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秋婉茹刚到下班时间舒雅的手机又响了,她以为是戴庆又有新消息了,于是连忙点开微信查看,结果居然是赵主任发给她的微信:「舒雅啊,上次联系的那个大业务两位老总已经给了确定答复了,就这两天咱们就可以去收款了。这次金额比较大,你的奖金不会少啊。」
舒雅一看,马上兴奋道:「真的吗?那太好了,太谢谢主任了。」
很快赵主任又回复过来:「不过啊,在这之前你还有个艰巨的任务要完成啊。」
「什么任务?保证完成。」舒雅信心满满地回复道。
赵鹏鹍:「两位老总对你印象比较深刻,希望今晚咱们再聚聚,你看你能参加不?这可是收款前最最关键的一次沟通机会了啊。」
舒雅:「又是晚上饭局然后娱乐啊?主任,这次恐怕不行了,我老公为了上周陪大客户喝酒的事已经跟我说过好几次了。正好他今晚又值班,我这次真不能再去了。」
赵鹏鹍:「我说舒雅,怎么你丈夫还插手咱们营业部扩展业务的事业吗?这恐怕不妥吧?」
舒雅:「他倒不是插手我做业务,他并不反对我积极开展业务,他还帮我联系业务了呢。他只是觉得大晚上的我一个女性陪几个男人吃喝玩乐有些不妥,我又不是三陪小姐。」
赵鹏鹍:「什么三陪小姐?真是乱弹琴,你丈夫怎么能这么贬低咱们的敬业精神呢?这是一种为了事业的牺牲精神、奉献精神,是咱们企业提倡的,你丈夫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呢?这简直是污蔑嘛。」
舒雅:「主任,大道理我都懂,可是今晚我实在是不能去了。实在是对不起,我不想我们夫妻之间产生误会。」
赵鹏鹍:「你说什么?舒雅你不去怎么可以?我都已经跟人家约好了啊,你这样显得咱们也太没有信用了吧?」
舒雅:「主任,您事先也没跟我商量就答应对方,这可不能怪我吧?」
赵鹏鹍:「我这还不是为你好吗?为了帮你联系这笔大业务你知道我找了多少关系吗?人家肯出来就是给咱们面子,咱们求之不得的机会啊,可你倒好,居然还摆起架子来了…」
舒雅:「主任,实在是对不起了,我今晚真的不能再去了。您能不能跟两位老总重新约到白天,反正明后两天正好是周六、周日,大家都有时间。」
赵鹏鹍:「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还是没搞懂是咱们在求人家,不是人家在求咱们。人家两个老总能赏个脸陪咱们沟通一下就很不错了?好不容易定了时间还能随意改来改去的?」
…接下来的时间赵鹏鹍不停地在给舒雅做说服工作,力劝她今晚赴约,可舒雅就一句:对不起,我老公不同意。
两人在微信里足足聊了二十来分钟,总结一句话:任你千言万语,我自心有主张。
最终舒雅一句:「主任已经下班了,我要骑车回家了,这个问题不用再劝我了,再见。」就再不回复了。
手机那头的赵鹏鹍「啪」的一声把厚实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办公桌上,气得涨红了脸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好你个戴庆,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是吧?本来那个宋总还要对你不利,我还劝止来着,可如今你不仁,可就别怪我不义了。」赵鹏鹍最终瞪着一双阴狠的眼睛喊道。
赵鹏鹍又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手机号:「喂,宋总吗?今晚的安排都取消吧,舒雅来不了。今晚的事让你费心了,虽然没成但老弟你的心意我领了。」
安静的办公室里就只能听到赵鹏鹍回复手机的声音:「不不,不是哪个原因,是她老公坚决不让她晚上跟咱们出来。」
「对对,你说的对,我是对她老公太仁慈了,他的确是太碍事了。你运作的那件事怎么样了?哦?这么快?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室外夜色渐深,早已经过了晚饭时间,赵鹏鹍仍然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闷烟,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为了实施这个计划求人帮忙安排好了舒雅丈夫戴庆周休值班两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计划了这么久的好事居然就这么被舒雅的老公戴庆给毁了。
