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享筵

  室内黑乎乎的,只有几盏不知从何而来的灯柱打在了他们的身上。作为一个房间来说,这里显得过于宽敞和空旷了,足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整个房间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除了走廊的一排柜子,就只有房间中央摆着的一张躺椅了,现在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什么都看不见。

  「学姐,怎么样,喜欢这里吗?」李斯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他望向门厅走廊的一面立镜。

  镜子里,昔日藉藉无名的少年如今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而在他的脚边,曾经风光无限的林顿女神苏韵,却带着项圈,流着口涎,像狗一般端正的坐着,全身的衣物只剩下皱巴巴的包臀裙还勉强挂在腰间,仿佛一支残花败柳,卑贱且丑陋。

  苏韵呆呆的望着镜子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一步步从酒店经理沦落到现在这副摸样的了。

  突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她的眼前剧烈地旋转着,往昔的一幕幕回忆在旋转中开始坍塌,崩解,一切的一切,都在不可逆转地指向故事最初的原点。

  「非常不错……很特别……学弟……既然你已经到了,那我就……走了……」苏韵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恐惧,她终于隐约察觉到,这里的气氛,这个男人,以及自己此刻的状态,都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她的身体虽然依旧残留着对学弟那根大肉棒的渴望和留恋,但理智的警报却在嗡鸣,逼迫她快点逃离这里。

  「去,把门给我关上。」李斯特没有理会苏韵的小心思,他把狗链丢给了苏韵,自己则走到了房间中央的躺椅上坐下。

  苏韵熟练的用嘴巴叼起绳头,快速的爬到了门边。

  【快点离开这里!】她晕眩地直想吐,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错愕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听从大脑的命令,而是半跪着,从屋内将门关上,锁紧,然后又一步步爬回到了李斯特的脚边。

  「张开嘴。」李斯特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得如同机器。

  苏韵再次惊恐的发现,身体又一次不听指挥的动了起来,她爬到李斯特的胯下,双手搂住男人的屁股,努力的张大了嘴巴,将自己的口腔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的肉棒面前。

  男人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那根还残留着淫水的鸡巴,深深地捅进了她的嗓子眼,粗暴地几乎让女人窒息。

  紧接着,一注淡黄色,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毫不留情地灌进了她的嘴里。因为肉棒直接抵在喉咙里,所以甚至都不需要苏韵吞咽,尿液就被直接尿进了她的喉管。

  「唔……呕……!!」苏韵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想要尖叫,想要挣扎,想要立刻挪开嘴巴,想要将这恶心至极的液体吐出来!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最恶毒的魔咒般,死死地钉在原地,双手甚至还更加用力地搂紧了男人的臀部,确保自己不会因为本能的抗拒而漏掉一丝一毫的液体!

  此时哪怕就算再迟钝,女人也发现情况的诡异了!

  咕咚……咕咚……

  苏韵被迫将那滚烫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刺激的她想吐。但还没来得及发怒,那个男人已经粗暴的将她拽了起来。

  刚释放完尿液,还沾着女人口水的硕大阳具,再次一柱擎天。他将其抵在了女人伴随着羞辱和恐惧,而变得愈发湿润的花瓣前,态度暧昧地,摩擦着,撩拨着。

  原本要破口而出的脏话,在如此精准而残忍地挑逗之下,最终却可悲地变成了一连串破碎、缠绵、哀怨、充满色情的呻吟声,在空荡的大厅间回响。

  「嗯啊……嗯……求求你……不要……」

  「学姐,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李斯特的声音温柔中透着恐怖的冰寒。

  「嗯……嗯嗯嗯……学弟……别磨了……你……你快进去吧……学姐……学姐我……那里好痒……」苏韵的理智在男人残忍的撩拨之下很快就溃不成军,和电梯间里的情形一样,精神再次陷入了混乱之中,只剩下了对女人最原始本能的渴求。

  「哪个部位痒?」

  「是……是学姐的下面……呜呜呜……好羞人……」

  「下面是什么?具体点……说清楚!拿出刚刚在电梯间的那股骚劲。」李斯特清晰地感受到,女人最柔软,最敏感的部分,正在努力的往肉棒上包,试图把它吞入体内,但他却偏偏不如她的愿,反而更加残忍的,在她成功的瞬间,又把阳具从耻缝里抠了出来,依旧固执得把灼热的龟头顶在缝沿,持续不断地研磨着,研磨着……

  「屄!骚屄痒!呜呜呜……求求你给我吧!快插进来!」苏韵被男人抠的一阵哆嗦,理智的弦几乎快要崩断了,再也无法保持女性的矜持和优雅,毫不犹豫的干嚎道。「呜呜呜,学弟,你就行行好吧!学姐忍得……好辛苦啊!从电梯到现在……骚屄……快要……痒死了!」

