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供纸上是白纸黑字地写着,郝连胜联合了两湖的武林高手,想要造反,已经在武当山搞了个武林大盟,证据非常确凿(在后面一条条罗列了)。
林玉珍吓得整个人都要昏过去了,眼前一片黑,她先闭了下眼睛,勉强让自己安定下来,深呼吸,然后再睁开眼睛,但眼前的字还是让人眩晕。
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反复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看。
她简直不相信这个是真的。
这时候,胡觉已经命令衙门里当差的,把一个红色的印泥放到林玉珍手边。
林玉珍看到印泥像鲜血一样鲜红,眼前彷佛浮现出家里因为造反的罪名血流成河,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还有所有亲戚被株连九族,一起推到法场处死的可怕情景。
她的不由得浑身颤抖,在旁人眼睛里看来,这个绝色美人现在素面朝廷,小鹿似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玉凋般的鼻子因为恐惧而微微翕动,鲜艳欲滴的樱唇轻轻颤抖,整张本来就像用上品的羊脂白玉凋刻成的鹅蛋俏脸现在更是吓得发白。
“你认罪吗?”胡觉冷笑着说,许耀中补充了一句,“你好好看,快些在供纸上按上自己的手印。你可不要自作聪明,否则白白多吃苦头。”
这些话,林玉珍是听不到的,她继续像发傻一样反复看着供纸,嘴里面自言自语。
朱雄喝道:“你个贱妇,还不赶快招认!”
主人发话,林玉珍条件反射般惊醒过来。
她看着朱雄,想到他的种种辣手、种种恐怖手段,心里更是惊恐。
可是她又看到那个红色的印尼,知道自己只要把手指印盖在供纸上,丈夫、女儿、一家人都要被杀害。
她心里彷佛是被架在灶头上烤,煎熬让她白玉般的额头上布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胡觉似乎看出了林玉珍的矛盾心态,循循善诱着说:“你大概是害怕吧。不要紧,只要你主动告发,他就不是你的丈夫了,你也郝连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的罪就轻了很多,可以不死,顶多嘛,送到军营里去做营妓……”
他的一席话让下面的百姓们哄堂大笑。他们都不是瞎子,早已经被林玉珍那妖娆得夸张的体态定下了印象。林玉珍的大肥奶子裂衣欲出,把女囚穿的衣服顶成了露脐装,一看就像是卖的,大屁股也肥得惊人,看这个身材,不去做妓女天理说不过去。百姓们光凭着这个身材,就知道她是个淫妇而且更严重(或者对观众来说,更淫靡),林玉珍的奶水极为旺盛,因为一晚上没挤奶,奶水在囚犯的衣服上渗出两圈奶渍,葡萄般的大奶头和小孩巴掌般大的浮凸乳晕的形状被非常清楚地表现出来,看得百姓们中的男人浑身火热,眼睛像磁铁一样离不开林玉珍哺乳期的大奶子,女人都一脸妒忌地咒骂淫妇,公堂上的场景则更夸张,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两排衙门当差的裤裆都耸起了帐篷。
林玉珍的美貌和火辣让胡觉和许耀中都把持不住,他们在桌子底下的裤裆也像火山一样,处于爆发的边缘。朱雄是因为食髓知味,林玉珍的美肉都被他尝了个遍,所以反而显得最笃定。他笑眯眯着说:“快点招供,不要浪费两位大人的时间。”
林玉珍处在朱雄的淫威之下,高耸的乳峰起伏不定,差点就要把手指伸到红色的印泥上在供纸上盖指印承认,这时,郝连胜的脸在眼前浮现,她想到了和自己丈夫渡过的一个个恩爱难忘的夜晚,郝连胜是那么温柔,那么老练,把她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家处女调教成绝品尤物。她为自己的丈夫生了四个孩子,三个男孩,一个女孩,自己的乳房和屁股也发育成了惊人的大小,简直可以用乳山臀海来形容。可以说,她现在这对奶子、这对屁股都是郝连胜的作品。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们,三个男孩,郝连强、郝连龙、郝连谦,他们是她一手带大的,用自己丰满无比的乳瓜喂着,长成了健壮的少年。可是,一场意外的灾难降临在本来十分幸福美满的家中,三个儿子惨遭不幸,被活活烧死。现在只剩一个漂亮的女儿,郝连洁。一想到女儿,她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说不出的疼,疼中又带着说不出的甜蜜。她是多么想再见一下自己的。她不能供人,绝对不能。为了儿子的在天之灵,为了在为儿子复仇努力的丈夫,为了孤零零可怜的女儿,她绝不能供认,无论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总不见得比朱雄更恐怖吧?
她咽了口口水,按捺住心中对朱雄的极端恐惧,抬起头来,神色里面充满了凛然不可侵犯之感,说:“大人,我不能供认,因为我的丈夫绝对不会造反。”
一时间满堂哗然,胡觉只好连拍惊堂木,大喝:“肃静!肃静!”
好不容易把大家的声音压下来,许耀中说:“大胆,你莫非是瞎了?供纸上罪状都很明确,你都没有看到么?”