若不是这个戴庆此刻他应该正在搂着香艳迷人的舒雅了,绝对不止像上次在开发区的尚爱量贩式KTV那样仅仅是亲亲摸摸那么简单了。
本来今夜是绝佳的机会,舒雅的小跟班小胖子唐毅这两天一直请假没来上班,没了这个碍事的小子再加上今晚他安排的计划更加的周翔,如果再没有戴庆意外阻止的话,那么今夜他应该就能如愿品尝舒雅这位绝美的人妻了。
或许此刻就能够把朝思暮想的舒雅剥成个光熘熘的小白羊于床上颠鸾倒凤、享受人间极乐了吧?舒雅可是他眼馋了近两年的绝色美人。
他可以肯定跟舒雅交欢起来那滋味绝对不输给她母亲秋婉茹。
说起舒雅的母亲秋婉茹,赵鹏鹍不禁想起两年前她失身于自己的哪个晚上:两年前六月的那天晚上,也是在一座娱乐会所的包房里。
不过那次请客的是舒雅的父母二人,正是为了舒雅毕业后就业工作安排事宜。
当不胜酒力的舒雅父亲舒荆楚瘫醉在了临近门口的哪张沙发上的时候,赵鹏鹍便用为舒雅安排工作为条件利诱、胁迫秋婉茹,最终让这位为了女儿而献身的伟大母亲在紧挨着丈夫旁边的沙发上半推半就地被他夺去了贞操。
曾经的冰美人秋婉茹坚守了整整二十多年的贞操就在那一晚被他用哪根火烫的肉棍无情地一次次地猛烈冲顶、戳破了!同时他也第一次体会到了魔鬼身材秋婉茹的妙不可言,不愧是他曾经暗恋了二十多年的女神:气质高贵冷艳、奶大、腰细、臀肥、叫起床来听得让人销魂蚀骨、最让男人销魂的还是她下身的蜜穴更是妙不可言,一吸一合像是小嘴一样会嘬人…因为戴庆值夜班不在家所以舒雅下班后先是把电动车骑回了家(当然那个宫康泰继续尾随着她),然后再搭公交车赶回父母家。
回父母家的时候舒雅还特意提了买自宫康泰的「超A货LV女包」
包装袋,她想让母亲秋婉茹帮自己看看:她花六百元从宫康泰手里买的这款皮包值不值?反正她下午已经在网上搜索过了,同款的正品LV包要一万多元,而且那样式、花色跟她这款超彷包完全一样,根本看不出任何区别来。
她自己觉得这包买值了,与其说是让母亲帮着鉴别一下,其实倒不如说是想在母亲面前小小炫耀一下。
因为是下班高峰期坐公交车的人多,所以舒雅直到六点左右才到了父母家。
用钥匙打开门,就听到父亲惊讶的声音:「咦?舒雅,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来的可真及时啊,你妈十几分钟前才来过电话问你明天会不会来?结果你今天就回来了?」
正坐在客厅看财经频道的舒荆楚见女儿回来了,露出惊喜的笑容。
「什么?我妈往家里来电话了?难道她下班后没回来吗?」听到父亲这么说,舒雅这才注意到屋里没有母亲秋婉茹的人影。
「嗯,她最近打麻将上瘾了,一下班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要去老姐妹家打几圈麻将,明后两天正好是周休所以她也许要晚点才会回家。」舒荆楚无奈地说道。
「什么?妈周五一下班就去了啊?以前不是周六、周日才去吗?」
舒雅摇头道,对自己的母亲她是越来越不了解了,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拎着的「超A货LV女包」
包装袋,想跟母亲炫耀一下都没机会了。
「唉,她就这么点爱好,愿意打麻将就让她去嘛。」舒荆楚摇头叹息道。
「爸,您还没吃饭吧?我这就给您做饭去。」
「一起吧,还是我当主厨比较保险,你做的饭菜…」
吃完饭舒雅就一直坐在客厅里陪着父亲聊天,看电视。
眼看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可母亲还没有回来,再看着爸爸落寞、孤单的身影,舒雅突然感觉特别难过,她坐在父亲身边伸手握住了父亲的手,同情的看着父亲。
舒荆楚似乎感受到了舒雅的那种特殊的目光,于是讪笑道:「你这孩子干嘛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搞得好像我多可怜似得,你妈好不容易有个爱好,你就让她出去放松放松嘛。」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舒雅的心里更难过了:父亲太疼爱母亲了。
他哪里会想到自己心中贞洁的妻子此时其实根本就不是去打麻将了,而是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舒雅终于忍不住了,动情地对父亲说:「爸,我去给妈打电话,把她叫无论如何都要回来,她最听我的话了。」
