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那间屋正敞着缝。赵升走了进去,那个学生会副主席不在,一张双人床上一片狼藉,白色的床单上沾着血迹。唐唐默默一个人蜷在床边角落里,头埋在胳膊里。
赵升全身颤抖着走过去,轻轻抚着女孩凌乱的头发,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又轻轻的抚着女孩的肩,女孩抬起头,看着他,眼湿湿的。
男人看着女孩,干着嘴唇说:“唐唐,你这是为了要报复我么?”女孩呆呆半晌,点了点头。男人咬着牙,过了会儿,笑笑,说:“唐唐,你成功了……你成功了唐唐,我确实很难受……”
女孩看着他,问:“现在你还要我么?”
男人愣了一下,轻声说:“你怎么说傻话呢,这明明是你要不要我的问题,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原谅我了么唐唐?”
女孩点点头,又摇摇,说:“可……我现在不是处女了。”
男人心里又一阵挠心的痛,却装着从容的说:“就是一层膜而已唐唐,我不介意的,你也不要在意好么,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好么?”
女孩看着他,又问:“你还要跟妈妈在一起么?”男人不说话。女孩又问:“如果你只能选择我们两个中的一个,你会要谁呢?”男人仍呆着不说话。女孩又问:“你两个都想要?”
男人又呆了一会儿,轻轻点点头,问:“你下面疼么?”女孩点点头。男人问:“能走路么?”女孩沉默。男人说:“来,我抱你回家。”
男人抱着女孩走出房门,小雯站在过道里。男人看到她的眼里竟然闪着一丝笑意,不由怒气上涌,咬着牙跟她说:“好!好!……你丫头狠!我佩服你!自己最好的姐妹作贱自己都不拦着,还有脸笑,好,你真吊,我她妈太佩服你了!”
女孩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仔细端详着男人的脸,说:“你可真招人狠的啊,这又是给哪个妞打的?”又说:“你自己的妞看不住,出来卖骚,我好心好意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收拾摊子,你这还怪上我了?”男人忍了再忍,内心里拼命劝着自己“好男不跟女斗”,终于没放下唐唐,揍过去。闭了嘴,走出旅馆。
男人开车把唐唐送到家,她妈妈不在。男人把她抱到床上,帮她盖上毛巾,说:“唐唐,先休息一会儿,呆会儿去冲个澡,回来睡一觉,明天就什么事也没了。”
女孩看着他,轻轻点点头,说:“你在这儿陪我好么?”男人点点头。
唐唐洗完澡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边,抚着她微湿的头发,不说话。这时,手机响了起来,里面许依说:“你快来猫头鹰小区这边。”
男人说:“不行,我这边有事儿。”
那边说:“你必须得来,这事挺急的,你快过来一趟,耽误不了你多少工夫。”
男人开车来到猫头鹰小区。走进家门,许依坐在客厅沙发上,微笑着看着他。那笑意味深长,男人一愣,听她说:“你来这边路上的时候,我把咱们录的东西都交给对面家男人了。嗯,快进着看的话,估计现在应该看的差不多了吧。”
男人看着女人,说:“什么?”