林玉珍摇了摇头,说:“这里面的罪状,还请大人仔细调查。”
胡觉大喝:“真是个大胆的贱人!白纸黑字都不认账。”
林玉珍说:“既然大人相信是真的,何必要我去确认?”
看到林玉珍顶罪,老百姓里又是一阵喧哗。
胡觉只好又是一阵惊堂木,说:“哼,看来你是不吃敬酒吃罚酒,来人,给我打她个二十大板,看嘴巴还硬不硬。”
四个衙门当差的就上到前面来,两个架住了林玉珍的双肩,大幅动作让林玉珍的大白奶子抖出一阵惊人的乳浪,两人把林玉珍往前一拖,让她趴在地上。
两个就拿着宽大恐怖的木板,正要对着林玉珍的隆臀打下。
只听到朱雄说了一句:“慢!”
朱雄这一喝用上了内力,彷佛一口大钟被敲响,嗡嗡嗡地余响不停。
几个衙门当差的停下了动作,老百姓也不吭声了,整个公堂一片寂静,大家觉得耳朵有点发麻,朱雄的话也超出了预料,让人摸不着头脑。
胡觉和许耀中不由自主地转头看着朱雄,只见朱雄的丑脸嘴角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说道:“她是谋反犯人的妻子,事关重大,不能用对付普通犯人的那点手段。务必要尽快让她招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胡觉和许耀中都点头,看得出他们作为朝廷命官,非常认同朱雄的政治考虑。
胡觉低声(因为他不愿被百姓们听到)说:“按照朱大人的意思,不用板子打了?”
接着,朱雄哈哈一笑,朗声说道:“打,还是要打,就是要直接打在她的肉上。来人,把犯妇林玉珍的裤子脱了。”
朱雄的话在公堂上引起了远比前两次更加喧哗的轩然大波,大家就像鸭子一样伸长脖子,要看林玉珍的光屁股。
林玉珍虽然被朱雄折磨了一年多,极乐帮上下都知道她是香肉马桶,她平常在县衙里走动也根本不被允许穿衣服,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揩她的油——抓她一把奶子,摸她一下屁股,有时走着走着,大屁股就会被结结实实挨上一巴掌,打香肉马桶的屁光成了朱雄府上(也是县衙和极乐帮总舵)的下人、帮众、士兵最流行的娱乐活动。
林玉珍只要在县衙里走得时间长一点,回来时大屁股就红彤彤的,满是巴掌印。
然而,今天却是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老百姓们的注视下,以郝连胜的妻子林玉珍的名义露出屁股。
本来已经麻木的羞耻感重新变得强烈起来,林玉珍的俏脸羞得通红,哀求:“不要,不要……”
一阵徒劳的挣扎之下,又抖起骇人的乳浪。
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
两个衙门当差的一手拿着板子,一手伸出,加起来一共两个手,勾住林玉珍囚裤,往下一拉,却没有拉下来。
原来,林玉珍的屁股实在太大,形成了极为高耸的障碍。这成了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
胡觉不明就里,喝道:“怎么磨磨蹭蹭,快把犯妇的裤子脱下来。”
两个当差的又拉她的裤子,还是拉不下来,林玉珍肉山般的大屁股却不安分的挣扎起来。
两个当差的气得正要给她一记皮光,忽然听到“噗”的一声,灰色的囚裤开了一道口子,露出白花花的臀肉,原来是因为林玉珍的屁股太大,再加上她挣扎的动作,造成裤子被大屁股顶破了!下面观看的老百姓见到这么滑稽的情形,不禁哈哈大笑,整个公堂上没了严肃气氛。
两个当差的自然不会放过机会,把林玉珍的裤子撕扯下来,只听到“撕拉”一声,露出林玉珍光熘熘的盛臀。
两个当差卖力乱撕,好不容易才把囚裤撕扯干净,现在,整只巍峨的巨大香臀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林玉珍羞得哭了起来。
这只完美而肥大的大光屁股,引起了海啸似的轰动。
老百姓中的男人们看得两眼冒火,口头发干,有的心想:“他妈的,这世界上怎么又这么大的屁股,骑上一骑,死了也值。”
有的心想:“这只大白屁股,顶的上我老婆三个,以后我干老婆的时候就闭上眼睛假装是在操这只屁股。”
女人们则是看得又羡又妒,有的心想:“光凭这只骚屁股,就知道这女人不是好东西。”
有的心想:“这么大的屁股,也不知道要多少男人才能干成这么大。”
有的心想:“不要脸的狐狸精,说不定就是靠这只大屁股赚得他男人造反的!应该千刀万剐!”
不过很快大家又发现了新的兴奋点,原来在油光光的两片硕大臀球上,一边臀球用烙铁烙了一个黑色的“朱”字。
胡觉和许耀中看得也呆了,许耀中较早恢复过来,问朱雄:“这淫妇屁股上的‘朱’是怎么回事?”