舒荆楚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便点头道:「好,其实我也挺担心她的。也不知为什么她一出去打麻将,我心里就总是不安,心慌的要命…」
「我这就给妈打电话去。」说着舒雅站起身来掏出自己的手机,并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她要跟妈妈单独打电话,因为有些话当着爸爸的面没法说。
舒雅翻出妈妈的号码拨打了出去,很快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待机接听的声音。
……
一间铺着名贵的土耳其地毯的豪华房间内响着轻柔而暧昧的音乐,那音乐听起来像是在撩拨着人的心弦,听久了就让人蠢蠢欲动,会感觉欲望升腾。
在这间豪华大屋的中央水床上赤条条躺着一对儿男女,好像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奇怪的是两人面上都戴着一张仅仅遮住上半部的小面具。
那女人极美,莫约三十多岁的样子,她戴着的精致小面具两角还插着紫色的羽毛,中间露出一双长着长长睫毛的媚眼来显得这位女人格外的神秘、高贵。
本已盘起的长发早已散乱不堪,她双靥潮红,红艳的香唇微张,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梦靥。
她全身赤裸,玉体横陈,肌肤胜雪。
胸前一对儿35D的雪白浑圆的豪乳犹如半球,不大的乳晕玛瑙红色的蓓蕾乳珠,不过仔细看去似乎那乳尖上还有水迹光泽,甚至还有被牙齿咬过的牙印!
这一双巨硕的雪乳此时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雪白的身子,削肩凋背,丰腴的腰身、丰润的小腹,如满月般浑圆的肥臀雪股。
这女人睡姿极美,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个睡美人。
不过唯一有碍观瞻的是:美艳女人的两条颀长的白皙美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了丰肥鼓胀的耻丘来,鼓鼓的阴阜上稀疏艾草早已不知被什么粘稠的液体打湿,粘连在了一起。
下面那泥泞的苋红色桃花源洞口翕动,张合着,从玉洞深处流出汩汩白浊粘稠的不明液体混合物来,那污浊之物顺着苋红色的阴唇花瓣缓缓地流到了大腿根,又流到了青白色的床单上。
害得那女人身下的床单已是一大片的爱液水痕,正所谓:春潮带雨海棠红。
略有常识的人一看那汩汩的欲水春潮便知:这女人不久前刚刚经历过了什么样的「磨难」。
再看那男人:虽也戴着小面具,可从他两鬓斑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身上松弛的皮肤,便可猜出他大概的年龄,此人最少也要五十岁以上了。
此时这个老男人也是全身赤条条,正腆着肚子侧身搂在神秘、绝美女人的一双巨硕乳球上。
下身一条腿压在女人的雪白美腿上,侧叉开的大腿之间露出了一根软塌塌的黑光油亮的阳具,那下面肥大的阴囊也干瘪了下去。
突然从屋里的床头柜上响起了手机玲声,那铃声显得极其响亮。
不过也许是太过疲惫了,床上的两个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于是那烦人的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终于女人被吵醒了,她推开老男人捂在自己乳房上的淫爪,又踢开他压在自己玉腿上的毛茸茸的大黑腿。
支起疲惫酸软的身子,斜靠在了床头上,然后探手去床头柜上的坤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舒雅。
看到来电显示,她一惊,人也清醒了大半。坐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后立刻接通了手机。
「喂?是小雅啊。」
「妈,你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都急死我了。」
原来这个戴面具的神秘女人竟是秋婉茹?不过此时她下身蜜穴里流淌着污浊之物的样子实在是跟她平时的高贵、冷艳、贤淑的形象相差甚远啊?
