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晴病倒了。
人有一些病是很奇怪的,症状如同发烧感冒,但病因却不是因为着凉上火,而是内心郁结,简单来说就是心病。
张美晴至今为止只出现过两次这样的情况,上一次的症状比较严重,她因为一时冲动,割脉自杀。而这一次只是发起了高烧。
有一段时期,在确认了和弟弟恋人关系最初的那一段时期,张美晴的确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公主一样。之前的厌恶和疏远,让她对弟弟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几年前。等到两个人亲密地在一起后,张浩陪她逛街购物,送一些有趣的小礼物,说着一些贴心动人的情话,当然还有让她每一次都在高潮中晕死过去的极度快感。让她立刻就坠入了爱河,尽管弟弟长得其貌不扬,甚至乎说难看,但张美晴可能天生内心就是柔软的,她那张扬的性格不过是保护壳。
然而,张浩把她宠上天,不过是为了让她摔得更加粉碎一些。最近张浩读了很多书,他知道要想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没有什麽比让他们存在希望,又把这希望扼杀掉来得更快了。
胡萝卜加大棒,自古以来就存在的真理。不同的使用顺序,就决定了到底是激励还是打击。
张浩在甜言蜜语和物质攻势下,不断地穿插一些违背张美晴意愿的事情在里面,让张美晴的心忽起忽落。张浩像一名拥有高超技术的调酒师,张美晴就是那美酒,被囚禁在那调酒壶里,张浩肆意地在里面添加着他的意志,让她在自己的手中翻滚摇晃。
昨天的事情完了,张美晴在卫生间里呕吐了好几次,呕得好像胃也要吐出来一般。然后她漱了3 次口,但张美晴还是觉得自己能闻到那阵隐隐约约的尿骚味。她被折磨得疲倦不堪,一个午睡睡到了下午6 点,结果晚饭时间,她一坐下来看到放在她面前的那碗略带金色的药材炖鸡汤,她又冲进了洗手间。然而肚子空空的她什麽都吐不出来,紧跟着她就发起了高烧。
何沅君坐在床边,看着面容苍白憔悴的女儿感到无比的沮丧。曾经一切都是那麽美好,谁不会生病呢?以前他们对待病痛就是及时就医以及合理的饮食休息,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加诸这麽多复杂的情绪在内。
对女儿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何沅君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这种自责甚至需要用憎恨来分担掉一些,不让她会支撑不下去。她开始恨张闵,为什麽要出轨,为什麽要毁灭掉她的一切。
女儿自杀,高考失利,离婚,这些人生关键时刻全部都集中在了短短的一个来月内,坚强如何沅君也吃不消了,以前还有张闵帮着一起承担,现在张闵乖乖的走狗,担子完全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又恨张闵为何不曾挽留一下,尽管何沅君明白,无论张闵怎麽挽留,她都不会原谅张闵了。
「妈,姐姐会好起来的,你别太担心了。你昨晚都没怎麽休息过,现在去休息一下,换我来吧。」
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衣领上方的肌肤轻轻掠过,何沅君扭过头去,张浩递给了她一杯水,她低声说了声谢谢,但接过杯子却没有喝放在了床边的矮柜上。
对,那些问题中还得加上她这个儿子。
儿子最近对她像刚刚那样的小动作是越来越多了,但每次都是一触即止,她也很难找到什麽理由发作。并且对于儿子这种情况,责骂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
