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县
胡翔豁出去了!心道:老子差不多有一年半没尝到『母味』了,这里面的苦找谁说理去?说起来都是泪啊!
说时迟那里快,他两步并做半步就爬上了床,将那堪比伟哥的母足抓住深深的闻了起来!瞬间他的鸡巴就硬了,那皮革和女脚混合起来的味道,加上母亲这个独特属性,其中的刺激有多深?除了小胡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体会到!
他像狗一样在母亲脚板上来回闻着、亲着,左边亲完亲右边,右边亲完闻左边,接着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再扯掉那滑滑的丝袜,与母足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范秋芳身子随着儿子舌头持续攻击脚板心也弓了起来,接着儿子喘着粗气将她的大脚趾含在了嘴里吮吸,范秋芳突然哭了,为自己彻底放弃自尊而痛心!
胡翔虽然色欲攻心,但毕竟也是深爱母亲的,见妈妈哭了起来他忙松开嘴里的脚趾,手足无措的说道:「妈,你别哭,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范秋芳抹了一下泪水,眼前仿佛又出现丈夫托着母亲的屁股无耻发泄的样子,她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事,妈没怪你,来吧,你想要的妈都给你!」,说着便脱下了警裤和里面的小三角裤,然后将上面警服的扣子慢慢解开。
胡翔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母亲一边亲嘴一边压了下去,范秋芳有点小洁癖,对儿子伸进来的舌头本能的用牙齿封锁着,胡翔也不急便轮流含住母亲的上下嘴唇吸了起来,右边的手则自上而下插进母亲的胸罩捏着乳头就搓了起来。
敏感处被连续玩弄,范秋芳闭着眼睛张嘴轻叫了一声,胡翔抓住机会就将舌头顶了进去,范秋芳连忙用自己的舌头去驱赶来犯者,二舌你来我往的交战了几回合,最后竟缠在了一起难分彼此,缠了一会后来犯者不满战果,舌头一卷一拉,接着双唇一夹,母亲带着酒味的香甜小舌就被儿子快活的吸食起来!
妈妈的口水入肚让胡翔鸡巴暴涨,他身子往下分开母亲的双腿,母亲那浓密的黑毛和褐色的阴唇让他再次流下了鼻血!
随着儿子舌头在阴道里的不断搅动,范秋芳不断左右扭着头哼哼着,布满红晕的脸在情欲的刺激下也分外秀丽。此刻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敞开的警服,两只娇小的乳房上面是两只被刺激的硕大无比的奶头,白皙的双腿中间则是一片浓密的黑毛,再往下则是正在贪婪喝着母阴汁液的儿子。阴道里的水好像流不完似的,不断被儿子长长的舌头搅出又不断被他喝掉,无穷无尽!
范秋芳终于受不了那钻心的痒,颇为羞耻的主动叫道:「翔翔别舔了,进来吧!」
胡翔见母亲头回这么主动,也不禁为自己勤奋的表现拍手叫好,但他不想就这样进入主环节,便将母亲拉的坐了起来,接着将翘的高高的鸡巴凑了过去。
范秋芳就是和丈夫房事时也很少互相口交,更别说给儿子口交了!便扭着头害羞的躲闪着,胡翔急了,便哀求道:「妈,你就随便亲几下吧!求你了!」
范秋芳停止了闪躲,用手握住儿子又硬又烫的鸡巴,看着那红通通如鸡蛋般大的龟头,她努力的克服着心理障碍,半天才吐出香舌舔了几下。
胡翔看着平时威严的母亲用那爱死人的小舌头在舔自己的龟头,再也忍耐不住,趁着母亲不注意他按住母亲的后脑接着鸡巴用力一顶便捅进去了大半。
范秋芳猝不及防之下被呛的连连咳嗽,胡翔忙退出鸡巴过去给母亲捶背:「妈,对不起对不起!」,心里暗恨自己太粗鲁,估计今天是口交不成了。
谁知范秋芳瞪了一眼儿子却说道:「慢点,那么大我的嘴包不下!」
胡翔忙连连点头道:「行,行,妈我知道,您要是自己主动点也不至于!」
范秋芳又好气又好笑竟主动用嘴套在儿子冠壮沟处,然后慢慢的前后滑动了起来,胡翔眼睛和鸡巴同时享受着母爱,嘴里便骚哄哄的『啊啊』个不停起来……
「嗯嗯嗯嗯……」,范秋芳站在床上弯腰扶着床板抵挡着儿子连续的攻击,娇小的屁股看下来弱不禁风,但在粗硬的阳物狠弄下竟似完全不落下风,偶尔还主动将屁股向后迎凑着那粗大东西。
胡翔搂着母亲的腰没头没脑没节奏的就是一阵狠弄,一边操还一边看着鸡巴在母亲屁股缝中的进出之势,威严秀丽的母亲穿着警服翘着屁股被自己操,这让他兴奋的不知如此形容!
