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的一天午后,在魔都一所五星级酒店的豪华会议厅内座无虚席,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在台上慷慨陈词,屏幕上一会闪过复杂的公式,一会又换成了一个个精彩的案例。台下坐着的人身份各异,但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时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会议厅门口张贴着大幅海报:热烈欢迎经济学专家魏国强教授莅临。
这是当地一次重要的金融投资峰会,今天在台上做分析报告的男人,正是着名的经济学家,也是安迪的生父,魏国强。
魏国强身为高校教授,钻研经济学领域数十年,成果卓着,在魔都的经济界也是掌握着重要话语权的人,不少公司集团都不惜重金请他来出谋划策,指点投资方案。今天他能到场作报告,很多公司老总都慕名前来,另外还有不少经济学院的大学生,将会议现场挤得满满当当。
魏国强的报告结束之后,主持人特意留出了半小时左右的提问时间。顿时会场内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希望能得到让魏教授亲自指点迷津的机会。
可毕竟时间有限,想要提问的人实在太多,魏国强只能挑选其中一些来尽量解答。眼看提问时间就要结束了,魏国强的眼睛落在了前排一名三十岁出头的女子身上,他的神情一下僵住了,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开口说道:「下面是最后一个问题,请这位女士提问。」
随着魏国强的手势,一直坐在前排的安迪站了起来接过话筒,还没开口,忽然一名二十岁左右大学生模样的女孩迅速跑到前台,将手里一张纸条塞到魏国强手里。
魏国强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但还是打开纸条看了看,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位同学的问题有些太过生僻了,这样吧,过一段时间我会去你们学校讲课,到时候再联系你详细解答。」说着他将纸条揣进口袋:「这位女士,你有什么问题请讲。」
安迪却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魏国强淡然一笑:「抱歉,魏教授,我……算了……我还是不问了吧。」说着安迪意味深长的瞟了魏国强一眼,很快又坐下了。
会场内一片哗然,在这样严肃的场合,居然有人会开这种玩笑。魏国强看着安迪皱了皱眉,又换了另一个提问的人,但他已经认出了安迪。魏国强心里明白,安迪绝不会平白无故这样做,她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对自己讲。
魏国强转身低声吩咐自己的秘书:「一会会议结束,你去找刚才那个要提问却又反悔的女士,告诉她我住的地方和电话,我想她大概有什么事要和我讲……」
当秘书在酒店门口将魏国强的话转述给安迪后,安迪脸上露出了微笑,她知道魏国强已经要上钩了。
两星期前,当安迪彻底跪服在吕岳胯下之后,吕岳便已经告诉她接下来所有的计划。虽说安迪对于这样的安排有些不满,但她心里知道,身为主人的母狗,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安迪也不得不佩服吕岳的安排,这样的计划确实是达到目的的最快方法。
当晚,安迪又来到这间酒店,按照秘书交给她的房号敲响了魏国强的房门。
自打白天在会场见到了安迪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魏国强便一直心绪不宁,直到敲门声响起,他才急匆匆走过去将房门打开。
门口的安迪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上身披着一件淡蓝色的镂空披肩,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看上去别有一番韵味。魏国强愣了片刻,连忙招呼安迪进屋坐下。
「这位女士,今天在会场上欲言又止,大概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讲,不妨明言。」魏国强给安迪倒了一杯红酒,开门见山的说道。
安迪结果酒杯抿了一口,自我介绍道:「我叫安迪,现在正从事投资领域,久仰魏教授大名,今天有幸在会场上聆听高论,实在受益匪浅。所以才冒昧前来,只想请魏教授不吝指点一番……」
听安迪这样讲,魏国强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莫非自己看错了安迪的意思?但又一转念,若只是单纯的请教,她也不会专程晚上前来,而且还穿成这副模样。想到这里,魏国强心里踏实了一些,而且看样子安迪并没有认出自己是她的生父,还是随机应变,看看她究竟是何来意吧。
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说的无非是一些生意场上的投资手段等话题,魏国强心里不免开始有些烦躁了。
见时机差不多了,安迪将话锋一转:「魏教授在经济领域研究多年,对于成功的投资一向眼光很准。不过我今天还有件事想要请教,如果想让一家公司投资到一个风险极大的领域,魏教授可有十足的把握?」
魏国强不由得一愣:「我……我不太明白,安迪小姐的意思是?」
安迪笑了笑,放下手里的酒杯,继续补充道:「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想不知不觉的让一家公司投资失败,应该如何去操作呢?」
魏国强转了转眼珠,正色道:「安迪小姐,恕我直言,你这样做有违生意场上的规矩,恕我无能为力了。」
「别呀,魏教授,我久仰您的大名,这才特意前来诚心求教,您务必要帮我这个忙啊……」此时安迪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脸庞微红,起身上前坐在魏国强身边,两眼迷离的望着他。
魏国强此时已经明白了安迪的用意,但他还是小心谨慎的回道:「安迪小姐,我可要劝您一句,这样做对你自己也有莫大的风险,千万要三思而后行啊。」
安迪说道:「魏教授放心,既然我能为此事来找您,自然已经深思熟虑,一切后果我自会承担。」
「话虽如此说,可若要我也参与进来,未免有些……」魏国强看似犹豫,实际上一直在试探安迪的口风。
安迪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身子轻轻的贴了上来:「我明白,只要魏教授肯帮我这个忙,任何代价我都可以付出。」
话说到这个份上,魏国强也放下了戒心,伸手在安迪光洁的大腿上摩挲起来:「既然这样,我也就尽力而为吧。不过安迪小姐的目标是什么,总要先告诉我一声吧。」