她一直想好好找儿子谈一下,但是最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她不知道儿子是何时对她产生了这种恋母情节得的,不过她能回忆起来,自从儿子步入青春期后,就经常偷偷瞄她的胸部,不过那会她并不以为意。
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何沅君很明白自己身体的优势,这种天生形成加后天锻炼保养的成果,无疑会吸引绝大部分男性的眼光,甚至让人对她产生不轨的企图。这麽多年了,她已经能很坦然地面对这样的情况,所以对于张浩之前的那些目光,她也不是很在意,甚至乎有时会曲解成一个孩子对母亲在亲情上的依恋。
这段时间,何沅君在空暇的时候,自己也找了不少资料看。
首先有恋母情结的人普遍害怕或者憎恨父亲。但实际生活中,孩子害怕她远远大于他们的父亲,张闵在出轨自己的弟媳之前,一直是个性格温和品行端正的IT男,和孩子们尤其是女儿美晴的关系特别的好。但何沅君又想不明白,为何两个孩子都在父母离婚的事情中表现得如此淡然,并且两个都是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和她生活在一起。
何沅君甚至认为女儿有很大的几率会选择她的父亲的。她和女儿看上去还算亲密,但其实两母女之间,隐约是有些隔膜的,她也说不上来为什麽,或许是两个漂亮女人之间天然的竞争意识……美晴对她没有那种很亲近的感觉,她经常向爸爸撒娇,为此何沅君不得不扮演严格的那个角色,或许这也是原因之一。
另外一个原因是,孩子在社交生活中,得不到异性重视,然而却在家庭中,因为血缘亲情的原因,会受到家庭中的异性的关爱,在青春期发育时期,会渴望在异性父母身上获得性欲的满足。
这个就很好理解,以张浩的相貌和身材,实在不太可能会交到女朋友,这麽一来,把自己的情感转移到自己母亲,尤其是这麽漂亮的母亲身上,就无可厚非了。
何沅君叹了口气,站起来对张浩说:「那好吧,你照顾好姐姐,我去睡一会。」
等母亲出去,听到卧室的门关上的声音,张浩也把张美晴的房门关上,回到了床边。
「姐,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醒的。」
床上闭着眼睛沈睡着的张美晴,头一歪,偏到了另外一边去,很快,紧闭着的眼缝中就挤出了一滴泪水。
「唔……你……唔唔……」
张浩的做法简单粗暴,他爬上床躺下,紧紧地搂住张美晴那滚烫的身体,嘴巴强行吻去,在挣扎与反抗中,最终病恹恹的张美晴还是被张浩撬开了嘴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这样湿吻了一分钟后,张浩才捧着姐姐的脸蛋,昨天那残忍绝情再看不到一丝,此时柔情万分地说道:「姐,你要知道,无论你多麽肮脏,我都是爱你的。」
张浩说着,手又顺着张美晴的肚子往下滑过去,在薄薄的丝被中,眼神复杂地看着弟弟的张美晴没有注意到,弟弟的手散发着轻微的红光。
「你在骗我……我不想听,你快出去……我恨你」
张美晴感到无比的痛楚,她的脑子本来就因为高烧显得有些迷糊了,她甚至似乎看到了两个弟弟,一个拼命地抽着她耳光,另外一个却在温柔地拥吻着她。她陷入了某种分裂的痛楚中。
「我这样对你,是因为我不想你是个虚伪的人,我想姐姐你看清楚自己真实的本质……这样你才不会像现在这麽难受,这样你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姐,我是真的爱你……」
张浩的手插进姐姐的内裤里,他动作娴熟地撩拨着姐姐的性器。等他那散发着几乎肉眼难见的红光的手指插入姐姐的阴道中时,张美晴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滚烫了起来,她鼻子呼吸出灼热的气息,高烧带来的温度和另外一种情欲点燃的热度,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
「看,即使病成了这个样子,我不过是摸了几下,姐姐你就流了这麽多水……」
张浩将手指抽出来,一阵强烈的空虚感立刻将张美晴击倒在地,那从阴道传来的瘙痒感又一次把倒在地上的她肆意地蹂躏着。
