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岳母的无助与哀羞
我想把腰间的手拿开,低头一看,却发现那皓腕上戴着一条金手链。妻子的那条纤细精致的金手链!
「老公!」
身后的佳人温柔而哀怨的叫了一声。
我蓦然醒悟到,现在是站在阳台上。几时雨滴随风喷淋在脸上我都没发觉,身后的妻子把脸贴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揉蹭我的背肌,无限温柔。
雨停了,天边的乌云散了,黎明的曙光快要来了!
我这一站竟然从半夜站到凌晨,天气有些冷,妻子的玉臂冰凉凉,但贴在我背上的一对软肉却滚烫异常,我究竟有多久没跟她好好的做爱了?
「老婆,我们进去吧!」
我转过身,搂住妻子的腰,回到房间,又轻轻的把阳台的门关上,刹时,房间里一片温暖。
「困吗?宝贝。」
我见梦婵玉脸有些憔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螓首。
「不困,老公。老公你再躺一会儿,我下去做早餐。」
妻子在我怀中温存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要离开。
我一把拉住梦婵的手,把她抱在怀里,噙住妻子的小嘴。
妻子浑身一震,仿佛枯木逢春,竟无比热烈的回吻着我。
相拥软床,轻解罗裳,玉体横陈。
我静静的观赏着妻子梦婵的美丽胴体,妻子的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天花板,脸上微微洒落了几缕发丝,随着她呼吸而轻轻飘起,如柳絮一般上扬,接着又飘落下来。
梦婵迷离的眼神
此时天刚放晴,外面的光芒穿越玻璃门洒在床上,给美丽而赤裸的妻子披上了一层淡金色的轻纱。
妻子有些娇羞的看着我,她那如玉一般的脸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经不住我的凝视紧紧的闭了起来,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在轻颤。
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宛如天山上的凝脂雪莲,高雅亮洁;又像刚出水的芙蓉,清丽脱俗。
最美妙的要数两处地方,只见那胸前:拥雪成峰,挼香作露,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雪峰之下是纤细如绢束的蛮腰,盈盈一握若无骨。平坦得没有一丝脂肪的下腹隆起一撮性感的阴毛,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夺目。
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得让人炫目的大长腿互相交叠,把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给藏了起来。
我一双电眼一路往下,从浑圆肉感的白皙大腿到线条优美的性感足踝,一直到那一双让我牵魂梦绕的玉足上。
梦婵美得让我砰然心动,我有些悔恨自己,竟然冷落了佳人这么久。
我看向妻子,见她双眸还是紧闭着,那对互相揉搓的小脚显示她的紧张,秀美纤细的脚尖一会儿屈一会儿又绷直,引诱着我去恩宠它们。
很久没被我宠爱怜惜的妻子,此时看起来就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我除去鞋子,跪在床尾,捧起这对美脚并在一起。红唇和玫瑰纹身在雪白的足背上栩栩如生,我深深的嗅了一口,足香芬芳沁人心脾。我张开嘴,痴迷而又虔诚的对着那个红唇纹痕吻了下去。
轻舐肌肤,香滑如在牛乳里洗过一般,那张印在妻子玉足上的小嘴娇艳欲滴,我用嘴唇吸起她足上的香肌,把薄薄的皮肉噙起少许,叼在口中,那红唇纹印也被我卷进嘴唇。虽然皮肉只能含在嘴唇上,但那软绵细腻的嫩肉吸附在双唇间并用舌尖舔吻揉擦,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嘴中像被抽成真空,两腮内凹,「啵」一声轻响,妻子雪足紧致的肌肤受不住吸气的压力,从我嘴里偷偷的溜了出去。
「啊!」
梦婵浑身一颤,竟发出一声呻吟。
我看见那本来白皙的足背上,现在粉红一片,把那红唇的纹痕显得更加娇嫩明艳。我有些痛惜妻子,不敢再用力作弄。轻轻的用舌头抚慰她那发红的地方,唾液过处,玉足更加的晶莹透亮了。
我单手握住梦婵的两个脚踝,把她纤细小巧的脚趾含进口中。另外一只手伸到她的下体,轻抚那撮服帖在她娇躯上的绒毛。梦婵禁不住痒,双腿不由紧紧合起。但马上又分开,只为了承受我更多的温柔。
我的舌头一路往上,光滑细嫩的肌肤加上一股奶香,让人心醉神迷。我一边亲吻她的娇躯,一边轻轻的抚弄她的敏感带。
一寸香肌就是一寸销魂。舌头漫步佳人胴体,一会儿如曼妙的姑娘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一会儿却又粗鲁得像磨刀的汉子,大力刮擦,横扫千军。
渐渐的,那桃花洞淅沥沥的流出了仙水,那如雪的胴体也泛起了桃红。佳人娇喘连连,一双玉臂左右腾挪,想拨开我的舌头与手指,却又使不上力,反而更加用力的按住我的头,挺起自己的小腹。欲拒还迎,欲罢还休。
「老公,我要!」
当我埋在她的胯下,用口舌伺候梦婵娇嫩的蜜穴时,妻子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我看见梦婵已经被我弄得遍体生津,娇喘连连,几乎要痉挛了,全身唯一的饰物就是那条金手链,随着她的抽搐,不住的晃动。我只能放下吻遍她全身的大计。吻遍全身,一直是我对爱最崇高的表达。
有些遗憾,但美人诚邀,壮士当然视死如归。我采取了最传统的体位把挺翘的阳具刺了进去,下身顿时传来温热紧夹的触感,蜜穴里一阵蠕动,嫩肉迫不及待的深深纳入我的肉棒。
我缓慢而又重重的撞击在梦婵的小腹上,每一下撞击,睾丸都被她臀股的嫩肉反弹回来,「啪啪」之声开始奏响。
「宝贝,舒服吗?」
我双手盖住梦婵的双乳,肥美的乳房随着下身的挺动而不住的晃动,摇摆在我的手掌下。
「老公,再……再用力一点!啊……」
梦婵气息有些乱,哀婉低回的呻吟在话语中一丝一缕的流露出来。
我伏下身,双臂插入妻子的后背,把她紧紧的抱住。梦婵欲乱情迷之际,却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的揪住,力道很大。我有些吃痛,下体忍不住使出更大的力度,大开大合,一时间房子里都是噼里啪啦的皮肉撞击之声。
「啊!干死我!干我!用力的干!啊!啊!啊!」
妻子梦婵的身心终于放开了,自从我用皮带鞭打了她,她在跟我做爱的时候都是压抑着声音,不敢大声的喊出来,唯恐我再发脾气。
我打桩机一般,一下重过一下,接着一下快过一下。梦婵高亢的淫叫声更是把阳台的玻璃门给震得微微的颤抖。我也是气喘如牛,到最后都来不及拔出肉棒,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梦婵的花心深处。
外面雨过天晴,房间里也是云收雨散。
妻子把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白色的棉被围在我们的腰臀之处,我们两个人就这么赤裸着身子靠在一起,默默的看着明晃晃的窗帘。
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照在梦婵的娇躯上,妻子的胴体呈现出琥珀一般的嫩黄色,氤氲出一层蒙蒙的薄雾。弥漫在空气中的牛乳香气,沁入鼻翼,心里一片温柔。
「老公,你以后还会对我这样好吗?」
妻子用小手在我胸口上画着圈圈,眼睛有些不敢看我。
「老婆,只要你以后不背叛我,我都对你好,比任何人都好。你知道吗?我现在最爱的是你,我虽然痛恨你去叫人强奸了洵美,但更恨你出卖自己的肉体。」
我心中有些堵,心里面对这件事还是有些放不下。
「老公,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发誓,我就是死,也绝不背叛你!」
梦婵挺起身子,胸脯因为激动的关系不住的起伏,但说出的话却是斩钉截铁。
「都过去了,不谈这些了。如果真有人逼迫你,我也会原谅你。你不要轻易的说死啊死的。但不要主动给我戴绿帽,我会疯掉的。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会放手的。我不想一步一步的去发现心爱的人出轨,我心脏真的受不起了。」
我揽住梦婵的腰,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仿佛一放开,就会失去她一般。
「老公……呜……」
梦婵却哭了。
「宝贝,别哭!我是爱你的,比女儿还爱,比你洵美姐还爱。你是上天派过来的天使,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是你给我了钱,让我出国留学。是你给了我当爸爸的权利,是你原谅了我荒唐的要求,答应了我和洵美的事。我以前对你感激大于爱,现在却满满的全是爱了!」
我的额头顶住梦婵的螓首,双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老公,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想对你说,那笔钱是……」
梦婵正要把话说完,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
「那笔钱是什么?」
我一边赶紧起身套上衣服,也把妻子的衣服往她身上穿,一边问她。
妻子一顿,看了房门一眼,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道:「那笔钱是我从小存下来的压岁钱。」
「哦,我把老婆的压岁钱都用光了,我以后加倍疼你。以后可别跟我生分了,我还是喜欢你打我,骂我,我们一起玩SM. 」说真的,我一直喜欢梦婵的本色。如果她委曲求全般跟着我过生活,我们两个人都不会开心的。
「老公,你真好!」
梦婵索性像一个公主一般,任由我给她穿衣,两眼却无限温柔的看着我。
我享受着妻子温柔的眼神,心甘情愿的把一件件衣服套在她的身上。
「姐姐,姐夫,妈妈叫你们吃早餐了。」
敲门声止,却响起了小姨子梦娟的声音。
「知道了,你忙你的吧!」
梦婵声音有些冷,但在我的面前还是有些克制的。
我不便说什么,突然又想起刚才没戴套,于是一脸歉意的跟梦婵说:「老婆,刚才都射进去了,你现在是安全期吗?」
我一向对女人月经规律不是太懂,刚才太投入了,都忘记戴套。
「啊!今天是危险期呢,我去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再吃一下避孕药应该没事。」
说着妻子重新脱下了衣衫。
浴室里,梦婵很不雅的张开两只雪白的大腿,手指深深的扣进去,不时的用淋浴喷头清洗下体,乌黑的阴毛被打湿了,倒垂在嫩穴上,接着又被妻子拨开,水亮的阴道渐渐的被掏出白色浓浆。
「老公,我去结扎吧,带上环,以后就不用带套也不用吃避孕药了。老公想再要一个孩子吗?如果要的话,先不结,我们再生一个。」
梦婵边说,下边的玉指边使力。
看着妻子像自慰一般的扣挖着自己的下体,我有些忍俊不禁。
「有蓁蓁就好了,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结扎好了。每次隔一层膜做爱,总感觉缺了一点什么。」
我说道。
但我立马有些反悔。这要是把她的输卵管给打了结,以后她要是出轨都没后顾之忧了,她的嫩穴随便别人射进去,而且还不用带套,我头上那顶帽子的颜色岂不是越来越深?
