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抚摸着女人缎子般光滑的肉体,体验着只有从异性才可以得到的温柔。
“行了。”女人动了情,几乎忘记了这里可能有人偷窥,突然翻身压到了男人的身上。她翘起屁股,伸手在下面找着什么东西。准备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
“还没有戴套。”男人提醒说。
“不戴了。”女人说,“她不给你生,我给你生一个。”女人从心里打定了主意。
男人心头一热,连自己的亲老婆都不愿意再生了。自从儿子死了以后,他便一直在纠结着。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不行,”男人推开女人,看都不看,轻车熟路的伸手去拿避孕套。
对于他来说官位更重要。
“这是什么?”男人拿出来的却是一个撕开的空袋子。
这时刚才李铁用的那个套子的包装。阿靓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刚才套黄瓜用的,,”她一把抢过了那个空袋子把它扔到了地上。
男人爬了起来,重新拿了一个没撕开的避孕套。但是发现自己还没有全硬,便一屁股坐到了仰面朝天正等待着的女人的身上。
床上的战斗仍在继续。
男人用两条腿夹在女人身体的两侧,屁股坐在女人的乳房上,拉长了自己软绵绵的阴茎,用它去顶女人的嘴。
女人竭尽偏开头,全力闪躲着,“真的不行。”她说。
“求你了。”感觉到双肩被死死地按住,女人本能地抗拒着,不停的摇头以躲避男人的肉棒。
“不然硬不起来的。”男人不厌其烦的说。
“够硬了。”阿靓知道有人在偷看,心中有鬼,只盼事情赶快结束。
“黄瓜这么管用?下次给你买个按摩棒来。”男人不明就里。
‘如果他真的录了像敲诈我怎么办?’这个想法像个晴天霹雳把阿靓吓得灵魂出窍。
‘不行。必须要想办法!’阿靓想到无数人因为偷偷录像的悲剧。
“要不咱们到太阳房做去?”阿靓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样既可以避开李铁的偷窥,还可以给他一个逃跑的机会。那个小兔崽子,什么都干得出来,如果让他偷拍了点什么放到网上将来便更扯不清了。
“你不怕王妈看见?”
“看见怕什么的。她以前在天南一个台湾富商家做老妈子。那个台湾人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从来不避她们。可大方了。人家那是一边做,她在旁边一边伺候着。那个女人流了汤了她还负责叫停以后把那个女人那里擦干净。咱们这算什么。小巫见大巫。
王妈还说,有一个公司的职员为了要工作,竟然用自行车驮着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媳妇送到他家让他糟蹋。糟蹋女人的时候王妈就站在旁边看着,那个女人的丈夫自己居然还在客厅里等着!”
“这事情我怎么好像也听过?”主任说。
“后来天南警校为了求他什么事,还把一个警察嫁给她了。说那个警察长得可漂亮了,脸窄眼睛大,胸高皮肤白,上身短,下身长。咱们比不了,人家那简直就是天仙。王妈说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哦。”男人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天南市的魏老板,已经回去了。那个绝世美人叫李曼娜,天南警校的教官。中国如果评五大美女,她可是当仁不让!”
“真有那么漂亮?”
“当然。我亲眼见过。人家那可是名不虚传。又白又漂亮。天仙似的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在中国,一旦说道‘曼娜’,那便是美的化身。”
“比我还漂亮?”
就在这时女人浑身一震。她突然发现好像壁橱打开了一条缝隙。是不是那个死李铁真的并没有离开,还在壁橱里窝着呢?
原来那扇小门被窗帘挡着,李铁魂都快被吓没了,哪里找的着。他果然没走。
女人下床,“砰”的一声关严了壁橱门。
“那还~~~~~~~~~~~嘿嘿,哪有你漂亮。”男人没有发现女人的异常。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颤抖,却错误的以为那是她极度需要性,非常需要男人所致。没有注意。只是继续拍着女人富有弹性的小屁股说。说的时候一脸的坏笑。“她是大美,你是小家碧玉的美。不是一回事。你妹妹倒有点她的意思。”
“走。我们去太阳房。她们再漂亮不让你碰也是白搭。”女人根本没有听到男人在说什么。不然她不会听不出来男人对小姨子的意思。必须对他进行制止。
“我不去。那里不舒服。”
“刚才吃饭前你还要在那里做。说那里浪漫。你忘了?”