「来闻一下,感受一下自己的浪水气味到底有多骚……」
张浩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递到姐姐的鼻子前,那浓烈的腥臊味是最好的催化剂,它直接就把张美晴的性欲又点燃起来了。
「给我……我要……」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张浩的内心冷笑着。
张美晴以为她病了,她并不知道,是某些力量在对她的身体进行着细微的改造。张浩原本并不打算这麽快就摧毁姐姐的,游戏要慢慢玩才有意思,但他现在正处于某种新鲜期,迫不及待地要实验新玩具的乐趣,而每当他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他总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姐姐。
「你看你,你的说话就直接暴露了你虚伪的面孔……」张浩没有回应姐姐的需求,他抚摸着姐姐的脸,顺便把手上的淫水涂抹在姐姐的脸上,让那些气味完全地笼罩着姐姐:「为什麽你还不肯诚实点……」
「操我——!」
张美晴吼了出来,完全不理会是否会惊动妈妈,但她那沙哑的嗓子让这一吼显得歇斯底里,但分贝并不高。吼完后,张美晴抽动着肩膀哭泣了起来,但并没有哭多久,她就扭动着身体,从侧卧变成了仰躺。她的秀足踢开被子,双脚完全摊开。
「来操我吧……我的逼好痒啊……我要大鸡巴,大鸡巴快把我操死吧……」
她的眼神迷离了起来,突然露出了一种艳媚的笑容。
张浩脱掉了裤子,露出那条姐姐渴望无比的大鸡巴,将那蘑菇头递到了姐姐的嘴边。张美晴也无需张浩的命令,她吃力地抬起头,将张浩的大鸡巴含进嘴里。
黝黑粗壮的鸡巴将张美晴的小嘴巴撑的浑圆,因为吮吸而凹下去的脸颊,让张美晴原本精致纯美的脸蛋呈现出一副堕落的姿态。弟弟抓住了她的头发,在头皮发痛中,那根东西直接朝着她的咽喉捅进去,在这些日子频繁的口交下,深喉带来的恶心感已经大大地减弱了,像是嗓子眼认得了房客一般,如今张浩的大鸡巴可以随意地在姐姐的口腔喉咙进出。
美晴任由弟弟摆弄着自己的头颅和上面的器官,她自己一边手搓着自己的乳房,另外一边手在摊开的腿间不断地揉搓勾挖。
张浩扯着姐姐的头发做着牵引动作,让自己的鸡巴在姐姐的嘴巴里不断进进出出,期间还拔出来,用沾满口水的肉棒抽打着姐姐的脸蛋。
3 分钟后,张美晴感到弟弟的鸡巴在自己的嘴巴里喷射了,但射出来的并不是那些浓稠的精液,居然是昨天让自己整夜陷入噩梦的尿液!弟弟这一次在她的嘴巴里小便了!
然而根本没有让张美晴思考的时间,她本能地吞咽着,勃起的肉棒射尿的时候并不是很顺畅,断断续续的,这样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将所有的尿液都吞下肚子里。
「舔干净,我要操你的骚逼了。」张浩拔出了鸡巴,龟头的顶端马眼处还有尿液被挤出来。操逼两个字让张美晴披散着头发,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将剩下的尿液也卷进嘴里。
「姐,你现在完美了……」
张浩将姐姐的双腿扛起来,怒涨的鸡巴直接怼入姐姐阴道的尽头处。
「啊——!啊……啊……操死我……啊……啊……」
放肆而欢快的声音响起,张美晴再也没有以往那压抑着自己的叫喊,这个即将十八岁的青春少女,像个饥渴的荡妇获得满足一般,尽情地浪叫着。
——
下午。
看到沈沈睡去的女儿,何沅君看了一眼温度计上的数字,发现女儿的体温居然恢复到了正常偏高的水平,很诧异地看了一眼张浩,然后微笑地说道:「张浩,看来你把姐姐照顾得不错。」
张美晴看起来没什麽事了,就是脸蛋还是红得很,不过体温降了下来,何沅君就放心多了。
「我拼命喂她喝『水』呢。」
张浩那张胖脸堆起了怪异的笑容,何沅君并不知道其中的含义,看到女儿好转的她松了一口气,反而温柔地嗔骂了儿子一句:「得了吧,知道你辛苦。」然后收起表情:「你过来我房间一下,妈妈有事要和你说。」