操了两百来下后他一兴奋就忘记了上下尊卑,竟扯住母亲脑后的秀发一边操一边往后拉,范秋芳此时只顾享受阴中一波波持续的快感,浑然没觉自己这姿势有多屈辱。
胡翔越操越起劲,顺手就将母亲的头搂着转了过来要亲嘴,范秋芳配合的将舌头递进了儿子嘴里,胡翔则用手环绕着母亲,一边吃舌一边摸奶。由于母子俩贴的太紧鸡巴没法大开大合,他便将鸡巴最大限度的抵在母亲阴道深处,然后贴着母臀画起了圆。这姿势虽说力道不大,但打击面却远比直来直去大多了,大龟头在母阴中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研磨,那硬硬的肉棍擦的柔软敏感的阴肉舒爽异常!
范秋芳舌头依旧被儿子吮吸着,她闭着眼发出无力承受的呻吟声,此时不光阴道中不断渗水,连嘴也无法失禁般不断涌出口水,胡翔则依旧是照单全收,喝的畅快无比。
「妈,你上来吧!」,胡翔抽出鸡巴大汗淋漓的躺了下来,范秋芳将阴道对准儿子笔直的阳物缓缓坐了下去。
母子俩同时啊的叫了一声,范秋芳弯腰扶着腰不紧不慢的套弄着,胡翔边享受母阴的套弄边看着母亲随着节奏晃动的双乳,只觉此生已没什么目标了,这便是人生快乐的顶峰啊!
儿子的阳物太长,范秋芳每次下压时阴道都不敢吃完,就这样儿子还不满足,弄了几分钟后,便要她直起身子来弄,范秋芳只好鼓起勇气咬着牙满足儿子。
这下刺激太深了,每次下落时花心都被儿子的大龟头狠撞,范秋芳渐渐不支,接着双腿猛夹便泄了出来。
「啊!啊!妈妈要死了!」,范秋芳用尽最后的力气又猛夹了几下阴道,然后不软绵绵的趴在儿子身上不动了,但那熟透的阴穴却仍在一缩一缩的挑逗着儿子的阳物。
胡翔双手撑住床抱起母亲重又压在了身下,湿滑的大鸡巴迅捷的顺着妈妈的阴道口快速的一捅到底,接着他将妈妈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就是一阵大开大合。
「啊啊啊啊啊!」范秋芳仿佛缺氧般急促的呻吟起来,刚刚释放激情的阴穴重又被儿子的硬物刮的痒痒麻麻起来。
胡翔看着肩膀上妈妈可爱的五个肉乎乎的脚趾,心中一荡又将鼻子贴在了散发着奇异熟香的白脚板上闻了起来,异香入脑令的性欲更盛,硬到急点的鸡点没有克制没有温柔也没有节奏的就是急风骤雨的狠捅。
「嗯嗯嗯!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你慢点!嗯嗯嗯,妈要被你弄死了,慢点慢点,啊啊啊!」范秋芳如海浪中的孤舟,被操的仿佛人一直飘在天上,晕晕乎乎飘飘荡荡浑似已不在人间。
胡翔一气捅了妈妈三四百下也是累的一身汗,便又换了个姿势,他坐在床上将妈妈的双脚斜搭在自己腿上,然后又把鸡巴放进那永远也玩不够的母穴之中。
范秋芳已是被儿子操的手都没力气抬起来,趁着儿子放缓了速度说道:「翔翔,你怎么还没放出来啊?别弄了,妈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胡翔摸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要不妈妈你叫大声点,这样我会出来的快点。」,说罢也不等妈妈答应,便直起身来压在妈妈身上狠操起来,「叫啊,妈妈!不然我弄不出来。」
范秋芳从来没一次这么长时间的作爱过,身体已是承受不住,只得哄着儿子乱叫起来:「啊啊!儿子,你操死妈了!」
胡翔继续没头没脑的次次尽根:「我操的舒服还是我爸操的舒服?」