「好啊,那我们下周就去吧。再过一些时候就过年了,我们得赶紧呢。」
妻子已经弄好,站起身来。突然看见我脸色有些不对,接着问道:「老公,怎么啦?」
我的脸绷得紧紧的,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
梦婵静静的看着我的脸色,然后突然说了一句:「我不去结扎了!」
「去,怎么不去。」
我做贼心虚一般的说道。
「不去,你分明就是不想让我结,是不是一直怀疑我,以为我会出轨,我……我如果不结扎的话你不就更放心了吗?」
妻子幽幽的说道,但嘴里却充满了怒气。
「没有,老婆。我绝对相信你!我就是怕你吃多了避孕药,对身体不好呢。」
我赶紧收起外泄的表情,心里暗暗佩服妻子玲珑的心窍。
梦婵看了我一眼,捶了我一下胸,却不怎么敢发火,早上难得的温馨她估计是不想破坏掉。她叹了一口气,有些神伤的笑了一下,然后率先走出浴室。
我涉嫌杀人的事情,公司也有些耳闻,刚开始的时候讨论得特别厉害。幸好案子很快破掉了。那个被逼债跳楼的汪宏涛被公司里的人戏称为跳楼汪,他们都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凶手。他们一直以为是那个被人睡了老婆的张宝东才是真凶。
至于第三个嫌疑人——我,同事们是绝对不相信我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的。
但我包养情人的流言却像瘟疫一般传得极快,不仅我们公司的人知道,大厦里的其他公司也都知道我这么一号人。大家口诛笔伐,厉声谴责我不识好歹。有这么好的老婆,居然还搞婚外恋。他们是见过我老婆经常来公司给我送吃的,嘘寒问暖,无尽温柔。有时还把一些吃食分给其他人,整栋大厦的男人都为她的风采所倾倒。
在他们看来,妻子梦婵不仅美,而且还这么贤惠,在当今社会上真的是少有。
而我居然放着这样的美人妻不爱不宠,还金屋藏娇,同事们非常的愤慨,我当真是引起了众怒。
这几天上班都没劲,上司何晶没给我好脸色看,以我最近没好好工作的名义,把一些我本已补做好的设计图让我返工修改好几遍。而下属同仁也不待见我,要么不好好配合,要么跟我顶嘴。我一发起火来,他们就拿我妻子梦婵这件事来说事,苦口婆心的劝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能扯到我出轨上去,我真是悲剧啊!
年终总是比较忙,我也尽量弥补之前工作上的怠慢,也借着工作的忙碌把那件压在我心底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淡忘掉。最后连那个怪异的春梦都很少再做了。
我现在比较少去洵美那边,不过我们每天都会通话。少去的原因有几个,不过最重要的原因是家里人都知道洵美是我的情人,而且关系一直没有断掉。
但妻子梦婵和洵美却已经情同姐妹,不,是比亲姐妹还亲多了。妻子更是主动叫我去洵美家,抽空我们也会一起逛街、煮饭、做爱,神仙般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看着她们这般融洽,我心里有时却有些发毛,梦婵难道真的如此会演戏?但看见她真诚的样子,我宁愿相信她没做过,宁愿相信同学会上听到的是谣言,宁愿相信在书店门口看到的是小姨子梦娟,宁愿相信花领男说的话都是假的。
我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和两个娇妻美妾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短了,但如果有闲暇在一起,我们都是享尽极度的欢愉。
我经常很晚回家,所以晚上一般都甚少跟家里人一起吃饭。主要是怕跟岳母明月坐在同一个桌上,这为老不尊的骚货看着我的眼神总是火辣辣的,而且有些肆无忌惮。我总怕被家里的其他人发现,但我心里感恩于她,而且又有一夜之欢,所以对她真是又爱又怕。
这一天夜里,我因为口渴起来喝水,从楼梯走到一楼的时候却发现客厅有异响。
难道有贼?楼下黑漆漆一片,如果是家里人应该会开灯才对。我轻轻脱掉拖鞋,猫着腰,悄悄靠近客厅的一座沙发,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窗帘并没有合紧,一丝微光偷偷的挤进了客厅,给我指明了道路,却也让我看见不该看见的事。
只见红色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我,把自己缩进沙发里。微光打在她的娇躯上,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跌宕起伏的卧在沙发上。即使没有那丝微光,那白皙的肉体也能隐约泛出晶莹的光芒。
这具胴体并不是别人,而是与我有过一夕之欢的岳母明月!
我本来已经口渴的喉咙此时更加的干涩,但我不敢咽口水去湿润它,唯恐吞咽的声音惊醒沙发上的岳母。
岳母是侧身蜷进沙发里的,她的小腿贴在沙发的靠背上,腿弯屈起,浑圆的大腿连着惊心动魄的丰硕屁股。那束微光就是洒在了她的一片臀瓣上,素描里的五大调子充分体现在这具鲜活的胴体上。
亮部,侧臀的最高点。如一轮明月挂在漆黑的夜空上,此明月非比明月,但两者都是那么耀眼。黑夜没给她们带来黑暗,只是给她们更好的展示自己。
灰部,那是曲线曼妙的侧腰。优美的曲线从臀部开始,一直连到岳母的浑圆香肩上。遗憾的是她腰间批了一条白色的布片,白色的软布条裹住她的蛮腰,但由于布条太长,有一段垂在了沙发下沿。那白色的布片仿佛是一湍瀑布,从高山上逶迤着倾泻下来。本来赤裸裸的肉山,由于这条瀑布的关系,风景更加的迷人。
明暗交界线却在那一丝臀缝上,光与影的结合,勾勒出美人完美的屁股沟。
由于这条勾缝的关系,让美人的整个臀部都变成了丰满的心形。
反光,却在那一小节小脚处。两只小巧的美脚紧并着,脚心处像湖面被扔了一颗小石头般起了波纹,而且一直在荡漾。小脚儿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又舒展,一条小内裤被压在小脚下,不住的被两只脚丫蹂躏着。小内裤摩擦着沙发,凄惨的呻吟出微弱的声音,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从这个地方发出来的。
沙发下一块毛绒的地毯上投射出一条纤细的暗影,那条暗影不住的晃动,时而快速,时而缓慢。这投影虽然不甚清晰,但那晃动的韵律却清晰可见。
亮部、灰部、明暗交界线、反光、投影,素描里的五大调在岳母身上的完美演绎下,越发的立体鲜明。我竟有一股冲动,恨不得现在就有一块画板,把眼前的美人给画下来。
然而,再怎么画,也画不出此刻美人旖旎的风采。岳母的手臂压在她肥硕的乳房上,一溜光滑肥腻的乳肌从手臂与胸侧的交界处溢出,由于手臂抬高的关系又缩了回去。岳母压抑着自己,但呻吟声却丝丝缕缕的从她小嘴中渗出。娇喘之声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片摩擦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更加的清晰。
岳母竟是在手淫!我的心不由得怦怦的跳。要不要就此再跟她良宵一度?反正我也与她有过一次关系了,人人都说,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插一次跟插两次有何区别?
可是,可是这里是家里啊!楼上的妻子不知道有没有醒来,要是她发现我长时间没有上去睡觉,会不会下楼来找我?而且岳父也在房间里睡觉,要是他出来,被撞破,我有何脸面面对他?