见魏国强松了口,安迪妩媚一笑:「这个不忙,等一会我自然会对魏教授说个清楚,现在嘛……」
「现在……就算是安迪小姐预付的定金了……」魏国强露出淫邪的笑容,将手慢慢伸进安迪的胸口,只觉得一阵温润绵软。安迪扭动了一下身子,反而更紧的贴了过来,同时用双手扯开了魏国强的裤带,捏着那缩成一团的肉棒慢慢揉搓。
魏国强已经年近六十,早已威风不再,安迪几番揉搓,肉棒依然蔫蔫的挺不起来。安迪索性起身跪在魏国强面前,张口含住了他的肉棒用力吮吸。在这样的挑弄之下,魏国强终于渐渐硬了起来。
魏国强看着眼前的安迪,心中也十分感慨。当年他强奸了安迪的母亲,之后又花了不少心思将安迪的母亲调教成了母狗。在安迪出生之后,魏国强本想遗弃,却又突发奇想,决定将安迪送去国外抚养长大,准备日后再将她接回来一并调教,好好享受一番母女双飞的乐趣。可是事情有些出乎意料,安迪长大进入大学之后忽然失去了消息,多方打探也不知道她的下落。魏国强一开始还有些恐慌,生怕安迪脱离了自己的监控,会把自己做的事情抖出去。但多年来任何消息都没有,他也慢慢放下心来,只当没发生过这些事一样。
万万没想到,多年不见的安迪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国内,魏国强一开始还怀有戒心,但现在看来,安迪似乎并没有认出自己这个亲生父亲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安排。不过误打误撞的,安迪居然变得如此风骚淫荡,看来她在国外也没少挨操。
魏国强伸手揉着安迪的嫩乳,心里暗想:「不愧是那老母狗下的种,和你妈一样的风骚。可惜啊,这样难得的母狗胚子,居然不是让我破的处……」魏国强心里颇有些懊恼,一时怒起,伸手将安迪推倒在床上,按住她的头猛力强奸起她的小嘴。
安迪张着嘴,任由魏国强的肉棒一下下捅进自己的喉咙,嘴里发出一声声闷叫,还用舌头来回在肉棒上舔弄。魏国强渐渐兴起,将安迪的外套和礼服一并扯落,露出洁白的胴体。他骑在安迪身上,双手在光洁的身体上游走,慢慢掰开逼缝,尚显粉嫩的逼缝早已濡湿一片。
「你这小骚逼一摸就是水,已经痒得难受了吧。」魏国强说着,伸手在洞口来回挑逗。
安迪扭动着身子浪叫着:「别动那里啊,好痒……好难受……」
「别着急,我这就喂饱你这个小婊子。」魏国强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肉棒径直捅进了安迪的逼缝。
安迪这段时间尝惯了吕岳的肉棒,对魏国强的家伙基本上没有什么感觉,但她嘴里依然做出一副饥渴的样子:「啊……好爽……就是这样的感觉……魏教授……用力操我吧……」
魏国强趴在安迪身上一边耸动,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宝贝,不要叫教授了,叫爸爸。」
安迪扭着腰身,用双腿夹着魏国强的身子:「爸爸……女儿想死你了……快用力操你的骚女儿吧……」
魏国强享受着安迪的嫩穴,又回想起当初把安迪的母亲按在床上强奸时那种刺激的快感。他还清楚的记得,安迪的母亲被灌醉之后,起初还在模模糊糊的挣扎,但很快发情之后的那种淫荡的样子。如今,亲生女儿安迪也被压在身下,淫荡风骚的样子与她母亲一般无二。
魏国强色心大盛,肉棒在安迪的骚穴中反复抽插,带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双手捏着安迪的一对嫩乳反复揉搓挤压:「你这小婊子,被爸爸操的滋味怎么样?」
「爸爸……我好想你……骚女儿每一天都在想你……」
「贱货,想爸爸什么啊?」
「我想爸爸的肉棒……我想吃……爸爸喂我……」
魏国强俯下身吸着安迪的奶头:「宝贝别心急,等爸爸爽够了,自然会为你吃个饱。」
说罢魏国强将安迪翻过来趴在床上,安迪心领神会,将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向后将臀肉掰开,等着爸爸的肉棒临幸。
魏国强将肉棒插入骚穴抽动,一边用手指蘸着淫水挑弄着安迪的菊花。只见粉嫩的菊门一下下的抽搐,看起来很是敏感,但抽搐过后很快便张开来,像是渴望着被插入一般。魏国强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将手指插进安迪的菊门。
果然,安迪的菊门虽然尚显粉嫩,但已经比正常状态松弛了许多,魏国强也是有几十年调教母畜的经验,一眼便看出这是被人频繁爆菊所致。
魏国强挥手抽在安迪的屁股上:「骚婊子,你的屁眼这么松,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安迪一边呻吟,一边回道:「爸爸……女儿被很多人轮奸……只顾得爽了……不记得有多少肉棒操过女儿的屁眼了……」
魏国强叹了口气,他倒不是因为安迪被轮奸调教而郁闷,只是觉得这样难得的母狗居然便宜了外人,自己费尽心机,最后别说破处,连给屁眼破处的机会都没捞到。他郁闷之余,猛地抽出肉棒,像是发泄一般的用力朝安迪的屁眼插去。
安迪连声浪叫,左右扭动着屁股,屁眼紧紧夹着魏国强的肉棒蠕动,魏国强趴在女儿身上,双手揉搓着奶子,一边猛烈的撞击安迪白嫩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抽插了十来分钟,魏国强毕竟年老力衰,很快便觉得支持不住,便起身将安迪拉起来。安迪十分乖巧的跪在床上含住魏国强的肉棒,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射的她满嘴满脸都是。
安迪仰着头,一脸满足的表情将精液吞了下去,还把挂在嘴角的精液一点点用手指抹去,放在嘴里吮吸,一双销魂的眼睛望着魏国强。
魏国强精疲力尽的躺下,将安迪拥在怀里,心满意足的把玩着一对嫩乳:「小宝贝,你可真够骚的,平时没少被男人调教吧?」
安迪乖巧的依偎在魏国强怀里:「是啊,那群臭男人,把女儿像母狗一样使唤,动不动就好几个人一起来轮奸,已经好几年了。」
「嗯嗯。」魏国强拍了拍安迪的脸蛋:「你这样的美人胚子,也是够辛苦的。」
安迪低下头:「还好吧,慢慢也习惯了,倒也觉得挺舒服挺刺激的,现在两三天不被轮奸一次,小骚逼倒还痒得难受呢。」
魏国强捏着安迪的奶头用力掐着:「果然是个贱母狗,天生就是趴在男人胯下挨操的命。说说看吧,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对付的是什么人?莫非就是那个轮奸你的男人吗?」
安迪点点头:「没错,他叫谭宗明。当初他去美国想让我回国去他公司任职,起初我都拒绝了,可他一直死缠烂打,居然趁我不备下药强奸了我。后来又暗中押送我回国,逼我做他的母狗。我现在看上去是他公司里的首席财务官,实际上只不过是个空职,每天都只是在他胯下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魏国强想了想:「谭宗明?我知道这个人,没想到居然是他……这个人可有点不好对付啊……」
安迪抽泣道:「如果您也没办法,那我可就永无出头之日了。今天离开爸爸,我就只能回去永远做谭宗明的母狗了……」
