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性交活动还在继续着。由于吸收了人体的热量,郭丽丽直肠里的润滑剂不再有那种冰凉的感觉。女人的挣扎也不那么激烈了。利用这个机会,上面的男人拿起了自己用来堵女人屁眼的大拇指。

  里面向外冒的润滑剂已经失去了外冒的势头,被顶起的,刚才凸起来的女人的屁眼也平复回去了。只是在密密实实的肛门皱褶的里面腻满了一层薄薄的粘液,还有一些沾到了男人刚才用来堵女人屁眼的大拇指上。原来晶莹透彻的液体现在已经变成了黄黄的颜色,是非不雅观。

  ‘我说为什么警察管我们这行叫做“黄色”的呢?原来是从这里出来的。’男人想着顺手把手指上的黄色粘液涂在了女人肛门的周围的皮肤上,顺便按摩着紧张的女人的肛门。

  “你要干什么呀?”女人不安的回头说。

  “没事。你等着吧。”

  “你不能动我肛门啊!”

  “‘肛门’?什么是肛门?”刺青故意装作不懂的说。

  “你告诉他,‘肛门’是你的屁眼。”下面的男人教女人说。为了怕女人不知道这句话是对她说的,男人还故意从下面用阴茎向女人的身体里面使劲的捅了几下。

  “你们恶心不恶心。”郭丽丽终于发现引火烧身的恶果了。虽然由于自身身体的要求强烈,虽然这些日子天天和这些社会底层的人混在一起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了他们的行为标准,但是现在这种状况还是与她自小受到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使她开始拒绝接受。

  两个男人“吃吃吃”的坏笑起来。每每他们逼清纯女孩干坏事的时候用的都是这招。上去你便下不来了。

  由于身体被控制住了,郭丽丽并不能有半分的挣扎;害怕暴露,她也不能喊叫;况且这时对她的伤害只停留在思想上;所以女人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反抗。但是她很聪明,知道这两个坏男人要对自己的肛门下手了。她不愿意让男人碰她那里,绝大多数中国妇女都不接受这种玩法,但是她又有一种试一次的蠢蠢欲动的欲望。

  郭丽丽小时候,老师曾经这样教她,“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两个小人,一个是好小人;另一个是个坏小人。”现在郭丽丽的心里正是这样。

  “咱们不能让这些男人这么干。”好小人说。

  “怕什么?试试呗。没准很舒服,很刺激,很有意思呢?”坏小人说。

  “舒服了也不能这么干。”好小人说。

  “你怎么老是这么指手画脚的。不就试一次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坏小人说。

  最终,和很多人一样,郭丽丽竟然让自己头脑里的坏小人占了上风。或者说,好小人占了理论上风;坏小人却指挥了行动。道理很简单,好小人要做的事情都是违背人的天性的。

  (以下两段可以跳过)

  人的社会行为基本上都是这样,伦理,便是那个‘好小人’;社会实践,便是那个‘坏小人’;在很多情况下两者会发生冲突,甚至是激烈冲突。

  按照底层中国人的逻辑,中国人是非常‘机灵’的,非常机会主义的。例如,如果你很饿的时候,可以不可以偷东西吃呢?按照伦理是不可以的。但是对很多挣扎在强烈饥饿中的人来说,偷便偷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是因为父母饿,朋友饿,孩子饿,变更没有关系了。

  上面的男人开始更加使劲的按摩着女人的肛门。使女人那一带的肌肉放松。

  女人的肛门周围以及旁边的会阴部位受到按摩后松缓了许多。紧缩的菊花开始放开,已经嘬得像铅笔尖一样大小、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女人屁眼也开始放松,变软了。

  男人的的手指尖更加频繁的戳动着女人的菊花花心。接着,女人渐渐感觉到活动在那一带的男人的手指开始变粗,指尖也变得比刚才软了一些,也感觉不到指甲了,活动的区域也更向菊花的中心点集中。同时,在男人手指的作用下女人的欲望再次被高高的激发出来了。

  女人的阴道里仍然插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但是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作了。这是女人难以接受的。她希望下面的男人有一些正常的动作。满足自己身体的需求。