此刻我竟好想其他人都喝醉了,就像那天岳父醉得不省人事,然后我就能对岳母大快朵颐了。
美肉当前,但危机四伏,我没有这个胆子,于是悄悄的转身要走。
「大……仁!」
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荡人心魄的靡靡之音,却硬生生把我的魂魄给定住了。
我顿住,却不敢再转过身去,只是压低声的说:「妈,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有小偷,所以……所以……」
我话还没说完,两颗挺翘的蓓蕾就压在了我的背上。接着一具温香软玉的娇躯贴了上来,岳母伸出玉臂把我的腰紧紧的箍住。幽幽的玫瑰香从后面女人的头发上、身体上飘散开来,弥漫在我的鼻尖。
「我要你!大……仁,给妈妈好吗?妈妈真的很需要!这几天你都不理我,今晚我被那死鬼搞得不上不下的,你就遂了妈妈的愿吧!」
岳母说完,就像一只母狗一般,隔着我的睡衣就开始亲了起来。边亲边嗅,香舌碰到我从睡衣裸露出来的肌肤,更是卖力的吮吸舔舐。
「妈,以后好吗?现在太危险了,大家都在睡觉,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可就完了啊!」
我压低声音说道,心底像做贼一般的害怕,但隐约间却有一丝丝的兴奋。
「好大仁,好女婿,好哥哥!你摸摸妈妈的屄,妈妈流了好多水水哦,你忍心看妈妈这么痛苦吗?」
岳母明月竟然拉着我的手压在她的私处。
光滑肥嫩的肉穴早已水湿一片,那粘液都涂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去了。温热的湿气,滑腻的皮肉,轻轻按一下,竟能挤出黏汁,那粘稠的液体淅沥沥的从我指缝间掉落了下来。
我忍不住用手指轻叩穴门,深入一根手指,指节屈起,往上一勾,嫩肉经这一刮,立马就收缩了一下。
「啊!」
岳母明月竟然爽叫出声,淫荡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客厅中显得突兀而又响亮。
我吓了一跳,赶紧抽回手指,转过身来,正对着岳母,用有些哀求的口气跟她说道:「妈,我们找个时间好吗?现在真不行,您又叫那么大声。这……」
我还没说完,岳母就把她那根混有她体液的纤纤玉指插入我的口中,一阵搅动,我不由把她手指上的黏液都吞进喉咙里去了。
「好哥哥,你是我亲哥哥!妈妈现在就要,妈妈等不了那么久了。我们去客房,我保证不叫!」
岳母说着,把手指从我口中退出,却拉开我的裤头,接着抓住我早已硬起的鸡巴,像握住手柄一般,往前拉去。
我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下体有些痛,还好客房很快就到了。
我们没有开灯,客房里有些暗,外面微弱的夜光透过窗帘照在雪白的床铺上,白色的被单竟能反射一些毫光。岳母就势一躺,我的鸡巴被她牵住,身子也跟着倒了下去。还好我反应及时,双手赶紧撑住床垫。不然鸡巴直挺挺的压了下去,没有断掉估计也要严重扭伤了。
岳母像狼虎一般扑了过来,三下两下就把我的衣服给扒掉了。香滑的舌头不住的舔舐我的胸膛,不时还用牙齿轻咬我两颗静如处子的奶头。
「妈,你能不能轻点啊!」
我看着身下如母狗发情一般的岳母,她的一只手还用力的扯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小嘴吐出舌头从我胸膛开始舔舐,一直滑到我的脸上。我的脸像被湿透的抹布洗了一遍,脸上都是骚岳母的香唾。
黑暗中我只能感受到岳母身上的温香暖腻,她像一条水蛇游弋在我的身子下,她的小手扯住我的命根,那根阴茎像游戏机的方向手柄,她往哪个方向扯,我身子就要往哪个方向移一点。
我不敢太挣扎,也不舍得挣脱。她是我的岳母,是我的长辈,而且我也有点享受佳人的疯狂。能让这样的美人为自己痴狂,作为男人,真是格外的满足。但我更多的是对这种禁忌的情欲难以割舍,乱伦的快感有时候像洪水冲垮了堤坝,你心中会有一个声音在诱惑着你,沦落吧,沦落吧!尽情享受罪恶的快感,恣意的玩弄这高贵的人母!
「嘻嘻,把我的小乖乖给惹恼了哦!好哥哥,插进来吧,让妈妈再疯狂一次,上次妈妈都没有尽兴呢!」
岳母明月在我嘴唇上嘬了一口,然后四肢像只章鱼搂住了自己的女婿。
「妈,那你先放手,不放手怎么插进去啊?」
我轻佻的捏住岳母的奶头,报复性的微微使劲,奶尖被我往上提起,然后瞬间又放掉。
「啊!你真坏!我放手了,你赶紧插进来,你爸那鸡巴又小又早射,人家兴头刚被勾起,他就射得一塌糊涂,活该他当王八!」
岳母的乳房在黑暗中乱颤,白花花,亮闪闪。她的声音有些柔媚,但说出的话如果在古代,那得浸猪笼了。
我不再言语,让她屈起一只美腿,黑暗中摸到一片温湿的沼泽,斜侧着身,擎住自己胀大的肉茎对准那处还冒着淫水的洞穴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肉穴竟然挤出一丝水来,阴茎与肉穴竟是这般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像那神州几号的太空对接,严丝合缝。
「哦哦哦!」
岳母小声的叫了起来,她的一只小手因为快感的侵蚀而不由自主的拧捏我的大腿。
我不由大痛,脉搏急剧的跳动,被压抑的苦痛化成最猛烈的撞击,像汹涌的大浪击打在岳母肥臀上的岸堤。
岳母的娇啼像狂风般吹起情欲的海啸,她叫得越大声,拧得越用力,那惊涛拍岸的皮肉之声就更响!
但岳母实在太用力了,我不由痛呼出声。心中大恨,你爽就爽了,还这样蹂躏我。我抓住她那只使坏的小手,反手一扭。岳母吃痛,娇躯也被带起侧向一边。
一只乳房被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椒乳紧贴着床铺,沉甸甸的,在黑暗中随着身体的抽动而不断的变形着。
「亲哥哥,痛啊!轻……轻点……妈妈不……不拧你了!」
岳母明月痛啼一声,赶紧求饶。
「你要听我的话,我就放开,从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嘴巴!」
我心中一阵高兴,终于占上风了。
岳母赶紧用另外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小嘴,那淫荡的呻吟之声透过指缝压抑的传了出来,像风吹在树枝上,呜咽作响;又像刚孵化的小鸟,软弱而奋力的低鸣。
高贵的女人承欢在我的身子底下,背德的快感蒙蔽了我的脑海。我像一只奔跑的马儿,欢快的驰骋在岳母广阔的草原上。
岳母的表情在黑暗中,我没有看见。但她的欢愉却从小穴里的律动以及手臂上的抽搐,间接的反应过来。
岳母的娇躯化为母马,她的手臂化为缰绳,我像一个驯马师一般,动作快慢有序的调教着身下的美母马。野性十足的母马儿,如今也被乖乖的驯服了。我的快感如潮,精液排山倒海的激射进去。母马的花心被滚烫的精液击打之下,马嚼子竟然自动放开。马头奋力的扬起,鬃毛竟然也高高的甩起,而且还发出了悠扬的嘶鸣声!
云雨过后,岳母明月的娇躯却还在痉挛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岳母也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夜的凉意冲破温潮的性爱气息,落在我赤裸的身上。我被冷得微颤了一下,赶紧把床上的被子盖在岳母娇美的胴体上。
接着从房间里找到一卷备用的卫生纸,先帮岳母擦拭身子,然后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穿上衣服,推开房门,摸黑爬上楼去。
卧室里还开着床头灯,本来想下楼喝一下水,就马上回来睡觉,没想到竟能跟岳母再一度春宵。
暖色的明黄灯只能照射到一个小小的范围,妻子盖着被子背对着我,通过被子起伏的形状,她应该是蜷曲着娇躯,像只虾米一样躺着的。
白色的被子有些垂落到地板上,我走过去捡起一角,刚想往床上放的时候,不想那绸缎被子比泥鳅还滑,整条被子都从我手中溜出,被子反而掉在了地板上。
顿时一副睡美人摆在我面前,娇妻的美,是那样的让人惊心动魄。虽然她的胴体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灯光下的美人还是这样的勾人摄魄。
白色的睡裙在朦胧的灯光泻染下,氤氲一片迷蒙的云雾。她的香肩只挂着一条薄薄的花边肩带,本是雪白的香肌也被染成了浅浅的蛋黄色,她的一双玉臂枕在自己的侧脸下,一头写意的秀发披散在脑后,露出一只精雕细琢的小耳朵来。
俏丽的脸蛋在暖色的灯光下也朦胧了起来,只是她的脸有些发白,好像挂着忧愁,眼角似乎也有些湿润。我不禁感到愧疚,最近让她担惊受怕了,而且就在刚才还跟她的母亲再一次的乱伦。
我看着妻子的身子,有些发呆,都快忘记给她盖被子了。
妻子的一袭睡裙虽然很是宽大,却包容不住她的整个娇躯,一小节白皙的小腿儿露了出来。线条柔和饱满的小腿肚往下连接着的是一对交叠的玉足,光润玉洁的足背上依稀能看见那一纹娇艳的红唇。
我忍不住走向前去,摸了妻子梦婵的小脚一把,小脚有些凉,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脚。刚要盖上被子时,却发现她的脚底板粘了些灰尘。
我心中猛然一惊,难道刚才妻子也醒来,她有没有下楼去?有没有发现我和她母亲的苟且之事?
