娶她为妻呢,幸好到目前为止尚未及于乱!不过千儿随即又想道:“柳嫣娘今天就那么巧合地出现,和偷袭我的这些白衣人多半是一伙,作为敌对的一方,她说的话又有多大的可信度呢?何况,在我印象中根本就没有她的一点影子!”
千儿但觉头昏脑胀,乱得像一团浆糊,便索性不再去想!柳嫣娘此刻已穿过丛丛翠绿修竹,来到崖壁之下,仍是毫不停留地向上飞掠。经过近十次借力,飞升至距崖底大约五十丈左右的高度时,柳嫣娘登上了一个仅容二人立足的小凸台,凸台后的崖壁上出现了一道暗门,门上刻着‘销魂洞府’四个古色古香的篆文。
柳嫣娘伸出纤纤素手,在门边一块拳头大小的圆石上按了五下,然后右旋半圈,只听‘咔’地一响,随着一阵‘嘎嘎嘎’的响声,厚重的石门缓缓滑开,缩进右侧山壁之中,露出一条白玉铺就的秘道。
柳嫣娘这才放下千儿,拉着他的手走进甬道之中。这本是一处深藏于断崖之上的天然溶洞,经人工修整和改造,成为一处极为隐秘的洞天福地。
千儿跟在柳嫣娘的身后向洞府深处行去,他体内淫毒渐渐发作,忍不住贪婪地注视着美妇那欣长且充满了成熟徐娘风韵的丰满身材。但见她那雪白如玉、珠圆玉润的娇躯,自腰肢往下异军突起,形成一条急剧膨大的夸张线条,使得整个臀部和胯部在四个方向上都急剧地高高地鼓凸起来,看起来异常肥硕和凸翘。美妇珊珊而行之际,腰肢不住地左右款摆,肥硕凸翘的臀部随之大幅度地摇来晃去,显得妖娆性感。
半透明的纱裙之中,美妇所穿的亵裤非常奇特,一根细带系于腰际和臀部之间,亵裤后裆上宽下窄,和妇人阴毛一般呈倒三角形状,和细带相连的最宽处也不过巴掌大小,往下则急剧变窄,最后几乎完全消失于胯间,鼓凸的臀胯将亵裤撑得紧绷绷的,亵裤后下裆几乎完全陷入深深的臀沟之间。位于胯间的亵裤下裆部分,已被挤压折叠为一根狭长的布条,从中间把肥蛤一分为二,将深色肥大的外阴唇勒得冒出下裆之外,向两侧高高凸出,连同其上浓密柔软的屄毛都隐约可见。
柳嫣娘转过身来,对千儿嫣然一笑,正待开口说话,却见千儿正色迷迷地偷瞄着自己诱人的胴体,心中窃喜,随即将酥胸一挺,双腿叉开而立,任由千儿欣赏。如此一来,千儿便将美人娇躯正面,那沟壑纵横的诱人风光尽收眼底。
千儿这才发现美妇的屄毛异常浓密,呈倒三角形状,起始于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中央,横跨整个胯间,将鼓凸如大馒头一般的肥蛤掩蔽于浓密的萋萋芳草之中,直到蛤口到肛门之间的会阴部方止。在她的小腹部和丰腴的大腿之间,于大腿根部形成两条倒八字形的肉沟,和亵裤后裆形状类似的前裆,比屄毛分布的倒三角区域还小,不仅遮不住这两条肉沟,连屄毛都无法完全覆盖,大片茸茸屄毛从前裆两侧连根露了出来。
千儿忍不住问道:“您穿的这条亵裤怎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啊?真是好奇特哦!”
柳嫣娘媚笑道:“你说的‘别的女人’,是不是指你的乾娘罗刹仙子啊?你可千万不要把为娘这种穿法告诉她,否则她非学样儿来诱惑你不可!”
千儿精虫上脑,色迷迷地笑道:“你别开玩笑了,快告诉我嘛,你这样穿真的好勾人吔!”
柳嫣娘笑道:“你这孩子记性真差,有次为娘来月经,戴着月经带没穿亵裤,你见了竟特别兴奋,把为娘按倒在床上肏我的血屄,折腾了近一个晚上,为娘倒从未想到,在经期和你交媾竟如此舒服!从此越是为娘来月经的时候你就越兴奋,也不怕触了霉头!为娘知道你很喜欢我戴着月经带的样子,后来就一直象这样,把月经带当作亵裤穿了。”
千儿哦了一声,这才恍然大悟,慕容紫烟似乎也经常像这样戴着月经带睡觉,自己咋就没怎么注意到呢,难道真是家花没有野花香?