  「嘿嘿嘿,学姐可真是越来越上道了,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那我就问问题了。回答的好,我才能让你这只发情的母狗得到满足。」李斯特继续挑逗着几乎快要燃尽的少妇。

  「啊……可以饶了我吗?你非要坚持吗?……那好吧……你问……你问吧……」苏韵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近在咫尺,却又完全得不到的折磨给逼疯了,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瘙痒着,渴望着被插入,渴望着被征服。

  「呜呜呜呜……不过……问完了一定要给我哦……一定要用力操我……不……不可以再欺负学姐喽……否则学姐……真的要……要生气了……」苏韵用一种近乎撒娇,又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如此自然的说出这样浪荡的话来,似乎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隐隐约约的,她预感到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第一个问题,」李斯特的声音变得冰冷而严肃,「假设你曾经喜欢一个少女,而她根本不喜欢你,甚至,看不起你。你该怎么办呢?」

  「呜呜呜……学弟……你磨得我好难受啊……能不能先给我一点点……就进去一点点……,让学姐稍微舒服一点……我再回答?不行吗?……呜呜呜……好吧……你赢了,学姐都听你的,」苏韵还在本能的讨价还价,但很快就屈服了,「回……回答……问题是吧?学姐想想,学姐会……会努力……改变自己……变得更优秀……然后……然后反复……反复追求她。」

  「回答的不好。这个答案太天真,也太没用了。」李斯特冷哼一声,否定了她的答案,「她很高傲,她鄙视你,觉得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觉得你没有资格成为她未来的伴侣。你的努力和诚意,在她眼里一文不值。」他说着,故意加重了阳具在敏感至极的穴口不停研磨的力度,带来更强的刺激和折磨。

  「啊!不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苏韵被折磨到近乎崩溃,体内的瘙痒感愈发的强烈。她急忙思考着,语无伦次地答到:「这……学姐只能放弃了……强扭的瓜不甜……学姐会默默地祝福她,学姐会……去找懂得欣赏自己的人。」苏韵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如泣如诉。

  「放弃?祝福她?笑话!恭喜你,回答错误!」李斯特的声音变得冰冷刺骨,他猛地停止了对小穴的研磨,并按了一个按钮。

  「啊!!!!」黑暗间一道道电火花在苏韵的脖颈间闪过,一股强烈的、难以忍受的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还在意乱神迷之中的苏韵,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猛地从李斯特身上弹开,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被电得满地打滚,被电到括约肌失控,一股骚臭的液体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第二次机会,」李斯特冷冷的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状如蛆虫的学姐,声音里没有意思怜悯,「回答我,你该怎么做。」

  面对残暴的李斯特,苏韵只能低声啜泣。然而男人冷冰冰的威胁道:「你再不回答,我就要继续电了。」

  「呜呜呜……学姐会!学姐会……」苏韵的大脑在恐惧中疯狂的转动,努力寻找一个能让这个恶魔满意的答案。「学姐会继续追求她!直到学姐的诚意打动了她。」

  「可如果你无论如何努力,都没能打动她,最后还眼睁睁看着她胆大包天的跟着别的男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呢?你又该如何?」李斯特语气越来越冰冷,其中蕴含的怨毒和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那……那……呜呜呜呜……学姐……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只能祝他们幸福……然后……彻底死心……去寻找自己的……自己的……」苏韵的双眼失焦,茫然的望向学弟。正说着,话音却猛地停住了。

  就像是某个被堵塞了很久的开关突然被打开,她猛然间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从酒店大堂开始,就没有看清过李斯特的脸!那是一种眼睛上仿佛被打了毛玻璃特效的模糊感,让她无法认清男人的真实面容,而其他人的脸,却是清晰可辨。

  这很不正常!而像这样的不自然,居然就被自己以不认识为理由,给刻意的忽略了!

  况且……就只有这一件事不正常吗?!

  苏韵的大脑感到一阵恐惧的眩晕,她惊愕的发现,这半年来,还有太多不自然的人和事,被刻意的忽略了!

  就比如……她脖子上一直戴着的意义不明的项圈、消失不见的结婚戒指、这半年来从未联系过的老公……

  就比如……刚才在酒店大堂,她和李斯特「偶遇」并且「相谈甚欢」,现在想来,当时明明就有一个扛着专业摄像机的男人一直不远不近地跟随着她们,拍摄着她们之间的每一次互动!而她,竟然像一个瞎子一样,对此视而不见,完全忽略了。

  还有!在电梯间,当李斯特贴在她的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那些下流的,挑逗的话语时,那个该死的摄影师,也同样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用他那冰冷的镜头,忠实地记录着她当时的羞愤和挣扎!在那狭小的电梯间里,原来……原来一直都有第三人存在!她依旧忽略了。

  还有!当李斯特在B6层那昏暗的走廊里,肆无忌惮地抚摸她、挑逗她的身体时;当李斯特在那该死的观光电梯里,如同公狗般疯狂奸淫她、让她在羞耻和快感中崩溃时;当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失去了身为人的自尊,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跟在李斯特的身后爬行时……那个该死的摄影师,始终都如影随形地跟在左右,记录下她所有屈辱、不堪和淫荡的瞬间!