魏国强拍了拍安迪的屁股:「乖,我想想……对付这样大有来头的人,一般的手段是扳不倒他的,只能用点狠的……只是……」
安迪低声说道:「爸爸,其实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办法,一定可以成功的。不过要想实施,还得要爸爸您亲自出面不可啊……」
魏国强听了安迪的话,微笑着点了点头:「你这个骚女儿,可真有你的。好,等事成之后,你就来爸爸这边,爸爸不会亏待你的。」
两人又缠绵了片刻,魏国强起身去洗手间冲澡,趁这个机会安迪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装置,小心的安放在桌子下边,正对着床上。这时魏国强的手机不断闪动,安迪瞥了一眼,是一名经济学院的女生发来的信息。
稍后魏国强从洗手间出来,安迪起身告辞。魏国强本想挽留,但看了一眼手机后便改了口:「好吧,乖女儿,爸爸今天就不留你过夜了,你说的办法千万要保密,我再好好想一想,这件事交给爸爸你就放心吧。」
安迪离开了酒店,半小时之后,她开车回到了欢乐颂。刚推开吕岳的房门,便听见卧室里传来阵阵淫叫声,安迪被叫的心中痒痒的,刚才魏国强根本满足不了安迪的淫欲,此时她迫不及待地扒光了自己的衣裙,推门进了卧室。
卧室里,吕岳正在床上和樊胜美,邱莹莹,关雎尔调情,三女已经被撩拨的发了情,一个个娇喘连连。曲筱绡身为低级母狗,只能蜷缩在床边,轮流帮另三条母狗舔脚趾和屁眼,忙乎了半天,自己的骚逼却一次也没被操到,痒的曲筱绡顺着大腿直淌淫水。
如今见到安迪回来,曲筱绡总算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她上前狠狠抽了安迪一个耳光:「贱畜,这么晚才回来,被你亲爸爸操小骚逼的滋味很爽吧?」
安迪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在外人面前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精英,但在吕岳这里自己只不过是最低等的母狗罢了。面对曲筱绡的打骂,她只能低三下四的回道:「事情谈的有点晚了,不过都办妥了,回来和主人复命。」
曲筱绡抬腿将安迪踹倒在地上:「贱婊子,被你爸爸射了满脸,也不知道去洗干净,就这样还想上主人的床?你不知道你现在多脏吗?快去吧你那骚逼洗洗干净再来。」
安迪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赶紧爬去浴室仔仔细细洗了澡,这才回到吕岳的床前。
不过此时吕岳的胯下也没有安迪的位置,曲筱绡终于等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棒,正撅着屁股被操的连声浪叫。其它三头母畜休息够了,一拥而上将安迪捆了个结实,倒吊在床头轮番狠狠的抽打。安迪本就是天生的受虐本性,刚才被亲爸爸操了许久都不曾发情,此时被吊打一番后竟然高潮连连,淫水接连不断的顺着大腿滴了下来。
吕岳一边操着曲筱绡,一边看着安迪被倒吊在空中不断发情,伸手拍了拍樊胜美的屁股:「去把监控打开,看看咱们的魏大教授现在又在干什么。」
樊胜美按动遥控器,对面墙壁上的显示屏顿时亮了起来,在两小时前安迪挨操的那张床上,魏国强正在埋头苦干。
吕岳揪着安迪的奶子把她的头转过来对着屏幕:「看看你老爸,精力还挺旺盛的啊。」
安迪抬头望去,只见魏国强的床上并排躺着三名学生模样的少女,其中一人正是今天会场上给魏国强递上纸条的那名女生,另外两人大概是她的同学吧。三人躺在魏国强的胯下,一人挨操时,另两人就轮流为交合的两人口交,四人玩的热火朝天。
吕岳用力将精液射进曲筱绡的后庭:「魏大教授的艳福不浅啊,就让他再好好享受些时日,以后这样的机会怕是不多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一切风平浪静,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偶尔有一些小的事件,在魔都的商界也掀不起什么波澜。谭宗明一如往常那样坐在办公桌前浏览着公司的文件,安迪呈交给他的计划书还是那么完美。谭宗明点点头,心中暗想:「看样子,是时候把这个小妞收入囊中了,免得夜长梦多啊……」
正在琢磨的当口,秘书交给他几份公司的文件。谭宗明逐一翻阅一遍之后,从下面抽出一张问道:「嗯?这个又是什么?」
秘书答道:「哦,这是后天的一场经济论坛会议,送来的一份邀请函。」
「哼,这种会议没什么意义,以后不要拿这种东西过来。」谭宗明正要把它放到一边,忽然眼睛瞥到一个名字:「魏国强?魏教授也出席这次的会议吗?」
「是的,魏教授是特邀嘉宾。」
「嗯嗯,我和魏教授有过几次交流,他的见解很是不凡。好吧,你去安排一下,我也去看看,如果能和魏教授多探讨一下就更好了。」
于是,谭宗明特地专程赶去论坛现场,听了魏国强关于当前投资环境和领域的一系列分析,觉得受益匪浅。会议结束之后,他找机会和魏国强见了几次面,多方沟通交流之后,谭宗明重金邀请魏国强在集团公司担任顾问的职务。魏国强自然早有预料,数番客套的推辞之后,也就顺理成章的答应了下来。
在这之后,魏国强以顾问的身份给谭宗明提出了多项投资建议。起初谭宗明试探性的采纳了一些,果然名不虚传,魏国强的眼界的确十分精准,谭宗明佩服的五体投地。渐渐的,魏国强的意见越来越受到看重。
一转眼小半年的时间过去了,谭宗明的生意越来越兴旺,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俾睨天下的志向:「果然是以人为本啊,能得到顶尖人才相助的确是成功的必经之路。只是可惜啊……」他翻看着电脑中安迪的照片,心里不觉有些郁闷。
几个月来他想了不少办法,可是安迪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脱,就是不肯与他单独见面。谭宗明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一直营造着儒雅的人设,总是想方设法要让安迪心甘情愿的委身于自己,却始终没有得手。
「小婊子,装什么清高,看来……该让你尝尝霸王硬上弓的滋味了……」
谭宗明心中恨恨的琢磨,终于下定决心,哪怕是下硬手强上,也要让安迪屈服在自己的胯下。
就在他琢磨如何对安迪下手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了,几名陌生的男子闯了进来:「请问你是谭宗明吗?」
「是我。你们是什么人?」谭宗明心中不悦,居然有人能闯进自己的办公室,公司的保安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这时只见对方亮出了证件:「谭先生,有些事需要您协助我们调查一下,请您配合……」
「喂喂喂,你们这是……你们不能这样随便带我走……我……究竟是什么事……」谭宗明看到对方的证件顿时愣住了。刑警?我一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究竟是什么事会招惹到警察上门?