柳嫣娘拉着千儿的手,沿甬道一路深入,经过重重机关,最后来到柳嫣娘位于深处地下的香闺之中。千儿发现这地方十分隐密而豪华,整个建筑都深处于地下。柳嫣娘带着千儿直入她的香闺,里面更是布置得富丽堂皇。但见被翻红浪、锦被绣榻,一阵阵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十分舒服。卧室四壁挂满了画轴,除了几幅人物画像,其余全是表现男女交媾的活春宫,画中男女姿态各异,人物面目栩栩如生。
千儿信步走向第一幅画轴,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只见青山绿水之间,一位面如冠玉、风神俊朗的青年书生迎风而立,他那欣长的身材,清秀英挺的面容,千儿看着竟感觉似乎有些眼熟,却又始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一位身着浅绿色罗衣长裙、风姿绰约的美人幸福地依偎在青年书生身边,但见她面如满月,弯弯的柳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珑而丰满,正柔情无限地凝视着书生的脸,依稀便是柳嫣娘的模样,不过显得年轻许多,没有柳嫣娘那么成熟丰满,也没有她身上那种令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的妖媚风骚。
在二人身后稍远处,尚俏立着一位秋水为神、冰清玉洁的绝世佳人,正柳眉微蹙、若有所思地远眺群山,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当看清佳人容颜之时,千儿但觉胸中如遭锤击,心跳猛然加速,身形摇摇欲坠!
这女子是谁?为何竟如此亲切!那似乎是无数次隐现于午夜梦中,自己哭喊着、追逐着的人儿啊!她每次总是面带慈爱的微笑,却绝不肯为自己停留,眨眼间便消失于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只留下孤苦伶仃的他,在黑暗中绝望地颤抖、哭泣……
柳嫣娘忙上前紧紧地抱住他,怜惜地抚摸着他的柔细长发,柔声问道:“觉着画中人都似曾相识是么?”
千儿浑身都忍不住颤栗起来,嘶声道:“正……正是!他……他们都是谁?”
柳嫣娘长叹一声:“我还是先给你讲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吧。画中书生是二十年前第一期美男榜上排名第一的美少年,他出身于关陇地区豪富之家,却喜好结交江湖豪杰。依偎于他身边的便是我,十五六年前,我以轻功和一身毒技纵横江湖,闯下极大的名头,被人称为‘玉峰娘子’。那时的我从不信男女之间尚有真情,游戏江湖之中,追求者无数,却没有一个被我看得上眼。直到我遇上他,感觉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我深深地陷入情网之中,邀他徜徉在山水之间,荡舟于烟波之上。这幅画,就是当年上恒山踏青,请一位名家为我们所画。画中后面那位女子是我堂妹,性情温柔娴淑,不似我这般活泼好动,也被我从家中强拉出来,陪我俩四处游玩。我是那么地爱他,也相信他也一样爱我。可是,没想到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他竟偏偏爱上我那位一直对他不假以颜色的堂妹!当我发现时,一切似乎都已无法挽回,他的心似乎根本就不在我身上。为了挽救自己的爱情,我不惜以女儿清白之身,破釜沉舟、孤注一掷,求师父将本门不传之秘‘桃花散’传给了我,诱使他和我有了夫妻之实。然而,我为他所做的这一切,统统于事无补!事后他悔恨交加,从此再不肯见我一面,甚至马上和我堂妹拜堂成亲,以绝了我的痴念。他成亲那天,我真的是万念俱灰,恨不得杀了他和堂妹以泄恨,然后自杀殉情!可是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我又怎忍心杀死腹中胎儿的生父?九月怀胎,我生下了爱儿小君,也就是你啦!仅仅过了十多天,堂妹也诞下一个麟儿,取名为萧小千。”
千儿忙道:“您真的弄错了,我就是萧小千,不是萧小君!”
柳嫣娘释然道:“好孩子!这我知道,我苦寻你多年,就是想将堂妹的爱儿据为己有,以报复堂妹的夺夫之恨!所以才编出那个故事,希望你能认我作你的亲娘。可惜你家横遭惨祸之时,你虽年幼,但已对亲生父母多少留下一些印象,看来我也瞒不住你啦!不错,画中书生就是你的生父萧长弓,我那堂妹就是你娘柳青柔,二十二年前十五期美人榜上排名第四的绝代佳人!你父亲为她放弃了我,生下你这样一位天下独一无二的美少年。唉!你把父母所有的优点全都继承下来了,无论容貌和气质,都比你父亲还要出色许多!当年你家噩耗传来,我匆匆赶到现场,那儿已被人整理干净,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我本以为你也一同遭难,后来从地门传来的情报之中,才得知这场惨祸的详细经过,也得知你竟然幸免遇难,并被罗刹仙子收为螟蛉义子。闻讯后我欣喜若狂,立誓将你夺回我身边。半年前,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忍不住激动得热泪盈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有如斯神奇的少年奇葩,简直就是天上金童转世一般!你父母泉下有知,也该当以你为荣,可以安息了。说实话,十余年来,我对你父母的痛恨已经渐渐淡去,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你,让你补偿你父亲欠我的那一份爱!”