  他目送着苏韵和李斯特走进这个如同牢笼般的房间,而她,从头到尾,竟然都把这个全程在场,记录下一切的摄影师当成空气给忽略了!

  这……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正常!

  「啊啊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我!」苏韵陷入了极度的恐慌。

  想到这里,那些被人为捏造的、虚假的记忆,再也掩盖不住现实的荒谬。如同蛛网状的裂痕,在她那被精心修饰过的虚假世界里,开始疯狂的蔓延!

  这场被精心设计,充满了淫欲,羞辱,和伪装的盛大享筵,随着苏韵的人格和尊严被逐渐分食殆尽,终于到了酒阑宾散的时刻!

  是时候,该结束了!

  「恭喜你,苏经理,苏学姐,苏女神,」李斯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判决,带着残忍的笑意,「你又答错了!」

  随着他的话音,又是一道道更加粗大、更加耀眼的电火花,在苏韵脖颈间的项圈上疯狂闪过!电流似乎被加大了数倍!

  「啊啊啊啊啊——!!!」可怜的女人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被强大的电流电得口吐白沫,浑身如同筛糠般剧烈痉挛着,活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鱼。

  「既然你这么笨,死活都答不对,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到底应该怎么做。」李斯特站了起来,跺到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他身边的苏韵旁边,缓缓蹲下身子。

  「是祝福并成全她们这对狗男女?不不不不,我的世界里没有成全,对于属于我的东西来说,一旦被抢走,那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抢回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就是我李斯特的行事风格。」

  「可是她并不属于你!她是自由的!她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苏韵惨叫道。

  「回答错误!」李斯特再一次按下电击按钮,他还将电流放大。剧烈的疼痛让学姐像狗一样蜷缩成一团。但这一次,她没有发出任何求饶或示弱的叫唤。

  「她不是自由的!她是我的东西!」李斯特兴奋的叫喊着,声音变得激动而扭曲,「从我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她就该属于我!她就是我的东西!我的!!」

  「我真诚地追求了她那么久!她居然看不上我!她居然觉得我配不上她!她居然宁肯选择那个孬种老公,也不选择我!好!很好!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只能用我的方式,彻底地得到她!全部地得到她!」

  「她不是有公司吗?!她不是继承了她那死鬼老爹的企业吗?!她不是很骄傲吗?!」李斯特的表情变得狰狞无比,「那我就一步步毁掉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我收买她的副手,收买她的助理!我给她的公司传递虚假的、繁荣的市场信息!我引诱她在经济萧条的大行情中,拼命加杠杆,扩产能!哈哈哈哈!你猜怎么着?这个自以为是的、愚蠢的女人,居然毫不怀疑地就信了!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商业奇才!真是愚蠢得可笑,是不是?!于是,她的企业终于资金链断裂,一夜之间破产了!负债累累!众叛亲离!」

  「然后呢?」李斯特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病态笑容,「然后,我再像个救世主一样的出现,地买下了她的公司,连带着拖欠公司债务的她,也一起买下!没错!我买断了她的一生!作为收购一家公司的赠品!用一个极其低廉的,打折到令人发指的价格!毕竟,一个破产的失败者,一个声名狼藉的Loser ,自然是无人在意,非常的便宜,不是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斯特吼着,掐住苏韵的脖子,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他看到了一双燃着熊熊怒火的眼神。

  「对!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种目光!仇恨!憎恶!哈哈哈!我喜欢!我太喜欢这种眼神了!」李斯特仿佛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我要得到她!不仅要得到她的肉体!还要得到她的精神!得到她的全部!」

  「但我不要她的爱!我要她恨我!永远地仇恨我!畏惧我!恐惧我!我要她一听到我的名字,就瑟瑟发抖!吓到失禁!爱?爱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卑微的荷尔蒙分泌后产生的廉价奖赏罢了!那是多么短暂而脆弱的感情啊!而仇恨与畏惧,却可以像烙印一样,被深深地镌刻在灵魂里!永远记住!无法磨灭!哈哈哈哈!」

  「李斯特!你……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苏韵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心理扭曲、丧心病狂的恶魔!极致的愤怒让她暂时忘记了恐惧,她壮着胆子,把一口痰吐在男人的脸上。

  随着这口唾沫吐出,苏韵的视野开始逐渐变得清晰,她这才第一次真正地、清晰地「看」到了这个男人的脸!不再是模糊不清,不再是隔着一层毛玻璃!她认出来了!那是一张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的脸,一张恶魔般,如影随形纠缠了她半辈子的……脸,一张曾经在无数个梦魇中梦到、恨到了极点、也畏惧到了极点的脸!

  她终于……终于想起来了!

  是他!竟然是他!