范秋芳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闭着眼扭头不理儿子,胡翔咬着牙狠撞起来,速度虽然不是特别快,但力道却是非常大,每一下狠撞都使得范秋芳闷哼一声,又是一百来下的狠操,范秋芳披散着头发又被操的丢了阴精:「嗯嗯嗯嗯……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乖儿子饶了妈吧,啊啊啊!死了死了……」
胡翔龟头被母亲阴精二次浇灌下也是忍受不住,腰部发力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妈,我来了,妈,我爱你,妈妈!妈妈!啊!……啊!……啊!」
终于射完了最后一滴精,胡翔满足的将鸡巴抽了出来,倒在床上搂着母亲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三桂市
上午九点钟,三桂市公安局。
田红燕正在办公桌前看前几份审讯纪录,都是些偷东西敲诈赌博诈骗的小案子,她走马观花的看看就一份份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嘀嘀嘀」,田红燕一听这是自己手机短信的铃声,忙拿起来看,原来是儿子发来的:「妈,以后不准你再刮腋毛了,多性感啊,刮了太可惜了。」
田红燕看的老脸一红,想了一想回道:「别乱发短信,赶紧删掉,给人看到怎么得了?行行行,我知道了。」
很快『嘀嘀嘀』声又来了,「妈,我喜欢你穿着丝袜翘着脚的样子,我一看你到你脚就想亲。」
「傻儿子,臭哄哄的脚有啥好想好亲的!」
「妈,我一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会硬,怎么办啊?我以后不想结婚了,我只要天天陪着妈妈。」
田红燕看了只觉阴中一热,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她赶紧加快速度打字:「别发了,妈有事。赶紧把短信删了。」
「进来!」,她一边说一边将手机清理干净又摆出了伏案工作的姿势。
「田局,爱园路发生一起杀人案!」冲进来的龙小华说道。
田红燕一听忙拉开抽屉取出手枪站起身来:「走,我亲自带队去现场。」
龙小华笑了一笑道:「田局,你别急嘛,我话还没说完呢。」
田红燕不满的瞅了他一眼道:「有屁快放!」
龙小华敬了个礼道:「是!田局,是这样,15分钟前有人来局里自首,你猜是谁?就是咱们以前聘请的治安员江清海。」
「江清海,江清海」,田红燕一听人已经自首了,便又重回椅子上放好手枪自言自语的在脑海里搜索。
「咝,不好!」田红燕猛地想起,江清海的儿子叫什么洋的被自己发现强奸母亲,从而威胁他发生过性关系。这两年她总是惴惴不安,生怕那孩子把这事说出去,这要是抖出来自己可就身败名裂了,想到这里她是又急又恼又悔,万不该贪一时之快活埋下祸根。
她强自镇定住心神又问道:「哦,我记起来了,就是个子高高皮有点黑的那个对吧?以前局里缺人时是被我们临时聘用过一段时间,他杀了他老婆?」
龙小华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他杀了自己儿子江晓洋!这事啊,可是打破头也想不到!」
田红燕一听大喜,心中隐约猜到了几分杀人原由,她藏住喜悦的心情冷静的继续问道:「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他要杀自己儿子呢?」