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有些心悸的看了一眼梦婵。她眼角的那一抹湿润难道是刚才偷偷哭过?我心中一痛,我彻底伤了妻子的心,妻子竟然没当场跟我发飙,要是换成以前,那绝对是吵翻了天。
有时爱也是一种伤害,残忍的人,比如我。残杀了花领男,鞭打了妻子。善良的人,却选择伤害自己,比如妻子。我接连两次出轨,这一次还跟她母亲有了这样的丑事,而妻子心里的苦,只能往心里咽。
我怀疑妻子出轨的时候,在原谅和绝望中徘徊,现在妻子是不是也这样?唯一的共同点,应该是心伤吧。
我爬上床,盖上被子,从后面抱住妻子的娇躯,含着泪水轻轻的说了一句:「宝贝,对不起!」
妻子不知道是在真睡还是假睡,我的头贴在她的脖颈上,深深的嗅了一口,这股温馨的奶香,稍微抚平了我心中的羞愧,接着渐渐睡着了。
这个星期我选了一天和梦婵去结扎,我是利用上班时间去的。我的工作,不一定要天天都呆在办公室,而且何晶这个老总看到我最近表现这么好,也就稍微放松对我的苛责了。
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包括洵美。毕竟我和梦婵在结扎这件事闹过小小的不愉快,而且当时我也是恼羞成怒才逼着妻子来结的。
不过,我现在是心甘情愿了,我确实伤妻子太深。结扎完,我们就能痛快的做爱了,何乐而不为。而且如果她真要再出轨,我防也防不住,现在又何必纠结于此呢。
要出医院时,医生却告诉我们,3 天以后才可以拆线,而最好一个月后才能同床。
「老公,会不会有留疤啊?」
妻子梦婵捂住那处开刀的地方,脸色有些苍白。
「我喜欢有疤,只要是老婆你的,我都喜欢!」
我知道肯定会留下伤疤的,但听医生说,疤痕很小,不影响美观。
「啊!人家以后可不敢穿泳衣了。」
梦婵有些遗憾的说道。
「宝贝,你穿给我一个人看就行了。我们走吧。」
我搂住妻子的肩膀,上了雷克萨斯车。
晚上,妻子腻在我怀里说,这几天去洵美那边睡觉吧。我说,一个月而已,哪能让老婆你天天独守空房啊。妻子有些欣慰的看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腋下,安详的睡去。
这一天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我早早的就定下一束99朵的玫瑰花,代表我们的爱情天长地久。
当妻子梦婵在家里见到这么一大捧的玫瑰时,她的笑像阳光一般的温暖起来,喜孜孜的把花拿到我们的房间去了。
家里人都在,我不由得有些羞涩。我很少搞这些浪漫的事情,而且一向节俭,把省下来的钱都交给妻子了。
当我们说要出去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小姨子梦娟有些失落,而且眼里闪着淡淡的嫉妒。我看见她的目光与梦婵一接触,身子不由一阵抖索,赶紧把目光瞥向一边。
这段时间里,梦婵和梦娟两姐妹关系很不好。妻子在我不在的时候更是对小姨子凶残狠辣,她好像跟梦娟有着深仇大恨一般,不断的羞辱、性拷问她。这些都是我无意中看到的,我不便当场就去阻止。事后,我告诉了我妻子我的想法,别这样对待梦娟。
梦婵答应了,但我却觉得她并没有真正的答应我。我经常看见梦娟见到梦婵的时候像老鼠见到猫一般。两个姐妹都掩饰得很好,起码没有被她们父母知道。
我不经意回头望向岳母,她竟然伸出舌头勾了勾自己的嘴唇,媚眼如电。她老公在她身旁,她却这样的肆无忌惮。我的头皮有些发麻,赶紧搂着妻子走出门去。
西餐厅里,我和梦婵相对而坐。餐桌上盛有红酒的高脚杯被烛光照得鲜红透亮,晶莹的光芒反色在梦婵玉一般的脸颊,浮现出一片温馨的红。一束鲜花摆在桌上,让这温馨的气氛更加恬美宜人。
我们点了两份牛排,一瓶红酒,一瓶饮料以及一盒草莓慕斯。我不让妻子喝酒,但妻子却硬要一杯。没办法,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如果不喝点红酒也说不过去。只是,我怕她刚做完结扎手术,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们碰了一下酒杯,各喝了一小口红酒。梦婵的双眸一闪一闪的,满是幸福。
我指着花瓶里的鲜花说道:「老婆,如果你是鲜花,我愿是那牛粪!」
「老公,你也太贬低自己了,那如果我是牛粪呢?」
妻子梦婵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说。
「如果你是牛粪,我就是苍蝇,哈哈哈!」
我为自己的想法笑出声来。
「那如果我是苍蝇呢?」
梦婵不依不饶,继续跟我搞怪。
「如果你要做苍蝇,我愿意是那有缝的蛋!」
不是有句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吗?我很快就想到这句话。
「那如果我是那颗蛋呢?难道你要变成母鸡?咯咯咯!」
妻子忍不住娇笑起来。
我苦苦想了一会儿,突然灵感一来,冲口而出:「我就当茶叶!」
「茶叶和蛋有什么关系啊?」
梦婵有些摸不着边,黑白分明的双眼一眨一眨的,煞是可爱。
我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皱起的可爱鼻子,说道:「两个东西一起煮了,你说是什么?」
「老公,你坏死了,茶叶蛋!咯咯咯!笑死我了。」
梦婵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过她接着又要问,我是茶叶,你是什么?我说,你有完没完?拿起一块慕斯,堵住她的小嘴。要是这样问下去,估计餐厅关门都回答不完呢。
梦婵赶紧用手接住嘴里的蛋糕,吃完后,还舔了舔自己的纤纤玉指。
「老公,我们有多久没出来吃饭了?你真的好不浪漫哦!今天终于开窍了,咯咯!」
梦婵说着就把一块慕斯塞到我嘴巴里。
我把糕点吃完,才说道:「老婆,你今天真美!以后我将功补过,一定把老婆伺候得美美的。」
梦婵穿了一袭红色的礼服,胸口开得很大,一大截乳肌露了出来,只是光滑洁白的肌肤上好像缺了点什么。不过我早有准备,接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心形的小礼盒,在妻子诧异的目光下打开。
一条镶嵌着钻石的金色项链静静的躺在里面,梦婵玉手掩住小嘴,一脸的惊喜。
我站起身来,走到梦婵后边。项链绕过她的前颈然后扣上活扣,接着把她如丝的秀发挽起,从项链中抽出。
我伏下身子,在她羞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梦婵却喜不自禁的抱住了我的脖子,不顾餐厅里还有其他人,一把吻住了我的嘴唇。
吃完烛光晚餐,接着去看电影,我们仿佛回到了刚谈恋爱那会儿。梦婵的欣喜,让我觉得又高兴又是愧疚。高兴的是,今天她能这么开心,愧疚的是很久没有带她出来玩了。
我拉着妻子的手走在迷蒙的霓虹灯下,牵她的手,朝朝暮暮;牵她的手,等待明天;牵她的手,走过今生;牵她的手,生生世世。
听着妻子不时的跟我讲一些她见到的趣事,看着她不时发出的欢声笑语,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此时我甚至忘记了洵美,眼中只有这个娇俏的解语花。
回到家,看到院子里竟然开着灯,那五颜六色的彩灯很少有开启过。想必家里人知道我们庆祝结婚纪念日而特意来个锦上添花了。我在心中感谢着岳母大人,这肯定她事先安排的。
我们情不自禁的跳起了舞,梦婵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头部轻轻靠在另外一边的肩膀,我们跳起了慢三拍。只是她那双高跟鞋实在太高了,使得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压到我身上。沉甸甸,胀鼓鼓的两个肉球顶在身上,很是舒服。
梦婵最后干脆踢掉高跟鞋,就着丝袜踩在院子里的雨花石上。
「老婆,踩上来,别冷着了。」
我示意妻子把脚踩在我皮鞋上,看着她那只丝袜脚踩在脏兮兮的地上,我有些疼惜的说。
梦婵顺从的踩了上来,我就这样用鞋背托着她的两个小脚,我们两个好像变成一个人似得。我身上承受着妻子的重量,好像承受着一份深沉的爱,也承受着一份男人的责任。
晚上实在太早睡觉了,我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妻子梦婵只穿了一件小衣,以及一条性感的内裤在旁边搔首弄姿。她手术做完不久,现在肯定不能行房的,所以我故意对她视若无睹。
见我不理她,她就坐到床头的另外一边。把粉红色的小内裤卷在丰满的大腿上,然后挺起下腹,把那撮性感的阴毛凸显得纤毫毕现。她用手指捏起少许,那柔软卷曲的阴毛瞬间被拉直,然后一下一下的往上挑,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我心头不由一跳,不敢再看。等下把持不住,把妻子给上了,那手术的伤口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但眼前的妖精并不放过我,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然伸直玉腿,把小脚搁在我小腹上,然后来回的摩挲。
我假装看书,一只手却已经贪婪的摸上了她光滑的小腿上。光洁白净的小腿像大理石一般的光滑,摸上去却是玉一般的温润。
我一边摸着一边看书,但其实心神都在她这条诱人的小腿上。我的手顺着她小腿优美的曲线滑到了那只调皮的小脚。
婵纤长的脚趾,揉搓她珍珠般圆润的脚趾肚。妻子的小脚很温润,绵软的脚心在我的挑逗下不住的绷直又卷起。
她的另一只脚却扒开棉被,探入我的内裤中,把我早已挺翘的鸡巴挑出。小巧的母趾搭在我硕大的龟头上,然后往下掰。「啪」一声脆响,我的阴茎像条鞭子反打在我赤裸的小腹上。
「老婆,你是纯心不让我看书是吧?」
我放下书本,在妻子的脚心处饶痒痒。
妻子咯咯的笑,赶紧的把脚收回。妩媚的说道:「老公,你这几天都没有释放一下,我怕你憋不住,出去吃野味呢!」
「洵美算不算野味?」
我笑着问道。
「洵美姐姐当然不算,她是家常菜啦。就怕某人家常菜吃多了,就搞些野味尝尝。」
梦婵白了我一眼,有些怒其不争的说道。
我不由心中一跳,我跟岳母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被她发现了,现在说的这话难道是在给我敲警钟?
