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负艰难的将九难拖到里屋,刚进门,就已经被九难大力抱住,她此时已迷失了神智,只知渴求肉欲,身上白衣早就扯的七零八落,连小衣都已敞开大半,洁白的丰乳半遮半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我要,给我……」九难发出含糊不清的语声。
赵不负心里一酸,要是说他对九难没过什麽非份之想那肯定是骗人,但现在看那平时温文高雅可亲可敬的白衣女尼变成这般模样还是让他有些难过,只能默默的说了声师父对不起,三五下就脱光了衣服。
九难虽欲火焚身,但她尚是在室之身,那个时代哪有什麽性教育,就算是公主也只有出嫁前才会有宫女来教她如何洞房,九难对此一无所知,因此只会拼命摩擦抚摸着赵不负的身子上下,但越这样弄只会火越大,她手劲很大,这时也不知控制,把赵不负身上捏的生疼,赵不负怕拖的太久药性会造成后遗症,连拖带拽将九难放倒在床上,圣女花谷此时已是春水潺潺,他挺起阳物,龟首在肥厚阴唇上磨动了几下对准蜜道,说道:「师父,我来了。」挺身而入……
「啊……」九难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叫声,整个身子都挺成弓形,洁白修长的颈子都显露出了青筋,那是一团火,一道光,一个她此生最大的幸福和满足,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和寂寞……
赵不负疯狂抽动着阳物,他不知道这春药的原理,但解法最大的可能无非是男性的阳精和女性高潮泄身,所以这时他真没太多的淫心邪念去细细体会那初破嫩穴的美妙,心里只想着先救人为上,一边奋力抽插,一边抚弄着那对浑圆玉乳,以求给她最大的刺激。
九难雪白玉体都已经在欲焰燃烧下成了淡红色,肉欲的疯狂渴求让她不停的挺动着纤腰,赵不负每次抽出阳物她都快速迎上,恨不得将那阳物永远塞进体内不肯放开,九难体型虽然瘦削,但身高也有一米六出头,肉穴虽篷门初开,但比起摩尔迦娜那如榨汁机一般的极致紧密还是略有不如,赵不负暗念咒文,阳物猛然涨大,为了给九难更多的刺激快感,他第一次在性爱中用上了欲火变巨术,念及她毕竟是新妇初破,也不敢变的太大,只是变大了一点五倍,但那突如其来的粗长紧塞感让九难忍不住尖叫一声,赵不负心里一紧,不是弄伤了她吧,但见她叫完就是更疯狂的挺动腰部套弄阳物,就知她只是爽到了极点……
「用力,用力,使劲,我要,快给我……」九难发出淫乱放荡的叫喊,真难以想像那平日里如仙子般高贵温婉的白衣尼也会有这放浪形骸淫荡不堪的时候。
这时赵不负身上已经被九难捏的遍是青紫手印,连男儿那细小乳头都被她咬出了一个细密牙印,他忍着疼痛奋力挞伐,九难的叫声也越来越高吭,赵不负快马加鞭,硕大阳物被阴壁内嫩肉摩擦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快要到了……
「师父,师父,好舒服,我要到了……」
「我要,给我,快给我……」九难把他抱的更紧,如同要将他瘦小的身体都全部吞下去,赵不负脸被埋在那对软滑的玉乳之间憋的都有点透不过气,他猛力挺动几下,快感累积到了顶点,用尽气力猛顶进去,粗长出近半的阳物第一次突破了一个新天地,仿佛顶破了什麽似的豁然开朗,龟首已是破宫口而入,火热阳精滚滚注入。
九难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哀鸣,纤腰不再搬动,只余肉穴内一阵痉挛收缩,仿佛要将那阳物里的精华吸干吮净一般。
赵不负此时已是精疲力竭,与那无限小队死斗一场又接着一场激烈性爱,他现在的感觉跟被影杀术制住时也差不多了,连一根指头都觉得重如千钧难动分毫,只得瘫软在九难的雪白玉体上呼呼喘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不负迷迷糊糊的差点在温软肉体上睡着,却听到隐隐抽泣声,猛然清醒,擡头看去,九难一双美目已是回复清明,但清泪横流,面色煞白,他心中一阵又是难过又是惊慌,感觉就像小时候偷家里钱被父母发现一般的忐忑,说道:「师父……对不起……我只是……」
九难伸手掩住他的口,看到他浑身青紫的模样,心知全是自己神智不清时所为,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难堪失落羞恼心痛,诸般种种五味杂陈,颤声道:「这……不是你的错,念久你也是为了救为师,是为师对不起你,若没有你杀了那三人,为师此时怕是已然受辱自尽,只是,今日之事,我们师徒二人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以后都莫要再提……」