龙小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江清海那19岁的儿子江晓洋竟然和他妈徐燕芳在床上做那事,结果被江清海捉了个现形,他一时没克制住,跑到厨房拿出菜刀就把他儿子给砍死了,唉,悲剧啊!」
当听到死字时,田红燕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她把枪重新放回抽屉锁好对龙小华说道:「既然凶手、凶器、指纹、口供、作案动机这些证据链都齐了,你们就尽快结案移交检察院吧。江清海他老婆你们把该问的问完就早点放了吧,反正她丈夫都自首了。人家儿子死了,老公眼看也是难保,太惨了!这时候再去问那些细节她怎么受的了?也没必要了。这样吧,一会我亲自送她回去。」
龙小华忙道:「不用,哪能劳烦田局大驾,一会我送她回去就是了。」
田红燕摇摇头道:「还是我亲自送吧,怎么说我和她也算是熟人,前年我还去过她家和她聊过呢。行了,你去忙吧。」
玉成路,馨雅茶楼。
田红燕给一直抽抽嗒嗒的枯瘦女人递了两张纸巾:「妹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徐燕芳擦掉泪水,眼神中透出一股恨意道:「局长大姐,你以为我是为洋洋哭?那你就错了,我是哭我家老江,我对不起他啊,我要是早把这事和他说了,大不了我们把那逆子赶出家门断绝关系,也不至于现在把老江的命也搭进去了!呜呜呜呜……」
田红燕心道:亲生儿子被砍死难道她一点不难过?忙又扯了两张纸巾递给她:「难道,难道……」
正不知如何措词时,徐燕芳恨恨的说道:「这逆子死了还害我啊!我真不该生下他,局长大姐,麻烦你见着我家老江时和他说一声,我一直都是被强迫的呀!他肯定以为、以为我是自己愿意和洋洋作那丑事的,呜呜呜呜………」
田红燕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我懂了,妹子,放心我会找机会和老江说清楚的,他知道你心里滑背叛他,走的时候心里也会舒服些。妹子,你糊涂啊!这事你早该和老江说清楚啊。唉!」
「局长大姐,你不知道啊!我们老家江家村那里最重视男娃,老江家就他一个独苗,我们又只有洋洋一个,等于是三代单传。他爷爷奶奶宠这孩子宠的不得了,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等到长大了就没法管了。老江脾气又爆,这事我要说出来,我就怕他不说儿子先把我往死里打,呜呜呜呜……」
「妹子,先喝点饮料,慢慢说。」田红燕把果汁推给了徐燕芳,然后自己点着了一根烟。
「这孩子就是进城里以后变坏的,以前在老家念书时虽说有点娇气,也没啥大毛病。他13岁的时候我们怕他爷爷奶奶管不了他,就把他接到城里读初中,第一年还没事,到初二的时候他爸有回在他书包里发现了两本下流书,就把他吊起来打了一顿,打你以后他表面上乖了一阵,我们也以为他已经学好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偷看我洗澡!你知道我的身体不好做不了重活,只能在家给人家补补衣服做做小手工活补贴家用,他爸只好打两份工,天天要到晚上十一二点才回来。我们那一片出租房的洗澡间和厕所都是用简单用薄塑料板隔起来的,我以前也没往方面想过,你说正常人家哪个孩子会偷看自己妈妈洗澡啊?我那天洗澡时就好像听见有很重的呼吸声,」
田红燕听的脸一红,心道:我家军军也没少看啊!