  那个自己曾经的追求者,那个她看不上眼的纨绔子弟,那个她当众拒绝了表白的……学弟!那个在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出现,将她从破产的深渊中「拯救」出来,却只为将她拖入了另一个更深、更黑暗的地狱的男人!

  她感到一阵眩晕,大量被人为屏蔽的回忆如潮水般袭来,那么多的折磨,那么多的鞭笞,那么多的羞辱,那么多的调教……这个男人,一直都在玩弄自己!在系统性的,将她的人格和尊严彻底摧毁,将她训练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

  她开始恶心,开始干呕,她的认知世界彻底崩溃了,一切虚假的记忆都在塌陷,被真实的回忆所洗刷,逐渐露出肮脏的,令人绝望的黑暗。

  「那么,我那高傲的学姐,」李斯特抹去脸上的唾沫,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课后作业来了,告诉我,对于那个不知好歹,占有了她的第一次,成为她老公的那个孬种……你觉得,我该怎么料理他,才比较解恨呢?嗯?!」

  李斯特说着,抓起因人格崩溃而变得痴呆的苏韵,将她如同玩偶般摆弄着,调整好姿势,将她那不断颤抖,却又本能张开的小穴,准确的抵在了高高昂起的阳具之上。随即,他发出一声满足而兴奋的低吼,腰部猛地用力,将自己那象征着征服和占有的雄性象征,再一次深深地,深深的插进学姐那熟悉而紧致,早已为他驯服的温香软玉之中!

  虽然在此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已经用这种方式凌辱、侵犯、蹂躏过这个女人无数次,但他依旧乐此不疲。征服!只有通过对学姐这一次又一次,彻底的征服,才能填补那曾经被她深深伤害的自尊!

  「嗷嗷嗷嗷嗷!」苏韵挣扎着,发出了如同受伤母兽般,绝望而凄厉的嘶吼。她不甘心!作为曾经高傲的苏家大小姐,她不甘心承认自己的失败,她不甘心被这个瞧不起的纨绔占有。她不甘心被这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小人征服。曾几何时,她认为自己宁可死,也不会在这个恶心的男人面前流露出甜媚承欢的妣态。

  然而……她的精神无论再怎么强大,意志无论曾多么坚定,终究还是被这副生来就为了承载情欲、被官能所束缚的可悲肉体所背叛。

  只要温暖而湿热的阴道被阳具填满,她的肉体就会不受控制地感到满足和愉悦。不论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谁,不论心中是否怀有多深的恨意和厌恶,也不论她是否愿意……谁都可以把她送上极乐的天堂,这一点,是如此的残酷,如此的讽刺,即便是她这样曾经的天之骄女,也无法改变这与生俱来的,属于女人的宿命。

  久违的快感滋养着她的身心,也侵蚀着她的灵魂。即如枯木逢春,也如蚀骨穿心。

  是的!她全想起来了!所有的一切!

  在家族企业负债累累,宣布破产之后,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突然出现,用一份看似慷慨的协议,将她和企业从绝望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可实际上,却是将她彻底的圈禁在私人别墅里!整整两年!他将自己囚禁在与世隔绝的地牢中,如同对待一匹需要被彻底驯服的烈马,进行了系统性的调教!

  他如同一只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种公,一复一日耕耘着自己这片肥田。不分白天与黑夜,用最直接,最残酷,也最有效的方式,消磨着她的意志,重塑着她的认知。

  两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她被击败了,精神上,肉体上,灵魂上,都被彻底的征服。作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却比自己还要了解身体的每一寸细节,知晓身上每一个隐秘的,能让她瞬间崩溃的敏感点。

  他可以在短短十秒内,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强迫自己攀上高潮的顶峰。只要他愿意,哪怕刚刚还在为家破人亡而悲伤,下一秒却只能在他的征伐下,不受控制的浪叫连连,让愁苦的大脑爽成一片空白。

  他也可以化身为极具耐心的酷吏,把自己连续折磨,料理上十几天,让她时刻徘徊在即将高潮的天堂边缘,却又永远无法真正抵达。最终只能在那无休止的渴求和抓心挠肝的折磨中,将满腔的仇恨和怒火,一点点消磨殆尽,化为最哀怨的恐惧和最卑微的臣服。

  这是一个疯子!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沉迷于用性欲来控制自己,折磨自己,消遣自己的疯子!在他的调教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系统性的训练成了狗的姿势。她的任何一点反抗,都将迎来冷酷无情的打击和报复。

  最终,在经历了无数次崩溃和重建之后,她可耻的屈服了。那个曾经高高昂起的头颅,如今却不敢直视主人一眼。她开始像最下贱的婊子那样,主动地,带着一丝病态的愉悦,去迎合他,取悦他,哀求着他的原谅,乞求着他的恩赐。

  原来……原来所有那些看似真实的挣扎和反抗,都不过是一场被精心设计的、用来取悦主人的表演罢了。曾经那个光芒万丈、骄傲自信的天之骄女苏韵,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彻底的死去。现在活着的,跪倒在这个男人身下的,不过是一条被彻底驯化、被剥夺了灵魂、只剩下条件反射和对主人绝对服从的、名为苏韵的……母狗罢了。

  「李* !你是李* !」当所有的记忆碎片最终拼接完毕,残酷的真相如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苏韵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恐惧,绝望地叫出了那个如同诅咒般、一直萦绕在她生命中的名字!