这时,外面敲门声大作。赵升回头看着门,不动。许依过去开了门,王宜军窜了进来,在客厅里扫视了一眼,视线落在赵升脸上,红着眼冲了上来,一拳又一拳如雨点打了上来,赵升虽然比对方壮了很多,可终究气势不在,只是躲着,挡着,接连挨了几记重拳,几记重踹。
客厅里王宜军不住的追打着赵升,屋里乱成一团,这时,周欣和她的女儿王珂冲了进来,两个人哭喊着上前去拉王宜军,都给他狠狠的甩开,周欣还给他冲脸上扇了一巴掌。
许依拍了拍手,接着从里屋冲出一伙人,上前把王宜军死死架住,许依上前冲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又吐了口唾沫,狠狠说:“操你妈!我男人是你随便打的?!”又指了指墙上的猫头鹰眼说:“好了王大队长,你刚才对我丈夫做的事,我们都录下来了,我们会以擅闯民宅以及故意伤害来起诉你,嗯,还要跟你们领导说说这事。当然,你也可以拿着我给你的录相去告我家老赵,告他勾搭良家妇女,勾搭未成年少女,让那些人都看看她们的骚样。”
王宜军挣扎了半天,终于慢慢静了下来。被放开后,王宜军软了身子,咬着牙看看赵升,又看看自己的老婆、女儿,低着头,缓缓的走了出去。
周欣和女儿趴在地上,湿着眼,仰头看着赵升,似乎有很多话要问他。赵升走过去,伸手去抚女人的肩,周欣身子猛的向后一缩,惊道:“别碰我!”
——
当天,王宜军给领导找去谈话,被撤了刑警队长职务,又给关了禁闭。他并没有拿录相去告赵升。
第二天,看守所里。王宜军与赵升隔着栏杆相对而坐,王宜军咬着牙狠狠瞪着赵升,赵升静静的与他对视,忽的轻轻一笑,说:“你不认识我了?”
王宜军愣了一下。
男人笑笑又说:“王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二十年前,那起轮奸杀人案,你不是目击证人么?”
王宜军定定看着男人,忽的身子猛的向后退,椅子倒在地上,他退了好几步,站在屋子中间看着男人,呆呆的,眼里现出惊惧,喉头不住蠕动着。
男人又笑:“终于认出来了啊。我是不是比以前帅了啊王队?”等王宜军重新坐下,男人终于不再笑,沉下脸说:“事以至此,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我想说的只是,嗯,你放过小欣吧。”
男人又说:“我觉的,冲你昨天的表现,你以后很难会对她好的。”顿了顿说:“嗯,我劝你主动把婚离了,让我照顾她。”
——
赵升从看守所出来,瞅着晴晴的天,感觉着那阳光正照出他内心的影子,在街上四下游逛着,一时不知自己该去哪里。他去找了周欣几次,想跟她解释,可她跟女儿都不在家,也不在瑜伽馆,手机也关着。赵升只能安慰着自己,心里说着让她们先静一下,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这时,手机响了,是唐唐:“老头,我妈让你晚上过来吃饭。”
餐桌上,菜仍是上次那几道菜,人也是上次那三个人,一样的安静,气氛却完全两样。三个人几乎没有什么话,尤其是男人,屁股下面像是扎着针,在椅上扭来扭去。唐唐大部分时候低着头,不知她在想什么。三个人里也只有唐方如以往的面色从容,问问男人爱好上的事,又问问女儿打工的事儿。
饭后,男人与唐方下着棋,一盘接着一盘,这天男人心烦意乱,输的比第一次还惨,尤其是夜越来越深,他想问对面女人今晚他能不能留下来,可唐唐不知吃什么药了始终端坐在一边看着。快十点的时候,唐唐终于熬不住,说她先睡了。瞅着女孩进了自己屋,男人把子一放,马上把女人小嘴亲上,两只舌头纠缠了一会儿,男人轻轻说:“我今晚不走了啊……”