何沅君说着,就起身回房了。
张浩凑到姐姐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回来之前都不许拿出来,知道吗。」
红着脸蛋闭着眼睛装睡的张美晴,点了点头。在她那灌满了精液的阴道里,一个跳蛋连带着调节频率的控制器被塞在里头,那颗跳蛋正以欢快的频率震动着。极力控制住自己反应的张美晴,在妈妈走出房间后,直接身体抽搐,又攀上了一次高潮。
「张浩,记得妈妈之前跟你说过的事吗?」
「什麽事啊?」张浩故作不知,在妈妈的卧室里随意地走着,然后摸着梳妆镜的边缘说道:「妈妈这新的梳妆台挺漂亮的啊。」
「别岔开话题!」何沅君没好气地说道:「过来坐着……,张浩——!」
何沅君突然大声地喝了一句,她紧张地看着张浩,而张浩的手正握在梳妆台的抽屉把手上,正要把抽屉拉开。
那个抽屉里装着的,全都是何沅君在别墅衣柜里放着的那些情趣用品。何沅君将别墅区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全部都装箱托搬运工搬到了这边,当初看到那一抽屉器具的时候,她也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打包进箱了。不知道为什麽,和丈夫离婚后,她的性欲却变得强烈起来,她本来犹豫着要将这些羞人的东西全部打包丢进垃圾箱里,但看到那根昨天晚上还在自己阴道里进出的电动阳具,鬼使神差地将之放进了要搬运的打包箱里,而且不止那根电动棒,整个抽屉的器具都被她放了进去。
昨天在收拾房间的时候,也没有什麽隐秘的地方藏起来,加之女儿突然发了高烧,她就临时把这些东西先放进了梳妆台的抽屉里,等过后才收拾的。这下要是让儿子打开那个抽屉,看着那些羞人的器具,那她这个做妈妈的脸,真不知道要往哪里搁了。
「妈,你吓到我了。」张浩当然知道里面放的是什麽,他故作惊吓的表情,但手却从抽屉把手上松开了。
何沅君紧张的内心里松了口气,立刻板起脸来:「你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妈妈不是说过,不能随意碰别人卧室里的东西。」
「妈妈又不是别人。」张浩强词夺理地说道。
「妈妈的也不行。这些年都白教你了?这是尊重和隐私的问题。」何沅君下意识地喋喋不休教育起儿子来,说了好一会,才醒起自己忘了正题。但别这麽一个小插曲,何沅君原本想好的教育孩子的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她只得无奈地说道:「明天妈妈带去你见个人。」
「谁啊?」
「李心儿表姨你还记得吗?」
「那个老处女?哎呦——!」张浩被妈妈拧了一记:「我说的没错啊!都33岁了,妈妈都两个孩子了,她还没嫁人。」
「人家选择过什麽样的生活是人家的事,谁允许你这样评论表姨了。」
李心儿是何沅君的闺蜜之一,也是何沅君的表妹,33岁了,至今未婚,是个外国留学归来的博士,现在是个自主创业的心理学医生,在校主攻的是临床心理学。
「我不去!我没病!」张浩故作激动地说道:「喜欢妈妈就是有病吗?」
「儿子……」看着激动得肥肉都颤起来的张浩,何沅君一时间也生不起气来:「没有哪一种法律或者伦理会承认这样的关系,妈妈也不是说你有病。」何沅君尽量让自己平和一点,免得伤害了自己儿子的自尊心,因为先天原因,儿子的自尊心总是很敏感「我只是让你去和表姨交流一下想法……」
「那好吧,我去也可以,但妈妈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
「妈妈让我亲一下嘴儿,我就去。」
「你——胡闹!」
张浩立刻被何沅君轰了出去。
「我告诉你,这事儿就这麽定了,明天我送你去,下午再接你回来。」
末了,何沅君又补了一句:
「你别给我胡闹,你表姨是按分钟收费的,为了你分文不收不但止,还推掉了很多工作,你给我乖乖的,妈妈为了你都拉下脸和表姨说了,你就给我乖乖地配合表姨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