  可是,李斯特的真名,在女人脱口而出的瞬间,就立刻被植入声带的干扰系统打了码,变成了一串毫无意义的杂音。在这里,会员的任何私人信息,包括他们真实的姓名,都受到最高级别的保护。只要主人不同意,她永远也无法说出主人的真名。就如同她之前没有资格看清主人的脸一样。

  都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这个噩梦般的名字在她那不算漫长的人生里,一直如阴影般尾随,成为她命里的克星,成为她永恒的梦魇。曾经的雄心壮志、曾经坚守的底线和骄傲,都在阳具和鞭子的双重规训下被碾碎、摧毁,最终化为了此刻卑贱而淫邪的呻吟与哀求。

  这种被身体记住的恐惧是如此的深刻,以至于即便是忘记了过去,被植入了虚假人格的「自己」,在潜意识里,依旧在不折不扣地完成着主人的命令。苏韵终于知道为何自己会去舔地上的浓痰了,因为那是主人的命令,服从命令,已经变成了身体的本能,

  「啊啊啊啊!主人!贱奴错了!贱奴知道错了!呜呜呜……求求主人大发慈悲放过贱奴吧……呜呜呜……是贱奴被猪油蒙了心啊!居然胆敢对……对主人无礼!居然敢吐……吐主人唾沫!主人!贱奴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贱奴吧!呜呜呜呜呜」

  记忆的枷锁一旦被打破,曾经被强行抑制的真实人格便彻底占据了她的身心,她再也顾不上去想什么虚妄的复仇,什么缥缈的尊严,只剩下对主人的极度恐惧,和想要拼命讨好,乞求原谅的本能。

  「主人!噢噢噢噢,就罚贱狗三个月,不!三年!罚贱狗三年不准高潮吧!呜呜呜,贱狗知错了,贱狗再也不敢惹主人生气了!求主人开恩!……求主人饶了贱狗这一次!」

  苏韵,不,一只名为苏韵的母狗在谄媚的哀求着,它拼命扭动着身姿,努力想用最能取悦主人的姿势和反应,来平息主人的怒火。她太了解自己的主人了,就如同主人无比了解她一样。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永不磨灭的罪痕和印记。

  「贱狗!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学姐不是这样说话的!」李斯特对她这副彻底崩坏,摇尾乞怜的样子感到非常厌恶,不想让她继续破坏自己的兴致,他粗暴的将手指塞进了母狗的嘴里,堵住了后续乞求的话语。可怜的女人,在男人持续的输出下,很快就丧失了理智,大脑一片空白,沦为了只会浪叫,迎合肉棒的母兽。

  「啧啧啧,学姐,你还在吗?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多么可悲啊。」李斯特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快意道,「当年被你弃如敝履的学弟,如今还不一样把你骑在胯下。」

  「即便你那样的讨厌我,即便我害得你家破人亡,一无所有,那又如何?」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你现在……不照样得哭着喊着,求我操你!照样得像条狗一样卑微的舔我的痰,喝我的尿!照样得被我干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个骚货升天!只有我李斯特!才能让你这条贱狗得到满足!你那可笑的骄傲和尊严,在我的阳具面前,连狗屎都不如!」他一边咆哮着,发泄着心中的兽欲,一边抬起手,左右开弓,抽打着女人淫贱的大屁股。

  而被抽打的女人,屈辱而兴奋的脸颊上肌肉不断抽搐着,居然也配合的发出「汪汪」的狗叫声。源源不断的淫水,从红肿的小穴中分泌出来,流淌过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顺着男人的裤管,滴落在地上。

  这时,原本寂静的窗外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屋顶上方的探灯随即亮起。原来,这个空旷的房间居然是一个舞台。窗外,数十名观众正交头接耳着,交流着各自的心得体会。

  「啧啧啧,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的中年男子赞叹道:「瞧瞧李大师对这条母狗心理和生理节奏的掌控力度!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整场到的调教表演看下来,每一处细节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堪称完美!」

  「确实令人叹为观止!」旁边一个胖胖的男人点头附和,「从最开始看似温情的同学重逢、勾起旧日情愫,到恰到好处的暧昧挑逗、试探底线、再到利用职场压力进行胁迫,最后在公开场合的羞辱和展示中,一举击溃其心理防线!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完全是凭借李大师过硬的个人技术,和对人性的深刻洞察,才完成了一次如此完美的即兴调教!」