徐燕芳浑然忘记了羞耻,将儿子多年来罪恶的奸母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可能她也是难得能找个人倾诉心中的苦吧!她将田红燕重新点的一杯果汁拿起来喝了两口继续说道:「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还怕是有坏人摸进来了,我就一边用毛巾遮住下身一边四处看,这一看我才发现正面的墙板底下有一个小圆洞,接着我听到一阵慌张的脚步声,接着是很轻的锁门的声音。这下我明白了,竟然是洋洋那个小畜生!大姐你是不知道,当时我气的差点昏过去了,哪有儿子偷看娘洗澡的?这要是在我们农村会被送到祠堂吊起来的。」
田红燕听着徐燕芳讲他儿子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军军亲自己的大臭脚、舔自己阴道的样子,此刻下身已经有点微湿了,她夹紧了双腿凝重的点了点头道:「嗯,孩子在十四五岁是最关键的时候,不看紧一点是很容易学坏的。我儿子和你儿子差不多大。」
徐燕芳插话道:「唉,局长姐姐的儿子肯定很乖很懂事吧,我和他爸都没什么文化,不然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了。」
田红燕被夸的面红耳赤,老脸一红点头道:「我儿子也淘气,不过成绩还好,现在念大一了。」
徐燕芳接着说道:「我当时穿好衣服就过去把他骂了一顿,他生怕我和他大说,就跪在地上说以后再不敢了,我当他是刚刚成人对女的好奇,也就没往坏地方想。我这腰啊生下洋洋第二年时给家里背粮食时弄伤了,一到刮风下雨就疼。出事那天他大值夜班,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晚上洗碗时我腰就疼的不行,没法子我就叫洋洋用红花油帮我推推,我晚上在家一般都是穿件无袖的蓝白褂子,洋洋在我腰上推了一会就说他在电脑上看到我这病的人最好是整个背都用油推,我没念过书,哪里知道他是骗我的,我想到反正里面还有奶罩,而且当时他推了后确实轻省不少,就信他的鬼话把外衣脱了。按了一会我就知道有点不对劲。」
田红燕急着听下文又不好意思催,便又点着了一支烟,徐燕芳从桌上拿起烟盒也抽出一支点了起来,才抽了一口就呛得又是咳嗽又是流泪,她掐掉烟又目光呆滞的继续说道:「你说这事也怪!我当时头是埋在枕头上根本看不到他,但我总觉得这孩子在盯着我的屁股看。我当时也没戳破他,就说不用按了,叫他回房去睡。他说电脑上讲要按够一个小时才有效果,我也就由着他了,他力气大按了这一会我也确实没那么疼了。慢慢的我感觉他的手指头有意无意的在向下,有两回都差点碰到我屁股了,而且他呼气的声音也越来越重,我有点害怕就说什么也不让他按了,谁知他竟、他竟从后面解开了我奶罩的带子,然后把我一下子翻过来。我连忙踢他打他骂他,可他力气大,我身子又弱,他一只手就把我两只手腕掐住了,然后他就吸我的奶头,我就一边大骂畜生,一边拼命的要把他掀起来。可他力气比我大的多,最气人的是这孩子不知哪学来的流招,用嘴和舌头拼命玩我的奶头子,你想我那年刚刚39……」
说到这徐燕芳感觉自己说的有点过了,便停了下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田红燕将越来越湿的裆下夹了一夹,面色平静的说道:「没事,大家都是女人,也都是过来人,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姐姐知道你一肚子苦水,你放心,我是做哪一行的你也知道,这事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徐燕芳感激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那年刚刚39,老江以前做那事厉害,但到城里后太操劳,那事就弄的少了,我呢反正身子骨也弱,对那事也不怎么上心,我俩差不多十来天才弄一回。姐姐不怕你笑话,你一看我也知道,我的奶子不大,但我这奶头子最怕人碰,只要稍微碰几下就浑身痒痒的。这小畜牧也不知哪学的,一会舔一会用牙轻轻咬,我心里恨不得打死他,可这身子却不听话,底下都冒了好多水出来。小畜生看我身子抖了两下,就说些没王法的话『妈,是不是很舒服啊,想要操了吧?』,我咬着牙拼命用脚踢他,他知道我没什么力气就随我打,紧接着他就扒下了我的裤子,用嘴去舔我下身!姐姐,那下身天天屙尿的地方咋能用嘴舔呢,你说是不?」
