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里,我用衣袖轻轻的把洵美下巴的血迹擦掉,白色的西服一下子被猩红的血液染红,这套结婚礼服算是作废了。
我蛮横的叫司机赶快开车,无礼的态度让的士司机很不爽,嘴中嘟囔着什么,但我无心理会他。车子急速奔驰,我的心里焦急,恨不得让车子插上两只翅膀。
洵美美丽依旧,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眉目如画,只是面带戚容。我轻捧她瓷娃娃般的脸,小心翼翼,仿佛是对待易碎的花瓶。
把她额上的发丝,轻轻的拢到耳后。光洁的脸庞恍如往昔,这是一张用来疼爱的脸,但是,是谁拨皱了她的眉毛,是谁让她脸上留下了泪痕?是谁让她如此心伤?
是我!是我!我心口恸切,心脏宛如被大力痛击。当看到她喷出血的一瞬间,我曾高高挂起的心,沉了!我的眼中只有她,记忆中的甘甜淹没了曾经的痛苦。
在那时,我没有想到任何人,没有想到任何事,我只知道她需要我,我只知道她为我而泣血。于是我来了,我来到了她的身边,守护她。
医院里。我紧紧的握住医生的手,急切的问洵美有没有事。医生严肃的告诉我,洵美有轻微的先天性心脏病,不可以大喜大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过他安慰我说,这种病是可以治愈的,但花费的金额较大,要15万元左右。
我心稍安,赶紧谢谢医生,然后重新走到洵美的病床旁边。
我轻轻的把她雪白的玉手握在手心,指如削葱根,五指修长,这一双堪比钢琴家的柔荑,如今却如此冰凉。我双手握住,然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她手指的幽香,轻吻她弯曲的指节。冰肌玉骨,软玉温香,好美!好甜!我粗粝的舌尖轻轻的勾勒她娇嫩的指缝,用她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舌头,来回搓动。舌头化作阴茎,指缝化作嫩穴,我痴迷的抽插。我的口水沾湿了她的手指,落到洁白的床单上,湿了一片。
房门被猛然的拉开,还穿着婚纱的梦婵惊现门口。她睁大了双眼,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在她最最幸福的今天,她的新婚丈夫弃她而去,用那双曾经日夜抚摸她娇躯的双手去抱住别的女人,然后不顾她的感受,不顾家里人的脸面,不顾亲朋好友的嗤笑,抱着那个女人离开。
不仅如此,她尾追她丈夫而来,竟看到她的丈夫拿起那个女人的手指亲吻,那一脸的疼惜,那一脸的陶醉,那是她从没享受过的待遇。
她瞪大了瞳孔,她瞬间扭曲了面孔,她从未这般愤怒过,她刚要发泄心中的怒火时,她的丈夫已经站起身来,迎向她。她以为丈夫是过来道歉的,她的火气刚有点下降的时候,却听到了这样一句让她跌入谷底的话:「别说话,小心吵到洵美!」
我看见梦婵这样大声的开了门,赶紧上前一步,把她楞楞的拉到房间门外,然后轻轻的把门关上。
我知道我今天闯了大祸,在看到梦婵的出现,我才猛然醒悟,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我对她万分愧疚。但如果让时间倒流,我依然会这么做。
「老婆,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我想把梦婵拉到怀里好好的安抚,但梦婵挣脱了我的手,像我刚才在婚礼上拍开她的手那般使劲。
「你说!她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她?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梦婵疾声厉色的质问我,她的螓首微微凸起了血管,她肯定是怒极了。
「老婆,别这样大声,这里是医院。你好好听我说,我给你解释。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你先听我解释。」
我从没见过她这般凶狠的样子,漂亮的瓜子脸因为愤怒扭在一起,我心里万分的对不起她,很想跟她说,我是情不自禁才这样子。
但难道能跟她坦白心里的感受?