  当女人不再考虑羞臊,廉耻这类虚无飘渺的东西后,身体的需求主导着她的表现。由于上身仍然被锁死,女人开始收缩小腹,微微的抬起小屁股,再把它迅速的放下去。用自己的阴道造成对男人阴茎的一定的压力。一方面提醒他赶快动作,毕竟女人不好意思自己说;另一方面多少也可以给自己空虚的欲望一些性的填补。

  当然女人这样做对男人未必是什么好事,因为女人略微抬起身体时,女人的阴道走向与男人的身体有一个角度,男人的阴茎还好受些;女人用身体压下来以后,男人的阴茎别到几乎和他的身体平行的位置,是横着放在女人身体里的。在这个过程中,男人的工具本来应该顺着力量的方向向下移动,但是向下没有空间移动,只能靠着微微一点斜角被逼着向前走,像女人身体的更深处进发,承受了很大的力量。

  也是在同一时刻,顶住女人小屁眼的男人的大粗手指仍在不断的增加着压力。终于,“噗”的一声,那个东西捅进了女人的肛门。

  女人“啊”的一声。表示她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潘朵拉的魔盒被打开了。

  男人们并没有松这口气,他们仍然小心翼翼。

  “你的手指好讨厌。”郭丽丽并没有完全明白,刺入她肛门的并不是什么‘男人的手指’,而是刺青的阴茎。现在他正小心的向前推进着自己的工具。

  男人的工具很粗,女人的菊花已经被撑得几乎到达了极限,连皱褶都被撑平了。如果不是有润滑剂,不但女人不知道还要多难受,恐怕巨大的摩擦力会让男人一点都进不去。

  “疼。”女人突然说道。

  男人立刻停止了推进。同时再次用自己的手指按摩起女人粘的满是润滑剂的肛门的四周。“知道你疼。忍着点。马上便舒服了。”

  这不是这两个男人第一次这样玩女人。守着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他们常常实验一些新的花样。很多女人对这种姿势的反应比郭丽丽强烈多了。但是后来他们还是接受了,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方式。

  这时女人下面的阴道里塞着强哥的大鸡巴,上面的肛门里戳着刺青进入了一半的粗粗的阴茎。刺青的按摩只是用手指在这两根棒棒周围女人的皮肤组织上乱按一通而已。

  男人此举并不是为了女人的感受,甚至女人越难受,他们越开心。他们的配合无非是想减轻女人的反抗,分散女人的注意力,好把这种不符合人类生理特性的事情继续进行下去。

  女人聪明透顶,虽然看不见但是仍然感觉得出自己的下身发生了什么。与其他小姐在接受刺青他们这种折磨的时候的大呼小叫有所不同。虽然难受,但是眼下这个女人还是想让事情继续。

  尝试新的事物的欲望是人类进步的基础。

  这样,三个男女开始了他们艰难的磨合时期。

  两个男人的外生殖器之间这时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女人的筋膜,互相感觉得到彼此的存在。

  因为特殊的位置,前面的男人不能有大动作;后面的男人不能尽其器,而是在外面还有一半的时候便停止了。

  “你动一下。”这个‘你’,刺青指的是女人。所以他特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被拍了臀部以后,女人果然向前耸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然后又迅速缩回到原位。

  “再动。”上面继续要求。

  女人又动了一下。

  大概觉得女人动不解决问题,上面的男人也开始动了起来。

  女人的肛门产生了一种被撕裂感。“疼。”女人又说了一次。这是一种数条小裂缝同时被撕裂的那种细小,但是尖锐的疼痛感。

  双方再次停了下来。

  就这样打打停停,停停打打。最终男人们失去了兴趣。刺青“啵”的一声拔出了自己的阴茎,按着女人光滑的脊背跪了起来。接着活动双腿,从下面两个人分开的四条大腿中间出来了。

  女人的肛门不能马上收拢,像是一个黑洞。肛门周围挂着一圈已经变成黄红颜色的润滑液。女人的肛门有的地方被撑出了许多小扣子,开始出血了。

  “诶,你们自己先干着。”刺青拍了一下女人的没有多少肉的小屁股。说着他倒着跪下床去。他的沾着女人肠液和粪便的大鸡巴在身前“扑扑棱棱”的甩动着,运动的幅度很大。

  “使劲。”不知道女人在对谁说。

  “这他妈怎么使劲?”强哥说,“你起来,我到上面来。”