千儿早已听得泪流满面,对着那幅画像拜伏于地、叩头不止,呜呜咽咽地哭喊道:“爹啊!……呜呜呜……娘啊!你们怎忍心扔下孩儿一个人……呜呜呜!我好……好想你们啊!”
积郁胸中十多年的深深思念终于爆发,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柳嫣娘将他扶起,紧紧地抱住他,一边象慈母般地抚摸他,一边柔声安慰道:“痴儿,你的亲娘没了,还有我这个表姨在呢,以后表姨就是你的亲娘……乖!别哭了哦!”
千儿这才稍抑悲声,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抬起头继续看画。只见第二幅画轴上,却是一位剑眉星目、翩翩浊世的佳公子,只是眉眼之间略带奸诈之色,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千儿隐隐觉得这个少年有点像一个人,却又想不起到底像谁。第三幅画上,画着一个容貌颇似柳嫣娘的美少年,身材和容貌竟和自己差相仿佛!
千儿心中暗道:“这幅画上的男孩应该就是嫣娘的儿子萧小君了吧?”
便指着第三幅画随口问道:“这就是您儿子萧小君吧?”
谁知柳嫣娘听了直摇头,说道:“不!他是本门章护法的儿子章小奇,第二幅画上的男孩才是我的君儿,他俩我都挺喜欢的。”
千儿大吃一惊:“是么?可我怎么觉着,章小奇更像您呢?您没弄错吧?”
其实直到此刻,千儿对柳嫣娘所讲的故事也只是信了七八分,关于自己身世这部分则只信了六七分。其中缘由,主要是因为柳嫣娘似乎随口就可以讲出一段动人的故事,而且显得情真意切,就像起初骗自己的那一段。其次,柳嫣娘作为敌对阵营中的一员,她劫持自己的目的至今仍不明朗,难道真的仅仅是想得到自己?
因此,千儿对她所说的话和所讲的故事,始终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千儿心中暗道:“若仅凭直觉,画中书生和站在后面的那位女子,的确很像自己的生身父母,可那位书生真的是绥德萧长弓?而那位女子又真的是米脂柳青柔么?乍看上去,那位女子身上也似有着慕容紫烟的影子,而书生脸上的神情同样也和乾爹有些神似,我之所以感觉亲切,难道不会就是因为这些相似之处么?唉!无论如何,师父是我亲娘的可能性最多只剩下百分之三十。”
柳嫣娘秀眉微蹙,说道:“这个……我也觉着有些古怪,不过,自生下君儿以来,一直留在此处由我抚养长大,一个母亲怎会把自己的孩子都会弄错呢,也许只是巧合吧!反正,有了君儿之后,我变得特别喜欢小孩,希望能多生几个,可惜和你父亲无缘,我也再没遇上心仪之人,直到遇上小奇。后面这些春宫都是我自己画的,画的是我和小奇……”
说到这儿,她也忍不住羞红了双颊。
千儿看向第一幅春宫图,画的是柳嫣娘和章小奇在深谷水潭中游泳,丰腴美妇身上仅着亵裤和肚兜,湿透之后呈透明状,小腹下浓密的阴毛,和丰满酥胸上那对又鼓又胀的大奶子若隐若现,少年则一丝不挂,呆呆地看着丰腴美妇无比诱人的胴体,下体阳物儿已高高翘起。
第二幅春宫,画的是柳嫣娘教小奇练习仰泳的情景,丰腴美妇双手将少年托住,靠在自己胸前,正低头舔舐少年勃起的阳物儿,少年则使劲地啯吸着丰腴美妇的大乳头,丰腴美妇那双又鼓又胀的肥硕乳房、乳头和少年的阳物儿都画得很夸张,显得出奇地硕大!
第三幅春宫画的是,在柳嫣娘的百般挑逗下,丰腴美妇和少年在水潭边草丛中激情交媾的场景,画中丰腴美妇跨骑在少年身上,相拥对坐热吻,下面阳物儿深深插入肥蛤之中,交合处一片淋漓的淫汁也画得惟妙惟肖!……再往后画的则是二人食髓知味,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纵欲交欢的场景,每幅画中交媾姿态各不相同,最后几幅春宫之中,丰腴美妇腹部已明显隆起,显示她已怀孕。最后一幅,画的是柳嫣娘双腿大大分开,胯间一个初生婴儿正在大声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