「哎呀,打个麻将能有什么事?小雅,你别担心妈妈了,我好得很。」秋婉茹道。
「妈,你快点儿回来吧,我好不容易回家来看望你的。」
「什么?你回咱家了?和戴庆一起吗?」秋婉茹惊讶的大声道。
旁边哪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其实早就被手机吵醒了,又被秋婉茹推掉了手掌,踢掉了大腿,于是也坐起来靠在床头靠背上,点上了一支香烟吞云吐雾了起来。
他本来没有太在意秋婉茹的通话,以为又是她老公来催她回家,这种电话他老公已经打过了。
可是当他听到「戴庆」的名字时脑中如被雷击:「什么?戴庆?不会是我们派出所的哪个戴庆吧?」
原来这老男人正是学府路派出所的所长:田乐志!正是由于今天他再一次应一位合作多年的老伙伴的要求安排了戴庆值夜班,所以那位朋友邀请他来欢乐谷俱乐部潇洒一把。
在蒙面挑选性伴侣环节他如愿挑选到了身材傲人奶大、臀肥的人妻秋婉茹——看简介是从事金融工作的良家。
至于那个老伙计为什么非要让他安排戴庆值夜班?他虽然也心中好奇,但是却不去问。
反正也不违反规章制度,安排谁值夜班还不都是一样?正所谓:人生在世,难得煳涂。
难得煳涂才是一种境界,想他田乐志活了五十多岁,扛过枪,站过岗;打过仗,负过伤;穿过军装,入过党;啥事没经历过?早就过了死板较真的年纪。
这戴姓本来就不是大姓,那叫戴庆的就更少了,估计整个楠城市也就他们派出所这独一个了吧?想到这里田乐志顿时兴奋起来,想听听这秋婉茹到底跟戴庆是什么关系,于是他把烟蒂掐灭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一骨碌就翻身上马又压在了正在打电话的光熘熘的秋婉茹身上。
他想假装跟她亲热,实则探听一下戴庆与秋婉茹之间的真实关系。
之所以他如此执念是因为出于职业敏感,意识到这戴庆与秋婉茹之间肯定不是普通关系。
秋婉茹正在聚精会神地跟舒雅通话,突感身体一沉,就被田乐志压在了身下。
她先是一惊,接着反应过来怒目而视着推拒着田乐志。
田乐志乃床上老鸟儿,像他这种狂蜂浪蝶经常出入花丛之中,所以收服女人的经验老道。
经过刚刚几个小时持续不断地开垦播种秋婉茹这块泥泞沼泽,他早就对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了,也知道了她的命门所在。
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拒他并不慌张。
只一只手撑起侧身来,另一只手握着那根有些疲软的怪异的粗黑肉棒去摩擦秋婉茹的阴唇花瓣和至今还敏感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果然只来回摩挲了十几下秋婉茹原本挣扎着想要紧闭的双腿就停止了动作,软软地任由他大大地分开来。
这下田乐志便猛地下沉屁股,哪根黑黑的怪屌就严丝合缝的压在了秋婉茹的蜜穴花瓣之中,他开始把整个身体压在秋婉茹的下体上,并反复顶耸屁股用阳具来回摩擦那至今还水淋淋的苋红色花瓣,而且还时不时触碰一下那颗血红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啊…你这个老流氓…唔…」秋婉茹终于忍不住下身涌来的阵阵无法言语的快感,用玉手紧紧捂住手机的话筒,然后如释重负地娇吟出声,那淫声如痴人呓语,又似啭日流莺,让人听了道不出的销魂蚀骨。
秋婉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哪里还有半点推拒的意思?田乐志趁机把上身也压了上来,秋婉茹一对儿高耸的豪乳也瞬间被挤压得变了形。
而田乐志则如愿的把头贴在了秋婉茹听手机的哪张俏脸上,于是手机里传来的舒雅的声音就清晰地传入田乐志的耳中:「戴庆啊,他去值班了。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所以就回咱家来了。」
秋婉茹见田乐志再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了,便放心地松开了捂着话筒的纤手,对女儿道:「戴庆不是很少值夜班吗?怎么突然值起夜班来了?」
「是啊,不过我们结婚两年来他也就值这两次班而已,他们派出所已经很照顾他了。」
听到这里就是傻瓜也能猜出戴庆与秋婉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更何况是从警多年的田乐志了?田乐志心中波涛翻滚,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淫玩了整整几个小时的秋婉茹竟是自己的手下戴庆的岳母。
对面打电话的正是自己惦念了整整两年的那位若天仙般的戴庆的小媳妇舒雅!舒雅穿着雪白婚纱的圣洁、绝美的倩影立刻浮现在了田乐志的脑海中。