「有你们两个,我哪里会去沾花惹草?疼你们都来不及了,再说,也没时间去鬼混啊?」
我只能瞎扯,万万不敢跟她提起她妈妈的事。
「老公,这几天你也没去洵美姐姐那里,我又不能跟你爱爱,你都憋坏了吧。要不,我用脚帮你打出来吧!」
梦婵锲而不舍,倒像是要满足我的性需求一般,其实我今晚都没怎么想做那事。
「好吧!」
我只能顺从妻子的意愿。我脱掉内裤,挺着一根巨大的鸡巴靠近她。
妻子梦婵主动托起小脚夹住我的鸡巴,然后来回套弄。干净秀美的小脚,纤细而小巧。修长的脚趾上点着十颗猩红的灯笼,在快速的搓动时,竟摇曳出红色的光痕轨迹。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滑润的光泽,触碰在鸡巴的茎肉上,竟是那般的腻软柔绵。
渐渐的那可爱的脚掌开始变热,而且渗出了丝丝脚汗,摩擦在鸡巴上更加湿滑。龟头的包皮被她小脚带进带出,那紫红的肉冠越发的胀大。
妻子并拢在一起的,十颗重瓣花蕊一般的脚趾肚,因为搓动鸡巴的关系,一下一下的撞击在我的小腹上。被弹棉花一般,紧致而肉嘟嘟的脚趾一次次的弹在我刚长出不多的阴毛上。
我的阴毛上次被梦婵给剃掉了,她说,我那地方就要像头发一般经常修剪。
可是剪着剪着,却越剪越短,最后索性全剃掉。可怜的毛毛现在才长出少许呢!
「老公,快!再快一点!」
梦婵脸颊泛红,口里不断的浪叫着。
明明鸡巴没有插在她的阴道里,她却叫得这么欢。她脸上的红晕估计是累的,螓首还微微沁出了丝丝的汗水。
我怜惜妻子,看着她这样变相的压榨我的精液,心中真是又苦又无奈。只得自己握住她的两只小脚,快速的戳挤起来。
不一会儿,我龟头一阵酸麻,精液一泻而出。浓稠的精液抛起一道美丽的轨迹,然后掉在梦婵湖面一般的肚皮上。她屈起身子,湖面微奏,精液被挤进肚皮里,接着由于重力的关系滑落到性感的肚脐眼里。
梦婵不嫌恶的把那些精液一一的抠出,然后全部吃进肚子里,粉红的舌头舔了舔下巴与上唇,媚态横生。
然而,这仅仅是第一炮,梦婵变着法子给我打手枪,这一夜,我一共射了4次,最后射出的精液也变成清液了。
妻子梦婵最后再次跟我说,过几天有空闲一定要去洵美那边,不能冷落了她。
我有些感动,虽然还是有些怀疑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但好久没单独和洵美在一起却是真的。
这一天,我刚好提早下班。然后带着欢愉的心情去了洵美的宿舍,但洵美却还没下班。我有些后悔太早过来了,于是驱车前往洵美的公司。我现在已经摆正心态了,也放下那份小肚鸡肠,妻子的不就是我的?我开我老婆的车,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而且我心里更是对她们家充满感激,只是岳母让我有些失措,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了。妻子那天好像发现了,而且还不时的旁敲侧击。
然而,岳母明月不时的挑逗,电眼连连。有时妻子在楼上时,楼下只有我和岳母两个人,她竟然大胆的吻我,还用手抓我的下体。我被搞得心惊肉跳的,和岳母这样相处,真像是在悬崖上走钢丝一般,稍有不慎,就会跌落到无底的深渊去。
到了洵美的公司,公司的人却说她今天请假。我有些怪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呢,可是她今天请假,难道生病住院了?
我赶紧给洵美打电话去,手机传出「嘟嘟」的声音,却始终没人接。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出事了。
我赶紧又驾着车赶回洵美住的小区,等在她宿舍的楼下。
夜慢慢的黑了,我本来就跟家里人说今天出差,第二天才能回去。但事先却已经跟妻子梦婵打报告了,说今晚会来洵美这边。
我有来洵美这边,都会事先跟妻子梦婵讲的,梦婵从来没阻止过我,我心中既愧疚,又欣慰,却也暗暗戒备。妻子会不会表面平静,背地里又要对洵美做出什么事情呢?
一直等到夜里11点多,我才看见洵美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她应该是从刚才那辆车下来的,我刚开始还不知道是那个人是洵美。
因为那辆车,是一辆私家车。刚才我在周围渡着步,从一个拐角处看见了那辆车。我见是一辆私家车,也就没多在意,于是又渡回路灯下。
虽然我隔得非常远,但依然能确认那绝对不是的士。刚才眼睛也只是一瞥,没太认真去看。
我心中有一丝不舒服,虽然我自己已经是结婚的人了,但洵美一直是我的女人。我一直也把她当成我的另外一个妻子,现在这个我心中的妻子这么晚才回家,作为表面上是情夫,心底里是她丈夫的我,还是非常在意的。
我扔下还没吸完的一截香烟,向着洵美走去。后面路灯下,掉落一地的烟头。
「宝贝,这么晚才回来啊?」
我冷不丁的站在她面前。
洵美吓了一跳,往后退一步,看见是我,才稳住心神,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但从她浑身一震,还是能看出,我突然的出现让她很意外。
「老……老公,你怎么在这里?刚才真把我吓到了,这里黑漆漆的,人家一个人走,都提心吊胆呢!」
洵美小手拍拍胸脯,那高耸挺秀的大奶子确实不住的上下起伏着。
「今晚来找你,忘记提前跟你说了。」
我顺手接过洵美的包包,拥着她的身子往宿舍走去。
这时我才发现,洵美身上穿的是一件礼服,上身很紧,一对玉峰几乎要破裙而出。收腰更是紧窄,把她那丰乳蛮腰翘臀都一一勾勒出来。这么冷的天穿着这件薄薄的礼服,虽然肩上还围着一条坎肩,但这也不能抵御寒冷啊。
我细看一下,这是我给她买的一套裙子,价格很是昂贵。几乎用去我半个月的工资,这也是她最漂亮而且最性感的一件裙子了。前露后裸,薄薄的布片隐约能见到丰腴的胴体。她基本上是不敢穿这一件出门的,只敢在房间里穿,用于做爱增加情趣。
走到路灯的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我手上提的包包不是我买的,现在洵美的一切衣服首饰几乎都是我出的钱,梦婵帮着买的。而且这包包摸在手里,质地很不一般。妻子梦婵好像有几款类似的包包,但那价格也相当的不菲。
我的心中涌出一股难言的苦涩,刚才洵美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呢,但我现在有些失落的不想再问。我就这样盯着她那鞋跟足有8 厘米的高跟鞋,「嘎哒嘎哒」的往前走,这声音好像也敲击在我的心房上,我的心,冷凄凄的随着这清冷的声音而显得有些萧索。
透过路灯,我看见洵美一脸的平静,好像也有些欣喜我的到来。我心中不由得自嘲,我也太敏感了。我暗暗摇摇头,把心底的那一丝恐慌给抛掉。
「宝贝,这几天我想死你了!」
门关上以后,我就迫不及待的亲吻起洵美。
我丢开包包,就把脸埋在她的鼓胀的胸脯上,她的一对豪乳没带胸罩,但还好,乳头上还盖着两个乳贴。洵美什么时候也打扮得这么性感了啊,她是去参加舞会?还是跟朋友玩去?