赵不负听她虽然心痛失落,但语气并不如何强硬坚决,这几天相处对她的性子其实也颇有一些了解,她自幼出身高贵养成了有些颐指气使的性子,但实则本性温柔痴情,后来屡遭巨变又被姓袁的王八蛋抛弃,心灰意冷下才遁入空门,但她那温婉甚至有些柔弱的性子其实是改不了的,外表的清冷高华下,内心也只不过是个饱尝人间辛酸苦楚的可怜女子,就算她自己不承认,但她也渴望爱渴望温暖渴望拥抱,今日之变对她来说必然是极大打击,哪怕受辱身死对她来说也只是个解脱,但与自己弟子而且是她二十年来念念不忘之人的亲生骨肉交合,实在是已经大大突破了她的底线,让她现在心乱如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甚至都忘了二人仍然是赤裎相对阴阳相合。
「不,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已经发生过,掩耳盗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就像你忘不了我爹,纵然你清灯古佛十数年,你心里就真的有佛吗,你心里依然有情,有他,就是没有佛,不然你见到我时不会那麽激动失态,你需要的不是佛,而是人,男人的温柔爱护,那个男人做不到,我可以,我喜欢你,你是我的女人,已经是将会是永远是我的女人……」赵不负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语调清晰坚定,毫不留情的揭开九难心中最深的伤疤,哪怕鲜血淋漓也好过只能默默流泪忍受。
九难面色惨白,震惊的看着赵不负,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赵不负深知打铁趁热,你脑子乱想不明白,我就艹到你明白。他的阳物本就还在那肉膣中只是略有些疲软,猛力抽动下没几下又是坚硬如铁,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对着圆肥双乳又抓又摸。
「不要,念久你做什麽,我是……我是你师父,你不能这样……」九难挣扎扭动着,但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先前那次她虽神智不清,但那绝顶美妙的感觉在她清醒后还余韵尤存,现在再尝此销魂滋味,她竟然有些难以自持险些呻吟出来,那粗热硕大的阳物一次次的冲撞就如同捣在她的心上,不知是药性未散尽还是心中也在犹豫,她的挣扎有气无力,如同软弱无力的深闺娇女一般,那绝顶武功深厚内力都忘的一干二净。
「不要,不要……念久你停下,不要……停啊……」九难的挣扎越来越软弱,她压抑了四十年的情欲苦闷一朝爆发,让她已神智渐迷,沈沦于那无边欲海。
赵不负一边猛干一边说道:「好好,我不停,我怎麽也舍不得停……」
九难的玉体美妙之处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阴唇肥美丰厚却不外张,肉膣里暖烘烘软绵绵,虽然紧密细致处略有不足,但那温柔包围的感觉就好像母亲温暖的怀抱,那是与以往任何女人都不一样的细腻美妙感受,而那对丰满玉乳肥硕之处不下于艾达王,虽略输坚挺弹性,但绵软柔滑让赵不负想起小时候把保险套里装满水来抓摸,那如水般的动人让他爱不释手,索性把整个头脸压在胸乳之上,使劲吮吸着那嫣红硬挺的乳头,这熟妇风情就如同陈年美酒,让人沈醉迷恋。
「啊,啊……不……啊……」九难渐渐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只是喘息呻吟,也不再挣扎,反而不自觉的将赵不负抱住,两条修长细白的玉腿都勾在了赵不负的背后,像一个八爪鱼般将他揽于怀中,九难肌肤雪白,这会不再似中春药时那般潮红满面,整个人就如白玉雕成的美人一般,而那个光头这时竟也有种妖异的美感,倒似一尊赤裸的白玉观音,既有妖艳娇美,又有高雅慈和。
赵不负这会虽然爽翻天,但心里也有些郁闷,九难那淫荡与圣洁微妙共存的奇异美感让他心肝都酥了,这会儿真想去亲吻她那如嗔如笑的小嘴,但他……够不着……
心里憋闷之下赵不负把火气都发在那对娇乳上,又抓又捏,反正他力气小也抓不坏,下面那根硕大阳物更是发力猛插,淫液飞溅,九难下体的阴毛都被弄的湿漉漉的有些粘结。
九难被他在胸乳上作怪弄的有些疼痛,但很快就被更多的快感所淹没,忍不住抚弄着赵不负那新剃的小光头,圆圆滚滚,手感也很不错。
这时若是有人看到室内这淫靡景象必是大吃一惊,一个看起来不过十来岁的瘦小和尚在一个比他高大不少宛若白玉观音般圣洁美貌的独臂女尼身上卖力猛插,那本是背德违戒的画面却有着奇异的美感,更奇妙的有一种母子相奸般的感觉。
「啊,师父,阿九,我要来了……全都给你……」赵不负嘶吼道。
「别……念久不要……」九难有些慌乱,只是无力的呻吟着说,那声调与其说是抗拒,倒不如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赵不负搂紧她纤细却紧实有力的腰儿,猛力一挺,龟首硬顶住宫口,将那火热阳精一股股的激射而出。
「啊…………………………」九难悠长的叹息了一声,那温暖阳精仿佛将她整个肚子都射的暖洋洋的舒爽无比,一阵强烈的快感涌上,将她如同一下升到云端,迷失忘我,只余肉体本能的反应渴求,独臂如同害怕失去一般紧紧抱住那个瘦小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