「好!你解释!你解释一下你是怎么跟她偷情的,你解释一下你是怎么拍开我的手,投到别的女人去的!」
梦婵胸部起伏,怒不可遏,身子已经气得不自主的发抖。
「我没有跟她偷情,她是我之前的女朋友,她有心脏病,你也看到了,她今天都吐血了。我当时都蒙了,但人命关天,我就没顾上那么多,所以把她送来医院的。」
我解释道。
「她是你前女友?我看她是你的小情人吧?我们大喜的日子你竟然弃我而去,你说,是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老婆,当然是你重要,但人家有生命危险,我不得不这样做啊!我对不起你,你消消气啊!你看这里这么多人,你先回去,我等下就回家好好给你陪罪」我不顾梦婵的挣扎,用力的把她抱在怀里,半真半假的哄她。
「啧啧!这小两口刚结婚就闹成这样了,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大妈甲嘴里「啧啧」有声。
「我看啊,肯定是这男的偷情,被她老婆给抓住了!」
大爷乙一脸的了然。
「我知道,这女人是那个XX公司老板的女儿,她今天结婚,那排场可大了!」
妇女丙附耳给旁边的男人丁。
「富贵人家是非多!这世道就是这样!」
男人丁一副看透世俗的样子,双手抱胸,斜睨的看过来。……梦婵这才发现旁边围着这么多人,好奇的指指点点,脸皮薄的她一下子涨红了脸。她剜了我一眼,挣脱我的怀抱,才气喷喷的走开。娇妻凶狠的模样,像换了个人似的,必是我把她伤极了,不然平时乖巧可人,现在就像是撒泼的恶妇,气焰十足。
抹了一把冷汗,看也不看这些无聊的看客,走回病房,把门关上。
洵美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白色的棉被在她的胸前隆起,柔顺的青丝从枕巾上流淌下来,病西施般的脸庞有点苍白,薄薄的嘴唇本该染上粉红,此时却失去往日的娇艳。我伏下身子,伸出舌头用口水侵润她有点干裂的双唇。
轻轻把被子再往上拉一点,盖住她那脖颈下的雪白肌肤。但被子太短,一双欺霜赛雪的肥美小脚就暴露了出来,小脚莹白精致,趾甲片上丹蔻点缀,猩红的十趾,艳丽刺目。
我解开外套,赶紧把这艺术般的天然作品包住。我是怕她的脚儿受冷,但更怕被进来的医生看到,仿佛这是我的禁脔一般,只有我能看,唯有我能去亵玩。
这时,郑贤宇和李素殷也过来了。看来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知道有个新郎抱住一个女人来看病,大家肯定议论纷纷,不然他们两人能这么快找到我?
我跟他们俩稍微解释了一下事情,告诉他们说,这是我前女友,身体一直不好,刚才因为心情激动差点有生命危险,我才这样不顾正在举行的婚礼,把她送到医院。
郑贤宇和李素殷取笑我说,家里有个娇妻,外面还养了一个美妾,什么时候我们的才子「大人」变得这么风流了啊?
我顾不得跟这两人说笑,拜托他们照顾一下洵美。郑贤宇是我的好兄弟,我也就不跟他客气,再说她女朋友也在,不怕他使坏。我留了一张纸条给洵美,简单的介绍了郑贤宇和她女友,并告诉她要好好养病,明天再过来看她。这样证明我来过,让她安心。
回到家,父母、岳父岳母、妻子梦婵、小姨子梦娟,都在列。我像一个要被送上断头台的罪犯,慢慢的坐在留给我的凳子上。
父亲首先发难:「仁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我和你妈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我只能说对不起。
「儿子啊,你就好好跟亲家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这样做吧。」
母亲好像有点害怕得罪岳父岳母,让我赶紧解释。
我看见岳父柳董贤那张英俊的脸庞已经拉成了驴脸,一脸阴沉。而岳母明月也脸色不善。
我赶紧把医院里跟梦婵编的话,半真半假的说出来。父母是不知道洵美这个人的,以前我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当初还差10万元的留学费,父母还以为是我向同学和老师筹集的。
岳父岳母不吭声,也许是看在我父母的面上不便发火吧。不过妻子梦婵像审犯人一般,叫我老老实实的把我大学期间怎样跟洵美恋爱,回国后是否有没有再跟她勾搭,她怎么会来我们的婚礼上的,都要跟她交代清楚。所有的请帖她都一一过目过,没见过有洵美这个人的。
此刻,我第一次感觉妻子梦婵让我有点厌恶,我把这份不正当的感觉压了下去。然后平静的道出我和洵美近3 年的恋爱关系,只是省去了她有关那份合同的事,自然也只能再省去她借我钱的事。
往事不堪回首,特别是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份罪恶的合同以及那个淫乱的现场视频直播。我心里倒升了一股怒火,我的心就像被人解开伤疤撒了盐那般的痛。