朱雄哈哈大笑,他又用上了《极乐秘笈》里就记载的雄厚内力使用方法,整个公堂现在变成了像在一口钟里,嗡嗡嗡地都是他的笑声,老百姓没有内力,听得不禁有想要呕吐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公堂上又变得一片寂静。
朱雄说:“不瞒大家说,这个犯妇屁股上的印记是我打上去的,以免她到处去勾引人。”
朱雄的一番话引来老百姓里对林玉珍妒忌的女人的认同,一时间又是一阵欢呼,朱雄赢得了女人的民心。
林玉珍悲惨地啜泣着,只敢到大屁股凉飕飕的。
朱雄收拾笑容,一拍惊堂木,大喝:“你这个贱妇,现在招认还来的及,否则把你的大骚屁股打成四瓣!”
林玉珍摇了摇头,悲鸣:“冤枉啊!”
胡觉哼了一声,也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给我打!”
两个衙门当差的把林玉珍架牢了,后面两个拿着板子的当差也站定了,举起板子,朝着林玉珍的大屁股打下。
只听一声闷响,林玉珍惨叫一声。
她原来是武功高手,如果那时候被打的话,她可以把功力聚集丰臀上,这样就不会疼了,但现在林玉珍的全身功力已尽数传给了朱雄,她成了一个完全没有内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受的了光臀裸杖。当下第一下就疼得哀嚎。
朱雄说:“你们如果怜香惜玉,唯你们是问!”
他这番话是对着行刑的两个衙门当差的说的。
两个当差的生怕朱雄生气,用上了全力,只听两声闷响,每一记闷响都伴随着林玉珍令人惨不忍闻的哀嚎。
很快,林玉珍本来凝脂般雪白的大肥屁股已经红成了一片。
每一记板子对林玉珍来说都像过了一天那么久。
打到第十六下,林玉珍浑身一颤,尿穴一抖,“吱”的一下,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液。林玉珍竟然被板子打得失禁了。尿液源源不断流出,在她胯下流成一滩。
二十板终于打完,林玉珍已经奄奄一息,软瘫在地上,大屁股因为肿变得更大了,青紫纵横,惨不忍睹。
朱雄深明行刑的尺度,问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贱妇,抵死不招,明天的刑罚更重!”
林玉珍趴在地上,两行清泪怔怔地从眼角流下。
朱雄冷笑道:“噘着大屁股,等着人买么?来人,给我押牢房里!
”两个衙门当差的接了命令,架着光屁股的林玉珍,拖回牢里。林玉珍伤得很重,大屁股一碰就疼,只能背朝上趴在牢房的稻草堆里,默默地流泪。晚上,看守牢房的老婆子带着朱雄进来,然后走了。
林玉珍在火把的光中看到朱雄,吓得屁股尿流,赶紧爬到木头栅栏边,讨好地说:“主人……主人……奶牛给你裹鸡巴!”
朱雄微笑着拍拍肚子,林玉珍赶紧又说:“主人是要撒尿还是拉屎?奶牛用小骚嘴伺候您。”
朱雄笑着说:“那就先撒泡尿吧。”
说着解开裤子,露出天赋异禀、散发着恶臭的巨大肉棒。
林玉珍乖巧地跪着,张开小嘴,朱雄的龟头上一点清光闪过,黄澄澄的尿液跨过一个拱桥般的长弧,射进林玉珍的小嘴里。
林玉珍发挥长时间香肉马桶的技巧,把朱雄的尿液吞了个一滴不剩。
朱雄把余尿尽数甩在林玉珍的小巧脸蛋上,拉上裤子。
林玉珍见朱雄意犹未尽,也不管大屁股上的剧痛,媚笑着说:“奶牛来伺候主人吧。”
朱雄笑道:“你先把大奶子露出来。”
林玉珍温顺地掀起囚衣,一双哺乳期的爆乳跳了出来,热气腾腾地在空气中乱晃。
朱雄伸出手,使开武当山的云手功夫和控鹤功夫,林玉珍的超肥奶子被无形的大手拉扯,竟然包裹住牢房的木栅栏。
牢房的木栅栏是用原木制造的,非常粗,如果不是林玉珍这么肥大的奶子,根本无法包裹。
林玉珍胸前剧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大白奶子似乎要被活生生扯下来,小孩巴掌大小的乳晕被掀了起来,浓厚的奶水喷的到处都是。
林玉珍满脸泪水地媚笑:“主人……主人……”
朱雄笑道:“哈哈,看你给这根木头打奶炮。”
朱雄的想象力果然是无穷无尽的,他使用功法让林玉珍的整个身子贴在栅栏上,一双热乎乎的哺乳期大奶子把粗糙的大木头作为鸡巴,上下撸动,竟然活像在打奶炮一样。
林玉珍娇嫩的乳肉内被木头摩擦,外被内力撕扯,痛苦异常,奶水乱喷,撒了一地,整个牢房里都弥漫着乳香。
终于,朱雄玩够了,内力一收,林玉珍的大肥奶子像弹簧一样收起,在空气中弹跳了好一会儿才沉沉安静下来,两只大白奶子红一片紫一片,竟和大屁股差不多了。
朱雄从怀中掏出一瓶蓝莹莹的液体,说:“这是白神医配的金创药膏,治疗有奇效,来你先把大屁股噘起来。”
林玉珍听话地转过身,把伤痕累累的大白屁股朝着他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