唐方满脸润红的坐在床沿,身上已给男人扒得赤条条,不停着瞄着男人的身子,又偷着去瞄瞄门口方向。男人光着身子,正要扑上去,却听女人轻轻的说:“我给你换个姿势吧!”男人一愣,见女人站起来,又转过身,爬在床沿,把屁股撅起。男人也下了床,站在女人身后,听女人趴在那里轻轻解释说:“昨天在网上看到的,说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
男人盯着那两片肥肥白白的臀瓣,想着女人才给破处不久,竟变的这么风骚了,阴茎大跳之余,也不言语,只是喘着粗气。
男人从后面揽着女人腰胯,这时女人将臀部翘的更高,同时两腿绷的笔直,两腿间现出了两瓣粉红色的肉片,沾着露。男人俯下身去亲吻了那肉片,那肉片一阵的颤抖,写满女人的羞意。男人正含弄着,女人瞅瞅门口,颤声说:“快进来!”回头去抓男人胯间的肉柱,撸动着,男人见她这样一副模样,不由又愣了一下,却得寸进尺的说:“自己把它放进去!”女人听话的把那肉龟抵着自己的肉口,接着“哦”的一声叫,只觉窒内给塞得满满的,浑身都充实了起来。
女人臀部象气球一样的柔软,随着男人的冲顶不断的下陷胀起,男人禁不住一时兴起,不管不顾的挺着两胯,冲撞起来,让那两片臀瓣翻起一片又一片的浪花。男人胯部与女人后臀的拍打声渐起,像在拍着巴掌。想到旁边屋里唐唐可能会听着,不由的更是兴奋,想着如果让唐唐在一边看着她妈妈挨操,不知是什么样一个表情。男人臆想着,却不知这时,门早已给谁推出一道小缝,小缝那边一只大眼睁的滚圆。
唐唐在门后,看着妈妈腿中间那水旺旺的一片,一时只觉眼花心慌,胯间胀的有种要尿尿的感觉,一时憋得难受,正羞着,却又觉有股水从胯间流了出来,热热的,粘粘的。想要走开,却又迈不开脚,眼像给粘在了妈妈的胯间,那根黑黑的棒棒上面。眼里除了妈妈白白的一个身子,以及男人黑黑的一个身子,再无别物,只见那黑黑的身上向前每一耸,白白的身子就会抖动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啊”的说疼不像是疼,怪怪的声音来,又见妈妈的头要断了似的歪抵在床上,晃动着,那胀红的脸蛋上,哪里还有平日里娴静的影子?
男人一边挺动着,一边伸手揉捏着女人的两只乳房,唐唐看的脸红心跳,只觉自己的乳房也痒了起来,想伸手进去揉上一揉,这个想法让她更加羞了起来,犹豫半天,终于贴着衣服搭摸了上去。
男人站在女人身后,全身已是湿透,虽然事前已吃过一片药,可这小逼实在是过于紧实,里面阴肉又一刻不歇的蠕动着,舔吮着他的阴茎。一阵猛抽之后,男人只觉马上就要射出来,一时有些惊慌,只觉棋局上已经丢人丢到家,如果操逼这事儿再不能挽回点面子,他这个男人做的也就太失败了,忙停了下来,深吸了几口气,又慢慢把阴茎偷偷的拔了出来,龟尖抵着女人逼口不动,心里不住催促着它,让它可以快点把温度降下来。
女人哪知道男人的花花肠子,只觉身体里的那根棒棒忽的不见,闭着眼等了半天,仍是不见回来,不由疑惑着扭头向后看。男人给她这一瞅,只觉又羞又恼,牙一咬把肉棍狠命的又扎了进去!女人没防备,“嗷”的闷叫一声。
唐唐在门外看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一时胯间痒的难受,一时又不禁恨恨地咬了牙,听着妈妈那叫声,却不由夹紧了两腿,又轻轻的研磨了起来。
这时男人用上了技巧,只是蜻蜓点水的一阵轻点,经过十几个回合,再猛的一个深送,让那龟尖直捣着子宫口,然后抵住不动,接着屁股左右转着,让肉龟在穴底研磨起来,接着又是十几个浅抽……门外,唐唐的眼瞪得越来越大,不停的咽着唾沫,只见妈妈这时脸色潮红,汗水浸湿了长发,把乱乱的几缕粘在额前,更是一幅情荡难耐的样子。唐唐正一时痒一时恼的胡乱想着,又听妈妈忽的一声尖叫,头擦着床不停晃着,同时两只手痉挛一般的抓着床单,把它抓成两团,向上猛的揪起。