  「在我看来,与其说这场的主角是那条名为苏韵的母狗,倒不如说她只是筵席上的一道主菜,其实早在观光电梯里,她就已经被了,剩下的无非是和上桌罢了!这大师级的巅峰,不得不尝!」

  「俱乐部的洗脑技术也值得我们深入探讨。洗脑后的奴隶,被植入了人为修饰过的记忆,等于是捏造了一个虚假的人格,然后用它压制住了已经堕落成母狗的真实人格,这种操作就像……就像在原本的操作系统之中安装了一个虚拟机!即便这个虚拟的子系统最后崩溃了,也丝毫不影响主系统本身。」

  「高见!」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得过程中总觉的有点太爽了,原来李大师在调教中,可以肆无忌惮的对苏韵进行各种羞辱和破坏,一步步摧毁这个」酒店经理苏韵「的精神,因为冲击再大,崩溃的也只是虚假的人格。」

  「这技术太棒了!我们以前居然没有注意到它在调教方面的实用性。有了它,以后再进行深度调教的时候,岂不是可以随便玩了?尺度再大也不用怕了?再也不用怕玩着玩着就把奴隶给彻底玩坏了!」

  「而且听说了吗?俱乐部和李大师为了这次的完美表演,居然提前半年就对性奴进行了记忆覆盖和新人格的植入。在半年多的时间里,这个身体早已被彻底开发,欲求不满的性奴,居然真的就像一个正常的职业女性一样,在人来人往的君泰大厦当着酒店经理,并且严格遵守新的人格设定,楞是一下都没有碰过自己的小穴!

  可以想象她的身体被压抑到了何等饥渴的程度!就是有这样饥渴的身体做基础,才能被李斯特用简单的挑逗一点就着。而且,根据俱乐部的监测显示,这半年来,她本人对自己脖子上那个电击项圈,对那个从未联系过的丈夫,对莫名丢失的婚戒,居然没有产生过一点怀疑!

  洗脑技术的稳定程度之高,已经完全可以做到脱离试验室,正式投入市场了!」

  「话说只有我一个人关注她的老公到底是被怎么调制的吗?可恶,好想知道啊。」

  「我也超好奇!」

  「说出了我的心声」

  「世另我!」

  ……

  就在一群俱乐部的会员对着舞台指指点点的时候,苏韵已经顾不上自己被一群人围观的羞耻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水磨般研磨着所剩无几的理智。她翻着白眼,嘴巴微张,粉嫩的舌头像狗一样无意识的吐出,口涎顺着嘴角无声无息的滑落。她的身体完全放弃饿了抵抗,本能地,熟练的配合着李斯特那狂野而有力的冲刺,开始同频率的律动、收缩、夹紧。两年的时间,李斯特将她调教成了即便失去意识,也会依靠本能侍奉阳具的肉便器。

  「啊对了!亲爱的学姐,我前面说了这么多,你难道就不关心自己的老公现在怎么样了吗?一心就顾着自己爽,你好残忍啊!」李斯特阴险的笑着。

  「老……老公……在……哪里……老公……」提到真心相爱的丈夫,失神的苏韵居然破天荒又有了理智,这份坚韧让李斯特不由得心生妒忌,不过这也是学姐好玩的地方。

  「毛蛋,」李斯特停下了冲刺的动作,但并没有拔出,而是故意用龟头在她的G 点上恶意的摩擦着,同时对着舞台的一个角落,喊出了这个极具侮辱性的名字:「你家老婆马上就要被我插到升天了,这么重要的历史性时刻,你还不赶紧出来,好好伺候着,帮帮老婆的忙?」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场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注视着舞台上的发展。

  一个萎缩的人影随即从角落的阴影里站了起来,一盏聚光灯也跟着打了过去。

  「嘶……」舞台下的贵宾们不约而同的吸了口气,有些人兴奋的窃窃私语,有的人则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灯光下,站着一个身着芭蕾舞服饰的……「女人」?。

  「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不健康的苍白,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迷人的黑色吊带袜衬托出纤细的双腿。而「她」的脚上,穿着一双至少有十五厘米长根的血红色高跟鞋,又称「恨天高」。

  更加诡异的是,「她」的双脚脚踝处,居然还被一副银色的金属脚铐紧紧的束缚在一起,这使得「她」压根无法如正常人那样走路,只能像一个芭蕾舞演员那样,用脚尖极其痛苦的踮立着,挪着小巧碎步缓缓向前。

  而那套洁白的芭蕾舞裙显然是特殊定制的色情款,既裸露着微微隆起的鸽乳,也能让人清晰的看到她的下体。

  等等……观众们这时才发现事情有些诡异,女人的下体,有一团银色的小鼓包,仔细看去,那居然是一个锁鸡巴的困龙锁?