我更像是被人脱光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要被人不时的扇耳光,受鞭笞刑。
我一时失聪,好像听不见声音了。只看见妻子喋喋不休的张着嘴,一开一合,如此讨人厌。只看见岳父岳母不屑而鄙夷的眼神,以及不时像金鱼般吐泡说了几句什么。只看见父亲沉默着,母亲叹息着。只看见小姨子,怔怔的看我出神,当我眼睛对上去,她好像一切早已明白的样子,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
我仿佛置身妖魔的包围,仿佛置身阴沉的地狱,仿佛置身滚烫的火炉。我坐不住了,我豁然起身,双手拍在了桌上,怒吼道:「不要说了!」
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我不再理会他们,愤然摔门而去。
我没有去医院,只是在公路旁边踢着一个易拉罐。把它轻轻踢出去,然后走上前去,再踢出去,我就这么无聊的走着。
好像心有感应,我猛的转身,看见一张妻子的脸,她跟在后面,猛的看见我转过神来,吓了一跳,也顿住了。
本来要发火,但转眼醒悟过来,这不是妻子,这是小姨子梦娟。
我阴沉的脸,慢慢缓和,然后向她招手。她走到我身边,小声的唤了一句:「大仁哥。」
我奇怪她一直喜欢叫我「大仁哥」,而不叫姐夫。只有在她姐姐面前才称呼我姐夫。
「娟儿,刚才你爸爸妈妈有什么反应,我爸妈有没有生气,你姐姐呢?」
我心中其实已经后悔了,再怎样也不能在长辈面前发火。
「我爸妈叫我来看你,你爸爸妈妈没说什么,姐……姐姐还是很生气的样子。」
梦娟嚅嗫道。
「我不是故意的,你也别放在心上啊,刚才就是心烦。」
我向梦娟解释道。
「没事,我知道的。」
梦娟好像很明白的样子。
我看见她乖巧的模样,忍不住习惯的摸摸她的头。她好像是只被宠爱的猫咪,非常享受被抚摸的感觉。我们肩并肩的走着,我忍不住向她倾吐我与洵美快乐的点点滴滴,但隐去心痛的事情,讲得比刚才在客厅被妻子审问的时候还清楚。
我告诉她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分手了,具体的原因我说我不想说,梦娟也不再问。
我接着讲我和她姐姐在国外的时候是多么开心,多么浪漫。跟她解释说,今天毕竟是我们的婚礼,我对不起她姐姐,她姐姐这般生气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跟梦娟解释,何尝不是在自我宽慰?
梦娟在听到我和洵美的往事后,好像很羡慕很向往;而听到我跟她姐姐在国外的浪漫爱情故事后,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满,甚至仇恨。
梦娟跟梦婵是不是有过节,我心里一阵担忧,于是问她:「你是不是跟你姐姐有矛盾啊?你姐姐欺负你吗?告诉我,如果她真欺负你,我去教训她,打她屁股。」
「啊!不不不……不是,你千万别这样说。我和姐姐感情很好的。」
梦娟忙不迭的说不要,尽量的表示她和姐姐关系很好。
我有点奇怪,不是说双胞胎的感情都很好吗?怎么感觉娟儿有点怕妻子啊。
我们走着走着,来到小区附近的一个公园。走累了,一起坐在公园里的长条靠椅上休息。今天真的累了,身体累,心也累。我告诉娟儿我要小憩一下,要是娟儿想回去,就先自己回去吧。娟儿说不用,说自己的脚也走酸了。
本来想闭目养神一下,最后还真的睡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我动了一下,才发现身上竟然盖着娟儿的外套,而娟儿却在寒冷中瑟瑟发抖。我还发现眼皮有些湿,然道我睡梦中流了眼泪?但我分明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娟儿用深情的眼神注视我,这让我有点害怕。她发现我醒过来后,赶紧慌张的把眼睛移开。
「娟儿,你看你,自己都穿得这么少,还拿衣服给我盖?」
我责怪的瞪了她一下,然后把她的外套给她披上。用手摸摸她的头,有些怜惜她的举动。
晚上,回到家。妻子梦婵看到我和梦娟一同进来,脸白了一下。一转下午那般骄横的态度,好像还刻意的要讨好我。我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梦婵这么快原谅我了。
吃饭的时候她还帮我盛饭,夹菜。我默默的吃着,用感谢的眼神看着她。
下午的时候,父母坐着岳父的专车回老家了,他们是回去了,但我的愧疚没减分毫。
晚上我们特地把女儿蓁蓁抱到娟儿房间,让她暂时照顾一晚。因为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虽然在老家已经体验过,但这次是在她家,所以也要隆重的对待。
我们好像和好如初。我抱住梦婵的娇躯走向浴室,然后让她先坐在旁边。把一桶桶新鲜的牛奶倒进早已洗干净的浴池里,牛奶特有的香味充满整个浴室。今晚我准备亲自给娇妻泡澡,用她最喜欢的牛奶!