起初谭宗明以为对方是假冒的警察,还琢磨着让秘书赶快报警或是去联系律师。不过在出门的一瞬间,他看见门口周围竟然围着一圈荷枪实弹的警察,他心里猛地一凉。看来这不是假冒,当真是又事要带自己去调查了。会是什么事呢?
在去警察局的路上,谭宗明仔仔细细的回想着,自己生意上确实有一些违规的操作,但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如果是那些经济问题的话,牵扯到的人会很多,而且不至于动用刑警带自己走。莫非是豢养调教性奴的事被曝出来了?不会吧,这样做的人在生意场中可不止自己一个,这几乎成了圈内众人皆知的事,不会有人举报这样的事的。那究竟是什么事呢?谭宗明实在想不明白,但他心里并不惧怕,他知道他的人脉关系,所有人几乎都是在一条船上,他根本不担心会被咬出来,今天的事大概就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经济纠纷吧。
这些事自然是吕岳给谭宗明下的圈套。当然吕岳心里清楚,经济纠纷的问题不可能彻底弄倒谭宗明,他也不会傻到将调教母狗的事曝出来惹祸上身。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筹划,吕岳给谭宗明安排了一个他意想不到而且绝无翻身可能的罪名……
谭宗明被带到讯问室的时候,他还自信满满的认为这一定是一场误会,不管怎么样,他心中认定以自己的身份,一定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但很快他就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对,讯问他的警察亮明了身份,竟然是缉毒大队的,谭宗明心里犯了嘀咕。
讯问进行了一段时间,谭宗明越来越感到揪心,当缉毒警将一份材料摆在他面前时,谭宗明脑门上冒了冷汗。
材料上写的很详细,是关于他的集团三个月前收购的一家生物制品公司。谭宗明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正是魏国强给他提的建议,他对生物制品的前景相当看好。
在将这家公司以及其下属的生产厂家一并收购进来之后,也确实带来了不小的受益。当时谭宗明对这件事也是极其慎重,反复考察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这才拍板收购。可千算万算还是漏了一招,谭宗明身为一个商人,在投资受益方面考察的极为详细,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家生物制品公司所生产的成品虽然没有问题,可在生产过程中产生的一种废弃物,居然会是合成新型毒品的材料。
铁证摆在面前,生产销售各种证据齐全,原本作为生产废弃物的材料应该被丢弃处理,居然莫名其妙的被运去了海外,落在了国际毒贩的手里。谭宗明百口莫辩,只能极力解释这是自己新近收购的公司。但为时已晚,他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干系,而且深陷涉毒重罪,再响亮的企业家的身份也救不了他。
这家被谭宗明收购的公司自然是吕岳安排的,而且做完这一切之后,吕岳已经与这家小公司做了完美而彻底的切割,此前的联系文件全部消失不见,任凭再怎么调查,这家涉毒的小公司与吕岳的集团也没有丝毫的联系。
这一天晚上,吕岳在床上翻看着手机,热搜的头条赫然写着:当红企业家涉毒入狱。吕岳满意的笑了,他放下手机,低头瞧了瞧,身下的安迪被反绑双手,屁股高高撅起左右扭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吕岳抄起皮鞭狠狠的抽了两下:「贱婊子,几分钟没操你就发情。」安迪嘴里发出阵阵浪叫,后背上出现几道红红的鞭痕。
这段时间经过吕岳的调教,高冷的安迪已经彻底沦为了吕岳胯下的虐奴,她心里一直压抑着的荡妇心思被彻底激发出来,而且由于与生俱来的敏感特质,只有愈发强烈的痛感刺激才能激发安迪的淫欲,她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一个受虐成瘾的母狗。
就在吕岳搂着安迪的后腰,在她的骚逼和屁眼里来回猛操的时候,安迪的手机突然响了。吕岳接通手机按了免提,将手机丢在安迪旁边,顺手将堵着嘴的内裤扯了出来。
手机里传来魏国强的声音:「宝贝,你看新闻了吗?谭宗明已经入狱,他的公司差不多都要被查封了。哈哈,好在这次做的完美无缺,完全没牵涉到咱们自己。这下你满意了吧?」
安迪咬着嘴唇,极力忍住高潮的快感,一点点费力的回道:「这次真是多亏了魏教授帮忙……」
魏国强用淫邪的语气说道:「宝贝,别这么客套嘛,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爸爸的样子。怎么样?」
安迪娇喘着说道:「爸爸……你好棒……谢谢爸爸帮忙。」
「嘿嘿,那宝贝想怎么谢谢爸爸呢?」
「爸爸想怎样都可以……女儿照办就是了。」
「好,我明天正好还有个讲座,那你就晚饭的时候来我房间吧,我会把地址发给你的。」
「好的,我一定去,爸爸等我哦。」安迪一边娇声对爸爸发骚,一边扭动着屁股,在吕岳的抽插下潮喷出一股淫水……
第二天下午,在一家国际酒店的会议大厅里,随着主持人的介绍,魏国强意气风发的走上台来,不慌不忙的展开了手中的演讲稿。
魏国强淡淡的扫视着会场,今天这场会议规格不低,坐在前排的都是些当地分管经济开发的高官,后边的几百名参会者也多是着名的企业家。不过这样的学术报告他已经做了几百场,早已经驾轻就熟,如今他脑子里盘算的只是把今天的报告应付过去,晚上就可以好好享受自己的骚女儿……
魏国强不慌不忙的开始了自己的演讲,随着讲解的一步步深入,身后的大屏幕上也闪动着一页页的图表和分析。
突然,会场中毫无征兆的爆发出一阵惊叹声。魏国强不由得愣了一下,自己还没讲到什么精彩的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不过看会场里众人的表情,似乎并不是为了自己的演讲而惊讶。魏国强纳闷了,莫非是自己投影的图表出了什么差错?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屏幕,整个人顿时如同被泼了冰水一般僵住了。背后硕大的投影屏幕上,闪动的是一男三女群交的画面。魏国强的脑子一团混乱,但他还是依稀认出画面中那个抱着三个女生的屁股挨个抽插的男人就是自己。这个画面……不就是当初第一次操了安迪之后,又来到自己房间来的那三个经济学院的女生吗?