  「我靠!居然是男娘!哈哈哈,老李可真有你的!」

  「男人的阳具真的能被锁进这么小的一个笼子里?啧啧啧,毫无雄性的自尊,可真恶心。」

  「你看仔细,他的笼子都快撑爆了,看到老婆被别人干,老兴奋了……」

  ……台下顿时又是一片热烈的讨论声。

  「老……公?老……公!」舞台中央,正承受着李斯特恶意碾磨的苏韵,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尽管已经有两年多未曾见过自己的丈夫,尽管再见时,对方已经被打扮成了这副不男不女,极其羞辱的模样,但那张脸,那双眼睛,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是那个曾经和她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

  「老公!怎么会……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巨大的冲击再次让苏韵发出凄厉的悲鸣,她甚至短暂地抑制住了对李斯特的恐惧,声音颤抖的质问道:「主人!你……你到底对我老公做了什么?!呜呜呜呜呜呜!你怎么能……怎么能把他变成这样!!」

  「哈哈哈!看来你这母狗还没有完全废掉啊,还认得你这个废物老公?」李斯特看着苏韵那痛苦绝望的样子,笑得无比畅快,「还记得我留给你的课后作业吗?问你该如何对付抢走你心爱女人的男人?现在,我就来告诉你,该怎么调教一个让你脸上蒙羞的男人!」

  他用一种怨毒的语气,骄傲的说道:「告诉你,要想彻底摧毁一个男人,光是打他,骂她,甚至杀了他,那都太低级,太便宜他了!你得要从根子上,彻底剥夺他身为雄性的尊严!我把他养在一名贵妇太太的家里,负责阉割他的精神!然后雌化他!给他穿上女人的丝袜和高跟鞋,给他注射催产素,让他的胸部开始发育,鸡巴渐渐缩小。给他画上美美的娘妆,再给他戴上困龙锁,这样,他的每一次勃起都会让他感到钻心的疼痛,最后,再让他习惯用屁眼获得高潮!久而久之,他就会厌恶勃起的自己,厌恶作为男性的自己!」

  李斯特狂笑这,一把抓起苏韵的头发,强迫她看着瑟瑟发抖的老公,用一种极其残忍的语气说道:「怎么样?我亲爱的母狗学姐,你那个曾让你引以为傲的好老公,现在被调教成了这副比你还骚的样子,可以充当你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开不开心啊?!哈哈哈哈!」

  「不——!!!不要!!!」这个残酷的真相,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痛了苏韵内心中最后一点尊严。

  「主人!我变成这样是我活该,我眼瞎,我没有选择你!但我老公何其无辜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她发出一声绝望到极点的哭喊,居然从李斯特插入体内的肉棒中挣脱了下来,摔倒在地上,挣扎着朝「毛蛋」爬了过去。

  然而,被改名叫「毛蛋」的男娘,在看到苏韵朝自己爬来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极度嫌弃和厌恶的表情,甚至不等苏韵靠近,他就踮着那双「恨天高」,踱着恶心的小碎步,向旁边躲去,唯恐和曾经的妻子再沾上哪怕一点关系,从而再次惹怒那位喜怒无常的主人。

  「哈哈哈,看到没有?你的好老公,现在躲你就像躲瘟神一样!」李斯特看着小夫妻之间的互动,笑得无比畅快,「我还没告诉你吧?想知道毛蛋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他的每一顿饭,都要靠他的舌头来挣!饲养他的那名贵妇,会把狗粮一颗颗塞进自己的屁眼里,然后让他练习用舌头卷出来一一吃掉。一旦她满足了,毛蛋就会被重新关进笼子,等待下一餐的到来。

  要说毛蛋也确实是天赋异禀啊,在她满足前,总能吃到足够多的狗粮,就是那味道嘛……啧啧啧。就在你快快乐乐当着酒店经理的时候,他却在努力的讨好主人,努力的活下去,你说他无辜,他这么倒霉都是因为你啊,学姐!」

  就在李斯特讲述这些令人作呕的细节时,毛蛋已经极为熟练的踱了过来,像一个娇媚的女人那样跪趴在李斯特的脚步,舔舐起主人的鞋底。

  看到自己的丈夫,那个曾经也算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却变成了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非人模样,苏韵愣住了,两行清澈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无声地从杏眼中缓缓流下,划过惨白娇媚的脸颊。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光彩,变得空洞,麻木,死寂。

  李斯特笑了,他知道,学姐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终于被他击碎了。随即,一股寂寞感,涌上心头,他知道,学姐苏韵,彻底死了。

  「好了,母狗,」李斯特居高临下的看着苏韵,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坐回到主人的肉棒上来。主人现在心情不错,可以赐予你一次高潮。」

  他又看向跪在脚边的毛蛋,一脚踹在他的身上,骂道「至于你,去舔干净你老婆的屁眼,就像平常在你的饲主屁眼里掏狗粮那样,给我把舌头伸进去。」

  几秒钟后,舞台中央,那令人作呕,却又让台下观众兴奋不已的春宫戏再次上演。苏韵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麻木地,顺从地跨坐在李斯特的身上,任由那根粗大的阳具第三次贯穿自己。她的双臂如同失去力量般,直直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投入,却又空洞的淫叫声,再次响彻舞台。

