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子不值钱的药换她的笑脸,值得!他邪佞地一笑,“你每次搽过药都要记得来我这里哦!”
“为什麽?”她疑惑地问。
“我怕你的药力无法完全吸收,帮你好好按摩啊!”他现编现卖。
“主人真好!”看来她为润月姐姐上完药后,还要好好帮她按摩一番。她默默把用药的方法记在心里。
“你平常用什麽绾发?”望西的大掌穿过她乌黑如云的秀发,丝丝柔顺,和她的人一样。他爱不释手地抚弄她的发丝。
“用布条。”
“以后你用这个吧!”望西从怀里掏出一根黄中带白的黄花梨木簪。木簪花形古拙,簪体的颜色老旧圆滑,看得出木簪是前人旧物。
“是……给我的?”燕泥不敢置信,迟迟伸不出手。从来没有人送过东西给她,更何况是主人送的。
“当然。收下!”
燕泥缓缓伸出玉手,如果主人临时反悔送给她,她还来得及收回去。
望西看不惯她的龟毛,索性为她绾发,插上黄花梨木簪。恩,不错,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她天生应该插这根木簪。
燕泥迟疑地抚摸头上的木簪,真的是主人送给她的!她的迟疑转变为感动,主人对她的好,她下辈子也不会忘记,求下辈子继续做主人的小奴。
望西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有点不习惯她这样感激地望着他。他严肃认真地说:“不准你以后用别的什麽东西绾发,我发上的簪子和你的是一对,以后,别人一瞧就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奴。明白了吗?”
其实,这对梨木簪是望西娘亲的遗物,她临终交代他将花形簪子送给自己的妻子。当燕泥第一次落入他的怀抱,他就决定将花形簪子送给她。
她是唯一配得上这根簪子的人。
望西觉得没有必要对燕泥解释那麽清楚,她只要乖乖接受他的情意就行了。
“主人,你常为人绾发吗?”主人有多少个小奴呢?他是不是都这样对待她们?燕泥明白自己无权过问主人的事情,可是只要一想到主人都会为小奴绾发、送木簪,她的心口就像被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
望西心知她又在胡思乱想,他轻敲她的小脑袋,说道:“我看起来是那麽闲的人吗?”
燕泥摇摇头,“不是。”
“那不就得了。笨娃,你要是再问无聊的问题,我可要惩罚你了。”望西假装生气。
“主人,你不要生气嘛!燕泥很听话的。”燕泥见主人生气,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她紧紧地抱住主人的虎腰。
望西软玉在抱,满意地说:“听话就好。我娘在世时曾经教我用泥做娃娃,两个娃娃打碎后用清水一和,又可以重新塑一个娃娃。泥做的娃娃,身体里永远有另一个娃娃。我娘告诉我,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泥娃娃。你叫燕泥,你就是我的泥娃娃。”我身体里的泥娃娃,这句他隐下不说。
“只要主人不嫌弃我,我永远是主人的泥娃娃。”燕泥认真诚挚地说。
望西不语,默默拥住她娇小的身子,仿佛已将她打碎,相嵌在自己体内。
“主人,有一个娘亲是什麽感觉?”她看主人一脸回味的表情,好想知道有娘疼是什麽感觉。
望西慢慢思索道:“即使被骂、被打、被罚,也很温馨的感觉。”
燕泥一脸羡慕地说道:“好好哦!我也好想有个娘!我每次做错事,被过去的那些主人责罚时,都是姐姐保护我。可是,现在姐姐去远方了,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说到后面,语气里竟带着哀伤。
“他们是怎麽责罚你的?是不是像我对你那样?”他一脸妒夫模样,兴师问罪。虽然,她的处子之身是被他夺走的,但是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被别人以不破瓜的形式亵玩过,他就嫉妒得发狂。要是她真的如他想的那样,他会把那些碰过她的男人全杀掉。
“不是的,他们都是拿板子打。很多次他们想干坏事,都被姐姐打跑了,然后就被他们卖。主人,你不要卖燕泥,好不好?燕泥服侍你一辈子。”
望西心里顿时松口气,他要好好感谢燕泥的姐姐,改日再买回她姐姐,让她们姐妹团聚。
燕泥最后一句话,将望西的心熨得舒舒服服,“我永远不会卖你的,你是我的泥娃娃。你会不会讨厌我责罚你?”
“主人的责罚使燕泥难以言语的快乐。唔,燕泥不懂怎麽说。反正,燕泥第一次遇见主人,就觉得主人和过去的主人不一样。不论,主人怎样对我,我都高兴。”燕泥老实地说。
燕泥的回答令望西心里快乐地冒泡泡,他故作严肃地说:“那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以后,我还会狠狠地‘惩罚’你,你怕不怕?”
“主人,惩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