“现在我改主意了。累了一天还是床上舒服。”
“到那我给你用嘴弄。”
“为什么?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
“从来没试过,我想试试。”
“那也不去。”起到一半,男人突然又变卦了。
“你是不是岁数太大了?一点浪漫的心情都没有了?走。”女人有些着急。说话重了点。自从发现李铁好像没走,女人已经快被逼疯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哪怕多等一秒钟都不可以。
“拿着衣服吗?”男人最怕别人说她年纪大。这是个命门。
“不拿。自己家里怕什么。”
两个人大神附体一样,手拉手的,通过卧室的另一扇小门,深更半夜闹鬼一样的通过一段狭窄的小楼梯跑进了太阳房。下去之前阿靓看了一眼,发现这里可以看到太阳房里的全貌。‘还是有风险。’她想。但是一时又想不出办法来。
刚一下到太阳房,女人便疯狂的抱住男人狂吻起来。男人也忘记了恐惧,忘情的对吻着。
正在这时,突然,太阳房的灯全亮了。一对男女就这样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站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躲都没有地方躲。
接着通往客厅一侧的门也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王妈。
“杯子在这呢。那我可放心了了。”王妈说着退了出去。她听到动静后出来查看。当看到是两个偷情的人后,为了不让主人尴尬,假装找东西后,准备以此为借口离开。其实她什么都没找,看见什么便说找到什么了。
“王妈等一下”阿靓顾不得害臊,故意等到王妈走了几秒钟后突然叫喊着,颤着两个不大的奶子,身后还挂着一条粘液形成的丝线,赤条条的追了出去。“您给冲两杯咖啡好吗?”然后她又用极低的声音说,“赶快想办法把我房间里的那个王八蛋兔崽子赶出去!”阿靓咬牙切齿的说。
“小姐不用这么客气。”王妈说着去厨房了。
那个时候,中国家庭因为刚刚使用女佣不久,中国人在使用女佣时存在着两个问题。一个是不懂得尊重人家,大呼小嚎的吆喝人,还生怕人家偷东西;一个是有些人不知道怎么使用女佣,不好意思让她干活。中国人讲究平等,总觉得不能亏待人家。
女佣不是钟点工。钟点工是工人;女佣则是家庭的一员。
所以那时的中国还出现了一种畸形的‘女佣’,‘陪睡女佣’。
这种陪睡女佣除了干家务事外还负责培没有配偶的老年男主人睡觉。这种怪胎的出现得益于政府的扫黄,老年男人的性需求依然存在,他又无法自行解决,大街上的扫黄方兴未艾,于是便出现了这种特殊服务。
女佣的来源和对女佣的态度世界不同的国家多有不同。使用上也有所不同。英法两国的女佣多来自前殖民地印度和利比里亚;德国的来自土耳其;美国的来自墨西哥,,但是这些国家对女佣的态度还算公平。
其他国家便难说了。
*度富人看不起穷人,对女佣很不友善。2014年一个*度女外交官在美国就任时因虐待女佣被人家告了状。差点被驱逐。为了这事*度人很不解,‘女佣不就是干这个呢吗?如果对这种人也友善的话那还能算是富人吗?!’