两年前当田乐志参加本所民警戴庆婚礼时第一次看到了穿着那婚纱的圣洁、绝美的舒雅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那一刻起他至今都没有忘记舒雅,这个变态的老家伙下身的肉棒腾腾地又开始变硬变粗了起来。
听着手机话筒里传来的舒雅那莺啼般的柔声颤语,紧闭双眼静静聆听的田乐志这个老变态竟然产生了幻觉:他听着舒雅那美妙的天籁之声竟然倏然觉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美妙人妻舒雅!暴怒的龙头肿胀青紫了起来,几欲血脉喷张,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爆刺,「噗呲」一声潜龙入洞,溅起一片水声。
兴奋异常的老变态开始凶狠地抽肏了起来。
同时在心里一遍遍地怒吼:「舒雅,我的小美人!我真是想死你了…」
「啊…啊…你…这个老流氓…吖…」
面对这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肏秋婉茹哪里还忍得住?只能又用手紧紧捂住了手机的话筒哀啼出声。
舒雅哪里会知道母亲此时的处境?她还在手机哪头不停地发问:「妈,别‘打麻将’了,赶紧回来吧。我和爸都想你了。」
「…」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
「妈,我问你呢,你倒是说话啊?」
「…」
「你再不说我可就生气了哦?」
「…」
「妈,你再不说话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啊!」
「呜…呜…」
「什么?你刚才在说什么呀?我根本没听清。」
「…」
「咦?信号不好?还是断线了?」
「小雅…」
「嗯,听到了,你说话啊。」
「我…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田乐志为了不让舒雅担心终于停止了肏干,秋婉茹也赶紧长出了一口气后,松开了捂着话筒的手,开始回答。
「一会儿是多久?现在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舒雅不依不饶。
「四十多分钟吧。怎么样?」秋婉茹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麻痒电流颤声道。
「好吧,那你快点儿,太晚了咱们娘俩就没有多少时间好好聊知心话儿了。」
「嗯,挂电话吧。」
「好,我在家等你。」舒雅说着挂断了电话。
秋婉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她瘫软在了床上,刚才太紧张、刺激了。
她心‘嘭嘭嘭’的几乎要跳出胸口来,这种既担心被女儿发现自己被其父亲以外的男人肏干,又难忍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之间的矛盾强烈碰撞在一起会让她产生莫名地极度兴奋。
想到对女儿的承诺,秋婉茹马上睁开双眼猛地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嗞,你讨厌不讨厌?还有完没完?人家打个电话你也爬过来纠缠?你个老流氓!」
那似怒似怨的娇嗔立刻现出这个女人冷艳的本性来。
「嘿嘿,你打电话的样子太性感了,实在是忍不住…」田乐志讪笑着说道。
秋婉茹翻着白眼剜了他一眼,然后挺了挺还被田乐志哪根黑粗肉棒插着的仙人洞道:「我打完电话了,你可以把你哪根丑东西拔出来了吧?」
「嘿嘿,好,这就拔出来,这就拔出来。」
说着他猛地一提臀,哪根黑粗的阳物「啵」的一声从秋婉茹春水荡漾的蜜穴里被拔了出来。
这根东西软的时候不太惹人注意,可它一坚挺之后才发现好奇特的一根性器:老家伙这根得意东西,不是直的,而是弯弯上翘的,那上翘的弧度实在是有些夸张,紫红的硕大龟头竟几乎是上勾起来的。
一般人可能并不认得此物的厉害,唯有见多识广的行内人士才懂的它的厉害。
如果这性器让蓝乐歌城的鸨公老蔫看到,他一定会惊呼出声:「勾魂杵!」
听闻这「勾魂杵」之所以最令女人销魂是因为它上翘起来的龟头插入阴内时刚刚可以不停地摩擦阴道上部的G点。
众所周知:刺激G点所达到的高潮的强烈兴奋程度要远远高于刺激阴蒂而达到的高潮。
潮吹往往都是刺激G点所造成的。
其实连田乐志本人都不识得他自己的这根宝器,更遑论秋婉茹了?秋婉茹下了水床走向了这豪华包间内的洗澡间,她一站起来那前凸后翘的妖娆玲珑曲线立刻暴露了出来,她双峰鼓胀,乳沟深邃,盈盈一握的柳腰,如满月般浑圆的两隆肥臀好不诱人。
秋婉茹轻扭腰肢,款摆丰臀,轻移莲步走向那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筑起的洗澡间。那肥臀上的臀肉随着她款款移步而摇曳生姿!