梦婵穿着浴袍,双脚交叠着坐在旁边的小凳上,雪白的小腿从浴袍裙摆露出,小脚穿着一双白色棉质拖,轻轻的悠晃着。看着自己的老公为她辛勤的劳作,她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我屈膝单脚跪在地上,然后伸出一只手,很有骑士风度的对娇妻说:「我的女王,请您入浴。」
梦婵「咯咯」直笑,「老公,你搞什么嘛?」
「配合一下嘛!我们来玩女王和臣子的游戏,你是女王,我是您的忠仆。今晚,我要让我妻子享受一下女王般的服务。」
我开玩笑的说,其实我是想让她高兴高兴,弥补今天的过错。
在房事方面,我很放得开,这里可以放下尊严,脱下世俗的面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是像岳母明月让岳父柳董贤那般屈辱的吃那恶心的香蕉就行。
梦婵好像领会了我的意思,她高兴的说:「老公,你真好!不过你可别后悔啊!」
我说,你就放马过来吧。然后再次伸出手,她竟然不接。
「我忠实的仆人,不,我忠实的奴才!伸出你的嘴吧!」
梦婵好像继承了她母亲的天赋,一下子回归女王的风范,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我有点不爽,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啊?但不想破坏特意营造的气氛,我张开了嘴巴。
梦婵抬起她的一只脚,把脚尖插进我的喉咙里,我呼吸一阵困难。她「咯咯」一笑,「老公,我要报复你让我给你口交的事哦!」
我顿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唉,看来今天不好过了。
梦婵的玉脚像阴茎般捅入我的嘴巴,然后来回抽插,我的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淌湿了胸前的衣襟。她的脚很小,我几乎能含到她的脚踝。
梦婵双臂撑住椅子,固定住身子,然后抬起另一只脚,张开她的小脚趾头,夹住我的鼻子,我呼吸一下子困难起来,只能借助口中的小脚抽插时的空隙艰难的呼吸。
我再也憋不住气,有些生气的用手挡住她的攻击。
「怎么了老公,这就受不了啊?」
梦婵「咯咯」的笑道,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我。
「不是,就是呼吸困难。」
我面无表情的说。
「老公,别这样嘛,是你要玩女王游戏的嘛,别不高兴啊!」
梦婵用手轻轻抚我的头发,好像是在安慰我。
算了,自食恶果,认了。只是没想到她跟她妈妈有得一拼。
「没有,我的女王,请您继续调教!」
我顺着她的意,不想让她不高兴。
她竟然用手拍在我的脸上,力道不大不小,但屈辱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涨红了脸。
难道她要这样作践我?她不爱我了吗?她能这样对待她的老公?
我强忍着不高兴,铁青着脸。把头低下,不想让她看见我的脸。梦婵好像以为我已经屈服了,发出「咯咯」的笑声。她的笑,像刀子般扎进我的心头,我的脸一阵抽搐。
妻子命令我脱掉全部的衣服,让我跪近一点,然后继续用脚插入我的嘴巴,使劲的捅到喉咙深处,她那次帮我口交的难受转移到了我的身上。算是扯平了上次给她受的罪吧,我对自己说。
梦婵的另一只脚开始摩擦我的鸡巴,一阵酥麻,很是舒服。这才是我要的嘛。
一下子感觉嘴里的抽插也不那么难受了。
好景不长,妻子的脚突然狠狠的夹住我的龟头,好疼!我的眼睛都快跳出来了,还好,只是一下,要是再持续下去,我就痛死过去了。男人的鸡巴是很脆弱的。
妻子好像一直在探索我的底线,我要是受不了,要开始反抗,她就好言相劝,安抚我。
我算是认识到她高超的调教技术了。
接着,妻子命令我转身趴下,让我翘起屁股,我照做。虽然很屈辱,但忍了。
平常做爱不也让她这样吗?只是我是男人,这样做,让我很难受。
妻子用脚趾掰开我的臀缝,然后用脚尖大力的插进我的肛门,这让我想起那次被俄罗斯人纳维奇用大鸡吧插入肛门的感觉。我的肛门撕裂般的痛,这次我默不作声,我紧箍食指,发白的手指头捏得「嘎嘎」响。
但妻子没有听见,她已经沉迷于这种征服别人的快感里,她的脚用力的捅,好像地下趴着的丈夫真的是她的奴隶一般。她发出了「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是多么的刺耳啊!她好像很欢愉,好像比跟我做爱还享受。她残忍般的笑,让我心底很凉,内心很痛。
我压抑着。我是爱她的,我不能拂了她的意。我今天是对不起她的,我不能再让她不高兴。我压抑着,压抑着……「贱狗!你这贱奴才,很爽吧,咯咯……」
妻子肆无忌惮。