但是女佣工作环境最坏的地方不是*度而是在中东。那里的人使用女佣最野蛮。他们从不把女佣当人看待,而是当作一只能听懂人话的牲口,一个性奴。想打便打;想糟蹋便糟蹋了。大不了完事后给几个钱,那些女佣便可以摆平。有时连钱都不用花。
最混蛋的是当地法律非常不公平,不保护受害者不说,还袒护那些罪犯。
曾经出现过一件事。一个*律宾的妇女在一个中东人家当女佣。那家男主人对女佣想打便打,想骂便骂,想糟蹋她的时候不管时间地点,是否还有还有其他人在场,扒光了衣服便肏。女主人知道了也不管。时间长了女佣实在忍不住了,遍体鳞伤的逃到使馆求救。那家雇主竟然反污她偷了东西后逃跑。带着警察要进使馆抓人。
此事当时被媒体抓住了。闹成了沸沸扬扬的轩然大波。但是当事国却不以为然,‘女佣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不能打不能操雇她干什么?’
奇怪的是受害国更是小心翼翼的慎言,不敢公开保护自己国家公民的权益。生怕此事砸了其他女佣的饭碗。因为该国还有太多的女佣正在同样的条件下,从事着同样的工作。
因为这种事情太普遍,如果判女佣胜诉,或给她们保护,该国将失去当地数以千计的高报酬的工作岗位。所以只能息事宁人。赔了主人家一笔钱,把受害人偷偷送回国了事。
出现这种状况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那些石油国家虽然很富,但是社会形态依然落后;另一个是女佣输出国比较贫困,即便知道受虐待,只要有工作仍然有人愿意前往。
中国过去有一篇叫做‘明贤集’的文章,专门说社会中的各种状况和一些至理名言。对于穷人它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这句话和前面阿靓说的‘富长指甲,穷长发’意思差不多,但是深刻多了。深刻的地方在于‘志短’两个字。了解旧中国历史的人都深有体会。
当然这不是全部。例如新旧中国的对比,同样是那个烂摊子,49年以后中国人的志气长了,于是国家便强大了。世界上很少有绝对的事情,即便是对的,也不能排除有几个例外。
对于女佣,魏老板和阿靓都属于比较文明的那种。中国人一般都相对文明。这是1949年以后中国实行人人平等的人与人之间的原则的结果。
“我们到沙发上干,回去以后必须先洗澡。”阿靓说。
“你忘了刚才说什么来着了?”男人提醒道。
“什么都没说啊?”
“诶?你说话怎么不算数!”虽然这么说,男人并不着急。没有城府很难干到他目前的位置。
“矮油。跟你开玩笑呢。来,你躺下。我给你用嘴嘬。”阿靓拉着男人走到长沙发旁。
今夜的事情,正像中国其他大的环境一样,很多的罪恶缘‘扫黄’而起。始于扫黄,终于扫黄。
“慢。”阿靓叫住了正往沙发上坐的男人。“这里什么人都坐,太脏。你站在这里等着。我去拿一张单子来。”阿靓觉得光洗澡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说着她跑回了主卧。
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进了卧室后发现王妈不在。阿靓拉开了壁橱的门,大男孩已经不在那里了。阿靓向周围看了一圈,看不出那个赖皮鬼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你在吗?”她小声的问着。
没有人回答。
阿靓这才放心。她赶快从五斗柜里拿出一个干净的床单。锁上房间门。重新下楼去了。
“怎么这么半天?”男人站在那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来,帮我铺好。”女人不搭男人的话。
这是一种谈话技巧,如果接过男人的话头,例如说“时间不长啊?”“谁说半天的?,,,”后面肯定还有一大堆埋怨的话跟着呢。现在则只能一人拉着床单的一头往沙发上铺。
男人猛的向沙发上一倒,“咕咚”一声躺到了沙发上。
女人跟着蹲在了男人身旁的地上,男人身体正中的位置。她用一只小手满握住男人的那话。皱了一下眉头。用自己的细舌的尖尖在闪烁着紫光的龟头上面轻轻的点了一下。
“太轻了。没感觉。”男人躺着说。
“还没开始呢。”女人终于伸着舌头,从低下下巴到扬起下巴,像舔雪糕一样沿着男人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长长的舔了一溜。
她马上嗅到了一股熟悉又生疏的男人精液特有的味道。感到了一阵恶心。
男人的阴茎跳了一下。显见得硬了很多。