魏国强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视频是什么人拍下来,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传到自己制作好的PPT 里去的。不过这个问题他是否想明白已经无关紧要了,从此以后他已经身败名裂。
在一片嘈杂混乱中,吕岳从会场的最后一排站起身来,转身默默的走了出去,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笑容。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从今天起,学术界和商界之中再也不会有魏国强这个名字出现了……
两个月后,在一座奢华的游艇上,一场庆祝晚宴正在举行。谭宗明被判刑收监之后,他的公司已经破产清算,吕岳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了谭宗明近半数资产之后,将其重新改组,在自己旗下成立了一家新的公司,今天的晚宴正是为这家新公司的运营而庆祝。
在吕岳的安排下,欢乐颂的五名美女都在这家新的公司里拥有了新的身份:安迪重操旧业,依旧担任首席财务官;人事管理方面由樊胜美负责;曲筱绡是运营总监,分管公司的运营发展;邱莹莹负责市场营销;关雎尔则是吕岳的贴身助理。
在晚宴上,五美各自身穿华丽的礼服,吸引了到场众多嘉宾的目光。女人的眼中闪着羡慕,男人们则对吕岳嫉妒不已。曲筱绡的父亲也到场祝贺,他拉着曲筱绡的手嘱咐着:「筱绡,你总算是出息了,能在吕总手下可是难得的机会,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曲筱绡笑道:「爸爸你就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该做什么。您有空可要记得过来看我啊,咱家的公司和吕总也有业务往来,您来的时候我也会好好招待您的。」
曲父笑着拍了拍曲筱绡的脑袋:「你这孩子就会耍嘴,我过去也到吕总那里很多次了,哪一回也没见到你的影子,还说什么招待我。」
曲筱绡捂着嘴:「嘿嘿,其实我每一回都有招待您啊,只是您不知道是我罢了……」
庆祝晚宴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待宾客们陆续散去,游艇上总算安静了下来。宴会厅收拾完毕,吕岳挥手将游艇的服务员都打发出去,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了吕岳和数名美女们。
关雎尔站在窗前打开舷窗,从游艇的顶层向外望去,不远处的岸边灯火辉煌,阵阵湿润的海风吹拂进来,让她不由得想起从前和吕岳一同在维也纳时的感觉。那时的关雎尔还渴望着爱情,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会成为母狗的命运吧。
吕岳走过来从背后搂住关雎尔,双手隔着纱裙捏着她的双乳:「怎么了小母狗,想什么呢?」
「主人……我……没什么……」关雎尔清楚的感觉到吕岳的肉棒从背后抵住了她的菊门,不由得身子一颤,渐渐的酥软下来。「其实……像这样做主人的母狗……也挺不错的嘛。」
樊胜美今晚多喝了几杯,脸色已经微微泛红,她穿着一条黑丝晚礼服,一脸媚态的来到吕岳身边:「母狗们,差不多该到了服侍主人的时候了,赶紧都过来啊。」
听到樊胜美的招呼,邱莹莹和曲筱绡应声前来。邱莹莹穿的是一身粉色的古风汉服,衣襟上绣着数朵桃花,胸前被高高的撑起。曲筱绡脱去外面的晚礼服,露出贴身的紧身黑色皮衣,将身体的轮廓衬托的玲珑有致。
吕岳将两人一左一右搂入怀中,顺手从桌上抄起一把锋利的餐刀,将曲筱绡胸口的系带挑断,紧身黑色皮衣的领口顿时向两边分开,一对胀鼓鼓的奶子颤颤巍巍的跳了出来。曲筱绡一声娇喘:「主人,小母狗的奶好涨啊,求您好心帮母狗吸出来一点嘛。」
吕岳张口咬住曲筱绡的奶头,邱莹莹伸手在奶子上用力一挤,顿时一股鲜甜的奶香在吕岳口中弥漫开来。曲筱绡扭着屁股连声淫叫,樊胜美从吕岳手里接过餐刀,将曲筱绡的皮裤从裤裆处割开,湿哒哒的淫水顿时淌了出来。
曲筱绡一边发情一边把小骚逼在吕岳大腿上来回摩擦。吕岳吸够了奶,转身将一旁的邱莹莹衣襟扯开,露出里边金边嫩粉色的抹胸,邱莹莹涨红着脸,侧卧着斜倚在吕岳身边,再加上她今晚这一身古风扮相,一股股浓浓的青楼风情浮现出来,就像是一代名妓在等候主人临幸一般。
随后,樊胜美和关雎尔也趴伏在地上一点点靠了过来,樊胜美是一副成熟的职场女性的扮相,而关雎尔还是那种闷骚的小女生。吕岳看着围在身边的四条风情各异的忠诚母狗,忽然开口问道:「怎么只有你们四个在?还有一条母狗呢?」
「是啊,安迪那骚婊子呢?去哪儿了?」樊胜美等人也抬起头四处张望。
这时宴会厅的侧门被推开了,安迪一脸媚态的款款走了过来。她换上了一件薄的几乎透明的低胸吊带,里面是真空装扮,只套了一件大网眼的渔网情趣内衣,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慢慢来到吕岳身边侧着身子躺在地毯上,将右腿高高抬起,露出胯下的一抹黑森林,脸上满是饥渴的表情:「主人……母狗的骚逼好痒……求求主人来操母狗吧……」