「老公,等一下,你先让我洗洗澡好吗?我浑身是汗呢!」
洵美使劲挣脱我的怀抱,有些歉意的看着我。
我不忍拂她的意,于是说,那你快点,我在外面等你。在她转身的时候,我却发现她丝袜有些褶皱,松垮垮的没有紧贴她的大腿。
今晚,洵美实在太不正常了。我刚才如果说要跟她一起洗澡,她不知道会怎么说。
我心底里一直回避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洵美现在是不是有另外的男人了,她是不是也开始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呢?她不可能一辈子跟我这样不清不白的啊!
如果她有了男朋友,我算什么,我现在有何资格说她是背叛我的呢?而且她也不是被我包养,她如果有了别的男人,算不算给我戴绿帽?
然而,我却有一种被欺骗,被羞辱的感觉。
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我却没有往日那种旖旎的心境。我计算着时间,足足洗了40分钟,洵美才出了浴室。
出浴的美人,我没有心思欣赏,只感觉一阵香风飘过,洵美那丰满的娇躯就靠了过来。
「老公,今天我参加一个旧同事的婚礼,所以才来晚了,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洵美惶惶的看着我,她的眼眸瞬间被泪水侵润,但泪水却噙在眼眶里,犹豫着要不要落下。
「没有,我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些烦心。」
我赶紧掩饰道,但心里却有些发堵。
「你这么晚,没有人送你回来吗?刚才看见你走路过来呢?」
我紧接着问道。
「没有,我没喝多少酒,就打的过来了。司机还一直说,这条路不好走呢!」
洵美憋着的的眼泪又化成无形,看见我还这么在意她有些高兴的说。
她在说谎!她以为我没看到,她以为我一直站在路灯下没有动过。诸不知,我因为心里焦急不停的渡着步。而且这么晚了,在这条道路上的行人几乎没有,那下车的身影隐约是洵美。
我努力的对她微笑,胸口却是揪心的痛。
我做的这一切值得吗?为这有点陌生而又熟悉的情人而杀人,而这情人的心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你的身上了。我有点想哭,但又哭不出来。
也许没有人值得你流泪,值得让你这么做的人不会让你哭泣。
我看着她明晃晃、意暖暖的笑脸,心中那份犹疑又开始动摇,我是不是因为杀了人,而变得过度敏感?
信任是两个相爱的人最后一道防线,我应该相信她,不然我就是不爱她了,我努力暗示自己。
「宝贝,我们睡觉吧!」
我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这个让我熟悉又陌生的爱人,我发现我竟从没真正了解过她。
洵美解开浴袍,卧室里的灯光仿佛变暗了下来。最明亮的就是眼前这位身姿曼妙的美人。
美人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清眸流盼。清幽淡雅中带着几分妩媚,妩媚动人中又带着几分的柔弱,真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美到了极致。
一笑一颦,勾人摄魄。一步一摇,宛如步入凡间的仙子。
洵美身上还戴着嫩黄色的胸罩和小三角裤,我对她有些无语,马上就要做爱了,还带这些干嘛?
我抛开那些烦恼,一如以往一般温柔的抱起她的娇躯,放在了床上。我们并排的坐在床上,洵美侧着身子吻我的嘴,她的口水非常甘冽。
农夫山泉有点甜,如果洵美的小嘴能盛产唾液,估计这世界上所有的矿泉水工厂都要倒闭。但我又何尝想与别人分享?她的口水,只能由我来尝!
洵美的小舌头开始一路往下,滑过胸膛,滑过小腹,最后斜侧着娇躯伏下来,把我挺翘的鸡巴含进口中。
我却跟她交错着身子,挽起她如丝的秀发,先从她雪白的后脖颈开始舔吻,顺着洵美弯腰而微微坟起的一个个浑圆的脊椎肉丘亲吻了下去。
洵美的一只小手撑在床上,侧身紧贴我的小腹。她的乳罩早被我扯到两个巨大的奶子下面,乳肉沿着乳罩的上沿淌了出来,一只乳房的侧面贴在我的肚皮上,随着她口交的动作,不断的摩擦挤压我的肌肤,绵软挺秀的奶子刮擦在肌肤上,我肚皮有些酥麻了起来。
「噗嗤噗嗤」洵美竟然每次都能深喉,她什么时候练出了这样的本事?但我却被麻得有些乐不思蜀,也没有在意了。
我的一只手从她背后伸出,经过紧致光滑的小蛮腰探到她前面小穴,手指轻碰她的淫穴上的阴蒂,洵美不由得顿了一下,浑身绷紧。她还是这么的敏感啊,阴蒂如豆,挺立得像刚出芽的嫩茎。
我另一只手箍住洵美抬起的大腿,把口舌埋进那道令人向往不已的深邃臀沟。
沟中蕴含沐浴后的香气,饱满的臀瓣像刚剥壳的鸡蛋那般滑腻嫩弹,我用鼻尖破开那丝缝隙,舌尖探入她的肛菊,轻舔菊花上的纹路,那沐浴后的幽香被我悉数纳入口中。
「老公,能不能站起来,这样趴着真累人呢!」
洵美抬起头,坐起身子,娇柔的说道。
「宝贝,要不我站着,你再帮我吸一吸?」
洵美现在的口交技术相当娴熟,鸡巴被她包在温热的小嘴中,而且龟头有时能顶到她的嗓子眼,触到那嫩软的扁桃体,嫩肉的触感比之肉穴里的花心也不差多少。
我站起身来,洵美抓住我的鸡巴,抬起头微笑的看着我。黑漆漆的瞳仁深处,倒映着我,旋转着我。她的头发靠在床头柜,撑起的秀发反弹成一蓬美丽的弧形,蜿蜒的搭在她的香肩上。
我俯视着洵美,想从这带着痴情与迷离的一泓清泉里寻觅几分的真诚,几分的虚假。
「老公,怎么啦?」
洵美嗫嚅的问道,怯怯的声音像是带了羽翼的鸟鸣,却又娇软如水。
「没什么,宝贝的眼睛好美,我想看看那是用什么做的。」
我若有所指的说道。
「老公,眼睛还不都一样吗?」
洵美妩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用口舌侍奉我的分身。
我闭上眼睛不再看她,就让快感来掩饰我不安的心绪吧。
突然,我感觉到鸡巴被洵美横扯到一边,接着一张小嘴叼起我的一颗睾丸,然后吃丸子一般吸入口中。那阴囊的皮肉被拖曳的感觉有少许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滚圆的黄丸,被包裹在她温烫水滑的口腔中。她的香舌左右晃动,接着舌头上下砸弹,睾丸像乒乓球一般在她的舌头上轻弹不止。
我睁开眼睛,只看见洵美如墨的秀发披散在脑后,不住的荡漾,脸颊由于口中塞入的睾丸而撑起一个小型的球面。接着她一吸,香腮内凹,我的睾丸被两片腮帮的腔肉箍住,她小嘴里的气像被抽真空一般,我的睾丸瞬间像被电住似的,爽麻难挡。
我伸手摸了摸洵美光润绝美的脸蛋,她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技巧了?她以前最多也就是用舌头去舔舔上面的皮肉而已,像这般高超的口技,在她那纯真的脑袋里也能想得出?
她被徐奇耀包养后,都没有表现出这般高超的技巧,现在难道无师自通?
「老公,你怎么还不射啊?」
洵美已经累得娇喘不止,用手轻拍我的龟头一下,好像在怪这顽皮的阳具太不听话,娇柔的埋怨道。
我是有快感,但却被我脑中想的事情给分散了。鸡巴像一尊哑炮一般,挺立着,却不发射。
「我这么持久你还不高兴吗?宝贝,坐上来吧。」
说着我自己也坐了下来,然后手握鸡巴,让这一柱擎天正对天花板,然后示意洵美跨坐下来。
洵美娇羞的一笑,背对着我,掰开自己的肉缝,像坐椅子一般把丰美的肥臀坐在我的鸡巴上。
鸡巴像一支枪杆,深深的刺入洵美的骚穴,那早已泛滥的淫穴像发了洪的河道,肉腔中的水瞬间淋在龟头上,龟头力争上游,一直顶到了微微凸起的花心。
「啊!老公,好痛快哦!呀……不行了,不行了,轻一点。」
洵美娇声哀求,一头秀发随着她的摇摆而不住摩擦我的脸,摩擦中带着丝丝的香味,分外销魂。
我没有理会她,我知道女人说不行的时候,肯定是爽到了,你如果真慢下来,她反而会去怪你。我努力的挺动,打桩一般的撞击在她的臀股之上。
洵美「呀」的一声娇啼,踩在床上的两只小脚丫猛蹬,我们两个人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被这股力道给撞倒了。
两人的身子往后倒的时候,我没有忘记身下的挺动。匆忙之间我两手从洵美的腋下穿出然后抓向她的后颈,然后十个手指张开,交错插在一起箍住,洵美就这般稳妥的被我顶在我的身体上。
洵美在倒下去的瞬间更是吓得惊呼出声,不过被我双臂箍住身子后,就放下心来。她的两手撑在床上,开始有节奏的回应我的挺动。
我的心里压抑着的不安、愤恨都通过抽插来发泄,所以挺动的力度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
在洵美高亢的淫叫呼痛之中,我射了精。滚烫的精液像子弹在飞,接连几阵的发射。
夜色漫漫,屋里只有洵美微微的呼吸声,我抱着洵美的身子,却想着家里的妻子。此夜,我的妻子会不会孤枕难眠?此夜,我的爱妻会不会思恋着我?