这时,唐唐全身仿佛被什么抽尽了力气,身子一下子软倒下来,把门撞开了。
她这边这一声响。那边男人霍的停在那里,眼直直盯着她。唐唐趁着男人发愣的当口,忙爬了起来,转身就往自己屋跑去。男人不由的挺着鸡巴去追,追出去两步又觉不对,摸摸脑袋只好走了回来,见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张着小嘴,仿佛只有吸的,没有出的气了。
男人坐在床沿上,轻轻抚着女人的身子,正想着问为什么不锁门。女人却眯着眼说:“你过去吧,唐唐在等着你呢。”男人愣了一下。女人轻轻又说:“唐唐说她想先看你怎么插我。”男人又咦了一声,还是不太明白。女人闭上眼又说:“你快过去吧,让我歇一会儿。”
女孩屋里黑黑的,男人摸了半天,找到开关,打开。
女孩躺在床上,整个身子埋在毛巾里,男人过去费了半天劲终于把毛巾掀掉。女孩脸红红的,紧紧闭着眼,小胸脯高高挺着,男人摸上去,给女孩死死把着他的手,不让他动。男人又去吻她的小嘴,启出她的小舌,女孩慢慢发出小猫的声音,胸脯上的小手也松开了,男人揉着那两团挺挺的却并不大的两团,女孩的猫鸣声更是急。
女孩闭着眼,与男人亲吻着,全身仿佛只有一根小舌头是活着的,全僵着,任由男人慢慢解了她的睡衣,脱了她的睡裤,当男人手搭上内裤上,那小手醒了,搭上去死死抓着不让男人再脱。男人继续吻着女孩,手伸下去又搭在女孩胯缝处,隔着布料,感受着上面的湿意,男人不由的脸上一笑,又想到这地方曾给猪拱过,心下再一疼,暗暗说:“男人就是这么虚伪又自私啊,无论自己操过多少女人,却总是想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能一直守身如玉的等着他。”
男人刚在缝处划了几下,女孩就又伸手去护,结果男人再次挥手北上,占据内裤上沿,终于把它扒了下去。
女孩赤裸裸的躺在那里,左手护着小逼,右手胳膊搭在两只乳房上,小脸晕红,眯着眼,不时瞅瞅男人的胯间,瞅着那高耸之物,又张了小嘴。灯光下,男人抑了呼吸,见眼前那莹白身子上又渗着润泽的红晕,含羞轻闭眼透着渴求却又羞怯的光,小小的嘴唇微张,露出轻轻的喘息。
男人目光再向下流动,一对小乳洁白如玉,虽说不大,也是躺姿,却很是坚挺,顶上两点更闪着诱人的光。目光顺着那平滑的小腹再向下流,入目景色更是让人心跳,希希一片草地之后,是一池湖水,湖口一粒粉红小豆,正胀的欲裂,浸在水中。
男人上了床,将手插入女孩玉腿之间,轻轻一摸,女孩“哦”的一声,把腿并得死死的。男人把腿放到玉腿间,让它们慢慢分了开来,又翻身而上,支在女孩身子上空,又伸手滑到女孩身下,托住了她紧翘的白臀,令她下半身微微抬起,让那双玉腿夹到自己腰上。接着,拿着自己的肉棒,让那肉龟抵了女孩的谷口,几划之后,便觉那肉头像是浮在逼口上,不断给溪流冲着。
男人一边划着阴茎,一边眼瞅着女孩,女孩像受惊的小兔,急急的把目光躲开,咬起牙来,嘴里轻喃:“流氓!”随着女孩的“流氓”声,男人下身微微向前一挺!女孩一声轻叹之后,一声疼呼,肉棒前端那头儿已钻了进去,只觉那头儿正给那逼肉紧紧吸着,又似乎在推拒着它。男人呻吟一声,想着学校里见着女孩的第一眼,他那复仇的心立即就软了,只想着能得着她让他用一辈子去疼她,想到这里,心下却又疼起来,想着身下这小逼如果没人动过那该会有多完美。
男人捺着性子,轻轻挺着肉柱,旋磨着缓缓插入。女孩疼叫出声,眼怜怜的看着男人,只觉下面快要裂了,撕裂里却另有一番滋味,让她更是慌张。
“……疼的……”女孩看着男人细细说,却死活不肯说些哀求的话来。感觉着自己下面正给那东西一点又一点地撑开,又不动了,女孩慢慢挺起腰来,皱着眉问:“都进去了么?”看男人笑着点点头,舒了口气,说:“不是那么疼么。”
这时男人止了笑,眼大睁了开,看着女孩――肉棒正触着一层膜!