眼前的这一幕,若是让刚才宴会的嘉宾看见了,一定会惊得眼珠子掉到地上。若不是亲眼目睹,谁会相信刚才还在代表公司当众致辞的冰山美人,竟会是一条欲求不满的母畜。
经过这几个月来的调教,安迪已经完全被驯服,彻底沦为吕岳忠实的母畜,樊胜美与曲筱绡等人也放下了彼此间以往的芥蒂,又重新姐妹相称,五人一齐侍奉在吕岳的胯下。
曲筱绡揉着刚刚缓解了涨奶之苦的嫩乳:「主人啊,今天可是咱们值得庆贺的日子,您打算怎么玩玩小母狗呢?」
还没等吕岳开口,安迪先出了个主意:「主人,咱们玩一场轮盘赌如何?」
吕岳也来了兴致:「说说看,是怎么个轮盘赌?」
安迪说道:「主人您用眼罩蒙住眼睛,我们五头母畜趴在餐桌上,等转盘停下来之后,主人您不能用手摸,凭肉棒的感觉猜出面前的母狗是谁。要是猜错了就罚酒,猜对了受罚的就是母狗。」
这个主意一出,母狗们都兴奋起来,纷纷动手将身上的礼服衣裙褪去,爬上了一张直径差不多三米的大餐桌,一个个将粉嫩的屁股撅了起来。
安迪找来一只眼罩将吕岳的眼睛严严实实的蒙了起来,然后用打开手机放起了慢摇舞曲。准备就绪之后,吕岳按动电钮,餐桌上的转盘慢慢移动起来。
当转盘停下之后,吕岳向前探了探身,果然碰到了一团温润软嫩的肉体,他用肉棒顶着这团嫩肉摸索了几下,很快就找到了湿润的洞口所在。吕岳用力挺身,肉棒径直捅了进去,他只觉得肉穴猛地一缩,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呻吟声,不过音乐的声音太响,听不清究竟是谁在浪叫。
吕岳只能凭借肉棒的感觉来判断了,不过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在奋力抽插了数十下之后,吕岳明显的感觉到面前的肉体渐渐瘫软下去,失去了支撑之后,那粉嫩的屁股不断向后坐,让他的撞击也有些吃力。
「嗯嗯,这种饱满的臀肉,肯定是小蚯蚓才会有的嘛……」吕岳得意的笑道,伸手搂过腰肢,捏着奶子将面前的母狗抬起身来,又取到自己的眼罩,果然第一个挨操的正是邱莹莹。
「主人好厉害,一下就猜中了……啊啊……主人……继续操我的小贱逼……猜中了也不要停啊……让我喷水……啊……」
曲筱绡嬉笑着递上一杯红酒:「你就乖乖的受罚吧,谁让你长了那么翘的屁股啊,才挨了几下操就绷不住了。哈哈,你就看我们怎么迷惑主人吧……」
邱莹莹仰脖喝下一整杯红酒,帮吕岳把眼罩戴好,又开始了下一轮转盘。
这次插入的骚逼让吕岳感到有些难以判断,几番大力抽插之后,逼缝只是略微收缩了几下,挤出了一些淫液,并没有太明显的反应,连淫叫声也听不到,看得出来这条母畜在极力忍耐,不肯让吕岳感受到什么明显的特征。
不过从这种忍耐力看来,吕岳心里大致也有了数,但是为了十拿九稳,他决定再试探一下。
吕岳有节奏的抽插着,带动着母狗的屁股一前一后的耸动。然后吕岳看准时机,猛地抽出肉棒,趁着面前的屁股向后坐的时候,凭感觉准确的将肉棒插进了母狗的屁眼。
顿时母狗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浪叫,一股温热的淫水从下面的肉缝中喷了出来,溅到了吕岳的腿上。吕岳笑道:「骚屁眼这么敏感的母狗,一定是你了,关雎尔……」
揭开眼罩,关雎尔正瘫软着趴在桌上,嘴里还塞着樊胜美的内裤。曲筱绡在一旁埋怨道:「你呀你呀,说你什么好,一碰屁眼就发情,嘴都给你堵上了还是浪叫。」
关雎尔满脸通红:「我……我忍不住嘛……人家的屁眼就是特别敏感……有什么办法。」
吕岳将关雎尔一把搂起来,肉棒继续在她的屁眼中抽插:「这样也挺好的啊,当初我第一次给你的屁眼破处的时候你就高潮了,缩的可紧了呢。」
关雎尔娇羞不已,在吕岳的猛力抽插下交出了一发高潮,乖乖的受罚喝了一杯红酒也退到了一旁。
轮盘赌继续开工,这次吕岳插入的逼缝虽说并不紧致,但里边曲曲折折,随着吕岳的抽动,有节奏的一下下收缩,将肉棒牢牢的裹住。而且这头母畜配合的十分熟练。吕岳没费什么工夫便认出了这是他在欢乐颂收下的第一条母狗樊胜美。
眼看轮盘上只剩下了两条母狗,吕岳却一杯酒也没罚到,曲筱绡有些心急了。当轮盘再次旋转的时候,她悄悄凑在安迪耳边说了几句话。
轮盘慢慢停下,停在吕岳面前的正是曲筱绡。曲筱绡轻手轻脚的转过身来,把头对着吕岳这边,同时招了招手,安迪也动身在音乐声的掩护下偷偷爬了过来。
曲筱绡抬头瞅了一眼,确认吕岳的眼罩确实蒙的严严实实,便张嘴含住了吕岳的肉棒,用力吮吸了几下之后,曲筱绡偷偷使了个眼色,安迪凑上前来继续含住了肉棒。
两条母狗就这样轮流为吕岳口交,眼看一曲音乐就要结束了,在一旁观战的樊胜美嬉笑着说道:「怎么样主人?这回您分不出是哪条母狗在口交了吧,哈哈……」
邱莹莹和关雎尔也在起哄:「对啊,主人,这下您还能认出来吗?」
吕岳冷笑一声,猛然出手将曲筱绡和安迪的脑袋一左一右按在桌上,掀开眼罩说道:「你们两个贱狗,以为耍这种花样就可以瞒过我了吗?」说着吕岳左右开弓,轮番强奸着安迪和曲筱绡的嘴,将这两头母畜操的哇哇直叫。
曲筱绡满眼疑问:「主人啊,母狗的小骚逼各有特点,您能认得出来这不奇怪。可为什么我们口交也能被识破啊?」