「真是世间少有的尤物!玩了整整几个小时了,还是玩不够啊!只一双大奶子就够玩一天的,更遑论那极品馒头屄了?鸡巴插进去真是奇妙无穷啊。」
田乐志看着秋婉如那抖动不已的大屁股两眼发直,口水直流。
最后还是忍不住诱惑,挺着哪根上翘的颤巍巍的‘勾魂杵’追进了洗澡间。
秋婉茹正开着花洒淋浴,并着重掰开阴唇花瓣清洗着里面的污浊之物,田乐志就挺着那杆颤巍巍的肉枪闯了进来。
正巧看到秋婉茹这掰屄的撩人姿势。
他哪里受得了这刺激的画面,猛地扑过去,跪倒在秋婉茹的胯下,两只手紧紧抱住她的两瓣肥臀,把毛茸茸的一张大嘴就堵住了那桃园仙境。
伸出火热的长舌就舔在了那蓬门肉缝之中,那舌头灵活地钻进了仙人洞中,舔舐着腔内肉壁上分泌的甘露,舔舐一阵子后再围着红肿的阴蒂肉芽一通猛舔。
「吖,…啊…啊…」秋婉茹受不了这刺激,只能后退着最终把身体倚靠在了瓷砖墙壁上,任由花洒中喷出的水流喷洒在脸上,而她的双手则死死地按住了田乐志的头,好似生怕他离开哪里似得。
田乐志的舌头把神仙洞内的分泌物以及花洒喷在秋婉茹身上又顺着阴毛留下来的水流都吸进了口中。
他双手也没闲着,狠命地揉搓那两瓣滑腻、浑圆的肥硕臀肉,又分出右中指来插到秋婉茹的粉股之中,在菊门处画着圈打转。
这里是秋婉茹敏感的部位,强烈的刺激感让她不得不收紧菊门,并向前耸动臀部,好躲避哪根挑逗的中指。
可她一挺肥臀,又正好把自己的蜜穴送到了田乐志的嘴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在主动献屄给田乐志舔舐。
在田乐志老练的不停舔弄之下,秋婉茹终于忍不住了,她猛地用双手拽住田乐志起身,然后紧紧地扑身抱住了他,用粉脸贴在田乐志的耳畔媚声道:「受不了了,求求你…插进来吧…」
田乐志嘿嘿淫笑着道:「用什么插?」
「你的那东西。」
「什么东西啊?我听不懂。」
「讨厌,我知道你想听什么。」
「嘿嘿,那你就说出来吧。不然强忍着多么煎熬啊?」
「用你的…你的…鸡巴插进来。」秋婉茹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咦?往哪里插啊?」田乐志又故意明知故问道。
秋婉茹岂会不知田乐志想听什么?她来这欢乐谷已经一年了男人们喜欢听什么她早就一清二楚了,只是出于本性有时候她还是有些说不出口而已。
可现在这个时候已然顾不得许多了,女儿正在焦急地等着自己回家,不能太耽误时间了。
她一咬银牙决定为了早点发泄自己已经被勾起来的欲望,要全力配合田乐志,好让自己尽快达到极乐高潮。
「插进我的…我的…屄里来。」
「说全嘛,老是整半截话,谁能听明白啊?」
「讨厌,你不是想听吗?好,我说给你听:用你的鸡巴肏我的屄。快点…」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说着田乐志把秋婉茹的一条白生生玉腿抬起,让她蹬在浴盆上,然后挺着哪根怪异的阳具猛一用力就挺进了泥泞的沼泽里,接着就开始了一波波猛烈地抽肏。
「啊…啊…你肏得太狠了…」秋婉茹一声声的嘤嘤啜泣。
她只感觉田乐志哪火烫的龟头来回刮蹭着自己阴道腔内的上壁,而上面有一处最敏感的肉肉所在只要一被那火烫的龟头刮蹭到,就会让她浑身一阵阵地颤抖,酸麻的要命。
而这田乐志的哪根上勾状的肉棍似乎就是专门为这块最敏感的肉肉长的,偏偏每次都巧不巧的专门刮蹭哪里。
只几十下,秋婉茹就感到兴奋难耐了。