我忍不住拿起放在床头边桌子上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老婆,我想你!」
没想到短信很快就回复过来:「老公,我也想你!你和洵美姐姐爱爱完了吗?」
我回复道:「嗯,她已经睡了。老婆,你也早点睡吧!」
梦婵回复道:「老公,我在手淫呢!想象着你跟洵美姐爱爱的时候,我那里就流水了。」
我不由得又是欢喜又是愧疚,想着妻子兰花指插入自己的蜜穴的样子,那股淫态肯定相当淫靡。
我赶紧回复道:「老婆,你有没有吃吃你流出来的水水?」
妻子回道:「嗯,味道咸咸的,滑滑的,现在人家手指上都是那种黏液呢!」
我想象着妻子手指上的淫液,那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肯定会发出淫靡的光芒,那从她玉指滑落的骚水溅落在白色的床铺上,肯定把被单打湿了一大片,犹如一捧巨大的荷花。
「老婆,你弄一些水,捅一捅屁眼吧,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感觉。」
我想象着她挺起自己小腹,用玉指蘸了一些淫水插入自己屁眼的模样,感觉一阵的性奋,手不由握住自己的鸡巴撸了起来。
「老公,我弄了两根手指,都进去了,可是没有你鸡鸡插进去的那种胀满的感觉,里面热热的,好多肉夹住的感觉。啊呀!我今晚刚便便,没洗呢!老公,都是你,人家现在手指肯定臭死了!」
妻子梦婵的回复过来的话却让我鸡巴肿得更大。
「老婆,你闻闻是什么气味?」
我撸管的动作开始加快,仿佛妻子手指已经粘上了丝丝她的便便,那淫秽的模样,更让我的鸡巴怒挺勃发。
「还好没什么味道。」
妻子马上回复过来。
我不死心,一边打着飞机,一边把短信发了过去:「老婆,那你舔舔好吗?我就想知道你便便的味道。」
「死老公,坏老公,人家听你了,味道有些怪怪的,还好,淡淡的没太多异味。」
妻子梦婵竟然真的舔了那根她插入屁眼的手指,而且是原味的肛门。
我想象着妻子粉红的舌头,小心翼翼的轻舐玉指,小脸带着恶心,小鼻子皱了起来的可爱样子,不由得欲火大炽,睾丸跳动了几下,鸡巴抖索着射出一坨坨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在被子里。
我跟妻子梦婵再聊了几句,然后互道晚安,接着清理起自己。精液好像有些喷淋在洵美的身上,我掀开被子,洵美就醒过来,问我,怎么还不睡,我尴尬的说,起来小便。她接着又睡了过去。
元旦过后,我们公司就没那么忙了,大家又开始忙着舞会的事情,一年一次的尾牙活动让公司同事们很向往。也许,那天就能碰到你心仪的对象,也许那天就能牵住你向往已久的佳人的手。
这天我出去外勤的时候却接到岳母明月的电话,她说她在家里,身体不舒服,能不能现在就去医院买一些药给她。我说,岳父和妻子不在身边吗。岳母却说,那死鬼只顾着跟别人应酬,梦婵抱着孩子去那个什么名媛小居玩去了。
我没办法,只能问她都要买些什么药,然后去药店买了些西药,接着驱车回家。
打开家门的时候,一具滚烫的胴体扑在了我的怀中。我一惊,手上的西药都跌落在地上。
岳母明月竟然赤裸着身体像八爪鱼吸附在我身体上,她的一双丰腴的玉臂箍住我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我脖子上了。然后脚弯弹起,一双小脚就跨勾在我的腰际上。
绵软硕大的乳房虽隔着厚厚的衣服,但那弹性惊人的乳头却让我心跳加速。
「妈,你这是怎么啦?我们还是别这样了,我已经很对不起梦婵了。」
我想掰开岳母的手臂,但她却用力紧紧的箍住,我怕伤到她,也不敢太过用力。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妈妈这几天都难受死了。我们不是做过两次吗?没关系的,只要没被人发现,就没什么事。」
岳母小嘴拱着我的脖子,像条发情的母狗一般饥渴的向我求欢。
「妈,那天在客房的事情,梦婵好像发现了。」
我不无担忧的说道。
「你妻子都没说什么,你较什么真?好女婿,好哥哥,你就给我嘛!」
岳母一只玉手已经拉开我的拉链,要把我的鸡巴掏出。
我赶紧用手止住,我想起妻子梦婵的温柔,想起她那眼角的一抹湿润。我决定不能再让她伤心了,于是狠狠心,用力的把岳母从身上拽下。
岳母从我的身上摔到了沙发上,惊呼一声,竟然像肉蛙一般,四脚朝天。
她马上坐起来,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并起双脚,两只玉手也交叠着放在脚面上。有些娇媚的说道:「大仁,你看看妈妈这对小脚,漂亮吗?」
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那一双玉足好像是被艺术大师精雕细琢过一般,纤纤秀秀有着柔美的曲线。脚跟的圆润,脚背的平滑,脚趾的曲折,玲珑小巧,晶莹玉润,当真是巧夺天工。
外面的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洒在这对小脚上,给雪白的玉肌涂上了一层诱人的蜜色。纤秀的手指、小巧的脚趾都被大红的指甲油给涂得猩红,仿佛十滴殷红的鲜血。她的右脚脚趾还戴着一枚精致的金色足戒,那淡淡的金光萦绕在如琴键一般齐整划一的脚趾上。美丽的脚趾被这微微的毫光所包容,更显得神秘而高贵。
岳母的母趾一勾一勾的挑逗着我的神经,那细白的脚背上隐约能见到血管里鲜血的流动。我喉咙不由一阵蠕动,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皮却一眨不眨,双眼如锥的盯住岳母那双惊心动魄的玉足。
「咯咯,我就知道你喜欢我的脚,你看,妈妈还准备了两双丝袜,这两双都是穿了两天,还没洗过的哦!」
岳母好像知道我的死穴一般,拿着一双黑丝长筒袜以及一双肉色的丝袜裤挥舞着。
那淡淡的淫臭味,酸臭中又带着肉体的香气,真是魅惑十足。
我看着岳母的淫态,心中天人交战。
岳母接着慢慢穿起了丝袜,那条薄薄的黑丝先是拢成一卷,然后袜口套进了她纤细白嫩的脚尖。接着黑丝艰难的越过那光洁玉润的足跟,然后袜口被她的两只玉手给揪起,一直拉到她雪白丰满的大腿根部。透过黑丝,隐隐能看见那泛着淫光的雪肌。
两只袜子都套上后,岳母拍了拍她丰盈的大腿,腿肉顿时颤抖不已。那被束缚而变得更加紧致的丝袜肉轻颤着,微微晃动的肥美嫩肉荡起一波波魅惑的黑色光晕。我的心防也被那一掌拍得支离破碎,竟不由得屈膝捧起岳母的小脚,像只小狗一般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轻舔了起来。
我感觉到袜尖有一块黑色的硬块,估计是她肉脚留下来的汗渍,隔了很长时间而干涸了吧。岳母也很配合的用丝袜的袜尖刮弄我的舌苔,那本来还硬硬的汗渍凝结块,慢慢的被我舌头上的唾液化开,咸腥刺鼻的味道顿时溢满我的口腔。
滑滑的如缎子般顺溜的丝袜脚竟然这般美味,袜子被我的口水弄湿后,混有汗渍的液体渐渐的渗透到我的舌苔上。我吮吸了一口,那甘液竟然不经吞咽直接滑进了我肚子里。
我看着岳母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她有些玩味的看着我,我的脸一红,不敢跟她对视。有些羞耻自己恋袜的癖好,接着专心的舔弄她的脚丫子。
她的脚很小,但很肥软,特别是被薄薄的黑色丝袜裹住,那爽滑的口感就像夏天舔弄冰激凌一般。我用手轻轻的托住她的小脚,然后细细的品味起来。我的舌尖用力的勾勒上面的纹路,那挤出来的汗渍都一一的被我的嘴巴所吸纳。
岳母的另一只黑丝肉脚像老鼠一般的钻进刚才已经被她打开链子的门襟里,小脚匍匐着扒开内裤的皮筋。接着把鸡巴往下压,阴茎就被她勾了出来,暴露在体外。
岳母明月用脚尖托起我的阴囊,囊袋被她轻轻的摩挲着,丝袜滑爽的质感细腻舒适,我的阴茎更是怒目圆睁。
「哦……好爽!大仁,你说你是不是贱,以后就当我的贱狗吧!哈哈哈!」
岳母忘乎所以,一脚踹在我的脸门上,竟然要拿对岳父柳董贤那一套来调教我。
我大怒,抬眼看去,岳母明月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那种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敞露无遗。
我愤然起身,谁会像我这样下贱的跪在妻子以外的女人脚下?如果是我妻子,我还能容忍,我与妻子也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磨合,才培养出适合自己的SM情趣。
现在被人赤裸裸的侮辱,我就像当众被人打了一耳光一般的难受。要不是这人是我岳母,要不是她为了我,曾经给黑皮狗章靖行睡了,我早就掀翻她了。