吕岳狠狠的将肉棒插进曲筱绡的喉咙:「你这小婊子,你只知道每条母狗的骚逼各自不同,其实操你们的嘴也各有独特的感觉。安迪婊子的嘴齿感强烈,嘴张的不大,你这婊子则是吸的紧实,天生就是个让人操嘴的坯子。」
曲筱绡无言以对,只能乖乖的躺在桌上仰着脖子让吕岳操嘴,胯下饥渴的小骚逼早已流出了一滩淫水。
就这样玩过了一轮轮盘赌,吕岳牵着五条母畜来到隔壁的休息室。曲筱绡转了转眼珠,又有了鬼主意:「主人啊,刚才的轮盘赌您都赢了,可最后还是没能射出来啊,玩的还不算尽兴,咱们再换个玩法怎么样?」
吕岳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的鬼主意倒不少,说说看想怎么玩?」
曲筱绡说道:「主人您还是轮番上阵,以一首歌四分钟的时间为限,时间到了就换一条母狗。若母狗被操到高潮忍不住喷水就被淘汰出局,这样一直轮换下去,看那条母狗能吸出主人的精液来就算母狗获胜。如果所有母狗都被主人操喷了,那就是主人获胜,怎么样?」
吕岳笑了笑:「有意思,这样吧,如果我赢了,就罚你们每人带着振动棒和肛塞上三天班,如何?」
一听这话,五条母畜不由得都打了个哆嗦。樊胜美问道:「那如果母狗获胜了会有什么奖励呢?」
曲筱绡想了想:「如果母狗获胜,胜出的母狗获得三天的主人独宠的奖励怎么样?」
吕岳点点头:「嗯嗯,不错,就这样办吧。」听到这话,母畜们不由得跃跃欲试,都想得到被吕岳独宠三天的奖励。
音乐声响起,母畜们纷纷在床上摆出了撩人的姿势。吕岳扫视着眼前这五条贱母狗,心里盘算着:「刚才一番轮盘赌已经消耗了不少精力,现在又五畜同上还真有些吃不消,看来只能各个击破,先集中精力迅速操喷几个,剩下的再慢慢对付。」
打定了主意,吕岳如猛虎下山一般扑向了五畜中最容易突破的目标。曲筱绡眼看着关雎尔被吕岳按倒在床上猛操,不由得叹道:「唉唉,本来想五条母狗轮番上阵把主人的精液吸出来,没想到一开始就要退出一个。」
樊胜美说道:「没办法,谁让关关表现太拉胯呢。这小婊子大概几辈子没被男人玩过屁眼,实在是太敏感了,稍微碰一碰就高潮。上次主人操她的嘴,让我去舔她的屁眼,我刚碰了几下,小婊子就喷了我一脸的淫水。」
果然就像她们所想的那样,关雎尔是五畜中最容易搞定的一头。吕岳趁着她淫水未干,上来就直捅菊花,一首音乐刚放到一半,关雎尔便浪叫着喷出一股淫水,红着脸退到了床头。
一出手便搞定了一头,之后吕岳乘胜追击,伸手扯着曲筱绡的脚腕将她拖到身边,掰开大腿便挺枪直操进去。曲筱绡心眼多,知道在第一轮要想吸出吕岳的精液太不容易,只能让其它母狗先消耗吕岳的精力,所以曲筱绡咬着嘴唇,忍着心里发情的欲望,努力让骚逼放松下来不要收缩的太紧,免得被吕岳操喷了水。
不过吕岳自有打算,他一边操着曲筱绡,一边将邱莹莹搂到身边,伸手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揉搓,同时附身咬着她的奶头吸吮。邱莹莹被玩弄的连声浪叫:「主人……您犯规啊……一次只能……和一条母狗……啊……好爽……主人……继续……来操我啊……」
一曲音乐放罢,吕岳推开曲筱绡,将已经被揉搓的水淋淋的邱莹莹按倒在床上,掰开屁股直操进去。邱莹莹扭着屁股浪叫:「不行啊……主人……轻点……我还要……还要多坚持几轮……啊……不行了……受不了了……主人……让我高潮……」
随着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邱莹莹的臀肉剧烈的抖动,一道亮晶晶的淫水从胯下喷涌而出,一直溅到了地板上。
吕岳拔出肉棒,看着面面相觑的另外三头母畜:「怎么样?下一个轮到谁了?」
樊胜美和安迪对视了一眼,两头母畜轮番上场,各自使出发情的招数缠在吕岳的身上,曲筱绡也看出来了,一味防守怕是坚持不住,还不如主动进攻,争取尽快将吕岳的精液榨出来。
音乐一首首的播放,吕岳已经按着三头母畜大战了四轮,肉棒依然挺立不倒,母畜们已经气喘吁吁,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安迪侧卧在床头,大张着双腿,屁股微微撅起,两片嫩肉微微颤抖,逼缝也一开一合,一点点淫水顺着阴毛滴落下来。
吕岳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安迪这婊子已经到了发情的边缘,他决定发起最后的攻势。
吕岳上前将安迪的双臂扭到背后,用力挺枪操进花心,一边尽情蹂躏安迪的贱逼,一边伸手捏住那对颤巍巍的奶子,把奶头使劲拧了一下。安迪顿时发出一声浪叫:「主人……好爽啊……用力啊……使劲掐贱母狗的奶子……」
曲筱绡在一旁心尖一颤:「坏了,这条母狗受虐成瘾,怕是熬不住主人这一轮啊。」
曲筱绡猜的不错,吕岳正是看中了安迪这种受虐的贱骨头特性,一边用力揉捏她的奶子,一边掐住她的脖子死死的按在床上,又从床边抽出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安迪的屁股上。
安迪一声声浪叫,想翻滚身子却又被死死按住,同时吕岳的肉棒还在她的骚逼和屁眼里轮流抽动。安迪再也忍不住了,当歌曲终了的瞬间,潮喷的淫水顿时沿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事到如今,仅存的两条母狗只得硬着头皮轮流上阵,曲筱绡和樊胜美使尽浑身解数,张嘴又吸又舔,用双腿缠着吕岳的腰身,骚逼尽力夹紧,可就是没法将她们渴求的精液从吕岳体内榨出来。