欲望的浪潮终于冲毁了理智的堤坝!秋婉茹彻底动了情,竟主动用双手抱住了田乐志的头,忘情地亲吻着他满是胡茬的脸。
又主动寻到他的厚唇吻了上去。
又来回抽肏了几十下,阴道上壁内的那块最敏感的痒痒肉,传来更加刺激的电流,极致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秋婉茹的心尖。
致命的快感终于让秋婉茹放弃了最后的矜持,她紧紧搂住田乐志的脖子浪啼出声:「呃…呃…要被你肏死了…你…太厉害了…噢」
「吖,…你的鸡巴…怎么次次都碰到我屄里的哪块肉肉啊?…不行了,真的要被你的…大鸡巴肏死了…」
舒雅的父亲舒荆楚估计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贤淑、贞洁的妻子会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变得如此的满口淫词浪语,放浪形骸吧?如果真让他看到这一幕妻子如此放浪的场面,估计他会口吐鲜血而亡的吧?为什么一个原本贞淑、温婉的妻子会变成如此这般淫荡的模样呢?客观的讲:毕竟秋婉茹已经在欢乐谷俱乐部这座淫窟里浸淫了整整一年有余,经过了各色淫浪之徒的调教与鞭挞,即便是意志再坚定的贞洁烈妇也会变成荡妇淫娃的。
在这个水乳交融的夜里,如潮欲望夺走了曾经高傲的冰美人的理智。
肉体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撕下了外表冷艳的美人那曾经的高傲躯壳。
暴露出了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骚浪的本质!哪个曾经纯洁、贤淑的妻子、完美的贞洁爱人,知性娴淑的母亲,早已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在何时起她早已经发生了质变,她的人生观也随之彻底改变了。
……
手捻香乳千揉万摸、口送香丁吞吐甘津,粗黑淫棒徐抽慢顶,香穴蜜泉汩汩涌动,「咕叽咕叽」淫靡有声,一时间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春色满屋,一片的春意浓浓!曾经的冰美人秋婉茹一旦选择了堕落那将是彻底的!没有了曾经的羞涩,没有了曾经的矜持,秋婉茹开始主动挺胯迎合起了田乐志阳具的抽肏。
一双纤细玉手也开始主动在田乐志的身上抚摸游走。
香唇也主动送上,香舌主动探入与老淫棍满是难闻烟味的长舌纠缠在了一起,如水乳交融的恋人…已经燃烧起来的欲火,使得彻底堕落的女人变得更加的疯狂,她的浪啼也更加的肆无忌惮:「啊…你的鸡巴…真是太厉害了…喔。」
「呜呜…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唔…肏我…使劲地肏我…」
「啊…好舒服…」
十几分钟后:「啊…亲爱的,我不行了,要丢了…要死了…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秋婉茹终于忍不住那极致快感的如火山般的喷发,发出了一声声高亢地淫啼,她猛地双腿紧紧地盘住了田乐志的腰,搂着田乐志的脖子,只感到下身一阵阵热流从自己的羊肠小径内一股股地喷射了出来,随即她一阵阵颤栗着,全身痉挛了起来,飘飘欲仙地进入了一片空灵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