  这一次,学姐的眼睛里,终于不再有挣扎,不再有痛苦,不再有怨恨,不再有对过去的眷恋,只剩下对主人纯粹的、本能的迎合和臣服。她的世界里,似乎真的只剩下李斯特了。

  「学姐啊学姐,」李斯特一边享受着苏韵那如同性爱娃娃般的完美服务,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带着叹息、充满怜悯的语气低语着,这是他专门说给学姐听的,「有的时候,你真让我心疼。你看你这一生,明明有那么多次选择的机会,但你每次,总是那么固执地选中了最坏的那个。你的愚蠢,你的自以为是,你那可笑的骄傲,每每都让你活得更加痛苦。」

  「不过,幸运的是,你还有我这个主人。从今往后,你就不用再那么辛苦去做选择了,因为奴隶,是不需要思考的。你只需要……」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冲刺的节奏。「……只需要发情,只需要让自己变得更骚,更浪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主人会替你安排好。」

  「哦……主人……主人……求求你……宽恕我……宽恕贱奴……」苏韵的嘴里,无意识地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如同一台坏掉的复读机。她最后的一点理智之光,已经被欲火焚烧殆尽。

  「宽恕?蠢母狗,你跟了主人这么长时间,还不明白吗?宽恕是不存在的,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买单,不是吗?这就是我的信条。」李斯特笑了。

  「所以,作为你之前胆敢反抗主人的惩罚」李斯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冰冷无情,「我罚你永远没有时间去思考。我让毛蛋,你的好闺蜜,担任你的专属饲养员。以后,你这条母狗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能拿来自慰,拿来发情。你的小穴必须永远保持湿润和饥渴的状态!如果你停下哪怕一秒,我就会立刻加重对你的惩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泪水,从女人空洞无神的杏眼中,止不住的流着。苏韵完全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会不停地、不停地流泪,明明……明明她的眼泪,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彻底流干了啊。

  「而他,」李斯特指着正在苏韵身后,卖力地舔着肛门的毛蛋,「他则负责看好你这条骚母狗,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不允许你高潮!无论你如何哀求,无论你怎样勾引,他都必须阻止你,如果,他胆敢让你高潮了哪怕一次,我也会让他立刻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从今往后,」李斯特的嘴角咧开一个极其残酷的笑容,宣布了他们最终的命运,「你们这对‘ 苦命鸳鸯' ,就像那严丝合缝的螺栓和螺母一样,永远嵌套在一起,互相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苏韵听着李斯特残酷的话语,忍不住浑身如过筛般颤抖,。随即,一股温热的腥臊液体,如同喷泉般,从小穴中喷涌而出——这条曾经高傲的母狗,可耻的当众潮吹了。

  李斯特看着女人那崩溃失禁的骚样,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看吧,从此以后,你这颗愚蠢的大脑,除了日日夜夜想着如何获得一次永远也得不到的高潮之外,将不会再有任何别的烦恼了。哈哈哈哈!我这套让你们互相牵制、永恒受苦的,简直就是天才般的设计,不是吗?」

  他低下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已经被他彻底玩坏的女人,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和眷恋:「而我,准备接受你刚才的建议了,是时候去寻找新的女人了。我不会再见你了,人确实不应该总是沉湎于过去,该向前看了。」

  「那么,永别了,我曾经的女神,我永远的……母狗。」

  「去迎接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高潮吧。为了纪念它,我们搞隆重点。」

  随着他最后的话音落下,李斯特发出一声咆哮,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她体内,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主人!母狗……母狗要丢了!要被主人……彻底操坏了……啊啊啊啊——!!!」苏韵那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哀鸣与濒临极限的淫叫,组成了一首淫乱的乐章,在大厅中不停地回响。仿佛在为这场盛大的享筵,奏响终焉的舞曲。

  苏韵在几个呼吸间就抵达了极乐的天堂,她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人生中最后一次的高潮。

  学姐苏韵的故事,似乎终于迎来了结局。

  仇恨又如何,不甘又如何?骄傲又如何?

  这些属于「学姐苏韵」的情感,对于此刻只剩下本能与服从的母狗来说,已变得太过奢侈。奢侈到,她甚至连为那个死去的,名叫苏韵的女人感到悲伤的时间都没有,她的身体,就已经再次开始发情,幻想着被主人重新填满。

  主人可以掌控她的生死,可以操控她的思想,可以肆意处置她的身体。这条可悲的母狗,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主人想怎么处置她,想让她以何种姿态生存,她都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从今往后,她已不再是女人,甚至不再是女奴,她只是一条李斯特豢养的母狗,一条名为苏韵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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