「贱狗」!她竟然这样侮辱我!我脑袋一轰,仿佛我就是柳董贤,我不要!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面无血色的豁然站起转过身,一手勾住她的腿弯,一手抱住她的脊背,就这样把她抱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梦婵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害怕。
我没有说话,走到浴缸旁,然后把这个恶毒的女人狠狠的摔在盛有牛奶的浴缸。那浴缸的牛奶,本是我要用来给她洗澡用的。我甚至想要用我最虔诚的爱,去亲吻她的全身。亲吻全身,一直是我对爱最高的表达。
在惊呼声中,这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人,跌入了凡尘,跌入了她最喜爱的奶浴水中。
牛奶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四溅开来。女人一声闷哼,吸了一大口奶液。她像溺水的人一般,挣扎着要爬起来,奈何她一时太过情急,而且浴池里的牛奶滑腻无比,妻子竟然一时半会没有爬上来。
我跨进浴缸,把妻子的娇躯扳过来,让她的娇躯朝下,然后狠狠的把她的头按进牛奶中,一时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估计她是没来得及屏气。按了一会儿,我又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牛奶浴液里提出来。妻子呛住住了,咳嗽不止。
「贱女人,你竟然敢侮辱我是」贱狗」,你要让我做你爸吗?」
我一时发狠,此时眼前的女人好像不是我的妻子,我待她如仇人。
「老公,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我刚才太兴奋了,你要让我叫你爸爸?我叫,我这就叫。爸爸!饶了我吧!爸爸!饶了女儿吧!」
梦婵竟会错了意,以为我是要让她叫我爸爸。
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像她爸爸那样,奴隶般的屈服在她妈妈的屁股之下。
梦婵估计是不知道她爸爸妈妈的丑事,刚才我也没想那么多,就这样问了出来。
梦婵的这一声「爸爸」像海洛因一般注射进我的经脉,我竟然兴奋了起来,下体坚硬如铁,欲火难耐。
「贱人!你以后就叫我爸爸!」
我把她碍手碍脚的浴袍扯掉,扔到外面。然后手持发红的巨大铁棒,狠狠的刺入她那从未开发过的嫩红肛门。
「啊!」
梦婵发出一声痛呼,她的脊背因为疼痛而挺得更直,她的头极力的上扬。还好卧室的门关着,而浴室在卧室里,更不怕声音传出去。
肛门没有经过润滑,干涩的紧闭着。我的鸡巴插进去,还稍微有点疼痛感。
但我不管了,我要让她痛苦!
我开始抽插起来,妻子因为疼痛的关系,身子竟然不住的抽蓄起来。我的脑子已经像被灌了浆糊,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报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女人!
我的爱,她不能这样不珍惜!我的尊严,她不能这样践踏!
这次肛交,我痛,她更痛!这是没有快感的一次性交。
我的快感最后终于还是到来,我大力的挑拔,突刺。殷红的肛肉被粗大的阴茎带进带出,一丝丝的血水从阴茎和肛门的交合出沁出,沿着她两条纤细浑圆的雪白大腿流到了浴缸中,一丝丝的红,被大片的奶白所稀释,最后消失不见。
梦婵从最初的大叫痛哭,到最后的哀声悲啼,声音一直没有断过。她讨饶着,让我别这样对她。但我似乎没有听见,只想把这份憋屈,通过欲望释放出来。
我最后把精液全部射到梦婵的直肠里,然后退了出来。阴茎上挂着许多血丝,还有精液,还有一点点稀便。这些肮脏的液体顺着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低落到牛奶池里,玷污了原本洁白的奶液。
用淋浴喷头洗了一下身子,我缓步走向卧室里的席梦思床。身后梦婵还愣愣的趴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我拉住红色的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这是怎么了?着魔了?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呢,这还是在这新婚之夜。
想起在老家的那个新婚夜晚,多么浪漫的事啊,即使那烦人的木床,现在想来也是那么可爱。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我感到脚趾头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小舌头在我趾间一一滑过。
我一把掀起棉被,竟然发现梦婵赤裸着身子给我舔脚!