「不不不,大仁,是妈妈不好。妈妈刚才太得意忘形了,你原谅妈妈好吗?」
岳母见好不容易勾引而来女婿就要走了,仿佛煮熟的鸭子被人抢走一般,赶紧来求我。
「哼,我们到此为止吧!你的欲望,我满足不了!」
我斜视她,冷声说道。
「大仁,你就可怜可怜妈妈吧,你看,妈妈不止淫穴好戳,这屁眼也是很好玩的,你看看!」
岳母说着,然后跪趴在地上,翘起后臀,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缝,露出了那殷红诱人的肛菊。那菊蕾还不住的微微吐纳,煞是诱人。
我看着岳母这般淫荡,不由邪火大起,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岳母雪白的瓜臀上。
骚岳母却不喊痛,而是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我用手伸到岳母胯下,抹了一把,粘稠的淫液瞬间流淌在手中,然后弄了一些在岳母娇嫩的屁眼上,其余的都涂抹在我的鸡巴上。然后擎住肉棒,对准岳母的菊门,大力的捅了进去。
「啊!大仁,你的好大,快插死妈妈,妈妈的淫洞今天全是你的!」
我还没抽插,岳母就开始浪叫了。
我一边抽插,一边拍着岳母的骚臀,岳母的头发一会儿扬起,一会儿落下,臀耸乳摆,腰肢摇曳生姿。
我看见那对面紧闭的大门,不由计上心头。是时候给这骚岳母一点颜色看看了。
「妈,你去穿高跟鞋,我们打开一点门缝,然后我从后面干你,这样肯定让您更兴奋!」
我揪住岳母那由于重力而垂下的木瓜乳,诱惑着说道。
「好啊,那多刺激啊,好女婿,你真聪明!奶子露在门缝外,院子离外面还那么远,也不怕人看见,嘻嘻!」
岳母着实兴奋,还不等我把鸡巴从她屁眼里抽出,就站起身来往玄关走。
我也跟着岳母一起走过去,只是我的鸡巴还插在她的屁股洞中,我几乎是贴着她的美背走的。
一边干着岳母的屁眼,一边移动步子,慢慢前行,别提多刺激。
岳母用脚勾起高跟鞋,然后穿戴好。那鞋跟非常高,她的身子不由向前倾去,她努力的挺直身子,那奶子越发的挺拔硕大。
岳母像做贼一般的打开大门,然后把自己的奶头夹在门缝间,转头妩媚的看着我,一只手快速的在自己的肥穴中抽插。
「妈,再开大一点,我看见你露在外面的样子会更兴奋!」
我继续的诱惑着岳母。
「你这死小子,等下要是被人看见了,我这脸往哪搁啊?」
不过岳母还是顺从的把自己的奶子整个挤出了门缝。估计她是为了刚才的事情补偿我吧,不然能这么听话?
我加快动作与力度,岳母被干得爽叫连连,她怕声音传到外面去,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的一条大腿已经伸出了门缝,我看见她已经被干得晕头转向的时候,知道时机来了。
我猛的从岳母屁眼里抽出鸡巴,接着拉开半开着的大门,然后一把,把岳母向门口推去。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大门,并锁上。
只听得高跟鞋「噔噔噔」急促的敲击在地板上,然后听到岳母惊呼一声,却又嘎然而止。
我心中也是一阵小小的惶恐,要是岳母的裸体被人看见了,我也死定了。但越危险,就越刺激,也越能让这骚货醒醒神。
「大仁,开开门啊!妈妈再也不敢骂你了,开开门啊!」
岳母明月小声的贴在门上说着,声音有些惶急。
我透过猫眼看去,却看不到岳母的身影,估计她是蹲下来了。听着她焦急的声音我心倒有些软了,但想到刚才那样骂我,还踹我一脚,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站后面一点,自慰给我看!」
我就要让她也感受一下羞辱的感觉。
「好女婿,妈妈去里面表演给你看,你要怎样,妈妈就怎样好吗?」
岳母竟不听我的话,还是小声哀求的说着。
我大怒,竟然不听我的话,我愤然离开,还故意把走路的声音弄得大响。
当我走出五步左右的时候,岳母急声说道:「妈妈听你的,妈妈听你的!」
我继续走去,先泡一杯茶呵呵再说。岳母的声音越显焦急,呼喊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我硬着心,泡了一杯茶,约莫有5 分钟才重新来到大门边。岳母已经啜泣连连了。她听到我走过来的声音,像是看见救命的稻草一般,赶紧哀声恳求,让我放她进去。
我透过猫眼,还是没看见人影。于是冷声道:「你先站过去再说,站到让我看得见的地方!」
「好,好,妈妈听你的,妈妈这就站过去。」
岳母连声说好,语气婉转哀怨。
从猫眼看去,岳母一手挡住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到自己的下体,双腿并拢,私处都被遮拦住。她小心翼翼的左右看看,像是怕被人发现的样子。由于穿着高跟鞋的关系,她的裸体更是向前倾斜着,那夹尾巴般的动作,真有点让我哭笑不得。
但我赶紧告诫自己,现在是该让这不可一世的骚岳母尝尝自己所造成的恶果。
「把手都拿开!我要看你的奶子和骚穴!」
我冷声命令道。
「大仁,饶了妈妈好吗?刚才就有人从院子大门走过去,妈妈差点躲闪不及,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妈妈这张脸往后还往哪搁啊?」
岳母虽然有心拒绝我的命令,但手却期期艾艾的放开,她估计是怕我再走回里面去不理她吧。
岳母两对乳房不受束缚的弹了出来,从猫眼看去,那乳房显得更大了。她的下体光溜溜的,那本来满是淫水的骚穴,现在已经干爽洁净。
我想了想该怎么凌辱她一番,既能惩罚她,但又不能做得太过。要是真被邻居看到,那可就不好办了。
「你蹲下,自慰给我看。」
还是让岳母蹲下比较好,这样被发现的概率就小了。
岳母现在很听话,竟真的掰开自己的骚穴,开始抽动自己的手指。我看见岳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敢叫出来,边挖自己的蜜穴,边恐惧的盯着四周。
「妈,有人来了!」
我急声叫道。
「啊!」
岳母小声的喊了一下,赶紧闪到一边去,那穿着黑色丝袜大长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我心中不由一阵疼惜,这玩笑开太大了。刚才根本没人,我骗她的!
「妈,我骗你的,回来到原位吧。」
看着岳母刚才滑稽的样子,我却笑不出来。
「呜……」
岳母站到原来的地方,却压抑不住的哭泣起来。
我看见岳母这么可怜的样子,几乎要放弃对她的羞辱。但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里大概的意思是说,要让人彻底的崩溃,就是在悲哀中无助,在无助中悲哀。
「现在,你蹲下,然后像小狗一样把一条腿抬高,然后给我撒尿!」
我硬着心肠,把自己能想到最侮辱的方式说给她听。
我看见岳母蹲下身子,却不抬高腿,她好像在一直犹豫着。
「大仁,妈妈膀胱里没尿怎么办啊?」
岳母盯着猫眼,可怜兮兮的说道。一颗硕大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欲滴未滴。
梨花带雨,娇美的岳母藏不住的哀羞。
「那你先学小狗,叫几声我听听!」
我接着说道。
「汪汪!汪汪汪!」
岳母当真学起狗叫。
「不像!再叫!」
我看她有点敷衍我,有点不悦。
岳母赶紧两手趴在地上,头靠在手背,撅起屁股,还摇晃了几下,然后小声的叫了几声。
「嗯,不错。那等你什么时候能尿,我什么时候开门。」
我说着假装要走。
「大仁,不要走啊!妈妈这就尿!妈妈这就尿给你看!」
岳母万分惶恐,焦急的连声喊道。
「那你就按刚才我说的照做!」
我就知道她刚才肯定是在骗我的。
岳母岔开双腿,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托起自己的黑色丝大美腿。她由于穿着高跟鞋的关系,几度没有把控好,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掉了下来,然后又赶紧的抬起。
丝袜美腿高高抬起,岳母胯下的嫩穴纤毫毕现,那美妙的肉穴一张一合,却久久没有尿出来。
岳母急得又要哭出来,胸口的一对豪乳,一只被压在浑圆的丝袜大腿上,一只却挂在身上不住的紧张颤抖。
终于,一道金黄色喷溅出来。仿佛大坝泄洪,又仿佛河水冲垮了岸堤,竟是那般猛烈。
那道金色的液体高高抛起,远远的喷射在前方的地面上。岳母终于崩溃了,羞耻而无助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