又操了她们两轮之后,吕岳看着瘫软的两条母狗:「怎么样?你俩能坚持到这时候也不容易,是主动认输?还是想坚持到底?」
曲筱绡转了转眼珠,心想既然说出这一番话,大概主人的精门也快要把持不住了吧?于是嘴硬道:「坚持……当然要坚持到底啦……」
樊胜美也搭话道:「对……母狗绝不放弃……」
「好,既然这样,那就先拿你开刀吧。」说罢吕岳伸手抄起樊胜美的双腿扛在肩头,将肉棒对准已经被操的红肿的骚逼狠狠操了进去。
樊胜美先是惊呼一声,然后屏住呼吸,努力忍住心中发情的欲望。好在此时她的骚逼和屁眼都已经被操肿,感觉已经有些麻木,她觉得再坚持一下,发情的欲望一定能克制住的。
吕岳也觉察到胯下这母狗的逼已经被操的不太敏感了,不过没关系,樊胜美身为欢乐颂里第一个被吕岳操服的母狗,她身上的敏感区吕岳早已烂熟于心。
吕岳轻轻放慢了操樊胜美的节奏,就在樊胜美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吕岳双手沿着大腿内侧抚摸下去。樊胜美双腿一软,吕岳趁机捏住她的脚腕,在樊胜美柔嫩的脚底轻轻咬了一下。
樊胜美顿时挺直了身子,大腿猛的夹紧了:「啊……主人……不要……好痒啊……放过我吧……主人……要……要喷出来了……」
吕岳乘胜追击,猛力向骚逼里狠狠操了几下,龟头直顶到樊胜美的子宫口,同时轻轻的用舌尖来回刺激着她的脚心。
樊胜美的防线顿时崩溃,逼缝紧缩,而后淫水一泻千里,哑着嗓子瘫软在床上。
吕岳将怀中抱着的樊胜美的大腿推到一旁,笑着向曲筱绡逼近。
曲筱绡早已被操得浑身酥软,娇喘着瘫在一旁,眼看着吕岳朝自己这边来了,曲筱绡瞥了一眼吕岳胯下的肉棒,龟头已经涨的紫红,像是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一般。曲筱绡知道这场游戏最后见分晓的时候到了,她索性主动扑上前去,张嘴含住吕岳的肉棒用力吸吮起来。
吕岳静静的看着曲筱绡疯狂的口交,不动声色的弯下腰,用手指捏住曲筱绡的奶头轻轻一捻。
曲筱绡的身体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一股酥麻感顿时涌上心头,同时还有一种鼓胀胀的感觉。曲筱绡的心一沉,知道事情可能不妙。
到这时候曲筱绡才回过味来,刚才吕岳与母畜们大战几个回合,虽然极尽挑逗的手段,但却从来没有挤过自己的奶。现在曲筱绡终于明白过来,吕岳是有意刺激自己产奶,而且留着鼓胀的奶水到这时才发动最后的冲击。
虽然曲筱绡明白过来但也为时已晚,吕岳用手指捏住曲筱绡的奶头,手掌用力的挤压,一股奶水从手指缝里挤了出来。曲筱绡只觉得奶子愈发的鼓胀,一股酥麻感瞬间从奶头向全身蔓延。
不等曲筱绡浪叫出声,吕岳一把将她掀翻在床上,用那一对奶子将自己紫红色的滚烫肉棒夹在中间,双手捏着嫩乳来了一场乳交,硕大的肉棒穿过奶子,一下下顶撞在曲筱绡的下巴上。曲筱绡连声浪叫,鲜奶四处喷溅,小腹中一股热流开始朝胯下集中。
曲筱绡努力咬牙坚忍,吕岳已经看出端倪,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即抽出肉棒对曲筱绡的骚逼和屁眼轮番猛攻。终于,曲筱绡嘴里还没喊出什么骚话,便在吕岳的抽插下尽情潮喷,淫水如喷泉一般飞溅出去。
见五畜都已经败下阵去,吕岳也不再收敛,乘胜追击将曲筱绡按在床上猛操,终于把一股浓精全数射进曲筱绡的屁眼之中。曲筱绡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直喘粗气,关雎尔和邱莹莹开场便败下阵来,没尝到被主人轮操的滋味,这会儿纷纷扑上来扒开曲筱绡的臀肉,将主人的精液从屁眼中吸出来聊以自慰。
这场赌赛终于以吕岳的全胜告终,五畜虽说心有不甘,但也只得服输。第二天,公司里的人都惊奇的发现,五名公司高管一整天都夹着大腿,小心翼翼地挪着碎步,坐下的时候也尽量侧着身子。大家虽心中奇怪,但都不好意思明说。
就这样,吕岳和心有不甘的五畜达成了一个协议,每周末都玩一场这种赌赛。五畜在夹了两个多月的震动棒和肛塞之后,终于由安迪夺得了一次难得的胜利,赢得了吕岳三天独宠的奖励。
这一天晚上,吕岳刚用丝袜把安迪四马攒蹄捆绑在床上,安迪的微信忽然传来通话信息。吕岳瞧了一眼,原来是那个一直在网上暗恋安迪女神的奇点。于是吕岳接通后将手机放在安迪耳边,之后便按部就班的对安迪展开例行调教。
安迪忍着冲动和奇点聊了起来,奇点关切的嘱咐安迪,他知道商界中不少老板都有玩弄调教女下属的嗜好,甚至还将她们调教成母狗性奴,叮嘱安迪千万小心。
安迪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一切都好。」说罢伸出舌头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挂断了通话,随后安迪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浪叫,骚逼中喷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