  女人也跪了起来,但是男人的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不忍把它拔出来。

  “起呀,你不起我怎么起来。”强哥催促道。

  郭丽丽这才彻底直起身来。于是男人的那个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原来指向天空的男人的阴茎颤颤巍巍的倒向了他的肚皮。

  强哥券起腿,一下一下的挪向旁边,然后滚下床沿。为郭丽丽腾出了位置。“你躺在这里。”他对女人说。

  郭丽丽顺从的,甚至有些急不可待的躺了下去。躺好睁开眼睛,她看到自己的上方有两个赤条条的男人的上半身正朝着自己。以往的教育立刻使她觉得此时的样子有些荒唐。像这种肛交、3P之类的活动在她的印象里很下流。是千万不能染指的。

  “想什么呢?舒服不舒服?”强哥从上向下问到,他虽然表面上文质彬彬,但是骨子里比谁都坏。“以前没有玩过吧?跟着哥走,以后的招还多着呢。”

  女人闭上了眼睛。她明知不对,却无法拒绝。那种不顾社会约束,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下层社会的观念在发酵,而警察洁身自好的传统意识已经开始让步于世俗爱好了。

  “把腿分开啊。不然我怎么进去?你想不想挨肏了?”男人下流而且放肆的说。

  本来应该坚决抵抗。可不知为什么女人却听话的把腿分开了。乖乖的听话后又觉得这样容易的被男人指挥有些不甘心,便把自己的大小腿从伸直的姿态由膝盖处向上抬起,使大小腿对折了起来。

  男人马上进到女人的两腿中间。俯下身去,“出溜”一下插进去后,不再顾及女人的存在,疯狂的动作起来。好像此时他的身下是一块完全没有意识,随他怎么玩弄的肉块一样。

  木床发出了“吱吱呀呀”痛苦的声音。

  这一次强哥的时间特别长。

  突然,女人秀美的脸庞开始抽搐,变形。显得狰狞可怕。

  但对于男性来说,这正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这证明了他们的实力和能量。

  “快看!”强哥一边动作一边叫刺青过来看看。

  “靠。这还不舒服死了。”刺青走到床边说到。

  女人仍在忘乎所以的自己动作着。嘴里“咿咿呀呀”的憋出着一种难听的声音。

  两个男人肩并肩的一边在欣赏着女人的疯狂,一边忙着各自的事情。一个男人仍在忙不迭的在女人身上体验着;另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正在清理自己的避孕套。

  刺青刚才刺入过女人的肛门后并没有摘掉或换掉那只已经被污染的安全套,只是用卫生纸把它清理了一下,再涂了一层润滑剂。

  这件事要是让郭丽丽发现非得气的发疯不可。不过女人现在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只知道索取性快感。女人面部肌肉紧张的抽搐着,收缩着,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但是她的心里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

  看到女人兴奋的样子,刺青不再离开,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正在挨肏的郭丽丽的脑袋的旁边。他用手捏了捏女人的鼻子,拍了拍她的小脸,揪了揪她的头发。欣赏着女人兴奋至极时狰狞的表情。玩弄着女人身上的各个零部件。

  女人感觉到了自己脑袋旁男人冰凉的屁股,感觉到了男人的玩弄,却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此时此刻她甚至愿意接受男人的玩弄,甚至‘糟蹋’。这和她平时的表现完全不同,格格不入。

  “你不会大声叫床啊?叫两声给爷们听听。”刺青调戏说。

  郭丽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任何下贱的声音。

  “有种。”刺青恶恶的说。

  “……”郭丽丽还是咬紧牙关,紧闭嘴唇。

  刺青见女人不理自己,索性把手指尖放在女人的眼皮上,硬把她的眼皮往开拉。

  女人高潮的劲头渐渐的过去。意识已经逐步的回来。一开始她强闭着自己的眼睛,坚持抵抗着男人的轻浮。后来一想,这样男人们看起来自己肯定是在‘翻白眼’。形象太差。便把眼睛睁开了。

  “漂亮。”看到女人睁开了一双眼睛,还是刺青在自言自语。

  “哪漂亮?”这回强哥说话了。

  “脸。”刺青说,“眼睛。”

  “我还以为你说她的屄呢。”强哥一边用力一边和刺青聊着天,“她的小屄挺好看。”男人说着把手放到了自己和女人的身体之间,分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粘糊糊的阴毛,在女人的阴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女人大声叫了起来。

  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得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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