田红燕也不能说不是啊!想到自己别说下身就连肛门都被儿子舔过,当时就弄了个满面通红。
「小畜生用外面学的流招欺负他妈,他嘴在我逼芯子里面到处舔,手指头还掐着我的奶头子玩,我下身出了不少水,也就没力气打他了。后来他说我当时哼哼的什么太销魂了,我也不记得我哼了没有,可能有吧,我当时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在心里求他爸快点回来。我正在晕乎乎的时候,就觉得有个硬硬的长东西捅进了下身,我当时就哭了求他,我说洋洋啊,你亲亲摸摸也就算了,咱俩是娘母子啊,可不能做这天打雷劈的事啊!」
田红燕弹了弹烟灰冷笑一声道:「男人那东西一放进去了,除非是将那脏玩意射出来,不然你打死他也不会抽出来的。」
徐燕芳连连点头道:「姐姐说的是啊,那小畜生别看才16,那东西都比他爸小不了多少,他也不顾我腰疼,动的快的不得了,我的腰哪受的住啊,便求他慢点。小畜生不肯,说慢了就不快活,除非我吃他的、吃他的鸡巴。」说到这时她又不好意思的停住了。
「那你吃了没有?」,田红燕内裤湿的一塌糊涂也不去厕所擦,听到她停下来急切切的追问。问完她才发现不妥,忙咳嗽了一下:「这孩子没孝心啊,你腰疼他就该慢慢来呀!」,一说完她又后悔了,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老是控制不住口误。
好在徐燕芳正沉浸在回忆里,也没去注意田红燕说的话,她接着说道:「我腰实在受不了啦,只好由着小畜生的性子,他叫我跪在床上含着他的鸡巴,我一想到那是他天天屙尿的地方,而且还有我自己下身的味,还是张不开嘴。后来半天没法子还是由着他了,我哪弄过这事啊,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小畜生倒是会的很,一会叫我收牙齿,一会叫我舔他的沟沟周围和尿孔,后来就更难受了,他把那东西狠命往我嘴里塞,都快捅到我嗓子眼了,我拼命的挠他他才罢手。然后他又插到我逼里来了,这下他倒是知道轻重了,他可能还念着我是他娘舍不得我疼吧!他慢慢的在我下身捅着,一边捅还一边吸我的奶子,我心里想着这事天理不容,可千万不能哼哼出来,可这身子由不得人,一会功夫我就被小畜生玩的出了不少水,连他变快了一些我都没注意到。他弄的时候还老是说一些流话,说要买什么无裆丝袜给我穿,我也不知道是啥东西也不理他,只是想让他早点弄出来完事。这小畜生还没完事,奶子玩够了又去玩我的脚,姐姐你说这天天走路的臭脚有啥可玩的?」
这话田红燕是深有感触,脸上却装出惊奇的样子道:「你儿子连你的脚也舔?这都哪学的?我都没听说过。」
徐燕芳继续说道:「他还说我脚又小又白、好看。还去闻我的脚板心,吃我的脚趾头,我当时都觉得丑的想往地下钻啊,这哪是人干的事啊?小畜生玩了一会又有新花样,先是让我跪在床上从后面搞,那样太深了!他也不控制速度,在我后面拼命撞我,搞得又快又深,你说我哪受的了这样狠弄法?不说腰疼,就那撞屁股的声响我都没脸听;后来他又要我在上面弄,我只好依着他,我的腰疼动不起来,他就自己在下面动,说这样看着妈的奶子晃特别有劲。我前面已经被小畜生搞的丢了一回身子了,我这下面和上面一样,不经搞,一会就来事了,唉!他在下面开始倒也慢慢的,我也勉强受的住,后来他又控制不住了,使劲往上顶我的逼芯子,我身子就又丢了,这时我再也没力气弄了,就求他不要再搞了。他说他也快出来了,要我把舌头给他吸一会就能出来的快点,我没弄过这事,要平常我肯定不干,但我一想这鸡巴都含了,吃个舌头又能算个啥事?他看我没反对,就把我翻过来压在底下,然后把嘴伸了过来,我没法子呀,只好把舌头吐出去给他,我要知道后来我就打死也不给他吸了。」
田红燕的手早就在伸在裤子口袋里揉逼,此时阴道里早已是泥泞一片了。
「这小畜生夹住我的舌头死命的吸,底下像疯了一样死捅,我受不了就大声哼哼着,他一听更来劲了,嘴里说着操死妈妈、操死妈妈的疯话,然后我觉得底下一热,小畜生可算是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