刚才在浴室里是有浴霸的,所以不感觉冷。但房间里空调已经坏掉,这时是很冷的。我看见满脸温顺的娇妻,极力的吐出舌头,很虔诚的为我洗刷着脚趾。
我猛的抽回脚,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我理想的妻子,是和我平等的相爱,不要这般的卑躬屈膝。如果在平时,这样亲吻爱抚,我是觉对不会反感,而且会很享受。
但看见妻子这般作态,我心里很痛。
「爸爸,你原谅女儿吧!」
梦婵露出谄媚的眼神,讨好的求我原谅。
我心中一痛,赶紧从地上把她抱上来。脱掉睡衣,把爱妻的娇躯揽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凉的身体,更想用这种温柔的方式去抚慰她那颗被我伤害过的心。
「丫头,不要这样,我们都正常一点吧。刚才是我不对,我爱你,我对你伤害太大了,真的对不起!」
我满怀愧疚的亲亲她的脸,用手拭掉她没忍住的眼泪。
「呜……我以为……以为你不爱我了,老公,再说一次」我爱你」吧!」
梦婵泪眼婆娑,抽噎着说。
「老婆,我爱你!」
我轻轻的用舌头去接住她留下来的珍珠,眼泪很苦,很涩。
「那你以后不要再去找那个苏洵美好吗?」
梦婵有点讨价还价,得寸进尺。
「她现在也是我朋友啊,不能不见的。」
我抬起头来,重新正视了一下她。
「好吧!」
梦婵看见我语气转冷,这时候不敢违逆我,把头埋进我的胸膛里。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脊背,牛奶浸润过的皮肤,就是那么幼滑,手感极好,摸着很是舒服。
我就这么摸着她的玉背睡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岳父岳母今天都没有去上班,或许昨天是他们女儿结婚的缘故吧,想在家里陪陪女儿和女婿。
岳父把我叫到书房狠狠的教育了一顿,我看着这张吃过特殊香蕉的脸,一时竟对他敬重不起来。他的话,我听着,也答应着。但心里不以为然。
我不会对不起梦婵,但也肯定不会不理洵美。洵美竟然为了我而吐血,她以前做过的伤害我的事,好像都被这血冲散了。但我也不会跟她发生超友谊的关系。
毕竟,我结了婚,要对得起妻子,对得起我们的女儿。我摸了摸左手无名指,套在上面的圈圈,这是爱的告诫!
早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我才离开家,飞也似的拦住的士,直接去医院。
岳父岳母家是有车,但如果不是和梦婵一起坐,我是不会去开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吃得这么多,还拿了她们家的钱去还债,已经够窝囊的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当倒插门,所以能不用她们的东西,尽量不用。等以后工作了,就搬出去租房子住。
今天早上,本来梦婵是要跟我过去医院的,但被她母亲拉住。我告诉两位岳父岳母,我去看洵美,是本着朋友的立场,希望他们理解。可能他们看我昨天那样摔门的样子,已经不敢太拦我。
离开院子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两对目光。一对目光充满着熊熊妒火,一对目光洋溢着盈盈的关怀。
医院。当我拉开病房的门,我看到洵美眼中的惊喜,她刚要站起来,我赶紧跑到她的身旁,轻轻的用手压住她削骨般的双肩,让她坐在床上,我拿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
眉黛青山,双瞳剪水。一双聪慧的明眸,深情的注视着我。女人伸出柔若无骨的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庞。手指滑过眉毛,鼻子、嘴唇,她的手是那样的温柔,动作是那样的缓慢,就像母亲的手,让人生出孺慕之情。
女人手捧着我的头,轻轻的把它贴紧自己的鼓胀的胸脯,好像我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她的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腰,好像年轻姑娘终于等到服役多年的兵哥情人。
洵美好像忘记,这个病房里还有另外两个人,她泪流满面,竟然无语凝噎。
我、郑贤宇、李素殷仿佛都屏住呼吸,我们谁也不说话,怕打扰了这痴情的人儿。
洵美,她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美得让人窒息;她是平凡人眼中的女神,却屈身在我的怀里。
她抬起头来,竟然对我说:「对不起,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