女孩给男人瞪得小脸更红,说:“怎么啦?”
男人比知道她妈妈还是处女时还要惊讶,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不是让那副主席拱过了么?”
女孩愣了一下,半晌明白过来,小脸又红,扭头看别处,就是不说话。
男人呆呆又问:“你们……你们俩个骗我?!”
女孩咬着嘴唇,拿眼白他,仍是不说话。男人狠狠的说:“好个小骚货,敢耍我!”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着,心下却乐的像开了花,仿佛自家新买的自行车丢了又让人还回来,发觉还没给骑过。
男人俯身去捉女孩的小嘴,一阵吮吸过后,女孩眼神又迷惘一片,两只小手无所适从的搂住了他,那小舌给男人一阵轻探,微微吐了出来,又将大舌引到自己口里。意乱情迷之际,女孩唔唔又说:“流氓!”
“小妖精!该骗我,我今天非要操死你!”男人在她耳边咬着牙说。
听着男人最后三个字,女孩脸一红,牙又一咬,生起气来,拿眼白着男人,反唇相讥:“我操死你!”
男人一时让她顶的哑口无言,想到她如此不知死活,男人又是一时气急,恨不能马上一鸡巴捅到底,让她知道在鸡巴面前绝不能嘴硬这个道理,幸好心底仍留着那句“好男不跟女斗”,终于没舍得象八戒吃人参果一般一口把女孩吞了。
看着女孩,男人下身轻轻摇动起来,让那肉龟在穴口处顶进钻出。女孩眼里那眼白越来越少,又眯了起来,小嘴微张着,愈喘愈急,小胯也慢慢迎凑起来,却仍是嘴硬硬的一遍遍喃喃说:“操死你!我操死你这个臭流氓!操死你这个死老头子……”那一声声的“操死你”不住的撩着男人的神经,这一刻,再也忍不住,肉棒几次旋磨顶挺后,猛的向前死命一扎,一直撞到穴底!仿佛听到那膜碎裂的声音,女孩“呜”的一声,上身给扎了起来,扑到男人怀里,两条胳膊死死的缠住男人,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过了半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疼!……疼!……”女孩一刻不停的哇哇哭着,又喊:“妈!妈!……我疼!……好疼妈妈!……呜!……”
女孩正撕心裂肺的哭着,这时门一开,女人跑了进来,盯着床上赤条条的两个人,脸上一阵飞红,去看男人,脸上带着疑问。
男人抱着女孩,扭头看她,说:“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嗯,受不了痛。”压着声音又说:“我刚进去……”女人脸更红,正要转身要走,听男人说:“来了就看着呗,反正唐唐也看了你的了,也看看唐唐么。”
女人呆站了一会儿,终于又转回身,坐到床沿上,又偷偷向两人的胯间看去,看着那夹在透明汁液里的缕缕血丝,问:“要不要拿个毛巾垫着啊……不好洗的……”
男人轻问:“你洗过了啊。”
女人脸飞红,却轻轻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把女孩枕巾取了来,给他们垫上。
女孩终于停了哭泣,却仍是抽着鼻子。湿着泪眼怜怜的看着男人,再也无当初“操死你”时的雄姿,却又咬咬嘴唇,轻轻说:“老头!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